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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的救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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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到有人来的正是这个岸谷:“啊,草剃前辈。”
     内海熏闻声转过头来,脸上浮出狼狈的神色。
     “你们在干吗呢?”草剃问道。
     她眨了眨眼,说道:“您怎么会上这儿来的……”
     “先回答我的问题。我问你们在这儿干吗呢?”
     “你又何必跟你这个热心工作的后辈这样说话呢?”又是只闻其声。伸头查看水池下方的男子说完,从水池档门上方露出脸来。
     草剃吃了一惊,一时间感到手足无措,因为对方是他非常熟悉的人。
     “汤川,你怎么会在这儿……”问完之后,他把目光转移到了内海熏身上,说:“你瞒着我去找这家伙给你出主意了,是吧?”
     她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你这话可真是奇怪。内海君她想去见谁,还非得一一向你请示不可吗?”汤川站起身来,冲着草剃微微一笑,“好久不见啦。看你气色不错,那就比什么都强。”
     “你不是再也不想协助警方展开搜查了吗?”
     “从根本上来说,我的这种想法并没有改变,只不过有时也会有些例外。比方说,眼前出现了令科学家感兴趣的谜团的时候。嗯,就这起案子来说,倒也并不是没有其他原因的,可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吧?”汤川向内海熏投去一种耐人寻味的目光。
     草剃也转头看着她说:“你所说的再调查,指的就是这事吗?”
     内海熏吃了一惊,半天没合上嘴。“您是听绫音太太说的吗?”
     “当时我正在和绫音太太谈事,结果你就打电话给她了。对了,差点就把一件重要的是给忘了——岸谷,你现在好像手空着吧。”
     突然听到叫自己的名字,他的这名后辈刑警一下子挺直了背,说:“我现在正奉命旁听汤川老师的现场查证,因为光是内海她一个人的话,或许会听漏掉某些信息。”
     “我来替你听好了,你去把院子里的花给浇一下。”
     岸谷不停地连连眨眼:“您是说浇花吗?”


     “人家绫音太太为了方便我们展开搜查,把家都腾出来了,你去浇一下水又不会死人。你只用浇院子里的那些就行了,二楼阳台上的那些我来。”
     岸谷老大不乐意地皱起了眉头,说了句“明白”,走出了厨房。
     “好了,不好意思,就麻烦你跟我从头说一下你这番再调查的内容吧。”草剃把提在手上的袋子往地上一放,说道。
     “那是什么东西?”内海熏问道。
     “这东西跟你的再调查无关的,你就不用管了。好了,你就来说说吧。”草剃两眼望着汤川,把双手抱在了胸前。
     他手上戴着手套。汤川双手的拇指勾住想来也是“Armani”的两只裤兜,靠在水池旁。
     “当时你手下这位年轻女刑警来找我,问了一下这样的问题:隔开一段距离在某个特定人物的饮料中混入毒药,是否可能?而且之前所设下的陷阱还不能留下丝毫的痕迹。哎呀,这样的难题,即便在物理学的世界中也是很难遇到的。”他说着耸了耸肩。
     “隔开一定距离……”草剃瞪了内海熏一眼,“你还在怀疑绫音太太吗?你是一口咬定她就是凶手,跑去找汤川问到底用什么魔法才能下毒,对吧?”
     “无不光是在怀疑绫音太太,我只不过是在确认那些在周六和周日里有着不在场证明的人是否真的就不可能行凶。”
     “有什么区别?你不就是冲着绫音太太来的吗?”草剃把目光转回到汤川身上,“好了,你干吗要查看水池下边啊?”
     “我听内海君说,你们从三处地方发现了有毒物质。”汤川竖起戴着手套的三根手指说道,“首先是被害人喝过的咖啡里,其次是冲泡咖啡时用过的咖啡粉和滤纸上,最后是用来浇水的水壶上,但之后的事情你们就弄不清楚了。有两种可能,一是直接在水壶里下毒,而是在水里下毒。如果是水,是哪里的水?也有两种可能,不是瓶装水,就是在自来水。”
     “自来水?你是说,在自来水管下毒吗?”草剃哼了一声。
     汤川面不改色地接着说道:“在有多种可能性的时候用排除法是最合理的。虽然听说鉴证科已经认定水管和净水器没有异常,但我这人的性格是不亲眼看看是不肯罢休的,所以我就调查了一下水池下边。要在水管上动手脚的话,那就只有在这里下手了。”
     “那结果又如何呢?”
     汤川缓缓摇头道:“水管、净水器的分流管和过滤器上全都没有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虽然倒也可以把这些东西全都取下来拿去调查,但我估计不会有任何结果。这样的话,假设毒是下在水里的,就可以断定水是瓶装水。”
     “塑料瓶上可没检测出有毒物质来。”
     “科搜研的报告还没有出来。”内海熏说道。
     “不会有的,我们的鉴证科也不是吃干饭的。”草剃放开抱在胸前的双手,叉腰望着汤川说道,“这就是你得出的结论吗?特意跑来插一手,结果不也没什么心意吗?”
     “有关水的结论就是刚才我说的那些了,但有关水壶的查证接下来才开始的。刚才我不是说过的吗,毒也有可能是直接下在水壶里的。”
     “这可是我主张的观点。不过先声明,周日早晨的时候,水壶里可是还什么毒都没有的,只不过前提是要相信若山宏美所说的话。”
     汤川并没有搭腔,而是拿起了放在水池旁的一只水壶。
     “那是什么?”草剃问道。
 


     “一只和本案中曾使用过的水壶一模一样的水壶,是内海君准备的。”汤川拧开水龙头,往水壶里灌温水,紧接着又把水倒进水池流走。“这水壶并没有动过任何手脚,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水壶。”
     之后他又重新在茶壶里灌满水,放到一旁的煤气灶上,打开了火。
     “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好了,你就等着瞧吧。”汤川再次把身子靠在水池边,说道:“你认为凶手是在周日来到这户人家,往水壶里下的毒吗?”
     “不是就只有这种可能了吗?”
     “当真如此的话,凶手就是选择了一个极其冒险的办法。难道凶手就没想过,真柴先生会把自己曾经到过家里的事透露给其他人吗?还是说,你们觉得凶手是趁着真柴先生外出的间隙悄悄潜入家中的?”
     “我认为潜入的可能性不大。据我推断,凶手应该是一个令真柴氏无法在其他人面前提起的人。”
     “原来如此,你认为对方是个被害人不希望让其他人知道的人啊。”汤川点了点头,转身对内海熏说道,“看来你的前辈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我放心了。”
     “你什么意思?”草剃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转来转去。
     “没什么太深的意思。我只想说,既然你们俩都还保持着理智的话,那么意见产生分歧也绝对不是坏事。”
     见汤川说话的语调依旧有些看不起人,草剃瞪了他一眼,但汤川对他的目光却毫不在意,仍旧是一脸的微笑。
     不一会儿,水壶里的水沸腾起来了,汤川关了火,揭开盖子往里边看。
     “看来结果不错。”说着,他开始把水壶里的水倒进水池。
     看到壶嘴里流出的液体,草剃吓了一跳,因为之前汤川装进去的明明是普通自来水,但此时却变成了鲜红色。
     “水怎么回事?”
     汤川把水壶往水池里一放,冲草剃笑着说道:“之前告诉你说水壶上没动过手脚,那是骗你的。其实我在水壶的内侧涂了层红色的粉末,用明胶把粉末覆盖住了。水一沸腾,明胶就会渐渐溶解,最后粉末就会溶到水里去了。”说完,他又换回一副严肃的表情,对内海熏点头道,“在本案中,在被害人死亡之前,至少用过两次水壶,是吧?”
     “是的。周六晚上和周日早晨曾经用过。”内海熏答道。
     “根据所用明胶的质和量的不同,也存在有毒物质不会在第二次使用时溶出,而在第三次才会溶出的可能。你们去找鉴证科确认一下如何?同时还要考虑一下毒药会敷在水壶的哪个位置,有必要的话,还得查证一下明胶以外的材料。”
     她回答了句“好的”,把汤川的指示写到了随身手册上。
     “怎么了,草剃君?干吗一脸沮丧的样子啊?”汤川用揶揄的语气说道。
     “我可没沮丧。话说回来,这么特殊的毒杀手法,一般人能想得到吗?”
     “你说方法特殊?根本不。对一个平日用惯了明胶的人来说,这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难事,比方说擅长做菜的太太们。”
     汤川的话令草剃不由得咬牙切齿。这位物理学家显然已经把绫音太太认作是凶手了,恐怕是内海熏给他灌输的这想法吧。
     就在这时,内海熏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说了两三句之后,望着草剃的脸说道:“科搜研那边的报告出来了,说是最终没能从塑料瓶上检测出任何有毒物质来。”
 
13
“请众位为死者默哀。”

听到主持人的指示,若山宏美闭上了双眼。场内立刻响起了音乐。宏美一听这音乐,不由得吃了一惊:音乐是披头士的《The Long and Winding Road》。大意可以译作“坎坷崎岖的漫漫长路”吧。真柴义孝喜欢披头士,开车的时候也常放他们的CD,而其中他最为喜欢的就是这首了。悠扬舒缓的旋律,回荡着忧伤与悲切。尽管选择播放这首曲子的是绫音,但宏美还是对她萌生了恨意。乐曲中的那种气氛,实在是太适合这个场合了,令她不由得回想起了和义孝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感觉心头一热,自以为早已流干的泪水,眼看就要再次从她紧闭的眼睑缝里渗出来。

宏美心里当然清楚她是不能当场哭出来的。如果她这样一个与已故之人并无直接关系的女子嚎啕大哭的话,周围的人必定会起疑的。更重要的是,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让绫音看到她伤心恸哭的样子了。

默哀完毕,献花仪式开始,前来参加葬礼的人依次向祭坛献花。义孝生前不信任何的宗教,这样的仪式看来也是绫音选择决定的。她本人此刻正站在祭坛下方,逐个向献花的人点头致意。

义孝的遗体由警局运到殡仪馆是在昨天。猪饲达彦就先安排了今天的献花仪式。预定今晚会通宵守灵,明天举办一场更加盛大的公司葬礼。

轮到宏美献花。她从一名女工作人员手中接过鲜花,放到了祭坛上。她抬头望着遗像,双手合十。照片上的义孝皮肤黝黑,一脸笑容。

她叮嘱自己千万要忍住泪水,可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一阵恶心,是孕吐。她不由得连忙用合十的双手捂住了嘴。

她强忍着心中的恶心,离开了祭坛。再一抬头,吓了一跳。绫音就站在她跟前。绫音一脸强忍悲痛的表情,两眼直盯着宏美。

宏美向她点头致意,准备从她身旁走过去。

“宏美,”绫音出声叫住了她,“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

绫音点点头,说了句“是吗”,把脸转回了祭坛。

宏美离开了会场。她就盼着尽快离开这里。

就在她快步走向出口的时候,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头一看,见是猪饲由希子站在自己身后。“啊……您好。”她赶忙打招呼。

“真是辛苦你了。估计警察这样那样地问了你不少问题吧?”由希子的脸上充满了同情,但目光之中却显露着好奇。

“嗯,还行吧。”

“真不知道那些警察到底都在搞什么,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查出凶手的一点眉目来。”

“是啊。”

“我们家那口了也说,如果再不尽快解决的话,可是会影响到公司的。绫音太太也说真相大白之前她是不会回家的。这也难怪,让人感觉心里毛毛的。”

“是啊。”宏美只得不置可否地点头。

有人叫了声“喂”,转头一看,只见猪饲达彦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你们在干吗呢?来通知说,旁边的屋里已经准备好食物和饮料了。”

“是吗?那宏美也一起去吧。”

“不好意思,我还是不去了。”

“为什么?你是在等绫音太太吧?来了那么多人,估计一时半会儿还不会结束的。”

“不,今天我还是先告辞了。”

“是吗。你就稍微再陪我一会儿嘛。”

猪饲“喂”了一声;皱着眉头说道:“你干吗老缠着人家不放啊?人家可是还有其他事要办的。”

听到他这话,宏美心头不由得一紧。她抬头去看猪饲,只见他霎时间就把冷峻的目光移开了。

“不好意思,等改天再好好聊吧……我先告辞了。”

宏美朝他们夫妇点了下头,低着头走开了。


 


猪饲达彦肯定已经知道义孝和宏美的关系了。估计不会是绫音告诉他的,说不定是警方说的。看样子他还没有告诉由希子,但他也不可能对宏美有什么好印象了。 

自己今后究竟会怎么样?一想到这些,一阵不安便再次袭上她的心头。估计自己和义孝之间的关系今后还会被身边越来越多的人所知晓,这样一来,她宏美也就无法再在绫音身边待下去了。 

宏美自己也渐渐觉得今后最好还是不要再接近真柴家了,她怎么也无法相信绫音会真心原谅她。 

她尤其记得绫音刚才的眼神,她后悔自己在献花时做出了捂嘴的动作。绫音肯定是一看就知道她是犯了孕吐,正因为如此,她才会问她身体是否要紧的。 

假如她不过只是已故丈夫的情妇,或许绫音还会大人大量,不予计较,但她如今是怀上了遗腹子了,你让她怎么办吧? 

绫音之前好像的确已经察觉宏美怀孕一事,但单纯的察觉和事实摆在眼前,却是完全不同的。 

她在几天前告诉了那个姓内海的女刑警她怀孕的事,打那以后,绫音就再也没向宏美问起过身孕的事了。而宏美当然也无法主动提起,所以宏美现在完全无法了解绫音对此事的看法。 

该怎么办才好?一想到这,宏美就会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她也知道应该把孩子打掉,因为即便生下来,她也没信心把孩子给幸福地抚养成人。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不仅如此,宏美自己也将面临失业的危机。不,如果她把孩子给生下来的话,估计绫音也就真的不会再照顾她的工作了。 

不管怎么想,她都是没有别的选择了,可她去迟迟无法下定决心。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他的心中还残留着对义孝的爱,令她不愿眼睁睁地放弃他留给她的唯一“遗产”,还是因为女人希望生个孩子的本能让她如此迷茫。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能考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觉得自己最迟必须在两个星期之内作出决定。 

就在她走出殡仪馆、准备打车的时候,有人叫了她一声“若山小姐”。 

看清对方之后,宏美的心情变得更加抑郁了:那个姓草剃的刑警正朝她过来。 

“我正到处找您呢,您要回去了吗?” 

“嗯,我感觉有点累。” 

这名刑警应该已经知道她怀有身孕的事,既然如此,她觉得有必要向他表明希望他们不要再给自己增加生理上的负担了。 

“很抱歉,在您劳累的时候还来打扰您,能请您回答我几个问题吗?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的。” 

宏美放弃了尽可能不把心中的不快表露在脸上的努力,说道:“现在吗?” 

“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非上警察局去不可吗?” 

“不,就找个能好好谈谈的地方说吧。”说罢,他也不等宏美答应,就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草剃让司机把车开到宏美所住的公寓附近。看来果真短时间内就能结束,宏美才算是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 

他在路上看到了一家家常菜馆,于是就在菜馆门前下了车。店里没多少人,两人来到最靠里的餐桌,面对面地坐下了。 

宏美要了一杯牛奶,因为她看到红茶和咖啡被归在了菜单的自助餐饮一栏里,估计草剃也是出于同样的原因才点的可可。 

“这种地方一般都是禁烟的,对您来说,这样的环境还算可以接受吧?”草剃满脸堆笑地说道。 

或许他是为了向她表明他已经知道她怀有身孕了,但在正为无法下定决心打掉孩子而苦恼的宏美听来,这话却是如此的讽刺。 

“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她低着头问道。 

“抱歉,想必您已经很累了吧,那无谓的话我也就不再多说了。”草剃探出身子来说道,“我想向您请教的也不是别的事,就是有关真柴义孝先生生前的女性关系。” 

宏美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您这话什么意思?” 

“您按字面理解就行了。我的意思是,真柴先生生前除了您之外,是否还跟其他女性丨交往过?” 

宏美挺直脊背,眨了眨眼。这问题实在太出乎她的意料,令她一时间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您干吗要问这事?” 

“您的意思是说?” 

“你们查明他还有其他的女人吗?”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尖起来。 



草剃满脸苦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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