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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可用。”
范王听在耳中,骂在心里,这家伙竟然重大轻小,枉费自己还叫他爸爸有机会非修理他
不可。
杨九风道:“不知他俩喝过极乐之药没有?”
白冬年注意到此点,遂招向范王,含笑道:“过来过来……”
范王暗自叫苦,尽管心头一百个不愿,仍得含笑装傻晃了过来:“爸爸……武功
好……”企图叫“爸爸”挽回点什么。
白冬年轻笑道:“你的武功不错,可以把剑还我了,因为你的撞功更是了得,根本不需
要利剑!’帅手要东西。
“什么?’范王极不愿意交出长剑,只好装作听不懂,想把剑丢于远方。
正待挥动之际,白冬年已抢过来欣笑道:“你不需要剑,我可需要,别怕,只是试试你
需不需要进补而已。”
他很快挥剑划向范王左手臂,剑影过处,红痕立现,范王唉呀一声往伤口瞧去,还好只
有轻轻划伤,这家伙还算有良心。
“叫那么大声?”杨九风道:“看来他未服下灵药,得进补才行。”
白冬年亲自检查伤口,果然还在渗血,为求证实,照样举剑划向南宫鹰手臂,结果当然
一样,他进点头轻笑:“带给段长老瞧瞧,准是大功一件,你带还是我带?”
“当然是我。”杨九风稍占便宜说:“你没听过他是我爸爸?儿子照顾老子,天经地
义。”
“那较小的还不是叫我爸爸。’它冬年道。
“唉呀,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便是,有什么好争?待会儿见,你继续练你的功!”杨九
风笑道:“你该祈祷他俩服下灵药时会变得聪明些,那才是大功一件!”
说完招向南宫鹰及范王,引着两人径往秘洞方向行去。
白冬年想想也对,若这两人突然聪明,那不就是更管用了?于是当真祈祷于心,开始再
喝令操兵。
南宫鹰则暗自注意秘洞位置,这似乎和钢城十八村有某些类似之处。
除了中间大殿般秘洞之外,其它三面则挖了大大小小不下百口山洞,想来刚建立没多
久,连挖痕皆见新泥。
杨九风引人人巨洞,南宫鹰始发现里头另有八九条通道。每通道皆有一护卫看守,杨九
风向第四道护卫沟通几句,得到放行,始引南宫鹰、范王进人里头。
很快的,三人穿绕秘道后,终又走出外头,已然离练功坪有百丈高度,由此望下去,可
把极乐世界尽收眼底。
杨九风寻向一外表镶有青玉般大理石之山洞,停在门口,拜礼道:“禀长老,属下带来
新货,他俩武功不弱。”
“知道了,你走吧!”里头传来老沉声音。
“是。”
杨九风二话不说,拜礼后,立即退去。
南宫鹰、范王暗自叫好小切进行顺利,眼看就要拿到灵药,未免让人怦然心动,南宫鹰
忍不住爱笑老毛病又犯而笑出声音。
他立即憨声说道:“这么高……好……好像在飞……”
范王道:“跳下去好不好?”
“好……”南宫鹰作势欲扑。
山洞很快闪出一名五句中年人,他一身青碧长袍加身,看来瘦高,两眼细小如电,头挽
发譬,鹰勾鼻稍大,显得阴阴沉沉,留了一副山羊胡,那模样若穿上道袍,必定像极道士。
他很快开口引话:“我看过你们练功,的确不错!”敢情他方才已临高下瞧,早了解一
切。
有人开口,南宫鹰自是不必跳崖,闻言憨傻地瞧往这长老,范王亦是反眼过来,笑得更
憨。
那长老不禁对范王皱眉头,没想到他会痴成这副德行?但想想.还是决定引人人洞,希
望灵药能给两人一点儿反应,看看是否变得聪明些。
“进来吧!我拿好吃的给你们。”长老以对付白痴口吻这么说。
范王乍闻,憨喜而笑:“吃糖,好好……”
“不是吃糖,是喝酒……”
长老轻笑中,引人人洞,只见里头全为青绿大理石格调,连左墙五张太师椅,以及一张
八仙桌皆为青石所制。
这人莫非对此石有所独钟,却不得而知。
石洞中另有三秘门,长老推开居中秘门,一阵药香传来。
南宫鹰已见及左侧一张大石床,床边墙头则摆满了许多瓶罐,最多者则为拇指般大小之
透明小瓶,它已装上白色乳液。
这跟仙岛上的青春之泉几乎毫无差别,他不禁暗自轻叹,看来当真是这玩意了。
长老轻声唤道:“躺下,你们很快会进人长生不老世界,那是上天最大赐福!”
说完,他径自往墙头拿下两白瓶,准备让人服下。
南宫鹰有意先尝尝,遂便把范王置于内侧,自己则躺于外床,并张着嘴,一脸兴奋地期
得赏赐。
长老似乎习惯这种表情,欣笑道:“喝下它,日后你们就是本帮一员了!”
在他来说,不管对方任何身分,任何目的,只要喝了此灵药,一切将成定局,他何乐不
为?很快地要南宫鹰张口,也想准备来个先制大的。
南宫鹰依言张口,长老已将小瓶打开,刹时传来熟悉酒香味,南宫鹰心里有了谱,但见
乳泉很快倒人南宫鹰口中。
他虽听那米加酋长说过,偶而服一次并无关系,只要不上瘾即可,然而他还是戒心多
多,先运劲准备逼住乳液再说。
但见灵药人口,果然芳香四溢,那味道似若黄山花酿,喝来甜中还凉,不是青春之泉是
什么?
南宫鹰实在猜不透这玩意为何仍会留在存世间?而且广为居心叵测人士所用?
长老将青春之泉倒人南宫鹰口中之后,欣然笑起:“好不好喝?这灵泉跟甜酒差不多
吧?”
“不好喝!”南宫鹰突然弹起,猛将仙泉吐出:“我不喜欢喝酒!”
“你干嘛?”
“我要捧你!”
南宫鹰突然发难,猛将剩余仙泉吐喷长老脸面。
他惊叫不好,想躲闪,南宫鹰却哪能让他得逞,运足全身劲道疾展家传绝学鹰爪功,十
八道爪影,封去长老任何退路,就像苍鹰扑兔,硬欺过来,不但扣住长老双肩背,更将他欺
压地面。
那长老惊骇中想挣扎,却发现南宫鹰力道无比强劲,迫得他挣扎无效,只能求救想尖
叫。
“叫什么叫!”范王早就算准,一拳猛敲他脑袋。
长老问哼,却未晕倒,功力自也不弱,他还想叫,南宫鹰斤喝,又补上强劲一拳,始将
他打晕,暗自嘘口气,他解下这人大袍,撕成两半,捆其手脚。
他深知服过仙泉之后,穴道似乎不怕受制,只能捆得紧密,然后特别注意此人反应,以
免出差错。
他始终一手按扣长老肩臂,以防万一,右手则掴向其脸面,。冷道:“醒醒吧!天亮
啦!” 那名长老悠悠醒来,但觉受制,惊骇不已:“你们是谁?胆敢跟我为敌?”
“都已经为敌了,有什么敢不敢?”南宫鹰斥笑:“识相点,有问必答,否则对付你这
种人,我多的是经验!”
“你才识相点!”长老冷斥:“跟本门作对,那是自取其亡。”
“你以为服了长生不老药,就可以得道升天,统一天下?”
“不是以为,”长老冷斥:“那根本是事实,如果你懂得局面,该知道如何做,我会网
开一面收留你!”
南宫鹰道:“这仙果真的那么有效?”
“已千百人可以证明!”长老道:“老夫可以用人头担保!”
“那好吧!我决定参加贵派组织广’南宫鹰转变像吃饭一样简单:“不知我能任什么职
位?”
他的转变连范王都感到意外,猜不透他在卖什么药?
长老惊愕:“你当真要参加本门?”
“对啊!说了就算数!”南宫鹰笑道:“我干个副帮主怎么样?帮主会不会反对?他是
谁?”
“任职的确要帮主同意……”
“他到底是谁7武功高不高?”
“他叫……”长老忽而意识什么:“你想套我话?”
“哪有!”南宫鹰虔诚无比道:“我是真心归顺!谁不想一辈子活得长久?”
长老道:“你先喝下极乐之泉,我再告诉你!”
“喝就喝!”南宫鹰潇洒从墙上拿来一小瓶,张口即往嘴中倒去,还咕嘟吞人腹中。
范王惊愕不已:“你当真吞了它?”
“没听到‘咕嗜’声是不是?”南宫鹰笑道:“都要归顺了,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呢?”
然而,那长老仍是疑惑南宫鹰转变如此之快,必定有何阴谋,可是他却看不出任何破
绽。
南宫鹰含笑道:“我喝啦!长老是否可以告知帮主是谁了吧?”
长老犹豫而笑:“阁下既然喝了仙泉,那已是自己人,何必急于一时知道?待会儿我亲
自带你去见他便是。”
“那他在哪里?”
“一个神秘地方!”
南宫鹰登时斥喝:“什么鬼地方!”肚子猛运劲,复将那仙泉吐出,喷得长老满脸湿,
怒斥开来:“妈的,分明是想坑我!”
“你才计算我!”长老为识破诡计謔笑不已。
南宫鹰猛敲他脑袋:“计算你又怎样?栽在我手中,还那么嚣张?什么长老不长老?范
王,拔光他头发,让他变成和尚!”
范王终于等到此刻,欣声受令拱手喝是,一手打散长老头发,伸手即揪。
那长老吓坏:“你敢!”
“我不敢!怕死啦!”范王突然喝叫,猛揪一撮起来,呵呵笑起:“叫你道士变和尚!
再不行,阔成尼姑!”
那头发晃在长老面前,吓得他面无血色,厉吼:“你敢把我变成和尚,武当派饶不了
你!”
范王闻这一愣:“你当真是道士?”没想到歪打也会正着。
南宫鹰诧然道:“你是武当派弟子?”
那长老说溜了嘴,惊惶失措中又极力镇定:“你才是武当弟子!本人是极乐长老,什么
都不必说!”
“极乐长老?”南宫鹰邪笑:“我看你是极乐和尚!揪他!”
范王得令,猛地左右手齐开攻,抓得那长老头发乱飞乱甩,瞧在他眼中简直若见着身上
肉片飞出般,吓得他脸面煞白泛青,厉声道:“是又如何!连武当派都加人极乐门,你们又
算什么!”
南宫鹰怔愕万分:“武当派真的受不了诱惑而加人?那少林派、终南派呢?”
长老厉笑:“早就加人,你迟早投降吧!天下已是极乐门所有,谁也改变不了事实!”
南宫鹰讪笑:“搞到后来,反而是那些修道人比较怕死,竟然全都服下青春之泉?实是
天下第一大浩劫。”
范王道:“说不定搞鬼的就是武当派,要不要揪下他耳朵煎来吃,叫他说出实话?”
“你敢!”那长老惊骇欲扑,却被南宫鹰按住,根本动弹不了。
范王邪笑:“老说敢不敢的问题,实在幼稚!”右手已抓着其右耳,只要一用力,耳朵
必定飞落,他一直想证明烤焦的耳朵到底能不能粘回去。
那长老实在禁不了威胁,厉声吼道:“我都说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
南宫鹰道:“你还没说出极乐帮主是谁?”
“我没看过!”
范王很快加力揪耳朵,那长老感觉耳肉裂开声音,尖声厉叫:“我真的没看过,他一向
以蒙面出现,谁都没看过他真面目!”
范王暗示南宫鹰,他已经很认真逼刑,看来这话是真的了。
南宫鹰亦有同感,道:“他要你待在这里照顾这群人?”
“我只负责给药。”
“也就是说,这里负责吸收党羽?”
长老默不做声,大概默认了。
南宫鹰问:“又是什么道号?”
“上元道长!”
“贵派被吸收的有多少人?”
“不清楚!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回去了。”
“掌门也可能加人了吧?”
“应该是。”
“或许去问你家掌门会知道更多些。”南宫鹰只想了解,青春之泉已蔓延到何种地步,
莫要散布全国各大派才好,否则天下真的非他们莫属了!
范王道:“要走就走,这家伙怎么处理?抓他走,太麻烦,困在此,那些人为了毒泉,
很快会发现,我看宰了他算了。”
南宫鹰道:“怎么宰?他根本杀不死。”
范王道:“砍下脑袋带走便是。”
上元道长吓得面色铁青:“你敢?”虽能长生不老,但他却不敢想象脑袋搬家到底是否
还能活命。
南宫鹰点头:“好吧,总要试试,也好将来有个应对之策!”
范王欣喜:“你来还是我来?”
“你来!”南宫鹰笑道:“你是杀手,让你有表现机会!”
“好,我来就我来!”范王抓起匕首就要切向道长脑袋。
那利光照处,任上元道长自恃长生不老,此时却仍全身发抖,厉喝你敢你敢,但却越吼
越颤心,那感觉就像死刑犯遇上刽子手一样惧骇。
范王倒是潇洒:“你不是说灵泉万能,能保你长生不老?我割下你脑袋也只是暂时保
管,将来有机会帮你接回去便是。”
利刀轻轻沾向上元道长脖子,冰凉透来,上元更是惊骇尖叫,范王只好掩他嘴巴,以免
声音过大,好奇且带试探地切划匕首,脖子现血痕。上无道长整个人在抽搐,两眼直瞪刽子
手范王,嘴巴猛张又张,想喊想叫,想啃掩口手掌却不可得。
在沉声下,气氛显得没那么恐怖,范王又落刀划切三寸,几处已切着咽喉,上元尖叫之
呜呜声已变成咕咕声,鲜血稍涌出来,却随即凝于脖胸之间。
范下本是好玩,但玩了几刀,拖切四五寸之后,那粗血管已破,鲜血涌得更凶,虽然随
即凝结,却也沾满匕首及右手,他不禁直皱眉头,以前看过人杀鸡杀羊,此时他却以同样手
法在锯人类脖子,还碰上硬骨头,锯四五次都未断,那感觉岂是刽子手一刀人头落地来得痛
快?上元道长此时就如临死羔羊挣扎,全身抽搐,脖子却不停冒血。
范王很似乎看到自己脖子也被锯得伤口大开,鲜血直涌,终于软了手:“我……我锯不
下去了……换你来……”
本想把匕首交予南宫鹰,岂知他早别过头,来个眼不见为净,避开这残忍局面。
范王怔叫:“不公平!我在杀人,你却连看都不看!”
南宫鹰干笑:“是你提议自己要当刽子手,我可没这个胆子,怎么,杀不来了?”
“怎么杀?”范王窘笑道:“越锯越心寒,当初该一刀砍了他才划算。”
南宫鹰道:“现在还来得及!’”
范王注视这位两眼还能瞪凸圆大,一脸惊骇似厉鬼,咽喉却渗结偌大血堆的断头家伙,
那唉唉尖叫却化成咕咕红血急渗局面,他实在手软得很。
“算啦!想些其他办法吧!”范王干窘一笑:“妈的,砍头滋味的确不好受。”
南宫鹰亦是一脸无奈:“我可从来没碰过这么棘手事,砍他脑袋手软,带他走麻烦,留
在这里又怕通风报信,将来如何收拾极乐帮徒众?”
“让他变成白痴好了!”范王突发奇想:“反正他死不掉,刺一针到他脑袋,说不定可
以让他不醒人事,或者变白痴,就跟了元春手法差不多。”
南宫鹰点头:“你来!”
“什么都我来?”范王皱眉:“这次换你来!刺针要高强功力才不露痕迹,我没办法办
到。”
“好吧,但哪来尖针?”
“针在我身上!”范王很快从腰际拿出一手指状盒子.打开盒盖,已出现青芒芒的追命
蜂针,他欣笑道:“上次从邱三牙身上搜来的,拿去用便是。”
他明白自己武功不济,留下此计或而可在必要时保命,居心甚是良苦。
南宫鹰看在眼里,轻笑道:“别忘了连解药一起带着,否则一个不小心摔倒,刺中屁
股、肚皮什么,赔了小命。”
“有啦有啦!”范王抓向腰际:“足足一大瓶,可保用三年、快刺看看!”
眼看上元道长脖子伤痕已快凝结复原,嘴巴话声渐渐消楚,范王不得不加快催促。
南宫鹰心知不能耽搁太久,很快抽出细长毒针,往上元道长头顶百会穴刺去,青针过
去,直没脑门。
上元道长抽抖几下,有若脑袋被切之蛤蟆,四肢更抽,目光终于涣散,再无那股为性命
而挣扎之劲道,该是受了毒针之禁制。
范王乍见道长四肢瘫痪下来,惊诧带喜道:“哇,真的有效.咱想出最佳方法了!”
南宫鹰亦是欣喜,若毒针有效,将来对付这群不死客,将较为容易,他亲自再检查上无
道长种种状况,甚至撕下脖子血疤,看看刀伤是否复合,这一撕,果然只留下淡淡红痕,那
青春毒泉威力已帮助他弥补掉头之伤。 他掴掌打向上元嘴巴:“喂,醒醒!你知道你是
谁吗?”
上元呆滞目光瞧向南宫鹰,似若白痴般憨傻:“……是谁?”
“你叫秃头道长!”范王滤笑地说。
“秃头道长?”上元只能跟着念,根本毫无思考能力。
范王甚是推喜,又喊了秃头和尚之类怪名,上元道长—一照念,范王本是觉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