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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芸看到碧荷和蔷薇站在原地不动,有些不乐,开口催促道,“还愣着干嘛,外面还下着大雪,路面可滑地很,蔷薇,你赶紧打把伞,娘亲竟是冒着雪来的。”
这话让碧荷和蔷薇两人脸色一变,连快步退出房间,蔷薇小声道,“小姐莫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怎就胡言乱语呢。”
待碧荷和蔷薇走出房门后,谢瑾芸才反应过来,顿时大惊失色,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华氏从院门口往里走,那些墙壁屏障在谢瑾芸的眼里竟都成了透明的,那么远的距离,可谢瑾芸却看得真真切切。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有千里眼的存在?
谢瑾芸不敢相信的闭上双眼,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再睁开眼,之前诡异的现象还是有,反反复复几次之后,却发现只有左眼睁开时,一切都正常,可一旦右眼睁开,那些墙壁便透明如同空气。
莫非上天不仅给了自己重生的机会,还给了自己特异功能?
在谢瑾芸惊诧之时,外面的却传来惊呼声,“夫,夫人,你真的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这里吗?五小姐现在怎么样了,还是没有醒来么?”
“不,不是的,夫人,小姐已经醒来了。”
“可真的是醒来了?”原本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掩不住脸上的惊喜,快步往里走。
“娘。”谢瑾芸此时再也忍不住,也顾不得穿上衣服和鞋袜,竟是赤着脚直接从床上跳下来,扑进华氏的怀中。
看到谢瑾芸跑过来,华氏连张开双臂将谢瑾芸紧紧抱在怀里,很是心疼的说道,“你这孩子,赶紧穿上鞋,这地上寒气多重啊,蔷薇,还不过来伺候小姐。”
蔷薇还处于震惊状态,愣了一会才缓过神来,华氏见状,有些诧异,想着蔷薇年纪虽小,可一直极为伶俐,今日过来看着竟有些不大对劲,便忍不住问道,“蔷薇你怎么了,刚进屋还看你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这会又魂不守魄的,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蔷薇倒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把刚才的事情说了出来,华氏听后,也是很震惊,看着谢瑾芸道,“芸儿怎么就知道我来了,而且还是一个人?”
谢瑾芸心底有些紧张,她也不清楚右眼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但这个事情肯定不能说出来,便若无其事地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娘亲要来啊,只不过蒙的,想着我昏迷不醒,娘亲肯定会要过来探望,每次娘亲出门也不喜下人们跟着,哪知晓竟还真蒙对了。”
对于自己的“千里眼”,谢瑾芸既紧张又兴奋,还带着几分激动,心想着等什么时候得慢慢琢磨,看看能做什么,刚她也无意发现,屋外那么多人,却唯独只能看到娘亲,而外面的丫头下人们却看不到。
华氏倒也没在意,只当是谢瑾芸真的蒙对了,倒是很认真地看着谢瑾芸的右眼,确定没什么大碍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很是宠溺的看着谢瑾芸道,“好好躺着吧,往后出门可得让丫头们跟着,万一出点什么事,还有人在场,这次幸好伤不重。”
华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对于谢瑾芸如何受伤,心里也是清楚得很,也替谢瑾芸心疼着,只是,有些事情必须得忍着。
第三章 安抚
华氏虽说面上表现得很镇静,可心底却是恼怒不已,一想到东院那秦氏得意洋洋的模样,她就压制不住心底的气愤,自己不招惹她,她却一个劲寻自己的不痛快。
见华氏有些不大开心,谢瑾芸连转移话题,“娘,爹爹呢?”
谢瑾芸嘟囔着粉嫩的嘴唇,一副撒娇的模样,那神情姿态倒还真像是一个六七岁孩童,谢瑾芸能这样,全是三分演戏,七分自然表现,在华氏离世后的十多年里,谢瑾芸不知吃了东院那边多少苦头,尤其是谢明芳时不时给她下绊子,她常常吃亏,这会却能这般与母亲亲近,谢瑾芸便情不自禁地撒起娇来。
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华氏一扫不快,笑着宽慰道,“见你受伤了,你父亲可是很心疼的,这会在东院那看你明芳妹妹,那日你摔着了,她也受了惊吓,待会娘亲就让人去通知你爹爹,知道你醒来了,他肯定会高兴的。”
谢瑾芸倒是有些不安起来,上辈子,她醒来时父亲正是从东院那边过来,看到谢瑾芸后,没有安抚,却先责骂起来,自那以后,谢瑾芸不知不觉开始疏远父亲谢世昌,总觉得同样是女儿,他却更加疼爱东院的谢明芳,只是很多年后,谢瑾芸才知道父亲是用心良苦,可当时年幼,不理解父亲对自己的严苛。
说到谢瑾芸的父亲谢世昌,就不得不提他的身世。
谢世昌并不是谢府老太君的儿子,而是谢老太爷年轻时的一笔风流债,谢世昌生母林氏身份卑微,曾是谢府的一个洒扫丫头,因长得有几分姿色,又略通文墨,被还是少爷的谢老太爷要去书房伺候,时间一久,谢老太爷竟喜欢上了林氏,林氏推脱几次之后,顺了谢老太爷的意,不久后林氏就怀孕了,谢老太爷满是欢喜地跟谢老太君王氏提起要把林氏抬为姨娘,但王氏闻言大怒,想着这丫头竟敢勾引主子,而且还在自己眼皮底下怀有身孕,这要传出去,还不叫盛京的夫人太太们笑话。
自古以来,大宅后院的夫人太太最忌讳的就是丫头爬上主子的床,不知道的以为门风败坏,丫头们都能轻易爬床,又或者旁人误以为她们善妒,不给丈夫房里安排人伺候,引得男人四处偷吃。
当年林氏得知王氏完全不顾老爷的脸面大怒之后,就知道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于是,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从谢府偷偷跑了出去,待王氏请家法准备乱棍把林氏打死时,林氏早就没了踪影,刚开始王氏还不甘心,派人四处寻找,可几年之后依旧杳无音讯,便断了再找的念头,也就当做什么事情没发生。
许是老天眷顾,林氏怀胎十月后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叫林世昌,然后悉心照顾林世昌,靠给大户人家的夫人太太小姐绣花样赚钱送林世昌上学堂,林世昌乖巧懂事,也十分给林氏争脸面,从小学习就好,只是家境贫寒,林氏的负担越来越重,而此时,谢瑾芸的外祖父,也就是华氏的父亲出现,华家与林氏比邻而居,早些年靠做些小买卖过活,后来一次赌石暴富,有了本钱,生意越做越大,只是他行事颇为低调,旁人也只当他是一个土财主罢了。
华老爷妻子离世早,只有当华玉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见林世昌相貌堂堂,为人正直,更重要的是才学渊博,在方圆十里内也颇有才名,想着若女儿嫁给他,也算是找了个佳婿,且两个孩子也是从小认识,算得上青梅竹马。
知晓华老爷的心思之后,林氏也是欢心欢喜,她对华玉英十分满意,待人接物落落大方,且丝毫没有大家小姐的骄纵之态,性情直率。
两方家长有意,而林世昌和华玉英两人相处也挺和睦,因而在华玉英及笄之年,便请了媒婆定了亲事,从此,华老爷待林世昌如同亲生儿子,吃穿用度宛若华家大少爷。
两家商量着等林世昌进京赶考回来后便成亲,不料,林世昌一举高中状元,两家欣喜之余又愁容满面,因着圣上惜才,竟给林世昌和秦将军的嫡女秦怡惠赐婚,林氏不敢违背圣旨,却又舍不得华玉英这个媳妇,而华老爷见状,心知女儿嫁过去无望,也不忍送过去做妾,原本退亲另嫁,却没曾想林世昌是个知恩图报的大丈夫,当即跟圣上说明自己已经定亲,且华家对自己有恩,不能忘恩负义,辜负华玉英,圣上闻言,不但不生气,反而大赞林世昌,但说过的话可不能收回,于是圣上又下了一道赐婚圣旨,于是,两抬花轿同时抬进林府,两位夫人不分大小,此举当年还引为佳话,羡煞众多公子少爷。
林世昌高中状元之后,身世很快被人知晓,而当年的谢光德此时已经是谢府的当家人,得知林世昌就是林氏跑出去后生下的儿子,立马召集谢家族人商议,儿子都中状元了,怎么能够流落在外呢,很快,林世昌带着两位夫人回到谢府,改名为谢世昌,只是林氏却没有踏入谢府半步,而是在谢府不远处买了一栋宅子,关门过起自己的日子,想儿子了,便差人请谢世昌回来小住几日。
见林氏的儿子成了状元,且还上了族谱,回到谢府成了人人口中的四爷,谢老太君王氏心底别提多难过,一心想等着林氏进府,慢慢收拾,却不料林氏拒绝进府,反而在府外过着逍遥日子,于是,心底的不满渐渐朝四房发泄。
四房跟别的不一样,东西院各住一个夫人,西院的华夫人性情爽快,却与谢老太君不合,东院的秦夫人温婉贤淑,颇受谢老太君的喜欢,久而久之,谢府的人也都清楚要多讨好东院,至于西院,不得罪就是,因而,在谢明芳把谢瑾芸推到撞上假山之事,在谢老太君发话后,大家纷纷站在东院那边。
谢瑾芸知道自己不能再学上一辈子一般,与父亲疏远,同时引得母亲对父亲不满,导致东院秦氏有机可趁。
见华氏眉头微皱,谢瑾芸猜着怕是因自己受伤之事,父亲也有责备母亲,便开口道,“娘,以后我再也不贪玩了,好好听娘的话,也不惹父亲生气。”
谢瑾芸仰着头,巴掌大的脸,一双大眼黑白分明,睫毛纤长浓密,上下扇动着,脸上带着几分讨好的微笑,怎么看怎么乖巧可人,华氏忍不住将谢瑾芸搂紧怀里,道,“娘的乖女儿,这么想就对了,有什么想吃的,娘给你做,想玩的,在西院好好玩便是,不要四处跑,让娘担心。”
华氏再一想自己也无需跟老爷置气,俗话说十年修得同窗度,百年修得共枕眠,她与丈夫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这般说来,缘分也不浅,就算东院的秦氏知书达理,温婉贤德,可自己也差不到哪里去,再说,她都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而秦氏身边也不过只有一个女儿罢了,就这些,也足以证明老爷待自己不同,如此一想,华氏心中的气倒消了好几分。
正当谢瑾芸和华氏说着悄悄话时,丫头来说四老爷过来瞧五小姐来了。
虽说做好了被再骂一次的准备,可谢瑾芸还是有些紧张,许是上辈子跟林世昌疏远了,印象中严苛的父亲让她有些害怕,她这神情被华氏看在眼里,华氏忍不住一阵心疼,连紧紧搂住谢瑾芸的肩膀,道,“芸儿别怕,有娘在呢。”
听华氏这么一说,谢瑾芸忍不住朝华氏笑了笑,整个人倒是松了一口气。
林世昌进屋后,果然如同谢瑾芸记忆中的一样,见谢瑾芸醒来靠着华氏坐着,便开口斥骂道,“好好的平地不走,却偏偏爬到假山上玩,都没个正经姑娘家的样子,你瞧瞧明芳,比你也就大上两个月,凡事都规规矩矩,不让人操心。”
华氏原以为林世昌过来是探望女儿的,不曾想跑来一开口就骂人,有些不快,想着女儿这伤少不了谢明芳的事,他却不分青红皂白就骂,正想理论几句,却被谢瑾芸抢了先。
“爹,您别生气了,芸儿往后会乖乖的跟着娘亲学女红,让哥哥教我认字,刚才娘还说我来着,芸儿知错了,不该让爹和娘操心。”说完,泪水涟涟,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林世昌,林世昌见状,气顿时消了不少,想着才六七岁的孩子,正是淘气的时候,也不打算再呵斥,便将目光转向华氏,道,“这半个月就让芸儿在西院待着,哪里也不要去,你也不要太惯着她,女孩子家家,都爬假山上去了,成何体统。”比起之前的口气,这会倒是平和不少,华氏也就顺势回道,“是,谨遵老爷的安排。”
看到娘亲没有与父亲争吵,与前世的状况不一样,谢瑾芸心底就松了一口气,想着能改变的话,那么母亲,哥哥和父亲都会好好的,一想到能与家人开开心心生活在一起,对于谢明芳的陷害,此时的谢瑾芸倒没那么在意了,来日方长,那些害她的,想害她的,还不定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想到自己还有尚且不清楚的特殊异能,对于未来,谢瑾芸信心满满。
第四章 探索
屋内的炭火烧得正旺,屋外虽是漫天大雪,可内室却暖融融的,熏香袅袅,让人心境平和起来。
自打重生后,每当谢瑾芸独处独处之时,她却总容易发呆,不知不觉就回想起前世的种种,有时候一想到亲人接二连三的离开自己,会忍不住的伤心落泪,尽管她清楚这一世可以避开来,而在人前,却总是笑着,一副无忧无虑的天真做派。
因着被禁足,谢瑾芸只能在西院待着,这对谢瑾芸而言倒也没什么,眼睛上的伤还未好,且头也有些疼,再者,外面风大雪大,谢瑾芸也不愿意出门受罪,倒也乐意待在屋里,但华氏担心谢瑾芸又乱跑,便差人看着谢瑾芸,不让她出房门,这可苦了这个看似孩童其实已成年的谢瑾芸。
天天躺在床上,谢瑾芸只觉得浑身难受,而碧桃和语桐受华氏的叮嘱,紧紧看着谢瑾芸,见她稍微有点动作便出言阻挡,谢瑾芸着实无聊得很,便出声对守在一旁的语桐道,“语桐姐姐,你就让我下床转转好不好,我一定不会出西院大门的,再这么躺下去,我骨头都要散了,你也不愿看着我难受对吧。”说着,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语桐,语桐见状,不忍心拒绝,便将目光转向不远处的碧桃,带着询问的口吻道,“碧桃姐姐,要不就让小姐下来走走,透透气?”
看着语桐对碧桃的态度十分敬重的样子,谢瑾芸默默想着得慢慢将语桐培养成自己的人,碧桃上一世既然有背叛自己的心,那定是留不得的,碧荷和蔷薇虽对自己忠心,可现在她们也不到十岁,年纪小,遇到什么事,也不能指望她们。
语桐这般对碧桃倒不是没有缘由,碧桃虽然跟她一样只是一个丫头,可在西院却算得上是主子跟前的红人,华氏见谢瑾芸身边伺候的蔷薇和碧荷年纪都太小,担心照看不周,便把她屋里的一等丫头碧桃给了女儿,另外又挑了一个安分老实的二等丫头语桐送过来,但因着碧桃是华氏屋里出来的一等丫头,因而旁人不管老少见到她,都尊称她一声“碧桃姑娘”或者“碧桃姐姐”。
听到谢瑾芸央求语桐,碧桃不动声色地瞧了语桐一眼,有些不解,想着平日五小姐但凡有什么事可都是跟自己说,这次醒来后怎就开始亲近语桐了,莫非是语桐这丫头趁自己不在的时候,在五小姐跟前说了自己的不是?
碧桃心底这般想着,但脸上却带着浅笑回语桐道,“照五小姐的意思做便好,太太也是心疼小姐,回头把小姐闷坏了,咱俩可担当不起的,只是小姐可不能走远,不然奴婢可就得受罚了。”说完,碧桃走过来准备伺候谢瑾芸起床。
察觉到碧桃的意图,谢瑾芸连开口道,“语桐姐姐,你帮我穿衣服梳头吧。”虽然现在碧桃对自己还是很好,可谢瑾芸一想到她前世做的那些事,从心底反感碧桃靠近自己。
谢瑾芸这么一说,碧桃只好停步,看着语桐过去服侍谢瑾芸,对于谢瑾芸突然的转变,心底有些不大舒服,可她到底被人捧着习惯了,不想在谢瑾芸跟前丢了脸面,便借口道,“我去给小姐做点吃食过来,早膳小姐用得少,怕是待会就饿了。”
一听碧桃要出去,谢瑾芸求之不得,但也不想太过明显地表现出自己对碧桃的不喜,便顺势回碧桃,“还是碧桃姐姐好,碧桃姐姐做的糕点连爹爹都赞不绝口呢。”
衣服穿妥当之后,谢瑾芸坐在梳妆镜跟前让语桐给自己梳头。
谢瑾芸发质极好,长发如墨,看得语桐忍不住开口赞道,“小姐头发真好看,等小姐大了,梳个时下流行的发式,肯定很好看。”因着谢瑾芸现在不过虚岁才七岁,平时也就梳一个双丫髻,比不得及笄的姑娘小姐的发式的繁复好看。
对于语桐的赞叹,谢瑾芸倒毫不在意,她的视线完全被梳妆台上摆放的的妆奁匣吸引住,妆奁匣是紫檀木做成的,匣子外面雕刻着各式花样,波光流动的翡翠镶嵌其中,显得格外贵气,让谢瑾芸有些好奇的是,每当自己看着这翡翠时,右眼总能感觉到一丝丝凉意,隐隐间似乎能看到一圈圈淡淡的光晕慢慢从那翡翠中散出来出来,渐渐进入自己的右眼中,更奇怪的是,就算自己一直不眨眼地盯着看,眼睛也不会累,反而觉得松快舒适很多,浑然感觉不到右眼的伤痛在。
这让谢瑾芸很是惊讶,从铜镜中看到语桐给她梳头的梳子是镂空雕刻的玉梳,便忍不住朝语桐道,“语桐姐姐,你把那梳子给我瞧瞧。”
语桐稍微愣了愣,但也没有多想什么,将梳子递给谢瑾芸。
谢瑾芸将视线停留在玉梳上,想看看是不是会有同样的效果,果然,看玉梳时的感觉跟看其他物什不一样,只是,那种清凉之意不如妆奁翡翠那般强烈,淡淡的光晕几乎看不真切,发现到这些,谢瑾芸又细细回想着当日华氏过来看她的情景,然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