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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狂侠南宫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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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猝而闪电打来,已近三百丈,直若万斤炸药炸开,轰得两耳生疼,舵手们纷纷卧倒舱
面。
  海浪掀来,打得船身晃荡欲翻,那堆酒桶咋啦啦,就快散掉海中。
  舵手们急叫,南宫鹰赶忙抽起船桨迎去,绞向绳索,以能绞紧酒桶。
  猝而啸风吹过,乌云卷天,一片沉黯中,叭啦啦,暴雨倾盆泄倒,打得众人脸面生疼,
猝又见滚天海浪击来,船身直若飓风中孤草,东弹西跳,简直就快翻覆。
  那掌舵者一时抗拒不了,撞倒地面,直叫着南宫鹰过来,猛交代对准罗盘十八度角行
驶,已自行找地方躲藏。
  南宫鹰苦叹不已,自己叱咤江湖,何等威风.却在大海中任摆布。
  他不甘心,横起一股劲道,冲向舵盘.抓得紧紧.任由狂涛、巨浪、暴雨冲打,就是守
着罗盘角度,以免遗失方向。
  摹又雷电轰来,叭然一响.打得桅杆断成两截,猛砸,一名舵手躲避不及,活活被砸
死。这还不止,桅杆弹跳酒桶.竟也砸破两桶,桶子一破.绞绳立即松散,酒桶为之轰滚四
处.甚至掉落水中。
  南宫鹰直叫不好,挺着湿漉漉全身.猛冲过来.吸字诀猛展,硬将酒桶吸回不少,准备
绞捆。
  岂知又一巨浪冲来,船身做四十五度倾斜,那酒桶直若山崩反压下来.吓得南宫鹰不得
不发掌打烂数只,未破之酒桶大半掉落海中。
  那船又反方向翻斜数十度,南宫鹰直若盘中珍珠滚来滚去,他直叫苦用民看酒桶不保,
准备弃之不理。
  忽又闻船舱底下砰砰咚咚,似有重物在撞击船身,那似乎是滚落海中酒桶之杰作。
  南宫鹰正这么想,岂知舱中突然传出范通父子尖叫声:“不好,船破了,进水了
啦……”
  这声音直比万斤炸药威力还大,炸得舵手们及南宫鹰脸色顿变,要是船身破洞,岂还有
命在?
  他哪顾得酒桶,跌跌撞撞冲人舱板,只见得咚咚之声,传至最末甘灵仙之房间,海水竟
也从那头涌出。
  他急冲过去,见着另两房间之范通、范王不断想解绑在自身身上之绳索,那脸焦切,更
让南宫鹰急于阻止海水倒灌。
  他加劲冲去,撞向最末房间,突见甘灵仙夫妇正拿斧头猛劈舱板。
  这一惊,他非同小可:“你们敢凿船?”
  急于想逮人,猛扑过去。
  那甘灵仙夫妇见及要命家伙,吓得多生神力,斧头猛劈过去,舱板断裂,洪水猛钻进
来,两人却拼命挤向外头。
  “哪里逃……”
  南宫鹰迫着水浪,伸手探抓,岂知计灵仙早有防范。
  斧头猛切回来,任由南宫鹰反掌打掉斧头,再探其腰身,甘灵仙干脆扯断腰带,大脱衣
袍,整件外衣罩来,封去南宫鹰视线。
  待他投去,两夫妇早逃之夭夭。
  “妈的,这对儿败类!”南宫鹰斥骂在心,然而,又能如何?眼看洪水猛泄,不得已,
只好以身体挡破洞,然而船晃如翻.裂洞木板越裂越大,终又折断数片。
  他猛想抬脚挡去,然而脚腿面积有限,怎能挡得了:)这还不止,刹时间,左裂右裂.
上穿下泄.哗啦啦暴响,裂洞崩如桌宽。
  南宫鹰阻挡不住,被冲往对墙,他想掩门挡去,岂知门板才拉开,竟然整片墙崩塌下
来,洪水淹及四处,船身早斜大半。
  忽闻范通父子尖叫救命。
  南宫鹰苦笑,看来只有弃船。
  猛地吸气,潜向隔壁床,将惊吓过度而不知如何解绳脱逃之两父子,给拖于身边,右手
切断绳索,立即拖带冲出舱面。
  外头暴雨更烈,船身斜倾三分之二,只剩尾巴些许浮现,几名舵手几乎全部牺牲。
  那小船早不知消失何处。
  南宫鹰当机立断,吼向范通父子:“快抓酒桶……”眼看两人已失神,只好自行动手,
拼命抢来两只木桶,硬将桶盖打开,倒出淡水。
  喝令两人爬钻桶中,再加以封盖,动作刚完,船身叭然接受最后一道巨浪,咕嗜沉入海
底。
  南宫鹰不及找寻酒桶,只得冲人水中,猛将最后半节桅杆劈断,紧紧抱它,使其浮出水
面。
  就此,他死扣桅杆不放,任由狂涛骇浪冲来冲去,他干脆闭上眼睛,心中直吼着没事没
事,一定没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天眩地转中,雷电暴雨狂涛巨浪一波接一波攻来,打得没头没
脑,冲得失魂落魄。
  似乎经过三辈子那么久,终于,雷声渐稀,暴雨渐弱,狂淡渐退,换来咕噜咕噜般涟渏
似地掀着……
  南宫鹰终于张开眼睛,淡涛乌云中,只见得点点疏星穿透云层,一切似乎恢复往昔沉
静。
  “要命……”他苦笑地活动一下双手,早因用力过猛、过久而酸痛得快要断掉。
  他还是苦叫要命,爬身坐上桅杆,边揉着手臂,边找范通父子下落。
  “阿王……你们在何处?”
  喊了几声,没有回话,他不禁担心,要是两父子为他而牺牲,这个罪过可就大了。
  他拚命往海平面搜寻,发现载浮酒桶,登时划杆追去,及至近处,始猛敲桶盖,可惜掀
一桶,失望一次。
  一连找了七桶,皆无踪迹。他更形焦切了。
  他不断喊叫,再搜寻,却无结果,不禁叹声不断,看来范通父子真的牺牲了。
  正准备放弃之际,忽闻咕噜咕噜气泡冒至左后方不远处,他疑惑往其瞧去,还来不及多
想,竟然冒出一只酒桶。
  南宫鹰欣喜不已,划杆已过慢,立即掠游过去,一掌打得酒桶开花,一脸淤紫,狼狈不
堪的范王已现形,他赶忙喘大气,似乎已憋气过久,喘个没完。
  南宫鹰见着是他,欣喜道:“你没事了?干嘛沉入海底?”
  “我怎知道?”的确,范王躲在桶中,他什么都不清楚:“我只知自己被撞昏后,醒来
就呼吸困难,只好挣扎,你就出现了,’…,”
  “那你爹呢?”
  南宫鹰突然觉得问也是白问,忽而想到什么,赶忙往海底潜去。
  果然,在深入数百丈后,发现那艘沉船,另有一酒桶被绳索缠住,而那木桶不断晃动,
该是范通挣扎结果。
  他暗自想笑,自己情急之中,抓来船边酒桶,却没想到,如此狂涛骇浪之下,酒桶仍未
滚失,分明是有绳索绊住,难怪范通父子会沉人海底。
  他赶忙将绳索切断,加把掌力把酒桶往上推送,酒桶甚快浮出水面,恰巧临范王不远,
他想每次都被父亲打响头,这可是千载难逢机会。
  登时欺来,运足全力,猛往桶盖劈去,他虽武功不济,但切打木片,倒还可以,这一
劈,叭然一响,桶盖暴裂,那巴掌正好印在迷迷糊糊父亲脑额上。
  那范通自是更迷糊,他却因缺氧,拼命挣扎喘息着,哪还料得到儿子偷袭自己。
  范王一招得手,甚是得意,暗笑着,还故作焦切,猛打父亲脑袋,直叫爹醒醒,响头却
打个不停,准备一次连本带利捞回来。
  他打得正起兴,忽见南宫鹰已快浮出水面,方始摆手,改为心切焦急脸容直叫爹,心头
却抽笑不已。
  南宫鹰钻出水面,见及范通仍不醒,焦切问道:“你爹?”
  “大概休息一下就会没事!”范王转声道:“他已经会喘气了……”
  南宫鹰瞧往范通脑袋,一时皱眉想笑:“是你把他打晕的?”
  “没有啊!怎会?”
  “怎没有?”南宫鹰指向范通额头那几道红手痕.瞄眼:“这是什么?”
  范王乍见,干笑起来,敢情自己用力过猛,留下证据,赶忙道:“是他自己打的……”
  “你爹会这么笨?”南宫鹰瞄眼:“你爹手掌那么小?”
  范王终没话说,窘急着脸:“少堡主饶命,千万不能说……我受够他了,足足等了十几
年才有这机会……”
  南宫鹰瞄眼:“这么说,打娘胎开始,你就受他虐待了?”
  “千真万确!”范王指向屁股:“尤其这里最惨,肿到现在都还没消!”
  南宫鹰斥笑道:“少鬼扯,自己想办法解决,要是被你老爹自行发现,我可不管!”分
明表白不管此事。
  范王连连道谢,赶忙抚向父亲脑额以消灭证据。
  南宫鹰瞧在眼里直发笑。
  心想范通如此久未醒,除了挨儿子暗算之外,该是憋得太久,血路不通之故,遂伸指点
向他数处穴道,再送真力。
  这一迫去,他终于悠悠醒来。
  刚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浸在水中,直觉尚未脱险,惊慌大叫快逃。
  南宫鹰拉他回来:“你要逃到哪里?”范通被扯,神情方定:“我们……”
  “死里逃生!”南宫鹰道:“却仍身落险境,不知能否能逃得了……”
  范通急忙抓向桅杆,急道:“我们还在海中?船呢?”
  “在下面!”南宫鹰伸手往下指,颇有自嘲意味。
  “怎么办?没船根本走不脱……”范通焦切万分,却又拿不定主意。
  南宫鹰道:“还能怎么办?等明天再说吧!”
  他想,天亮后,视野较广,说不定可找到小岛,自能生存。
  范王倒不在乎这些,他特别注意父亲额头那红痕,心想它几乎不可能被发现之后,已暗
笑不断,总算顺利报仇成功。
  范通果然不愧是老姜.惊魄甫定后,很快恢复镇定,如此一来.脑袋已显沉肿,他摸着
额头:“怎会这么严重?”
  范王怕父亲多想,直把脑袋送去:“看看我就知道了,藏在木桶里撞来撞去,谁还能全
身而退广’
  范通见着儿子一块青一块紫的脑袋,已深信不疑,于声自嘲道:“好像烤甘薯.一条比
一条惨!”
  范王笑在心里,道:“还好没烤熟,否则更惨了!”
  范通还能说什么回只有苦笑再苦笑。
  南宫鹰对这宝贝父子也莫可奈何,只好让两人尽情发挥。
  三个人,桅杆根本支持不了.他只好游向四方.将浮在水面的酒桶全兜过来,也不敢把
淡水倒掉,免得到时没水喝。
  然后撕下腰带,将七八酒桶连接一起,再加上桅杆,三人勉强可以坐浮上面,只要不用
力过猛,自是免除落水之苦。
  身躯较能安定之后,范通这才有心情问道:“真是那贱夫妾将船凿沉的?”
  南宫鹰点头:“没错!”
  范王骂道:“我早看出这狗男女不是好东西,早就该把他们宰了!”
  范通不解:“怎会,在那狂风暴雨之下,他们凿船,无异自寻死路!”
  “我也这么想。”南宫鹰道:“我一直想不通。”
  范通道:“您亲眼所见?”
  “嗯!”南宫鹰道:“我还扯下他们衣服,结果还是被人逃走。”
  “这么说,他们早有预谋?”
  “不错。”
  “也就是说.他们根本不怕狂涛巨浪?”
  “可能吧……”
  “到底是何原因让他们不怕7”
  “我要知道就好了!”南宫鹰苦笑.这答案除了甘灵仙夫妻.恐怕无人能解。
  范王道:“他们既然不怕死,除了疯子之外.就是真的服下灵丹妙药,根本不会死
嘛!”
  范通道:“你是说,那仙泉真有起死回生功效?”
  “对啊!”范王道:“刁青洋一直把它视为宝贝带在身边,不是灵药是什么?而且他们
根本一直在预谋逃脱,七天前所说的话、恐怕都是鬼扯蛋!”
  范通频频点头,他们撒谎机会相当大,却不解:“他们撒谎,又有何用意?”
  南宫鹰瘪笑:“若真如此,该只是为了让咱们松懈意识.他们得以计划此次脱逃!”
  范通道:“这么说,真的有仙泉了?”
  范王道:“一定有,而且他们已抵达目标,否则怎敢半途凿船?”南宫鹰轻叹:“可惜
舵手全部罹难,否则倒可要他们带路,自能解开谜题。”
  范通道:“为什么他们这么神秘?难道只是为了仙泉?”
  南宫鹰道:“这理由还不够吗?那玩意儿若真能长生不老,任谁也抢着要!”
  范通轻叹:“可惜现在恐怕连灵泉妙药都救不了我们了……”
  想及仍身困大海,三人心情不由加重许多.一时为之沉默下来,大都想着甘灵仙夫妇到
底逃向何方?附近真有小岛吗?
  如此夜月下,又能瞧及什么?
  沉静中,似乎特别引起身体反应状况,范王已然想起咕噜肚肠空空如也,越想自是越
饿,不禁发急:“怎么办?没了食物,我们准饿死!”忽又想叫:“船不是沉在海底,里头
应该还有留下东西?”
  南宫鹰道小‘留什么?烧饼,油条?经此大风大浪.还会留在船上让你啃?早就泡海水
喂鱼去了!”
  范王更急:“那怎么办?我们死定了!”
  “你才死定!”南宫鹰道:“海中多的是鱼,它们吃你烧饼,你不会吃它们!”
  “生吃?”没了火折子,范王甚是不习惯。
  南中鹰讪笑:“生鱼片,照样味美肉甜,要活命,忍着用吧!”
  范王只能苦笑,为今之计也只有暂时以生鱼果腹了,当下目光探向水中,准备抓鱼填肚
子。
  南宫鹰心知两父子功力不高,又在夜晚,可能不易捉及鱼儿,遂亲自下海,潜入水中,
见有鱼群,指劲点去,立即手到擒来。
  也不知何者较好吃,只有通通抓向酒桶,让两父子先行享用。
  刚开始,三人不习惯,但尝久了,竟也发现越是深处鱼儿昧道越鲜美,南宫鹰也就专潜
深水捉鱼。
  及至白天,仍是四面蓝澄澄,不见岛屿,三人只好再熬下去,并以木桶薄板当桨划。
  如此又熬过一天一夜。
  生鱼片都吃得反胃,却仍找不着任何岛屿。
  三人不禁开始悲观起来。
  尤其夕阳又下山之际,绝望气息更浓几分。
  难道就这样活活被困死海中。
  南宫鹰当然不肯向命运屈服。
  他还是朝着夕阳落去方向划去,至于方向是对是错,他根本已无从判断,只有划一寸算
一寸了。
  忽地。
  范王突然发现夕阳下有个游动黑点,他惊喜道:“那是岛?”
  南宫鹰、范通急往他手看方向指去,果真发现黑点.可惜不大,范通道:“纵使是岛,
也该只有桌面大吧……”
  南宫鹰却面露喜色:“不是岛,是船!”
  此语一出,范氏父子更睁大眼睛瞧去,已确定它会动.哪顾得什么船,急忙站起猛挥
手,直叫救命。
  这还不够,硬把银子压扁,当成反光镜照向那头。
  那黑点果然是船,而且冲着三人而来,渐近渐大.三人更是激动,得救的神情让人雀
跃。
  船身近了,建造却奇特,直若三角形浮桥,瞧不出四边叫一名黑黝黝壮汉在划桨,居中
一名身穿青如海水绿袍,挺立船尖,目光直盯三人。
  他年约四旬,留着短须,相貌平平,却长了一副鹰般锐利眼神,适中身材稍胖,大概是
当什么总管、帐房之类人物。船近了,南宫鹰、范通、范王开始沉默,目光盯死这人,想揣
出他是何来路。
  南宫鹰直觉他是中原人,怎会沦落海洋?照此看来,他们应住在附近某处,该是有救
了。
  “是南宫少快吗?”那人已开口。
  南宫鹰怔愕:“你认得我?”
  “在下管平,特来接您去见主人。”并无多大表情。
  “你主人是谁?”南宫鹰问。
  管平道:“是谁,见了面,自然会明白。’”
  范通道:“不能透露些?”
  管平冷道:“三位上船吧!”
  南宫鹰别无选择,立即掠身过去,范通、范王父子当然不肯留下,紧跟其后登船。
  管平还是面无表情,伸手指向中央一包东西,说道:“那是食物,三位可能饿坏了吧
广’
  “真的?”范王迫不及待冲向油黄纸包一张手即扯,三只烧鸡立即现形,哪管有毒无
毒,抓来即啃,他懒得叫人。心想若有人不吃。待会儿啃两只便是。
  南宫鹰是考虑此问题,但他想.对方既然有心接人,该不会耍此小动作吧。何况范王这
小鬼都啃下肚,不吃未兔太疑心疑鬼而弱了风度,遂拱手说声“多谢”,蹲坐下来,享受香
喷喷烤鸡大餐。
  连南宫鹰都吃了,范通还有何考虑,跟着大吞香鸡以填口腹之欲。
  管平还是面无表情,伸手轻轻一挥,十名桨手立即划桨,三角船始往回驶去。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烧鸡已被啃光,连骨头大概都快磨吞人腹,才觉得肚子稍饱,才有
心情注意夕阳底下,出现一座类似五指山的岛屿,四周白雾轻掩,凭添几许神秘感。
  直到船身接近半里之近用B岛屿方自显现大如泰山般雄伟。
  南宫鹰直觉,那许多座高耸山峰该是火山峰,秃得不见半棵青树,不但如此,就连平地
处,亦是怪石嶙峋,秃岩连连,直若盘古开天之蛮荒地形。
  如此地方,怎能住人?
  管平则注视接近岛屿数百丈之奇异地形,不但石笋连连.暗礁处处,且风浪奇大无比。
  那浪打得船身东摇西晃,时有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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