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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未必!”南宫鹰道:“我看你用棉被把它包起来,勉强可以抗跌,若真遇上麻
烦,还得用它不可!”
范王干笑:“我试试看……”不断考虑是否真要如此进行。
南宫鹰这才捡回正题:“不管如何,极乐门很快会找上门,我们得想个对策应付才
行。”
方君羽道:“他们找少堡大麻烦,最大原因是什么?”
南宫鹰道:“可能是私仇吧?我跟水大江在仙岛有过节,然后又夹了一个朱铜城,我当
然成了他们最大眼中钉。”
方君羽道:“这么说,他们不是冲着油行了?”
李威南道:“油行乃商家,跟武林恩怨不同,大不了是接收,换人管理,通常没人会笨
到断绝财路地步。”
方君羽点头:“那表示油行将无后顾之忧,咱们不必摆重兵护盘,可以全力对付极乐
门!”
左无忌道:“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攻向极乐世界,将可收到更大效果。”
半年来,他坚守飞鹰堡安危,已然晒得更黑更壮,他却精神抖擞,坚毅的国字脸不断露
出甜朗笑容。
原是和二小姐感情有了稳定发展,他想不高兴都难。
南宫鹰有此考虑,可是杀不死的敌人,并非一般战法即可解决,若大批攻敌,倒不如自
己亲自拿宝剑去砍几个人头划得来。
左无忌似看出主人心态,随口又说道:“五十骑已更精进.砍人头并非易事。”
“我明白!”南宫鹰道:“可是敌人并非骑在马上跟你作战,他们武功都强,而且高来
高去,不易对付,五十骑还是做支援好了。”
左无忌有些失望,但主人所言不无道理,他不便再做声,以免有了意气用事之轻浮举
止。
方君羽道:“或许将敌人弓侄大漠,那里是飞鹰堡地盘,一方面有利本门,一方面可孤
立对方补给线——也就是仙泉之供应,日子一久,胜利将归我们所有。”
南宫鹰道:“话是不错!但把战场引到自家门,随便一动.自家人必有伤亡,不到最后
关头或妥善计划,似乎不宜贸然行动。”
方君羽道:“可将战场引到大沙漠,这高飞鹰堡仍有段距离。”
“这倒是可行了……”南宫鹰沉吟:“却不知水大江那家伙是否肯上当?”
范通道:“既然要引人,不如引到东海,那本就是仙泉出产地,水大江一定会去,而且
会疯狂地阻止,我们照样可以收到奇袭效果!”想及仙岛被火山埋没浩大奇景,他想来即过
痛万分。
南宫鹰瞄向他,呵呵邪笑:“你不是说死也不去东海?现在怎舍得以身作则?”
范通为之干笑:“属下是为大局着想,如果属下能不去,那是最好了……,,
“你提的意见,你不去,多煞风景?”南宫鹰轻笑:“这方案也不错,说不定可采行!
至少,我还得去一趟,看看仙泉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暂时就派你打探有关仙泉输送及取得
之事,也好断其后路,你对于这任务满意吗?”
“呃……”范通只能干笑:“少堡主指派之事,小的怎敢拒绝,必定誓死达到!”
“我是问你满不满意?这跟达成是两码事!”
“呃……满意!”范通笑道:“这是现在最重要任务,小的以能接下此任务为荣!”
范王瞄向父亲:“爹,你到底什么时候退休?”以下“以抢人家饭碗”并未说出,但立
意甚是明显。
范通反瞄过来:“等你翅膀硬的时候!”
“我现在还不够硬吗?”范王道:“打从去年开始,我已经身历无数战役,哪一次不是
光荣回来?这样的翅膀不硬,你要去哪里找铁翅膀?”
范通道:“我知道你够硬了,只不过每次都掉光毛才回来,那种光荣,的确很光溜
溜!”
此话一出,众人不禁露出会心一笑。
范王皱眉:“有这么严重吗?”
“不然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只不过是一点儿意外而已……”
范通道:“算啦!别老抢我饭碗,这事我来接,少堡主已很器重你,必定会再派你重
任,干吃什么醋?”
范王这才弄笑起来,转向南宫鹰,问道:“属下是否另有任务?”
“有!”南宫鹰道:“派你去咬人!”
“咬人?”范王怔愕:“那不就是叫我去恋爱7”一直想着南宫鹰所传:恋爱感觉即是
想咬女人之感觉,他不禁大为紧张。
南宫鹰讪笑:“随你怎么想!”
“到底要咬谁?”范王干窘一笑:“任务重不重要?”能免则免。
“本是派你去咬水牡丹,但你老喜欢重要的,那就咬水大江好了!”
“咬他?”范王更惊:“你叫我跟他?谈恋爱……”
如此答案实在让在场请人摸不着头绪,且因离谱而感到莫名想笑。
“我可没说!”南宫鹰呵呵笑起:“我只是叫你去找他,你要跟他谈恋爱,我也没办法
阻止!”
“早说嘛!吓死人了……”范王干声笑起,嘘喘大气。
范通却一个响头掴来:“你敢给我搞同性恋?”
范王唉呀一声,双手抱头,急忙闪开,怨声道:“哪有,老是误会人家。”
“什么误会?”范通斥道:“我看你的心就是这么想,还兴奋成这个样子,我阔了
你!”
他伸手想探,范王赶忙护着下体,急求于南宫鹰:“少堡主都是你说大了,请您解释清
楚好不好?”
南宫鹰笑道:“当然好,不过……谁敢保证你心头没想过这种事?”
“唉呀!别再陷害我了好不好?”范王苦笑不已:“我向天发誓,我要是喜欢水大江,
我宁愿当女人!”
南宫鹰笑道:“这岂非更严重?同性恋,总有一个要当女的。”
范通嗔斥:“这么没志气,不如阉了算了!”
“不不不!又说错了!”范王及时更正:“我要是同性恋,不如当成太监算了!”
“那还不是一样!”南宫鹰笑道:“太监是半个女人,而且很喜欢男人!”
“可是我照着我爹的话说,怎么又错了?”范王莫可奈何若笑着。
“气死我了!”范通登时想扑过来。
范王唉呀一声,为了保命,赶忙冲逃外头,不敢再解释,免得越描越黑,现在困扰他的
已不是男女问题,男男问题更加严重。
范通嗔嗔骂骂几句,竟也搞不过宝贝儿子而呵呵笑起,歉然转向南宫鹰,道:“他就是
口不择言,还请少堡主见谅!”
南宫鹰笑道:“没关系,少了他,生活总少了点儿乐趣。”
“多谢少堡主包容。”范通这才感激拜礼,坐回原位,继续讨论事情。
南宫鹰将种种状况做了分析之后,还是决定要摧毁毒泉之供应;如此断其后路,将能一
劳永逸。
范通责任不由加重许多,一脸正经,道:“此事不拖,属下这就去办!”
立即起身拱手告别,方想行至门外之际。
岂知范王又自兴冲冲喝喊奔回:“大事发生了!发生大事了!”
报马仔洋洋得意喝得众人往外头瞧来,猜不透这小子口中的大事是何名堂?
范通冷道:“少在那里吹大牛,刚刚出去,回来就有大事?”
“真的是大事!”范王挥着手中一张红帖,呵呵笑起“这就是证明。”
南宫鹰已行向门前,怔愕道:“谁会投帖过来?”
“马群飞!”范王欺前,毕恭毕敬将红帖交出笑道:“帖上画有飞马图,正是马群飞脸
上标签,我老爹以前的主人。”
“是他?”南宫鹰甚惊。
范通更是怦动于心,毕竟旧主人威风仍在,此时突然拜帖.必定有所重事。
众人期待帖中写些什么?
南宫鹰很快拆开,先看署名,果然是“马群飞”三字,信中则写着一些客套话之后,才
提及正事:
“小舅:
“……唯因在下身游中原,想了解中原民情风俗,可否约您相见于城中大雁塔,以叙旧
情?”
没写时间,当然是立即赴约了。
范王急问:“马群飞找少堡主何事?”
“喝茶!”南宫鹰道,然后将请帖交予手下过目。
范通最是敏感:“不可能,属下了解马群飞,他若没事.不会那么大费周章——拜帖对
他来说,已是大事。”
方君羽道:“听少堡主以前传回大漠消息,马群飞不是已成了宇宙王?在中原颇为叱咤
风云?”
南宫鹰点头:“是有七分可能,可是一直未加以证实。”
范通道:“不知少堡主是否准备赴约?”
南宫鹰道:“人都来了,不去看他,怎好意思?”
范通道:“既然都到长安附近,他该亲自来这里,哪还发什么帖?属下以为这其中必有
原因,少堡主该小心从事才好。”
范王道:“大雁塔才七人里,属下去探探动静如何?” 南宫鹰点头:“去吧!小心
些。”
“是!”范王领旨,任重道远地拜别主人,示威式地瞄了父亲一眼,方自大摇大摆掠向
松林,翻墙而出,露了一手还算不错功夫,南宫鹰赏他的一成功力果然助益不小。
范通露出满意微笑,只要见着儿子比自己强,那是他最大欣慰。
不过,他仍为主人之事担心:“马群飞应该知道有关青春仙泉之事,否则不会如此凑
巧,少堡主一回来,他就投帖拜山。”
南宫鹰疑惑道:“你是说他跟青春毒泉有关?”
“至少他一定听过此事吧?”范通不敢妄加揣测,只能温和说出自己看法。
方君羽道:“说不定他就是想了解有关青春毒泉之事,才亲自前来拜帖。”
“若真如此,倒是好办……”南宫鹰呵呵笑起:“其实我担心的是马群飞已加人极乐
门,那才是真正叫人大伤脑筋!”
以马群飞武功、智慧及兵力,的确让南宫鹰颇为忌讳,如果再加上青春仙泉作孽,他简
直不知如何对付才好。
马群飞道:“会吗?凭马群飞野心及威望,怎会甘心加人他人门下?”
“那可说不定,连武当掌门都高高兴兴加人,其他人更不必说了!”南宫鹰道:“如果
硬要退马群飞加人,那是不可能,但若是以进献,或共享利益,马群飞可能禁不了诱惑,尤
其那又能让人长生不老,简直跟仙丹一样,谁不抢着要?”
方君羽但觉此解释有道理,遂道:“要是他真的已加人,此次可能完全冲着公子而来,
不得不防!”
南宫鹰道:“防他根本没用,还是要断其后路才行!”
随即又转向范通,道:“你还是先去查仙泉补给路线,务必在最短时间之内找出来,以
免对方兴风作浪。”
范通自知任务重大,不敢耽搁,立即拱手道别,匆匆离上。
寒佛轩只剩四人,各有心绪思考问题。
一直没没无言的李威南,此时开口说道:“那马群飞敢明目张胆而来,想必已有完善准
备,他约得如此之近,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要少堡上放心赴约,他并不想耍诈,始做出这表明动作。
“二是他早有并吞之意,也就是说,不管少堡主赴不赴约.他都将对付您。”
南宫鹰点头:“我了解……希望他不是后者才好!”
想及马群飞若真的喝了青春之泉,在得知青春之泉有副作用后的瘪样脸容,他不禁呵呵
笑起,但笑声方起,又觉得不妥,赶忙压抑,形成一张怪异脸容。
经过一番折腾,南宫鹰对痴笑症已较能控制,只要受难或遭受到其它无法让人脑袋空闲
下来时,此症状自然减轻。但若像现在清闲下来之思考,往往使得他走偏而痼疾复发,不该
笑的场合,仍不自觉地笑出来。
虽然比起以前已好得多,但总叫他莫可奈何,此时没时间上天山找神经怪叟寻求解药,
也只有多忍忍了。
他甚至怀疑毫无解药,得全靠自己修为来解救不可,心灵之挣扎与无奈,是可想而知
的。
方君羽发现主人行为稍有反常,已问道:“少堡主最近为何时常发笑?”
南宫鹰欲言又止,他终也窘困笑起来:“还不是练了那怪异功夫,练到后来,脑袋好像
老有人在搔痒,然后就想起一些好笑之事,忍不住就笑起来了。”
方君羽闻言,眉头直跳:“世上竟有此功?”暗自抽笑着。 李威南稍怔:“少堡主
是跟何人学此功夫?”
南宫鹰道:“我也不清楚他真正名号,只叫他神经老人,但我曾听洛阳王说一个名号叫
神经怪叟,大概就是他了。”
想及在天山和神经老人之种种怪异趣事,他笑声又起。
“神经怪叟?”银万金忽而想了儿时曾听过这么一段故事。
一会儿,他又道:“莫非是五十年前,有一神经大侠,在一月之内打败少林武当两派掌
门及长老三十余名。然后集合他们带到妓院准备还俗,结果是妓女潜逃开溜方保住那些和
尚、道士贞操的神经客?”
“竟然有这种事?”南宫鹰闻言笑意更难忍,而呵呵笑起,看来这老头比自己疯得多
了。
方君羽、左无忌亦是笑声不断,在他俩感觉,中原武林简直怪异无比,什么人都有,此
时碰上却是最怪一个,想不笑都不行。
银万金笑道:“那是我十三岁闻知之事,后来断断续续仍有消息,皆让人哭笑不得,然
而,在我三十岁左右,他突然失踪,若还活着,少说也该百岁开外了吧?”
“他是有这把年纪!”南宫鹰想笑:“他想自杀都死不掉,实在可怜……”
方君羽道:“少堡主去天山即是想找他解决毛病?”
“正是……”南宫鹰道:“不过,照此看来,得延后些日子,希望不会再出现其他副作
用才好。”
想及要以酸梅止笑,他觉得自己像女人怀孕般可笑——男人随身带一大包酸梅吃,实在
不像话!
可是,实在没办法啊!
南宫鹰笑容扭着、变着,三人笑意抽着、捺着、还是帮不上。忙,只能投以同情、无
奈,以及祝他早日康复之笑意眼神。
方君羽只好计划,有机会帮少堡主到天山找那老人。否则,他实在不忍看少堡主整日发
笑,还吃酸梅?那是男人的隐痛,不解决,永远都有个疙瘩在。
南宫鹰勉强忍住笑意,把话题引向马群飞,以减少回忆溴事机会。
四人研究心得一阵之后,范王已匆匆赶回来,一副完成使命地报向主人:“只有马群飞
一个人,应该没有埋伏。”
方君羽稍怔:“你确定?大雁塔有十层,你每一层都去过?”
“去过了。”范王道:“我还登上第十层,只发现马群飞坐在那里弹琴,悠闲得很。”
南宫鹰道:“大老远从大漠跑到长安来弹琴?他倒是风雅过人。”
方君羽道:“他发现你了?”
“我想可能。”范王道:“不过他装不知道,大概也料准少堡主会派人去探他吧!”
“他一向老狐狸……”方君羽道:“少堡主是否要去赴约?”
南宫鹰道:“早就说好,不去,他一定会来,何必弱了自家威风?”
方君羽道:“可是属下总觉得他有所阴谋……”
“如此之近,你们若不放心,埋伏在外面便是。”南宫鹰道。
方君羽就等这句话,闻言欣喜道:“属下遵命,这就前去布署。”
说着,他和左无忌一同拜别离去,准备调动大批人手以护主。
范王拿出口袋那颗雷公弹,呵呵笑道:“要不要带一颗?万无一失。”
南宫鹰斥笑:“你当真不怕跌倒,炸死自己?”
“是有点儿怕,不过碰上马群飞,我没它,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
原来范王有了雷公弹,才敢明目张胆找向大雁塔,否则任他有几条命,哪敢去碰马群
飞?
南宫鹰捉黠一笑:“我还是不敢带。”
“怎么,你也怕炸死?”
“不是!”
“那你为何不敢带?”
“因为怕人误会我是午夜牛郎。”
“什么话?”范王斥笑不已:“带雷公弹会让人误会成午夜牛郎?”这是哪门解释?他
简直无法串连这两者有何共通性。
“有个‘蛋’便是!”南宫鹰往他下裆瞄去,呵呵笑道:“你不觉得把雷公弹放在口袋
甩啊甩的,很像牛卵蛋吗?”
“这……这……会吗?”范王恍然顿悟,一张脸随之飞红,直叫着会吗会吗?把雷公弹
放回口袋甩两下,还是叫着会吗会吗?
他却窘得自嘲笑起,骂了一句:“他妈的午夜牛郎!”不敢再见任何人,赶忙溜进回
廊,避丑去了。
李威南笑声不断:“这个宝、老是做些让人莫名想笑之事。”
“他也是一番心意!”南宫鹰笑道:“只是把东西摆错地方面已。”
两人视目而笑。
躲在暗处的范王闻及,猛抓双手暗叫耻辱耻辱,恨不得啃吞那雷公弹,然而似乎于事无
补了吧?
甚快地。
南宫鹰选了一件素青衣衫套在身上,准备赴约。
他考虑是否要带那把赤阳剑?
虽然带着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