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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枕是古代皇帝的御用之物。古人认为,天地之罡,日月之精,合乃成玉。中国几位高寿皇帝如武则天、乾隆、康熙、慈禧太后终生以玉为枕、为床。
事实上,玉枕的确有调理脑部神经、促进深度睡眠等作用。除了玉石物理特征符合古人提倡的“头凉脚温”理论,按照现在的说法,玉石含有30多种微量元素,接触人脑穴位,产生静电磁场,对头部神经具有刺激作用。
可是再好的东西,一旦沾染了尸气就是凶秽之物,就变成另外一回事。
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性,孔学友和对方并不熟悉,只是把双鲤玉枕当成古董买来的,那么就谈不上设局暗算!
但秦天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从孔教授嘴里得知,孔学友喜欢收藏玉器古玩,但不精通,而且又为人小心谨慎,如果按照正常市场价格,这双鲤玉枕一看就价值不菲,这种性格的人,怎么可能随便花大价钱买下玉枕呢!
“哦,我想起来,学友几天前确实说过去杨老三那里一趟,回来时我倒是没看见他拿什么东西进来,但是当晚就枕着玉枕睡觉的!”经过秦天等人一再询问,邓玉琴熬尽脑汁,终于想起了一个叫杨老三的人。
按照邓玉琴的说法,杨老三是一个古玩贩子,常年在鲁园、南湖公园一带古玩市场晃悠!有次他亲自来找孔学友,邓玉琴才知道的。
根据这一线索,秦天三人驱车鲁园附近去找到这个叫杨老三的人下落。
“不错,那双鲤玉枕是我卖给他的……”经过一打听,在一处老民居里,找到了邓玉琴所说的杨老三,他也没有否认。
秦天第一眼看见他,就发现他浑身阴气很重,肤色苍白,面容消瘦,黑眼圈深深压在眼睑周围,看起来是一副萎靡不振半死不活的状态
如果不了解的,可能以为他身骨孱弱,常年疾病缠身,懂的人却能看出他那是经常出入地下所致,目光里藏着一股子阴冷的清光。
“你知不知道那东西害人?”孔教授眼冒怒火,语气咄咄逼人。
秦天不由自主皱了皱眉头,这位孔教授说话办事确实不咋样。
如果不知道原因,还以为他多么大义凛然呢!虽然为了亲人着急大家也可以理解,但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客气还是应该客气的,一上来就质问人家,显然不可理喻。
“害人?不知道,我只知道双方买卖你情我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几位没有什么事,请回吧!”果然杨老三把脸色拉了下来,毫不客气地往外撵人。
玛歌比的,这个孔教授真是够可以的。
如果不是为了玉佩,小爷才不爱管这闲事呢!一见没办法,秦天赶紧出来救场。“杨先生,且慢,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怎么说?”杨老三眼睛上下打量着秦天,满是怀疑地说道。
这个叫杨老三的人,自称姓杨,叫杨三泰,老家是河北石家庄人,秦天看出他有可能是从事倒斗的,那样的话,很难说这名字是不是假的。
“你是平时四肢无力,常做噩梦,而且无冬历夏,午夜时浑身发冷,每月初一十五两天,也是冷得最厉害的时候!”秦天用眼睛死死盯着她,大胆地推断。
随着秦天的猜测,杨老三的眼神逐渐变了,神情开始变得复杂。
见他听进去了,秦天突然不继续说了。“杨先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如果对的话,我们私下里谈一谈,如何?”
“好,我们们去西屋!”杨老三点了点头,一口答应了下来。
见他没有拒绝,秦天便松了口气,尽管事先就知道他不可能不答应,但不了解他的性格怎样,是不是甘心服软。
这些症状其实就是长期接触凶秽之气产生的,而且盗墓是损阴德的事情,不免沾染因果,一般手段很难治好,用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遭报应,犯起来极为痛苦。
秦天之所以有办法说服他,就因为他知道如何清除这样带有因果的凶秽之气。
“想必杨先生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知你是是否找人看过了没有?如果不及时调理的话,那么不久之后,可能性命不保……”秦天直截了当地说道。
杨老三看了秦天一眼,点了点头答道,“不错,我确实找人看过了,只是没有效果!不知道秦小兄弟是否能够医治?”
“我既然说出来,当然能够能医治。杨先生,我们做个有交易如何?”
杨老三低头沉思一下,然后抬起头来看着秦天。“好,我答应,只是你的条件不太离谱的话,就可以。你说你的条件吧?”
“我只想知道那双鲤玉枕哪里来的,没有其他的条件。”秦天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抹微笑。
“我能看出你身体状况,就知道你的职业,我希望你跟我说实话。”看见他脸上犹豫不决的表情,秦天不由得又提醒了一句。
“好吧!”杨老三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定了。
“其实那双鲤玉枕并不是我的,而且是一位朋友听说孔学友想买玉枕的事情,托我卖给孔学友的……”
按照杨老三所说,这双鲤玉枕是一个绰号叫土拨鼠的朋友,一听土拨鼠这个名字,就知道对方和他是同行。
对于为什么不把玉枕直接卖给孔学友,而要通过自己来交易呢?
当时土拨鼠对杨老三的解释看起来合理,一是土拨鼠和孔学友不认识,两人很难再信任的基础上达成交易。另一点就是土拨鼠并不擅长和人谈生意,为了安全起见,他以前倒斗来的冥器也大多交给其他人帮着处理,从不自己出面。
以前杨老三与土拨鼠业合作过不疑有他,便一口答应了!毕竟自己可以从中捞上一笔,就痒痒从他手中顺利将玉枕卖给了孔学友!
见杨老三果然没偶隐瞒,秦天一找承诺,借用铜钱剑本身的至阳之气,然后又用驱煞符与清明符制成符水,清除他体内的凶秽之气。
当然了,从根本上祛除凶秽之气,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秦天又用画了一道三清祖师符,要求他每天早晚各一炷香,七七七四十九天,自然化尽身上沾染的凶秽之气。
从杨老三的叙述中可以看出,这其中关键就是这个叫土拨鼠的人。
“这就是土拨鼠的家!不知道他在家吗?”在杨老三的带领下,大家进入了一片破破烂烂的棚户区,远远地指着棚户区边缘一个靠近废弃铁路的土平房,说道。
按理说一个老盗墓贼不应该混得如此凄惨呀?
看到破旧不堪的下平房,秦天皱了皱眉头,心里面冒出了一个问号。
第三百零二章 人面兽心
“你们是不是觉得土拨鼠家很穷?”看见秦天皱眉,杨老三一下子察觉了出来,出声问道。“是呀!有钱怎么会还如此生活呢,这不应该是正常人的心态呀?”见杨老三相询,秦天自然不会矢口否认,点了点头,把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
“这和他女儿有关,听说他以前挺漂亮的女儿,在北方大学读书,不知怎么和一个老教授搞在了一起,后来跳湖自杀了,从那开始土拨鼠就再没有打算搬家,他说怕女儿回来找不到家……”杨老三叹了一口气,神情复杂地说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呀!听杨老三说完,秦天唏嘘不已!
尽管还没有见到土拨鼠本人,但莫名地有了一丝好感。但丝毫没有察觉孔教授在旁边嘴角抽动了一下。
“鼠哥,我是老三。在家吗?”秦天几人站在院门外,杨老三大声地喊。
看见木制的房门没有锁,传呼虽然是玻璃镜,但屋里却是黑洞洞一片,与院内杂乱无章的残雪相映衬,平添几分寂寥和诡异。
“进来吧!门没有锁!”过了一会儿,屋里才传来一个嘶哑的男人声音。
进了屋里,看见一个打扮极为朴素的五十多岁汉老者,双眼布满血丝,盘坐在炕上,手里拿着烟袋锅子,一边吸着烟,一边冷冷地看着进来几人。
“鼠哥,你这是?”杨老三一打冷战。
“哼,这一天还是来了。老三,没你的事。”老者并不看杨老三,而是眼睛充满了仇恨,死死盯着进来的孔教授。
不用说,这人正是杨老三所说的土拨鼠,真名涂宝树。
“姓孔,还记得我吗?”涂宝树双眼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是?”孔教授脸色苍白,犹豫地问道,丝毫没有了之前和秦天、杨老三说话时的尖酸刻薄,也没有了咄咄逼人的气势。
“我是谁?哈哈,我是涂红娜的父亲涂宝树,姓孔的,你个畜生,难道你忘了怎么让保安打我,怎么以扰乱公共治安案把我送进了监狱?”
说着,涂宝树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笑声之中透着无限的悲凉。
“你,你怎么出来了?涂红娜是自杀的,和任何人无关。孔学友是不是你害的?你到,到底想怎样?”孔教授一脸的惊恐,语无伦次,最后歇斯底里地死吼道。
“不错,我就是故意把那玉枕卖给你那孽种儿子的。我想怎样?我当初就说过,你害死我女儿,我就让你断子绝孙,儿女都不得好死……”涂宝树眼睛里流露出疯狂的神情,狠恨恨地说道。
当听到涂宝树疯狂地嘶吼着,秦天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到孔教授嘴里所说的侄子,竟然是他的亲生儿子。
玛歌比的,看来这孔教授真是叫兽,果然也不是好东西!
在涂宝树状若疯癫的指控中,事情真相逐渐明朗起来。原来孔教授就是当年那个北方大学的叫兽。
由于涂宝树媳妇生女儿涂红娜时难产留下了病根,后来因为家里没钱治疗,在女儿三岁的时候,他媳妇便去世了。
从此以后,涂宝树也没有结婚,就和女儿相依为命。
因为媳妇的死,除了对女儿的苦酒之外,更多尝到了没钱的无奈,为了养活女儿,让女儿有好日子过,他便开始跟着人家盗墓。
一来二去,涂宝树在圈子里混了个土拨鼠的绰号!最让涂宝树值得欣慰的是,女儿涂红娜从小到大争气,学习一直都在同年级始终名列前茅,而且出落得十分漂亮。
随着年龄的增大,涂红娜知道的事情也越来越多。知道父亲盗墓之后,自小在红旗下长大的她,天生正义感极强,认为那些古墓都是国家的,盗墓是可耻的,很是反感父亲的行为,开始劝,说不通就吵。
幸好她还没有疯狂到揭发自己父亲的地步,只是和父亲闹矛盾,渐渐地疏远了。
后来涂红娜考上了北方大学,涂宝树为了缓和自己与女儿的关系,决定捞上几笔钱,供女儿读完大学,再攒够给她买房子和置办嫁妆的钱之后,就金盘洗手不干了。
当得知父亲不再盗墓了,涂红娜也就不耍小孩子脾气了,父女俩关系恢复了正常。
那年涂红娜正好本科毕业,便说要考研究生,涂宝树是农民出身,对于学历有天生的崇拜,自然举双手赞成。
而孔祥东正是涂红娜的硕士生导师,便主动找到涂红娜说帮助她辅导。
对于这名学识渊博的孔教授,涂红娜是极为尊敬的,再加上从小和父亲长大,被父亲保护得无微不至,由此也有了一种轻微的恋父情结。
在这种伪君子面前,涂红娜当然不会有什么防备了。
有天孔祥东约她到家里补课,当涂红娜到了之后才发现师母不在家,虽然她思想比较天真,但毕竟不是白痴,也知道有些不妥便想离开。
可惜她怎么是老流氓的对手,几句话说笑下来,说得她不好意思离开了。
接着喝完对方给倒的一杯水之后,涂红娜便昏迷过去了,当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着身子,躺着一张狼藉不堪的大床上。
涂红娜哭闹着扑打孔祥东,这位孔叫兽先是无耻地谎称太喜欢她才这样,想让涂红娜乖乖做他的情妇。
见涂红娜不听,随后便立刻换了一副丑陋嘴脸,威胁她说别想考研了,如果再闹的话就把她的露点照散播到整个学校。
看到这位人前道貌岸然的叫兽,扬言谁又能证明她不是为了考研****导师呢,不然的话怎么会主动上门呢!这让涂红娜陷入了绝望之中。
此时此刻,涂红娜以往的世界观彻底轰然倒塌了。
随后学校里不知怎么又传出一些难听的流言,她再也支撑不住,精神彻底崩溃,匆匆给父亲留下一封信,便跳进南湖自杀了。
当得知女儿自杀的前因后果,涂宝树吐了一口血,愤怒地拿起一把菜刀去找仇人拼命。
结果呢!正如孔教授之前大放厥词所说的,没有证据证明涂红娜被孔祥东强暴,更无法证明孔祥东和涂红娜自杀有关。
至于那封信,只是一面之词,根本不足为凭。
于是代表国家法律公正的伟大的法官先生,一锤定音,便以扰乱治安罪等罪名把涂宝树抓了起来,并看在死了女儿情绪激动的面子上,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当然了,大学保住了名声,孔教授在法律上证明自己的青白,一点事都没有。
“哈哈哈,你那孽种儿子会死,你女儿也会死,你也会死,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我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涂宝树最后发出一阵狂笑,然后死死瞪着孔教授,一字一板冷森森地说道。
说着他嘴角竟然渗出黑红色的血液,秦天暗叫一声不好,但已经晚了。
第三百零三章 人情债
看到涂宝树嘴角流出黑血,秦天就知道不好,可惜毒性已经发作了
万万没有想到在他们进屋的时候,涂宝树竟然已经做好服药自杀的准备,当他们把人送到附近医院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
“玛歌比的,老子死就死了,还连累鼠哥一条命,秦师父,我现在反悔了,你们爱咋咋地,我不想和畜生在一起,我走了……”从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杨老三恨恨地看着孔教授一眼,甩袖子扭身就走了。
对于老朋友的自杀身亡,他心生惭愧!
尤其当得知这个孔教授就是害死土拨鼠女儿并陷害土拨鼠蹲了三年牢房的罪魁祸首,他自我感觉对不起老朋友,更有一种罪恶感。
此时秦天心里颇为难受,一条活生生的性命就这么没了。
对于涂宝树之死,秦天感觉自己是有责任的。
见杨老三愤怒地走了,知道他是帮着处理涂宝树丧事去了,秦天一言不发,看了孔教授一眼,然后转过身对着赵老头,说道,“赵老,我还有事,先走了,其他的事以后咱俩单独再说……”
说完根本不给赵老头说话的忌讳,他招手拦住一辆出租车,上车就走了。
虽然整个事情和赵老头没有关系,但秦天还是有一丝怨气,一百左右岁的人了,都交的什么朋友呀!
如果说话办事不行,有可能是情商不高,但是行为手段如此卑劣,那就是赤果果的犯罪,就是人品问题。
“狗熊,你是可气不可气?”回来之后,和狗熊一起喝酒吃烧烤的时候,秦天把事情讲了一遍。
狗熊用手一拍桌子,破口大骂,“玛歌比的,那老畜生就是该死!现在人渣太多了,什么狗屁的园丁,就知道整天玩女人,摧残祖国的花朵……”
秦天知道,狗熊又是喝多了!
前些天狗熊还和他说过一件事,就是关于他们班一个同学的妹妹。
他同学的妹妹初中时就被班主任引诱了,后来打胎时导致大出血,好悬没有死掉。
结果在流言蜚语下他同学的妹妹便被迫辍学,然后开始破罐子破摔,最后把她母亲气得喝农药自杀了,他同学妹妹无法接受母亲死亡的现实,也想喝药自杀,后来救活了,可是整个人变得疯癫了。
那个老师虽然被学校开除了,可是并没有被判刑,随后不久托关系又进入了县城另一所初中。比原来学校的待遇还好。
两个人喝得醉醺醺的,虽然开学了,学校需要查寝,可是管理并不严。所以狗熊也没有回去,两人继续住在宾馆里。
第二天一大早,秦天起床时,狗熊已经回学校上课了。
想想昨天的事情,自己有些冲动了,毕竟那弯月玉佩还没有弄到手!但内心确实不想看到那老畜生的丑陋嘴脸,更不违背自己的良心。
对于弯月玉佩,自己绝对不能放弃的,志在必得!
娘的,实在不行,就顶上孔家,找机会让秦大他们五鬼去偷!秦天心里愤愤地想。
但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是不是用这种旁门左道的方法,弊端太明显了,不仅会损害五鬼,甚至会导致它们魂飞魄散,也有可能给自己造成无穷的后患。
胡思乱想一阵,突然想起了陈笑,秦天犹豫一下便拨通了电话。“陈笑,你回北京了?你不说过两天吗?”
在卫陵村回来的时候,陈笑还说要过些天才回北京,秦天还想约她出来玩。
没想到一打电话,陈笑说他前天已经回北京了。电话中她笑嘻嘻地说,她回北京是师父逼着她回去的,谁叫她在岩道被鬼和尚偷袭被抓呀!
其实秦天事后也分析了,当时陈笑不小心儿被鬼和尚抓住,主要是她经验不足导致的。
当年老骗子为了秦天避免纸上谈兵,曾经有一段时间专门带他出外实践,在经历中学会了许多。
自从两人一起经历了卫陵村恶鬼阴尸的事情,陈笑在秦天面前笑容明显多了。
通过电话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才有点不舍的挂断电话。
知道陈笑回北京了,秦天心里有一点点失落,开始考虑自己是否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