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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鸦之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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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会害怕,不过没关系。这也是个不错的刺激。”
    “可是这种刺激会不会太过分了?”
    “。…”钓…“场……就会更加……”
    风向突然改变,妥惠的话我只能断断续续地眶到,不经意把头转过去之后,她闭上了嘴巴。他们的确是在说不想被我听到的内容。
    现在我也顾不得避讳什么了,毫不客气地强加入他们的话题。
    “你们在聊什么?刚剐中西小姐是不是提议要把实情告诉拓海和香鱼?”
    “没…一”美奈否定之后叉点了点头。“确实是那样。就算是继续隐瞒,咱们的所作所为都被他们看在眼里,早晚会露馅。我觉得在孩子们追问之前,主动跟他们说清楚比较好。虽然匡明先生担心这件事会给他们很大的刺激,不过这两个孩子都很坚强,不会因为害怕而发生意步}。对孩子们坦白,不是更有利于跟他们建立信赖关系吗?”
    只是这些的话,也还算是不错的意见吧。可是她并没有对我说出她的本意。她跟匡明说的是另一番意思。
    “刚刚你是幂是还说过‘这也是个不错的刺激’呢?”
    “嗯?什么啊?这怎么可能是个不错的刺激呢。是要尽量避免太刺激的词汇,一边安抚他们,一边委婉地告诉他们实情啊。”
    她竟然厚着脸皮对我撒了谎。现在就算我坚持她说了那样的话也无济于事了。我啼笑皆非,只能仰天长叹。
    他们要把杀人事件告诉拓海和香鱼,刺激他们。还说这也许是个不错的刺激。钓什么场这样那样的。钓什么场,是指“钓鱼的场所”码?这又给我的思绪增添了新的混乱。
    给遗体盖上蓝色塑料布之后,两位专家从洞穴里走了出来。繁重的作业使得藤井满脸疲惫。他站在离洞口几米远的地方,抬头望着悬崖上边。
    “初芝先生跌落的地点会是哪儿呢?”
    对于匡明的问题,博士毫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不过火村回答了他。
    “这还不能确定。也有可能是香椎先生您现在站的地方。”匡明皱起了眉头。
    “我站的这还真有可能呢。涨潮的时候,海水刚好可以淹到这,痕迹很有可能已经被冲刷掉了。现场没有被完整地保存下来。”
    “要是到展望台上去,会不会找到被推落的地点呢?”
    藤井望着上边问。
    “那也没用。下来之前,我和有栖川先去了一趟展望台,不过干燥的地面没留下明显的痕迹。”
    “那么,犯罪现场也有可能是在别的地方吧?”匡明说。
    “没那回事。”藤井很确定地说。“看过遗体就知道,很明显是从悬崖上摔下来的。高度也正是这个悬崖的高度。虽然相似的场所岛上还有很多,不过从别的地方推下去再搬到这里,谁会这么干呢?既耗费时间,也很消耗体力。而且我想,移动遗体也没什么意义吧。”
    藤井走到海老原身边,要跟他说些什么,不过他的发言很是简短。
    “情况不太妙啊。”
    “初芝氏把木崎杀了以后,为了赎罪跳崖自尽,好像不太可能啊。”
    “初芝是在木崎之前死的。”
    他宣布这一点是不《动摇的事实。这与火村的结论是一致的。
    这么一来,还能相信博士与杀人事件没有关系吗?——他不能轻率地下判断。因为有着法医学基础知识的火村跟他一起进行了尸检,即便他想信口开河也无{去说出口了吧。
    “不管怎样,我们先上去再说吧。还有人等着我们回去汇报情况呢。”
    匡明说完,大家都一起向石阶走过去。潮水完全退下去了,岩石堆可以充分地享受清晨新鲜的阳光。潮水声与乌鸦啼叫声交织在一起。眼前的风景虽然很平静,可是仔细聆听的话,仿佛能听到远处传来初芝真露的悲鸣,还有他身体撞击到岩石那一瞬间的声音。
    财津壮正在石阶上方等着。他说中西美杂因为身心疲劳已经回到宅子里了。
    妥惠阔:“是你把她送到家的玛?”
    “没有,她说自己一个人没问题。”
    “你真不会体贴人呢,在这一点上。”
    财津壮觉得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因此于咳了两声算是答复了妥惠。接着开始向火村提问。
    “听香椎先生大概说了一下,阿初也被杀害了啊。那么,杀死两个人的凶手会是谁呢?”
    “从现在开始就要调查了。”
    火树很严肃地说着,点燃了今天的第一根烟。望着给烟点火的剐教授,财津又开始询闯。
    “阿初会不会是杀害了木崎之后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逃而自杀了呢?”
    他与海老原的想法相同。如果这样的话,剩下的成员就可以安然无恙地为悲剧落下帷幕。
    “最先被杀的是初芝真露。所以你的假设是不成立的。因为遗体被隐藏在悬崖下边的洞穴里了,所以发现的顺序才会颠倒。”
    “我们还因为害怕被阿初袭击彻夜值班呢,原来他已经被杀害了。这也太滑稽了。那真正的凶手……”
    妥惠替踌躇的财律说:
    “真正的凶手在我们中间。无论怎么想都是这个结果。太有悬念了。”
    “什么悬念啊,别开玩笑。”
    财津有些气愤。大家陷入了既恐慌又很困惑的非常事态,对此他好像很生气。
    在他说完“别开玩笑”之后,我又故意地补充了一句“计划完盒被打乱了吧”。他们肯定是为了某个计划聚集在一起的。难道他不是因为这个计划被破坏而气愤吗?只是那个计划与杀人事件有投有直接关系现在还无法判断。他又继续骂骂嘣咧了。
    “连续发生杀人事件,速到糕是怎么了。独断的社长跟木崎之间又没有什么联系。木崎也只不过就是一相情愿地说过身已是阿初的崇拜者而已吧。凶手不会是因为憎恨阿初的一切,不仅杀死社长,莲他的崇拜者的命也要夺去吧。”
    我与他四目相对,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虽然有些失礼,不过让我说的话,最有嫌疑的就是有栖川先生和火村先生。你们为什么会没事跑到黑根岛上来呢?你们就好像是知道阿初要坐直升机过来,正好赶在他前边赶到的呢。你们来这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
    枪头对准了我跟火村,不得不去辩解。
    “就是我们来的时候说的那样啊。本来是要去鸟岛的民宿,可稀里糊涂地把岛名搞错了——”
    “您当我们是傻瓜吗。不要说的好像弄错酒店房间似的。世界上会有把要去的岛弄错的人鸡?”
    我们只能说“这里就有两个”。“让我用一句话解释就是,弄错的不是我们,而是保神丸的船长先生。要不是因为那个人的武断,我们也就不会来给大家添麻烦。”
    “你们是怎么交涉的,我们可没听到。难道不是故意说了些让他误解的话,才把你们送到这里的吗?”
    “为了什么呢?是到这里伺机暗杀阿初吗?”
    “虽然不说你们一开始就抱着暗杀的目的吧,不过不得不让人怀疑你们是冲着他来的。毕竟,只有你们髓个在我们中间——”
    “我们是闯入者。我很理解你因此对我们产生怀疑的心情。可是你这么说也太轻率了吧。”
    这时,妥惠打断了这番争论。她责怪财津说:
    “好啦,在海老原先生面前这么大声嚷嚷。还有,你说的那些一点道理都没有啊。光凭局外人这一点,就把有柄川先生他们当成凶手看待,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冷静一下。1
    不像你的作风,这句台词太精明了。督促某个人反省或者自制的时候,用这句话最有效果。财津立刻就变得稳重了。
    “是啊,冷静一下吧。”海老原的声音回响着。“叉不是海面开裂,死人们从墓地里跑出来了。”
    他虽然没有说这只不过是常有的杀人事件,可是我的心却乱了。难道是因为他说的“又不是死人们从墓地里跑出来了”这句话吗?
    对于失去爱妻的海老原瞬来说,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几乎都投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吧。平常的喜悦,平常的悲伤,还有平常的愤怒。
    这些东西就像天气变化一样,很平常地变换着,如果亡妻不能从黄泉路上回来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也就不存在让他感到惊奇的事情了。
    “我只是希望当你知道凶手的真正面目的时候别吓得卧床不起。
    不管凶手是谁吧。”
    火村叼着烟说。他没有因为财津的诽谤而感到不快,只是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在告诫财津,在得知凶手是自己亲密伙伴中的一个的时候别太惊慌失措。他也好像是在讽刺说我知道你们之间有着密切的关联。”抱歉,我离开一下。”
    副教授转过身向展望台走过去。我们也跟了过去。在杀人现场,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会被人们关注。他对展望台周围的树木进行了巡视。好像是在找树干上有投有留下什么痕迹。
    很快,他停下脚步说了句:“就是这个”。
    
    

第六章 房间深处


    我想造的是一个长方形的家
    在那里我有一个要养育的圆筒的死婴
    我们应该遭遇没有胜算的战争
    唤起韫寐的妻子对她是一种折磨
    ——吉冈实《丧服》。

    1
    该不该把初芝真露的死告诉孩子们呢?其实大家已没有必要为这个问题发愁了。我们刚到家门口,站在门厅等候的香鱼就冷不防地质问伯父。
    “阿初是不是死了?”
    匡明阕她是怎么知道的。站在少女身后的中西美奈畏畏缩缩地举起了手。
    “……是我。因为我跟治美和季实子说的时候声音有些大,被孩子们听到了,对不起。”
    “不用道歉,美奈。”水术妥惠说,“这事也瞒不了太久,而且香鱼和拓海都比较坚强,投关系的。对吧?”
    拓海也在美奈的身边站着。虽然两个孩子都乖乖地点了点头。
    可是我觉得他们并没有完全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估计他们还不知道木崎信司被杀的事情吧。
    妥惠温柔地弯下腰,与孩子们的视线平齐,然后用饱含诚实的口吻跟孩子们进行了说明。
    “阿初,哦,就是初芝先生从悬崖上摔下去了。那边不是有个像展望台一样的地方吗。他就是从那里掉下去摔到岩石上的。藤井先生刚才检查了一下,好像是昨天中午以后的事。很可怜吧。”
    两个人听完稍稍有些吃惊,不过阿初不是他们的亲人或者朋友,所以还算是冷静。他们只不过是有些困惑在这种场台该表现怎样的情感。
    “好奇怪。会有人在那种地方滑倒吗?那儿一看就知道很危险啊。”
    拓海的直觉很灵敏。他对大人们的话抱有怀疑。刚才妥惠还跟匡明嘀咕要把岛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孩子们,不过好像并没有打算告诉他们是杀人事件。
    “还是先进去再说吧。我有事情要向大家报告一下。”
    在火村的号令下,大家相继向餐厅走去。季实子紧贴着丈夫,小声地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啊?”可是被问的一方并没有作出回答。
    “火村先生。你应该不会在孩子们面前详细地描述初芝社长悲惨的死状吧。那可不太好啊。”
    藤井皱着眉头,把手搭在副教授的右肩上。
    “我不会说的那么露骨。在小小姐和小先生面前,我会说初芝先生是死于意外事教的。”
    “这样最好了。现在他们正是敏感的年纪。”说完,博士又对妥惠说;
    “不好意思,麻烦你给孩子船准备一下早饭吧。不管怎样,孩子们还是得吃点东西。过会儿,我想大人们在一起说说事件的事,你或者中西小姐能帮忙照看一下孩子吗?有你们陪菪的话,孩子们也能安心。”
    这也是不得已的权宣之策。火村在藤井的基础上又加了一句:“确实,你和中西小姐有这个才能。安顿好孩子们后,请你过来一下。这个话题大家都应该参与一下。”
    “是啊。”博士先表示了赞同。
    “知道了。”妥惠简短地回答完之后,就进了厨房,很利索地做起了三明治。火村瞥了一眼妥惠的背影队后,站到了餐桌一端,准备作并不愉快的报告。
    初芝真露是昨天下午一点五十八分摔死的。看情况应该是当场毙命。在遗体上没有找到手机。火村慢慢悠悠地把这些说了一下。
    在这个过程中,孩子们吃完了早餐。妥惠招呼他们说:“跟我去二楼吧。”香鱼很不情愿地说“我想留在这儿”。这时,拓海拉着她的手说:“走吧。”少年的视线与我阿4好相对。他那双眼睛仿佛在对我说:“过会儿您再把实情告诉我吧。”
    “好了。”火村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现在是我们大人的时间了,我们就开始说一下刺激的话题吧。初芝的死是他杀。是被什么人从悬崖上推下来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提问的是美奈。她意识到自己的口气略带责备,也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捂了一下嘴,又接着说:
    “初芝先生也有可能是自己滑倒了才从悬崖上摔下来的啊。有证据能证明他是被推下来的吗?”
    “我订正一下,不是被推下来的。”
    火村竟坦率地承认了。可是他这个说法也让入无法接受。美奈又直截了当地质问道:
    “不是被推下来的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乌鸦飞到眼前,因为吓了一跳脚踏空了,有这个可能吗?”
    “不是。他是人为地从悬崖上摔落的。我找到了能证明这一点的痕迹。”
    “那是什么?”
    海老原问。声音中饱含着威严。可是火村却满不在乎地岔开了他的提闯。
    “我现在先不说。因为不是确凿的证据。”
    “回来之前,您检查了展望台周固的树干,还拍了照。我看了一下,那里有被绳子摩擦过的痕迹。您是指这个吗?”
    “您尽管想象吧。”
    “您这种说法对先生有些失礼啊。”
    美奈面带怒色。声音还是像平常一样甜美,但是丝毫没有要掩盖自己不快的意思。
    “虽然不能说火村先生是个麻烦,不过怎么说您也是这个岛上的寄宿者吧。您如此冷淡地回答主人的问题,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
    您不要摆架子,我认为您有义务回答海老原先生的提问。”
    “等一下,等一下,中西小姐。”匡明打断了她。“你这种说法也很失礼。火村先生也有他自己的想法啊。”
    “他就是在摆架子。明明不是那种场合,却非要摆出一副高姿态。实际上,他也许什么都不知道呢。”
    这种说法真是够刻薄的。她不仅仅是因为有些激动,也许一开始就对火村没有什么好感吧。
    “不成体统,你冷静一下。”
    被海老原告诫之后,美奈连忙端坐起来道歉说:“对不起!”
    她不是冲着犯罪学者,而是向敬爱的文学家低下了头。她这种崇拜的程度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我们把情况整理一下吧。”海老原把手放在餐桌上交叉在一起。“从昨天傍晚开始一直到今天早上,我们都犯了一个大错。我们都认为是初芝杀害了木崎,然后逃走了。还担心他会再次回来袭击。
    对死者真是太抱歉了。”
    “在那种情况下那么认为也是理所当然的。”
    财津自言自语似的说着,美奈也附和道“就是”。海老原把他们的话当做耳旁风,并没有理睬。
    “照火村先生的话说,木崎是在初芝死后两三个小时的时候被杀害的。这会不会是同一个人犯下的连续杀人事件呢?”
    “在这么小的一个岛上,说两起杀人事件是碰巧赶在一起了,很难让人相信。至少可以认为这两起事件之间有必然的关联。”
    火村仍然没有正面回答海老原的提问。不过海老原并不介意,一边感叹说:“嗥,会有怎样的关联呢”,一边把食指放在了鼻梁上。
    他的这个习惯动作与火村抚摩嘴唇的特征类似。
    “有很多种可能。也许凶手一开始就对两个人抱有杀意,也许是第一起事件诱发了第二起事件。或者在计划第二起事件的基础上,第一起事件是偶然发生的,这些都有可能。”
    “那不太可能吧。’匡明提出了异议。“说第一起事件诱发了第二趣事件,这个我可以理解。首先凶手把初芝社长杀害了,而这件事被木崎先生知道了,为了封住他的嘴把他也杀死了。是这样吧?
    可是,说第二起事件是第一起事件发生的原因,我觉得不太可能。
    这样的话,因果关系完全被颠倒了呢。”
    火村冲他摇了摇食指。
    “不会,原因与结果还是有荚联的。想要杀害本崎先生的凶手在准备凶器的时候被初芝先生发现了,不得已凶手把他推下了悬崖。
    是这种情况。”
    “噢,这种可能也是有的。‘
    在匡骧表承赞同之后,妥惠回来了。她在美奈旁边的空位上坐下来之后,作了简单的报告。
    “孩子们在财津先生的房间里很听话地待着呢。两个人好像在玩拓海带来的拼图。估计能玩一小时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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