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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凤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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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梦卿当然知道这叛逆二字指的是他,不由剑眉微挑,暗暗冷哼一声。

  “请坐!”但见岳钟琪抬手笑道:“我久闻玉箫神剑闪电手之名,此人奇才宇内第一,他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凭我们几个人还不够资格令他闻风远遁;我以为大喇嘛这种判断错误……”

  那红衣喇嘛似欲有所抗辩;想了想,刚要张口。

  岳钟琪一笑又道:“我知道大喇嘛想说什么,大喇嘛请想,此人行踪恍若神龙,非仅是现在,就是以往,武林中也很少见他现迹,查访他的下落,岂是一件容易的事?再说武林中人最忌讳的就是我们这些六扇门中的人物,别说他们不知道,即使 知道,也很难从他们口中获得线索。”

  一番话说得十分老到,见解独具。

  红衣喇嘛立时哑口无言,颇为窘迫地施了一礼,坐了下去。

  岳钟琪果然不凡,浮沉宦海,对武林中事,竟然了解得如此透彻,的确不是常人所能企及,隐身树林间的夏梦卿更不禁暗暗心折。

  岳钟琪回扫一眼,又道:“还有哪位……”

  话未说完,一名黑衣老者应声站起,正是在醉仙楼上发牢骚的二人之一。

  只见他向岳钟琪施了一礼,道:“卑职已探得傅侯行踪,特来禀报……”

  夏梦卿闻言心头一震,暗忖那暗中传递纸条的人果然没有骗人,看来不但自己行藏全都落入他的眼中,就是这些大内侍卫的一举一动他也无不了若指掌,此人委实不客轻视……

  只听岳钟琪“哦!”了一声,说道:“傅侯伉俪现在何处?”

  那黑衣老者方待张口。

  蓦地里岳钟琪冷哼一声,目射慑人寒芒,凝注庙左十丈处一株大树,扬笑说道:“是哪位隐身在此,窥人隐密。”

  夏梦卿心中厂紧,他早已听到是美郡主德怡不小心弄出了些微声响。眼见十八名侍卫同时勃然变色。作势欲扑,方道要糟,突然一眼瞥见德怡身后不远处,横枝上停着一只夜鸟,情急生智,连忙抬手一指遥点过去。

  一声刺耳难听的凄厉长鸣划破夜空,夜鸟破林飞去。

  时间配合得恰到好处,正是岳钟琪话落,十八名大内侍卫作势欲扑的刹那之间。

  当然,美郡主德怡绝想不到这是夏梦卿帮了她一次大忙,而她根本还不知夏梦卿就隐身在她左近,只道出于巧合,暗呼侥幸。

  尽管如此,却也已被那突如其来的夜枭鸣声吓出了一身香汗。

  只见岳钟琪双目寒芒倏敛,挥了挥手,笑道:“一场虚惊,谈咱们的……你老往下说吧!”

  众侍卫暗吁大气,重又坐下。

  那名黑衣老者应了一声是,说道:“禀总督,傅侯伉俪日前曾经在嵩山出现,随喜参禅,瞻仰少林古刹。”

  夏梦卿听得禁不住摇头暗笑:他夫妇到是大好闲情逸致,难得清闲,游山玩水,探幽揽胜……

  只听岳钟琪“哦!”了一声,问道:“可靠么?”

  那黑在老者道:“这是昨日卑职在晋原一家酒馆中,由几名武林人物闲谈中听来的,可靠不可靠,卑职不敢断言。”

  岳钟琪略作沉吟,说道:“这么说来,谅必不至有错……”

  他似已有所决定,目光一扫众侍卫,毅然接口道:“好!事不宜迟,请各位连夜赶往河南,我随后就到,各位请吧!”

  众侍卫一齐站起身形,同施一礼,分做几路,疾驰而去。

  …

  潇湘书院扫描  阳春白雪OCR 潇湘书院独家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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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突来怪人献毒计
 
  (此处缺2页)

  成全岳钟琪。”他这话说得可说十分含蓄。

  但夏梦卿却答得更加高明,他摊手一笑,说道:“那很难说,假如提督认为我夏梦卿能为提督换得满朝高官显爵,博得庞硕大功,夏梦卿自当倒负双手,任凭提督解往北京覆命。”

  夏梦卿出语尖刻,隐隐含有讽刺对方卖投靠,只求衣锦,忘记根本之意。

  岳钟琪当然听得懂,顿时脸色一片铁青,双眉倒挑,目射冷电,狠狠地盯住夏梦卿,作势欲扑。

  夏梦卿视若无睹,面挂淡笑,不言不动。

  忽然间岳钟琪又羞又恼之态尽敛,轻吁一口气,轩了轩眉,道:“我不做辩护,总之,我可以告诉阁下,如此对付汉人,这是我生平首次……”

  “这个我知道!”夏梦卿突然开口,冷冷地:“我也希望这最好是最后一次。”

  岳钟琪淡淡一笑道:“如此说来,阁下是可以不计较这一次了。”

  “那也未必!”夏梦卿笑道:“这应该由提督自己决定。”

  岳钟琪神情微愕,看了夏梦卿一眼,道:“阁下出语玄奥,教人难懂。”

  夏梦卿笑丁笑,神色微整,道:“我此来是要奉劝提督莫再过问此事,请提督就此回京,叫朝廷另派高明……”

  岳钟琪“哦!”了…声,笑道:“我明白了,阁下不断然惩戒岳某人这一次,乃是看在岳某人同是大汉世胄的份上对么?”

  夏梦卿点头淡笑:“提督明白就好。”

  岳钟琪目光微转,道:“倘若我不能从命呢?”

  夏梦卿星目电一闪,道:“很简单,夏梦卿就一点面子也不给了。”

  岳钟琪心中暗暗一震,表上笑得很镇定:“阁下既然顾念同族情份,为何不能索性掷还所盗之物,曲意成全岳钟琪到底呢?”

  夏梦卿剑眉一挑,淡淡说道:“非不能,实不敢,提督谅必也知我所取何物。”

  岳钟琪点头说道:“皇上告诉了我,那是…部兵书与一本前明忠义臣民名册。”

  夏梦卿道:“提督既然已知是这两样东西,就该知道这两样东西倘若长此沦落满清朝廷手中,将会产生怎样的结果。”

  岳钟琪微微垂首,没有答话。

  夏梦卿一肃.目射奇光,挑肩沉声接着又道:“兵书姑且不说,那本大明忠义臣民名册,为吕晚村先生密录,提督究为大汉后裔,难道忍心让满清朝廷按册捕人,把先朝忠义臣民遗族残杀殆尽么?”

  在大义凛然的言词之下,岳钟琪头垂得更低,但他旋即抬头,唇边轻轻抖动,哑着声音道:“岳钟琪早已身陷不义,尚复何言?彼此立场不同,我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今宵你我就算没有见面,错过今夜,纵然粉身碎骨,我也誓必夺回二物,达成皇命,阁下请吧!”

  几句话激起了夏梦卿无限杀机,他剑眉倒挑,双目喷火,突然提起右掌。

  岳钟琪心头暗懔,但他不愧富于心机,知道夏梦卿不会就此杀死他,当下双目一闭平静异常地淡淡一笑,道:“岳钟琪自知技不如你,阁下如自信下得了手,那就请下手吧!”

  夏梦卿冷笑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像你这种卖身投靠,忘祖求荣之人,夏梦卿没有什么下不了手的。”枯禅掌力随话逼出一分。

  岳钟琪只觉一片无形柔劲袭上身来,压得他微微有点窒息之感,不由心头大骇,再图抵抗为时已晚,他知道此时不能妄动,只有在表面上更持镇定,做出视死如归之状,淡淡一笑,说道:“阁下只管放心下手,岳钟琪这样死法,也算得是殉职殉国,死得其所。只要大清朝一日不亡,我的忠名便一日不朽。”

  他可真厉害,夏梦卿委实不愿在此情形下就此取他性命,闻言不禁呆了一呆,杀机虽然顿减,手下却加重了一分劲力,冷笑说道:“就算你也是尽忠报国,但百岁勋名未半纪,壮志末酬身先死,你不觉得遗憾吗?”

  岳钟琪撤身后退,只是退不得;渐渐地有点呼吸困难,强提一口气,淡谈说道;“没什么可遗憾的,权势炙手,声名煊赫如傅侯者尚且难免,何况我这小小的提督?”

  这话说得有点勉强,目的在暗示夏梦卿,他若被杀,势必牵连搏小天。

  夏梦卿果然心头一震,笑道:“谢谢你提醒了我,为免牵连傅小天,我确实不能杀你,杀一个不还手的人也不好意思……”枯掸掌力一撤,垂下手来。

  岳钟琪只觉胸前一松,压力顿除,不由暗吁一口大气。

  夏梦卿望着他一笑接着说道:“其实,我不妨告诉你,你那些鬼话都不足构成我不杀你的原因!你跟过年羹荛,弘历启用你,完全是傅小天的面子,你死了,满清朝廷不会看得太重,更谈不上是成仁取义,至于你拿杀你会连累傅小天来威胁我,那更幼稚得可笑!别说杀你不会连累傅小天,即使会,弘历他不会为了傅小天而不要自己的脑袋,你应该知道,凭我夏梦卿,要想割下弘历的人头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因此唯一的理由,那还是因为你颇具才干,我不忍心杀你,懂吗?”

  岳钟琪静聆之余,禁不住心头连震,脸色刹那数变,说不出什么滋味。

  夏梦卿淡淡一笑,又接道:“今后,你有什么本领不妨尽量使出来,无论斗智、斗力,我直梦卿一概奉陪,只要你能使我口服心服,不愁夺不回那两样东西;不过,我得声明一点,那就是要找,你找我夏梦卿;别的人我劝你少动、尤其傅小天,你最好别惹他。有多少报多少,他对你有恩,虽然不能因私废公,你也该拿出良心做事,否则别怪我夏梦卿再不留情,言尽于此,你好好想想吧,告辞了!”

  话落身起,疾闪出庙。破空飞去。

  岳钟琪呆呆愣立当场,那挺秀的脸庞上骤起一阵轻微抽搐,渐渐地,又蒙上一片阴影……

  驰骋疆场,叱咤风云十余年,何曾受过这等挫辱?

  出师不利,初挫锐锋,怎不使他心情沉重,欲哭无泪?

  如今,他觉得压在肩头上的重任陡然间加重了千钧,使得他有不胜负荷之感。他更觉得,见面胜似闻名,玉萧神剑闪电手果然不愧是奇才宇内第一,夏梦卿之难对付,胜似撼山。

  他宁愿去试着推倒东岳,可是,皇命难违。

  自问希望有多少?可怜!根本一丝也没有。

  但不沦如何,他却仍然只有挺身向前,因为揣在怀里的那道密旨绝不容许他有丝毫畏惧退缩。

  良久,他无限凄凉地自嘲一笑,转身举步入庙。蓦地,他又有所觉,连忙擞身后跃。

  前面不到三丈之处,不知何时赫然又出现了一个身材颀长的黑袍蒙面人,两只眸子寒芒闪烁,一动不动,直如幽灵。

  岳钟琪纵横多年抄场,杀人无数,并不怕鬼,可是此时此地,这幽灵般黑衣蒙面人却使他惶恐不安。

  定了定神,才注目问道:“阁下何人?”

  那黑袍蒙面人突然开口,语气冷冰砭人:“十殿阎罗座前拘魂无常!”

  听来令人毛发惊然。岳钟琪入耳话声。机伶一颤,忙凝功力戒备。

  黑衣蒙面人突然纵声大笑,比适才那夜枭悲啼还要难听:“岳钟琪纵横沙场,虎勇铁胆,难不成也怕鬼物么?……”

  笑声倏敛,话声又转冰冷阴森:“我的来意与夏梦卿不同,请即散去功力,以便坦诚…谈。”

  今夜尽逢高人,看来岳钟琪时运不济,既然瞒不了人,何不索性大方点。

  当下散去功力,双目疑注,再次发问,道:“阁下怎么称呼?

  彼此素昧平生。怎地相戏?”

  黑衣蒙面人一笑说道:“前者恕难奉告,至于后者……我实在没有恶意,尚祈提督海涵。”

  岳钟琪有点哭笑不得,如今他已没有了脾气,沉默了一下,道:“阁下既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因何连姓名也吝手赐告?

  如此这般,彼此怎能坦诚一谈。”

  黑衣蒙面人嘿嘿一笑,道:“那自然有我的理由,不过提督敬请放心,我仍然是那句话,此来没有恶意。再说,比起我的来意,面目、姓名两者均属次要,提督豪爽男儿,又何必斤斤计较这些?”

  看来,又碰上个口齿犀利的人,岳钟琪知道,再问也是徒然,只有作罢,而对方后面几句话也使他心中为之一动,暗暗一叹,道:“那么阁下有何教言,请说吧!”

  黑衣蒙面人阴阴地道:“还好提督大量能容,否则,那就太以令人惋惜了……”

  目光微转,一笑接道:“若问我的来意,只问提督此刻因何事发愁?”

  言出有因,话中有话,听得岳钟琪心中一跳,平静地看了黑衣蒙面人一眼,道:“这么说来,阁下此来是有以教我的了?”

  “岂敢!”黑衣蒙面人嘿嘿一笑道:“只是不忍坐视提督束手,斯人横行而已,不以献丑见笑已属万幸。”

  岳钟琪工于心计,城府甚深,他岂肯轻易相信一个突如其来,幽灵殷的怪人?紧紧看着黑衣蒙面人,双眉微皱,淡淡说道:“多谢雅意,只是缘悭一面,紊昧平生,我怎能相信阁下?”

  黑衣蒙面人闻言纵声大笑,目注岳钟琪,道:“说得是!彼此缘悭一面,素昧平生,我委实难于取信提督,不过……提督若是看看这个,对我谅必就可深信不疑了!”袍袖轻挥,如飞抛出…物。

  岳钟琪步步小心,惟恐有诈,暗提功力,疾伸二指,钳住来物。

  岳钟琪立刻皱起眉锋,沉吟良久,才又凝注黑衣蒙面人,道:“虽不足使我深信,至少已可使我确定阁下并无恶意,有何高招请说吧!”

  黑衣蒙面人阴阴一笑,道:“法不传六耳,为防万一,恕我不做口头说明,提督请再看这个!”袍袖再挥,一道白光疾射而出。

  看似劲疾,入目却是轻飘无力,原来只是一张素笺。

  岳钟琪藉着昏暗月色,持笺略一注目,立刻心神猛震,脸色剧变。抬眼凝注黑衣蒙面人,道:“阁下莫非与夏梦卿有仇?”

  黑衣蒙面人道:“无仇。”

  “有恨?”

  “也谈不上恨。”

  岳钟琪颇为疑惑地道:“既然阁下与他无仇无恨,为何出此狠毒之计?……”

  黑衣蒙面人突然仰天狂笑,笑得狰狞可怖道:“提督怎做如是语,岂不闻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对敌人慈悲便是对自己残酷,设若提督无法达成君命,按椎论斩,落个含冤负屈则又当何论?”

  这话说得不错,假如他不够心狠手辣,应付不了夏梦卿无法圆满达成使命,将来倒楣的还是他。

  岳钟琪听得心头连震,默然不语。

  黑衣蒙面人阴阴异常地看了他一眼,嘿嘿笑道:“如何?

  我只管献计,采用不采用那全在提督,不过我愿意提醒提督一句,要想达成任务,除此别无良策,为提督自己,望提督明智斟酌!”带着一阵阴阴笑声,飘然而逝。来如睹灵,去似鬼魅。这人称得上神秘莫测。

  荒野中,破庙前,只剩下岳钟琪拿着那张素笺呆呆地带立着。

  过了…会儿,他又举起了拿着素笺的那只右手,目光缓缓地移上那令人触目惊心的行行字迹。……

  忽然,一丝冷酷狠毒之色掠上眉宇,一跺足闪身掠人庙内,再出庙时手中多了个包袱,追蹑夏梦卿适才逝去方向飞射而去。

  嵩山,古曰外方,又名嵩高,为五岳中之中岳,山有三尖峰,中曰峻极,东曰太室;西曰少室。

  少林古刹,坐落在少室北麓,宏伟庄严,僧舍连绵,占地不下百亩,为少林派之根本重地。

  平日里,钟罄声充塞空谷,传遍群山,梵啭悠扬长空,萦绕诸峰,净涤胸尘,闻之令人俗念全消,为这灵山胜地带来了无限肃穆的气氛。

  这一日,暮色刚垂,少林晚参方罢,嵩山三峰浸沉在…片宁静中。

  蓦地里,蹄声轻传,一骑高头健马缓缓地驰上了婉蜒的登山道。

  鞍上是令身披风氅、腰悬长剑的黑衣女子。

  她明艳照人,天香国色,樱口紧闭,柳眉微挑,气质尊贵,神色间一片冰冷高傲。

  对这佛门圣地,宁静肃穆,美得出尘,丝毫不带人间烟火味的嵩山,她似乎意不在雅兴登临,目不斜视地策动坐骑,直向半山驰去。

  但是,当她登山尚不足十丈之际,忽地一声清越佛号响澈夜空:“阿弥陀佛,女施主请留步。”

  随着这声佛号,山道转角处,并肩出现两名中年僧人,合十肃立,拦在马前。

  黑衣人儿勒马控缰,骏马四蹄略一跳动,停下来,她美目轻注,淡淡发问:“二位何故拦我坐骑?”

  居左一名浓眉大眼的僧人微微躬身,道:“贫僧正要请教,女施主何故此时登我少林?”

  黑衣人儿眉稍微挑,道:“二位和尚是……”

  那浓眉大眼的僧人接口道:“有劳动问,贫僧等智圆、智广,今晚值勤山门,职责所在,还望女施主谆宥。”

  黑衣人儿微颔螓首,道:“大和尚好说,我来自北京,是来找人的。”

  浓眉大眼的智圆和尚神情微震,深注黑衣人儿一眼,道:“原来女施主是远道来自北京的贵客,贫僧失敬了……但不知女施主要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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