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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后退。我手中铁枪前指，十万精骑如飞卷去。虽然曹军亦皆勇悍之士，亦敌不得铁骑纵横的威力，大军杀得曹兵十余万大军盔歪甲斜，伤者无数，操见事不谐，急退回大寨。回到大寨，点数军马，折却大军二万余人，参军毛介亦死于乱军之中。操甚为伤感，令人扶枢回许都，厚葬之。
操聚众将商议道：“今日观战，知蒋振华极善用兵耳。其弓弩犀利，骑兵骁勇，我军多不能敌。奈何。”军师戏志才道：“蒋振华善于治军，且麾下能征善战之士极多，与其硬战，极难胜之，不若引兵退还冀州城，徐图良策。待其生隙，而后胜之。”操犹豫未决，暂罢此议。
近日，我令人至操营挑战，操高挂免战牌不出。不数日，张合等引兵十万至邺城。我大喜，因其中大破三胡骑阵的巨盾兵、长枪兵俱在此中，若用此来战曹操，曹操不知虚实必败无疑。
次日我派人前往曹营骂阵，将曹操三代心皆毁骂（曹葳老婆，对不起了，为了打胜仗，只好出此下策，回长安我跪搓衣板好了，呜呜呜！）曹操隐忍不住，遂率大军出营。我即令布亚历山大军阵。令张辽率左翼重骑，高顺率右翼轻骑，张合领中央重步兵方阵，奔曹操而来。
操于众将见此军阵，愕然曰：“我年已半百，纵横天下十数年来，从未见过如此怪异阵法。诸公认可识得？”军师戏志才忽惊道：“丞相，不好。此乃蒋振华大破三胡之奇阵也。威力无穷，不可力敌，宜速退。”勇将夏侯渊道：“军师此言谬矣。上次大战失败，盖因其弓弩犀利，骑兵骁勇耳。吾观此阵亦是非常，吾军能征惯战，岂是胡蛮骑兵可比耶！某吾不才，愿领大军破其阵，振我军威。”操大喜，遂命夏侯渊领大军击吾阵。
我于阵后，见夏侯渊领兵来此，笑道：“夏侯渊诚不知死乎！待吾等让夏侯妙才知道天高地厚也。”遂令弓弩兵方阵引弓狂射，然前沿曹兵皆身披重甲，箭多不能入，故死伤不重。张合见弓弩效果不彰，遂令巨盾兵放倒巨盾，与弓弩兵退回长枪兵阵后。夏侯渊见吾中军败退，大喜过望，亲率重甲骑兵来冲中军大阵。张合急令长枪兵摆成拒马枪势，以枪后把拒地，枪尖呈45度翘起。夏侯渊见状愕然，知道不妙。其毕竟久历沙场，知晓进退，故急勒兵后退，一时间曹军骑兵前后相撞，乱作一团。我见状，一边令步枪方阵快速成挺进，一边令右翼重骑兵方阵突袭夏侯渊之左翼，再令左翼高顺轻骑兵方阵突袭夏侯渊之后续步兵。一时间三面夹击，夏侯渊虽分兵抵挡，然吾之重骑兵勇猛非常，长驱直入；轻骑兵则进攻飘忽，直袭要害，渊兵大溃，死伤无数，纷纷逃归本阵。操见势急，恐败兵冲垮本阵，急令溃兵不得冲阵。然吾之追袭甚急，溃兵不管不顾，直冲曹军大阵而来。曹操见大怒，急令弓弩手放箭射杀溃兵，以保大阵。然而溃兵甚众，为逃性命，勇悍非常，竟将曹操大阵冲乱。我见之大笑，遂令诸军一齐急袭。曹军复大败，死伤遍野，急退回大寨。曹操回寨检点兵马，又折却三万余人。夏侯渊羞愧满面，赤膊负荆请罪，操曰：“非汝之罪也。此奇阵吾亦不能识，何况汝乎。待徐图良谋。”赦免夏侯渊。
军师戏志才道：“如今势急矣，蒋振华新得十万援兵，军势大振，如今兵力不仅两倍于吾，且兵甲犀利，将士骁勇，吾军亦不及也。如若不退回冀州，凭城坚守，而在此平原之地与其硬战，乃取死之道也。望丞相速作决策。”曹操然之，便欲撤兵，然恐吾追袭，便连夜率大军退往冀州城。于路又令夏侯渊、曹洪、李典等设立伏兵，以退追兵。
第二日，探马望见曹军军营悄无声息，飞来报吾。吾笑道：“曹军必已远走矣。曹孟德知不能战，故退回冀州也。”张辽等战将便请令追袭。我笑道：“不然，汝曾和曹操交兵，知其用兵谨慎。此次退兵，曹操必设有伏兵，我等欲追，乃自取其祸也。不可为。”故曹军安全退往冀州。我于是亲书檄文，招冀州各城来降。因冀州各郡自袁绍死后，纷乱无主，唯见谁势大便投谁。故一时间冀州多有郡县因见吾重创曹军，望风来降。我好言抚慰，免各郡一年税赋，并从并州调集粮草救济各郡及幽州。一时间，魏郡、邺城、朝歌、牧野、邯郸、广平等郡县纷纷归附。不过曹操好在还有巨鹿、平原、清河、范、济北等郡归附，尚可从诸郡及兖州得到粮草补充，否则真是饿也要把曹军饿死了。我见诸事已毕，留张绣领兵五万镇守邺城，保护后方粮道畅通，我便引大军二十余万开往冀州城
一路上兵锋指处，毛城、巨鹿、广宗、赵国等郡县望风而降，并没花费多大力气。不一日兵抵冀州城下，时操早已派人修固城池，屯集粮草，欲与吾久持。我率兵攻城，怎奈冀州城坚，大军云集、粮草丰足，急不能下。故一连月余，冀州城巍然不动，我军反而伤亡数万。
此时已是年底，天气严寒，不宜用兵。故我急令赵云出潼关及函谷，马超出河内，约期会取洛阳，以图许都。自己则暂领军屯住冀州城下；以待吉时。
正文 第二十五节 司马出山击退赵马
第二十五节 司马出山击退赵马
张辽青州战败徐晃
赵云得我将令，即率兵出潼关、函谷，直取弘农郡。由于兵贵神速，突然出兵，弘农郡守军毫无防备，措不及防，被赵云团团围住，日夜攻打。守将蔡阳竭力防御，然而抵挡不住，四门告急，急飞报洛阳、许都二处求援。激战二十余日，弘农城中渐渐粮草不继。蔡阳见势穷，等不及援兵，不得已弃了弘农投洛阳而来；赵云于是领兵占了弘农郡。其他司隶城池如绳池、曹阳、庐氏等皆望风而降；并无多少抵抗；故赵云兵贵神速直扑洛阳而来。
时洛阳令钟繇闻赵云出潼关，攻弘农甚急；急会众将道：“今丞相与蒋振华相争于冀州，不分胜负。蒋军不能胜，故欲派兵议吾后也。弘农乃洛阳屏障，不可不救。”便欲派兵往救弘农。兵尚未出，便闻蔡阳兵败来投。钟繇急领兵接入，询问详情，正欲起兵收复弘农等地时。忽闻报：“骠骑大将军蒋锋派马超、张燕出河内郡，已过黄河，直奔洛阳杀来。且赵云占了弘农后，亦分兵五万杀奔洛阳。钟繇见形势危险，急止兵防守洛阳。一边飞报许都早作防备，一边令人报于冀州曹操处以求援兵。
曹操在冀州闻报大惊，聚众文武道：“蒋振华与孤正相持于冀州而不能下。然则其占有地利，出潼、函险关、河内袭吾后。若洛阳有失，则许都危矣。许都若失，吾等无所归处矣。愿诸公早思良策。”诸人惊慌，苦无良策。谋士戏志才道：“赵云、马超皆非庸碌之辈耳；常人势难敌二人联手之势。然吾举一人，此人文武双全；极有智谋；有其镇守洛阳；可保洛阳、许都无虞也。”曹操惊问何人。戏志才道：“此人复姓司马名懿，字仲达，少有大才，年方二十许。然则少有大志，聪慧非常。吾观此人文武双全，足可挡赵云、马超等辈。”曹操大喜：“我也久闻此子贤名也。“便欲命人去请司马懿。戏志才道：“虽如此，然其并无资历，恐能服众耳。”操于是封司马懿为征西大都督，又恐众将不服，亲赐随身宝剑，言：有不服者可尽斩之。
使者领命，星夜奔宛城而去。至宛城，见得司马懿，言操之命。司马懿见曹操如此看重，大喜，遂领印绶。当下便急调宛城等地兵马三万赴援洛阳。时洛阳被围月余，虽赵云、马超攻打甚急，然钟繇智谋出众，守御有道，皆不能入。赵云、马超闻司马懿领军前来，各自大惊。想起我往昔对司马懿之评语，知其为平生罕见之劲敌。二将不敢等闲视之，遂兵退洛阳二十里外，飞报于我。司马懿于是领兵入城，钟繇见援兵来，欣喜接着。然知曹操命司马懿领征西大都督，繇不禁暗怨曹操，怎派一孺子来救，蔡阳等众将亦多有不服者。
司马懿心中有数，却暗不出言。第二日司马懿升帐议事，谓诸将曰：“今主上命我为大将，督军破赵、马二军。军有常法，公等各宜谨守。违者王法无情，勿要后悔。”众将默然而退。蔡阳谓钟繇曰：“丞相奈何命一孺子为将，大势休矣。”钟繇曰：“且看其来日是否有计破敌耳。”蔡阳称是。
即日，宛城等地将领曹将侄曹遵以及朱光等请战，蔡阳等皆相附。司马懿道：“如今之势，赵云、马超兵势方盛，不可力敌。且二人皆万人敌，诸公中无人可以敌之。若逞强出战，必为其所破。今只宜坚守，待其生隙，吾自有计灭之。”众将皆笑其儒，然不敢不遵将令，只能坚守。
却说赵云与马超相商道：“主公往昔晓谕我等，言：司马懿有一代霸主之才，文武双全，智谋出众，极为善守。我等当不能轻敌，明日我和庞令明率兵前往挑战，公和马岱坚守大营。如今之计，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耳。否则岂不坠了主公不败之威名矣！”马超称善。
次日，赵云和庞德领命挑战，令士卒于城下骂阵，半日曹军不肯出。庞德焦躁，命军士尽弃衣甲，赤裸于城下开骂，将城上诸将三将以上所有女姓尽皆问候。洛阳诸将愤怒异常，怒火直冲脑门，便欲出战。司马懿皆不许，众将则坚持要战，最后司马懿大怒道：“吾有丞相宝剑在此，诸敢不从，定斩不赦。”众将不服，皆面有愤愤不平之色。司马懿道：“汝等皆不知兵法之妙也。此时蒋兵东出，连战皆捷，士气甚高。且马超、赵云之勇猛天下皆知，尔等敢自量能胜之耶。今宜坚守，待其锋锐挫尽，师老兵疲，再设计破之不迟。若逞强出战，倘若洛阳有失，许都危矣。诸将皆久用兵之人，定能知吾心也。”众将闻言，自觉有理，方不再求战，然心中各有疑惑。赵云见曹军不出，亦是无可奈何。赵云、马超等不及，便挥令攻城，然而司马懿极为善守，蒋军死伤甚众也不能入。所有攻城方法如云梯、冲车、撞车、地道等等轮番上阵也是一无所获，皆被司马懿所破。连日如此，赵云和马超皆十分焦虑，但一时苦无计策，故相聚商议道：“今士卒连日攻城，伤亡较大，不宜再战。当拒寨坚守之，待主公回复到再议若何。”遣快马飞报我。
我本于数日前接获赵云、马超之报，言司马懿出山，镇守洛阳。我当即便大惊失色，知洛阳急不可拔也。不久又得报言司马懿坚守不出，赵云、马超屡攻而不入。我非常担心若相持甚久，赵、马二将会为司马懿所趁，故急令二人连夜退兵，马超仍回河内；赵云退守弘农，高览仍回潼关、函谷和赵云呈倚角之势，互相支援。司马懿见我军退却，心中疑惑：赵云、马超皆当世名将，今无故退却（他当然不晓得我对其甚为忌惮），恐有埋伏，故不敢追袭。数日后方知赵、马二人俱已率军退回。谓众将道：“此二人不愧为当世名将耳，知洛阳不可拔，故及时退却。若延至夏日，必为吾所破矣。”众将半信半疑不题。司马懿于是命人飞报冀州曹操，操闻之甚喜，重赏司马懿并洛阳诸将，仍命其镇守洛阳。
我见赵、马二人无功而返，知目下曹操不可急图，故欲领兵退回邺郡，以待吉时。此时为公元205年二月。郭嘉进言道：“目下之计，我等无奈曹操何。不若退回邺城，以待来时。但可令一将东击青州，一则剪操之羽翼，断操归路及粮草供应，二则可从青州进袭充、徐诸州，袭曹军之后。”我称善。即日便领大军退回邺城，又命张辽、张绣领兵五万东袭青州，贾诩为谋，以剪操之羽翼。另命高顺领兵五万袭扰清河、平原等郡，欲截断曹军退往兖州之退路以及粮秣供应并掩护张辽东进青州。操见我退兵，惧我军势方盛，恐有埋伏，不敢追袭。
此时的青州六郡，黄巾为祸甚烈，为天下各州之冠。黄巾三五成郡，四处流窜，时常袭扰各郡县，百姓深受其祸。自袁谭死后，青州无主，无人镇压流寇，形势更是混乱非常。诸郡无主，闻操相招，俱各投降。然而曹操不及派员镇守，便与我相战于邺郡、冀州。故张辽、张绣往征皆望风而降。时操闻知，心忧非常。不敢亲往，恐冀州有失，又惧我袭取青州。故遣大将徐晃并李典领兵五万领兵出渤海、南皮前往青州相拒；又遣乐进、曹纯据守清河、平原保卫粮道。
时青州六郡，除北海一郡外，皆已归降。只有北海郡守为原充州刺史刘岱，与曹操故旧，不肯相降。故张辽、张绣等率大军围攻甚急，刘岱力不能支。正焦急间，徐晃、李典领兵到。张辽得我之言，知徐晃善于用兵，故撤围筑寨欲设计破敌。张辽道谓张绣、贾诩二人曰：“主公有言徐公明可入‘十大名将’之列，万不可小觑。彼若坚守，吾等势难破之矣。”贾诩道：“强攻必不可奏效，然青州人口稀少，北海之民本就只有十余万人，今驻如此大军必耗粮甚巨。我军一则可尽迁北海之众到平原、东莱等郡，绝城中之粮。我料想凭其城中之余粮，必不能持久。二则令张绣将军断徐晃之粮道，绝其粮秣供应，加速其绝粮。如此彼必不能坚守也。”张辽道：“彼军若出劫粮，奈何。”贾诩道：“无虑。公可围北海城掘长堑，伏于连弩，另外主公临行前给吾一物，必可使其不得出耳。”张辽看贾诩所示之物，奇形怪状，五面有刺，问曰：“此物奇形怪状，乃是何物耶？。”贾诩道：“主公说此乃铁蒺藜，此物极其锋利。人马若行于上，皆会被其所伤。吾等若将其遍撒于北海四门，再辅以强弓连弩，虽徐晃等有冲天之翼，飞不出吾罗网也。”张辽大喜，遂率兵连夜掘大堑围住北海，一夜仍成。
次日，徐晃见张辽等围城，非常焦虑，对李典道：“青州久历战乱，黄巾为患，民众稀少。今若辽兵围我城池，我军若绝粮，不出二月必饿死也。可速出城破之。”李典曰：“公明之言甚善，然听说张辽素有勇名，且彼军有西凉智囊贾诩用谋，恐为其所趁。”徐晃曰：“若瞻前顾后，恐逃不出兵败覆灭之下场也。出城力战，胜负犹未可知；若死守，必为其害。明日公替我守城，我率兵出战，当一股荡平之，以壮军威。”李典称是。
第二日，徐晃点兵已毕，闻张辽领兵挑战，徐晃深通兵法，知此时蒋军气势正盛，并不急战。时正当等日头至午，徐晃料张辽等已饥渴非常，遂突开城门，领兵杀出。张辽见状，急领兵抵挡，与晃战有数十余合，便回马败退，率兵回撤。晃见得胜，心中大喜，领兵追袭。转眼间追至长堑，张辽令断后马队皆乱洒铁蒺藜，我军弓弩手放过张辽军马，放箭狂射曹军。徐晃见已近堑边，大呼曰：“破敌之日就在此时。诸公努力，若能得胜，吾必重赏之。”曹兵闻言，将士争先，冒箭雨而上。看看近堑，忽前面兵卒纷纷仆倒，绊倒马队，倒地惨嚎。徐晃不知明细，急勒马而停。前队将士不能前进，又被弓弩连射，伤亡惨重，纷纷后撤。晃无奈，见士气已溃，不得已随败军退入城中。至城中稍安，晃问败退军士，因何突然倒地。有负伤军士持铁蒺藜示晃，晃方悟前军将士为何纷纷仆倒。急检点四方，皆言：辽军适才派大队马军至城门前乱洒某物，晃知必铁蒺藜，然则不敢开城捡拾，恐被辽军所趁，趁势夺门。不过因为闭门不出，北海日渐缺粮，坚守一月，粮草渐尽。
徐晃心中忧虑，和李典议道：“今青州之势已不可挽回，现北海粮尽，奈何。”李典曰：“如今四门皆有长堑相围，弓弩手无数，且遍布铁蒺藜，皆不能出。若再困守，必死无疑也。今得报，辽遣张绣袭断吾等粮道，如今已无粮相援也。今不若弃北海奔徐州，收拾兵马，再图收复青州。”徐晃曰：“如今不得不如此耳。然则四门皆有铁蒺藜，锐利非常，人皆不能行，唯马有蹄铁尚可得出，但军中十有八九皆是步卒．若只数千马队突围，必被全歼；若步卒一同突围，则必困于铁蒺藜．奈何。”典曰：“为今之计。要得性命，只有命军卒趁夜趟开一条路来。虽有死伤，然胜于全军覆灭于此。”晃平昔便甚爱惜兵卒，不忍为之。李典曰：“若公不忍，则北海必破。我二人要么受死，要么投降，公可自度之。”徐晃犹豫非常，苦思无计。本欲投降，但念曹操待之甚厚，不忍相弃，数日不能决。李典见粮草三五日将尽，急道：“公为主将，须当断则断。若再不决断，三五日后粮绝，吾等皆饿死矣。吾深受曹丞相厚恩，决不相负。大丈夫即死，应当决死沙场，怎能因饥饿而困死城中乎。”晃大悟，奋勇而起：“公言甚善，今夜当三军饱食，趁夜杀开一条去路，奔徐州夏侯兰、韩浩处，收拾军马再来复仇也。”李典大喜，趁夜点齐三军，饱食战饭。对诸军道：“如今之计，北海粮绝，且粮道又被敌所断，我军又不得出城而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