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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兵破魔-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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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雷用一只手捂住前面的洞口,一只手捂住后面的洞口,似乎想要把汹涌而出的血液堵住。 

  但哪里堵得住?血已是如喷泉了。 

  他便倒下了,倒下时,还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什么。 

  也许,他在后悔,后悔自己用的棍子太粗!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围追韩放的已有五个人了。 

  韩放虽是无什么危险,却也累得娇喘微微,香汗淋漓。 

  古错暴叱一声:“五个大男人绕着一个小姑娘乱转,岂不是丢人现眼?”长身而进,却有一个人愣头愣脑地向他撞来,到了眼前,一抬头,叫了一声:“错了!”大约他的意思是找错人了。 

  想要回头再找韩放,却再也迈不开步子,然后,他便看见自己的前胸有血涌出,不由惊惧已极地狂叫一声,向前倒去! 

  韩放叫道:“四个!” 

  很快,韩放又嚷了一声:“五个!” 

  这次被古错击毙的却是一个矮胖之人,被古错一掌下去,头几乎缩进胸腔里,于是便显得更矮了,翻倒时犹如倒下一截冬瓜。 

  古错心道:“我已身中剧毒,若不再多拉几个人陪我一道去见阎王,岂不孤单得很?” 

  于是古错出手更狠、更猛,几乎是招招便有人毙命。 

  先是两个围攻韩放的人被古错抓住一人,然后用力一掼,那人庞大的身躯便如稻草一般飞起,撞向另一个,只听得“乒”的一声响,两人已撞得脑浆迸出,萎缩于地! 

  韩放大声叫道:“六个……七个!” 

  围攻韩放的人有增无减,转眼间已有七个人在对韩放进行围追堵截。 

  看来他们已看出古错太过凶霸,倒不如先擒下这小丫头,说不定还可要挟住古错。 

  韩放的轻功已是全力施为了,但见她忽纵忽收,身形如燕,在七条大汉中穿梭如蝶,虽是危机重重,姿势却仍是优美绝伦,翩翩如仙子。 

  围攻韩放的七人中,那使软鞭的疤面汉子对她威胁最大,疤面汉子的轻功倒没什么特别高明之处,但他的一柄软鞭却是使得神出鬼没,只听得“啪啪”直响,那软鞭鞭档次次指向韩放要害,鞭身又长,而且这疤面汉子又极为习滑,似乎总能算准韩放下一步往哪儿落脚,他的鞭便先在那儿等候着。 

  若不是韩放轻功着实神奇,恐怕早已吃亏了。 

  古错天钺一挥,磕飞一个人的单刀后,身子腾空而起,左足在那人头上一踏,那人便一命呜呼。 

  古错却已借着一踏之力,向前飞身而去,左掌疾挥,一股奇大无比的内家真力向那疤面汉子汹涌卷去,那疤面汉子反应也快,就势一个“懒驴打滚”,竟也险险避过了。 

  古错一心要杀他,袭身再进。 

  这时韩放才呼出声来:“已经……哎呀……八……八个了。” 

  显然,她被众逆贼逼得太紧了,隔了这么久才把第八个人命报出来。 

  古错见她如此危险,仍不忘自己一句半开玩笑的话,不由更是欲一招毙了这个使鞭的疤面汉子。 

  但两侧已有人掩杀过来,护着在地上作滚驴状的疤面汉子。 

  古错气得大叫一声,又一股奇大无比的内家真力涌出,这次他居然用上了九成功力! 

  他一心想把疤面汉子击毙,所以挥出此掌时,虽是正对着眼前二人,却是想着要是这掌力能透人而过,击毙疤面汉子,那有多妙? 

  古错的九成功力,如排空巨浪,惊世骇俗。若不是恨极了这刁滑的疤面汉子,他也不会如此施为。 

  只见那掌风竟似已凝然成形,向那挡在古错身前的两人狂卷而去! 

  二人见此掌如此声势,已是骇得脸色煞白,也许他们心中在暗暗后悔,不该替这疤面汉子挡上一招,眼看命也要给挡没了。 

  一声厉声惨叫,一条人影向后飞跌而出,竟飞出十几丈还未落地! 

  韩放叫道:“九……九……” 

  大约是那人迟迟不落地,所以她的“九”字总也说不出来。 

  挡在古错与疤面汉子之间的两个人在惨叫声响起时,都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以为那惨叫是自己发出的。 

  然后他们就等着巨痛,等着身子飞起,哪知他们却安然无恙,飞出去的倒是那隐于身后的疤面汉子! 

  如此怪事,让他们呆立当场,这简直比古错一招要了他们的命还要让他们吃惊。 

  古错也愣了愣,突然醒悟过来,大喝一声:“通!” 

  原来,这是古错无意中运用了“曾家楼”第十三代偻主的内功心法中的“通”字诀,心到力到,竟从眼前二人直通而过! 

  那疤面尺子已不知道被掌力震飞到何处去了。 

  眼前二人也难幸免。在他们呆如木鸡的时候,古错的天钺已在他们的脖子上划出一阵冰凉的感觉,然后他们的人头就飞了起来。 

  那人头上的表情还是呆呆的。 

  韩放有点吃惊地叫道:“九个……十个!” 

  古错不由有了歉意,心道:“我倒是不该让如此天真烂漫的小姑娘见如此血腥的场面。” 

  于是他杀人也斯文了些,又有一高一矮二人被掌风震得顿时萎缩在地,全身无任何血迹。 

  其实,他们的内脏已是碎作一团了。 

  韩放雀跃道:“十二个了,笑……大哥,已满十二个了。” 

  这是她第一次称呼古错,似乎颇有点紧张。 

  古错长笑一声,道:“韩姑娘,我们后撤吧。” 

  天钺一闪,围攻韩放的六人竟全被逼得向后退出三步。 

  韩放的身子便如柳絮一般飘然而起,向西边斜斜滑掠而去,一身洁白如雪的长裙。更让人觉得她飘飘如仙了。只是身上的酒葫芦碍眼了点。 

  古错则紧随其后护着她。 

  东路本有三十一位铁血王朝的人,如今只剩十七个,其中还有人受了重伤! 

  古错与韩放电射而回,已看到各路丐帮弟子都已向西边回缩,铁血王朝的人也从各个方向逼压过来。 

  战场几乎已集中于镇子中央偏西一点,古错略略估计,丐帮弟子只乘一百八九十人了,而铁血王朝的人马尚有二百三四十人。 

  古错正看得心惊胆战之际,眼前人影一闪,在古错面前停下,古错定神一看,却是“飞天穷神”曾土。 

  曾土本是一尘不染的青布衫如今已是血迹斑斑,连他须发上也溅满了血迹,不过看他神情,倒不像是他自己的血,古错略略放心。 

  曾正似乎显得极为疲惫,看见古错,提起精神笑道:“笑少侠,情况如何?” 

  古错便将东西两路情况略略一讲。 

  听说西路的“如意神弹弩”已被全歼,曾土的脸色稍稍和缓了一些。 

  听古错说罢,他双手抱拳一挥手道:“老叫化代我丐帮数万弟子谢过笑少侠了。” 

  古错忙道:“曾帮主何出此言?铁血王朝逆道而行,人神共怒,凡有一腔热血在者,莫不欲除之而后快。我笑某只做些皮毛小事,如何与丐帮上下数百人浴血奋战相比?” 

  听古错说到丐帮上下数百人,曾土神色又是一哀,沉声道:“丐帮在这镇上本有五百多人汇集,现在却只剩一百多号人了,若不是幸得笑少侠有奇谋,觅得桐油牛皮,恐怕伤亡更多了,甚至已全军覆灭也未可知。” 

  看得出“飞天穷神”已经被那“如意神弹弩”的惊人威力震住了。 

  古错忙问道:“不知现在逆贼手中尚有几架‘如意神弹弩’?” 

  曾土道:“除东西两路外,其他各路均是每路四辆,后被我丐帮弟子身裹牛皮,以死相搏后,已损其十六辆,估计尚有八辆,而我丐帮弟子亦为此牺牲了三十七条人命,其中有一个长老,两个八袋弟子。” 

  说到此处,曾土长叹了一口气,似有无限哀伤,看来这丐帮帮主是极为爱护属下的人。 

  顿了顿,曾土又遭:“后来,群魔见我丐帮弟子一味冒死攻他们的‘如意神弹弩’,便派出高手守护,而且从各个方向拢作一起,不再发射那什么鸟弹,我唯恐手下伤亡太多,也不再让他们去攻这‘如意神弹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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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浩国夫人  
    
  
  古错略一沉思,道:“不知对方领头的是什么人?” 

  曾土道:“看不清脸面,此人以黑纱蒙面,却是女子,我欲与其对阵,她似乎总是在回避我,听他们铁血王朝中人称她为‘浩国夫人’。” 

  古错心中一动:“怎么竟是女子……” 

  曾上接着道:“另有一武功高强之人,说来笑少侠或许会吃一惊。” 

  古错道:“却是何人?” 

  曾上道:“是崆峒派掌门师兄玉清道长。” 

  古错果然吃了一惊,道:“此人岂不是陶长老供出之奸细么?怎么敢在此抛头露面?” 

  曾土幽幽地道:“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崆峒派已经被铁血王朝剿杀了。” 

  古错听得全身一震,想不到铁血王朝中人动作如此之快。刚知道崆峒有奸细,转眼间又听到崆峒被灭的消息,岂不让人心惊? 

  古错定了定神道:“看那逆贼之意,似乎是欲将丐帮弟子全都逼向西去,然后以剩下的八辆‘如意神弹弩’在那开阔之地将我们全歼,我们不妨便顺了他们之意,向西撤去。” 

  曾土道:“笑少侠之意思是……” 

  古错道:“逆贼如此猖狂,很大一部分是倚仗他们的那‘如意神弹弩’,只要我们将那八辆也一并端了,看他们如何再狂?” 

  曾土道:“这却有点难了。” 

  古错道:“我自有方法。”附在曾土耳边“如此如此如此”一说,曾士听得连连点头,最后几乎是眉开眼笑了。 

  古错道:“现在就得麻烦曾帮主去安排一番了。” 

  曾土眼一瞪道:“笑少侠若再提‘麻烦’二字,老叫化可就要生气了。” 

  说罢,人已纵身跃出,叫过几个六袋、七袋弟子又与他们咬了一阵耳朵,那些丐帮弟子连连点头应是,然后各自分散开来。 

  *** 

  古错这才朝厮杀最为剧烈之处跑去。 

  远远地,便可见一个蒙面人长身而立,从那婀娜的身段与摄人魂魄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绝色丽人。 

  她的身子并不高,身上衣裳也平淡得根,但往那儿一站,却是让人一眼就看到她。 

  莫非,她天生就是一个卓而不群的人?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灵魂? 

  她就那么静静站立,似乎周围的刀剑与热血全与她无关,似乎已超脱出这血腥之外。 

  她不向周围的丐帮弟子出手,周围的人也不向她出手,似乎她与周围的人已达成一种默契:“别来打扰我。” 

  这当然只是别人产生的一种奇异的感觉。也许,是她的目光太高傲了,这群衣衫褴楼的丐帮弟子连杀她都觉得有点自惭形秽了。 

  事实上,她的身上一点杀气都没有。 

  古错不由惊呆了。 

  在这血雨腥风中,一个可能是绝色的女子这么静静的立着,谁都会惊讶的。 

  古错心中一动,猛地大喝一声,这声音中贯入了他的全身功力,便如一声惊雷响过,全场都为之一呆。 

  古错一喊之后,却觉得自己身上并没有中毒之状,真气照样畅通无阻,不由大为惊讶。 

  他哪知自从服下那雁荡山山崖下的“天龙、地龙”后,他已是百毒不侵之躯体了。 

  那蒙面女子在古错石破天惊地一城之后,似乎毫无反应,只是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古错。缓缓地道:“是……你?” 

  她的目光极为奇异,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但却不是瞧不起你,而是压根儿没看到你一样。在她眼中,也许一个人同一根小草,一棵小树并没什么不同,只是会动而已。 

  她的脸蒙着纱巾,让人看不请她的年龄,但从她的眼睛与全身曲线来看,谁都会说她大约也就二十多岁。 

  古错被她目光一扫,竟也不由自主的有了一种自惭形秽之感,用手拉了拉凌乱的衣裳,接着又哑然失笑,他为自己这动作好笑——这是怎么了? 

  他不知道这女子问:“是……你?”是什么意思,所以也不好回答。也许她问的是:刚才那个乱叫的人是你?也许她是在问:笑天钺就是你?也许,这都不对。 

  古错朗声笑道:“我就是冲你来的,因为我觉得你是世上最虚伪不过的人。” 

  那女人怔了怔。古错不由暗自得意,他为自己可以让这玉石一般冰冷高傲的女人变了脸色而得意。 

  不等那女人开口,他便接着道:“置身于这血肉横飞之地,你却故作圣洁地站在这儿,不是虚伪是什么?若是讨厌杀气,倒不如回去绣绣花,弹弹琴什么的。” 

  那女子眼神变了变。 

  古错看在眼里,更为得意,又冷笑道:“看你蒙着一张脸,定是丑得惨不忍睹,才不敢以真相示人,却还装模作样地站在这儿,别人不知,我却是一目了然。” 

  那女子眼中终于有了怒色! 

  古错更高兴了,大声叫道:“凡是丑陋之女人,总是容易不知天高地厚,孤傲得像头母牛,背地里做些低三下四的事,却是不让人知道。” 

  女子眼中的怒意已转为杀机! 

  古错今日却忽然变得像个泼皮无赖般,仍是高一声低一声地叫骂,连丐帮弟子听着都是又惊又奇,不知这笑少侠中了什么邪。 

  就在古错骂到“不知偷了多少汉子”时,一条人影已向古错狂卷过来,声势颇为骇人! 

  古错天钺自腰间闪出,划出一道惊人长虹,向那人挥去。 

  一阵“叮当”之声响后,古错略略后退了半步! 

  众人一看,却不是那蒙面女子,而是一个中年道人。长目、鼻正、口方,手持一拂尘,相貌颇为清朗,只见那双眉有点倒垂,破坏了一脸正气,让人看去有点刁诈之感。 

  古错退出之后,轻轻闷哼一声,口中却叫道:“这臭娘们一发怒,臭道士便上了,倒也稀奇得很。” 

  那道士便是崆峒派掌门师叔玉清道长。他身为掌门师叔。平日自然备受尊重,哪受得了古错如儿奚落?本有点下垂的双眉便更垂了,一扬拂尘,又向古错飞卷而来。那拂上端部如万针齐张,带着破空之声,连点带扫,声势颇为骇人。 

  古错一声惊叫,身子已向后倒纵,那拂士竟也不依不饶,跟着袭身而进,拂尘之毫发竟可散开,同时罩向古错前胸。 

  古错应付似乎慢了一点,天钺一格开长拂,那拂尘一抖,又向古错的手腕疾卷而至,古错的手腕险些被一卷而中,古错又向后退了几步。 

  丐帮众弟子也与铁血王朝的人战作一团。 

  一时刀光剑影,哀号连天。 

  “飞天穷神”曾土又悄无声息地扑了过来,到了战得最激烈之处才停下身来,打狗棒刚挥出,立即有两个铁血王朝中人扑将过来,看他们腰间,竟全是白色金属环,武功应当极高了。 

  曾土暴喝一声,打狗棒一抡,一套惊世绝学“打狗十三式”施展出来,点、劈、扫、挂、挑、刺、拐……那二人便是满目的打狗棒棒影了。 

  曾土不愧是天下第一帮帮主,很快就把那二人逼得一味招架,不能进攻了。 

  曾士又长喝一声,叫道:“打狗残腿!”打狗棒如灵蛇一般电射向身前的持刀之人,那人忙举刀来挡,却挡了个空,打狗棒早已“悠”地回弹,奇快无比地招向身后那人的腿上,身后持剑之人身子忙一拧,腾空而起,心中暗道:“此老叫化子招式真毒,幸好我应付及时。” 

  正思索间,忽觉腿上一阵刺痛,一看,才知大腿已被扎了一个洞,鲜血长流,也不知那曾土的打狗棒是如何快速随他身子而起的。 

  曾土又叫了一声:“打狗折腰!”双手各抓打狗棒一端,一用力,打狗棒便弯曲如弓,然后左手一放,打狗棒便呼啸而出,横击持刀之人腰间,那人的刀身刚往打狗棒上一沾,打狗棒便回弹了,那人心道:“怎么又是老套路?”却倏地觉得右肋部一阵奇痛,几乎痛出声来! 

  那刚弹回的打狗捧不知什么时候又向他的腰间招呼去了,持刀之人痛得“唏嘘”有声,大叫道:“断了,断了。” 

  想必,他是在叫:“肋骨断了。” 

  曾土又是一声大喝:“打狗碎头!” 

  那二人不由魂飞魄散,方才曾土是指哪儿打哪儿,如今他要打“狗头”,万一又真的打中,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二人一时倒不敢出招了,只是小心翼翼地护着头。 

  倏地,一个丐帮七袋弟子自东边疾驰而来,口中惊呼道:“帮主,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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