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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崔代表还有这么一个孪生弟弟?”刘Rachel双手环胸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盯着他,后者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不是一个很高明的谎言,他摸了摸鼻子,走向刘Rachel,紧握着她的双肩迫使她正面对自己,无处可逃。
刚以为他会开口,没想到崔英道在开口说话之前想吻了她,缠绵而带掠夺的吻,亦如他一直以来的感觉一样,霸道而不失温柔。越吻越深,渐渐地失去了意识般,只剩下本能的肢体接触,“咔吱”一声主卧的门打开了。
崔代表神情淡漠的看着客厅里的两人,走到厨房去倒了杯水回来的时候路过客厅,想了想:“我觉得你们两个还是去房间里比较好,实在不行的话要么我出去?”
刘Rachel很识趣的松开了手,崔英道还没开口,崔代表转身走回房间去了。
“虽然这样说可能很不礼貌,但是我真的觉得他跟你父亲除了脸一模一样,别的感觉上都不像啊,你父亲会笑?还是笑的这么猥琐……而且你父亲根本不可能和你说这些话吧?”刘Rachel就像是打开了吐槽的开关一直停不下来一样。说完之后她抬眼看了下崔英道,后者其实也是一脸认同的样子。
崔英道回望她一眼,笑:“我也是这样觉得。”说着他伸手揽过她的肩膀用力的往自己这边一扯,“不过我觉得我们确实还是需要注意下。”那舔着嘴角却说着让人觉得不好意思的话的崔英道略带羞涩的低头看了下她,很快抬眼,视线望向了主卧。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怎么突然间又活着回来了?这大半年的时间他查到了很多,尤其是在海外的一些资料,不仅仅是金叹家的,还有他家在海外的投资,更甚至是他隐约感觉到父亲没死,可能还在操控着海外集团的蛛丝马迹。
两人刚又想着说点什么的时候,崔代表再次开门出来,崔英道顿时觉得额头冒出三根黑线,他这个死而复活的老爹到底是想搞什么?
只见崔老爹举着水杯对着他们一笑,以前看惯了阴沉的脸这一刻看起来有些别扭:“替我向你的母亲问好,顺带告诉她一下,我还活着。”
刘Rachel看见他眼里那抹阴冷的笑意,她想起是自己母亲将他违法的事情透露给警察才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的,心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现在他活着回来了,会不会……对母亲出手?
海外的金氏产业和他……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一旦联想到这些,她觉得麻烦一点一点在逼近,不由得牵紧了身边人,回头望,如果真的是这样他还会继续在自己身边吗?他们之间是不是还有将来可言?一想到这个问题,就觉得很头痛。
想了想,刘Rachel还是把从李孝信那儿弄来的U盘递给了他,无所谓的耸了下肩,“上次吃饭的时候偷偷换掉的,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你,”说着她伸手指了指主卧,“告诉你……还在,不过现在你都知道了,这个也可以告诉你了。”
“于是,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他看了下U盘又望了一眼刘Rachel,“难道不是为了想我才来的吗?”
“自恋。”刘Rachel不由得笑起来,咬着双唇轻轻吻了下他的脸颊,“我好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如果可以,愿这个世界纯洁无欺骗。有些话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既然那样,只好选择将真相淹没在时间的长河里,愿我们相爱如初。
从崔英道家里回来以后,刘Rachel累的像是快要虚脱了一样,面对空荡的房间还有墙壁上挂着她们母女二人合照的时候,她真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告诉崔英道吗?可是崔代表的眼神并不像是那么容易会放过母亲的样子。
这时一身酒气的李代表推开门走了进来,她跌跌撞撞的走进来,鞋子随便的一蹬踢到一边去,整个人倒在沙发上,侧着脸望着坐在地上的刘Rachel,“Rachel,怎么了?失恋了吗?”还没等着刘Rachel回答,她挥着胳膊自己先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她的那点事,除了尹载镐还有谁?不同的是这次尹载镐竟然带来一个女人,他告诉李代表这个人是他的前妻,之所谓会是前妻是因为她瞒着自己生病的事实而擅作主张的单方面签了离婚协议就跑了。
说跑了也不过是自己躲起来治病了,以为不会再好的病竟然好了,所以她又回来了。
没错,那人就是尹灿荣他妈!
一直以为这么多年他单身是等着自己,可是听见这个笑话的时候她还准备问他什么时候和自己结婚的。李代表摸了把眼泪,叹了口气,她说:“我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到今天为止他是我最爱的,也是我最恨的。”
刘Rachel听着听着忽然没动静了,一抬眼却看见已经睡着的李代表,摇摇头晃悠着起来找了毛毯盖在李代表身上。
她从来不知道尹载镐还有这么一个前妻的事情,之前却没有查到一点的消息,想了想觉得有些可笑,之前关于尹载镐的事情是她用唯一的愿望和金元换来的。她曾想用这个打赌换来的愿望让金元站在自己这边,却最后用它换了尹载镐的情报,她只想给母亲一个好的归宿,原来姻缘这个东西真的是注定好的。
二十年前,他们相爱的时候,没有在一起,二十年后,各自成家各自离异独身的时候依旧不会在一起。
错过的也许就是注定有缘无分吧。
刘Rachel倒了杯红酒走到落地窗前,眺望整个首尔的夜空。希望自己和崔英道的缘分不会这么浅,即使不能走到最后也请把路扯的长一些,再长一些。
第44章十 告别十八岁·误会
越是快要要期末的时候;天气也跟着越来越考验人;刚入冬已经下了三场雪,这次的雪已经下了两天了,走出门去就觉得整个人被放进了冰箱一样;那凌冽的寒风跟刀子似地刮着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让人们畏惧的只有在不得不出门的情况裹=得严实了才出门。
刘Rachel就是其中一个最不想出门的人;她觉得这个时候去上课都是浪费时间;最好的消遣方式就是在家睡觉。
在被全贤珠无数次告状以后;理事长终于找到了刘Rachel家去,保姆去买菜了,响了几次门铃以后刘Rachel才磨叽的去开门,她当时正坐在沙发上看热播的电视剧;所以对于被迫打断的情况她显得心情很不好。
一拉开门,寒风一涌而入,刘Rachel抱着双臂打了个冷颤,脖子一缩很快的退回了房间里,理事长跟着走了进去,脱下外套大衣挂在衣架上,顿时感觉到了屋子里的暖,她一边脱着厚衣服一边问刘Rachel最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浑身不舒服。”刘Rachel坐回沙发上,继续抱着抱枕看肥皂剧。于是这样精神倍爽的人说浑身不舒服,谁看都觉得是假的。理事长摇摇头坐到她旁边,气质大度反而比刘Rachel看起来更加斯文典雅,“医生说什么了吗?”
“医生说我需要休息。”
一个像是毫无知情般的问,一个理所当然的回答。两个人就像是在玩一场彼此深知底牌的赌局,只不过比的是谁先没耐心说出来。
最后,理事长沉默了下,“全贤珠来我这里说很多次了,不过说起来作为一名班主任确实应该这样做。”
“那么李孝信呢?”刘Rachel目不斜视的盯着电视看,“李孝信也不是常去学校,被告状了吗?”她不在学校,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想拿她当傻子?除非她下辈子换个脑袋再说!
“作为班主任就是这样偏袒的么?”刘Rachel毫不犹豫的将问题抛回去给她,最后理事长实在是忍不住拿出理事长的身份来压她,干咳两下,直了直背:“刘Rachel,我希望明天在学校里能看见你。”
刘Rachel随手按着遥控,空的那只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漫不经心的说:“现在的帝国集团不姓金哦。”她看了一眼理事长,扯出一抹微笑,“我希望明天在学校里不要看见全贤珠。”
从一个家教变成贵族学校的教师,无论之前是因为谁而进来的,在她没触及到刘Rachel的底线时,不会有人会为难她,只是可惜……人往往很多时候都不会知道知足两个字怎么写。明明不会发生的事情,在你的内心欲望膨胀以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说,世界的锁链是一环环紧扣的。
一天又很快结束了,加完班回到家的李代表看见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刘Rachel,“你今天去学校了?理事长来找我说了些事情。”
“没事,是她来家里找我了。”刘Rachel想了想,扭头看向李代表,“是说全贤珠的事吗?”
李代表点点头,“仅仅是因为她告你状了?”狭长的双眼里闪过一抹戏谑,她可不真的觉得自己这个女儿是这样没肚量的人,那个全贤珠什么的李代表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印象,能让刘Rachel生气的么……肯定还有点别的事情,“她勾搭了崔英道了?”
得到的答案是一个白眼,刘Rachel心里默想,要是全贤珠现在敢勾引崔英道,她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刘Rachel打了个哈欠,“没什么,大概上辈子她欠我的吧。”刚起身准备回房间睡觉的,接到崔英道的电话。
“喂,英道……”
“嗯哼……”几声女人的呻=吟声从电话里传来,混着崔英道低沉的哼声,堪比屋外的寒风一刀一刀割着刘Rachel的心头,一瞬间遍体生寒,双脚像是被钉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悲伤和愤怒的情绪同时也席卷而来,像是巨大的海潮快要把她淹没了。
刘Rachel张了张嘴却无法镇静下来,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没有察觉。
“你们在哪里。”
李代表探头,有些好奇的听着她的话,是谁的电话能让刘Rachel的声音竟然有那么一丝的颤抖。“谁的电话?”
刘Rachel挂上电话以后,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大幅度起伏胸口渐渐平静下来,握紧的拳头松了又握紧,就在刚才听见那些声音的时候,她本能的就想到崔英道和别人上=床了,说不清哪里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像是快要溺亡的人,抓不到一丝的救命稻草。
刘Rachel慢慢的转身,“勾引崔英道的全贤珠!”
李代表望着那抹狠厉的眼神点点头,这下好,全贤珠准备死透吧。
全贤珠说了个房间号码,刘Rachel在接到电话确实难受的快要死了一样,却也在片刻以后感觉到不对劲。那样舍命为自己的崔英道,不要说外=遇的可能性,就算真的外…遇了,也不会刻意让自己知道的。
他那样一个霸道的人,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不会拖拖拉拉,只会直接放手,让各自有新的生活!他爱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伤害那个人呢?
嘴角扬起一抹笑,刘Rachel玩味的拿着电话,拨出去一个号码,直接丢过去那个房间号挂电话。“我出去一会儿,晚饭就别管我了。”刘Rachel拎起包就走了,连给李代表问的时间都没有。
“死丫头,到底是跟谁的性格?”李代表不满的嘀咕下,转身去找吃的。
那边,李孝信莫名的街道刘Rachel的电话叫自己去一个酒店的房间,怎么想都觉得不是她会干出来的事情啊!虽然有些匪夷所思,李孝信还是找了个借口从家里出来了,他妈妈只是很平静的看了一眼他,“从你再医院醒过来以后,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内向了,一点想法都不愿透露,今天为什么突然想起解释下要去哪里了?”说着她翻过报纸看另一面。
“我只是觉得家人还是沟通下比较好,要是您觉得没必要,我下次不说了。”李孝信拿着大衣帽子准备出门。
他的检察总长爸爸刚好进来,带着一阵夹杂着雪花的寒风,李孝信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么晚要去哪里?”
“有点东西忘在同学家了,明天要用,所以我现在去取回来。”他侧身让老爸进去,后者点点头没在意,等着李孝信出去以后,他将围巾扔给上来帮忙脱大衣的老婆,“他和谁打过电话了?”
“不知道,理事长说了些孝信在学校里干的好事,你倒是可以看看儿子在干嘛,总觉得他不太对劲。”李孝信母亲将大衣挂好衣服,又进厨房倒了杯给他,“孝信是什么性格,我们都看着长大的,可是就这一年多的时间,好像有些东西沉淀了。”
李总长吹散茶叶喝了一口,“我也是这样觉得,整个人虽然看起来比以前更听话了,但实际上那些话不过是从他左耳进右耳出,他现在根本就不在乎我们说的那些话,也不跟我们表示他的反对,而是一味的让我们觉得他顺从了,暗地里还是接着做他自己的事情。”
“我很担心他会不会考得上司法学院。”
李总长拍拍老婆的手背,“顺其自然吧。”
在差不多的时间点上,刘Rachel碰见了李孝信,“我还以前前辈会先到呢,”说着按下电梯两人直接走进去,“前辈觉得这个酒店怎么样?”
“不像你的品位。”李孝信双手插=在裤兜里,说实话这个连四星级都算不上的酒店,要是刘Rachel能看上那真的有点稀奇了,还是说这个酒店其实内藏玄机?反正从大厅一路走来的装饰和风格来看,他不觉得这个酒店能好到哪里去。
“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电梯到了十八层,刘Rachel笑着对李孝信抛下这句话,走出去。李孝信脑子又没被驴踢过,肯定不信刘Rachel来这里是被了和自己开房!果然,刘Rachel去按了门铃,按了门铃!
这就表示里面有人,会是谁?
刘Rachel按下门铃以后,回头看见李孝信还没走过来,大步上前扯着李孝信到门口,刚好门来了,是一身浴袍的全贤珠擦着头发带着得意的笑,下一秒她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孝信……你怎
么来了?”她转头看向刘Rachel。
后者直接推开她走了进去,床上趴着崔英道,衣服穿戴很整齐,显然也不像是做完什么事的人,她拍了拍崔英道了脸,发现那家伙完全不省人事了,就这样一个跟死猪的家伙,要想做那啥事,估计是硬不起来的。
下午的时候理事长突然来家里,对全贤珠说按刘Rachel的意识叫自己明天开始都不用去上班了,所以她才会想着报复下刘Rachel让她心里不好过,即使和崔英道之间是清白的,那又怎么样,这样抓=奸的场面肯定会在她心里留下阴影。
只是,为什么李孝信会跟着一起来了?全贤珠的计划是报复完这边,她再去李孝信那边哭诉,装可怜的伎俩估计能让李孝信再次要求自己回到他身边给他补习,她一直都知道李孝信对自己的好感,既然金家已经倒了,现在依靠下他也不错。
“班主任是不是把学生照顾的太好了?”李孝信垂在两边的双手紧握成拳,他不是在生气,而是觉得可笑,失望,自己当年那么深爱的一个人竟然就是这幅样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执着的想着她,爱着她,甚至是为了她而失去了刘Rachel?
李孝信忽然间笑了,他的目光从全贤珠耳边穿过,看见她身后那边床上,担心着崔英道的刘Rachel。是她故意叫自己来看这么一幕的,刘Rachel,你知不知道你很残忍?
上辈子深爱的人,和别人混在一起,那人还不是她苦苦爱着的金元。上辈子深爱自己而被伤害的人,这辈子爱上了别人,为了那个人不惜一次次的无视自己的真心,甚至是一次又一次的利用自己,重伤自己。
这就是所谓的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吧?
李孝信往后退一步,很好,现在这样就很好,刘Rachel你到底还要怎么样才相信我真的是爱你的?是不是我的这颗真心再也无法让你感动一丝了?你对我的笑,都是不带一丝的感情吗?
曾经的我们……都过去了吗?
我现在说后悔,现在想要好好地来爱你,是不是再也没机会了?
越退越远的李孝信决然的转头,像是逃一样,他不敢在看刘Rachel,她的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崔英道,再也没有半点自己的地位,他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只好逃避的远远地。
全贤珠看见落荒而逃的李孝信时,她明白自己再也抓不住任何人的手了,这个少年的眼里也再也没有自己的存在了,从刚才到现在,他的视线从来不是在自己身上停留的。刘Rachel,你的命真好!
被刘Rachel用水泼了脸的崔英道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见刘Rachel在这里,揉了揉头发,“Rachel?你怎么在这里?”他环顾下四周,猛的瞪大眼,反手抱住刘Rachel一起滚到地上,刚才刘Rachel在的地方,被全贤珠插着一把小刀。
在全贤珠用力拔出刀之前,崔英道一个烟灰缸砸晕了她,“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你需要我跟你解释吗?”崔英道回头问刘Rachel。
“不需要。”
崔英道点点头,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