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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书,遂先提五万军亲临白马,靠土山扎住。遥望山前平川旷野之地,颜良十万精兵排成阵势,操与众诸十分震恐。操令吕布旧将宋宪出马,颜战不三合,斩之。操又遣魏续出马,颜良只用一合便将之斩落马下。徐晃大怒出马,亦战不了二十合,便拨马逃归本阵。操见事不谐,即领兵退去,颜良亦退兵。
操见连败三阵,折缺二将,闷闷不乐。军师戏志才道:“丞相何不用关公耶。吾料其必能敌颜良也。”操道:“恐他立功便去。”戏志才道:“我听闻刘备正在袁绍处。今若使云长破袁绍之兵,绍必疑刘备而杀之。备既死,云长何往也。”操大喜,遂令人星夜去请关公。关云长辞别二嫂。领数十从人直抵白马。操告知之颜良英勇,关公冷笑。请令出阵,立斩颜良而回。绍兵大溃,回报袁绍,言长须红脸关将军杀死颜将军。袁绍大怒,欲斩刘备。刘备告曰:“吾与二弟自徐州失散,天各一方,不能其所踪,安能通其呼。公详察之,莫屈杀忠良。”袁绍是个没主张的人,遂告玄德谢罪。
绍帐下大将文丑,与颜良亲若兄弟。闻颜良被斩,遂请命报仇。袁绍壮之,令其领十万兵出征。操闻言领兵迎之。操令粮草在前,军兵在后。诸将多不知其意。曹操道:“粮草在后,恐被贼劫去,故令在前。”诸将疑惑,嘻笑而退。却说文丑见其粮食在前,遂令奋力夺之,队伍散乱。操见之大笑,遂令大军击之。操见文丑领兵纵横驰骋,无人敢敌。遂叫道:“谁可敌之。”夏侯渊、徐晃应声出马。文丑见有将来,带住马。连射二箭,一中夏侯渊头盔将其射去,二中夏侯渊马头,射死其马,夏侯渊翻身落马。河北军士见状,蜂拥来捉,徐晃见事不谐,保夏侯渊抢得战马,退回本阵。操怒曰:“汝等众将无人可斩之乎。”关云长慨然出阵,直扑文丑,战不十合,文丑知其斩了颜良,心怯回马便走。关公马快,赶上,照脑后一刀砍于马下。操见关公斩了文丑,遂令出击,复大败绍兵。袁绍闻关公又斩了文丑,又欲斩刘备。刘备求饶告免,愿为其招关公来归。绍道:“若得关公,胜颜良、文丑十倍也。”遂令刘备写书招关公不提。
正文 第十七节 马孟起立威羌人部
蒋振华厚德抚羌人
却说马孟起领兵五万出了长安,望西凉州而来。见了其父马腾和张合等道:“今主公先派赵云、张辽等平黑山军,又令吾平反叛羌人。约定大胜之后,北征胡蛮,后方可图中原。不知诸位可有良策也。”
马腾道:“吾等世居西凉,西凉兵勇悍非常,然则缺少谋略。孟起一则当以勇挫之锐气,二则当以谋而收服其心。如此羌人可定也。”
张合亦道:“孟起在羌人中素有威望,呼为天将军。今主公遣孟起领兵,得其人耳。有公领军,吾等效命,岂惧羌人不平乎。”
众人大笑。即日马超即与庞德、张合、马岱众将领兵出征塞北羌人部。留其父马腾及其弟、马休、马铁等镇守后方。
却说西凉羌人部族繁多,大致分为八部,时而归顺,时而反叛,反复无常。各部羌人听命程度不一,有的尚听命于羌王摩诃那,有的干脆自立为王,如义从羌首领宋建便自立为河首平汉王,不听号令。蛮王摩诃那虽不反,但有时亦不能约束各部也。
其时西凉羌人、氐人各部反叛各有缘由,大部皆是因为汉朝庭管理不得法耳,原大汉朝庭根本瞧不起羌人等所谓蛮人部落。动不动就是抓兵派差,索求甚苛,常将羌人逼反。若羌人造反,朝庭又不善加抚衅,改革史治,只知调兵镇压。故羌汉、氐汉等仇隙越集越深。已渐不听大汉号令也。时常入寇西凉各州郡,为祸非常。我固令马孟起平之,行前却特别盯瞩,羌人、氐人情况特殊,不可急图而嗜杀,定要以收服其心为第一要务。务必一劳永逸,使羌人、氐人不复再反。
马超深然之,深服吾德。故此战欲以德服之,虽费些时日,但为后计,不得不如此耳。
却说马孟起领兵至北地郡,约战反叛羌人诸部。时羌人闻天将军马超亲兵大兵至,大部皆有惧色,心怀二意。宋建等大怒道:“马超不过一勇夫耳,有何惧哉。不是照样被蒋振华杀得屁滚尿流,束手就擒吗。蒋振华擒得其,吾擒不得其耶。”氐王银牙长亦然之:“吾等久受汉人压迫,不得翻身。今幸大汉天下颓废,吾等有翻身之望也。今若复降,必遭报复也。恐各位均不得善终耳,愿善思之。”诸将称是,大部皆愿领命出战。
第二日马超先至阵前约战。宋建与银牙长领众将出战。马孟起挺枪出阵道:“宋建、银牙长将军,以往大汉朝庭待汝等不佳,汝等反叛,吾不怪汝。今吾主征西大将军、长安侯宅心仁厚,心怀天下,言:天下万民皆吾子也,吾必不致内外有别,苛刻他族。今汝等当顺势归降,吾主必不会薄待汝等。如若不然,兵败之日,就是汝等授首之时,到时悔恨晚矣!”
时阵中有部分羌人闻马超善言蠢蠢欲动,宋建见了不妙,大怒道:“汝主占有四州之地,犹不足耶。又来侵吾羌地,其恨不可不报也。汝等汉人以往如此苛待吾等,吾等焉能不反。今日汝巧舌如簧,却无实据,令吾等如何信矣。”
马超大笑道:“汝之言,吾主早料多时矣。今吾有吾主诏命在此,望尔等听真。吾主发下重誓曰:此诏命乃吾亲书,誓将遵守,如吾不遵协定,必天打雷劈而死。”
马超随即从怀中取出诏书道:“三千年来,中华昌盛,永世不灭,盖因各位先主谨记分者亡、合则兴之理也。当今天下各族皆吾华夏子民也,不论汉蛮皆一家,当以合睦为先,不能分崩。当今朝庭薄待汝等,非正途也。吾征西大将军、长安侯蒋振华对天盟誓曰:吾掌权一日,必不会薄待汝等。汝等可听吾抚羌三策,其余各族也可适用。一、吾必不会以汝等为胡蛮而轻视汝等,塞内外各族必平等相等,二、各族归附子民,税赋一应平等,仕途一应均衡,三、各族疆界均各守之,如无无反叛,吾誓不侵扰。以上誓言,苍天为鉴,万民为证,如吾违背,定遭千秋骂名。”
马孟起读完,羌人中便大哗起来。“哥哥,兄弟,条件不赖啊。比以前好多少啊。如此还是不要反了吧,造反是要掉脑袋的。”“不一定吧,这条件好是好,能对现吗?”“那怎么不,这么多人面前发誓总不能拉屎往回坐吧。”“我听说征西大将军为人信义,待人真诚,应该是真的。”“那好呀,既如此我们还打个屁呀,还是降了吧。”宋建听见吱吱喳喳的讨论声,听军心已不稳,暗道:蒋振华好厉害的手段啊。尚未开战,军心已去大半唉。遂大喝道:“诸位,休听马超小儿胡说八道,此乃决无仅有之事。”羌兵却大半不信,因为马超平日在羌人中便极有信义,威名卓著。今又持书阵前宣誓,应不会假。当下便有人鼓噪起来,嘘声四起。宋建、银牙长大怒道:“汝等休等喧哗,再有扰乱军心者立斩。”众人受惊,才慢慢平复下来。宋建见事有不谐,如再战不能胜,便难以取胜。遂下令道:“谁能为吾擒下马超小儿,吾必令他为一部之主,厚加赏赐。”众将闻言,虽心中大动,奈何马超勇名卓著,踌躇半晌,皆不敢战。
宋建大怒道一“吾等羌人勇名卓著,奈何惧一小儿耶!”部下中有一人大叫道:“待吾出马,擒下马超小儿也。”宋建大喜,视之部下猛将张猛是也。宋建喜,壮之,令其出马。
马超见张猛出马,是旧相识,遂道:“张将军,何苦为宋建卖命耶。何不归降我主,共享富贵耶。”张猛不答,挺枪直取马超,马超愤怒,挺枪来迎。战不十合,超展神威,刺张猛于马下。超勒马举枪遥指敌阵,神态自若,意气风发。“谁敢再来与我一战!”羌人见状无不惊骇。氐王银牙长见不是头,遂命部将勇将金毛忽出马。谁知马超抬手一枪,便将其刺于马下。其弟银毛忽愤怒,出马为其兄复仇,马超战不两合,两马错镫时,枪交右手,急抓住银毛忽绊甲丝绦,大喝一声:“你给我过来吧。”生擒银毛忽,驰回阵前,扔于地上,喝声:“绑。”旁边抢上一群捆绑手,抹肩头拢二臂,四马攒蹄似的将银毛忽捆了个结结实实。银毛忽张嘴喝卖,惹急了捆绑兵士。也不知从哪里弄来只臭袜子便塞到银毛忽嘴里,熏得他直翻白眼。
羌人见马超连胜三场,折却三将,心中大恐,士气泄至谷底。马超复挑战,再无人敢出战。超哈哈大笑,挥枪一指,千军万马猛扑而来。铁蹄触动,大地颤抖,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般席卷而来。众羌兵多无战心,见事不谐,衡稀稀拉拉放了几箭应了个景儿。见马超铁骑将到,呐一声喊,便拖爹拽儿,扭头逃回大营。宋建等喝止不住,连斩数人见止不住颓势,见必败,遂与败军退回大营。马超此战斩获极多,所俘亦有数千。
此时马超部下多为原西凉部将,意欲将俘虏皆斩之。贾诩谏道:“吾主临前对吾道,汝此番平羌首当服羌人之心,再以威而加之,可保长久,万不得随意屠戮。故我以为,宜对所俘羌人厚加抚衅,伤患善别调治,欲归家者发给路费,如此可收羌人之心也。”马超曰:“文和此言乃老成谋国之言耳,甚合吾主之意。即如此,此事就由文和去办如何。”贾诩领命。
却说羌兵败回大营,因军心已散,且畏马超之威,夜间趁夜逃跑者不计其数。第二日宋建、忙牙长点兵时已十去二三矣。宋建等大恐,急令加强戒备,遇有逃兵皆斩不赦。如此方有所好转,但仍常有逃亡,军心渐散。又因惧马超之威,又不敢出战,故欲和马超持久相拒。
超见其不肯再出,遂命强行拔寨。然羌人寨极为坚固,虽汉军军威大盛,兵甲犀利,屡攻不得入。相持月余,超遂与贾诩、张合另谋良策。张合道:“彼不肯出;奈何。吾等远征羌部,补给困难。若长此以往,虽胜亦必伤筋动骨,大伤元气。如此,恐主公无力北伐胡寇也。”马超称是道:“其虽不出,然羌人贫苦,粮草亦不丰;也不能久持。不若依太史慈破匈奴之法,袭其粮道,待其粮绝,然后胜之。”贾诩道:“此计恐不可行,我军征战,多善于袭敌之后,恐敌已有备耳。不若反其道而行之,如此如此,岂不妙哉。”马超、张合、庞德闻之大笑,于是各自准备不题。
却说宋建领一万精锐羌兵亲往蒋军运粮必经之山道埋伏。不久,即报有数千人马押运大批粮草正迤俪而来。宋建大喜,忙命准备。待粮车靠近,一声炮响。宋建领兵杀出,直奔粮车而来。为首大将张合望见敌军大至;作惊慌失措状,急令汉军将粮车转头,往回便逃,其在最后拒敌。宋建见张合欲逃,大喜过望,率众紧追不舍,看看赶上。忽听一声炮响,两侧各杀出一支兵马,左为马超、右为马岱,张合亦回身杀来。宋建大恐,知中敌计。遂欲逃走,然已不及。一万羌兵被不下三万汉军围住,羌兵原本就少战心,前日更听得部分降兵归来说汉军降者不杀,还好生款待,故见势不好,纷纷投降。宋建见大势已去,恼怒非常,直奔马超,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马孟起生吞活剥。超冷笑相敌,战十余合,超抖搂精神,二马错镫时,以铁枪背猛击宋建后背,只听得一声闷响,宋建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坐不住战马,跌下马来。早有捆绑手一拥上前,捆粽子一般捆个结实。其余羌兵一看宋建被擒,知无幸免。赶紧投降,反正降者不死,犯不着拼死玩命。不一会便结束战斗。马超谓诸人大笑道:“贾文和之谋果然妙哉。张合将军、马岱贤弟,你等速押解俘虏回大营,我率兵前往相助庞令明歼敌。”张合、马岱听命不题。
却说氐王银牙长在北地大营中正待宋建好消息时,忽听军兵来报。汉军运粮原是计策,宋建中计被围,眼看不支。特令吾等回来报信。氐王见其确是羌人无疑,便信以为真。自已却不敢出营,遂令部将阿骨打率一万军往救。却说阿骨打急忙忙行至半路,忽听得一声炮响。四周杀出无数汉军,为首大将正是庞德庞令明,皆道活捉氐王。阿骨打知又中计,急掉头欲领军突围。怎奈汉军多配强弓硬弩,不肯近战,只是远射,氐兵、羌兵死伤枕籍,只不得出围。阿骨打心知,若不能杀出重围,今日皆死于此地也。遂令诸军向前,前进方有活路,后退一步者皆斩。诸军为求活命,不得已向前,冒死冲突。眼看其看看将出重围,忽身后军伍被一军劈波斩浪般剖开一条通路,一员白袍将领军杀至近前。阿骨打一看正是马超,知敌不过,他倒聪明,忙道:“马将军且住,吾愿降也。”
马超遂命其令部下投降,阿骨打下令氐兵、羌兵放下武器,投降汉军。各蛮兵见有了活路,俱各心喜,纷纷弃兵器而降。马超心中虽喜,却亦有遗憾。原本欲用所降羌兵赚氐王来援,趁机擒之。却不料‘欲得一王,只得一将耳’。不过好歹也是大胜,遂命大军押解俘虏回大营。回到大营,马超遂将宋建等主要将领监押,一边令人往长安报捷。
吾在长安接报大喜,此时正当子龙等征黑山军已胜,捷报到来。遂令马超加紧,希在一、两月内结束战事,然后回军准备明年出征匈奴、鲜卑。另告知其吾两位夫人皆有身孕,望其能速归,共同庆贺出生。至于宋建其人,乃反贼之首也,狼子野心,冥顽不化,速斩之以儆天下。并令诸位羌人必须听命于羌人摩诃那。氐王为氐族之王,一则不可杀,恐氐人生恨;二其人尚非无可救药,如能生擒,可力劝其归降,如若不降,可杀之,另立新王切切。
遂令八百里加急送与马超,马超接报。一喜赵云、张辽平定黑山军,二喜主公年过三旬终有子也。于是按我将令,下令斩宋建之头于营门前号令,另将二喜通令全军,厚赏酒肉,放假一日。庆贺毕,马超道:“如今氐王势孤,兵不过三四万,亦无良将可用。诸公有何法可速胜之。”
贾诩道:“吾久在西凉军中听用。曾与氐王有一面之缘,其本性不坏,惟不太信汉人言也。今吾等遵守诺言,善待军士且斩宋建以立威。吾料其目前必处于两难境地也。吾当亲往说之,晓以大义,劝其来降。”超曰:“先生乃主公重臣,切要仔细。”贾诩道:“谢过将军,吾料必成大功也。”遂辞过诸将,来见氐王银牙长。
却说氐王目下正因二万军被歼、宋建被杀惴惴不安。料不能胜马超大军,心下彷徨。欲待投诚,又恐如宋建般遭害;欲待不降,其势必败,亦难免一死。正苦恼间,人报马超派特使贾诩求见。氐王知贾诩在西凉州素有智名,现今正在马超军中出谋。今日来见,谅可解其惑也,遂令请入。
贾诩入营见礼道:“诩和大王昔日一别已有多年矣,不想今日相见却在沙场,实令人感叹世事无常。今知老友身处困境,彷徨无计。特来相解。”氐王道:“吾目前与汝等相持不下,未分胜负,吾有何难哉。”贾诩笑道:“王何必相欺也。大王与宋建不同,宋建狼子野心,未得皇封,自立为王,大不敬也。且反抗天兵,冥顽不化,故大将军为儆世人而斩之。而大王不过是因前年董卓、李郭等相逼不得已而反耳。今征西大将军蒋公已给吾等旨意,令吾等务得招降王上,不得慢待。今王上若降,但可放心。蒋公必不会加害,还会令汝仍统旧部,还镇旧地,旧平羌三条绝不更改,王上意下如何。”
氐王心中大石方才落地,面露苦笑道:“谢文和相劝也。若无文和,盏恐不知方向,自取死路耳。今蒙大将军厚爱,银牙长愿降,但请守诺勿欺也。”贾诩道:“王上但请放心,吾主言出令随,如有反悔必遭天下唾骂也。”氐王遂与羌、氐各部将数十人随贾诩赤手来马超大营请降。超其肯降,甚喜,善加款待。急命人八百里加急赴长安报后,并求如何守置投降诸部。
我在长安接报大喜,将捷书遍示众人道:“马孟起、贾文和不负吾望也。今平定羌部,吾北征匈奴等无后顾之忧也。”遂令羌王摩诃那统投降羌人各部,氐王一概罪责全免,仍领旧部镇旧地,羌氐各地免租税一年。平羌三条交由凉州牧马腾等执行,不得有误。马超、张合、庞德、马岱回长安准备明年北伐。凉州交由马腾、马休、马铁镇守。
不久,马超领得胜之兵回长安,我亲率诸文武出城相迎。马超见吾出迎,面有喜色,急与诸将下马拜见。我急忙扶起,连道辛苦,和诸将一同入城,摆宴接风。即日,上表天子,对超等厚加厚赐 ,表其为建军侯。其余众将亦多加赏赐。
现下内患已平,西凉已定,吾即令荀或、田丰等督办粮食,以待明年春暖花开后北伐不题。
时间慢慢到年底,曹葳也已接近生产,我遂将一般事务皆交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