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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行-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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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沧山鹰窝,想起大伯伯,心里又满是笑意了。大伯伯惧内,特别怕伯母。伯母又特别宠爱自己,所以总是可以欺侮大伯伯,抓大伯伯的羽毛,臭大伯伯。唉,明珠,你要知道,沧山鹰之一族,现在正是孵化鹰蛋之时,听说他们的孵化期很长,四万多只小鹰的性命啊,全在你一念之间,鹰伯是信任你,放你离去。你若出卖他们,导致他们遭受明无心的屠杀,你可对不住伯伯和伯母啊,就算是为了他们,你也得忍受着些。

胡思乱想的一夜,刚想合上眼睛,天亮了,又要上路。刚刚结痂的脚,走不了多少路,又破了,旧伤加上新伤,疼得都钻了心了。暗暗骂自己,连这点疼都受不了,还怎么挑战十大酷刑嘛。嘴上说得硬,实在是个大软货。死撑着又走了一天,整个小腿全红肿了。他是娇生惯养的人,这般苦,实在是受不起的。才二天功夫,已经想开口说话了。算了,我看,被明亦远抓回去,也不过如此,干脆,还是说了吧。

转念一想,不成,我一人事小,桑德兰七百万人事大,沧山鹰族存亡事大,灭掉其余三魔事大。明珠啊,牺牲不过是你受点皮肉之苦,你都受不起么?你还怎么承担天下大任?你,你哟,软骨头。到了第三天晚上,这脚实在是不能看了。也管不了了,就当这是臭哥哥的脚,臭晨旭的脚,臭舅舅的脚,不是我的,一点都不疼。还是睡吧,站着也能睡的,用巨枷靠在囚车上,支撑着身子,也就睡一觉了。

身体慢慢的就放松了,虽然脚上的疼还是让自己时时抽搐一下,可不久,也渐渐的远去了。正睡得迷糊中,感觉到脚有些清凉,好像比原来好受多了。眯着眼睛一瞧,只见哥弯着腰正在给自己洗脚,爹正在给自己上药。他们俩的表情里,都带着疼爱和担心。看来,并不是大家都恨我的,起码我的爹和哥,他们还是爱我的。心中感动,差点儿就哭了,就想扑到他们怀里去撒娇。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行为,赶紧闭上眼睛,唯恐受不了这份疼爱。

金辰鹰给他上完了药,把他的头给转过来,正对着自己道:〃 我知道你没睡,告诉父皇,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果真有内情,你哥也在这里,我们自然会替你作主。〃 七,暗流汹涌龙泽动知道爹不食,宝儿当然心疼爹了。爹这条命,可是当初自己和弟弟救回来的。有时候,在任性的爹面前,儿子反倒显得更沉稳。几次三番探视爹,老爹起初根本不理睬自己,爹在恨自己跟娘亲和舅舅结成同盟。没有办法,跪在地上,向爹反复说了自己的理由。于其弟弟总是流落在外,被人泼脏水,不如让弟弟回来,有个申辩的机会,如果弟弟真的如父亲所猜测,有苦衷,那么咱们父子再联合起来,给弟弟辩白。

听儿子说得有道理,决定父子俩一起去问问小业障去。到囚车边上一看,父子俩没法不心疼,再恨他,看到他如此模样,这心也一跳一跳的停不住啊。看他的两只脚,血肉模糊,两条腿都肿得小水桶粗了。父子俩无奈,一个给他打水洗脚,另一个给上药。在鹰上药的时候,感觉到小业障的皮肤在抽紧,便知道他醒了。慢慢地将他的脸转过来,父亲的眼睛里,既有生气,更有心疼。

想说啊,真的想倒在爹的怀里痛哭一场,然后把什么都倒出来,让爹和哥哥来庇护自己。可是一。转念想到明亦远,那个疯子,连凌迟亲生弟弟的行为都做得出来,他现在是恨死了自己了,落到他的手中,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只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想就汗毛直竖,把囚衣都要顶起来了,还是忍受下去。忍受下去,树哥说,爷爷还有五年多就回来了,受五年,五年就够了。口不能言,手不能写,甚至连表情都不能有,连哭都不可以,这有多难受。面对慈爱和爱兄的询问,依然只能一言不发,直盯盯的看着前方,没有丝毫的反映。

金辰鹰父子俩追问了快两个小时,好家伙啊,这东西,居然连看都不看他们俩。你,你有种,朕,朕可生得好儿子。鹰气得七窍生烟,几乎要抄起鞭子抽过去。可是看到他这几天憔悴得不像话,这手就抬不起来。唉英雄气短,金辰鹰强悍了一辈子,如今在这个徒弟兼儿子的业障面前,就是横不起来了。手甩了几次,最后还是慢慢放下来,转过身,背都有点驼了。天啊,我,我究竟是造了什么业了,为什么弄出这么个玩意儿。难道以前杀人太多了,老天爷给自己报应。天啊,天啊,金辰鹰就此起誓,只要这个小业障能逃过一劫,从此金辰鹰就再不随意杀生了。

宝儿看着父亲一下子垂老的影子,怒气难抑,面对着如此不可理喻的弟弟,他失去了一个兄长的宽容慈爱之心,终于挥起手来,狠狠的打了他八个耳光,你,你还有没有人味儿,爹这样委曲求全来看你,你居然连理都不理他。你,你想气死爹吗?爹气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呸的一口,吐出了嘴里的血,根本不看哥哥,仿佛宝儿打在石头上一样,可脸上确确实实是被抽痛了,可能已经起了指印了,心中更是委屈得大哭,哥你打我,向来疼爱我的哥,打我,而且还是打耳光,被抽鞭子还狠。可不是我真的想气爹的,哥,我,我无法开口,不能和你交流啊。你明白吗?我要是被抓回去,我一个人身死事小,我要是受不了,把什么都供出来了,要害死多少人啊。你明白吗?

看爹和哥离开,只好把眼泪全都吞进肚子里,一滴都不流,一滴都不。爹,您为儿子受些气,来日,儿子加倍还报您。儿子知道爹维护儿子的心思,儿子真的是不孝。

天又亮了,又要上路了,本来是走地下城的,可为了让他多受点罪,风涵偏绕远道,从鸿雁和龙泽交界的南边走,足足走了半个来月,两脚都磨出深坑来了。不过明珠倒还是希望永远不要到龙泽,想想这十大酷刑,好像也不怎么好受的。

眼下有什么办法逃过这一劫,唯一的法子好像就是什么都不说,也不写。自己没有供词。依龙泽的律法,就不能断案,自然只好拖,拖他个五年,爷爷不就回来了。这样真相大白,也就没有什么了。顶多做五年囚徒嘛,开始的时候任你们千锤百炼,我就是不开口,熬过了开始的刑讯,不招供,也就没有事了。想好了,好像灾难也并不太大。不过,想起爹可能要为自己受尽气,心里又疼得很。好爹爹,好师傅,没法子啦,您从小就偏爱我,这就再为儿子受回气吧。

风涵回到龙泽,立即组织人员来办理这事。为了向泽民表示公正,三位泽主全都不经手案件,连两位少主也不参与,由上泽、中泽、下泽的十二位殿主负责审讯并定案,主审是上泽司马心意,中泽西开泰,下泽欧阳迎凡。

这十二位殿主中,有两位,一位根本不能出席审理。柳涔在经过这样的巨变后,几乎是一蹶不振,所以告假在家,不参与此案。洛燕司呢,借口要陪芸莲长公主回乡祭母,也不参与。其余十人连同十二位副殿主,一起办理此案。

说柳涔不行,那也不完全是这样。金魔奴被抓回龙泽的第二天晚间,柳涔进宫,求见风凝。风凝亲自接出来,柳涔进了内书房,请风凝屏退左右。风凝抓住他的手道:”涔哥,你放心,这仇,我自然会替你报。”柳涔理了理有些白了的头发,看了看风凝道:”六弟,若说涔哥不想报仇,涔哥是说假话。可涔哥总觉得珠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你真的相信,是他想做皇帝,和明亦远联合,玷污了龙泉,杀了太祖么?”风凝偏着头看了看涔哥,说真的,涔哥好像对攸哥的死,并没有太痛苦,是因为前后失去三个孩子,已经痛苦的麻木了,还是,还是像有人传闻的那样,涔哥,压根对攸哥用情不深,涔哥心里,对鹰,有点,有点不自然。否则,涔哥理所当然会跟心意一样,发了疯的要为爱人和孩子报仇,怎么可能跑到这儿来,跟自己说这番儿话?难怪哥要自己留心一下涔哥和鹰,哥那天说得不清楚,只说是涔病倒了,鹰去了一趟,这躺在床上,死活都不知道的人,居然就起来了。鹰到底跟涔哥说了些什么?比任何灵药都有用?

风凝微微一皱眉道:”涔哥,难道娘亲说得话还有假?难道泠弟,攸哥他们的不幸都是假的?咱们军队里营救回来的俘虏,可说得千真万确,百万只眼睛看着呢?还能错冤了他?”柳涔也皱紧了长眉叹气道:”凝,你,你鹰那么多年的夫妻,你就算不信明珠,难道连鹰,你都不信么?你认为他这个师傅,真的会救出混帐的弟子来么?”风凝苦笑了一声道:”涔哥,你是君子,这会儿,还来说这话。可惜,就算我想包庇,你认为包庇得了吗?涔哥,有些事,不是我说了就能算的。我还要为宝儿,为昊儿,为龙泽想想。涔哥,你放心吧。你也不必说一番话来试兄弟,丝儿,承明承信,都像我的孩子一样,我心疼他们。涔哥,也谢你今天来说这一番话。涔哥没有落井下石,兄弟很感激,不过,现在的局面,只怕不是凝能挡得住的。”柳涔叹着气出来,刚好碰到了鹰。金辰鹰对他是惭愧极了的,红着脸道:”四弟,你,你想,想杀那个业障么?”柳涔看了看他,慢慢垂下头道:”二哥,涔不想多说,但是涔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二哥,但是涔也帮不了你。”金辰鹰眉毛一动道:”你,你若不表态,只怕很难。”柳涔苦笑道:”不错。” ” 四弟,有没有兴趣到苦栎去一趟。那儿,有五千多万北夏人。他们逃进了苦栎国境,眼下就是秋天了,只怕日子很难过,你,你去那里,把那些人管起来。再挑挑有没有像样的,组织支军队也好。来日,若是明无心进攻龙泽,咱们也多个帮忙的。”柳涔想了想,笑了笑道:”二哥,要不你和小弟一起去,这里的事,索性不管了,你便没有什么牵连了。”鹰头痛道:”这事儿,我逃不了的。唉,现在是人为刀,我为鱼肉了。这小业障,害得二哥不浅啊!”柳涔告辞离开,回到家里,柳顾两位两人家正在兴奋的议论当有什么刑法将那个叛徒处死。柳涔却扫他们的兴道:”二老,涔儿要去苦栎,涔儿不想在龙泽呆了,在这儿,想着过去的事,日子一天都过不下。二老还是随儿子去苦栎为好。”柳熙阳以为自己耳朵出病了,这正要为三个孙儿和儿婿报仇的时候,柳涔居然说要去苦栎,疯了,他一定是伤心了疯了。顾惜言慌忙拉住儿子道:”儿啊,如今爹娘只有你了,你可千万别再有什么好歹了,你别太伤心了,给孩子们报仇,那是早晚的事。”柳涔平静道:”涔儿,今天已经去下泽递了辞呈了,明天儿就走。儿子如今是柳家一族的族长,儿子说了算。明天,儿子就带爹娘离开这是非之地,咱们去绿柳山庄,过安安静静的日子去。”柳熙阳颤巍巍站起来,拉住儿子道:”你,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上泽主威胁你。涔儿,要真是这样,咱们一家拼着死,也要找个公道。” ” 爹,咱们这样斗下去,有什么好处,真要处死了明珠,咱们又得到了什么补偿,能让我的三个孩子和攸再活过来么?儿子想得很明白了,明珠是攸生前最心爱的外甥,就算是还攸一份爱好了。儿子不想掺合进去。爹,您有没有听外头的传闻,大家把上泽主传得很不堪,说什么的都有。这些话,儿子听来,简直不像话。上泽主想要夺位,还用着着让他儿子来动手?哼哼,上泽主的功夫,只怕比中泽主要高得多。一招之差?他的传人都能拿下中泽主,他与中泽主仅仅是一招之差么?”柳熙阳年纪大了,火性也小了许多,这些日子,死了三个孙子,也在家吃斋念佛,为自己年轻时候的杀业忏悔。听儿子如此说,心里头也是一动。便哑着嗓子道:”涔儿,你是什么意思。”柳涔叹息道:”我去见过意儿了,他什么都听不进,连大哥的话也不听。大哥跟我说,他是没法了,挡不住这些人。谁叫他是意儿的爹呢,总不能背叛自己的儿子吧。可是大哥不希望我也掺进去。大哥说了,这边也是弟弟,那边也是弟弟,合着这边有二个弟弟呢?鹰凝,都伤害不得,咱们这些做兄弟的,不如置身事外的好。省得到时候,自己人杀自己人。大哥不日也要辞去长老的位置,说在家里专专心心的养育抒怀,莫叫怀儿和他娘亲一样偏激了。爹,您倒说说,咱们有没有必要加入到三泽相斗之。咱们走吧,干干净净地。”顾惜言如今最听儿子,便问道:”儿啊,你也说的有理。可咱们要回也回清河去,到苦栎去做什么?” ” 娘亲,咱们去清河,大家也迟早找上咱们。非得要咱们去当杀明珠的先锋,说起来,咱们家和洛家的仇最深了。去苦栎,躲起来比较方便,别人找不见咱们,这兴头自然也就减少了。”柳熙阳抹了抹眼睛道:”儿啊,咱们还说是跟鹰儿和凝儿有交情了,这洛家呢,说起来,跟涵儿交情还深呢?他们怎么也不掺合?”柳涔低声道:”爹,这事儿,我问过洛哥了,他说,大草原一战,他差点儿和六万亲兵被活活烧死。关键时刻,上泽主救了他们。六万亲兵,有五千多是他们洛氏一族的男儿。上泽主救他洛族五千多人,这足以抵他三个孩儿的性命啦。所以他也决定走。”惜言向来天真,年纪到了六十多了,还是不相信收容他长大的可爱龙泽正在上演权力斗争。他悄声道:”儿啊,不会吧,真的会斗个你死我活的?

柳涔看着窗外黑压压的天,摇头低语道:”娘啊,总之,涔儿的为人是不把富贵放心上,不把私怨放心上,想实实在在的做些事。凝弟因为明珠的缘故,提前将上泽交给晨旭。旭儿和他新提拔的这群年轻人,涔儿也看不惯,他们好像认为赚钱是极容易的,做事一点都不从小中见大,凡事挥金如土,再这样下去。龙泽越来越糟糕了。儿子既看不下去,又不想到凝面前找事儿说,免得人家以为儿子无事生非。眼不见心不烦啊。娘亲,咱们索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咱们走吧。”柳熙阳道:”那也要等辞呈下来才走,这么走了,好像不好交待啊。”r ”爹,你就半夜再拟个折子,就说儿子半夜急病,睹物思人,狂性大发,无法再面对龙泽熟悉的人事景物,所以绿柳山庄,这幼时生活之地,暂作疗养。因为事情紧急,所以来不及等中泽主批示,便先上路了。你是德高望重的舅舅,涵怎么会驳您呢?”柳熙阳一听,有理,赶紧写了折子。把柳涔装上了车,一家三口,只带了几个贴身侍卫,连夜向苦栎去了。等风涵天亮了收到辞呈,想叫追,已经出去八百多里了。这柳涔的事情还没有定下,司马逸云又来请辞,说是自己已经老了,实在是跟不上潮流了,不如回家安心养育孙儿。他倒是老老实实地跟风涵说了:”泽主啊,兄弟,你也知道,心意经过这场大变后,性情偏激到了极点了,臣我想着,这都是小时候,对他们兄弟关爱太少了,以致于这孩子的心灵受到了损伤。臣想好了,臣只有抒怀一个孙子了,臣要好好教育他,不叫他也偏了。”风涵这个窝火,案子还没有开始审,这两个哥哥弟弟倒好,马上置身事外。听说昨儿辰鹰跟着柳涔唠叨了好一会子。身边没有别人,连凝都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结果柳涔马上走人了。至于大哥,向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当然也不想这件事跟鹰对着干。好啊,金辰鹰,都到了这个地步了,龙泽还有那么多少,受你们父子迷惑,还站在你们这边说话。柳涔啊,四哥,你,你最不像话了,连丈夫,孩子的仇都不管了,为了你心里那份私情。做出这种举动。你对得起我的攸哥,对得起三个孩子么?你要走,也好,反正你管理明皎也跟旭儿的理念不合,还常常批评旭儿,使旭儿放不开手脚,你自动请辞,辞便辞了,少了个绊脚石。立即批复了。同时,清晨就赶往龙安宫,请尊上上殿,尊上非常郑重地把王子犯法也庶民同罪的条例再重申了一遍,一点都没有给徒弟面子,把金辰鹰当众就给批了个狗血淋头。金辰鹰红着脸,也不敢申辩。向来敬爱娘亲,怎么敢跟娘亲顶嘴。再说了,自己确实也有庇护儿子的意思,罢了,放开罢,不管了。

回到下泽宫,风凝倒没有像昨天那样逼他表态了。宝儿过来请安,鹰把左右都打发了,拉过儿子道:”你,你还打算在这儿,你涔叔都走了,你就学样,不然,你舅让你对付你弟弟,你吃得消么?”宝儿也正为这事情头疼,听爹这一提,立马醒悟。第二天,借口说北渊的边界大岛洛鹤丹发生叛乱,他要去平叛,也走了。风涵也知道他想逃避的意思,知道他们兄弟俩原来是一体的,如今要逼他去动小畜生,确实是为难他,倒也不责备徒弟,你走你的,这样也好,又少一块绊脚石,这样一来,反倒好了,现在能站在金辰鹰一边的,除了风凝好像已经没有别人了。其他的人,几乎都是一边倒的。本来他还气得要命,这下倒不生气了,这也好啊,省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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