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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掌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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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祭。其心胸之窄,竟至如是!

  拥段祺瑞组织临时执政府的国民军总司令冯玉祥而已。 

  段祺瑞的处境如此糟糕,徐树铮为此忧心忡忡。段祺瑞就任“临时执政”时,委徐树铮以特使名义出洋考察,访问英、德、法、意、美、俄等国。徐树铮在外国常登台演讲,由于他风度翩翩且博学多才,于文学艺术亦有颇高造诣,洋人对其印象极佳。这正是段祺瑞的本意,他除让徐树铮远离是非外,还要培养徐树铮的国际声望,以备大用。徐树铮心知肚明,故在各国均着力表现,处处显示政治家的风范。

  徐树铮与冯玉祥是一对冤家死对头。当初,被徐树铮杀害的北洋元老陆建章,便是冯玉祥的娘家舅舅。陆建章被刺时,冯玉祥任第十六混成旅旅长,段祺瑞为安其心,特升他为常德镇守使,授勋四位。冯玉祥则表现出了惊人的平静,不仅绝口不提此事,反而自告奋勇调往福建前线与军政府作战。实际上,冯玉祥的城府极深,他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道理。1924年,他阵前倒戈,害苦了吴佩孚,取了北京,软禁了曹锟。段祺瑞任执政后,冯玉祥的军队负责京畿的防务和治安,直接监控段祺瑞的动向。段祺瑞为人倔强,素来重英雄而轻小人,比如吴佩孚败走天津,段祺瑞就曾主动为他指点迷津,而吴佩孚也将自己的军械辎重留给段祺瑞。而段祺瑞对冯玉祥绝无好感,因此在冯、奉出现矛盾时,他总是偏向奉系。久之,冯玉祥对段渐生厌憎,乃利用京城的治安大权,对段祺瑞多加监守,使段祺瑞如坐针毡。徐树铮在国外闻讯,十分焦急,他觉得段祺瑞孤掌难鸣,自己必须回国襄助之。他自知身无一兵一卒,乃拟秘密联络张作霖和孙传芳,以共同倒冯。1925年夏,他从美国返回上海,即拜访张謇、孙传芳,商榷收拾山河之计,并致电段祺瑞,拟晋京拜见。段祺瑞深知局势险恶,极力反对他来北京,但徐树铮胆气豪壮,竟置之不理,终于北上不归之路。

  徐树铮和冯玉祥是截然相反的两类人。冯玉祥深藏不露,貌似粗豪忠厚,实则心细如发;徐树铮意气风发,看似白脸奸竖,实则磊落使才,胸无机心。因此,徐树铮与冯玉祥结怨,是他最大的不幸。

  他到北京见了段祺瑞,即口称老师,行跪拜大礼,段祺瑞连忙回拜,二人相拥而泣。随后他告诉段祺瑞,关于制裁冯玉祥的办法,他已经和张作霖、孙传芳议妥。段祺瑞自然心中暗喜,但是嘱咐徐要小心从事,不料徐极端托大,竟然在办公室里跟梁鸿志大声说道:“你可即草拟讨伐令,我们要对付冯玉祥了。”这些话被冯玉祥的探报听到,冯玉祥闻讯便开始策划暗杀计划。更要命的是:徐树铮离京返沪之日,有人在段祺瑞在办公桌上留了一张纸条,上写:“又铮万不可去,去必死。”段祺瑞急令将纸条送徐树铮,当时徐树铮已登车待发,竟将纸条一笑置之。左右或劝他改乘汽车往天津走海路,徐树铮自重其政府官员的身份,务求堂堂正正,竟仍乘火车启程。故徐树铮难逃一死,也可说是咎由自取。

  徐树铮并非毫无警觉,而是过于自信胆大。他去北京觐见段祺瑞,便刻意渲染自己“考察各国政治专使”的身份,待他离开北京,又自恃国家大员,认为冯玉祥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料,冯玉祥祭出了一个对中国人来说更为合情入理的法宝,即由陆建章之子陆承武参与刺杀,还天下以“替父报仇”的解释。当时,英日两国都不喜冯玉祥,冯玉祥为应对两国驻屯军的干涉,不惜动员其京畿驻军,并延请资深外交人士入幕。实际上,为了杀掉徐树铮,他已不遗余力。

  1925年12月30日,徐树铮的专车抵达廊坊。负责刺杀的张之江乃紧急布置,先使列车停在廊坊车站,又郑重邀徐树铮下车面谈。徐树铮当即拒绝道:“要公羁身,不便下车。若张师长有事相商,可上车面谈。”据说,当时陆承武就出现在车前,一边散发“报仇雪恨”的传单,一边高喊“杀人犯,杀人犯!警察快来!”张之江早已化装为二等兵模样,混在普通士兵中,挥手示意将徐树铮强行拉下车来,推到车站以东100多米处,也即票房北角的台阶上,预伏在此的手枪营士兵一拥而上,将徐树铮乱枪击毙。

  徐树铮之死虽有血债血偿的因素,然对国家却是一大损失,尤其考虑到他在外蒙创立的巨大功勋,更令人感到乱世不恤功臣的悲哀。徐当初离开库伦,是为了襄助段祺瑞对抗直系,此番回国,也是为了扶助段祺瑞渡过危局,其忠心可悯。他的惨遭横死,凸显出军阀混战的复杂性和危险性。

  当初,段祺瑞手下有“四大金刚”,即靳云鹏、徐树铮、吴光新、傅良佐,其中尤以靳云鹏和徐树铮最为得力,可谓左膀右臂。但靳、徐向来不睦,自徐树铮组织安福系后,两人更势同水火,段祺瑞则倾向于徐树铮,于是靳云鹏日益倒向直系,加上傅良佐身败名裂,吴光新避居日本,段所能依赖者,其实仅剩徐树铮一人。如今徐树铮遇害,段祺瑞也就丧失了最后的政治资本,他之一蹶不振,是想当然耳的事情了。“三一八”事件,只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七、亲日派?

  段祺瑞再次息影津门,自称“正道居士”。他在须磨街的住宅尚未显鞍马冷落,因为不时还有策士说客前来说项,有的更是劝他复出,他也未始没有此意,但是一直没有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北洋的黄金时代随着他的下台已经过去,执掌北京政权的先是北洋的旁枝——奉系,不久,他当年想以武力征服的南方革命党人北伐到黄河流域,迫使奉系改旗易帜,在形式上统一了南北。自此,他东山再起的希望完全破灭。

  好在,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勤奋的政治家。当初他任总长、总理或执政的时候,就保持着极其规律的作息规律。每天吃过早饭,就在书房里看公事,看完公事即赴其公署。中午回家吃饭,饭后午睡,醒后会客,客来除交谈外,也常对弈几局。下午除下棋外,也起诗社,王揖唐、曹纕蘅、梁鸿志等酬和最多,并自编有一部《正道居集》,同时他也参加过徐世昌的晚晴簃诗社。晚饭则常同棋友或诗友一起,乘兴继续切磋。膳毕则照例打麻将,一般8圈到12圈,也不至于太晚。老朋友冯国璋、张勋等都是亲密的牌友,也有因会“打牌”而博得他的重用的,如傅良佐就被讥为“打牌打出的督军”。而督军团进京开会的时候,他家的牌局最为热闹,许多军政大事,都决定于牌局之上,这也是当时中国政治的一大特色!

  由上可知,段祺瑞对公务是相当懒散的,好在有一个精力充沛又足智多谋的徐树铮做他的军师,否则,诸如府院之争那样繁琐的权力斗争,以及督军团会议那样的复杂人事,他是吃不消的。但是,他也没有太多的不良嗜好,麻将虽是一大弊事,但亦非通宵达旦;而围棋与诗社,则是传统士大夫的共同爱好。他对围棋非常痴迷,水平也很高,长子段宏业受他影响,棋艺堪称国手,曾得到过日本的段位。他还养了一批国手陪自己下棋,如易敬羲、张国英、刘有碧、汪云峰、顾水如等,但最为后人熟知的则是吴清源。1925年,吴清源由顾水如引见给段祺瑞,当时才11岁,不料首盘就把段祺瑞杀得溃不成军,从此吴清源常出入段府,直到东渡日本。吴清源曾回忆道:段祺瑞最擅长的手法是打入对方,在对方的空地中活一小块,并自称为“在公园里搭建小房子”。日本在东北扶植满洲国时,他曾以棋喻事:“搭个小房子可以,据为己有就不行了。”他如此痴迷围棋,令徐树铮每有微词,认为他玩物丧志。至于他为什么喜欢围棋,可能是因为家乡合肥一带棋风甚盛,如他的父辈刘铭传就是此道高手,并有棋谱流传至今,而李鸿章一族中也不乏围棋好手。

  段祺瑞晚年像

  如今,他退隐津门,自然更有时间打点棋艺,生活也不会太过无聊。但是,不久后有了麻烦事,那便是日本人的拉拢。日酋土肥原一直想拉他出山,以在华北组织一个与南京国民政府对立的傀儡政权,被他断然拒绝。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又有日本人找到他,请他“调停”中日关系,有“就地停战”之语,他回答道:“我们在野之人,若要出面调停,说话就要有根据。以就地停战作为调停,恐非易事。当局若问到东三省,将如何答复?如今中国军队士气之高,不下于关东军。若说停战,也应由日军先停,因为是日军先开战的。”当时,他的旧部王揖唐企图为日本说他出山,被他疾言厉色斥道:“我是中国人,决不做汉奸傀儡,就是你自己也要好好想想,不要对不起祖宗、父母和子孙后代。”

  日本人之所以倾力拉拢他,是因为他曾经是一个路人皆知的亲日派。早在袁世凯死后,他便已经迎合日本的“经济援华”政策,谋求所谓“中日亲善”。他之所以力主对德宣战,也是为了取得日本的借款。从1916年底开始,他派曹汝霖、章宗祥、陆宗舆三人具体操作借款事宜,借得的款项名义上用于“经济开发”或“参加欧战”,实际上用于贯彻其“武力统一”政策。1918年5月,他又派徐树铮、王揖唐与日本签订了《中日军事协定》,规定日本可以在中国境内驻军,并可指挥中国军队。此一协定的签订与中国在外交上的失败,引发了“五四”运动,也加快了北洋系内部的分裂。不久,吴佩孚挥师北上,将他赶出了北京。4年后他东山再起,又与张作霖一道采取了亲日反苏的外交政策。

  然而他就是一个天生的亲日派吗?当年袁世凯召集会议讨论日本人提出的“二十一条”,满堂文武或主张接受,或沉默不语,惟有他段祺瑞,虽然身已下野,却愤怒地通电各省,主张与日本决一死战。第二次府院之争时,一次冯国璋约见段祺瑞,问他为什么要向日本举债而打内战,将来如何偿还等等。段祺瑞回答道:“政府经济拮据,入不敷出,处处缺钱,不举债怎么办?至于还债的问题,日本对我们如此,我们对日本也不过利用一时,谁还打算真还他呢?等我国强大起来,赖着不还便是!”

  他在袁世凯时是赳赳武夫,到了冯国璋时反倒成了雌黄小儿。外债哪里可以不还?结合他后来抛出的《外崇国信宣言》来看,这不过是一席狡辩而已。他一意要以武力统一南北,攘外必先安内,无钱无饷,是决然做不到的。他的亲日并非出于对日本有多少感情,而是身为弱国总理(或“执政”)的无奈何之举。当时,国际上的几大势力在中国都有自己的代言人,英美较为接近冯国璋、徐世昌,而苏联支持孙中山、冯玉祥,那么,“亲日”这个最令国人厌恶的名头便只有由他段祺瑞来背了!

  所以,他一旦身为布衣,便恢复了他赳赳武夫的血性。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抗日本人的拉拢,使他当年保定军校的弟子蒋介石大为担心。1933年1月19日,蒋介石派钱永铭迎他南下,22日抵达南京,蒋介石亲自到下关码头迎接,执弟子礼甚恭。次日,蒋介石又陪他拜谒了中山陵。之后,他谢绝了蒋介石提出的留居南京的建议,以探望女儿为名,赴上海定居。他买不起像样的私宅,只好寄寓在霞飞路的陈调元公馆,依旧吃素念佛,下棋作诗。南京政府每月供给他两万元家用,得以维持一大家子和一干部旧的生活。 

  他到南京之初,蒋介石便想藉他之口激励民众的士气。在记者面前,段祺瑞慷慨陈词:

  当此共赴国难之际,政府既有整个御侮方针和方法,无论朝野,皆应一致起为后援。瑞虽衰念,亦当勉从国人之后。

  几日后在上海,又一次面对记者,他说道:

  日本横暴行为,已到情不能感理不可喻之地步。我国惟有上下一心一德努力自救,语云:“求人不如求己。”全国积极备战,合力应付,则虽有十个日本,何足畏哉!

  此时的他,可何尝有一点“亲日”的样子呢?

  1925年6月北京的学生游行示威者在中华门前(原中华门在现天安门广场处,50年代拆除)

  他在上海依然冠盖云集,不惟蒋介石常来奉教,如章太炎等名流,亦常来府上拜谒。人虽驳杂,但他始终超然处之,有人劝他与杜月笙接洽,他不加理睬,也从未雇佣保镖。1935年,他被任命为国民政府委员,然一直未就职。据说,蒋介石一度有意拥他为总统,自己任副总统,此说未必可信。

  1934年春,他突患胃溃疡,经治疗后暂愈。随后由蒋介石安排赴庐山调养三个月,车马劳顿,身体转弱。1936年暑间,他因贪吃了几片西瓜,致腹泻数日。入秋后腹部又感不适,吐血便血,确诊为胃溃疡复发。这时,医生劝他开荤增强体质,他说:“人可死,荤绝不能开!”10月下旬,李思浩自华北来,谈及长城内外国土日危,段祺瑞听后十分悲哀,病情转重,数日后即不治而逝。

  他临终留下遗书,内讲“八勿”,忧国忧民之心,复兴中华之志,淋漓满纸,文曰:

  余年已七十余,一朝怛化,揆诸生寄死归之理,一切无所萦怀。惟我瞻四方,蹙国万里,民穷财尽,实所痛心……国虽危弱,必有复兴之望。复兴之道,亦至简单。勿因我见而轻启政争,勿空谈而不顾实践,勿兴不急之务而浪用民财,勿信过激之说而自摇邦本,讲外交者勿忘巩固国防,司教育者勿忘保存国粹,治家者勿弃固有之礼教,求学者勿骛时尚之纷华。本此八勿,以应万有。所谓自力更生者在此,转弱为强者亦在此矣。

  他的葬礼依照佛教礼仪,当日上海下半旗致哀,各界显要纷来吊唁,挽联之中,亦可见当年仇敌的名字,如冯玉祥致联云:

  白发乡人空余涕泪,黄花晚节尚想功勋。

  而吴佩孚的挽联更佳:

  天下无公,正未知几人称帝,几人称王,奠国著奇功,大好河山归再造;

  时局至此,皆误在今日不和,明日不战,忧民成痼疾,中流砥柱失元勋。

  众人随其长子宏业的意见,移柩北上,暂厝于西山卧佛寺。段宏业在八宝山寻找坟地,但始终不能如意,遂一直拖延至日军进城。日军强行征用卧佛寺,段的遗体只好匆忙下葬在西郊一块普通坟地。50年代初,又移厝清河镇。1963年,其侄段宏纲和章士钊又为迁葬于北京万安公墓,章士钊为题写墓碑:“合肥段公芝泉之墓。”

  日本人不仅令其死后都不得安生,且强行买走其后人在北京的房产,强行收购其子宏业任总经理的井陉煤矿。段祺瑞生前号称“亲日派”,日本人却对他如此凉薄,对世人而言,真是一个深刻的警戒!日本作为蕞尔岛国,哲学土壤贫瘠,只知惟力是视,趋利往来,全然不知攻城攻心之术,因此纵然带甲千万,也休想征服一寸土地!这样的国家,漫说中华哲学中的“王道”、“霸道”,就是“兵者诡道”都是谈不上的! 

一、“绿林学校”

  从1912年3月10日袁世凯在北京就任临时大总统开始,到1928年12月29日张学良宣布易帜为止,是中华民国的北京政府时代,由于其军政大权一直被北洋集团所把握,故通常又称作北洋政府时代。然而,这17年中更迭的七位国家元首,却并非都是北洋人物。袁世凯、冯国璋、徐世昌、曹锟、段祺瑞诚然是百分之百的北洋派;但黎元洪出身南洋新军,日后虽在北京政府贵为总统,却与北洋派格格不入;张作霖则晚至民国元年才被编入北洋系的军队,充其量只是北洋系的支脉。换一个角度来看,这七位元首中,袁、黎、冯、曹、段都是职业军人出身,都是从前清正规的新式军队中磨砺出来的;徐虽是文官,却有襄赞小站练军的经历,被北洋诸将奉为长官;惟独张作霖,是以绿林响马的身份接受招安,然后混迹于杂牌军,最后才整编为正规北洋军的。

  相比之下,张作霖显然是这七位元首中最具传奇色彩的一位。1923年,《密勒氏评论报》的主编鲍威尔专访张作霖时,询问他曾在哪里读过书,张即幽默地回答道:“绿林学校。”

  张作霖字雨亭,光绪元年(1875年)出生于奉天海城,家境赤贫。8岁时,父亲因赌博被仇家杀害,家境更加窘困,全家遂逃荒至广宁县,为人做工度日。13岁时,他在别人家私塾外偷听,感动了先生,遂得到免费读书的机会。这对他日后的发展极为重要。他对这位汤景镇先生十分感激,后来便请他做儿子张学良的启蒙老师。

  张作霖题刻

  他迫于家境,不能专力读书。他卖包子,做货郎,也给人家放过猪,但都没什么成就,直到后来在营口学做兽医,才取得了一点成就,在远近有了一点名气。当地有一个著名的绿林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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