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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杖门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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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身材窈窕,黛眉弯弯,有一双明亮如星星的大眼,挺直的鼻梁,樱桃小口勾画出美妙的弓形轮廓。 
  脸色虽然因惊惶而出现片刻苍白,但从湿润无暇的肌肤猜测,回复红润时必定白里透红。 
  清丽、灵秀、窈窕、脱俗、流露出朴素端丽的风华,也流露出青春少女健康活泼的特有气息。 
  女郎警觉地打量着他,久久方惊魂初定,手掩心口压惊,犹有余悸地问:“你……你真是人?” 
  “是的,小可姓印名佩。” 
  “你……你不是本地人?” 
  “小可是外乡人,昼间从章华山庄来。” 
  女郎拍拍胸口,如释重负,粉颊出现笑容,说:“噢!原来是河对岸耿家的人……” 
  “不,小可在耿家作客。” 
  “那你……” 
  “小可追寻一个人,在这一带迷了路。” 
  “哦!你恐怕不能够回去了,这里到耿家虽说只有二十余里,但晚间没有渡船过不了河。” 
  “这里是……” 
  “这里是桃花山。” 
  “小可连章华台附近也未摸清。” 
  “咦!你好像受了伤……” 
  “不要紧。请问姑娘,这附近可否找到客店?” 
  “客店?没有。向东北走五六里,山溪旁有一座小村,有一座制纸坊,只是路不好走。纸坊有不少工人,找地方住当无困难。” 
  “是沿这条走么?” 
  “不,退回去两里地,有条岔路向东北走,五里路便到了。” 
  “谢谢姑娘指引,打扰了。”他抱拳一礼,扭头就走。六七里路算不了什么,片刻便可赶到。 
  女郎目送他去远,突然叫:“印爷,路不好走,小心了。” 
  “谢谢指点,小可小心就是。”他高声答。 
  “如果印爷没有要紧的事,何不到寒舍暂度一宵?那些纸厂的人不好说话,说不定将你当贼办呢。” 
  他一怔,止步转身问:“他们不欢迎外地人?” 
  “他们连本地人也概不欢迎。” 
  “哦!打扰尊府,方便么?” 
  “算不了什么打扰。寒舍在前面半里地,木屋三椽,聊可栖止,如不嫌弃,欢迎光临。” 
  他大喜,急步折回,行礼称谢道:“恭敬不如从命。小可感激不尽,打扰尊府了。” 
  “不必客气,请随我来。” 
  他跟在后面,笑问:“恕在下唐突,可否请问姑娘尊姓?” 
  “小女子姓宗,小名……” 
  “哦!姓宗,姑娘祖藉是京兆么?” 
  “那是七代以前的事了。” 
  “我猜,府上定是书香世家,淡泊名利疏狂山野隐世在此。” 
  “怎见得?”宗姑娘扭头笑问。 
  “姑娘谈吐脱俗,说的是官话。”他笑答。 
  “我家三代无功名,君家如何?” 
  “好教姑娘见笑,小可印家世代白丁,我这一代,更是每况愈下,浪迹江湖,有辱门风。” 
  “哦!什么是江湖?” 
  “这……不好解释,总之,我是个四海为家的浪人。”他讪讪地说。 
  “我不信。”宗姑娘语气肯定地说。 
  “是真的。” 
  “看印爷神姿英发,器宇不凡,谈吐不俗,人才一表,说你是浪人,谁敢置信?” 
  “姑娘走眼了,小可正是不折不扣的四海浪人。” 
  姑娘默然赶路,走得甚慢。 
  右粯为免对方受惊,不得不设法交谈,以冲淡对方的惧意。同时,他也感到大惑不解,这位宗姑娘丽质天生,正届最危险的年龄,为何胆大得半夜三更仍敢在山林中行走?问道:“姑娘半夜返家,到下面有事么?” 
  “我有位姑姑住在山下的塘田铺,距此约有十里地,一时贪玩,只好赶夜路了。” 
  “老天!你不能在姑姑处住宿一宵?” 
  “那怎么可以?爷爷的早膳没有人料理哪!” 
  “唉!你真是,半夜三更赶十几里路,那多危险?” 
  “危险?这条路我走惯了……” 
  “譬如说:万一碰上野兽……” 
  “这一带最大的是野猪,不惹它它是不会伤人的。” 
  “如果碰上坏人……” 
  “我们这里很少人来,附近的村镇都在一二十里外,见面都认识,民风淳朴,鱼米之乡家家温饱,哪有什么坏人?” 
  “你说过五六里外有制纸坊,那里的人不欢迎……” 
  “他们的工人从不敢离开纸坊,夜间更不敢外出。” 
  “这……总之,你一位美丽的小姑娘,夜间确是不宜留在外面的,下次务必谨慎,万一有了差错,后悔便来不及了。” 
  “谢谢你的忠告。不过,我相信你不是坏人。” 
  他叹口气,苦笑道:“姑娘,你又错了,人的好坏,不是外表所能看得出来的,面呈忠厚,心怀奸诈的人多的是。” 
  “你是这种人么?” 
  “我虽不是这种人,但也不算是好人。如果是好人,也不会做江湖浪人了。” 
  姑娘回头瞥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不久,她说:“到了,这就是蜗居。” 
  那是一座倚山而建的木屋,粗糙的巨木为架,垒木为墙,离地约三尺,木板铺地,杉皮为瓦,竹管导山泉,四周古木参天,不像是屋,倒像是林木中的一个窝。两侧利用树干搭了花架,种了不少花草。在大树上挖孔,种了异香扑鼻的各种名兰。桃花山的兰,在岳州颇有名气。 
  好一座古朴可爱的木屋,他想:“主人真好福气,不沾人间烟火味,真美。” 
  屋前有扶梯,姑娘将灯笼递到他手中,说:“房子很坚实,但愿印爷住得惯。” 
  他举灯笼四处打量,笑道:“任何地方,小可都能住。” 
  姑娘拾级而上,笑道:“印爷迷路,想必饿了,我先替你张罗些食物。” 
  “谢谢,方便么?” 
  “后院有青菜,有现成的野味。” 
  “麻烦姑娘了,谢谢,小可已一昼夜未进粒米了。”他开心地说。 
  门没关,姑娘一推便开。他举灯笼跟入。姑娘点亮了壁台上的菜油灯,笑道:“请坐,我先给你沏杯茶。” 
  他客气地说:“不,小可必须见过尊府的尊长,礼不可缺。” 
  姑娘颔首淡淡一笑,说:“只有我爷爷在家,恐怕已睡了。请坐,我进里面看看。” 
  她点了一根松明,进入内堂。 
  右粯背着手,打量厅中的陈设。家具古色古香,并不稀罕。木瘿制的桌与坐墩,别致的茶几,利用古树制的多层巧妙花台……无一不是古朴可爱的精制品,与木屋配合得十分调和清雅。 
  花台甚多,各异其姿,整座厅大概有一百盆兰,有些已经开花,满室幽香扑鼻。 
  令他大感惊讶的是,其中居然有数盆建兰,有些他根本不曾见过。更令他惊讶的是,壁上的兰丛中,竟悬挂着六幅字画,其中两幅彩丝织绣,一是宋朝沉子蕃的山水,一是未具名的花卉。 
  两幅字:唐三羲之的兰亭,与元张两的绝句。两幅画:唐李思训的山水,与元管道升的呈竹。每一幅字画,都是艺林瑰宝。 
  而陈列的古铜器、玉器、陶瓷,皆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令他目眩神移,张口结舌。 
  “我的天!这是什么地方?”他骇然自语。 
  东厢门虚掩,可看到灯光,一时好奇,他推门张望。 
  又是一间奇花吐艳的花厅,比大厅更令人目眩。 
  他看到一张琴台,台后放着织锦蒲团。金猊炉并未燃香。可惜,绣幔覆盖着琴,他未能看到琴的庐山真面目,猜想琴必是神品。花架上,挂了箫囊,可从箫上的玉饰估料囊内的箫,决不是凡品。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香花供奉神台上,中间的神位牌上刻着:“西河。池氏历代祖先神位。”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赶忙转身笑道:“抱歉,恕我好奇。” 
  宗姑娘以雕花木盆捧着一杯芬芳的香茗,笑道:“蜗居杂乱无章,印爷幸勿见笑。” 
  他耸耸肩,苦笑道:“这里是天堂,我这凡夫俗子不配在此亵渎仙居。” 
  “印爷见笑了。请用茶。” 
  “谢谢。”他接过茶,落坐又道:“令祖呢?” 
  “他老人家不在,可能是到松月亭与徐爷爷下棋去了,也可能是到石龙山狮子崖找李伯父聊天去啦!” 
  “这……” 
  “松月亭在山上,约有四五里。石龙山距此也有六里路。” 
  “那……这里只有你一人在家?” 
  “是的。你请坐,我下厨替你弄些吃食。”宗姑娘笑盈盈地说。 
  “令祖何时可返?” 
  “不知道,老人家下棋,一盘棋可能下十天半月。”姑娘一面说,一面入内去了。 
  他有点坐立不安,屋中全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只有一位姑娘在家。而且,孤男寡女,真有点不便。他想走,但一是放心不下,一是腹中确是难受。 
  不久,姑娘出来叫:“印爷,请至饭厅进食。” 
  “谢谢。”他不安地答。 
  饭厅也布置得幽雅脱俗,桌上点起尺长的巨烛。三菜一汤,香喷喷令他口水直流。一盆饭,一壶酒。细瓷小碗玉竹筷,无一不精。 
  姑娘站在一旁,笑道:“印爷请便,不必客气,粗茶淡饭,休怪慢客。” 
  “谢谢,谢谢。”他期期艾艾地说。 
  坐下,姑娘拈起了酒壶。他赶忙说:“姑娘,我自己来。走了这许多路,你歇息去吧。” 
  “那么,告退。”姑娘欠身答,袅袅娜娜地走了。 
  他狼吞虎咽地将酒菜肴一扫而光,大有猪八戒吃人参果的味道。似乎这一生中,他第一次吃到这么可口的美食,惬意极了。 
  刚食毕,姑娘轻盈地入室,奉上一套青布衣裤,一双鞋袜,说:“这是家父的衣物,印爷的身材雄壮,也许紧些,但勉可将就。” 
  “谢谢,谢谢。”他只能说这简单的话。 
  “在厅后有座大水池,水稍凉,但印爷受得了,请自去洗。贱妾厅中相候。” 
  “姑娘请歇息,这里小可照顾。” 
  “此非待客之道,印爷不必客气了。” 
  洗漱毕,他回到大厅,宗姑娘已沏茶相候。 
  她已更换了衫裙,一头秀发披肩,长可及腰,光可鉴人,青夹衫,布裙迤地。灯光下,几疑是画中人。 
  他竟不敢与姑娘的目光接触,一再称谢。 
  姑娘无邪地打量着他,微笑着说:“印爷,屋中的布置,皆出于家祖慈的规划。” 
  “令祖慈神仙中人,自然有些手笔。当然,姑娘更是兰心惠质,即使是最善挑剔的人,至此也哑口无言。” 
  “印爷夸奖了。” 
  “小可由衷之言。” 
  “印爷对书画,不知有何所好?” 
  “我?见笑方家,草师法王羲之,楷宗柳公权。” 
  “世以颜体是尚,颜筋柳骨,书法之宗。据说,宗柳体的人,方正不阿,拘谨固执,是真是假?” 
  他大笑,说:“以书法相人,不无道理,但并不可靠。据说,宋代大奸秦桧,也写得一手好字。颜鲁公的字珠圆玉润,但死事之烈举世同钦。” 
  “你呢?”姑娘笑问。 
  “笑傲江湖,能屈能伸。姑娘,我这种人,字的好坏,根本无关宏旨。” 
  “画又如何?” 
  “小有涉猎,尚未入门。” 
  姑娘指着李思训的画问:“李将军的画如何?” 
  “大李将军北宗之祖,笔格遒劲,山水号称绝笔,自然没话说。” 
  “但你的口气,似乎若有憾焉。” 
  他笑笑,说:“不怕你见笑,小可认为他的画可称之为工笔画,似带匠心。在我这种心浮气躁的人看来,大有格格不入的感觉,小可认为其中似乎缺乏灵性。” 
  “那你……” 
  “见仁见智,各有所好,我宁可欣赏泼墨。” 
  “泼墨似乎难登大雅之堂哪!” 
  “是的,但我认为其豪放奔腾之势,极为迷人。” 
  “泼墨有哪些名家?”姑娘追问。 
  “泼墨始于唐代王洽,擅其艺者有米元章,高房山;尤以米元章功力不同凡响。” 
  “米芾号称草书之精,难怪他善泼墨。你草书尚王羲之,泼墨定然也炉火纯青了。”姑娘喜孜孜地说。 
  “我喜欢看,不会画。”他品着香茗说。 
  “印爷惜墨如金,是么?” 
  “姑娘请勿误会……” 
  “书房在后轩,请。”姑娘含笑裣衽说。她会作怪,不由右粯不入彀。 
  “小可怎敢献丑……” 
  “印爷,请。” 
  他推不掉,只好笑道:“姑娘强人所难,小可的书画不堪入目……” 
  “印爷如果真认为泼墨难登大雅之堂,大可藏拙。”姑娘用上了激将法。 
  他上当了,豪笑道:“那是世俗的看法,姑娘别当真。请领路。” 
  好美的书轩,右粯踏入室中,便被四壁的书画与橱中琳琅满目的书卷迷住了。 
  姑娘一阵好忙,点起明晃晃的四枝巨烛,燃起三足鼎的檀香片,铺上上好的宣纸,文房四宝齐备。 
  他忘了疲劳、忘了杀伐、仇恨、灵台一片清明,先洗手,润笔。将镇纸向上一推,虎目中神光闪闪。 
  笔一下,他像是换了一个人,不再是闯荡江湖的流浪汉,不再是争强斗胜挥剑杀人的亡命,而是一个书房中的学子。 
  他运笔如飞,大胆地勾勒出一幅烟雨朦胧,波涛崩云裂石的夔门烟雨图。 
  姑娘在一旁磨墨,有时看呆了,墨供应不足,经他举目一瞥,立即羞赧地一笑,继续研磨。 
  画成,她在炉中加了两片檀香,低着螓首低声道:“印爷,此情此景,你想起什么典故?” 
  他不假思地说:“红袖添香夜读书……哎呀!我该死,抱歉,小可失言了。哦!见笑方家,画得不好,幸勿见笑。” 
  姑娘噗嗤一笑,说:“印爷真惜墨如金,没有款,没有识。……” 
  “这……” 
  “题嘛!”姑娘扭着小腰肢笑促。 
  他顺从地蘸墨落笔,题了一首五绝。落款是:冯翔右粯画并题。大明成化年月日。 
  姑娘好半天不说话,站在画前发呆。 
  他洗净手,笑道:“有污姑娘尊目,小可献丑。” 
  姑娘定下神,困惑地说:“印爷,字是龙飞凤舞,铁勒银勾宛若怒龙张爪,飞腾振鬣气势苍劲雄奇。画是力道千钧气象万千,大气磅礴……” 
  “姑娘挖苦人了,见笑见笑。”他客气地说。 
  “不,我说的是肺腑之言……” 
  他抢着说:“这种不登大雅之堂的……” 
  “我要表好挂在花厅内,明天爷爷将大吃一惊。”姑娘雀跃地说。 
  他摇头笑道:“小心令祖将它丢入炉中引火,姑娘,天色不早,快四更啦!请安顿。” 
  “哎呀!我真忘了,抱歉,我带你到客厢。” 
  “不必了。” 
  “你……” 
  “权借书轩一角安顿,可好?” 
  “这……” 
  “不瞒你说,我不放心你。” 
  “什么?” 
  “你一个人在家,万一有不肖之徒闯来,岂不糟了?”他正色说。 
  “你……” 
  “我在书房看看书,也算是守夜。” 
  “印爷,这……” 
  “书橱中琳琅满目,小可想借阅,令祖不会见怪吧?”他满怀希冀地问。 
  “印爷,明天你再看还来得及……” 
  “明天?明天我一大早就得走。” 
  “这……” 
  “姑娘请安歇吧,不然我可要走了。” 
  姑娘深情地注视着他,说:“好,我去替你取寝具来。” 
  他在屋四周巡视一圈,方闭了门户回到书房,秉烛观书,直至破晓时分,方感到倦意袭来。 
  他确是太倦了,伏在书案上沉沉入睡。 
  这一觉睡得好香甜,一阵鸟语花香,终于把他好梦惊醒,睁眼一看,明亮的光透窗而入。 
  “哎呀!日上三竿了。”他惊叫,一蹦而起。 
  接着,他又大吃一惊。他记得,昨晚宗姑娘送来寝具,衾枕铺在书案房的地板上,而他却是伏案入梦的,怎么这时却睡在被内? 
  他心中暗惊,显然有人在他睡熟时,将他安顿在临时铺设的地铺上,他却一无所知,未免太大意了。 
  按理说,这是不可能的,即使再疲倦,也不可能被人搬动而毫无所觉。 
  靴袜皆整齐地放在一旁。老天爷!他怎么睡得这般沉?简直就睡死啦! 
  他匆匆穿上袜靴,苦笑道:“昨晚我说要守夜,这就叫守夜么?羞死人了,怎好向女主人交代?” 
  心中大感惭愧不安,自感无脸见人。侧耳倾听,听到后院中传来的杯盘声;显然,姑娘正在厨下准备饮食,似乎外面没有丝毫声息。 
  “多难为情?溜之大吉吧。”他想。 
  推开窗,他跳窗而出。 
  蓦地,远处有人大叫:“有贼!快来捉贼哪!” 
  他大吃一惊,往草深处一钻,慌不择路,急如漏网之鱼飞奔而走。 
  主人家中宝物甚多,被人误会是贼,如被捉住,有口难辩。即使宗姑娘出面说明,但恐怕误会更深,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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