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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天娇魔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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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胡人有关?”蓬莱魔女道:“你怎么知道?”耿照道:“我外公楚大雄也是信州拳师, 
楚、连二家乃是通家之好。因此,因此……”蓬莱魔女微笑道:“因此你才与连清波姐 
弟相称,是么?”耿照脸上一红,大声答道,“不错,这义有什么可笑的呢?” 
  蓬莱魔女道:“你们两家交好,这是你母亲告诉你的么?”耿照证了一怔,说道: 
“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你们不相信她,我相信她!” 
  蓬莱魔女忽地向一个满面虬须的汉子一指,说道:“你是信州人,你可知道信州有 
个姓连的拳师么?”那虬须汉子站了起来,说道:“信州没有姓连的,更不用说是什么 
姓连的拳师,楚大雄拳师倒是有的。”另一个汉子也站起来道:“姓连的很是稀少,据 
我所知,这是一个冷僻的姓氏,好似只有岭南一带才有此姓。”那虬须汉子继续说道: 
“我记起来了,有一次我听得她的丫鬟唤她作赫连姑娘。想是这小子糊里糊涂,粑一个 
‘赫’字听漏了。”蓬莱魔女冷冷说道:“赫连?哎,这可是个胡姓啊!” 
  耿照呆了一呆,满面怒存,大声说道:“姓赫连也好,姓连也好,她总是金国的御 
犯,与金虏作对的我辈中人!”蓬莱魔女道:“哦,她怎么与金虏作对?” 
  耿照道:“她上月在金国京都,杀了金国的四名军官,后来又在密云杀了金国的两 
个禁卫军军官和一个蒙古使者。”蓬莱魔女道:“那两名军官,是被派去迎接蒙古来的 
使者的,可对?”耿照诧道:“原来你都已知道了。你既然知道,那么连姑娘是哪一种 
人,你还有猜疑么,我看你书房里桂有南宋状元张于湖写的六州歌头,想来你也是抗金 
的女英雄?何以你容不下志同道合的连姑娘?却务必要将她置于死地?” 
  蓬莱魔女笑道:“这也是玉面妖狐告诉你的吗?”耿照道: 
  “不错,难道也是假的?”蓬莱魔女道:“玳瑁,你来说说这一件事。” 
  玳瑁说道:“上月我奉了小姐之命,打听那蒙古使者的行踪,金国派了两个禁卫军 
军官迎接使者,我在密云缀上了他们。 
  “那晚我偷偷进了使者的行署,打听他们的秘密,我躲在梁上,还未到一盏茶的工 
夫,忽听得似是有人在耳边悄悄说道。 
  ‘小姑娘小心了,有鼠子要来咬你!’我吃了一惊,四顾无人,就在这时,那蒙古 
使者蓦地一声喝道:‘下来!’ 
  “这使者的劈空掌好不厉害,幸而我早得高人提醒,及时将身子挪开了两尺,只听 
得‘喀喇’的一卢响,那条横梁,竟然当中折断,就如给刀斩斧劈一般,要不是我早已 
避开,绝难抵挡他这股掌力!” 
  耿照听得骇然,想道:“这丫鬟懂得沾衣十八跌的上乘武功,还抵挡不了这股劈空 
掌力,那蒙古使者的功为之高,岂非不可想象?” 
  玳瑁接着说道:“眼看我的行藏就要败露,忽听得有人哈哈大笑:‘我就在这里, 
你们都瞎了眼吗?’房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人,也不知他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那是个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双眼朝天,站在房子当中,面向着那蒙古使者哈哈大 
笑,这一下,登时把他们的注意都吸引过去。 
  “那蒙古使者喝问:‘你是谁?’那书生笑道:‘我是催命阎罗!’那蒙古使者一 
掌劈去,两人距离三尺,那书生正面抵挡这股猛烈的劈空掌力,衣角都未曾飘起,倒是 
那蒙古使者摇摇欲坠,哇的就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一来,那两个禁卫军军官也都慌了,各自亮出兵器,就向那书生斫去,这两个 
军官的武艺也好生了得,身手矫捷之极,其中一个使刀,一招七式,瞬息之间,就斩了 
十三刀,用了九十一个式子;另一个使判官笔的,一笔横拖,便连点那书生的带脉八处 
大穴!” 
  耿照心道:“这丫鬟也好生眼利,竟然在那瞬息之间,看得这样清楚。”蓬莱魔女 
微笑道:“这么说,在江湖上也算得是二流顶的高手了。” 
  玳瑁继续说道:“他们快,那书生更快,他们狠,那书生更狠!呀,我跟小姐出道 
以来,也曾见过几次大阵仗,却从未曾有一这样惊心动魄的,那书生出手之重,出手之 
快,简直是匪夷所思。使刀的那个,斩到第十三刀,就给那书生挟手将他的单刀夺去, 
转眼另一个军官的判官笔也给他打落了。那书生刀劈两军官,掌毙了蒙古使者,前后只 
不过是喝两口茶的时间! 
  们其中的凶险,却是难以形容,令人毕生难忘1”蓬莱魔女好胜心起,忽地问道, 
“你说得这样厉害,那么伙你看来,我比他如何?”你不必奉承我,实话实说吧。” 
  玳瑁答道:“小姐武功精深博大,婢子虽服侍多年,常蒙指点,却实是未窥藩篱; 
那书生来去如风,杀人如草,本领也是深不可测。婢子有多大道行,怎敢妄自谈论?” 
这番话答得甚是得体,但她将那个书生与蓬莱魔女相提并论,显然在她的心目之中,那 
书生的武功绝不在她的小姐之下。 
  蓬莱魔女笑道:“我自出江湖以来,从未遏过对手,实在乏味得很。听你这么说, 
这书生算得是当世能人,我倒想会他一会了。后来怎么样?” 
  玳瑁说道:“后来我就向他道谢,并请他留下姓名。他仰天大笑,朗声吟道:‘昂 
头天外笑,湖海一书生,但识狂歌客,何须问姓名?’狂歌大笑声中,转眼就不见了他 
的踪迹!” 
  蓬莱魔女忽地拍掌叫道:“我知道了,这书生定是‘笑傲乾坤’狂侠华古涵。 
  玳瑁诧道:“他绰号‘笑傲乾坤’,这绰号确实是狂得很.足当‘狂侠’之名,但 
我以前怎的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他是什么来历?” 
  蓬莱魔女笑道:“本领越高的人,他的名字越是不易为人所知。这书生游戏风尘、 
如神龙之见首不见尾,等闲之辈,焉能知道他的来历?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有这么 
一个人的。当时我听得那位前辈说他的奇行异事,心里还不怎么相信;但如今听你所说, 
你已在密云目睹其人,亲眼见到他的本领了,这就不由我不相信了。嗯,奇怪呀奇怪!” 
玳瑁莫名其妙,不懂她小姐连说这两声“奇怪”是什么意思?她心里倒也是奇怪得很, 
暗自想道:“小姐待我,有如姐妹,她既然早已知道有狂侠此人,何以却从未向我道及? 
上次我在密云归来,将经过禀告了她,虽没今天说得仔细,但也道及了那书生的卓绝武 
功:何以当时小姐又没有说出是他?”玳瑁心中疑惑不已,但究竟是婢女身份,虽有所 
疑,却不敢多问。 
  但那玳瑁的怀疑却还不如耿照之甚,耿照不但是怀疑,简直是惶惑了,心里想道: 
“这丫头所说,如果不是编造出来的谎话,那就是连姐姐欺骗我了。她为什么要掠人之 
美,将别人的事情说成是自己的?” 
  心念未已,只听得蓬莱魔女已是冷笑道:“你听到了么?这件事情决无怀疑是狂侠 
华谷涵干的了,与玉面妖狐有何相干?你还要为这妖狐说好话么?” 
  耿照说道:“好,就算这是假的,但还有一件事是我亲身遭遇的,我在蓟城被武士 
围捕,就是她杀掉了许多武士,暗中帮助我脱险的,这总不能说是假的了吧?”蓬莱魔 
女道:“哦,有这样的事吗?请你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形,她是怎样暗中助你?” 
  耿照望了群盗一眼,心意踌躇,沉吟下语。蓬莱魔女何等聪明,早知具意,当下说 
道:“珊瑚,这儿没他们的事了,你将他们都押下去吧。你可以将我的意思先晓谕他们, 
让他们慎重考虑,待他们想清楚了,我再召见他们。”听她的口气,似乎并不想就要他 
们的性命,而只是想收服他们。群盗看出了一线生机,不禁喜形于色,都俯首贴耳地跟 
着那个丫鬟走了出去。 
  耿照心想:“我父亲的遗书已在她的手中,我的秘密她也早已知道了十之七八,索 
性就对她说了吧!”不知怎的,耿照本来是把蓬莱魔女当作敌人的,到了此时,却感到 
她有一股不可抗拒的戚严,同时也今人感到可以信赖。 
  蓬莱魔女听他讲了在蓟城的这段经过,忽地冷冷说道:“依你说来,你那晚回到家 
中,你的母亲和家人王安、小凤都已先给人害死了。玉面妖狐纵使是暗中救你,那也是 
后来的事了。这中间难道没有可疑之处?你就这样相信玉面妖狐?” 
  耿照大心一惊,叫道:“你说什么?你、你、你意思是指连姑娘是凶手么?”蓬莱 
魔女道:“我并无事实可以证明,但照玉面妖狐的行径,她做出这等事来,也不足为怪。 
她不是已曾对你屡次说谎么?” 
  耿照叫道:“不,不对。这未免太过不近情理!若然她当真就是杀害我母亲的凶手, 
她何必还要两次三番救我的性命?”那小丫鬟珊瑚笑道:“或许她看上你这个小白脸 
呢?”耿照怒道: 
  “你、你、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怎,怎可以老是把别人的义侠行为, 
往歪处设想?”珊瑚捧腹大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听得有人这样称赞玉面妖狐。哈哈! 
想不到妖狐竟变成了君子,又变成了义侠啦!” 
  蓬莱魔女说道:“珊瑚,不许你这样口角轻薄。耿照,你也不用暴跳如雷。咱们都 
不要先存成见,总得查个水落石出。” 
  耿照早已认定他的表妹是杀母仇人,只因这是他有生以来所受的最大创伤,他实在 
不愿向人提起,在刚才叙述之时,也瞒过了与表妹反目成仇这一节。但这时,他激动已 
极,不由便冲口说道:“不劳费心,事情早已水落石出了。我母亲是给人点了笑腰穴死 
的,家人王安、小凤是中了透骨钉死的。这是秦家的独门手法和独门暗器!” 
  蓬莱魔女微噫一声,说道:“这么说,你是怀疑金刚手秦重了?”那丫鬟忽地叫起 
来道:“我前日碰到秦重的女儿,她说她的父亲给人杀了,莫非就是你这小子杀的?” 
蓬莱魔女笑道:“秦重何等功夫,焉能给他杀掉?杀秦重的必是另有其人,你不可胡乱 
猜疑。”耿照本待直认不讳的,但听蓬莱魔女这么一说,心念一动,便临时改变了主意。 
  耿照心里想道:“她书房里虽然挂有南宋状元所写的词,但她究竟是何等样人,我 
仍是毫无所知,何必把一切都向她吐露? 
  且听她如何说法。” 
  只听得蓬莱魔女缓缓说道:“有一件事情,也许你还未知道,秦重与南边的一位义 
军首领旱有联络,那位义军首领请他前往相助,秦重也已答应了,并约好了日期。但却 
迟迟不见他来。那位首领大哥知道我这次要路过蓟州,曾托我去向秦重促驾。哪知我还 
来不及去见秦重,他已遭了横死。你想想,秦重是个心怀壮志的义士,他焉能暗害你的 
母亲?” 
  耿照听得又是心头一震:“难道我是当真杀错了人?”当下说道:“但那点笑腰穴 
的手法和独门暗器透骨钉分明是秦家才有,这又如何说呢?” 
  蓬莱魔女笑道:“不错,这两样功夫乃是秦家的家传绝技,但倘是武学高明之士, 
一理通百理融,也不见得就不会使这两种功夫?你瞧——”忽地伸指向耿照遥点一指, 
耿照只觉腰间麻痒之极,不由自主的失声大笑,蓬莱魔女再遥点一指,解开他的穴道, 
耿照透了口气,这才收得住笑声。 
  蓬莱魔女道:“你瞧,这是不是点笑腰穴的手法?倘若我不给你解穴,你此时早已 
要笑得气绝而亡。可见这并不是只有案家的人才会使用,”耿照不禁大为骇惊,这蓬莱 
魔女能在距离数尺之外,使出隔空点穴的本领,点别人的笑腰穴,比他的姨父又不知要 
厉害多少倍了。 
  蓬莱魔女继续说道:“玉面妖狐的本领比我差不了多少,焉知她不懂得这门手法? 
至于透骨钉,她更会使用的了。天宁寺的和尚,不就是曾有多人死在她的透骨钉之下 
吗?” 
  耿照忍不住说道:“天宁寺的血案决不是她干的,我不明白你们何以定要一口咬定 
是她。在那三夭两夜之中,她始终没有离开过我,难道她有分身之法不成?” 
  蓬莱魔女诧道:“这是真的?”耿照怒道:“我何必骗你?”当下将他怎样被北神 
鞭打得重伤,连清波怎样来救他、怎样驾车陪他前来天宁寺等等事情都对蓬莱魔女说了。 
  那小丫鬟珊瑚忽地笑道:“她当真是片刻都未曾离开你吗? 
  好亲热哟!你睡觉的时候呢?”耿照面上一红,说道:“你问得无礼,我不答你!” 
蓬莱魔女道:“珊瑚,不可胡乱对他取笑,”耿照讪讪的甚是不好意思,说道:“其实 
只要你们好好地问,我也不怕对你们说。她那两晚都是给我在林中守夜。要知我那时伤 
还未好,又是金虏所要追捕的逃犯,随时都有可能遇险。” 
  蓬莱魔女颇有诧意,沉吟不语。过了一会,笑道:“我本以为已弄明内了,给你这 
么一说,倒教我又糊涂了。” 
  耿照愠道:“事情本来是明白的,只是你对她有了成见而已。”那小丫鬟珊瑚冷笑 
道:“我看你才是执迷不悟,着了妖狐的迷了!” 
  蓬莱魔女道:“你们不必斗嘴,慢慢总可以查个水落石出。 
  我看他也不是有心为那妖狐隐瞒,而是确实不知她的来历。好,现在暂且不提妖狐 
的事,你父亲这份遗书,先还给你吧。” 
  耿照接过遗书,蓬莱魔女忽又问道:“你既然把你父亲的遗书看得比性命还要宝贵, 
却为何把来与那妖狐看了?”耿照怔了一怔,亢声说道:“谁说我与她看了?” 
  蓬莱魔女道:“你自己看看,书中多了什么物事?”耿照把那几页遗书一页一页的 
翻过去,茫然说道:“哪有什么物事?”蓬莱魔女道:“再仔细瞧瞧!”耿照忽地“咦” 
了一声,原来在最后一页的夹缝中,发现了一根头发。 
  蓬莱魔女道:“你把这根头发拈起来,你礁,这不像是男人的头发吧?”耿照心想: 
“焉知不是你自己的头发?” 
  蓬莱魔女似是已猜到他的心思,笑道:“你与玉面妖狐相处了几天,还未曾留意到 
么?她的头发是卷曲的,和我的全不相同。” 
  耿照一看,那根头发果然是卷曲的,心里怀疑不定,但随即想道:“天下头发卷曲 
的女子不止一人,怎知她是从哪儿弄来的?单凭这根头发,岂能证明就是连姐姐偷看过 
了?而且她曾救了我的性命,又是与金虏为敌的侠盗,即算让她偷看,亦是无妨,这魔 
女不也偷看了么?”耿照性情耿直,本来还想与蓬莱魔女争执的,但想到自己是她的俘 
虏身份,得她发还这份遗书,已属喜出望外,当下也就不愿多事,默然不语。 
  蓬莱魔女笑道:“你直到现在,大约还是把那妖狐当作自己人吧?好,这也由你。 
我只问你,你今后打算如何?” 
  耿照昂头说道:“要是你肯放我,我当然要前往江南,设法将这份遗书呈与宋皇。” 
  蓬莱魔女叹了口气,说道:“你父亲的苦心令人敬佩,只伯这份遗书毫无用处!南 
宋自岳少保(岳飞)被秦桧害死之后,一直是好邪当途,君庸臣懦,只求苟安。珊瑚, 
你到过临安,你把那首流传人口的诗,念给耿相公听听。” 
  珊瑚念道:“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薰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 
州!”耿照一听,心里凉了半截。 
  蓬莱魔女道:“临安风气如此,直白他说,南宋根本就是个没出息的小朝廷!你将 
这份遗书送去,只怕非但不能见用,甚而要被好人杀害也说不定!其实恢复神州,也不 
一定要指望这没出息的小朝廷。我看,你不如留在我这儿吧,你意下如何?” 
  耿照道:“这份遗书是我爹爹毕生的心血,他临终时闺下话语,要我长大之后,务 
必将它送到临安,我岂能违背他的遗嘱,令他泉下不安?不管赵宋天子是好是坏,我的 
未来是祸是福,我都要尽力而为。柳姑娘,你的好惫请恕我不能从命了。” 
  蓬莱魔女道:“好,人各有志,你既然抱定了孤臣孽子的心肠,明知其不可为而为 
之,那我也不愿勉强你了。只是你的伤势尚未全好,待伤好了冉走如何?” 
  耿照听蓬莱魔女肯让他走,心上的一块大石头方始放了下来。那小丫鬟笑道:“我 
们的小姐对你真算得特别客气了,你还不拜谢?”蓬莱魔女微晒道:“他怎能与那班强 
盗相提并论?”耿照虽是倔强,但想到蓬莱魔女总算是对自己有恩,因而也就心甘情愿 
地向她施了一礼,道了一个“谢”字。那小丫鬟格格地笑了起来。 
  珊瑚道:“那班强盗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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