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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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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该去问那些英雄好汉,或者去问你老爹与路庄主。你出来闯道多久了?”
  “一年。”她显得有点情绪低落,显然飞灾九刀这个铁汉刀客,不愿和她谈杀戮以外的
事:“其实没有什么好闯的,只是带了两个侍女,在各地看看走走,偶或管管闲事,如此而
已。”
  “呵呵!武林侠女滋味如何?”飞灾九笑问。
  “不要挖苦我了,李兄。”她苦笑:“侠不是说说就算的,如果我是侠,我会……”
  “你会怎样?”
  “我会指着路庄主的鼻子,声色俱厉地指责他错了,他必须……”
  “他必须让我在他的藏剑山庄放上一把火。”飞灾九刀眼中杀气又涌:“我不会以任何
藉口毁别人的家。比方说,我决不会在蓝家大院放火。
  但藏剑山庄例外,因为他们火烧了我的家园。
  哦!上次路庄主请来对付我的、阴煞潜能奇功火候不差、具有五毒阴风邪毒绝技的人,
到底是何来路?”
  “李兄,我不知道路老伯到底请来了些什么人……”
  “抱歉,小姑娘,我不该向你打听的……”
  “你一定要叫我小姑娘吗?”她恼了,可不管什么路庄主的事和人。
  “你本来就是一个小姑娘。呵呵!你再不吃,我可要把酒菜吃光啦!”飞灾九刀神态轻
松,似乎反应迟钝。
  “本来就是特地为你准备的。我知道你很了不起,我一到此地,你就发现我了,是
吗?”
  “我只知道这处冈顶有人潜伏,不知道是你。”
  “以为是程贞?”
  “有此可能。”
  “她本来是你的仇敌,你却关心她……”
  “南毒撤离河南,承认错误,对我给足了面子,我和他程家的恩怨已经过去了。目前她
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险恶,我希望能替她尽一分心力。
  你跟踪她,必须特别小心,你的剑术和轻功比她强,但她的毒你防不胜防,连我都曾经
栽在她手上呢!”
  “谢谢你的关心。”她大感欣慰,只感到芳心怦然,这不啻向她表示,程贞在飞灾九刀
的心目中,份量没有她重,这才是她急切需要知道的事。
  第一次与飞灾九刀见面,印象便极为强烈。
  以后每一次碰头,就加深一分震撼。
  她内心深处,引起了汹涌的情涛,心扉一点点逐渐张开,以惊惶、无措、难以言宣的少
女情怀,接纳这位神秘,骠悍、刀下无情的风尘铁汉。
  飞灾九刀一直就漠视她的存在,甚至一直把她当成敌人,令她感到懊丧与失望,她觉得
自己好可怜。
  今天,飞灾九刀居然给予她期待已久的关切,她兴渐得将懊丧与失望抛到九霄云外去
了,幸好她没忘了少女的矜持,不然真会跳起来。
  “不要放在心上,我不说你也知道。”飞灾九刀却不知道她内心的波澜,似乎觉得她的
神情很好笑:“你脸红到脖子上了,我不是说你不如程贞……”
  “不和你说啦!”她借斟酒掩饰自己的窘态:“少喝一点,我不喜欢酒鬼。”
  “三份酒是英雄,喝到五分就是狗熊了。”他大笑:“呵呵!我如果喝醉,有人要叩谢
神灵赐给他好机会了,喝醉酒的人是很容易对付的。哦!我知道你敢留在德安的原因了。”
  “你知道?”她会错了意。
  她真想说:我为你才留下的,你应该知道。
  “八荒人龙萧啸天,最多只能和黄泉殿主扯平。他顾不了你,你最好不要把他当成靠
山。能走,还是走的好。”飞灾九刀诚恳地说:“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来了多少人,反正八荒
人龙靠不住,却是无可否认的事,除非你们另有更高明的人物做靠山。”
  “哦!我并不知道他老人家来了。”她坦然地说:“据我所知,他还没与路庄主见面
呢!”
  “可能,那条老龙行事,经常出人意外的。谢谢你的酒菜,再见,小姑娘。”
  “等一等……”她急急伸手便抓,抓了个空。
  飞灾九刀已经向后面的树林一钻,形影俱消。
  □□□□□□
  河湾的树棚附近,第二批人匆匆到达。
  第一批男女有二十二名之多,确是碧落宫的人。
  西门小昭不能再称宫主了,她的母亲才是碧落宫主。
  她的母亲霍天凤,绰号叫飞天夜叉。
  其实,却是千娇百媚,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即使目下已年近半百,依然明艳照人,贵妇
的风华比真的皇室宫主毫不逊色。
  母女俩在河湾并肩俏立,艳光四射草木为之生辉。
  两位侍女打扮的佩剑女郎,与乌锥相处得颇为融洽,她们无意把乌锥牵走。
  第二批赶到的人也不少,也有二十出头。
  白须发如银的黄泉殿主,所穿的黑长衫极为刺目。
  跟在后面的少殿主贝如玉,则穿了鲜明的碧蓝色劲装,那不可一世的神情依然不改,甚
且因老爹在旁而胆气更壮,更目空一切。
  “西门宫主来了多久了?”黄泉殿主倚老卖老地颔首打招呼,皮笑肉不笑地问:“那小
辈逃掉了?”
  “来了一刻左右。”西门宫主有风度地微笑:“飞灾九刀不曾现身。如果他在,本宫主
认为他不曾逃走。据本宫所获消息,他是引人来杀的。世间有许多虚张声势的人,但决不会
是他。”
  “哦!西门宫主居然对这个人有深入的了解,难怪不再置身事外……”
  “贝殿主请勿误会。”西门宫主正色说:“本宫主来找他,与是否置身事外无关。本宫
的人替蓝老大助拳,是无条件前来襄助的,目的只有一个:与八荒人龙了断早年的一私人恩
怨,其他概不过问。
  蓝老大与飞灾九刀的过节,那是他们之间的事,局外人不知其中是非,插手过问实非所
宜。”
  “哦!那……宫主前来……”
  “想找飞灾九刀问问他,他向小女挑衅用意何在。多年来,很少有人敢向碧落宫的人叫
阵。
  为维护本宫的声誉,本宫主会给他公平挑战的机会,与蓝大爷的事无关,请不要混为一
谈。”
  “西门宫主,看来,一宫一殿的目标是相同的。”黄泉殿主阴笑:“那天飞灾九刀向令
媛挑衅,犬子恰好到达,同仇敌忾毅然助令媛却敌,因而引起这场是非。愚意认为,一宫一
殿联手向飞灾讨公道,岂不两全其美?宫主想必同意吧?”
  “贝殿主,你老人家这些话就不对了。”西门小昭愤然说:“自从在武昌令郎随晚辈同
船渡江之后,令郎一直就死缠不休,嬉皮赖脸赶都赶不走。
  那天晚辈与飞灾九刀冲突,胜负未分,双方还没交代明白,令郎匆匆赶到,不顾晚辈抗
议,迳自向飞灾九刀递剑,强人所难招揽是非,本来就犯了江湖禁忌。贝殿主重提此事,以
晚辈做借口,公平吗?你老人家一代至尊,说话请尊重些。”
  “小昭,不许无礼。”西门宫主不得不加以阻止。
  “老夫不计较晚辈胡言乱语。”黄泉殿主冷冷地说:“西门宫主,坦白说,如无本殿的
人相助,贵宫的人如想与八荒人龙了断,难上加难,甚至无此可能。”
  “哼!贝殿主未免小看了……”
  “西门宫主,不是老大小看了贵宫,而是贵宫的劲敌八荒人龙太强了。昨天晚上老失几
乎捉住了灵剑周元坤的女儿,一记以七成功力发出的太极玄天掌,居然被萧老匹夫几掌震散
于无形,堂而皇之将周小丫头救走,可知他的功力,比老夫只高不低,宫主自信能对付得了
他吗?”
  “你是见了鬼啦!萧老匹夫还远在许州,你大概见到他的鬼魂在德安出现了。不要枉费
心机,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而且,碧落黄泉一天一地,本来相仇相克,一旦联手对付一个年轻的飞灾九刀,如何堵
天下同道之口?
  你贝疯子可以装疯不负责任,碧落宫可没有勇气抬头挺胸叫字号,你免了吧!女儿,我
们走。”
  黄泉殿主外表似乎已经七老八十了,白发如银须眉如雪,但脸色却红润健康,真实年龄
仅五十五六而已,脾气暴躁得很,修养更差。
  这是自命不凡,扬名立万一直就一帆风顺的高手,所具有的通病,只是这位高手名宿更
为特殊而已,所以他的绰号就叫疯子,发起威来像疯子一样可怕。
  “西门宫主,你将后悔莫及。”黄泉殿主怒叫:“你不识抬举。哼!一个女人,成得甚
事?
  找八荒人龙了断,哼!你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早年的情仇烂帐?
  蓝老大请你来可说犯了最大的错误,你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为何不向蓝老大坦白表明
你的心意?”
  在江湖朋友的心目中,西门宫主是最泼辣也最美的可怕女邪魔,谁敢当面侮辱她?除非
不想活了。
  她忿怒地转身面向着黄泉殿主,高贵的绝代风华消失了,却像一头发威的雌虎。
  彩袖一挥,她发出一声令人寒颤的冷哼。
  第一道彩芒飞出,第二道……
  真像一道道彩虹,但缩小了千万倍,而且在对方的位置决难看到,目力最锐利的人,也
只能看到一星芒影,不知是何种光芒,速度之快,无与伦比。
  不是作女红的针,而是三寸六分粗约两分的重家伙,用五彩丝线作定向穗,沉重可以及
远,比一般的针形暗器,射程远了四五倍。
  相距仅两丈左右,看到一星芒影已到了切近。
  黄泉殿主黑亮的身形,突然幻化为数个虚影,似乎每个虚影皆在作奇异的扭动,像袅袅
上升的轻烟,更像鳅或蛇的扭动。
  碧落宫的追魂夺命暗器彩虹针,西门宫主指名射位极为可怕准确的霸道暗器,比牛毛针
梅花针厉害百倍,五丈内见芒命除。
  三道彩虹穿透三个虚影,远出六七丈外方翩然堕地,劲道骇人听闻。
  “很不错。”’西门宫主冷笑:“你的目力不减当年,现在你得准备接我的满天飞
虹。”
  “你无奈我何。”黄泉殿主突然疾退丈余,拉远至三丈外了:“就算你突施急袭,我也
应付裕如。”
  拉远了丈余,可知这老疯子其实有点心虚。
  “你的魅影功似乎更精深了。”
  “老当益壮,贝某并没闲着。”
  “那么,满天飞虹也许你真能应付裕如。”
  “毫无疑问。”
  “那你就准备接碧落宫镇宫之宝。”
  “对,霹雳五雷梭,碧落宫镇宫之宝。”黄泉殿主开始徐徐拂动一双黑亮的大袖,眼神
阴森:“五丈圆径内,本殿主只有一忽的机会。
  但本殿主郑重警告你,在你的五雷梭发出的刹那间,你也将面对黄泉殿的至宝,可令人
皮焦肉烂,骸骨化水的冥河地火珠,百十颗水火珠飞爆五丈空间的无情袭击。你我一宫一殿
的至宝,在江湖极少使用,用来互相残杀,委实料想不到。”
  一宫一殿之所以双邪并立,彼此容忍二三十年,极力避免利害冲突,就是因为双方都有
致命的武器,互有顾忌,才能保持局面的平衡。在双方皆无法获得有效克制武器之前,谁也
不希望过早打破均势。
  碧落宫的针和梭,都是女性用的器物,用来杀人,还真有可怖的威力。
  最霸道的是霹雳五雷梭,在有效距离内崩裂为五瓣五方分飞,然后同时炸裂成锐利的碎
片,三四丈内人畜难逃,可破最神奥的内家气功。
  黄泉殿的冥河地火珠,似乎更歹毒些,是鸽卵大的珠状青铜壳、内藏液体的弹丸,遇外
力或堕地,便爆裂伤人,威力笼罩三丈圆径。
  火,是阴磷毒火;水,是硝镪炼制的腐蚀性毒汁。爆炸时,水火飞溅,沾上人体,施救
困难,死状甚惨,江湖朋友闻名色变。
  梭与珠都具有不怎么稳定的缺点,制造也不易,对使用人具有颇高的危险性,所以如非
生死关头,这两个威震宇内的邪道魁首也不敢妄用。
  “反正一天一地,早晚有看谁为尊的一天。”西门宫主的明眸中冷电慑人:“选日不如
撞日,现在决定好了。”
  女人的气量确比男人小些,横定了心可就无法收拾了。
  黄泉殿主总算能克制自己的冲动,一经片刻的拖延,气愤也因而获得缓冲的机会调节,
就会冷静下来权衡利害得失,知道该如何减低紧张的情势了。
  “西门宫主,值得吗?”黄泉殿主一点也不疯,疯子的绰号指他为非作歹不讲理性而
已,首先采取让步:“一宫一殿,一地一天,二三十年来互不侵犯,各保有自己的局面,还
不是相安无事?
  我可没有唯我独尊的念头。暂时性的联手,对双方都存百利而无一害,宫主又何必拒人
于千里外?”
  “哼!你不要花言巧语,我不吃你那一套。”西门宫主依然态度强硬,但口气已有默认
让步的转机。
  “本殿主言出由衷,宫主为何不信?”黄泉殿主并未消去戒心:“你我的儿女,都是受
到飞灾九刀侮辱的人,双方联手对付他,可说是理所当然的事。
  本殿主的人,再全力帮助你对付八荒人龙萧老匹夫。西门宫主,是你吃亏呢,抑或是我
占了便宜?”
  “本宫主看不惯你这种派人乱代乱杀的作风,不但枉死了不少人,更有辱自己的声威名
头。
  哼!和你联手,你依然用上这一套,人手一分散,我同样会损失不少人,你想乘机削弱
碧落宫的实力吗?哼!”
  “那……依你之见……”
  “没有把握与他堂堂正正打交道之前,不要派人乱碰闯。你像个土霸,派打手乱吼乱叫
对付一个可怜虫。而飞灾九刀不是可怜虫,而是一等一高手中的高手,派打手白送死而
已。”
  “好吧!听你的,如何?”黄泉殿主作了正确的聪明让步。
  “回去再说,我答应你郑重地考虑。”
  “这里……”
  “这里是飞灾九刀设下的诱阱,他成功了,把我们都引来了,这是一个空前难缠的劲
敌。”
  “最好能等他回来,他的马……”
  “到处都可以买得到马。贝殿主,你会为了一匹马,而冒被群起而攻的凶险吗?”
  “不会。”
  “所以,飞灾九刀也不会。”
  “这……”
  “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众男女的背影,消失在山冈的另一面。芦草中,钻出神态忿然的飞灾九刀。
  谁也没想到有人藏身在绝地般的水滨芦苇内,距离既近,又后退无路,一宫一殿这许多
高手中的高手,都不知道身侧有人监视。
  “我会让你们永远永远后悔。”他冲那些人隐没的方向阴森森地说:“我不相信你们永
远一大堆人走在一起不落单。而且,我会让你们分开的。”

  
  无涯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护花人》——第 十 章 
云中岳《护花人》 第 十 章   惨烈的杀戮,的确可以收到震慑人心的功效。
  这些混世闯道玩命的人并非是真正的不怕死亡命,虽在黑道豪霸们严厉的控制下,不得
不听命驱策,并不代表他们真有勇气视死如归。真正面对凶残的搏杀,他们同样会为了保全
性命而找自己的生路,不敢硬往刀山上跳。
  虽说每个人都自以为比人强;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老大;每个人都否认自己不如人;每
个人都想出人头地有自己的局面;但真正碰上一个比自己强悍百倍的对手,同样会胆怯心寒
斗志全消。
  所以豪霸们一看风头不对,就会为保全实力而打算,不但不敢再派人出去送死,反而集
中人手在身边保护自己的安全了,不得不忍痛放弃主动的优势。
  第一场暴风雨,因停止派人外出搜杀而暂告歇止。
  眼线的活动并未停止,负责玩弄阴谋诡计从中取利的活动也继续进行。
  五里亭建在铁城山下的官道旁,也叫接官亭。
  通常有大官员莅境,小官们按规律得拨冗出城,到这里迎接。尤其是新知府大人到任,
地方的官吏仕绅,都盛装出城在这里恭迎。
  当然,送官离境(往北行的)也在这里。
  亭颇为壮观,有停车驻马的广场,四周有高大的树木,左近还有几家做旅客生意的小
店,平时这里是旅客从前歇脚的好地方。
  已经是申牌时分,官道上旅客渐稀,而且仅有南行至府城的旅客,北上的几乎全是北乡
一带的村民。
  坐在亭中歇息,五十步外的大官道过往行旅,看得一清二楚。
  两端视野可及两里外,但由于路两侧的行道树非榆即槐,浓荫蔽天,所以旅客接近至百
步内方能看到。
  假瞎子鼓着一双白眼珠,点着问路杖从北面来,老瞎穷褴齐集一身,好可怜哦!
  亭左的小食店中,店前的棚架下,飞灾九刀要店伙沏来一壶茶,写意悠闲地独自品茗,
雅兴不浅。
  风雨飘摇中,他却意态悠闲无所畏惧。
  他一身黑,腰间的刀也黑。
  店伙机伶得很,送上茶就乖乖躲进店里,以免惹上飞灾。
  假瞎子慢吞吞一步一顿,终于从官道折入广场,问路杖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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