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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甘宁领兵败退回江夏,徐盛领兵接着,甘宁言太史慈尚困于阵中,二人遂尽起大军来救。瑜见慈等皆已身死,感其忠勇,不忍戮其尸。见甘宁等起大军来救,不欲与其硬拼,便领军退回。甘宁不敢相追,于江中唐军战船上寻见太史慈尸身,二人见慈死时尚威风凛凛,不由得痛哭失声,悲痛欲绝。二人将慈等收尸,归于江夏,星夜遣人至长安报丧。甘宁等见慈身死,不敢再行出战,只好死守江夏,以待援兵。
却说我在长安闻荆州急报,东吴周瑜领兵十余万犯境。我心中大怒道:“好啊,我还没有领兵去打你,你倒杀过来了,看我这回怎么收拾你。”便召集群臣议事。
庞统道:“今江东既敢不自量力举兵来犯,实是可恼!我等何不趁机良机,举大兵南下,一举将其剿灭,一统天下!”郭嘉亦道:“士元此言甚是,我等准备三年,粮草足备,军器锐利,士卒悍勇,早欲一战。今既东吴敢来,陛下休辞劳苦,当御驾亲驾,一举当其荡平,早安天下!”诸将纷纷点头称是,皆欲早灭江东,成就大业。我见众人并无异议,遂决定大举南征。便传下王令,命各部齐动,调动大军三十万,赵云、马超、高顺、张合、典韦、魏延、严颜等为大将,郭嘉、程昱、田丰、沮授、贾诩、庞统、徐庶为谋士兵发江夏增援。当然啦,仍留荀彧及田畴等守长安,调拨粮草支援。又命陆逊、张辽、李典、张绣、徐晃、庞德调集青、冀、兖、徐等州军马,领水陆大军十余万兵发江南,牵制其余吴军。
非止一日,我领大军出了长安,东出潼关、函谷,直奔江夏而来。一路之上大军旌旗蔽日,尘土遮天,连营百余里,声势滔天。一日,大军尚未至宛城,于途中下寨歇息。我在帐中却辗转难眠,心神不宁,不知是何缘故。直至深夜,方迷迷糊糊睡去。忽然突见一人,身着黑衣,手持利剑,欲斩我右臂,我大吃一惊,急呼护驾,欲要躲避,已来不及,利剑及于右臂。我不禁惨呼出声!忽地醒来,方知是南柯一梦,只是情形真切,如是现实。自此一惊,再难入眠。挨至天明,会诸将曰:“联昨日梦见一人身穿黑衣,斩断联之右臂。大惊而醒时,右臂犹隐隐作痛,不知此梦主何意,诸公可否解之!”贾诩皱眉出言道:“此梦不言,主陛下应折缺一大将,乃大凶之兆耳!”诸人正在狐疑不定间,忽报甘兴霸处有六百里加急战报送到,我急打开观之。看及江夏大败,太史慈阵亡时,不由得两眼一黑,晕倒在地,人事不醒。诸人大惊,急忙命太医救起。郭嘉不知何事,捡书来看,不由得亦是大惊失色。诸人见书亦是大惊,深痛太史慈之死。不由得对周瑜是咬牙切齿,皆欲报仇。经太医急救,良久,我方悠悠而醒,一醒来便不由得失声痛哭:“痛哉,子义;惜哉,子义。子义故去,联痛失一臂也。”泪如泉涌,诸人亦是痛哭垂泪。赵云亦是虎目流泪,哽咽相劝道:“子义战死,吾等皆十分悲痛。愿陛下善保龙体,若陛下有失,非社稷之福也。今吾等宜杀奔江夏,抓住周瑜,碎尸万断,替子义报仇可也。”众人闻听,纷纷叫嚷:“对,杀奔江夏,逮住周瑜、孙权小儿,一刀砍死。放屁,一刀砍死岂不是他了。应该乱刃分尸,点他的天灯,灭他的满门。”
我亦强忍悲痛,切齿痛恨道:“对,大军马上星夜赴援江夏。传令三军,尽皆为子义戴孝,若有将士捉得周瑜者,联必以国公之位厚待之。”于是三军尽皆缟素,杀气冲天,日夜兼程赶奔江夏而来。
正文 第七十三节 蒋振华挥师来南下
第七十三节 蒋振华挥师来南下
周公瑾再败三江口
却说甘宁和徐盛二人领兵马退保江夏,不敢再行出战。甘宁谓徐盛曰:“子义战死,我军士气甚为低落,不能再战。只宜固守待援,待陛下援军到来,合力破敌。若逞强出阵,吾二人皆非周瑜敌手,若再败一阵,恐江夏有失也。”徐盛称是。于是二将命唐军修补战舰,整顿水寨,并不出战。而吴军新近大胜,士气旺盛,时常叫阵或突袭狂攻,令甘宁、徐盛二人苦不堪言。周瑜虽计谋百出,但甘宁、徐盛等亦是水上悍将,马良也颇为多谋,死守不出,周瑜竟也无可奈何。甘宁等施展浑身解数,苦苦支持,希望我大军早日到来。
我率大军日夜兼程,终赶到荆州,丁奉领命接到,言及太史慈战死,俱唏嘘不已。时周瑜闻知我大军赶至荆州,也不敢过度紧逼,亦退守水寨大营,准备接战。
我闻周瑜暂退,遂不急于兵进江夏。谓丁奉曰:“联旧岁令卿督造之新舰现有多少?”丁奉曰:“现有新式大舰72艘,兵士一万五千,俱已准备完毕。然新舰未有名号,还请陛下赐之。”我想想道:“此舰将引导我炎黄子孙步向海洋,开疆拓土,就叫他起航舰吧。”我道:“我军有如此巨舰相助,破东吴必矣。”遂大军开至江陵,接收起航新舰。
大军不日抵达江陵江边水师营寨,当我一见到起航舰时,虽然自己亲自参与制做其船模,对其模样心中清楚。但看到活生生的新形战舰飘浮在我面前时,仍然禁不住心潮澎湃。看看这般新式战舰足百米长,15米宽,排水量应该超过了千吨。这样的战舰若能再配上火炮(只可惜现在技术水平太低,还发展不了,留待后世子孙吧),休说剿灭东吴,就是纵横四海也是措措有余。中华民族称霸海洋的梦想将靠它来起步,大海等着我吧,不久我便会驶入你的怀抱,为中华万世不拔之基业开疆拓土。一时间不禁激动得潸然泪下,诸文武见我喜极而泣,也是颇感诧异,只好力劝。我暗暗地下定了决心:“现代我中华百年耻辱来自于海上,前世不能亲自复仇,此生当尽屠仇敌,以慰平生。”
遂调虎豹兵精兵上舰,一是装备好各型长安带来的新式武备,二是配合起航舰水师操演新式战法,准备破敌。一个月后,配合熟练。我暗暗地道:“周瑜,你的死期到了,我一定要为子义报仇,你拿命来吧!”即日大军兵发江夏。高顺、马超等领兵从陆路奔江夏,我亲领两万水师驾新式起航舰与赵云、丁奉二将从水路增援江夏。至江夏,甘宁、徐盛二将出迎,拜伏于地,负荆请罪。甘宁道:“未将无能,累子义将军惨死,折却陛下一臂膀,请陛下责罚!”我默默地将甘宁扶起,道:“兴霸无须自责,汝等和周瑜相比,确实非其敌手。今子义身故,虽死大名永存。我等现在最紧要的不是在这里怨天忧人,应该设法击败周瑜等人,将其碎尸万断,为子义报仇,方能对得起英雄在天之灵。”甘宁等闻言痛哭失声,诸将亦是默默无语,心中却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甘宁等道:“今陛下亲统数十万雄师前来,破东吴必矣,子义将军大仇可雪。愿陛下早发雄师,剿灭东吴,一统天下。”诸人齐声应和:“愿陛下早发雄师,剿灭江东,一统天下!”大军相附:“一统天下、一统天下。”震耳欲聋,令人心驰神往。我心中激情澎湃,大手一指道:“即日兵发江东,剿灭孙权!”“是!”我随即道:“今江东周瑜长于水战,我军虽靠起航舰战舰可以胜之,但未必便能将其全歼!待其缓过劲来,我军破之难矣!今联有一计,诸公试听之,看以为如何?”诸文武道:“愿闻其详!”我笑道:“联自领大军与兴霸等于周瑜相持于江夏,拖住东吴主力,使其不得妄动!再令马超、高顺、张合三位将军和庞统军师亲统大军十万兵发长沙,往攻豫章、庐陵等郡,断其后路。现陆伯言等已兵发江南,亦可令其一方面拖住鲁肃兵马,再分兵数万乘起航大舰,跨海远征,兵进会稽等地,袭东吴后路。如此我军四路夹击,即便周瑜、鲁肃等人有三头六臂,千般本领,挡得了我军一路、两路兵马,也挡不住三路、四路,此战亦吴军必败无疑也!诸公以为如何?”庞统闻言大喜道:“陛下之谋真乃神鬼莫测,此战破东吴必矣!”诸将亦是大喜,纷纷称赞。我笑道:“既如此,两位军师便代联传下号令,调拔三军,即日开拔!”诸人领命,各去准备。
是日,庞统、马超、高顺、张合等统兵十万兵离江夏,沿陆路出长沙等地,进犯豫章、庐陵;我自率大军驾起航巨航准备迎击周瑜;濡须口陆逊亦遣张辽、张绣、吕虔三将领兵三万乘百般起航巨航东出淮河,驰入大海,杀奔会稽而去;陆逊自领七万大军与鲁肃等相持于濡须河口。
却说周瑜等早闻我领大军到来,急聚众将商议曰:“今唐帝亲领大军三十万来援江夏,其势滔天,奈何。”黄盖道:“唐帝虽不善水战,然则智谋百出,都督还须小心。”蒋钦道:“某认为无须畏惧,唐军大多是马步军,水师仍以江夏水师为主。而今江夏水师连番失败,士气低落,若要胜吾谈何容易。只要吾等守住西山大营,唐军便插翅也难入江东半步。两军久持,唐军多为北方之士,必会多病,再加上大军日耗甚巨,尚不出半年,必然不战自退。届时大都督居中用计,如何不胜!”周瑜喜曰:“诸公高见,只要我军能够击败唐军水师,江东无忧矣!”(当然,这只是一般情况,可是我又不是白痴,怎么让你如愿!)
正当周瑜等在帐中商议军机时,忽有哨船来报,西方唐营水寨中开出七十余艘奇怪战舰并无数艨艟巨舰,杀奔西山大营而来。请大都督定夺。周瑜急令诸将各归本寨,准备接战。另自引蒋钦、周泰二将登高而远望,见唐军新舰瘦长有力、流线分明,风帆多而不乱,速度驰骋如飞。而且舰体庞大,大过东吴最大的艨艟战舰一倍有余,看样子少说也能载三四百人。周瑜暗暗吃惊。周瑜是水战惯将,当然知道速度在水战中的威力,心中不由得吸了口冷气,有些犹豫是否真要出战这些奇怪战舰。因为唐军水师方大败,如果没有很大的把握是不敢随便再来挑战的。难道敌军凭的就是这种新舰的速度吗?但是即使新舰的速度比我军快,但是水战也不仅仅凭的就是速度。士卒的训练程度,战术的运用方法也是很重要的啊,这两点相信唐军怎么也比不上我江东水军。正在犹豫间,蒋钦、周泰、陈武、潘璋四将一起请命道:“都督,唐军在外骂阵,好不猖狂,待未将等领兵杀出,好好教训他们一番。”周瑜想了想,凭东吴水师的实力,就算打不赢唐军新舰,想也不会输,遂下令道:“好,你等四人各领一万水军出战,蒋钦指挥,务必痛击唐军,使其不敢正觑我江东!”四将大呼领命,各自回军,放起号炮,东吴三百余般战舰快速驶出水寨,向唐军扑来。
却说我率领72般新式起航巨舰并百余般艨艟大舰杀奔吴营而来,舰上共载有四万水师,还有五千虎豹骑,共四万五千人人出战。原本诸将劝告我多带兵马,我笑道:“兵贵精不贵多,有此兵马足矣。我新舰、大炮助力,休说东吴十万水师,便是再来二十万联也不惧。汝等看今日联亲自指挥一举荡平吴营。汝等亦准备率大军随后,兵发江东。”诸人领命。郭嘉不放心,他自己身体弱,一上船就会晕个黑天黑地,只好让典韦和赵云、甘宁、徐盛四人陪同,行前再三叮嘱一定要保护陛下安全,四人领命。我于是令甘宁领24艘起航舰为左翼,徐盛领二十四般启航舰为右翼,我自与赵云、典韦及徐庶等坐镇中军来敌吴军。
我在帅舰上见吴军水师蜂拥而出,杀向前来,我暗暗冷笑:今天你们的死期到了。不过,你们很幸运,将成为世界上第一批被我军新舰消灭的人,至阴曹地府你们也可以炫耀、炫耀。回首冷冷地道:变阵,V型战阵,后撤五里。两翼甘宁等见状,和中军一起,战舰纷纷调动,将所有战舰布成一个倒V形状,凹口正对吴军战舰。这一战阵可以充分地发挥各舰的速度及舰体优势。战舰布阵后,急速后撤诱敌。蒋钦见状,大笑道:“弟兄们,唐军胆小如鼠,一看我们来就吓得尿了裤子,逃之夭夭了。快些划,给我赶上,狠狠教训那些旱鸭子们一顿,今晚好酒好肉管够!”吴军大喜,奋力划浆逆流而上,追击唐军。我命水师将敌军诱出五里,将其诱离水寨,便再次传令:“各舰调整风帆,将舰身横移,原地泊定,将所有船弩、投石车调至对敌一面,无我将令,不许擅自开火。”令旗手又是一阵忙活,三军接到命令,忙原地布阵,准备迎敌。
却说蒋钦等见唐军水师停住,心中大喜,急忙挥军赶上,要来捡便宜。我见其大约已进入二里地,冷冷一笑道:“传令三军,弓弩准备。”命令下这后,一会儿各舰均发信号表示一切完备。慢慢地,吴军水师开近一里半地时,我军连吴军的喝骂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了,我冷笑一声,号令传下:“开火,强弩侍侯,投石机发射,一个不留。”三军一齐呐喊,近两百艘秦军战舰上数千架强弩率先一起发动,无数巨大的火箭飞离弩架,划过长空,尖啸着扑向吴军战舰。
吴军正在冲突间,死亡之神便已降临,遮天蔽日般的巨型火矢如雨而至,顿时有数十艘战舰被击中起火。百余艘艨艟巨舰上的投石车亦如雨般发射,由于吴军均是木质战舰,对炮火的抵抗力极差,大舰被命中一两颗石雷(石雷都已装上了新式黄色炸药,威力大增)便是是木屑纷飞,死伤枕藉。一时间吴军水师阵脚大乱,不知所措,跳水逃生者、被石雷炸死者、被火烧死者不知凡几。
蒋钦等见状简直不敢想念自己的眼睛,转眼间就有十分之一的战船或沉或伤,吴军虽然也有投石车可以发石雷还击,可是现在唐军最近的战船也在一里半以上,正是吴军投石车的最大射程啊!胡乱发了数百枚石雷还击,却大部掉入江中,命中者寥寥。我冷笑道:“就你们这点把戏,联会没料到吗?我军的投石车和强弩都了经过加固,装上了钢制弹簧等利器相助,射程自是远胜于汝。看你能奈我何!来人,传令三军,加紧攻击,一个也不许放过。”三军得令,无数巨弩、飞雷更是如雨般招呼吴军。
吴军水师一时间如坠地狱,烧得烧、沉得沉,尚离唐军水师尚在一里以上,还没有摸着唐军主力,吴军已损伤过半,而唐军伤亡寥寥。蒋钦等一看不好,知道唐军有如此强大弩机和投石车相助,吴军已不能获胜,若强攻必然全军覆灭。遂下令吴军残存战舰立即回撤。我仰天大笑道:“想跑路,没有那么容易,你们的船有联的战船快吗?!传令三军,调整风帆,立即起锚追击,不许放走一般敌舰。”三军得令,各舰纷纷开动,直追吴军败退水师。一路上轰声隆隆,劲矢纷飞,不断有吴军战舰中箭、中弹沉没或起火燃烧。追至吴军原先阵位时,我见不少吴军战舰仍飘浮在江面上熊熊燃烧,不少吴军水兵跳入江中逃生,江水被血水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