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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试探性松开他,必要时阿全力擒捕便是。
南宫豹直若脱缰野马弹起、拱手拜礼:“多谢诸位丈门帮忙!”说完,突然喝向南宫
鹰:“你死期到了!”
如疯虎般作势欲扑,吓得众人想拦,他又如抽筋般抖颤起来,狂笑不止,众人方嘘口
气。
南宫鹰苦笑道:“爹还是那么帅,念佛念得头发这么长?”
“你才该念佛!”南宫豹想及困守山庙一事,火气就来,转向光头和尚,欣笑道:“这
位一定是少林掌门,有空儿多教他念经如何?”
戒明大师冷道:“行!你下去吧!你的部下还要你多多照顾,这里留给我们看管,他一
辈子都逃不了!”
南宫豹突又哈哈大笑:“是极是极,有劳诸位掌门了,老夫就守在下面,如果我那道子
敢反抗,唤我一声,老夫必定亲手毙了他!”瞪向南宫鹰,怨气全出尽般狂笑:“日后,这
将是你终身牢房!”
哈哈狂笑中,他始掠窗而出,直落第一层关卡,坚守阵地。
南宫鹰嘘口气,连连拱手:“多谢诸位救命之恩,实感激不尽!”一脸想下跪叩罪之
态,然而捉弄味道却多。
紫云老道冷道:“你还是赶快写出口诀,否则日子越久,对你越不利!”
“写!一定写!”南宫鹰连连点头:“为了报恩,我什么都写,纸笔拿来啊,没有是不
是?叫我手下送来一套行不行?”
紫云老道不知他所言真假,然而没有纸笔的确不好办事,遂同意他要求。
南宫鹰这才靠窗喊向范王,道:“纸笔拿来,最好把我那支天山雪貂毫顺便带来!”
范王莫名不解:“那支笔放在哪里?”
“冰柜里。”南宫鹰道:“赶明儿去拿,否则我写不出名堂!”
范王若有所悟:“好吧!今晚找不到,明天一定拿来!”
他已明白,南宫鹰乃暗传信号,要他明天亲自上天山一趟,看看是否能将师祖神经怪叟
给请出来,否则局面将不乐观。
南宫鹰传出消息后,满意走回,向那群掌门拜礼:“明天一定写,今夜让我好好思考一
下如何?”
没人应声,他们根本不相信南宫鹰所言。
“不吭声,那就表示同意了?”
南宫鹰又道声谢谢,方自坐定,心想自己已吃饱,他们还挨饿,遂也落落大方叫道:
“爹,楼上八个掌门还挨饿,你弄点吃的吧!我看得荤素各半,免得和尚、道士破了戒。”
南宫豹怒喝:“小畜牲,竟敢如此无礼!”瞪向飞鹰弟子:“还不快去准备!”严然以
堡主口吻自居。
左无忌心态不平,不大想甩他,然而想及这也是南宫鹰间接下令,始准备派人前去购买
东西.银月想帮点忙,遂道:“我去好了。”不等答案,亲自找向附近村镇。
南宫豹则趁此机会大发威风,喝向左无忌:“你这小子是谁?我怎没看过?在飞鹰堡司
何职?”
“在下左无忌,司护法一职!”
左无忌虽然不大愿意回答,但想想还是说了,毕竟身在中原,毋须显示飞鹰堡自家短
处。
南宫豹瞄他几眼,忽而哈哈狂笑:“好,就是你,我封你为总管,那方君羽图谋叛变,
已没资格当总管,我准备砍他脑袋以谢告天下!”
左无忌瞄他一眼,不想回答。
南宫豹喝道:“你接不接受?你敢不接受?”
“是,堡主!”范王斥道:“请你安静点好不好?一来到,喳喳叫,你是不是女人?”
南宫豹怔愕,瞧向范王,竟然被小鬼教训?突然大怒:“你是谁!敢教训我?想死
啦!”猛地欺来就要杀人。
范王突然大喝:“住手!我是武林盟主马群飞的儿子!你敢杀我?”
光问及马群飞,南宫豹登时煞住手掌,怔愕道:“他何时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多大?他四十岁,我十二岁,算算,他二十八岁才生我,有什么不对!”
“说的也是……”南宫豹掐着手指,算个不停:“可是我女儿才嫁给他不到七八
年……,怎会?”
“私生子懂不懂!”范王以当私生子为荣。
南宫豹越想越不对劲:“那我女儿岂非吃了大亏,将来如何接掌怒马堂一切!”突然大
喝:“不行!我要杀了你,免得你碍手碍脚!”
说打就打,相隔十余丈,霎时扑来。
范王唉呀惊叫,敢情吹牛吹破牛角,惹来一身麻烦,眼看疯子杀来,不逃还得了?赶忙
打出烟雾弹,轰出烟雾,趁机开溜。
南宫豹打人不着,又被烟雾罩住,气得乱掌猛劈,可怜菩提树遭殃,纷纷断碎烂飞。
烟雾已被劈散,范王早就失去踪影,南宫豹兀自狂吼抓人抓人,左无忌虚与委蛇,派出
几名手下便是,他暗自轻叹,再此搞下去,飞鹰弟兄真的会发疯。
南宫豹连发十数掌,怒气方弱,始悻悻然走回宝塔门口,念念不了欲杀范王而后始甘
心。
忽闻银月叫到菜饭来了,南宫豹欣喜转身,虎目盯来,却发现银月姿色绝世,身材更是
迷人。
尤其耸尖胸脯随她步伐一颤颤晃着,那原始女性之美尽是展现无遗,任那南宫豹已是六
十开外,照样欲火焚身,突然哈哈大笑:“好够味的妞,你是谁?嫁给我!本堡主要定你
了!”
他早忘记要提餐孝敬顶头掌门,一脸淫笑地欺扑过来,就要扣搂银月以发泄兽欲。
南宫鹰但闻声音,暗自叫糟,急忙想冲窗口,又被拦住。
他急吼:“银月快逃……”对于父亲心智大失,行事全凭所好,他当然知道父亲会做出
任何禽兽之事情。
银月闻声.脸色大变,哪顾得再提菜篮,猛往南宫豹砸去,转身即逃。
南宫豹哈哈狂笑,一手打得菜篮散飞,汤饭落满地。
但见银月奔逃,胸乳晃得更夸张,那种野兽征服欲望使得他兴奋异常,更是加劲猛扑过
来,活该他武功高强,一蹿十数丈,银月却功夫弱得可怜,哪躲得了,竟然被扑个正着,摔
落地面。
南宫豹哈哈狂笑,张嘴就想亲吻,双手更是抓扯不放。
左无忌见状,再也顾不得他是主人父亲,喝来十余手下,冲扑过去,他深怕长枪伤及银
月,改成双手扑扣。
岂知南宫豹武功不但高强,拼劲更是了得,怒喝出口,双掌乱劈乱打,终将十数名弟子
打得节节败退。
他哈哈淫笑,搂起银月猛弹回头,准备抓回宝塔非礼,人在空中,银月当然死命抵抗,
打人无效,硬扯那头乱发。
岂知南宫豹已被她狂劲引得欲火更炽,哈哈再笑,不理头发被扯,一手扣其腰际,腾出
一手已猛撕她肩衫,唰然一响,左肩带袖衣服全被撕开,就连左胸乳都现形出来,吓得银月
尖叫救命,左手猛缩,遮向胸乳。
然而那南宫豹简直不放过她,猛凑张嘴就想亲。
南宫鹰见之不着,但他和银月心灵相通,当然感受得出爱人那没命危机,激得他狂怒大
吼:“射我爹!快!”
不断挣扎,还是突围不了。
左无忌其实也准备动枪射人以保银月清白。
就在他喝令挽枪之际,天空淬然射来一道黑影,身法快得出奇,一掌打得南宫豹惊痛大
叫,摔落地面。
那黑影伸手猛抄银月,连翻十余筋斗,落于广场一角,已将银月搂得紧紧。
银月虽感恩被救,但身躯被搂,她直觉想为清白抗争,那人却含笑道:“不急,我是女
的,快把衣服穿好!”
虽然此黑衣蒙面,但银月终也感觉她胸脯软绵绵,另有一道水仙香气,方自安心,窘红
着脸:“多谢姑娘相救!”
赶忙扯着衣服,却发现少了衣袖,根本遮不了身躯,那姑娘见状轻笑,始解下蒙面黑巾
让她裹身,银月一眼瞧及,竟然怔住,这女子竟然美得匪夷所思,美得连女人看了都心动不
已!
来者正是红灯教主柳红女,早在南宫鹰受困于洛阳殿时,她已从方君羽以及猎鹰五十骑
匆匆赶来中原得知南宫鹰必定出了大事。 在挂念爱人安危之下,她不得不千里迢迢赶来
助阵。
结果助不了第一回,却也赶上第二局,一上手即救了银月,那实在太好了,已为将来共
事一夫立下良好开始。
银月还在怔愣,柳红女却发现自己带来四丫寰和南宫豹缠战不休,只好含笑道:“快掩
上!”
伸手将黑巾罩住她胸脯,银月登觉失态,窘脸哦了一声,始赶忙掩向自身躯体。
柳红女又是含情一笑,猝然施展“莲花幻形”身法,连闪数影,直若魔幻闪电,一闪十
丈,再闪二十丈,那超出视觉般的身影简直不可捉摸,尚未瞧清之际,她已闪至南宫豹身
前。
凭她那几乎和南宫鹰不相上下的身手,武功自是不俗,尤其巧劲运用,简直匪夷所思,
在极不可能角度里,连点数处要穴,南宫豹吭不了一声,已然应指倒地。
“快把他捆起来丢在一边!”柳红女立即下令身边四大丫寰处理现场。
丫寰果然动作迅速,很快将南宫豹绑妥,扛于一角,交由飞鹰弟子看管。
此时左无忌走来,拱手谢过相助之情,他却不敢正视柳红女,深怕有所失态。
柳红女轻轻一笑:“没关系,都是自己人。”
方君羽在南宫豹被制服之后,这才敢再从菩提林区溜出来。
但见此女美若天仙,尤其高贵气质让人觉得她准是贵族出身,实是绝世中的绝世美女,
目光虽瞧呆,却也平常训练有素的知道礼数,拜礼道:“感谢姑娘前来相助,不知姑
娘……”
“我叫柳红女!”
“那柳红灯是?”
“家父。”
方君羽惊心不已,没想到名闻大漠,气焰几乎比飞鹰堡更炽的红灯教掌上明珠,竟然会
是如此国色天香,而且还如此心甘情愿地挺身而出,为飞鹰堡力战群雄,以前纵有任何误
会,此时也该千了百了,又怎再记那往日嫌隙呢!
他感激拜礼:“承蒙相助,实是本门之福。”
柳红女淡笑:“人还在上头呢!不必谢得太早,我未必有办法救他。”
“只要有心,在下已替飞鹰堡上下感激不尽!”方君羽轻叹,想及上头全是一派宗师,
想救人并不容易。
此时范王又溜回来,在发现柳红女长得如此花容月貌之后。已呵呵笑起:“我现在终于
懂了,我家主人怎会不吭一声·即己谈判成功,原来是被美色所迷啊!”
柳红女瞄向他,想及上次冰天雪地做爱,差点被他轰得没裤子穿一事,不禁脸容稍热,
还好,是夜晚,掩去不少窘态。
她可不愿银月有所误会,瞄眼道:“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把我的神殿轰垮,我准备把
你绑在那里,直到盖好为止!”
范王伸伸舌头,干笑道:“有这么严重吗?不是和谈了?只要和谈,一切不就得自行照
料?”
柳红女道:“对别人马马虎虎,对你特别优待,因为你轰得那么准,已是我族人中的
神,我要把神绑在那里让人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副德行!”
范王得意呵呵笑起:“一定要吗?他们看到我,会不会失望?”
“会很高兴。’聊红女讪笑:“终于明白来的是孙悟空!”
“那不就把我当成猴子?”范王皱眉而笑。
“没把你当猪八戒,已算走运!”柳红女斥笑地说:“下次再轰我神殿,把你鼻子推
平!”
范王摸摸鼻头,干笑道:“已经和谈了,不会再发生此事!”笑了几声:“美姑娘,你
有把握救我那猴子的主人吗?”
“这……不容易……”柳红女往上头瞧去,在盘算如何下手。
银月早就走来,虽然黑巾罩不了全部,但勉强可以蔽体,她感激柳红女出手相助,更猜
知她可能对自己爱人有所好感,否则不会千里迢迢赶来救人。
纵使她有私心,此时却对柳红女那雍容华贵且落落大方神韵所吸引,竟然有了跟她结为
好友之冲动,至于是否愿意共事一夫,她已经毫无考虑,任其发展便是。
她急道:“柳姑娘,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出他!你的武功一定办得到!”
柳红女握着她双手,含笑道:“别急,我会努力,不过,你得先避开才行!”
四手相触,感情自然流露,全然毫无做作,一副心灵相通,银月已明白,今生今世她将
是自己红粉知己,不禁认真点头,全然相信她的安排。
“我要躲到哪里?”
“这……”柳红女转向方君羽,随后又问道:“威南缥局能躲吗?”
方君羽道:“恐怕不行了……闹过此事,看来得暂时撤回大漠才行……”
柳红女点头:“那就把相关人员先安排疏散,毕竟动那上头诸人,他们必定会四散追
捕,能走的就先走!”
方君羽道:“在下立刻安排。”
当下分出猎鹰十骑,将受伤弟兄以及南宫豹和银月带离现场。
范王道:“我娘呢?要不要一起带走?”
方君羽道:“走吧,能走的,都避开,可能的话,连嫖局都关起来。”
“我去叫他们收拾东西!”
范王急于离开,当然是关心他那埋在秘处的银子,那是他命根,不藏好怎行?
方君羽并未阻止,此时的确需要有人回去通知。
柳红女淡笑道:“去了之后,记得回来,没有你的火炮,我们办不了事!”
范王惊愕:“真的要轰宝塔?”
柳红女点头,不愿说出,以免让上头敌人听去。
范王自是精神百倍,等了那么久,就是这答案最爽。
他恨不得轰死这群败类,当下仰头往上面叫道:“少堡主啊,我去去就回,柳红女来
了,我们准备发动攻击,你看看要用什么话劝他们,免得到时连遗言都没留下!”
南宫鹰早就知道情人到来,心头自是窃喜万分,然而事关银月感受,他始终不敢出声,
以免引起误会。
在得知两女已经有了感觉之后,更是嘘口大气,红女果然行事精明,将此事处理得完美
无暇,让自己省去不少麻烦,实是不可多得之奇女子,对她感情不由又加深许多。
忽闻范王叫声,他知道柳红女准发动攻击,虽然危险,只有一试了,遂道:“我会告诉
他们尽快回心转意,你回去就带笔墨过来,还有总镖头那烟杆也抓来,我想抽几口,熏死他
们!”
范王疑惑:“总镖头何时抽烟杆?”
“多啦!只是你没看见而已!”南宫鹰道:“跟他说我要,他就会弄来。”
“哦……”
范王还是猜不透,然而事情似乎拖不得,他立即拜别方君羽及柳红女,跟着银月等人,
先行回返长安城再说。 柳红女则先介绍自己四大丫头,分别是红花、绿叶、春风、秋
雨,四人本是蒙面,此时礼貌解开,个个长得绝美可人,清新脱俗,虽比不过主人出色,却
也是上上之选,直让人觉得只有这四人才配得了如此漂亮主人。
方君羽含笑为礼,夸赞四人不但人美,武功更是不俗,实是不可多得。
四美女含笑还礼后,掩起面纱,仍自戒备四周,和那猎鹰五十骑一样,全都是训练有素
人员,难怪会得柳红女赏赐,带在身边出游。
从她们掠动身形,以及力拚南宫豹而不退败,方君羽直觉四人武功并不在自己之下,甚
而更高,有她们助阵,该可缠住几位掌门,剩下的,还得妥善安排如何抵挡了。
柳红女开始询问上头事情,并要方君羽先行疗伤,以免到时受伤更重。
方君羽边运气疗伤,边说道:“他们除了武功高强,最让人头痛的是不怕刀枪,除非把
头砍断,否则刺伤之后,立即凝血复原,而且以前打伤情况已完全不存在,他们八人仍是完
好如初。”
柳红女道:“莫非就是那传言之长生不老仙泉之效?”
“正是。”方君羽自嘲一笑:“我若喝上两滴,说不定已大功告成,何需在此拚命疗
伤。”
“这倒是奇异东西……”柳红女想想。
不一会儿,接着又问:“少堡主伤得如何?”
方君羽道:“大概不轻吧……,他先在洛阳受困回到此,又被马群飞坑了好几掌,尤其
他武功受制,根本无法疗伤。”
柳红女问言,一阵心疼。
她转向上头,喊道:“少堡主你还挺得住吗?”
南宫鹰苦笑:“反正他们不会让我暴毙就对,你要攻就攻,要打就打,他们自认武功了
得,根本不在乎你这女流之辈。”
他已看出在场八人,大概除了段七星和邱奔龙这些大漠客较为在意外,其他六人,根本
眼过于顶,连探头往外瞧一眼都不想。
柳红女淡然一笑:“多谢通知,我会很认真扳倒他们。”
本想再问穴道受制状况,但她想这群老狐狸一定不肯让他说出,只好作罢。
她不断盘算如何在最短时间之内突袭,方自能收到效果。
外头开始沉静下来。
冷月斜挂,树影幢幢,四更天,夜晚仍冷,寒风吹来,枝叶悉悉作响,别有几许萧瑟寒
意。
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