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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天娇魔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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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道:“你又来了,彼此同仇敌忾,些须小事,值得一再挂齿么?瞧你的神气,你似乎 
还有什么要问的?”耿照道:“不错,我正是想请问姑娘,不知姑娘何以知道我家中有 
难,及时而来?当时的情形怎样?” 
  那少女道:“你不问我也要告诉你了,这事情说来凑巧得很。 
  你的外祖父是否信州楚考拳师?”耿照听她突然把话锋一转,问起自己的外祖父来, 
有点奇怪,随即答道:“不错。我母亲正是楚老拳师的独生女儿。她嫁给我爹爹之后, 
兵荒马乱,已有将近三十年未回过娘家了。姑娘,你识得我的外公吗?” 
  那少女道:“你外公早已死了,他死的时候,我还没有出世呢。不过我的母亲却和 
楚家很熟,与你的母亲更是少年时候的闺中密伴。”耿照“啊呀”一声道:“原来姑娘 
与我家有此交谊,请恕不知,多有失礼。令堂也是信州人吗?” 
  那少女道:“我母亲连门李氏,我外公与你的外公是同邑拳师。……” 
  那少女续道:“两位老拳师意气相投,因此他们的女儿也是情如姐妹。你母亲远嫁 
之后,不久,我的母亲也嫁到邻县连家。” 
  “她们各适一方,音讯断绝,不知不觉就过了二十多年。去年我奉家母之命,到江 
湖历练,临行之时,她对我言道,她少年时候最要好的女友,嫁到了耿家,听说现在在 
蓟城落籍,要我若是路过蓟城,就替她到耿家去探望一次,顺便也好认识令尊蹑云剑耿 
仲、耿老前辈。我母亲僻处乡间,那时,她还未知道令尊已经作古。” 
  耿照心道:“原来如此。可是我却怎的从未听过妈妈提过她有这样要好的女友?” 
随即想到:“大约是因为隔别太久,她少年时候的事,也无谓向儿子说了。”又想到: 
“我爹爹心怀大志,屈身事敌,平时终是极力掩饰,不让人家知道他会武功。他精于蹑 
云剑法,少年时在江湖行侠,就得了个‘蹑云剑’的美号,这事情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 
道。这位连姑娘能够一口说出来,足见她的家人确是知道我父亲的底细,所说的谅不会 
假了,” 
  那少女继续说道:“那一晚我到了蓟城,到街市上一打听,原来个尊曾经在金都为 
官作宰,前几年才告老还乡,不久就去世了。因此很容易就打听到了。”耿照脸上一红, 
想为他的父亲分辩,但一想他父亲怀此苦心,本来就不求人谅解,就算这位连姑娘有所 
误会,那也只好由她了。 
  那少女对他父亲为官之事,并无议论,接着说道:“我打听到你家的所在,二更过 
后,就换上了夜行衣前往。将到你们住的那条街口,忽然发现有一队金兵,正在开来, 
又有几个武士装柬的人,走在前列,窃窃私议。我是自少练过暗器的人,耳力比常人稍 
为聪敏,隐隐听得他们所说,竟是要到你家办案,似乎是你家出了一个‘叛逆’,他们 
正要前往缉拿。那时我还未知道他们所要捉拿的叛逆就是你。 
  “我吃了一惊,连忙施展轻功,跳上民房,赶在他们的前头,准备通知你的家人。”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顿下来,望一望耿照,问道:“耿大哥,你是不是还有一位姐 
妹,她逃出来没有?” 
  耿照大为吃惊,连忙问道:“你说什么?我父母所生,只我一人,并无姐妹!你何 
以有此一问?” 
  那少女也似乎有点惊诧,说道:“我到了你家,还在瓦面未曾跳下,忽见一条人影, 
突然从屋子里窜上来,我伏在檐槽,她大约没有发现我。月光下看得分明,是个少年女 
子。我以为是耿伯母的女儿,心想她或者是已得警报,是以出来侦查。刹那间,我踌躇 
莫决,不知该不该与她打个招呼,因为金兵就将来到,出声怕人察觉,那女子身法很快, 
我主意未定,她已一溜烟跑了!” 
  耿照心头大震,颤声问道:“连姑娘,你,你还记得那,那女予的面貌吗?”那少 
女道:“我只看见她的侧面,并不十分清楚。她是瓜子脸型,身材比你略为瘦小,短发 
覆额,梳有两条小辫,穿的是湖水蓝色的衣裳,拿着一柄青钢剑。” 
  这少女轻描淡写地缓缓道来,耿照听了,却有如晴天打了个霹雳,平地响起了焦雷, 
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飞舞,顿感地转天旋,险险晕了过去。这少女描绘的那个女 
子容貌、装柬,不正是他的表妹秦弄玉还是谁? 
  只听得那少女继续说道:“我当时以为是你的姐妹,不疑有他。事情紧急,我无暇 
考虑,就立即跳下来,也顾不及通报姓名,便穿房人户,径自去找你的母亲。 
  “忽然我发现一个老仆僵卧地上,太阳穴沁出血丝,看来是刚刚给人害死,随即在 
一间卧房的门口,又发现了一个婢女装束的少女,死状也是一模一样。我摸进房中,见 
床上有个中年妇人,我叫了她两声‘伯母’唉,她已不会答应我了。” 
  耿照尖叫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那少女连忙将他按着,又把一颗药丸塞进他的 
口中,说道:“死者已矣,你应该保重身子,为你的母亲报仇,不可太悲伤了。”耿照 
叫道:“不错,我,我,我与那妖女誓不两立!”那少女点点头道:“照当时的情形看 
来,那个从你家中溜出来的女子,既然不是你的姐妹,那就无疑是杀人的凶手了。她是 
谁,你认得她吗?”耿照叫道:“她烧变了灰,我也认得。她,她,她,她是我的表 
妹!” 
  那少女甚是惊诧,呆了半晌,说道:“竟是你的表妹么?唉,真是意想下到的事, 
她怎么下得这个毒手?”顿了一顿,再接着说下去:“不久,你就来了。当时我还未知 
道你的身份,于是我就躲到帐后看你如何。后来你哭你的母亲哭得晕了,我也就知道了 
你是谁啦。就在你晕过去的时候,有几个武士接续进来,被我一一打发,外面的金兵不 
敢再来,围在外面鼓噪,商量放火。 
  我本想把你背出去……”说到此处,她面上一红,眼波斜溜,接着说道,“但总觉 
得不便,不如暗中助你为佳。我又想伯母的尸体不能给金狗毁坏,于是我就擅作主张, 
将伯母移到后院,草草埋葬。然后再赶回来将你唤醒,我是看见你开始爬起来的时候寸 
走的,不过,你大约还未看见我。以后的事情,就是你自己所遭遇的了。嗯,耿大哥, 
你怎么啦?” 
  耿照心中有如刀割,神智也已有点迷糊,喃喃自语道:“铁证如山,铁证如山!我 
该死了心了,不必再去,不必再去了。”那少女道:“耿大哥,你说什么,友哪里?不 
去哪里?” 
  耿照低声问道:“咱们现在走的哪个方向?”那少女道:“你不是说要到马兰谷的 
天宁寺去么?当然是向北走呀。”耿照忽道: 
  “往南走吧,不往北了!”那少女容光焕发,眼底眉梢都含着笑意,连忙说道: 
“啊,你改了主意了。好,那就往南走吧。”耿照霍然一惊,蓦地想道:“我为什么怕 
和她见面?不行,不行。 
  我不能再对她存有情意了,她是我的杀母仇人!”原来在此之前,他心中一直在想 
着还要不要到天宁寺去,也就是还去不去找寻他的表妹。他最先是这样想的:“现在既 
然是铁证如山,水落石出了,那还何须自己再去查根问底?”随即感觉到自己心底的恐 
惧是再见到表妹之时,自己会杀了她!因此才要找一个藉口:不到天宁寺去,避免可能 
见到他的表妹。 
  耿照察觉了自己心底的秘密,母亲惨死的情状再次浮现眼前,他痛切自责,惭愧不 
安,蓦地又叫道:“不,还是在北走吧!”那少女道:“啊,你又改了主意了?”声音 
面色都掩饰不住失望的神情,但耿照心有所思,却没有注意到她前后神色的变化。 
  那少女柔声说道:“你不要想得太多,太过伤神了。我叫骡车慢慢地走,你好好歇 
息,好好歇息吧!”声音甜蜜柔和,耿照听了,就像他小时候,母亲在他身边唱催眠曲 
一样。耿照心力交疲,本来就已困倦极了,不久,就沉沉睡去。 
  那少女低低唤了两声“耿大哥,耿大哥!”只听到耿照的鼾声,连眉毛也没有动一 
下,那少女忽然轻轻地解开他的衣钮,伸手进去摸索,蓦地双眉一扬,如有所得,迅即 
就把一个油纸包着的物件摸了出来。 
  油纸包着的正是耿照父亲所写的那份遗书,是用羊皮纸写的万言书,折成四四方方 
一叠,那少女打开来刚看了两页,耿照忽地翻了个身,喉头发出急促的“伊呀”之声, 
似乎是正在做着恶梦,受到惊吓,看那情形就要醒来。 
  那少女面鱼一变,骈指如戟,眼中露出杀气,就要向耿照的穴道戮去,耿照微一们 
身,那张俊美的面孔正对着她。不知怎的,那少女忽地心头一软,手指头直打哆嗦,那 
一指竟然戮不下去,心想:“他受伤已是不轻,我即使只是点了他的晕睡穴,对他的身 
体也是大大有害。”她最先本想杀了他的,现在却连对他有所伤害的事情都不愿做了, 
这心理变化来得如此突然,连那少女自己也感到奇怪。 
  那少女叹了口气,心里想道:“他一直把我当作救命恩人,心中对我充满了感激的 
情意。我从来未得到过别人这样的感激,唉,还是不要伤害他吧!”她轻轻地将那份遗 
书包好,刚刚塞进耿照衣内,耿照蓦地尖叫一声,身体蹦起,“啪”的一下,将那少女 
的玉手按住!正是: 
  扑朔迷离真亦幻,是仇是友未分明。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 
  风云阁 扫校  潇湘书院·梁羽生《狂侠天娇魔女》——第四回 魔女兴师来问罪 少年任侠护知交  
梁羽生《狂侠天娇魔女》 第 四 回 魔女兴师来问罪 少年任侠护知交   原来耿照果然做了一个恶梦,梦中恰似往日的光景,他和表妹在阳谷山中姻缘石下 
嬉戏。他们追逐蝴蝶,采撷野花,濯足山溪,朝霞染红了溪水,碧波微漾,形成了七彩 
虹霓般回旋着的层层圈环,各种各式奇妙悦眼的石子嵌在水底,如珍珠、如翡翠、如宝 
石,堆成了水底的宝藏。耿照跳进水中,拾起一颗最美丽的宝石,献给表妹,倾吐他心 
中的情意。不料表妹突发娇嗔,骂道:“这不是宝石,是假的。你把你对我的爱心比作 
宝石,你的心也是假的。你的甜言蜜语,是天上的彩虹,美丽得很,却最易消散。总之, 
一切都是虚幻,一切都是假的。你给我滚开!”突然,美丽的表妹,变成了狰狞的夜叉, 
一抓撕裂了他的衣裳,要吸他的血,要嚼他的心,他也不知怎的,突然记起了表妹是他 
的杀母仇人,现在撕裂他的衣裳,就是要抢他父亲的遗书,他可以甘心受表妹咀嚼,但 
这份遗书却万万不可遗失,于是,他大叫一声,“啪”的一下,将表妹的手按住! 
  眼睛睁开,光天化日,哪里有表妹的影子?在他眼前的却是那位如花似玉的连姑娘, 
他正在紧紧地按着她的手,而她的手就放在自己的胸前。耿照满面通红,连忙将手拿开, 
手指触着纽扣,忽然发现自己的衣纽,果然有两颗已经解开,耿照心头卜卜地跳,这刹 
那间竟不知是梦是真,他慌忙一咬指头,“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很痛,这才知道现在 
不是在做梦了。 
  那少女的心头也是卜卜地跳,问道:“你,你这是干吗?”耿照道:“我做了一个 
恶梦,梦见有人抢我的——我的东西,”他几乎把“遗书”两字,说了出来,幸而醒觉 
得快,话到口边,方才改了。那少女笑道:“原来你是在做恶梦,却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见你呼吸紧促,也想到你可能在作恶梦,但不敢把你唤醒,所以解开你两颗衣纽,让 
你舒畅一些。”耿照心里暗道:“原来如此,你也几乎把我吓了一跳。” 
  骡车继续前行,不久天色入黑,那少女道:“你身上带伤,若找一处人家役宿,易 
惹猜疑,不如你就在车上睡吧。我继续赶车,这样也可以走得快些,早点到天宁寺。” 
耿照喜道:“你真想得周到,可是我怎能累你不得安眠。”那少女道:“你睡着了我给 
你守夜,我若困倦,随便靠着一棵树打个吨儿也就行了。”耿照又是感激,又觉过意不 
去,歉然说道:“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但救了我,还保全了我母亲的遗体,现在又这 
样细心地照料我,我来生变作牛马,也难报你的大恩。” 
  那少女皱眉道:“不准再提一个‘恩’字,你我二人的母亲情如姊妹,我也早已把 
你当作兄弟一般了。嗯,你今年儿岁?”耿照道:“十八岁了。”那少女道:“哪个月 
生的?”耿照怔了一怔,不知她何以要这样仔细查问,答道:“九月生的。” 
  那少女道:“我和你同年,我是二月生的。”她笑了一笑,接下去说道:“不准你 
再和我客套的。我的名字叫清波,你叫我名字便行了。”耿照插口道:“这怎么可以?” 
“要不然,你就叫我一声姐姐吧。我比你早出世半年,凭着你我两家的交情,这一声 
‘姐姐’大约我还可以受得起。”耿照喜道:“这正是我心里想的,只怕冒昧,不敢先 
提。我一无兄弟,二无姐妹,你肯认我做弟弟,那是最好不过。”当下就叫了她一声 
“姐姐”。连清波笑靥如花,也叫了他一声:“弟弟”,说道,“照弟,那你以后可要 
听姐姐的话了。” 
  骡车进入一处树林,连清波道:“天刮风了,恐怕会下雨。 
  咱们就在林子里过一晚吧。你连日受惊,听我的话,定下心神,好好睡一觉吧。” 
说罢,便自下骡车。耿照道:“你呢?”连清波笑道:“我总不成也睡在车子里吧?这 
里林深树密,纵有风雨,也可以遮蔽的。你不必为我担心,我给你守夜。”耿照面上一 
红,心中极是感激,想道:“这位连姐姐既是女中豪杰,又能处处以礼自持,当真难 
得!” 
  夜风中送来的香味,树林里虫声卿卿,鸟语嗽嗽,似乎在合奏“安眠曲”,他心情 
一松,不久就熟睡了。这一觉直到天明,连梦也没有一个。 
  他睁开眼睛,阳光已从树叶缝中透下来,林子里一片寂静,他叫了一声:“连姐 
姐。”不久,就见连清波跑来,含笑问道:“你醒来了,昨天睡得可好?” 
  连清波脸有风尘之色,衣角鬓边,还沾有一些尘土,未曾拂拭干净,耿照道:“多 
谢你,我睡得很好。咦,你怎么却像跑了远路归来的样子?昨晚未曾睡过吗?”连清波 
心头跳了一下,想道,“他虽然是个未出过道的雏儿,心思倒很细密。”当下笑道: 
“幸好昨晚没有下雨,我去猎了一只野兔,早烤熟了,给你作早餐。”耿照与她分食兔 
肉,心里好生过意不去。 
  连清波对他细心照料,如是者一路行行宿宿,过了三夭,耿照的断骨已经合拢,手 
足都可以活动了。 
  这一日是个艳阳天气、远远可以望见一带青山,马兰谷的天宁寺就在此山之中,路 
程大约只有四五十里。耿照心情舒畅,说道:“待我走下来走走看,我的伤处已经一点 
不痛了。” 
  连清波道:“正好前面有间路边的酒肆,咱们就进去吃点东西吧。你小心走啊!” 
  耿照要了一碗稀饭,连清波给他点了两样小菜,正在等着,忽听得邻座一个客人拍 
桌子叫道:“真的有这种怪事?四空上人的武功不弱啊,怎的天宁寺给人一把火烧了?” 
  耿照骤吃一惊,心头大震,把眼看时,只见两个状貌粗豪的汉子,正在那里口沫横 
飞的谈论天宁寺被毁之事。 
  天宁寺离此不远,主持四空上人又是大众熟识的人,那两个汉子带来了这样惊人的 
消息,登时把这个路边的小酒肆闹得像一锅煮沸了的开水,群情耸动,酒店、伙计都挤 
到他们那边,七嘴八舌地打听。 
  有一个客人道:“不错,昨晚我也看见山那边起火,只道是一把野火,却不料是天 
宁寺被焚!”这人是住在附近村子里的常来的熟客。 
  有人连忙问道:“四空上人逃出了火窟没有?唉,他可是个好人,我爹爹的哮喘病 
就是多得他赠药治好的。” 
  那粗豪汉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连声说道:“唉,真惨! 
  真惨!”听众的心上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纷纷问道:“怎么惨法?”四空上人给 
烧死了?”“是谁放的火?这么大胆?” 
  那汉子道:“不但四空上人死了,阖寺十七名僧众,除了一个烧火的小头陀外,全 
部给人杀死了!”听到此处,耿照也不禁失声叫道:“都给杀死了?” 
  那汉子道:“是呀,都给杀死了!那贼人是先杀人,后放火!”先前那个拍桌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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