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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青云俏罗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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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春红柳眉一竖叱道:“老贼你临死还敢出言不逊!辱及本掌门人,柳堂主,你先把这个老贼的头砍下来,看他还敢凶!” 
  柳穿鱼应声,挥掌下切,司马瑜冷如冰都忍不住了,飞身扑前,双掌前击,口中急叫道:“混帐贼徒!你敢……” 
  喊声来毕!柳穿鱼的身子如断线风筝般的向旁边飞去,再叭达一声,摔在地下,口角鲜血直流,一动都不动! 
  司马瑜与冷如冰也是一怔,他们两人虽是急急出手,可是在时间上不可能赶得这么快。 
  原来发掌击倒柳穿鱼的却是呆立在一旁,被制住穴道的铁剑先生展翼,现在他神光焕发,毫无一点衰象! 
  冰如冰与司马瑜还在发怔,萧奇已在地上一骨碌地爬了起来,神采飞扬,掀着长眉笑道:“年青人到底沉不住气,老头子那有这么容易就叫魔崽子宰了!我还等着要给老魔头送终呢!” 
  司马瑜又喜又惊,呐呐地道:“师父!原来您的穴道并没受制!” 
  萧奇眯眼一笑,座上的靳春红已出声叱道:“好狡猾的老鬼,居然敢在本姑娘面前弄鬼!仇天生,徐立,杜小月,三位堂主即速出手,擒下来人!” 
  三个人应了一声,飞速抢到他们前面,方天华脸色突地一变,飞身离坐,抢在他们前面喝道:“慢!不许动手!” 
  三人果然止住脚步,靳春红眉毛一扬道:“方护法?你敢干涉我的命令!” 
  方天华脸色煞白,冷笑一声道:“靳姑娘!你唱的好戏!” 
  东海三魔一齐起立,天魔齐漱清怒道:“方老儿!小徒应选掌门乃经众意公决!连我们都心诚悦服听令,你怎么可以如此不敬!” 
  方天华发出一声刺耳的怪笑道:“姓齐的!我一片诚意,邀请你们和盟!你们不愿意就算了!何苦要耍这一套把戏!捣我的蛋呢!” 
  齐漱清神色微变道:“姓方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方天华冷笑一声道:“这两个人真是令徒擒来的吗?” 
  靳春红怒道:“他们进来时分明被制住了穴道……” 
  方天华嘿嘿冷笑道:“不错!他们的确是被点了穴道!不然我也不会上当了,只是他们被点的穴道,恐怕不是你所说的部位吧!” 
  靳春红也微微一怔道:“不是我说的部位是什么?” 
  方天华冷笑道:“你们早就串通好了,故意点了他们的巨阙穴,蒙蔽大家的耳目,然后再虚张声势叫柳穿鱼点他们的紫府百结两穴,其实却假手解了他们的穴道,白送了我徒儿的一条命!我真不明白你们!我至诚相邀你们共创大业,甚至于将掌门之位相让!你们却反过来与敌人串通一气……” 
  齐漱清神色一整,突地哈哈大笑道:“姓方的!你真有一手,居然这么快就看出破绽,老实告诉你吧!我们弟兄三人早年虽然禀性行事,博得凶人之名,这些年来虔修东海,早已悟彻前非,怎会跟你同流合污,再在邪道中鬼混……” 
  方天华一怔道:“三位不同意兄弟之举,尽可明白拒绝,何苦要……” 
  齐漱清冷笑道:“我们本来想置身事外,事得你去自生自灭,可是你肯放过我们吗?险恶务尽,只有彻底毁了你这老窝,我们才有清静日子过!” 
  百毒神君谢一夫勃然大怒道:“原来你们是蓄意前来捣乱的,恭喜三位改邪归正了,可是邪正不两立,水火不相容!你们打算如何生离此地……” 
  齐漱清微微一笑道:“谢老哥火气不要这么大!敝兄弟此举不过是自救救人,二位成名多年,何苦把性命盛誉都搁在这个小岛上!” 
  谢一夫一怔道:“这话怎说?” 
  齐漱清笑道:“方天华一生自负,岂是甘心与人共事之辈! 
  他早就跟东门黑商量好了,假若不是我们先发制人,除了东门黑,明日众邪门中,恐怕只有他们两个人独当其中,你我都要去往枉死城中报到了!” 
  方天华脸色大变道:“齐老儿!你别血口喷人!” 
  齐漱清笑道:“阴阳童子死无对证,好在事实尚在,不容你狡赖,方天华,你敢不敢带我们到你预先给我们安排好的住处去看一下!” 
  方天华神色顿变,南中明也讶然惊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漱清哈哈一笑道:“谢老哥一生用毒,可有一样毒物你找不到,而且举世之间,除了阴阳童子东门黑,谁也配不齐!” 
  谢一夫神色大惊道:“齐老弟说是阴阳血膏!” 
  齐漱清点头笑道:“不错,阴阳血膏必须采取身具雄雌合体之人身上阴体之经血,雄体之淫精,藏于元阴内籍阴阳真火熬练七七四十九日,再合上十七种绝毒药物合成,中人无形之间,杀人片刻之际,方天华在我们的卧室被褥用具上,都已经遍洒此物,只等我们去送死了!” 
  方天华神色已转为十分阴沉,冷笑道:“齐老儿,难为你见闻如此渊博,居然能想到这种偏僻之事,可是姓方的向来不作没把握的事……” 
  谢一夫想了一下又道:“阴阳血膏赋性虽毒,可是施毒时仍须籍着施毒人气血之感应,方始生效,方天华若确有害我们之意,便不会放任东门黑束手就毙了!” 
  齐漱清笑道:“谢大哥真是死心眼!方天华原来预算是要东门黑送我们就寝,利用他身上特别的禀性引发毒物,东门黑虽死,却无损于他的毒谋,本来小徒是准备用混元指震破他的肝脏,肝为血之海,肝碎则血枯,可是方天华抢先下了手,牙签穿喉,逼使血不旁泄,又趁尸体未寒之际,赶快抬了出去,假若我没有猜错,东门黑此刻一定是开膛裂腑,那片血肝正好好地保存在瓷罐子里……” 
  方天华喉头发出一阵格格的冷笑,半天才道:“好!好!东海二十年静修,居然让你们悟出不少神通!齐老儿!你能说说是怎么知道我这些安排的?” 
  齐漱清也大笑道:“方老儿!我说出一件令你泄气的事,你自以为这岛上的一切布置极为机密,可是你是万万没想到你贴身最亲信一个徒弟原来是东海出身!可笑你蒙然不知,居然将所有的机密都让他参与……” 
  方天华神色一变,环顾左右道:“莫桑呢?” 
  齐漱清大笑道:“他现在大概是在破坏一切的机关枢纽吧!告诉你别再动歪脑筋了,连这地下所埋的炸药也不会爆炸了!” 
  方天华脸色大变,飞扑向前厉声叫道:“姓齐的!我恨不得一口吞你下去!” 
  齐漱清见他来势太凶,连忙出掌相迎,砰然一声巨震后,方天华挺立不动,齐漱清却被震退了十几步! 
  这老魔头一切机诈都失败了,可是他本身的功力却甚是惊人,地魔齐漱渝,人魔齐漱凡连忙赶过来与齐漱清并肩而立,准备抵抗他再度出击,展翼与萧奇凝功准备,公孙述与李一定一齐抽身,将方天华围在中间。 
  方天华毫无所惧,朗然一笑道:“二位也与兄弟作对了!” 
  公孙述大笑道:“十天前我们就碰上了齐家兄弟与展先生,大家商量好共整你这个老魔头,这场真真假假的连台好戏,就是信口开河李老儿的锦囊妙计!” 
  方天华突地仰天大笑道:“我姓方的终日打雁,不想会叫雁啄了眼珠,上了你们这大当!来吧!就算你们一起上,看看是否能杀了我……” 
  语毕挥掌如风,迫击四周的人,东海三魔,铁剑先生展翼,长眉笑煞萧奇,再加上公孙述与李一定,七大高手一起围攻,居然无法伤得了他。 
  冷如冰与司马瑜薛琪等三人因为插不上手,只好在旁边看着,心中却大为吃惊,想不到方天华的功力会精深如此,尤其是薛琪,更忍不住吃惊道:“咦!他使的五行真气,怎么招式也跟我家一样的?” 
  司马瑜与冷如冰闻言也是一惊,放眼望去,只见方天华在七人围攻中,双掌虎虎生风,将七人逼得远远的,根本无法欺前,那些招式与薛冬心教给他们的一般无二,一时惊愕得不知如何是好! 
  方天华朗笑连连,反将身外七人迫得险象横生,千手人屠南中明暴喝一声,挥掌加战入圈,突出一拳,笔直捣将过去,拳风劲烈,好似突破了方天华的掌圈! 
  薛琪惊叫道:“不好!这老家伙要糟!” 
  俏躯一转,飞扑近前,但已晚了一步,方天华诡异地一笑,掌影突翻,巧妙地躲开拳势,反掌拍在南中明的天灵盖上,立刻血花四溅,痿然倒地,四周的人一起惊然止手,谢一夫扑抱着南中明的尸体,惨声大哭。 
  薛琪却突地拍出一掌,口中厉叫道:“你这些功夫从那儿来的!” 
  方天华伸掌一接,双方都退了一步,薛琪怔了一怔,正想再出手时,方天华却改为和霭的声音道:“孩子!你怎么也跟我作对了!” 
  薛琪大为震怒,厉声高叫道:“老匹夫!你敢占我便宜,谁是你孩子!” 
  方天华轻轻一叹,忽而身形一拔,如同电光火石般地闪出厅外不见了,众人如同痴呆,谁也没有想到拦阻。 
  齐漱清长叹一声道:“真没想到这家伙会这么厉害,其实他就是不用阴谋,要杀我们也很容易……” 
  众人默不作声,忽而地底起了一阵轻微的震动。 
  靳春红首先警觉道:“不好!我们快离开这儿,那老魔恐怕又在发动阴谋了!” 
  齐漱清不信地道:“怎么可能呢!一切的机关我已叫你莫师兄先期破坏了!” 
  靳春红急道:“狡兔有数窟,方天华绝世魔头,他一定会留下几手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玩意儿!我们快到岸边去。” 
  这时地底震动更烈,连岛上原有的一些门人弟子也露出惊慌的神色,大家都急急地朝外奔去。 
  只有百毒神君谢一夫抱着南中明尸体,呆立当地,大家也没有注意!众人赶到岸边时,岛上已天摇地动,轰轰之声不绝,方天华的从人弟子们四散群奔。一片混乱。 
  遥遥的湖面上有一只圆形铁舟缓缓向前开动,方天华在舱门入口处仰天长笑,笑声中夹着他得意的声音道:“齐老儿!你算无遗策,想不到方某留下这一手吧!这是我最精心而布置的一着棋,你们等着吧。马上这个岛就会沉掉,龙王爷摆下鸿门宴,邀各位作座上客呢……” 
  笑声语声都十分刺耳,众人方自一惊,蓦而一声天崩地烈的大震,整个小岛向下陷去,湖上掀起了万丈波涛,一起淹下来,将所有人都埋了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湖面上是平静了,到处都漂着尸首、木块,以及一些不易沉没的东西。 
  李一定、公孙述、冷如冰与司马瑜四个人,首先在岸上会齐了,他们都带着李一定的辟水珠,所以没有与波臣为伍,惊魂乍定之余,水中又湿淋淋地上来几个人。 
  那是东海三魔与靳春红。 
  司马瑜赶过去道:“前辈……靳姑娘!你们也出来了,我师父跟展老先生呢?” 
  齐漱清摇头苦笑道:“不知道!这次事变来得太突然了,若不是我们长日在海中生长!恐怕再也无法捡得这条命回来,方天华这下子可真辣手,刹那之间就把一座岛沉掉了,不讲别的,就是那几十丈深的湖水,也能把人给淹扁了。” 
  司马瑜不禁一阵惨然,他那亲若父子,将他一手带大的师尊长眉笑煞萧奇,八成是没有生望了。 
  冷如冰也是一阵戚然,她那英名久着,慈恺侠义的师伯——铁剑先生展翼,恐怕是长眠于湖心了…… 
  李一定浩然长叹道:“我们这一次虽然捣毁了方天华的巢穴,可是依然被他逃脱了,而我们却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真是得不偿失啊……” 
  大家在唏嘘叹息,伤感垂泪中,司马瑜忽然又叫道:“咦!琪妹来了!” 
  薛琪也是一身水,神容惨淡地过来,冷如冰连忙过去,握着她的手叫道:“薛妹妹!你没有受害……” 
  薛琪茫然地摇头道:“没有!方天华把我救出来的……” 
  “方天华,他会救你!为什么……” 
  薛琪摇摇头,什么话都没有回答,她也无法回答。 
  在最紧急的关头,的确是方天华将她救出险的,可是方天华的那番话更令她无法相信! 
  “孩子!允许我叫你孩子!因为你的确实是我的孩子,二十年前我遇上了你的母亲,我不知道她就是那位神秘的女侠,我也掩藏了自己的身份与她相恋,一年后你母亲怀孕了,而我却无意中在你母亲的房里发现了一本练功的秘笈,我一时贪心,偷着那本功笈走了,苦练了十年,功力进步很多,我才发现我只偷到上半册,于是我又四处寻访,终于在太水之畔找到了她,那时你母亲为了不使你成为私生子,又改嫁姓薛的,我向你母亲求恕,她看清楚了我的为人,不肯原谅我,我一狠心,暗中又设法将那个姓薛的害死了,原是想逼她与我重拾旧欢,谁知你母亲心意已坚,动手要杀我,我只得了上半册,自然不如你母亲,结果被她擒住了,她几次想结果我的性命,终于下不了手,最终还是放我走了,不过她警告我若是继续为恶的话,仍是不会饶我,我创立众邪门的目的,就是要激你母亲出头……” 
  这番话太令她震动了,可是她无法相信,因为方天华所流露的功夫确实与母亲是一个路数。 
  然而这些事涉及到她视若神圣的母亲,又叫她如何向别人说呢…… 
  云淡风高,鸿雁凄楚,正是菊老秋黄的季节! 
  一片萧索,一匹骏马,驮着一个意兴沮丧的年青武士,走在一条荒凉的古道上。 
  晚山暮照,夕阳分外红,更增添了无限的落寞。 
  马蹄声得得地敲着山石,象离人心弦上惆怅的节奏,在晚霞的红光里,他不禁感慨地长吟道:“一抹晚天霞,嫣红透碧纱;西风声里哀雁低。正是客愁不稳,疏柳鸦桃季别君家,霜凄菊已花;五湖遗恨满天涯,欲将心事问流水,水不语,浪淘沙!” 
  这是一阕唐多令,在他低沉的声调中念出来,别具一种伤感的意味,长吟甫毕,忽地晚风中送来一阵钟声。 
  年青人的精神略为振作一点,脚下一跺马腹,蹄声得得,迳向着钟声迎去,日光渐暮,晚霞却更灿烂了! 
  他正是最近名动江湖的玉哪咤司马瑜,从首次在追魂太岁阎飞的别庄上初现侠踪后,他的名字已经流传在每一个江湖人的口中,以后更是一连串的离奇遭遇…… 
  结知了第一个红粉知己——俏罗刹冷如冰,联袂西下,华山之巅力毙神剑星环夏候鲁与恶鬼手仇真。 
  再在西湖水寨中参与了罗刹会,与艳罗刹靳春红结下了一段半爱半恨的姻缘,更由此牵入一椿绝大的江湖风波中,太湖之畔访凶人,邂逅了改邪归正的“信口开河”李一定与“笑脸方朔”公孙述…… 
  前时也因机缘凑巧,遇上了翠衣仙子薛冬心,不但习得了威力无比的五行神功,而且还得到了薛冬心唯一爱女薛琪的芳心相许,最后是太湖中小岛上的一场惊天巨变! 
  最无耻的凶人阴阳童子东门黑虽已伏诛,却走脱了元凶混天笔方天华,小岛陆沉之际,他,冷如冰,靳春红等几个人幸免于难,可是他的师尊“长眉笑煞”萧奇与冷如冰的师伯铁剑先生展翼却永无讯息,想来是凶多吉少了! 
  奇怪的是薛琪,她是被方天华救上岸来的,见面后只交待了几句话就匆匆地离去了! 
  冷如冰追念师门怨重,决心返回天山绿梅谷,为铁剑先生展翼的衣冠置冢,同时守制一年。 
  靳春红要追随师尊东海三魔东返钓鱼矶去研习一些武功,因为她是东海齐氏兄弟的唯一传人。 
  李一定与公孙述倦意江湖,只想在山水之间寄以余生,第二天也结伴离去了,剩下他孤单单的一个人。 
  功成名就,却抵不过心中的空虚,随意飘游了一段时间后,他重临太湖之畔,遥祭了师尊萧奇一坛美酒。 
  然后再到嘉兴城畔想一访薛冬心与薛琪的,谁知凤去楼空,她们母女俩都不知搬到什么地方去! 
  他是个不惯寂寞的人,可是茫茫江湖,他却不知该何去何从,冷如冰跟他约好在一年后重聚,当然不能去打扰她,靳春红忙于练功,去找她也不合适,薛琪又走了,三个红粉知己竟没有一个能陪着他的。 
  挟着三分哀思,七分惆怅,他只好漫无目的地飘游着,这天他走了整天的路,跨下马疲,马困人饥,刚好又在这四无人迹的荒凉古道上,所以一听见钟声之后,他的精神才好了一点! 
  有钟必有寺,无论如何总可以休息一下,找点东西略充饥肠,同时也好让牲口歇歇脚! 
  转过山头,隐隐见松林一片,佛楼斜角,红墙半闪,墙外有石泉飞溅,一琮如琴,环境十分清幽。 
  马到山门外,他人不禁有点失望,因为残扉半阖,暮道中可以望见一片蔓草,显然是一所废弃的古寺,连山门上的寺名都不见了,成群的蝙蝠在空庭中飞舞着,足见无人已久…… 
  奇怪!好好的一所寺院,怎么会荒废了,而且我方才明明听见有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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