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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公案(全)+番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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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反射性的伸手把瓦罐抱在怀里,后者不是很明白的抬眼用目光询问笑得比自己还阴险的对方,却得到了一声不含语调的警告:“还不快跑?” 
“跑?”皱起眉头,张悦还想抗议什么,却见如黑云一般的马蜂咆哮如雷越过许亭欢,毫不迟疑的向自己径直冲了过来! 
“哇、哇啊啊啊——为什么——”没时间再计较为何马蜂们对拿着竹竿的许亭欢不屑一顾,却对抛开嫌疑的自己穷追不舍了,张悦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本能的抱紧瓦罐,撒开腿凄凉的惨叫着四处逃窜起来! 
“他在做什么啊?”目瞪口呆的看着张悦尖叫着跑远,许亭欢踌躇了一下,顺手把那根竹竿丢在了地上。那个家伙约自己来是特意现丑的吗?不过才十年……他这个对手的行事风格却越来越难以理解了…… 
因为想不透,许亭欢索性放弃了再在这个问题上耗费时间,转而回头望着高深莫测的史官,犹豫的问道:“你们怎么都变得神神秘秘的?别告诉我,你是特地跑过来丢个罐子给他的!”顿了片刻,他猛地想起了另一个问题:“说起来,那个瓦罐是装什么东西的?” 
“……”收回遥望的视线,史官回头白了不知危险的许亭欢一眼,凉笑着淡淡应道:“是蜂蜜……” 
第三天。 
无聊地在院子里闲逛着,出奇平静的日子反而让许亭欢浑身不自在起来。张悦那个总在自己旁边制造噪音的家伙,这两天倒霉到连他都忍不住同情的地步……先是大泻了两天,又被马蜂蛰到了毁容,昨天约自己去湖边见面却半天不出现,一出现竟是由自己身后飞扑入了湖中?急着玩水也要等到夏天吧,今天会伤寒躺在床上也是他活该的。 
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一在许亭欢脑海里穿梭着,他试图把这连串的古怪连接起来,可唯一能够做为线索的只有每次必会到场作目击者的史官。凭自己丰富的“经验”,张悦的惨不忍睹绝对和史官越来越灿烂的坏笑脱不开关系。可不管他怎么旁敲侧击,史官都回以他暧昧的白眼…… 
“亭欢……”猛地,一个声音幽幽的在婆娑的树荫下响起,打断了许亭欢纷乱的思绪。寻声觅去,他意外的看见矗立在不远处梧桐树下的俞秀,在对方微笑的暗示下,许亭欢想也不想的掠了过去:“你怎么在这里?不用回去照顾那个大麻烦吗?” 
“本来是的,可惜我出去煎药回来就看不到那个家伙了。我还以为他又跑到你家后院来了呢……”苦笑着摇摇头,俞秀倚向粗壮的树干,轻轻捋开被汗水粘在额际的发丝,目光顺着斑驳的树皮向上望去,在郁郁葱葱的枝叶间涣散了焦聚。 
“他经常跑我家后院来做什么?勘察敌情吗?”大概是和童年的伙伴在一起,让许亭欢的心情也有了返朴归真的轻松吧。学着俞秀把重量卸在树干稳固的支撑上,他打着哈欠半认真半戏谑的反问。而俞秀则闻言瞪大眼睛,深深的凝视着懒散的后者,宛如吟唱催眠曲般轻柔的抱怨起来:“什么啊……你已经忘了这棵树了吗?” 
“啊?”经他提醒,许亭欢收起吊而啷当的样子,拧起眉头仔细的在回忆的汪洋里找寻曾经的片段,许久,他抬头无限温柔的扫了一眼含笑的俞秀,由唇间逸出感慨的叹息:“什么嘛……这棵树原来已经长这么高了啊……” 
“我还以为你不在意了呢。”知道没有改变的不止自己,俞秀安心的闭上眼睛,顺其自然的靠过来,与许亭欢并肩而坐:“说起来,会有这棵树还不是你和张悦干的好事?!为了争点小事又打了起来,把你爹原来种在这里的苹果树都给撞折了!结果为了不挨打,我们三个就集思广益,从后山挖了株长得差不多的树苗过来,充当原来的苹果树苗种了进去!呵呵……你爹前年还来问我呢!说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树越长越高,却连一个苹果都结不出来……” 
“不是吧……还没人告诉他这其实是梧桐树吗?”为自己老爹丢脸的行为而汗颜,许亭欢无语问苍天的翻了个白眼,顿了一下后,他接下来的告白,淡得仿佛可以被吹散在风中:“……我才不会忘记这棵树呢……他可是我们的宝物哦……” 
“宝物吗……”驻足在回廊的转弯处,静静的用复杂的目光把两个人的亲密无间看在眼里的史官,在捕捉到那句触动心弦的声音时,若有所思的重复着许亭欢的话。轻轻抬手,抚向自己有些酸涩的唇角,同时,他那逐渐恢复冰封的眸子,预示着又有一个决定在那深不可测的心海里成了形…… 
定定的又瞪了笑逐颜开的许亭欢一会儿,史官冷冷的勾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毅然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但他也注意放轻脚步,以刻意避免惊动另一个顿在角落里,目光如焚的身影…… 
“大、大哥!!”枕着手臂在花园里补眠的许亭欢,刚刚见到周公那张久违的老脸,就被弟弟焦急的声音给惊了起来!拧着两道剑眉,不满地敲了弟弟的脑袋一记,他沙哑着嗓子,不是很清醒的责备道:“干什么吵你老哥睡觉!不是告诉过你们……开饭前不要叫醒我吗!” 
“可是……可是……”委屈的撅起小嘴,十岁出头的小弟弟紧张地指了指前院的方向,小心翼翼的提醒:“大哥……你带来的那个人他……” 
“他怎么了?”听到事关史官,虽然不承认,但许亭欢确实立刻揪起了心来,摇着弟弟的肩膀,他不安的追问:“说啊!他怎么了!” 
“他把院子里的梧桐树给刨了……” 
“什么?!”花了几秒钟,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许亭欢由躺着的地方一跃而起,施展轻功冲到了前院,正看见史官面无表情的挥掌,把树杆和根部藕断丝连的地方毫不留情的打碎!晚了一步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高耸的梧桐树无辜的发出巨大的哀鸣,轰然向着楼阁砸落在地……也狠狠地砸落在他宝贵的记忆中……麻木的心里………… 
“你……你做什么?!”半晌,许亭欢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近乎疯狂地,他双目尽赤的抓住丝毫没打算退让的史官,力道大得令人怀疑他想把对方掐死当场!冷漠地对视着他写满受伤的虎目,史官扬声,淡淡的回答:“砍树。” 
“我知道你在砍树!我问的是你砍树的理由!” 
“碍眼。”不卑不亢的瞪回去,面对着许亭欢的激动,史官古井不波的平静显得格外残酷。 
“那棵树对我很重要你知不知道?!”倒抽一口气,过度的惊讶与愤怒冲淡了许亭欢的理智,等他意识到时,那些无理取闹的责难已经冲口而出了:“对了……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那你肯定是明白这棵树的意义而故意砍掉它的了是不是?!” 
“是又如何……” 
“你——”重重的喘了几口粗气,无颜面对寻声赶来的俞秀询问的目光,恼羞成怒的,许亭欢吐出了他下一秒就开始后悔的决裂的言辞:“既然你嫌碍眼,那又何必留在我家呢?!反正我这座小庙供不起你这尊大佛……你走吧……” 
“……”沉默地望着许亭欢,没有辩解,史官转身,在众目睽睽下傲然地昂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用在经过张悦的时候,他顿住了身形,给了那闪避的青年一个恐怖到令人心脏瞬间冻结的威胁的眼神!然后……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道孤单的背影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中……情况进展的太快了,快得让有心人伸手想去拦阻,也只能掬到一袖空荡荡的春风…… 
“喂——你不要以为把那个死气沉沉的家伙赶走了,恢复单身就可以打小秀的主意了哦!”艰难的爬上屋顶,张悦在找到半死不活的摊在瓦片上晒太阳的许亭欢的瞬间,不着痕迹的叹出口气来。可从那两扇刻薄的唇间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丝安慰的迹象。 
有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此时的许亭欢被满腹的悔意压得连呼吸都觉得沉重了,实在不愿意多费精神与他吵没营养的架。翻了个身子,把头别向相反的方向,许亭欢缓缓地将焦急的目光在一览无余的许家庄景物间游走,找寻熟悉中的那末陌生…… 
唉……不就是一棵树吗……史官的不按牌理出牌他又不是今天才领教到的……树倒了再种就可以,但人失去了却可能再也追不回来!自己真蠢!虽然史官总是任意胡为,可那个人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毫无根据的!就算那个人不懂得向人解释……难道自己也不懂得去听吗?! 
“……”古怪的瞪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蹲在一边被遗忘掉的张悦的脑海里,莫名其妙的涌起一抹难以名状的烦躁。咬了咬牙,他毫无预警的站起身来,狠狠的抬腿踹了没有防备的许亭欢一脚,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挑眉咆哮起来,激动的仿佛是要把迷惘中的对手给唤醒回来:“受不了你了!再看到你这张‘全天下人都负我’的脸,我连昨天的早饭也要吐出来了!搞什么嘛……不就是一棵树吗!值得你发疯似的把人都给赶走吗?!”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吧。”仰视着突然发作的张悦,许亭欢哑然了片刻后,输人不输阵的也跟着立起身来,狠狠的瞪了回去。忍住被他的迟钝气到吐血的冲动,张悦逼前一步,伸手推了一把用半寸不到的身高差异压迫自己的对方:“你懂什么!要不是他的话,你现在哪里还有命站在这里?!干脆直说了吧!我前几天想要给你下巴豆,估计就是被那个人给调换了茶杯的;还有那天我想借助马蜂蛰烂你这张臭脸,要不是他将计就计,现在我头上这十几个包应该长在你身上才对;另外,昨天我本打算把你推下河的,结果背后被你带来的那个恐怖的家伙先给了一脚,害我没碰到你就自己栽进了水里!你难道都不知感恩的吗?!” 
哑然的听着张悦的一通抢白,看着争的面红耳赤对方理直气壮的表情,许亭欢呆了很久才想起自己才是应该说点什么的受害者! 
“……原来你小子一直都在背后策划害我啊!”伸手推还张悦一把,许亭欢不满的叫到! 
“哼!谁叫你要抢走我的小秀的!”推—— 
“我什么时候要抢走小秀了?!”再推—— 
“还想抵赖吗?!今天你们两个还在树下亲亲我我的呢!我都看到了!”又推—— 
“看到?算了!先不管你那时候跑我家后院来做什么。实话告诉你,如果本少爷想要从你这里带走小秀的话,根本就用不着抢!”还推——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家小秀绝对看不上你的!”继续推—— 
“你要真那么自信还干嘛处心积虑的想做掉我?!你这是自卑!”接着推—— 
“自、自卑?!胡说八道!比起气走自己所爱的人都不敢追去道歉的家伙,我可敢作敢当多了!”推过来—— 
“谁说我不敢去追的?!我现在就去把他追回来!哼!”推回去—— 
执着在顽固的推人赌气中的两个大龄“儿童”,幼稚的举动终于在得出结论的时候猛地一滞!渐渐地,两双互瞪的怒目在彼此的眸子里捕捉到了些许闪烁的笑意,虽然心里都给了对方认可,但吵了十几年的两个人,没有任何一方愿意先软化下来。 
然而,他们足下的瓦片却没有如此的强硬,在经历了无数次冲击后,它们纷纷发出投降的哀鸣,随着碎裂的巨响,刹那崩塌了下去!没有人提醒过他们……不要在屋顶上打架吗? 
“啊啊啊——都是你害的!”手忙脚乱的扒住房檐,张悦边做困兽之争边埋怨同样挂在一旁的许亭欢!后者岌岌可危的晃了晃,狼狈的白了他一眼:“是你先动手的吧!” 
“别说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又滑了几寸,吓出浑身冷汗的张悦连斗嘴的闲心都没有了,焦急的大叫道! 
沉默不语的仰望了一下万里晴空,小心谨慎的回忆着所爬的高度,许亭欢苦中作乐的笑了笑,颤抖着声音无可奈何的安慰他:“还能怎么办!认命吧,才三层高,顶多摔断脖子罢了……” 
“……问题在于我只有一个脖子!”用看白痴的眼光斜了笑容僵硬的许亭欢一眼,张悦还想骂什么,可惜一个不稳,手指从紧扒的檐上滑了下来!眼看着他要掉下去,许亭欢瞬间把两人间所有的芥蒂都忘干净了,几乎是本能的,他忘了自身难保的情况,伸出手想也不想的去抓张悦!结果当然是……从一个人掉下去变成一双人掉下去—— 
“哇啊啊啊啊——” 
“咚——咚————”两声巨响,还没来得及把惨叫喊完的许亭欢和张悦便砸了下来!唯一的不同在于,他们并没有落到本来的石头路面上,而是落入了被史官砍倒的梧桐树那柔软的树冠中!宽大茂盛的枝叶,像一张慈爱温柔的绿色手掌,把他们掬起,也挡去了他们下坠时的冲力!所以,痛归痛,两个人从楼阁上掉下来,连骨头都没有折掉半根! 
“……痛痛痛痛痛——”本来以为自己不死也重伤的许亭欢,奄奄一息的睁开眼睛,看见的并不是预料中的牛头马面,黑白无常,而是比阎王那张棺才脸有过之无不及的史官的容颜!见他还有力气喊痛,史官沉着脸,毫不留情的抬手,照准他的脑袋一掌劈了下去! 
“哇啊!你做什么?!怪我不死所以补一刀吗?!”抱住强迫中奖的脑袋,许亭欢哀怨的瞥向史官,却在那张熟悉的脸入目时,情不自禁的安心笑了出来:“嘿嘿……我还以为你自己先回京了,不理我了呢……” 
“我是这么打算过。”白了他欠扁的样子一眼,史官半盍眸子,凉凉的自嘲道:“但怕见不到你的话,皇帝和相爷会怀疑我把你在半路给卖了。” 
“什么嘛!我又不是笨蛋!” 
“哦?那你是自己从屋顶跳下来的了?看来我救你还真是多此一举。” 
“……”被他的反驳羞红了脸,许亭欢连忙翻身而起,指着不远出在俞秀扶持下站起来的张悦告状:“不关我的事!是那个笨蛋害的!” 
“你说什么?!我还没有怪你,你竟然先倒打一耙?!”上一秒还赖在俞秀怀里装可怜的张悦,闻言瞪大眼睛骂了回来!就在两人剑拔弩张的又要“再接再厉”时,许老爹的声音突然加了进来:“你们在后面吵什么呢?!我刚进门就听见了……” 
抱怨着从前院赶过来,在看清狼籍的现场后,许老爹狠狠的瞪了光用猜就知道绝对又是肇事者的许亭欢和张悦一眼:“果然不出所料,还是你们两个死小子惹的祸!可恶——我种了十几年的树,还没吃到一个苹果就被你们给弄倒了!傻站着干什么!赶快去把那身脏给我洗干净了,不然不许进屋吃饭!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真不明白你们俩有什么计较不过去的事情。” 
“爹——”哭笑不得的白了不明白前因后果妄加评论的老爹一眼,许亭欢余怒难消的指着张悦骂道:“这回这个家伙想要害死我吔!” 
“那又如何,你不是还活着吗?走啦走啦……”不以为然的敲了儿子和张悦各一记响头,许老爹招呼着俞秀和其他孩子们,拿起工具准备清理“战场”的残枝败叶。见状,许亭欢也只得垮下双肩自叹命苦的在老爹的威胁下抓起了扫帚,郁闷的扫起来…… 
突然,感觉到有一道玩味的视线射向自己,他毫不意外的回头对上史官的凝视,想起什么来似的反问道:“……你早就知道张悦和我会掉下来是不是?所以才把梧桐树砍倒好救我们?……真是难为你了,耗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和力气安排……” 
“好说……”不是没听懂对方话中有话,可史官却当之无愧的收下了许亭欢的感谢。因他的泰然自若而恨到磨牙的后者,挑高眉,咬牙切齿的补充道:“可是……我还是有一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 
“既然你早就知道我们会从楼顶掉下来的话,直接告诉我一声不就好了!有必要大非周张的把我的树砍掉吗?!” 
“……” 
“而且我也就不用摔得现在全身哪里都在发酸了!” 
“……” 
“喂……我说,你该不会只是想借机砍掉我的树而已吧?” 
“……” 
“到底那棵树哪里招惹到你了?难不成……”哭笑不得的看着史官古井不波的表情,许亭欢问出心里得出的唯一结论:“你是因为听我说那是我的宝物后……嫉妒了?……” 
“哼。”冷哼一声,史官想要表现对他的话的不屑一顾,可惜却红了耳根。把他的细微变化看在眼里,一抹温柔由许亭欢的心底涌上来,瞬间贯穿了他的周身百汇,让他情不自禁的出手,将眼前别扭的情人牢牢搂进怀中! 
“痛……”想要耍帅却同时撞到了伤口,皱起眉头,将唇凑在对方的耳廓,春末风中许亭欢醉人的情话,刹风景的响了起来:“那个……商量一下,你下次想砍就砍,愿刨就刨。但可不可以不要把我也顺手牺牲掉呢?上次你害羞,拿把剑砍得我血流成河。这回你嫉妒,摔得我骨头只差没散架。等那天一个不注意,您吃起醋来的话,我这条命可没把握还能保得住了……” 
“……”狠狠瞪了嬉皮笑脸的许大护卫一眼,史官顺手想要掏怀里的册子,摸了空时才想起早已把过去丢在了来时的路上。连惝然的时间都不给他,许亭欢不怕死的找碴又开始了:“……所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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