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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刘彻,你不过是病了睡了一觉,刚刚好转醒过来而已。”看着刘彻,我缓缓道:“这里是治病的地方,你会不记得自己是谁,那也是因为用药的原因,过了一会你就会好了。”
刘彻淡然一笑,轻轻从床上下来,道:“看不出你年纪轻倒是个很好的大夫,比起我以前的那些医师厉害得多了,他们都没一个能治好我的病的!”
听刘彻说出这样的话,我心头一紧,难道他的失忆是暂时的?可看他的眼神却一丝杂质也没有,根本不象有要恢复记忆的前兆。
“这几个女人是谁?”缓缓打量了一下四周,刘彻走到我面前问道,说时,还特意指了指床上的李妍。
“哦,她们都是我的侍妾。”刘彻这样一问,我眼皮就是一跳,装做若无其事的说道。
刘彻笑了,不住口的赞道:“先生的侍妾都是美丽非常,国色天香啊!比起我那几个女人来要强过太多了!”说着他的眼里露出艳羡的神色,“虽然我有把年纪了,身边的女人也多,好象还没一个比得上先生身边的人。”
“哈哈!”我干笑了两声,“这种事也是要讲缘分,只要是真心实意,我想你年纪大点也是有漂亮女人喜欢的。”
刘彻亦大笑了起来,道:“那就真要借先生的吉言了!”说着,他一摆衣袖,做个揖道:“既然刘彻病好了那就不耽搁先生了,就是不知道刘彻的诊金……?”
我摆摆手道:“诊金阁下先就付了,如要告辞那我就不远送了!”
正说着,只听身后传来两声女子的惊呼,其中一人更是喊道:“王寒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彻的身子一顿,眼光在来的两女身上一扫,接着转到貂蝉和甄真如身上,微微露出疑惑的神情,最后落在我脸上的目光却又是一片坦然了,笑着道:“难道她们两位也是……”
刘彻接下来说的是什么我都没注意了,来的女人居然是孙尚香和逸霜。孙尚香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是亦喜亦恨;而逸霜看着我的眼神就简单多了,除了鄙薄之外剩下的就是不屑了。
与我的眼神对视良久,孙尚香突然忽闪了下睫毛,显然是看到了我身边的貂蝉和仍昏迷躺在床上的甄真如,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小巧的鼻翼一缩,极其轻微的冷哼了几声,一把将头偏了过去。
“……世上男人莫不对两种东西极是感兴趣,一则是权力,一则是美色!先生身边有了这多美人相伴,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寂寞的吧!想来权力这也不被先生放在心上了!”
与孙尚香的眼神一分,我便听到刘彻说着这样的话,见我微带不满的眼神瞟向他,刘彻淡淡一笑,立刻抱拳道:“先生乃世外高人,刘彻胡言乱语,这些东西又怎会留在先生心中?”说着,再不望向我,一个折身朝外走去。
刘彻的话……好奇怪。
瞧着刘彻离去,看他的背影却一点也不象个老人,难道是因为那从我身上抽过去的白龙之力吗?拥有了那样恐怖的力量,再加上真龙的身份,天下已经是他的了……
我叹了口气,眼光不自主的朝孙尚香两女瞧去。孙尚香还好,只是将头微偏,不让我瞧个正着;而逸霜则双眼一瞪,娇声怒斥道:“看什么?再看就将你眼珠子用剑挖下来!”说着还作势抽出了腰畔的三尺青锋。
看着这与妲己一模一样的面孔,我心里实在是生不出恼怒,反而柔声笑道:“寒生到底做了什么让姑娘不高兴的事,让你如此恼恨于我?”
逸霜一下语塞,动了动唇,强自道:“反正……反正,你将甄妃和貂蝉姑娘带到这里来就是没安什么好心!”
我失笑起来:“带到这里来?我说乔姑娘,你以为我愿意到这里来吗?这是天不从人愿,把我困住了,死人住的地方你以为好玩得紧吗?”微一顿,我又道:“真如和貂蝉都是我身边的丫鬟,我带着她们也不见得有如何不妥吧!”
逸霜再次瞪大了眼睛,显然是不敢相信,就连孙尚香听了我这话也转过眼来,看了看我。“她们是……是你的丫鬟?”逸霜撇了撇嘴,一个箭步从孙尚香身边窜到了貂蝉身边,用剑抵在了我胸口。
若是这一剑刺了下来,我是无论如何抵受不住的,可幸的是,逸霜根本不知道我现在连站立都拼尽了全力,是以这一剑也是象征的点在我胸口。
见貂蝉没有出言反驳,逸霜仍是不太愿意相信,看着我,隔了好久才吐了口气,剑尖微垂,道:“你身边都有那么多……你居然……还有我香姐也是……”
孙尚香脸色大红,急忙道:“霜妹,你乱说什么?他如何是他的事,你莫忘了……”
她的话也说了一半就没说下去了,而这一下阻止也让逸霜醒悟过来,微带歉意的朝孙尚香看了看,住了口。
香姐?孙尚香……?我愣住了,就算我再如何迟钝,听了逸霜说的那一半话也明白过来了。不是说我从没有感觉到孙尚香对我的好感,就算是我也从没有朝深处想过,一来孙尚香被她父亲孙坚是当作了一枚政治权谋的棋子,她本身就没有选择的权力,而我是绝对不会帮这三国时代中任何一个诸侯争夺天下的!另外来说,我“收留”下她,她在我身边最多也只能是个侍妾的身份,正妻那是不可能的,别说是我过不了自己这道坎,就是对妺喜她们几个跟着的女人也太不公平了!
见我们都沉默不语,貂蝉突然轻笑起来,眨了眨眼,道:“那是,爷的事是爷的事,逸霜妹子你用剑指着我爷又是干什么?”
逸霜瞪了貂蝉一眼,恼恨的将剑收了回去,想是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扭身朝孙尚香走了几步,脚下一停,满怀戒意的看着我道:“若是你对我香姐……我定先斩下你的头来,就算是周郎说我也不在乎了!”接着她又望着貂蝉道:“爷?叫得这么亲热,真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不过谁叫有的人只是歌伎出身,虽是攀上了高枝却也……哼哼!”
一席话说得孙尚香满脸通红,貂蝉小脸煞白。见我没有做声,貂蝉纵是恼怒也只是将头偏了过去,不住的冷笑轻哼着,而孙尚香实在是忍不住了,嗔道:“霜妹,你若是还这样说话不依不饶的我就再也不理会你了!早知道我何必带你偷偷进来?”
逸霜比妲己……娇气多了!
我暗暗叹了口气,轻咳一声道:“孙姑娘,这是地下陵墓,你们是偷偷进来的?”
孙尚香点了点头,拉了拉身边噘着嘴生气的逸霜。我大是奇怪,我们都是因为关羽和吕布相拼而陷入这皇陵之中,听孙尚香的说法好象她们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走进来的一样。
我正在沉思,孙尚香却突然开口道:“地面陷落,这皇陵就显露出来了,进来的路也有好十几条,可很多都是走了一半就下不来了的,被那些诸侯摸索了好久才发现只有一条可以真正走完整个皇陵。他们在上面争执不休,我便偷偷的溜了进来。”
原来是这样!我舒了口气,知道了能够出去自然也放下一大半心了,正当我要开口问孙尚香是否看见了我身边的几个女人没有,她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眼敛微垂,道:“公子不用担心,你那几位侍妾都在上面,凭她们几个的实力,众多诸侯还是不敢轻易动干戈的。”
听到这话,我忙道:“多谢姑娘告知。”说着眼光一瞟貂蝉,示意她与我同扶着甄真如,现在就赶到地面上去。
刚同貂蝉走到床边,逸霜突道:“有人来了,好象是三个人,还在拼斗着。”说着,她又将剑抽了出来,一脸戒备的转身望着门口。
我一怔,隔了好一会才听到兵器敲击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人发力的嘶吼声,而那声音显然是关羽和吕布。
还有一人是谁?难道是项羽?想不到陷落到皇陵中了,关羽和吕布又会相遇而且还争斗不休,说不定两人拼斗的时候却碰上了有些疯癫的项羽,如此三人便缠斗起来,可按理说项羽的状况不会不发出点声音来啊?
墙身猛地一震,一个人蜷缩着身子,裹着石块寒气和鲜血从外撞了进来,落地的刹那兀自狂笑着:“真是通体舒泰啊!红脸儿,再来啊!他妈的小白脸,再用点力你那枪就穿破我肚皮了,可惜啊可惜!”
这一下来得突然,把孙商香和逸霜吓了一跳,有些狼狈的朝后一闪,仓促的躲了开。
吕布后背一触地就是一弹,形态怪异的站了起来,一头黑发已经变得焦黄且零散不堪,他看也不看后面,双手插腰,形如妇子,皮肤上若隐若现的流动着黑色的光。
又是两声破墙声响,先进来的是关羽,眼中的寒光一扫,冷漠的在我和几个女人身上一瞟就直盯盯的看着吕布,摊开的手缓缓握成拳,青筋暴起,一跳一顿之间,拳头就不带任何风声的朝吕布的脸部击去,嘴里喝道:“废话少说,我看你还能受我几拳!”
跟着进来的居然是赵云,一身白衣东一条血迹,西一道划痕,发束显然是被打散过,只是简单的在头上扎了个髻,一手提着银枪,见到我神色间就是一愣。
拳头对拳头。吕布的身体纹丝不动,嘴角掠过一丝冷笑,道:“就凭你一个人?”抵着的拳头却又是朝前一推,在旁边看着,那吕布的手臂就象是波浪一般,一层一层的叠加着。关羽怒眼圆睁,整个人被这一下击打得弓成了对折,手脚都失去力道的朝后飞去,撞上墙后,再也忍不住,张口喷出了一蓬血雾。
赵云大惊,急忙将眼神移了开,一手抖起银枪,整个人晃出一片残影朝吕布刺去,在那瞬间他的脸上显露出无法忍受的痛楚表情。
“废了你一只手还不知足吗?”吕布讽刺着,张开血口一声怒斥,眼中精光四溢,几乎是蛮横的将胸膛去抵赵云刺来的枪,而他的双手则展开再朝赵云头部合掌而去。
若是这一下赵云受实了,只怕他的头就要变成齑粉了。在这时赵云脚下一软,整个身子矮了一截,竟堪堪避开了吕布的双掌合击,而他直刺吕布的枪也变成了朝上挑刺,一下顶穿了吕布的下巴,从他的口中刺了出来。
吕布一怔,显然是不敢相信,接着他眼中凶光一冒,下巴猛地一抵,硬生生将银枪的枪头折断,脚下一踢,正中赵云的腹部,将他象球般踢了开。同时,卡在他嘴里的枪头被他奋力一喷,疾如闪电般朝飞奔而来的关羽射去。
关羽闷哼一声,也不多想,就是一拳朝飞来的枪头击去,可万想不到那枪头竟早被吕布运功化了个粉碎,一拳击上立时爆了开,他就是想躲也万万来不及了。
关羽一声惨喝,朝前的身子奇异般又朝后飞跌而去,落地的刹那,整个人象是脱力般,双手再也无力掩着面孔,露出了满是被那粉碎枪头划破的痕迹,甚至一些随片也打入了脸孔里面。
入世之逆……!
这样的吕布真是太恐怖了,看来若是单对单,关羽赵云没有一个人是他的敌手,他身上留下来的血迹和受的伤只能是两人合力而为的啊!
吕布闭了闭眼睛,发出一阵狞笑,再睁眼时,已一步一步朝两人走去。
刚走到两人身前,就听到一人道:“你要是下了手你的命只怕也没有了!”
这声音是从关羽和赵云身后的墙洞中发出来的,吕布一愣,冷冷道:“你是谁?”而这声音却是刚开始看到项羽时的声音,我心中一紧,那说话的人就从后面缓步走了出来。
仍是项羽!看到来人我心里除了叹气就再也没有办法了,这样的情形还能说什么?项羽仍是被那人控制着啊!
“王寒生身边的人?”吕布鄙夷的笑了笑,头也不回,手指就准确的指着了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项羽”冷着脸,随意的瞟了瞟委顿在地上的关羽和赵云,“妄用道家本力,再逆行之,你的命本来就不长了,若是还杀了与你关系密切的‘霸世’和‘傲世’……哼哼哼!”
“天要灭我我便杀天!什么狗屁‘入世’、‘霸世’、‘傲世’?什么道家本力?”状似轻描淡写的说着,吕布眼中射出的愤恨连附身项羽的人也不敢直视。
就在“项羽”移开眼神的刹那,吕布嘴角掠过一丝阴笑,手掌堪比刀锋,直削向“项羽”的颈项。
“破!”这一声喊得又急又快,吕布的手掌仍是划出了一道血痕,可他的五指却被这一声喝得朝后一扭,整个手掌都不成其形状了。
“有我这道家本力真言在,你的任何功法都是无用的,还是乖乖散去功力的好!”“项羽”眼中闪烁着光芒,盯着吕布。
吕布的眼神游移着,嘴角的一丝笑一直没有消去,再下一刻,那笑就扩到整个脸上,他的唇形缓缓张开,一股极其浓厚的黑气蒙上了他的脸。
“破——回!”
“项羽”大惊:“道家真言……你怎么……?”话已经来不及说了,就只看到一个人影仿佛从项羽身体里钻出来,急切的想要逃走,可那黑气虽是缓出但速度却是他始料不及。那人影越来越稀薄时被黑气击个正着,直直的穿了过去。
那人影发出一声极其诡异的尖叫,扭曲着不见了,而项羽就瞪着双眼,整个人如同僵尸般硬挺挺的朝地上倒去。
见到击中那人影,吕布不禁发出一阵得意的笑,笑声刚起,他的脸色就是阵白阵青,想要努力站直身体却仍遏止不住摇摆,眼中的光芒渐渐涣散,腿上一软,整个人如同抽掉了骨头般朝地上一跪,除了粗重的呼吸声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了。
看到这情形,关羽虽然身上毫无力气,仍干笑了起来,刚要开口说话,就发觉身后传来一阵微风。
“是谁?”孙尚香和逸霜同时一声惊喝,显然是被刚刚发生在眼前的情景吓着了,可再一定睛看的时候,就连我也感觉毛骨悚然起来。
刚刚还在的吕布居然不见了人!!
一干人傻傻的看着眼前吕布跪坐的地方,耳中听到了远远的传来的极其微小的桀桀的笑声。
“你们这是怎么了?”正当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片久久的沉静之中,刘彻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随着他的话,他的人也如履世神仙般,飘飘然走了进来。
不知从哪里刘彻换了一身衣服,而他整个人也完全不同于刚刚醒来见着的模样,不仅脸色光滑红润了许多,就连皱纹也消退了不少,好比是反老返童一样。
我微微有些惊讶,难道那些白龙之力因在我体内待过而变得具有如此功效了吗?看到闭目坐在地上的关羽和赵云,刘彻的脸上掠过一丝莫明的笑,下一刻却对着我笑道:“想不到先生的地方真是难走得紧,刘彻转了半天也见不着出去的路,只得回来找先生帮忙。”
听到刘彻这样说,孙尚香和逸霜都有些惊讶,看了看我,象是想到了什么,眼光在床上打了个转,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就再也不敢直视着刘彻了。
见我没有说话,刘彻仿佛是以为我生气了,解释道:“实在是惭愧。刘彻见自己身上所穿的衣饰实在是又老又旧,擅自在上面找了件长衫换了,若有不妥还请先生海涵,日后刘彻必当……”
这东西本来就是你的!我听着不耐,挥了挥手打断刘彻的话,淡淡道:“不用了,这些东西本就是……”说了一半才醒悟过来,也不理会刘彻疑问的眼神,径自走到了项羽的面前。
项羽并没有受多大的伤,有些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红润,现在还未醒显然是精神上脱力而至。听我走近,关羽突然睁开了眼,冷冷的瞟了我一眼就将目光投向了身边不远处的赵云身上,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竟又缓缓将眼睛闭上了。
“爷,都……”昏迷许久的甄真如醒转过来,突然见到多了这多人,也只是将疑问在眼里打了个转,也不理会孙尚香和逸霜对她说的话的惊讶表情,姿态优雅的收拾起自己有些凌乱的装束来。
也许是见气氛有些沉闷,刘彻走到那兵器架前,摸了摸其中一件兵器,转过身对我道:“先生收藏的这些兵器好象都是上等利器啊!”
说老实话,就算我没有完全注意刘彻,但仍用眼角余光可以将他看得清清楚楚,他这一下走竟象是一步就跨了过去一般,着着实实把我吓了一跳,若不是强自压抑着,只怕我也会象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般失声尖叫起来。
对此,刘彻好象毫无感觉,正当他期待着我回答的时候,一阵不间断的咔嚓声从地底传了开,这声音象是闷在了里面,想要发出来却被压着,低沉得让人的耳膜受不了。
“哎呀!这房间在动!”刘彻一声惊叫,仿佛他是弱不经风的人般,一手扶着兵器架一手握着了其中一柄剑。
听到刘彻这么一喊,我也发觉这房间果然是在动,不仅在动而且是朝上升着的。一直闭着眼睛疗伤的赵云此刻睁开了眼睛,默然的看了看我,道:“道长果然说得没错,先生真就引发了。”
一声巨响,整个房间一阵抖动,原本就没有力道的我加上正思索着赵云话里的意思更是被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