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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兵破魔-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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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堡的城墙极高,高约七丈,所以站在外面,里面是什么也看不见。 

  但在城堡外面的事物,却是可以看见的,现在,古错便看到城堡外面有四个人,斜斜地靠着墙,一动不动。 

  这四个人竟全都死了! 

  古错心一下子收缩了,他似乎在这空气中噢到一股淡淡的铜锈一般的甜腥味,他的全身关节“啪啪”作响。 

  那四人竟死得一脸平静,似乎只是斜靠着墙睡着了,古错看遍他们全身,竟找不到一处伤口,显然,四人是中毒了。 

  是谁,能够同时对四人下毒,而他们竟一无所知?又是什么毒,能让他们死得如此平静呢?更不可思议的是,门外死了四个人,堡内却毫无动静。 

  古错自嘲地暗自道:“这饱餐一顿的计划,看来是难以实现了。” 

  古错站起身来,去推那城堡之门,唯有走进城堡,这些难解之谜,才有可能解开。 

  厚厚的城堡门被轻轻一推便开了。 

  没有想象中的人声喧闹,其实,岂只没有喧闹的人声,而是连人都没有,除了那大门被推开的“吱呀”声外,一切都安静得如死去一般。 

  事实上,真的有许多人死了,而且死得极为蹊跷,竟全都那么安详! 

  甬道上,花圃旁,走廊内,伙房内,房中的桌于旁,全都是死人,每个人都安安静静的,烧饭的掌中还拿着勺,烧火的那张嘴还凑在烧火棍上,端菜的端着菜迈着僵硬的步子,竟立在那儿不动,手中的菜汤竟点滴不洒! 

  走进一个大厅,里面也是如此,似乎在里边正开着一个安安静静的宴会,十几人坐在一张长长的桌子边,拿筷子的手或者端杯子的手全都那么保持原形不动。 

  坐在上首的是个俊朗的中年人,他的脸上还有笑容,似乎志得意满的样子。 

  但惟一不自然的便是他的姿势,他的左臂环张,看样子是在搂着一个人,看他的身份与模样,应该是搂着一个女人。 

  但这个女人现在已经不在了,这是整个城堡中惟一不自然的地方。 

  虽然这个堡内有如此多的死人,古错却未感觉到有任何恐怖的地方,因为那些人与其是说死了,还不如说是被人施了定身之法。就那么永远地僵住了,似乎即便是肌肤烂了,剩下的骨架也会这么水远地保持着原样不动。 

  是什么人,是什么毒,竟如此厉害? 

  是那个本应抱在上首之人怀中的女人所为吗?那么此女子又是谁? 

  莫非,又是月夫人? 

  古错绕着上首的那个人转了七圈,就像绕着一个雕塑的雕刻家那样边踱步,边沉思。 

  但古错这个雕塑家显然有点不合格了,他转了七圈,竟然仍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就在他准备放弃这无谓的努力时他的眼倏地亮了,瞳孔却开始收缩!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上首坐之人的袖子上。 

  袖子又有什么奇怪的?他的袖于只是比旁边的人华贵一点而已。 

  但古错就看得那么津津有味,仿佛他看到的是一个美貌的女子,看着看着,他笑了。 

  那衣袖上居然有一滴烛油! 

  许多人的衣袖上都有可能会在某个时间不小心沾上一滴烛油,但这“许多人”不应该包括此人。 

  因为他根本用不着自己动手去端蜡烛,以他现在的姿势看来他极可能就是堡主屠万千。 

  堡主屠万千居然会亲自动手去端蜡烛,说出来没人会信。 

  也许,只有一种情况他才会去端蜡烛。那便是在四周没有任何属下时。 

  而在那“琴心楼”上,岂非他的身边没有任何属下? 

  古错连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了,看来,拿了那本书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屠万千,可为何他会去拿那本书?拿了书之后又怎会和他的部下一起丧命?那本书如今又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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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丐门猴王  
    
  
  古错在堡内的各房间胡乱一转,没想到这次那书却轻易地让他找到了,就在一个侧房的一张小方桌上静静地搁着。 

  害得琴圣丧了命,甚至可能也是害得“屠家堡”全堡覆灭的书,就这样无遮无挡地放在这儿,未免有点滑稽。 

  古错想看看书中有什么内容,但他不敢用手去摸,找来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挑开来看,发现书并无什么奇特的地方,里面无非是一些缠绵恩爱的诗词。 

  古错心道:“也许琴圣前辈年少时是个抚琴吟诗之风雅文士,但看这诗词,写得清丽婉转,分明是出自女子之手,也许是那月夫人所写。” 

  看来此书现在已是毫无用处方被人所弃。古错远远地伸着脖子看,时间久了,颇为难受,便不再看了。 

  其实,古错自无意中吞下那山崖下面的天龙、地龙后,早已百毒不侵,大可不必如此费神防备。只是古错自己并不知道而已。 

  阵阵饥饿感又向古错袭来,但他又岂敢去碰屠家堡的食物一下?想了想,他便走进一间库房,里边倒有大箱大箱的银两,古错心道:“反正这些大多是不义之财,拿点倒也无妨。” 

  便找了块布,裹了些银两,又抓了一把珠宝,方罢手。 

  看着自己全身鼓囊囊的样子,古错不由哑然失笑。 

  想到离九月初九只剩九天时间了,古错开始在临安府赶,他希望能在大哥古天成亲之前赶到云飞山庄。 

  *** 

  这次,古错走的是旱路。他觉得可能旱路反倒更安全些。 

  他一边赶路,一边做着两件事。一件自是千方百计地打探珑珑的消息。按理像珑珑、石敏、韩放这么三个美丽异常的女子在一起,无论是生是死,都算是一个不小的奇闻,可古错却从未打听到与她们有关的一丝消息,每当他问起别人有没有看到三个貌如天仙的女子时,别人都会吃惊地看着他,就像看到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那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说: 

  “嗤,就你这黄毛怪物,也打听什么三个貌如天仙的女子?真是色迷心窍!” 

  几次碰壁后,古错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什么时候能碰巧寻得她们的消息了。 

  古错心中咬牙道:“若又是‘铁血王朝’的伎俩,日后我定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现在,他只好一心一意地做另一件事了。 

  古错每到一个村庄或小镇,都要找到几个平时爱扇阴风点鬼火的饶舌之人,然后寻个僻静之处拦住他们,掏出些碎银来,道:“在下有一事想麻烦你。” 

  那人都会盯着古错手中之银两,连连点头。 

  古错便道:“你只需对外人说:笑天钺已死了。至于死于何人手下,如何个死法,什么时候死的,都是可随便说的,那么这银两就是属于你的了。” 

  说完,古错便把碎银给那人,口中道:“若是拿了钱不干活,哼!”古错便一转身,随便找个石块捏个粉碎,实在找不到石块,就把地面跺出一个深深的坑来,目吐口光。 

  本来那些人传递些奇闻怪事都是义务的,只图个嘴上快活,现在居然有钱挣,他们何乐而不为?抓着银子,一溜烟就跑了。 

  于是,关于笑天钺的死讯一日比一日多了起来。 

  到后来,甚至有老朋友见面的问候语也变了,变成如下对白:“笑天钺是如何死的?” 

  “当然是吃鱼时让鱼刺卡了脖子咽不下饭饿死的了。”“昨天他不是刚被人骑着马踩死吗?” 

  “哼!那全是瞎说,哪有我这说法正宗?” 

  待到将近临安时,古错已在沿途听到不下一百种关于笑天钺如何死的说法,这些传闻,都编得神乎其神,情节曲折离奇,而且传布得极快,古错人未至,传闻已先至了。 

  古错很满意,他相信如此铺天盖地的传闻,足以让对他感兴趣的人开始观注此事。 

  古错觉得是“一鸣惊人”的时候了。 

  于是他便背着一只大酒葫芦。腰上围着些银两珠宝,手上提着一个包裹——里边自是藏着他的天钺,就这怪模怪样地走进一家酒楼。 

  酒楼叫“胡不归”酒楼,名字很怪。 

  古错进得酒楼,也未叫酒叫莱,却自己在后院里找了一口井,将酒葫芦中的剩酒倒了,用井水冲洗了数十次,然后再用鼻子噢了噢,自是噢不出什么来。 

  古错这才找店小二给酒葫芦灌满了酒,似乎装下了五斤光景的老白干。 

  然后,古错便要了几个小菜,又让小二端来一坛酒,拍碎坛口,抓来一只大海碗,就把酒“哗啦”地往里倒,酒一半在碗里,一半在桌上。 

  然后古错一饮而尽,叫了一声:“痛快。”引得众人侧目而视。 

  其实,古错觉得喝酒比喝尿好受不了多少。 

  酒楼中的食客又开始谈论起笑天钺的事了,很快便争得不可开交,每个人都有自己之观点,而且还可以旁征博引,一时谁也说服不了谁,整个酒楼都乱哄哄的。 

  古错不失时机地站起身来道:“诸位全都在胡扯八道。”他的声音并不响,却传至了每个人耳中,显然他是以内家真力吐出的话语。 

  酒楼一下子静了,倏地,又哄闹起来,这次,古错成了众矢之的。 

  一个黑衣黑脸,细眉暴眼的人跳将起来,大声喝道:“你那黄毛怪,竟敢在此信口雌黄,那笑天钺为毒蛇咬死时,我二叔亲眼所见,难道有假不成?” 

  又一个鱼眼狮鼻的汉子冷笑声道:“这黄毛老弟口气倒是大得惊人,一棍子就把在坐的诸位打倒了,也不怕风火闪了舌头,你道我等是三岁顽童,如此好戏耍。”这人的语气更是凶霸无比。 

  古错一笑,道:“在下并无诳言,因为昨日在下便见过笑天钺。” 

  此言一出,数人喷饭! 

  鱼眼狮鼻的尺子怒极反笑道:“好,好,我看你这丁子倒不如说笑天钺便是你杀的,反而更是骇人听闻此。” 

  这时,一个污头垢面的中年乞丐突然现出身来,火眼缩腮,形如猿猴,窜至古错面前,嘻嘻一笑,道:“这位少爷的话,老叫化子倒是信了,只是老叫化一向只闻笑天钺之名,未见其人,颇为遗憾、眼下,老叫化子无意中得到一物,想转赠笑天钺,却不知少爷你能否牵线搭桥?” 

  一个叫化子,居然说他有物赠人,真是奇载怪也。 

  古错却似乎信了,道:“也不知那物笑天钺会不会喜欢,要不然,我倒是白跑一趟了。” 

  那叫化子神秘一笑,道:“不必担心,叫化子担保笑天钺一见了此物,会欢喜得不得了。” 

  古错故作好奇地问道:“却不知是什么稀罕之物?” 

  叫化子道:“稀罕倒不甚稀罕。只是三个人而己。” 

  古错一听,脸色大脸!死死地盯着老叫化。 

  那叫化子一蹦而退,口中嚷道:“少爷你别吓唬我穷要饭的,若是你不愿做这笔生意,我也自是不会勉强你,你又何必如此看我?倒是把我骇了一大跳。乖乖,那目光也真凶,比平时常撵着我追的那条狗还凶。” 

  古错瞪眼道:“休得再罗嗦,待我看了你所赠笑天钺之物再与你理论!” 

  那乞丐又嘻嘻一笑,道:“如此也好。”看他那神色似乎很是得意。 

  酒楼中有人便看不惯了,一大汉猛地站起,喝道:“方才这黄毛怪出口伤人,莫非现在就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无论如何,辱没了诸位,你得有个交待!”语气咄咄逼人。 

  乞丐怪笑道,“他的账全算在我身上,诸位大爷要是觉得这位黄少爷方才的话不中听,不妨也将他记在我老叫化子头上。”“ 

  他也有趣,便这么把古错称作“黄少爷”了。 

  那大汉仰天狂笑,笑罢,方道:“你这死叫化的骨头倒是疼得难受了,看我如何把你剁了喂狗!”说罢,人便疾扑而至。 

  这人火气也太大了些。 

  只听得“呀”地一声,那大汉刚扑出去的身子又回到了原地,不过已换了一个姿势,改成了脚上头下,像倒栽葱栽倒于地! 

  众人大哗,谁也没看清这叫化子是如何出手的,似乎他只是身形一闪而已。 

  古错却暗自点头,心想:“这叫化子方才那才那腿踢得还真不赖,力道拿捏得极好,既把那汉子踢飞,又未伤到他,倒是颇有难度。” 

  突然,有人一声惊呼:“猴穿山林!铁猴王!这……这人竟是丐帮铁猴王!” 

  此言一出,方才还鼓噪不已的数人立即不声不响了,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叫化子又嘻嘻一笑,道:“各位大爷若无他事,老叫化的可要走了。” 

  无人吭声。 

  铁猴王一乐,跃出酒楼外,古错便乖乖地跟在他后面出去了。 

  待得他们二人一走,酒楼又“哄”地闹开了。突然,一个尖嘴猴肥的人叫了起来:“是了,是了,老子现在方明白笑天钺是何人所杀了。 

  众人皆愕然望着他。 

  那人便有些得意,拿腔作调地道:“笑天钺定是丐帮所杀!而这黄毛皂恰巧撞见,看来,这黄毛小子死定了,非得被人杀了灭口不可。” 

  丐帮为江湖第一大帮,耳目遍布天下,他如此一嚷,众人谁敢接腔? 

  那尖嘴猴腮之人似乎也觉得不妥,便也不敢再多言了。 

  古错随着那铁猴王左弯右拐,不知穿了多少胡同小弄,最后到了一座破庙之前方驻足。 

  破庙门口也有两个年轻乞丐,见了古错二人,便将手中打狗捧在地上清脆地敲了四下,庙门便“吱呀”地一声开了。 

  铁猴王对其中一个年轻乞丐一撇嘴,道:“去拿些酒来,顺便将镇上东首周掌柜家的那条狗给弄来,那狗真是可恶之极,每次见我便狂叫不上,就像见了它爷爷一般。” 

  古错一听,不由笑了,心道:“十二生肖中,狗本就与猴相冲的。” 

  铁猴王一步跨进门去,神色便一敛,全无了刚才嘻笑之态,一张瘦脸绷得紧紧的,更为显得消瘦,古错不由暗暗称奇。 

  只见庙内团团围坐着十几个乞丐,每个乞丐的衣裳都是麻麻补丁,看不清那衣服本色,唯独靠北首席地而坐的乞丐穿衣角干净整洁,一尘不染,而且极新,似乎刚刚烫过,棱角还很分明。 

  那衣衫上惟一的补丁便在他的肩上,用的是衣衫的本色,而且线路缝得很好,乍一看,还真看不出那儿已补了一块。 

  其余的人席地而坐,脸都是朝着此人,满脸肃穆恭敬。 

  古错一看,那北首坐的正是在“天钺酒楼”赖账逃走的“飞天穷神”曾土,不由一愣,他没想到会在这破庙里遇见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 

  众人见他进来,都齐齐地望着他,古错觉得挺不自在,便抬头望着庙顶上的一张破蜘蛛网。 

  只听得铁猴王恭声道:“启禀帮主,属下已探得笑天钺下落。” 

  “飞天穷神”曾土“哦”了一声,似乎甚为高兴。道:“是否由这位公子告之与你?” 

  丐帮自有丐帮的帮规,在没有确定对方是否为武林中人之前,一律以行乞者身份尊称对方,连堂堂帮主也不例外。 

  铁猴王道:“这位公子只是说他见过笑天钺,倒未曾将笑天钺的行踪告诉属下。” 

  “飞天穷神”曾土双目精光暴射,不怒而威,他沉声道:“你便如此有把握让他开口?”, 

  铁猴王并未惊慌,沉声应道:“即便属下做不到,帮主您也能办到的。属下认为,以目前形式看,我们丐帮须得多加交通,不再墨守一些旧日陈规,将此人带来,便是死马也得当成活马医,因为至今为止,我们还未曾有其他渠道得知笑天钺的消息传来。” 

  曾土暗暗颔首,口中却道:“你能保证此人进来时,无人跟踪而来吗?” 

  铁猴王道:“属下四千多弟子中的五百名精英已全部调集至此镇中,其中有三袋弟子一百三十多位,四装弟子五十位,五袋弟子六位,六袋弟子七位。他们已散布于此镇的街街巷巷,一有可疑人物,片刻便可告之帮主。” 

  曾土道:“好,你也一同坐下吧。” 

  铁猴王应了一声,却只在未席边上坐下,显然在座的十几位丐帮人身份都比他高。 

  曾士这才对古错道:“吟日是我丐帮秘密聚会,除了丐帮七袋以上弟子外,你是惟一知道此事的人。” 

  古错不知他此言何意,所以也不便接腔。 

  曾土却自顾说下去:“我老叫化的意思是请你来此,本是好意,却有可能因你的态度而种下恶果。坦言相告,我丐帮目前已处于生死存亡之秋,一着不慎,便会满盘皆输,所以,必要时候,我们将为数千万丐帮弟子的生存而不择手段,即所谓成大事不拘于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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