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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的救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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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既然如此,那也就没办法了。”
     “请问……这个人与案件有什么关联吗?”绫音主动提问道。
     “这一点还不清楚,目前正在调査中。”
     “是吗?”她垂下了眼皮。她每次眨眼,长长的睫毛都会簌簌而动。
     “还有一件事,不知可否向您请教。或许这事本不该问您的,但毕竟两位当事人都巳不在人世了。”
     “两位当事人?”绫音抬起了头。
     “对,其实那位津久井润子女士也早在两年前去世了。”
     绫音“哎“了一声,睁大了双眼。
     “那么我就来问您了。因为当时您丈夫看样子是对身边的人隐瞒了他和津久井润子女士之间的关系,令我们在调査时颇费了一番功夫,您觉得这是为什么呢?而您丈夫开始与您交往的时候,是否也曾经这样瞒着别人呢? ”
     绫音双手捧着茶杯想了一会儿,之后侧着头开口说道:“当时我丈夫倒没向周围的人隐瞒我和他的关系,因为我和他初次相识的时候,他最要好的朋友猪饲先生也在场。”
     “嗯,这倒也是。”
     “不过如果当时猪饲先生不在场的话,或许我丈夫也会尽可能地不让其他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为什么?”
     “因为,如果没人知道的话,日后即使分手了,也不必顾忌身边的人说三道四,不是吗?”
     “也就是说,他心里时常都在打分手的主意吗? ”
     “与其这么说,还不如说他是时常做好对方不能替他生孩子的准备更贴切。这种时候赶紧一刀两断,就是他的做法。对他而言,最为理想的婚姻模式就是世人常说的那种‘奉子成婚’了。 ”
     “也就是说,生孩子就是他结婚的唯一目的?但他和您之间最后却也未能以这种形式结合到一起,不是吗? ”
     听到草剃的话,绫音意味深长地微微一笑。她的目光里透出一种之前不常见的、像是有所企图的芒辉。
     “原因很简单,当时我拒绝如此。我要求过他,在正式结婚之前,希望能够做好避孕的措施。”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在和津久并润子女士交往期间,您丈夫并没有做过任何避孕措施,对吧?”虽然这问题说来有些令人难以启齿,但草剃还是决定豁出去了。
     “我估计是这样的吧。所以那女子最后才会被他抛弃了。”

     “抛弃?”
     “因为我丈夫他就是这样的人。”她的脸上带着微笑,简直如同在谈论什么令人开心的话题一样。
     草剃把随身手册收了起来。
     “我知道了。感谢您的合作。” 
     “您问完了?”
     “问完了。很抱歉,向您提了些不愉快的问题。”
     “没关系的。我和我丈夫相遇之前,也曾经和其他男子交往过的。”
     “是吗?”草剃接着由衷地说道,“那我就来帮您把挂毯挂上吧。”
     绫音应了声“好的“,把手伸进了刚才的那个纸袋里,可她又像是打消了这念头似的,马上把手抽了出来。“今天还是算了吧。仔细想想,这面墙都还没擦干净呢。还是等擦干净了之后,我自己来挂吧。”
     “这样啊。如果挂到这里的话,一定会很漂亮的。需要帮忙的话,您就说一声。”绫音向他点头致谢。
     离开“杏黄小屋“之后,草剃在脑中反刍自己刚才问的问题来,同时进一步确认了一下自已在面对她的回答时,应答是否得当。
     “我相信你不是一个软弱的刑警,你是不会因为个人感情而扭曲信念的。”
     汤川的话在他的脑海中再次回响起来。


     24
     广播里传来了即将抵达广岛的通知。薰从耳朵上摘下连接着ipod的耳机塞进包里,站起身来。
     走出站台,她确认了一下随身手册上记的住址。津久井润子老家在广岛市东高屋町,最近的车站是西高屋站。今天会到访的事已经告知对方。或许是因为之前草剃也询问过润子自杀时的情况,润子的母亲、津久井洋子接到电话时似乎有些困惑。她一定是感到惊讶,不明白为何事到如今,警视厅的警官又会关心起这件事来。
     到广岛站之后,她在小卖店买了瓶矿泉水,接着换乘山阳本线。距离西高屋还有九站,大约得花上四十分钟。薰再次从包里掏出ipod,听着福山雅治的歌,喝喝矿泉水。从标签上来看是一瓶软水,但她却早已把之前汤川告诉她的适合哪种菜肴的那番理论忘了个一干二净。
     说到水的话——
     汤川似乎确信被下了砒霜的就是净水器。尽管确信如此,可他就是不肯向薰,还有草剃说明下毒手法。据草剃说,“因为要证明没有运用那种手法是不可能的”,汤川是害怕因为自己的推理而造成冤假错案。
     他所设想的究竟又是怎样一种手法呢?薰回忆起了汤川此前所说的一些话。
     理论上可行,但实际上却无法实现——这便是他刚想到这手法时所作出的评价。后来,在蕙向他汇报根据他的指示进行一番调査后得出的结果时,他也曾说过“这是绝对是不可能的“。
     光从字面上来理解,汤川所设想的手法似乎是与现实有着相当大的脱节,但与此同时,他又认为这种手法确曾被实施的可能性很大。
     虽然汤川并没有把具体手法告诉薰,但却给了她一些指示。他首先让她重新彻查净水器,确认里面是否有可疑之处,还建议她最好拿到spring 8去检测是否有毒,最后再去调査净水器的序列号。
     虽然眼下spring 8那边的结果还没出来,但其他情况她已经告知了汤川。据鉴证科的分析,真柴家的净水器并无任何疑点。虽然距上一次更换巳经过了大约一年时间,但过滤器的污浊程度也大致相当,且并无丝毫动过手脚的痕迹,序列号也是正规存在的。
     汤川听过报告后,就只答复了一句“我知道了,辛苦你了”。说完,不等薰反应过来,便单方面挂断了电话。



     虽然她也希望他至少能给点提示,但对那位物理学者抱这种期待,也只能是白费心机。
     薰其实更在意汤川之前对草剃说的那番话。据说汤川建议草剃不要光把目光盯在案发前后一段时间,最好追溯过去,尽可能调査所有情况。他对津久井润子也是服用砒霜自杀这一点表现出极大关心。
     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不是也觉得真柴绫音就是凶手吗?假如绫音就是凶手,那么理应只用调査一下案发前后的经过就行了。即便过去的确有过一些纠纷瓜葛,但按理说,汤川并不是一个会对这些感兴趣的人。
     不知不觉间,ipod里存的福山雅治专辑已经放完,开始播放其他歌手的曲子了。就在她努力回想曲名的时候, 电车抵达了西高屋站。
     津久井家位于距离车站徒步大约五分钟的地方,是一栋两层楼的西式洋房,建在一道斜坡上,背靠郁郁苍苍的树林。薰心想,这样的宅邸对一个独居女人来说,会不会太大了一些呢?之前她在电话里听说津久井润子的父亲已经过世,家里的长子结婚后搬到广岛市内去住了。
     她按下了门铃呼叫器,电话中听过的声音应了门。或许是因为提前通知过到访时间的缘故,对方并没有显露丝毫的迟疑。
     津久井洋子是位年纪约摸六十过半、身形瘦小的女性。她见薰独自一人前来,脸上浮现出几分放松,或许她以为还会有一名令人望而生畏的男刑警一同来吧。
     津久府的外观虽然是西式的,内部却是标准的日式房间,薰跟着女主人来到的房间也是一间约有十二叠大的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矮脚饭桌,壁龛旁则放着神坛。
     “远道而来,真是辛苦您了。”洋子一边用茶壶往茶碗里倒水一边说。
     “不,是我多有打搅,不好意思了。事到如今又来这样那样地向您请教有关润子女士的事,想必您一定觉得有些奇怪吧?”
     “是啊,我一直以为那事已经了结了呢。”
     洋子说了句“请用”,把茶碗递到了薰面前。
     “从当时的记录来看,自杀的原因并无定论,对这一点,您至今也没有什么异议吗?”
     听了薰的问题,洋子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歪着头说道:“毕竟当时也没什么像样的线索,就连那些和她有往来的人也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回想起来,到底还是太过寂寞的缘故吧。” 
     “太寂寞?”
     “那孩子生来喜好両画,后来说要做一名绘本作家才上东京去的。可那孩子原本是个老实木讷的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里生活,想当个绘本作家也挺不容易的。当时她已经三十四了,估计也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担忧了。如果她身边能有个人帮她出出主意的话,她或者就不会落到那个地步了。”
     看来洋子直到今天,都并不知道她女儿曾谈过恋爱。
     “润子女士听说在去世前,还曾回来过一趟?”薰向她确认当时的报告内容道。
     “是的。当时我看她是有些无精打采的,没想到她竟然会想到了死……”洋子眨了眨眼,她是在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吧。
     “也就是说,当时她也没有跟您说什么反常的话吗?”
     “是的。我问她身体还好吗,她应了我一句‘还好’。”洋子深深地耷拉下了脑袋。
     薰的脑海中浮现出身在老家的母亲的面庞。她心想, 如果换作自己,下定决心一死后,回家去见母亲最后一面的话,又会怎样去面对母亲呢?或许会觉得无颜面对,也或许会像润子一样,表现得和往常并无差别。


     “请问……“洋子抬起头来说道,“润子的自杀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这应该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但目前还不能把搜査的详细内容告诉她。
     “因为我们在调査其他案件时发现,或许与这事有些关联,不过我们手上还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所以想把您说的情况拿来作参考。”
     “啊,是吗?“洋子一脸难以释然的表情。
     “其实是有关毒药的事。”
     听到薰的话,洋子的眉毛微微扯动了一下。
     “您说的毒药是……”
     “我们听说润子女士是服毒自杀的,请问您还记得当时她服的是什么毒吗?”
     这个问题让洋子沉默了,她表现出一脸的困惑。薰把它解释作是她遗忘了,于是说了句“是砒霜”。
     “前两天我们那边一个姓草剃的人向您询问时,您告诉他是服安眠药自杀的,但记录上写的却是服用砒霜致死,您难道不知道这事吗?”
     “啊……这个嘛……”不知为何,洋子脸上露出了狼狈的神色。之后她又结结巴巴地接着说,“这事,请问……有什么问题吗?呃,之前我胡乱应了句安眠药这事……”
     薰感到很奇怪。
     “您是明知您女儿并非服用安眠药致死,却还如此回答的吗? ”
     洋子的脸痛苦地抽动起来,之后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我想这事都己经过去了,她是怎样自杀的也无关紧要了,所以才这么回答的。”
     “您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是用砒霜致死,才这么回答的吗?”
     洋子再次陷入了沉默,薰察觉到其中似乎有些特别的原因。
     “津久井女士。”
     “对不起。“洋子突然往后退了退,双手拄在榻榻米上,低下头说道,“实在是万分抱歉,当时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薰感到不知所措:“请您快把头抬起来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您是否知道些什么?”
     洋子缓缓地抬起了头,不停地眨着眼睛:“那些砷原本是我家里的。”
     薰不由得“哎”了 一声:“可是报告上不是写着‘来路不明’吗?”
     “我实在是说不出口。记得当时那些砷……不对, 砒霜是吧?当时刑警先生问我知不知道那些砒霜是从哪儿来的时候,我实在无法告诉他们其实她是从家里拿去的, 所以就说了我不知道。因为后来也没有再追问,所以我就……实在是抱歉。”
     “请等一下,您刚才说那些砒霜原本是您家里的,此话当真? ”
     “我想应该不会有错的。是我家那口子还活着的时候,找朋友要来毒老鼠用的,之前一直都收在杂物间里。”
     “那您能确定润子女士把那些砒霜拿走了吗?”
     洋子点了点头:“当时我听刑警先生提起砒霜后,就检査了一下杂物间,发现之前肯定放在里边的袋子不见了。直到那时候,我才察觉那孩子原来是为了拿那东西才回家来的。”
     薰大惊失色,连做笔录都忘了。她赶忙拿起笔把刚才的话记在随身手册上。
     “我实在是说不出口,那孩子难得回来一趟,我却非但没有察觉到她打算自杀的念头,反而被她悄悄地把毒药给拿走了,所以就撒了谎……如果这事给你们造成了麻烦的话,我实在是都不知怎么道歉好了。我甘愿向你们公开道歉,去哪里道歉都行。”


     洋子不停地点头致歉。
     “能让我看看杂物间吗?”薰问道。
     “您要看杂物间吗?可以啊。”
     薰站起身来,说了句“那就有劳您了”。
     杂物间位于后院一角,虽然是用铁皮搭成的简易屋棚,但里面也有大约两叠大的面积,堆放着一些旧家具和旧家电以及纸箱之类。一踏进屋内,就能闻到一股霉灰气。
     “那些砒霜原本是放哪儿的?”薰问道。
     “记得是那儿。”洋子指了指积满灰尘的架子上放着的一只空罐子,“我记得装砒霜的塑料袋是放那儿的。”
     “润子女士拿走的量有多少呢?”
     “整整一袋全都不见了,估计得有这么多吧。”洋子用双手比划出一捧的大小。
     “量可真够多的啊。”薰说道。
     “是啊,估计至少得有满满一大碗。”
     “自杀估计用不了那么多吧?而且记录上也没说在现场发现了那么多的砒霜。”
     洋子想了想,说道:“您说得没错,我也一直在纳闷呢……该不会是被润子扔了吧?”
     薰觉得不大可能,因为要自杀的人是不会去思考该怎样处理剩下的毒药这种问题的。
     “您平日常来杂物间吗?”
     “不,如今我几乎都没用它,很长时间都没打开过了。”
     “那您平日会把这里锁起来吗?”
     “上锁吗?嗯,我大致还是会锁起来的。”
     “那就请您从今天起把它锁起来吧,今后我们或许还会来调査的。”
     洋子睁大了眼睛:“调査这杂物间吗?”
     “我们会尽可能不给您添麻烦的,拜托您了。” 
     薰一个劲地说着,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杀害真柴义孝所用的砒霜依然来路不明,但假如其成分与润子从这里拿走的一致的话,那么整个案件全貌将会彻底改观。
     话虽如此,但此处已经没有实物,所以也只能期待杂物间里有砒霜微粒残留了,她想着等回东京之后找间宫商量。
     “对了,听说您也收到了一封润子女士的遗书,是邮寄的?”
     “啊……是的,我确实收到了。”
     “请问能让我看看吗?”
     洋子表现出稍加考虑的样子后,点头道:“好的。” 
     两人再次回到了屋里,洋子这回带着薰来到了润子生前的房间。这是一间八叠大的西式房间,屋里依旧摆放着润子当年的书桌和床。
     “孩子以前用过的东西我全都收集整理到这间屋子里了,虽然总有一天要稍微整理掉一些。”洋子拉开抽屉,拿出放在最上边的一个信封说,“就是这封了。”
     薰说了句“请借我看看“,接过了信封。
     遗书的内容和之前听草剃所说的没多少差别,里面只字未提她自杀的动机,但字里行间却透露出了一种对尘世的厌倦和失望。
     “我至今依旧觉得当时其实我应该能够替她做点什么的。要是我再稍微留点神,或许就能察觉到那孩子心中的烦恼了。”洋子的声音在颤抖。
     薰也不知道自己该对她说些什么才好;正打算默默地把遗书放回抽屉时,才发现里面还装有另外的几封书信。
     “这些是?”
     “是那孩子写回家来的信。因为我不会发邮件,所以她偶尔会写封信回来告知近况。”
     “可以让我看看吗?”
     “嗯,请看吧。我去给您沏茶。”说罢,洋子走出了房间。
     薰把椅子拉到身旁坐了下来,开始读信。信的内容几乎全都是目前在画什么绘本,或者眼下在做什么工作之类的报告,可以说完全看不到有没有男朋友和她处理人际关系的描述。
     就在薰认为信件无法提供参考,打算放弃的时候,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张明信片上。上面印着一辆红色的双层大巴。看过明信片背面用蓝笔写下的一段话后,薰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段话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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