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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仍是充满信心,让我们拭目以待。
31、论骂名,名头最响的当属中国大学收费。多少家庭被大学收费给拖垮,现在这个噩梦终于有到头的迹象,教育部提出要根据培养成本重新核定大学学费,但愿这会是07年的第一场春雨。
32、新年虽然已经过去,但仍要感慨一下中华文化的感召力,英国首相布莱尔过新年吃什么?北京烤鸭!看来我泱泱大国对老外的影响还是很显著的,YY一下先。
33、好了,段誉的代班主持接近尾声了,有没有人想对他说些什么?怎么这么多喝倒彩的,让我们采访一位观众:“您为什么不喜欢段誉?”此人咬牙切齿答道:“泡了那么多漂亮妹妹,这样的人就该千刀万剐。”
34、(接上文)男士的话有偏见,再问一位女士,答案居然也是千刀万剐,理由是,这样花心的人死了算了。看来段主持难以在娱乐圈进一步发展了,当然,还是要欢迎他常来我们月末客栈喝茶,下期再见。
剑殛·魔教正征
阳 朔
(本文字数:3368) 《今古传奇·武侠版》 2007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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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故老相传,在一片蛮荒古地中,有一块神秘的沼泽地,人畜不能近,飞鸟不能过,而在这片沼泽的中间,却藏有人世间最珍贵的奇宝——千年前剑神许正阳成仙前遗留下的印剑。剑仙成仙前御使的这柄印剑有驱策百神、役鬼驱邪的神通,当年剑神就是凭借这把印剑,纵横三界,罔不如意,最后白昼飞升成仙。
没有人知道这神秘传说的真伪,更没有人知道那片神秘沼泽的所在,然而千百年来,还是有无数渴望成为剑神、成为神仙的人,背起行囊,义无反顾地踏上寻觅之旅,却无一生还。
“求神问仙何所有,愚人尽如始皇帝”,剑仙许正阳的嫡系传人许飞扬对这则关于本门的美丽传说却持完全否定的态度。
这天,许飞扬正和好友张小明在澜沧江畔饮酒论剑,张小明是江西龙虎山上清宫张天师的独子,也就是天师教的少教主,一个月前许飞扬约他到澜沧江畔观看自己练成的一式剑法:“剑涌澜沧”。
两人饮罢几杯酒,许飞扬便拔出横置膝头的印剑要试招,张小明也是看到剑仙门的印剑,偶有感触,便提到这桩千年传说,许飞扬也便随口说出那句久蕴胸中,似诗非诗的话来。
“看招!”许飞扬轻叱一声,左手剑诀斜引,剑从肘底缓缓挥出,向左上牵引,剑尖上竟仿佛真拖着一条澜沧江似的。
剑至胸前,正欲直刺而出,完成剑式的下半招,忽然发现张小明瞠目张口,错愕莫名,好似看到了洪荒怪兽,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一转念间他也不禁愣怔住了,旋即便感觉到背后如汹涌海浪般的森森寒意。
缓缓流淌的澜沧江忽然从中涌起一条巨大而宽阔的水带,仿佛两端同时有人施加了不可思议的力道,把江水挤压成水带。江水浪头现出一个怪兽的头来,随后便是全身,似马非马,硕大无比,头上还长有四个短角。
许飞扬下意识地顺着张小明的目光看去,恰好看到这头怪兽凭借水力激射向空中,如天马行空一般,瞬间已消失于视野之外。
巨大的水带无声而起,却“轰隆”一声巨响砸落水面,溅起一片片水幕,把江边两个惊呆了的人淋得遍体皆湿,心寒胆战。
“四个角,四个角……”许飞扬喃喃说着,浑然不觉头上的江水流下脸来,“小明,那家伙长了四个角?是我看错了吗?”他自己都听得出发颤的声音里所透露出的巨大恐惧。
“是……”张小明只含含糊糊应了一声,上下牙齿便不住打架,碰撞得铿锵作响,而这声“是”也不知是肯定“那家伙”有四只角,还是说许飞扬看错了,但两人不是从对话,而是从对方的眼神里读懂了一切。
“四角妖马……妖马出世了……”许飞扬胆战心惊地说。
张小明只是点着头,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却电光石火般闪现着一行行字句,那是一本他自小就熟读,却只当作荒诞无稽的故事的典籍,而且他明白,许飞扬的脑中也一定闪现着同样的字句。
“四角妖马……魔尊的坐骑……妖马出世……魔尊……”
两人心中瞬间都明白了:那桩神秘的传说是真的,然而在美丽诱人的外表下,却是可怖至极的梦魇,而这梦魇有可能要变成现实了。
两人的腿都不由得发软,浑如虚脱了一般。
初春,令人心神骀荡的夜晚。群星璀璨。
嵩山绝顶上,人称“少林神僧”的大智和尚正在仰观天象。在佛家典籍的记载中,修行近三百年的大智也算是世上最高寿的和尚了,昔日名闻天下的四大神僧他居首位,师父和师弟们都功德圆满,成佛做祖去了,只留他一人在十丈红尘中独守着一桩天地间最大的秘密。
正是这桩秘密将他滞留在对他而言了无趣味的尘世,在他没找到合适的传人,把这桩秘密留给后人看守之前,他便只有活下去,“不死”对他而言并非难事,却也无任何幸福可言。
大智忽然变得警醒异常,两百多年沉寂如古井的心莫名地泛起一丝丝波澜,竟令他感到些微的烦闷燥热。他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异常,却预感到一定会有什么大事发生,所以他比往日更加聚精会神地阅读“天书”,虽然还没解读出原因,但他知道,一定与“它”有关。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觉得香甜的空气里似乎含有一股妖异的血腥气味,而这股血腥气味又让空气更为香甜,更使人陶醉于其中。
一头巨兽蹲伏在黑黝黝的沼泽旁,如同一座小山,两颗碗大的眼睛向外喷射着绿芒,它不时打着响鼻,两只前蹄跑动着地面,焦躁而又兴奋,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午夜过后,一团浓厚的黑云弥漫开来,如一块巨大的黑布遮住了天幕,星月俱隐,只有一颗星星陡然间明亮起来。
“天狼!”嵩山绝顶的大智不由得惊叫出声,天狼星代表着战争与凶灾,大智仿佛已听到战鼓的“咚咚”声,眼前弥漫开一团血雾。
漆黑一片的沼泽地里,蓦然一点亮光闪起,这亮光不断扩大,须臾间已把周围照得亮同白昼,现出沼泽中间一柄插入泥水中的斑斓古剑,而亮光正是从这柄古剑的剑身发出。剑身发出的光亮又逐渐缩小,直至完全收缩到剑身,然后骤然间光度增强,散发出炽热炙人的光芒,连一里之外蹲伏的妖马也不由自主后退了几百步,畏惧地望着这道强光,俯首帖耳,安静下来。旋即所有的光亮凝聚成一点,向空中的天狼星射去,仿佛要把它射落下来。而在天幕上巡逻徘徊的天狼星似乎也感应到了,蓦地脱离天幕,直向光点发出处射去。
一大团火红的球体在空中剧烈燃烧,不停地翻滚,又同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地面射来。它的球体随着飞速下落不断缩小,光芒却成倍地增强。而沼泽地中央那柄古剑的光芒也越来越炽烈,似在对抗,又似在导引,然而人世间还没有什么力量能对抗这种天体的冲击。
轰然一声巨响,火红的星体直砸在宝剑上,随后钻到了松软的泥水里,旋即地底又是一声巨响,整个大地都在这天地大冲撞中颤抖。
沼泽地里升起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凝结在高空中许久不散,沼泽里的泥水已被撞击产生的高温煮沸,变成通红炽热的岩浆,向四处飞溅。
狂风如涛,向四处冲击,五百里内的山林、村镇俱被夷为平地,所有生灵都在瞬息间无影无踪,被高温蒸发了。
“天劫!”嵩山绝顶的大智仰面向天,发出凄厉的长叹,他不单感受到了脚下山峰的摇动,眼前也依稀呈现出一副凄惨骇人的景象。他又似早就期待着这一天,不再深思,更不犹豫,转身向山下的石径走去。
原本弥漫无际的沼泽地已变成一个光秃秃的深谷,凸露出地面的都是烈火焚烧过的焦黑岩石。
谷底地下无尽深处,一团黑气如水渗土一般从地下缕缕冒出,笔直上升,在空中凝结成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巨人身影,旋即空中响过一阵滚雷似的凄厉尖刺的笑声,向上直冲天庭。早已等候在巨大蘑菇云顶端的妖马如飞鸟般冲了下来,又驮着那巨大的黑影向远处奔腾而去。
整个夜里,黑漆漆的大地上空,到处回荡着夜鬼的歌声。
第一章 沈庄秘辛
天元历两千零六年八月间,通往北方关外的各条道路上骤然间热闹起来,处处可见背刀佩剑的武林人士,虽然有的鲜衣怒马,有的落泊褴褛,但人人脸上喜气洋溢,仿佛撞上了天大的好运,引来无数路人的侧目。
每年的九月十五日都是武林的一大盛会,武林中各门各派,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齐聚沈庄为沈庄主贺寿。
关外沈庄绝非什么武林盛地,庄主沈家秀其实不能算是武林人士,因为他根本不会任何武功,然而他又天性尚武,嗜武如命,最大的爱好就是把各门派的武林人士请到家中,听他们谈武论道,看他们比武较技。
武林中人大多都受过沈家秀的恩惠,因为沈家秀待人慷慨,有求必应。无论你提出怎样的请求,在沈庄都会得到满意的答复,甚至超出请求者的愿望。武林中人常年行走江湖,不事产业,穷困潦倒或一时手头不便是难免的事,此时沈庄便是他们安身立命的富贵乡和拿钱用的钱庄。有的人被仇敌追杀,无路可逃时,也会逃到沈庄避难,而他的对头一般也受过沈庄主的恩惠,决不敢在恩人的庄园内放肆杀人,喋血庭堂,而许多生死纠缠的恩怨也经沈庄主出面斡旋,得以化解。
关于沈庄,历来流传着许多传说和猜测,其中最大的便是沈庄巨额财富的来源。沈庄富贵已近千年,似乎真有花不尽的金银珠宝。尽管沈家的店铺遍布天下,只要是标有“沈记”字样的店铺便都是沈家的本钱,然而沈家历来场面豪阔,出手惊人,单单经商所得似乎不足以支撑这种门面。何况“富不过三代”,然而沈家富逾十余世,却从无衰败气象,所以许多人都说,是沈家的祖先选到了安家的好地方,沈庄的地下便是取之不尽的金穴,可以源源不断地挖掘出十足成金来。“金穴”之说自然只是传闻,沈家财富的来源也就成了不解之谜。
这一天,剑仙门传人许飞扬也接到了沈家秀的请柬,不管武林人士怎样爱戴沈家秀,剑仙门却从来不买他的账,因为剑仙门从不欠任何人的人情,所以也无须去捧这个场,除了剑仙门,武林五大世家、四大禁地也从不凑这个热闹。
沈家秀不乏自知之明,所以对这十个武林重镇从不发出请柬,免得自讨没趣,所以许飞扬接到的是千年来沈庄向剑仙门发出的第一份请柬。
许飞扬接到请柬后只是微微一笑,随手抛置一旁,决定以不理理之。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对。沈家发出的生日请柬向以金箔制成,然而许飞扬接到的却是普通的纸柬,而绝非金柬。“是沈家秀学得勤俭了,抑或是金穴挖空了?”他这样想着,不由得翻开了那份他本来不想翻开的请柬:九月十五敬请务必莅临,老朽欲以性命相托。剑仙门素以济世救人为念,谅不会拒绝一个垂死老人的请求。
下面是沈家秀潦草的签名。
许飞扬心头陡然沉落:这不是请柬,而是求救!许飞扬的心里凝结着一个疑团:沈庄十余世来普施恩惠,几乎从无一个仇人。沈家秀会遇到什么麻烦呢?况且还是性命攸关的大麻烦。即便遇到了,凭借沈家历代广积的善缘,足有排山倒海之力,何必向自己求援?
他苦思了一下午也没想出个头绪,只好不想,如同沈庄对武林人士有求必应一样,“有难必救”更是剑仙门超越一切的法则,所以不管真情如何,许飞扬还是简单收拾一下行囊,跨马上路,汇入浩浩荡荡的前往沈庄祝寿的人流中。
沈庄位于北方要塞龙虎关外四百里,占地四十顷,主宅位于庄子中心,修建得美轮美奂,富丽如天宫。主宅的左侧是迎宾楼,里边器具一应俱全,随时准备好接待四方来客,右侧是食客居,里面长年住着上千名来自五湖四海的食客。
许飞扬紧赶慢赶,总算在九月十四日傍晚快马驶入沈庄。前来迎接的沈家秀并没显出任何异常神情,只是热诚欢迎,对他的到来表示感谢,然后与他一起携手步入迎宾楼一楼宽阔的大厅里。剑仙传人的到来立时引起群情耸动,喧闹的大厅随后静寂下来,人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均把目光投射到许飞扬身上。沈家秀再次让所有人惊异了一把,而许飞扬也饱受“万众瞩目”之苦。
他四下望去,黑压压的都是人头,大厅里摆放了几百桌宴席,粗略一算,约有四千人上下,却只占了大厅的一半。据传闻这座大厅曾经有一次万人聚会,那还是百年前的盛况,而今亲眼目睹大厅的规模,传闻当非虚语。
剑仙传人在武林中地位虽然崇高,这类大场面委实未曾经过,一时间竟有些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心内恍然:我是被骗了,哪里是求援,分明是变着法把我骗来给他充门面了。
心里虽如此想,却没有上当受骗的愤恨感,只是觉得有些好笑。他一边微笑着和熟识的人打招呼,一边被沈家秀引领到一张摆好酒菜的桌前入座。沈家秀亲手斟了两杯酒,自己干掉一杯算是敬酒,然后说:“许少侠请慢用,如有招待不周,敬请海涵。”说完转身又去迎接新到的客人去了。
许飞扬觉得他临去的那一瞥饱含深意,似乎要暗示什么,却又什么也看不出来,他又感到被一团疑云笼罩,端杯子的手长久停留在空中收不回来。
过了半晌,许飞扬心稳定下来,他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坐下来慢慢享用沈庄驰名天下的美味佳肴,心底深处却还是隐隐觉得不妥,怕是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他摇了摇头,把这种怪念头甩脱,四下张望,重新打量起大厅里的人来。
细看之下,他也吃了一惊。武林中白道、黑道、绿林道中的首脑人物几乎齐聚一堂,这些人倘若在别处相见,必然是分外眼红,拔刀相向。但他明白,只要踏出沈庄百里之外,这些人依然还是不共戴天的生死仇敌,而沈庄方圆百里之内,绝对不允许有刀光血影出现,这已是所有武林中人的共识。
接待完最后一位来宾,已是亥时一刻了。沈家秀回到自己宽敞、奢华的书房内稍事休息。说了一天的话,沈家秀感到口干舌燥,他一口气喝干一盏刚刚为他沏好的茶,仰面靠在祖传下来的宽大舒适的扶手椅上,慢慢合拢双眼,一丝倦意从心底里慢慢向外渗透,那是一种久违了的疲倦感,沈家秀如同常人陶醉于幸福感一样陶醉于这种懒散的倦怠中。
“老爷。”有人在他耳边轻声叫道。沈家秀不用听声音也知道是他的总管家沈禄,只有沈禄可以自由进出这间书房而不受到阻拦,即便他的夫人、姬妾、所溺爱的女儿也没有这种特权。
“什么事?”沈家秀没有睁开眼睛,声音听起来仿佛是从一个遥远的梦幻中发出的。
“老爷,”见老爷没有睡着,沈禄才敢舒展手脚,他往桌上的瓷杯中倒满水,“老爷,事情都按您吩咐的准备好了,可还是想再请示老爷一遍,真的要这样做吗?”
“我吩咐得还不够清楚吗?”沈家秀蓦地挺直身躯,睁开眼睛,两道严厉的目光盯视着沈禄的脸。“不是,老爷,”沈禄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虽然最得老爷宠信,可还是感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主子,就如同凡人无法了解神一样,在他眼里,主子就是神。
“你只需要按我交代的去做,不要问为什么,沈禄,你跟了我快有四十年了,这点还要我来教你吗?”“老爷。”沈禄慌乱地搓着双手,声音有些发颤,“规矩小的自然懂,可是此事实在非同寻常。”
“每件事都一样,你就当平常的事办吧。”沈家秀斩钉截铁地说。
“好的,小的马上去办。”沈禄转身向外走去,刚到屋子中间又被沈家秀叫住了。沈禄转过身,见沈家秀端起茶杯,慢慢呷着,似在思索什么。
“沈禄,明天宴会结束后,你也可以走了。”
“老爷。”沈禄疾走几步,来到沈家秀面前,惶急地跪了下去。
“你不要说什么,照我的话去办。”沈家秀放缓了语气,拍了拍沈禄的肩膀,忽然有些动情,“阿禄,我没有兄弟姐妹,你我虽是主仆名分,我却一向视你如兄弟,如非万不得已,我又怎么舍得让你离开我。”
“主子深恩大德沈禄一家子世代铭记,做牛做马也难报万一,无论主子吩咐什么,沈禄都会去做,上刀山、下油锅也不会皱皱眉毛,可这事恳请主子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