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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青云俏罗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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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怎么样?” 
  方天华瞟了他一眼继续道:“我当时也莫名其妙,不过我从小就机智过人,知道奶娘此举必有深意,就把这件事放在心中,半夜无人时才偷偷地思量着……” 
  苦核也点点头道:“不错!你小时候的确很聪明,也很沉默,一直到芸娘来了之后,你才活泼起来!” 
  方天华突然很烦燥地道:“别提芸娘了,不是她我何至于沦为凶人,又何至于落到今天这份情形!” 
  苦核脸色变了一变,半响才道:“芸娘虽是我的表妹,却比我小得多,有时我代替父亲督导你们用功,她总是磨着我多教她一点,所以她入门虽晚,进境却比你们都高,一直到她十七岁那年,还是常坐在我的膝盖上听我讲解内功心法,咳……要不是为着成全你们,我又何至于弃家出走,想不到事情会有那么多变化的……” 
  方天华烦燥地道:“你要是不退避还好得多,芸娘嫁了你也不会姓那个该杀的薛字了……” 
  苦核睁目怒道:“我完全是一片爱人之心……你们后来是怎么了?你十年之后果真掘开了奶娘的坟墓了?” 
  方天华想了片刻才道:“我等到九年半,实在忍不住了,在一个晚上,偷偷地走到奶娘坟上破土而入,奶娘只剩了一堆白骨,我找到了那支铜管,也找到那六支生锈的铁针,藉着月色我读完了那封血书,一时悲愤无度,竟将那封血书和泪吃了下去,这是我所做的最笨的一件事……” 
  苦核一怔道:“为什么?” 
  方天华恨声道:“因为我再无其他的证据可以证明薛天仑的罪行,也无法使芸娘相信我的行为是出之于复仇!” 
  苦核不解地道:“你可以好好对她解释呀!” 
  方天华苦笑道:“没有用!那时薛正粹也爱着芸娘,你走了,你父亲死了,薛天仑是我们唯一的长辈,我走去找他算帐时,他正好在替自己的儿子求婚!” 
  苦核一怔道:“这怎么可能呢,薛天仑应该知道你们很好,再说他那宝贝儿子怎么会配得上芸娘呢?” 
  方天华怒声声道:“人不会不自私的,薛正粹再笨再丑,总是他亲生的骨肉,他自然要为自己打算了!” 
  苦核默默片刻道:“芸娘也不会答应的!” 
  方天华轻轻一叹道:“芸娘一定是拒绝了,我进去时他正在苦苦相求,而且我听见芸娘说:‘英粹也是您的孩子,我嫁给他不也是你的媳妇吗?您知道我们已经……’” 
  苦核脸色一动道:“你们已经怎么样了?” 
  方天华却故意避开话锋道:“我在急怒中听见‘英粹也是您的孩子’这句话,一时激动情绪,又犯下一件错误!” 
  苦核也忘了自己的问题,急忙道:“你又做了什么?” 
  方天华目射厉光道:“我做了应该做的事,把三支生锈的铁针刺进了那老贼的心房,又一掌劈碎他的头颅!” 
  苦核失声道:“芸娘就是这样误会了你的!” 
  方天华长叹道:“不错,芸娘认为是为了她的缘故而弑父,痛骂了我一场就离开了我,发誓永不见我!” 
  苦核长叹道:“真是阴差阳错!你为什么不当着芸娘的面先把事情说明了再动手呢!芸娘是爱你的,纵然没有证据她也会相信你的,而且在薛天仑的口中也可以得到一些线索呀……” 
  方天华苦笑道:“我一见到那老贼的面,仇恨的火在心中燃烧,什么都顾不得了,哪里还想到那么多呢?” 
  苦核默然片刻才道:“那以后你又见过芸娘了吗?” 
  方天华也沉思片刻才道:“我杀死薛天仑后,又去杀了他的妻子,可就是找不到薛正粹,芸娘也不见了,我饱受刺激后,心情大变,浪迹江湖,做了许多坏事,也杀了许多人,于是凶人之名不胫而走,直到有一次为了争夺上清秘笈,在泰山丈人峰头,被天山空空神尼与铁剑先生展翼联手打下深谷……” 
  苦核不屑地道:“你真泄气,凭着我们长孙家的技艺,怎么会敌不过那两个家伙……” 
  司马瑜听他的语气侵犯到心中两个极为尊敬的前辈,不禁有点生气,正想开口辩解,方天华却抢着道:“不是那么会事,是我自己不想活了,故意失手的!” 
  苦核惊道:“那又是为什么?” 
  方天华叹道:“因为我又遇到了芸娘,她已经下嫁薛正粹了,两人隐居在太湖之畔,还有了一个孩子,我找到那儿,芸娘一见面就跟我动手,她的功夫高得出奇,十几个照面就把我赶跑了,幸好她还念些旧情,没有杀死我!” 
  苦核兴奋地道:“妙哇!她得到我的特别传授,自然是天下无敌,你跟薛正粹都要差一大截呢!” 
  方天华冷冷一笑道:“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们的功夫虽然是你启的蒙,可是以我们另外的遇合,不知要比你高出多少,我虽然打不过芸娘,还不见得怕你!” 
  苦核脸色一变,方天华却摇手道:“武功的问题留着等一下再解决,你还要不要听下面的事?” 
  苦核勉强压抑下怒气道:“你快说!” 
  方天华笑了一下,又长叹道:“正因为芸娘对我的误会,使我感到万念俱灰,所以才想借人家的手杀死自己,因为我发现不仅芸娘的武功高出我很多,连那个呆子薛正粹也非昔日可比!” 
  苦核忍不住又插口道:“他那个虽然笨一点,可是心无二用,学起武功来,反而容易精深!” 
  方天华冷笑一声道:“那倒不见得,他进境再高,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永远地断了薛家的根!” 
  苦核又是一动,方天华却不等他开口就接下去道:“我在丈人峰头栽下去,却没有死,半峰间有棵树将我拦了一下,使我及时挽救了自己的生命,于是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养好了伤,也利用那段时间将夺得的半部上清密笈加以研习,三年后重临太湖,刚好遇见薛正粹单身一人在湖上泛舟,于是我赶上去,向他说出两家的深仇,趁他愕然失神的时候,将另外三支铁针插进了他的心口,再将他抛尸湖中,当我大快恩仇,回到岸上,芸娘已抱着他的女儿赶来了,一言不发又找我拚命!我来不及解释,逼得只好动手自卫!” 
  苦核忘情的道:“你可胜得了她?” 
  方天华摇头道:“很难说?我们打得正激烈的时候,那个小女孩儿哭了起来,她自动地停了手,回去安慰她的女儿,我并不想跟她为敌,只好黯然地走了!” 
  苦核深吁一口气道:“她始终还对你留下一点情份!” 
  方天华突地变色长笑道:“谁知道呢!她现在已经改了姓名!薛冬心从这三个字看来,她已经把春天永远地关闭在生命之外了,年华已逝,往事不堪重提,大家都老了,年青时绮梦也该忘了!” 
  苦核一声长叹道:“你始终没有向她表白过你自己吗?” 
  方天华凄然摇头道:“没有!从薛正粹死后,她连面都不容我见了,虽然她不想杀死我,可不在乎杀死她自己,为了不逼她走上绝路,我也不敢再去找她了,好在血仇已复,此生何憾,就长留着这份惆怅吧!” 
  司马瑜听到这里,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面对着方天华这种落寞的神情,把满腔的敌意都化为乌有,反而有点同情起来,苦核却翻眼睛道:“芸娘还有个女儿?” 
  方天华神色一动,大声道:“不错!你问这干吗?” 
  苦核淡笑道:“以你那种斩草除根的手段,何以肯独独地放过她,她不也是薛家的后代吗?” 
  方天华脸色激动地道:“胡说!我方某虽然名列凶人,还不至于报复一个女孩子,何况她还有一半属于芸娘!” 
  苦核仍是诡然一笑道:“在你与薛正粹之间,我是比较喜欢你的,因此当年才肯把芸娘让给你,—想到芸娘居然会与薛正粹生下一个孩子,连我都不甘心,你若不忍心下手,我倒可以替你去剪除那个女孩子!” 
  司马瑜闻言大惊,谁知方天华却比他更为着急,厉声大叫道:“你敢!要是你动了她一根汗毛,我绝不饶你!” 
  苦核微笑道:“你干吗对一个仇人的女儿那么关心呢!除患务尽,难道你不怕她将来找你报复吗?” 
  方天华怔了一怔才道:“我想她不至于那么做,芸娘也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她,即使她真有那一天,我也会毫无抗拒地任她宰割,成全她……的一番孝心。” 
  苦核大笑道:“她若真要杀你的话,就不是孝心了!” 
  方天华脸色大变道:“你这是什么话?” 
  苦核依然大笑道:“你何必还装糊涂呢!那女孩子分明是你与芸娘的孩子,否则你不会放过她,芸娘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放过你……” 
  方天华长叹无语,司马瑜倒是大为吃惊,听了半天的故事,居然没想到这一点……难怪天华在外岛陆沉之际会把薛琪从水中救起,更难怪薛琪在见到自己之后,言语支吾,方天华一定是对她有所表示了! 
  苦核又哈哈大笑道:“你跟在这小子身后,故意破坏我的事,实际上还是在为你的女儿打算,因为你的女儿爱上了他,怕我伤害了你的未来女婿……” 
  方天华看司马瑜还在那儿傻怔怔的,不禁怒喝道:“傻小子,你还不快走,难道真想留着做活死人吗?” 
  司马瑜这才从沉思中惊醒,呐呐地道:“方……前辈…… 
  我见到薛前辈时,一定替你把事情解释清楚……” 
  方天华怒喝道:“那你还留在这儿干吗!不为了这件事,我才懒得管你死活呢?” 
  司马瑜迟疑地道:“您还没有把您跟薛家结仇的原因说出来!我解释的时候,不是毫无根据吗?” 
  方天华神色一动,启唇待欲有所言,苦核却大笑道:“小伙子!别做梦吧!你根本走不了!” 
  方天华微怒道:“你一定不放过他?” 
  苦核沉声道:“佳才难求,他不答应我的要求就别想离开,其实那对他只有好处……” 
  方天华怒声道:“你那点摆弄死人的玩意儿只会糟蹋人才,看在芸娘的份上你放过他吧!” 
  苦核厉声道:“为了你和芸娘,我牺牲已经够多了,现在轮到你们为我牺牲了,只要把这小伙子借给我三年,包你造就一个绝顶奇才……”方天华怒声冷笑道:“看你自己的样子就够了,人生有多少个三年,你耽误了他不要紧,我可不能叫我的女儿嫁个活死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苦核脸色一变道:“你是一定要跟我作对了,别忘了你的武功是从那儿学来的,更别忘了你叫我什么?” 
  方天华大声笑道:“我的师兄是长孙无明,你现在已是个出家的老和尚,那些俗家的渊源早就不存在了!” 
  苦核大怒道:“好一个忘本的畜生,我一掌劈了你!” 
  叫声中伸手就是一掌,迳取方天华的前胸,方天华举手一格,砰然巨响中双方各退了一步! 
  苦核厉容更甚,声发如雷,狂叫道:“匹夫!恶徒!你学了我们长孙家的功夫,反倒用来对付我了!” 
  方天华冷冷地笑道:“长孙家的武功算得了什么,我叫你见识一下真正的绝顶功夫,也免得你自狂自大!” 
  说着双手连挥,攻出了十几招,手法奇奥,再加上他深厚的内力,当真有天摇地动之势! 
  苦核在诧然中手忙脚乱地应付过去,虽然没有受伤,却已狼狈不堪,连身上那领僧衣也被劲风刮得残破不堪。 
  这一来可激发了他的凶性,蓦地大喝一声,双掌齐扬,掌心中涌出两道彩色光华,如潮涌至! 
  司马瑜认得这是五行真气,却想不到苦核竟能同时溶合发出,不禁大是吃惊,几乎要叫出声来。 
  五行相生相克,土制水,水制火,火克木,木克土,金又克木,薛冬心传他之际,只教他因势制宜! 
  然而苦核已把这五种神功溶合使用,使之相生相成,木生火,火成金,金生水……这威力简直无法想象! 
  方天华也是一怔,赶紧盘腿坐下,一手柱地,一手在胸前缓慢地移动着,凌空划圈! 
  那圈子里涌出一股淡青色的气流,迎上苦核的掌风,立刻胶着不动,苦核连连挥劲前送,掌风也突突地向前挤压,却始终冲不过那一圈气墙,不禁大声怪叫道:“你这是什么功夫?” 
  方天华神色上还维持着平静,脸皮的肌肉却在微微颤动,显见得吃力之至,缓缓地道:“阴阳赋凭乾坤,本于一气而已,你怎么连上清昊气都不认识!” 
  苦核将牙一咬,双手上的劲道用到十二分,连开口说话精神都分不出来了,方天华也是一样,圈子越划越慢,劲也越用越大,紧紧地纠缠着! 
  司马瑜被二人的争斗惊得有如置身梦境!不!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世上会有这么深的功力! 
  方天华的额际已有汗水流下,用眼色向他暗示了一下,司马瑜先是没注意,最后才发现了,赶忙趋前问道:“前辈有何指示?” 
  方天华再对苦核望了一下,司马瑜依然不明白他的意思,方天华无奈,只得用柱地的那只手写道:“点他的来抠地机二穴!” 
  司马瑜一望苦核,见他与方天华一样汗水直流,知道二人此刻功力悉敌,自己只要稍加助力,便可决定胜负,苦核的功力纵然高出自己良多,可知现在他全部劲力都被方天华绊住了,自己只须一伸手就能制他于死地! 
  可是他怔了一下,只摇摇头道:“晚辈不能乘人之危!” 
  方天华脸色一动,手在地下又写了一个字:“滚!”司马瑜固执地道:“不行!前辈是为了我才出手的,我怎可一人离去!” 
  方天华长叹一声,手指仍是写道:“我胜望不多……” 
  司马瑜赶紧道:“在下生死俱与前辈共之!” 
  方天华摇摇头,脸上微现怒色,手书道:“并死无益!芸娘处误会不释,余死而含恨!盼从余言!” 
  司马瑜还在犹豫,方天华又连连急书道:“余气已有竭象,良机将失,速行,否则负余出手之心矣!” 
  司马瑜见他写到最后,笔迹已经歪曲难辨,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再看他喘息之状,心中大是为难! 
  方天华已经没有能力再写字了,只是把祈求的眼光望着司马瑜,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神情疲备不堪! 
  苦核也差不多,可是他的火候似乎略高于方天华,所以还比较好一点,目光炯炯,嘴角含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司马瑜作难良久,才毅然对方天华一揖道:“前辈今日成全之德,在下毕生难忘,在下一定代前辈将心意传到!” 
  方天华一阵高兴,精神已振作了一点,伸手又歪歪斜斜地写着:“善视琪儿……” 
  司马瑜却正容摇头道:“她既然是您的女儿,我就不能再跟她好了,因为我的恩师间接是死在您手上的,我不能找您报仇,却也不能再娶您的女儿!” 
  说完他又作了一揖,回头朝寺门外拔足飞驰而去! 
  走出没多远,就听得身后一阵巨震,忍不住收足回头张望,却见那座破庙已变为一片废墟! 
  那舍命力拼的两个人,一定是在力竭之前,鼓着仅剩余的一点精力,硬碰了一下!谁胜?谁败?谁死?谁生? 
  还是两败俱伤? 
  司马瑜不敢想,也不愿想!只是在心底埋下一声叹息,带着惆怅的心情,循着山道,急急拾路而去。 
  
三十五 西冷桥头      
  依然斜阳芳草岸,依然柳笼十里堤。 
  春色浓浓地点缀着杭城,点缀着西子湖。 
  司马瑜意与萧索地踯躅在湖畔,湖上的游舫往来如梭,吹面不寒杨柳风,薰人欲醉,却吹不开他深锁的愁怀! 
  面对着一湖春水,尤增感慨! 
  前年他还与师尊长眉笑熬在一起,伴着冷如冰享尽湖上春光,而今却已人事全非了! 
  在荒山古寺中邂逅苦核公,又意外地遇见了方天华,意外地发掘到方天华与薛冬心之间的曲折情事,更意外地离开了那里? 
  方天华与苦核的生死未卜,他不去关心这些,不管是谁死了,或是两人都死了,也是应该的事,因为他们两人都做过不少恶事,一个是尸魔,一个是凶人,自有其取死之道! 
  惟一的遗憾是他也没有找到薛冬心与薛琪,想起对方天华所作的承诺,心中加上了一重负担! 
  渡过了一段寂寞的时光,他重回此地,因为这是他与冷如冰约定重晤的地方。 
  想起冷姊姊,他不禁由心中生出一股亲切之感,于是…… 
  追魂太岁阎飞庄上的初识,慈云下院中的谴倦,一齐都浮上了心头,使他特别地怀念起来! 
  一年的期限已过了五天,冷姊姊应该早到了,怎么到现在还是芳踪渺渺,她会发生什么意外吗? 
  想着!想着!他突然变得异常地焦灼,根本无心浏览湖上的胜景,只是不停地来回蹀踱着! 
  忽然有一阵叮当的声音传入他的耳鼓,抬头一望,原来是一个走江湖的卖卦先生,敲着报君知迎面走来! 
  他年纪不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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