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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青骢-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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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动作如风,整齐划一,垦然早经过安排,只瞧得芦棚上的群豪,惑然不解对方此举,究竟是何用意!
  但听达圆活佛又复沉声喝道:“这座人头血塔与芦棚之下,本座早巳埋下了一粒‘乾天霹雳子’,你们有命逃过这一劫,再和本座拼命不迟!”
  此言一出,芦棚上的群豪个个心头大震,登时一阵纷乱,有部份沉不住气之人,已然纷纷纵身而起……
  达圆活佛纵声狂笑,右手猛然一落!
  此际,连青松道长等人也无法沉得住气,各人尽展平生之力,纷纷飞掠芦棚……
  但朱润波等一十三人,却依然绰立塔上,丝毫不动!
  同时,那“乾天霹雳子”的惊天动地,威力无俦的爆炸,竟然毫无音讯!
  青松道长等一众群豪,俱不由愕然沉身落地,只见那达圆活佛,也是一面错愕之色,显然这事情已大出他的意外!
  就在这时候陡听芦棚上,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冷笑!
  青松道长等群豪愕然掉头望去,发现芦棚上居然还剩下一人,大模大样地端坐席上,“嘿嘿”冷笑不已!
  此人竟是那个面目生冷的中年汉子!
  只见他笑声一敛,霍地站起身来,走至棚前,对着达圆活佛冷冷说道:“无知藏狗,你以为偷了我恩师的两粒‘乾天霹雳子’,便可以作威作福了吗,嘿嘿!这回便教你自食恶果地尝尝这‘乾天霹雳子’的滋味!”
  达圆活佛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
  中年汉子冷冷道:“除了东极‘大荒岛’主的门下,世间尚有谁人能制得住‘乾天霹雳子’?藏狗!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姓!”话声一落,仰面叫道:“朱峡主!时候无多,可以动手了!”
  朱润波应了一声,大袖一展,自塔顶飘然降落地上!
  大智上人等群侠也相继飘身落地!
  本来,达圆活佛原先的打算,是凭着两粒“乾天霹雳子”的威力,最低限度也可以将群豪炸毙一大半,然后乘着群豪慌乱之际,率领手下喇嘛撤出寺外,命峰下的十万大军杀上峰来,他却以逸待劳,守住几条出路,就算朱润波等人能够闯得过十万大军的重围,也必然疲累不堪,那时,还怕不手到擒来,大获全功!
  但没料到东极“大荒岛”的人会突然出现,将那两粒“乾天霹雳子”收去,顿令妙计成为泡影!
  此际,眼见先机尽失,在这情形以下,只好一面令峰下的人马杀上峰来,一面严阵以待,与对方动手一拼!
  于是,施展密宗“心声备语”,吩咐那名冒牌的“达圆活佛”与胖大喇嘛,照计行事!
  这时,朱润波自然也对青松道长一干忠贞群豪秘语安排了一切应战的步骤!
  只苦了那一班靠而未拢的投降分子,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达圆活佛将事情分派一定,遂霍然起身,厉喝道:“朱润波!你打算怎样拼法?是逐个较量,还是一齐动手?”
  朱润波朗声笑道:“我乃何等身份,岂能与你这无鹰犬随便动手!”侧顾那中年汉子,笑道:“烦阁下让这些化外之人,先见识见识‘大荒岛,秘宝的威力如何!”
  中年汉子冷然颉首,右手一扬,只见一缕乌光,疾如闪电,朝数十丈外的那座人头血塔射去!
  达圆活佛不妨有此一着,不由急怒交进,厉喝道:“大胆叛逆,本座与你们拼了!”举手一挥,率领一群喇嘛,正待纵下丹墀,那知——
  中年汉子左手又是一扬,另一粒“乾天霹雳子”已闪电般飞射而至!
  那达圆活佛纵然功力盖世,也难以抗拒这“乾天霹雳子”的一炸之威,何况还有手下许多喇嘛,更是不堪一击,当下,顾不得与对方拼命,一隐身形,大喝一声“大家躺下!”
  同时,双手一抬,迎着“乾天霹雳子”的来势,运足十二成功力,猛然向后一托一进!
  一股奇强无匹的潜力,立将那“乾天霹雳子”托住,顺势越过丹墀,直向那大堆宝殿飞去!
  说时迟,只听“轰”然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起处,那座人头血塔以内,爆然出一团十丈方圆,耀人眼目的巨大火球,哄哄发发之声震耳欲聋,地皮晃动,无数砂石灰厚,冲霄直上半空!
  那一座人头血塔,业已化为乌有!
  又矗“轰”的一声巨响,那一粒飞落在大雄宝殿的“乾天霹雳子”,紧接着爆炸开来,轰声巨响,热风炙人,使得威势更为骇人,顿见火光冲天,令人目眩神摇,整座“顺天禅寺”立被砂石灰烟与炙人的热风所笼罩!
  大雄殿已夷为平地,整座丹墀也倒翻过来,达圆活佛与一群喇嘛尽为灰烟所尽,只听惨叫呼号之声与哄哄发发的爆炸声混成一片!
  其他各处道堂,也大半纷纷倒塌起火燃烧!
  低压空际的彤云,顿时被染成一幅血红色的帐幕!
  朱润波气聚丹田,猛喝一声:“走!”
  群豪在两粒“乾天霹雳子”发出之际,便已准备妥当,掩蔽身形,闻声之下,立即纷纷纵起,冒着冰雹般落下的砂石,随着朱润波,飞越过围墙,朝峰下冲去!
  刚一冲出了松林,但见灯球火把照耀得如同白昼,无数清兵像潮水般杀上峰来!
  朱润波朗声长笑,身形疾掠而起,冲入大队清兵之中,双袖一挥,那当面的数十名清兵,连敌人也未看清,便为那猛卷过来的奇强劲风,撞得口喷鲜血,纷纷倒地死去!
  群豪也各将兵刃撤在手中,齐声大喝,杀将过来!
  那十万清兵,方自接得达圆活佛的密令,杀上峰来接应,却投料到刚冲上峰腰,“顺天禅寺”已发生了剧变,那天塌地裂的爆炸巨响,以及上冲霄汉的火光,已将清兵及领队军官,吓得不知所措,更未料到敌人竟会突然出现,且个个如狼似虎,锐不可挡,是以一时间都只剩了束手侍毙,任凭宰割的份儿!
  群豪幸脱大难,人心振奋无比,此际如虎入羊群,但见刀光霍霍,掌风纵横,所到之处,人头滚滚,血雨飞溅,惨叫哀号之声,响彻云霄!
  十万清兵,乱成一片,个个抱头鼠窜,直恨爹娘少生两条腿,哪还有人敢出手抵挡!
  这一仗,直杀得清兵尸横遍地,血流成渠!
  朱润波率领群豪,浑身浴血地从血洪之中,杀出了重围,下了紫盖峰,更不停顿,齐展轻功,朝另一座山峰驰去!
  这时,那低压空际的彤云,似乎也异常凑趣地逐渐散开,现出了大半轮明月,高挂碧空,照彻群山!
  朱润波与群豪奔抵那另一座山峰,时间约莫已近午夜,紫盖峰已远在数十里外,遂停下来歇患,并由各门各派自行清点人数以及替突围时负伤之人上药裹创!
  诸事停当,群豪遂推青松道长对朱润波致谢道:“今晚我等误陷网罗,若非朱峡主英明,事先早有安排,我等恐已尽落清廷之手,贫道谨代众位施主,致最诚恳之谢意!”
  言罢,在群豪躬身肃立以下,向朱润波深施一礼!
  朱润波慌忙还礼道:“不敢当!不敢当!今晚之事,实赖先皇帝在天之灵垂佑,才能逢凶化吉,幸获全胜,我朱润波何敢居功!”
  青松道长恭声道:“还有那位来自‘大荒岛’的施主,厥功最伟,先前贫道对他颇有失礼之处,可否请朱峡主代为引见,俾得面谢大德,并致歉意!”
  朱润波微笑道:“那位朋友在赴会之先,便与我约定,事完之后,即须赶返‘大荒岛’覆命,此时他恐怕已远在百里以外了!”
  青松道长好生失望,胃然叹道:“这位施主真个如神龙见首而不见尾,不知何日,方能将贫道与众位施主的感恩之心向他表达!”
  朱润波肃容道:“道长不要难过,我敢保证,当反清义师的旌旗高举之日,道长若肯参加这兴汉大业的行列,自然可以和这位朋友见面!”
  青松道长瞿然高宣了声“无量寿佛”!朗声道:“贫道与众位施主正有此意,欲追随朱峡主骥尾,共赴义举,如今正好乘虏胆方丧之际,挥师北指,直捣虏廷,朱峡主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数百群豪,登时齐地振臂高呼:“我等都愿追随朱峡主,即时起义,杀上北京驱逐满虏!”
  呼声震山撼岳,忠义之气,直冲霄汉,与星目争辉!
  朱润波肃然静立,待群豪的激动情绪渐渐平复,方才朗声说道:“诸位有此雄心壮志,足证大汉人心未死,复国大业定然成功,只是目前时机未到,以我等这力量与满虏对抗,似乎尚嫌不够,今夜之战,固然使敌人胆丧,但据我的观察,那达圆活佛所率的一班喇嘛,只不过是清廷最近扩张的势力当中,极小的部分而已,我相信清廷自经过这次失败之后,必然会发动更大的力量,使用更阴险的奸谋,对我们加以反击……”说至此处,略为一顿,语气更加严肃地又复说道:“何况自今而后,忠奸之势已然泾渭分明,不但诸位在江湖中将处处隐伏危机,而且诸位所属的门派,也将遭到清廷极大的压力,因此当前的急务,乃是请诸位即速赶返贵门派中,禀知各掌门人或传谕门下子弟,密切注意戒备,最好能如我解散‘丹心峡’一样,将门人化整为零或矫装散入江湖,设法对万千武林同道,尽量宣扬民族意识,激起更广大的响应,待到时机成熟,便极容易地汇合成一股反清复国的巨大洪流,将清廷覆没,还我大汉河山了!”
  这一番剖释利害,见解深刻的话语,使数百名武林豪客,莫不佩服万分地齐声应诺!
  青松道长见群豪已无异议,遂对朱润波道:“贫道与众施主这就分别回去,遵照朱峡主的吩咐行事,但不知今后大家用什么方法联络,请朱峡主赐示。”
  朱润波微笑道:“此事我早已替诸位准备好了。”随即命岳龙飞取出一袋墨羽,交与青松道长,庄容道:“这墨羽乃是我特制的标志,凡是不愿汉族河山沦于夷狄,并有矢志光复之心的志士,朱润波便以万分诚敬之心相赠,共襄义举!”
  青松道长朗宣佛号,恭巷敬敬地将一袋墨羽捧在手中,肃容道:“武当门下青松,谨代表此时此地的武林同道,以最诚敬之心,接受朱峡主反清复明的标志,并誓以生命,使这标志发扬光大,直到神州匡复,虏氛尽消!”
  言罢,又复深施一礼,转身退下,将袋中墨羽分别须发给群豪。
  朱润波等各人将墨羽佩戴完毕,遂朗声道:“如今时机急迫,此处亦非久留之地,请诸位先行一步,后会有期!”
  青松道长与群豪闻言,遂一齐对朱润波行礼道别,纷纷离去。
  顷刻之间,山峰下只剩下朱润波与大智上人等十三位反清志士!
  朱润波默仰望中天明月,良久方才长长地吁了口气,转身对群铁道:“这场‘顺天禅寺’开光大典,总算皇天垂佑,不但大获全胜,并且使复国大业的力量,扩强了不小,不知各位对今后的计划,有何打算?”
  寒月师太笑道:“不是朱峡主见询,贫尼也有意提起,我们是继续追寻那自两湖遁失的宝物,抑是仍厢原来计划,分头在江湖中联络有志恢复河山的同志?”
  朱润波略一沉吟,道:“追寻那宝物之举,事属渺茫,何况宝物的得失,自有天定,寻之无益,至于联络同志一事,如今已有许多同志负责,我们似可以将目标转向另一方面……”话声微顿,又道:“由于目前在洞庭湖滨发生之事,以及周兄等在苗疆所际遇,显见满虏已网罗了不少隐伏多年的邪魔外道,供其驱策,因此,为了明了真情实况起见,我打算和诸位同赴燕京,设法深入虏廷,看看究竟!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西门醉首先拊掌赞同,怪笑道:“朱峡主的高见,正合我意,哈哈!这番重入紫禁城,我对玄烨这厮,便决不像前次那样便宜了……”
  其余众侠,也都齐声表示同意。
  朱润波庄容道:“我们这次深入清宫,主要目的乃是探看玄烨的动静,取得确实消息,以作今后如何采取行动的依据,是以行踪应力求秘密,切忌将满酋惊动,西门兄千万要忍耐才好!”
  西门醉尴尬一笑,道:“朱峡主的话儿,我紧记心头便了,只是我怕到时双手不听指挥,或是玄烨活该倒霉,却怪我不得!”
  左太翔冷笑接道:“你不要尽把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你只要乖乖听朱峡主指挥便错不了!”
  朱润波摇头道:“左兄,我们这次的目标虽然同是清宫大内,但我却不打算一道前往。”
  左太翔“哦”了一声,那么,朱峡主的意思,仍然是分路前去?”
  朱润波点头道:“正是,我打算仍然带着……”
  话犹未了,寒月师大已含笑接住道:“贫尼意欲携带令徒与冷姑娘以及小徒一路,朱峡主意下如何?”
  原来,群侠这次在衡山聚会之际,岳龙飞发现宇文琪和冷冰心二人的客貌,竟已完全恢复旧观,加以久别重逢,心头正不知有多少体己话儿要说,无奈当时情势急迫,并且碍着恩师在旁,根本无法倾诉,那寒月师太察言观我,对小儿女的心事,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时,惟恐朱润波又将岳龙飞带走,故此抢先说出要同岳龙飞和二女一路,以便三人能够有机会互诉离情。
  朱润波闻言,当然也明白寒月师太的心意,谨微微一笑点头应允,道:“小徒得以随侍庵主,乃是他天大的福气,我哪有不允之理,既然如此,便和两位方外老友一路便了。”
  西门醉眼望左太翔,怪笑道:“左穷醉,这回你有没有胆量再和我一路?”
  左太翔微笑道:“有你醉鬼敢去的地方,我穷醉绝对奉陪!”
  浮云子插嘴笑道:“你两个最爱斗嘴,且让我凑上一脚,以免你们有时斗得无法下台,由我来替你们排解,岂不甚好!”
  西门醉怪眼一翻,道:“牛鼻子要参加便跟我们走,哪来许多废话!”
  剩下来周白眉、尤南豹、裘仲达三人,自然又复携手同行。
  各路同行之人既已决定,遂商量各自所采取的路线。
  结果,朱润波,大智上人,妙一羽士等三人是取道入江西,渡鄱阳湖,沿长江而下,再从运河水路直达河北。
  寒月师太这一路,则北上洞庭,渡江趋武汉三镇,取道开封进入河北。
  西门醉与左太翔及浮云子却南下广东,从沿海各省北上至山东,再走海道从塘沽入燕京。
  周白眉等三人绕的圈子更大,他们竟决定北上关洛,出长城,再从关外折回,进入河北。
  四拨人的路线虽然不同,远近也大有差异,但约定必须在年底除夕之夜,在清宫“紫禁城”头会齐。
  商量分派已定,遂一同乘着月色,下了山峰,互道珍重,分手各按所取的路线,踏上征途。
  如今暂时擞下朱润波,西门醉、周白眉等三拔人不提。
  且说寒月师太这一路。
  原来寒月师太之所以要取道洞庭北上,因为她心中还念念不忘那洞庭湖滨遁走的宝物,打算循着旧路,再寻觅一次,以碰一碰机缘。
  至于岳龙飞和冷冰心、宇文琪久别重逢,并且心上人都已恢复了原来的美貌花容,这一下又复结伴同行,是以他心中的这分高兴,自非笔墨所能形容的了!
  当然,宇文琪和冷冰心二女,心中何尝不也都高兴到了极点,对寒月师太感激到万分!
  是以三人随着寒月师太下了山峰,一路飞驰,出了衡山山区,走上大路之后,便再也按撩不住地将半载相思,绵绵互诉!
  岳龙飞先要知道的,便是她们这一趟苗疆之行,以及怎生得以恢复容貌的详细经过。
  而寒月师太自然也是极为渴望一听,遂将脚步放缓,由宇文琪和冷冰心一面走路,一面叙述。
  ※  ※  ※
  原来,当日宇文琪、冷冰心和周白眉、尤南豹、裘仲达等人,在“艳神宫主”姬冬秀殷殷相送之下,离开了“神魔谷”,乘着清澈如水的中秋月色,奔驰了约莫一个更次,便到了那条深遽的山峡。
  五人在这一天里,自晨至暮都不曾好好地进过饭食,遂一齐将脚步放缓,各人取出携带的干粮,边走边吃。
  裘仲达啃了一口肉脯,喟然叹道:“今日我们虽然经历了许多惊险,但我却因祸得福,解去体内的奇毒,总算不虚此而,只可惜又要匆匆赶返中原,致令二位姑娘的容貌,未知又要何日方能恢复,委实美中不足!”
  宇文琪笑道;“只要老前辈贵体无恙,便是皇天垂佑,晚辈和冰姊的容貌能否恢复,有甚要紧!”
  裘仲达播头道:“不然,女孩儿家的容貌,总是要紧!”
  周白眉怪笑一笑,道:“裘老怪物莫替二位姑娘担忧,我们别的没有,跑路的本事却也不差,只待衡山事了,不会再来一道苗疆,甚或北上天山去碰机会吗?”
  裘仲达苦笑道:“我似乎有一个感觉.好像这一趟回到中原,就算衡山的事情能够顺利解决,但从此以后我们的遭遇也愈来愈是艰难,恐怕永远没有机会再来苗疆,更不会远上天山,这岂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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