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七八岁的样子。云树的眼睛有一丝询问,那年青人清淡的一笑,倒像是一杯淡淡的茶。那年青人道:”我叫刘继宗,我出身于鸿雁医谷。对于歧黄之术,略有所知。我与宝儿和明珠是穿裤档的朋友,我刚好在秋呈游学,两位叫我过来。三皇子,您要忍住痛苦,在下要给您拔刺。当然在下会用些麻药,只是麻药过后,其痛难忍。”云树喝下了药,趴在床上,宝儿轻轻摸着他的头发,不敢看蝈蝈动手拔刺。那蝈蝈真的敢动手,就这样一根根的将被竹杖深深打进身体里面的竹刺拔出来,拔完了,还小心的在皮肉里翻翻。明珠奇怪的问道:”蝈蝈,我看到的都是血肉,你怎么知道里边没有刺了?”蝈蝈低声笑道:”这是蝈蝈的本能,看家本事,传出去,蝈蝈怎么混饭吃?”这寻刺、拔刺的一个小时,宝儿是受尽了煎熬,他紧紧的捏着拳头,牙根都咬出了血。那个高永信要是在他面前,宝儿会把他撕成碎片。敢折磨我的人,高永信,我不把你变成猪头,我不是人。
蝈蝈继续给云树其他地方上了药,为了让云树能够早些康复,所以便上了夹板,这样腿就不会有问题了。大约三个小时左右,蝈蝈轻松的笑道:”行了,没有事儿了,两位放心。尤其是老大放心,这三皇子要是出事,两位只管将我关进蝈蝈笼里。不出十天,三皇子一定可以起床,二十天后,痊愈。二个月后,不留半点伤痕。老大放心吧。玉娃娃,到时还是最精致的。”宝儿狠狠的拍了他一巴掌道:”胡说什么呢?这些年没有和明珠混在一起,还是胡说,看来也是本性难移。难怪旭哥不喜欢你。好好的是旭哥的伴读,最后成了明珠的。”蝈蝈哈哈一笑,全不介怀。麻药醒了,云树痛楚难当,开始他还想忍住,把原来已经破了的嘴唇咬得伤上加伤。宝儿心疼坏了,搂着他道:”树,我的好树儿,不要忍,你叫出来,叫出来。我的你的宝儿,咱们苦乐与共,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蝈蝈也道:”三皇子,不必强忍,叫出来,有助于胸肺功能的恢复。您这些日子感染了风寒,要让五内不出问题,蝈蝈建议您大喊大叫。”没有大喊大叫,云树最后咬着宝儿的衣带,发出了嘤嘤的呻吟。宝儿不停的给他擦汗,亲着他的额头,抚着他的胸口。蝈蝈偷偷的把明珠拉到外头道:”中少主儿,有没有弄错,这是上少主么?那么冷冰冰的人,怎么变成,变成一只粘火炉了?”明珠捂着嘴不敢大声笑,低声道:”叫名字,听到没有,不许露馅。你瞧着吧,这一路上,还有更恶心的游戏要上演呢?好好学学,回去哄哄你的辅衣,不要老是翻来覆去就几句话,什么衣儿,我很想你,我很需要你。我要是衣姐,也不理你。”蝈蝈叹气道:”甭提了,她说要比我强,才肯考虑这嫁娶之事。可是她又说,她不会嫁给一下手下败将。这,这不是难为人么?”明珠笑着抱住蝈蝈道:”喂,我比辅衣姐怎么样?考虑考虑,娶我算了。”蝈蝈摇头道:”唉,中少主儿啊,说句难听话,谁不想娶您,谁就是瞎子。奴才做了梦都想这好事呢?不过,您轮得到奴才么?哼,奴才从小就知道奴才和主子的距离,所以奴才,才不跟您开恶心玩笑呢。”第三天,云树才算全醒过来,他红着眼睛看着宝儿道:”宝儿,我从此再也不是什么三皇子,我只是一个叛国者,我,我配不上你了。你走吧,乌头那里还有些钱,你拿了,跟明珠天涯海角,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 树儿,你说过什么,你说过,不管你是皇子,还是平民,你这一生,只原意跟我在一起。我也这样说了。这誓言对我来说,生生世世都乐意遵守,你,你想要违背么?” ” 宝儿,我,我已经不能给你,给你好日子了。你和我在一起,生命将极不安全,我,我不能连累你。” ” 跟你在一起,是会连累我,生命也会不安全。”云树心里咯登一下,你终于说实话了,你厌我了。这一刹间就想着就此死去,不要再活了。宝儿紧紧抱着他,接着说下句道:”可是,只要跟你在一起,我的心快乐得像天上的风,吹来吹去的,快活的无与伦比。如果没有你,我当然安全,可是我的心从此不快乐,生命里再也没有光亮,所有的灵魂都被一个叫古云树的人带走了。你说,我宁原为了安全让自己的心一辈子痛苦好呢,还是虽然不安全,但心却一辈子快乐好呢?”云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从大痛到大喜,他只能紧紧的抱住宝儿的腰,将头贴在他的怀里,攫取着温暖,享受着浓浓的爱意。
蝈蝈只好跟明珠到外间,蝈蝈又拿起了药书,仔细的参研。明珠无聊极了,转来转去。好不容易,宝儿在里间呼叫他们俩。俩人进来,乌头从最外边也来,大家讨论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蝈蝈听了一会儿,了无兴趣,便又去做书虫了。其余四个人便集中心思开始分析。
宝儿抱着树儿道:”树,不是我要勾起你的伤心事,实在是这件事情,要弄清楚,你的回忆很重要。你最好从咱们回来开始说起,我认为事情只怕从咱们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布局了。”云树支撑着气力,将那些天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说完了,又泪雨下,浑身颤抖。宝儿怜惜之极,安慰了树儿好一阵子,两人就公然在明珠和乌头面前搂搂抱抱,你侬我侬,看得这两个旁观的干瞪眼。最后明珠实在忍不住道:”乌头哥,你眼不眼红,眼红的话,咱们俩也抱上几抱。”乌头嘿嘿的笑道:”小爷,您这样的人,奴才怎么能抱,奴才给您当奠脚石还嫌丑呢!”云树和宝儿脸给他们俩全弄红了,便分开来。明珠道:”树哥,那两只瓶子,你拿起来就碎了么?”云树道:”是,这也正是我想不明白之处。”明珠微微一笑,拿过桌上一只杯子,轻轻的在手里捏了捏,然后便将杯子放下。那杯子好好的,一点没破。明珠笑道:”乌头哥,你拿拿试试。”乌头将杯子一拿起来,刚想说”没事”。 只听啪的一声,那杯子在他手中裂开了,乌头吃了一惊,手一放,杯子就碎成了整整齐齐的二十四块。
云树惊叫道:”那天就是这样子的。不过那瓶子变成了碎片,没有像你这样整齐。”宝儿道:”树哥,明白了么?” ” 是,我明白了,这是,这是用内功将杯子里面全捏碎了,外面却没有走样。那样放着,别人不去碰,内力外力还是平衡的,自然就好好的,你一碰,内外力失调,就碎了,是不是?” ” 嗯,看来,这慎妃不是个普通人物,她有很高明的内功。” ” 可是,可是她只是一个将军之女啊?” ” 树哥,世界上有许多事情可以假造。将军之女的身份当然也可以编出来。” ” 她,她为什么要假造,她的孩子不是已经没有了么?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 树哥,我问你,你以前说皇后对你母亲极端敌视,可是你有没有听说皇后对慎妃很敌视的?” ” 没有,据宫里边的人说,皇后对慎妃好得很,几乎每天都去探视。” ” 这不是探视,是互通有无。” ” 互通,你说,你说慎妃和皇后勾结,为什么?她们会勾结呢?” ” 哼,只怕不只是慎妃,开始应当是邓妃,邓妃通过她父亲将慎妃送入宫中,而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以怀孕作掩护,趁机开始大行动。” ” 那,那些个龙袍,那些兵器,又又怎么说,这女人进宫不过三个月,她,她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动作?”明珠闪着光芒四射的眼睛道:”树哥,如果,有一个人,他早就想造反,早已经假造好了龙袍和兵器。那么只要将那个人的东西移到你这里,事情就办好了。这样,只要几天功夫就可以了。” ” 是什么人,什么人想造反,想这样做。结果又要害我。” ”树哥,你府边上是谁的府邸?你庄子边上又是谁的庄子?” ” 是,我府边是二哥的王府,我庄子边上,全是大哥的庄子。” ” 这就是了,要造反的不是你大哥,就是你二哥,或许两个人都是。否则要走很多路来搬运东西,未免落人口舌。只有就在附近,晚上做,才会神不知鬼不觉。”云树激动得喊叫道:”我早就向他们俩表明的我心迹,我不会要皇位,为什么,他们还不放过,想出这样的毒计来害我。” ” 树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树哥,你要是个傻瓜,他们反而不会来害你。谁叫你太出色了,太出色,就是过错。”云树软倒在宝儿怀里,天啊,我的两个亲哥哥,我已经退让到这地步,他们为什么还要置我于死地呢?他紧紧抓住自己的胸口,脸色绯红,连气都喘不出来。宝儿吓了一跳,忙叫蝈蝈进来,好一会儿扎针,输气,云树才缓过来。
宝儿道:”树哥,要还你清白很容易,只要将他们俩抓出来,搜出证据,你的清白马上就回来了。”云树慢慢躺下,哧的笑了出来,好久才道:”宝儿,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种地么,我,我想跟你去鸿雁种地。算了,我不想找他们俩算帐了,反正皇位迟早也是他们的,我本来就没有想跟他们争皇位。现在我永远离开秋呈。离开前,我会叫人至书给父皇,我再也不回来了,这样,我想造反也造不成了。”宝儿将他搂起来,看着树哥的眼睛,那双眼睛如蓝色的天空,一尘不染。宝儿深深的长吻下去,很轻很轻的落在树哥的伤痕累累的嘴唇上,落在他的削瘦的小脸上,落在他长长的楚楚可怜的睫毛上……
明珠和乌头退了出来,蝈蝈看他们俩出来奇怪的问道:”好啦,这么快。”明珠叹气道:”他们要接着玩游戏,我们只好退出来。”蝈蝈急了,连忙冲进来,大喝一声道:”宝儿,三皇子的身体非常虚弱,你为了他好,现在千万动不得,来日方长。”宝儿的手正不规矩的开始解开树哥的衣服,被蝈蝈当头棒喝,一张小脸臊得像猴子屁股。云树嘤的一声蒙住了自己头。宝儿尴尬的不得了,期期艾艾的道:”树哥,我,我给你,给你煮些粥去。你,你睡上一觉啊。”
三十六,安危难测思子急十天过去了,云树果然好好的站起来,身上的伤也全结了痂,好得差不多了。宝儿连连向蝈蝈施礼。蝈蝈居然大刺刺的照受不误,恨得明珠偷偷拧他。在宝儿兄弟十来天的逗乐下,云树总算开怀起来,将被父母抛弃的不快,渐渐的隐了下去。
外面搜捕风声极紧,宝儿考虑,既然树哥要走,那么快走。反正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就在这些天走吧。
他把意思跟云树一说,云树欣然答应,只是提出临走前,要见一见母妃,问问母妃肯不肯跟他一起离开。宝儿和明珠一商量,明珠道:〃 哥,你在这里照顾树哥,我去把云妃带出来。要是她不肯跟树哥走,见了一面也就算了,咱们再把她送回去。免得树哥到皇宫再去冒一次险。〃 宝儿一听有理,云树觉得如此甚好,母妃不是也说,乐意和自己在一起么。明珠起身进宫。云树已经画了一张详细的图纸给他,明珠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锦华宫。云妃已经降格了,她原来的八个龙泽侍女已经遣送出宫临时安置。宫里只有四个宫女两个太监。云妃正坐在灯下呆呆的看书,边看边想着云树,想着他,他到底怎样了。听说那天陛下审问后,还没有到刑部,就叫那兄弟俩给截了。看来那兄弟俩倒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十五天来,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云树已经跟他们远走高飞了,从此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 正想的伤惨处,只听有太监的细声长叫道:〃 太后娘娘懿旨到,罪妃云念泽接旨。〃 明珠刚刚想进去,听到这话,将身子伏在外殿的窗口静静听。太后慈寿宫的总管太监晃着肥胖的身子慢慢踱进来,拿腔拿调的哼哼,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像只肥猪打鼾。明珠强压下笑,只听那太监道:〃 查罪妃云念泽与其子古云树图谋造反,以至皇帝陛下圣体违和。圣诚太后为端正后宫纲纪,特赐云妃金酒三杯,云妃领旨谢恩。〃 云妃直跪起来,花容失色道:〃 太后要我死,我要见皇上,见皇上,如果皇上也是这个意思,罪妃死而无怨。〃 总管冷笑道:〃 你想见皇上,皇上都被你母子气得吐血了,你还敢见皇上?来人啊,喂酒。〃 云妃用力挣扎,几个太监压住了她,刚想将毒酒往里喂,突然几个太监扑通扑通都软倒在地上,总管大惊道:〃 云妃,你,你使什么妖法。〃 话音未落,身后多了一个修长灵活的躯体,那人将十指轻轻往总管头上一叩,总管庞大的躯体轰然倒地。云妃爬起来,吃惊的看着那人。那人蒙着脸,他低声道:〃 别出声,那个死老太婆要杀你。你把手伸过来,我背你。〃 云妃站起来,抓住柱子道:〃 我不会走,我要见皇上,要亲口问问他。〃 明珠一听,哼,那个昏蛋,你还要见。他做事向来快捷,不容云妃多说,一点云妃的穴位,将云妃背起来。趁着夜色,飞身出了宫墙。等几个太监醒过来,云妃已经不知去向。
太监匆匆忙忙向太后禀报,太后大怒,她带领着一批太监宫女怒气冲冲的向含元宫而来。自从云树出事后,古素闲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感染了风寒,身体一直不好。云树被劫了,他一方面生气,另一方面却反而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就让他离开,只要他再不回来,这件叛乱案就不了了之吧。
正呆坐在床上看折子,突然太监禀告太后陛下驾到。古素闲吃了一惊,太后虽然是父皇的继妻,但是毕竟是六宫之主,不能怠慢。他连忙穿着整齐了到了殿外。太后也不多说,怒笑道:〃 皇上,本宫知道皇上顾念旧日的情谊,不肯处置云妃,本宫替皇上解决这个难题。替皇上得罪龙泽。想不到皇上却跟本宫为难,皇上若上保云妃,也不必将本宫的人全都打伤了,只需跟本宫说一声,本宫自然不来多管闲事。〃 古素闲一听,大吃一惊,什么,太后要处置云妃,而云妃,云妃怎么了。他心中抽紧,急道:〃 母后,朕并未派人打伤母后的人。母后,您处置云妃,云妃,云妃怎么样了?〃 〃 那个贱人,被人救走了,本宫看来,八成是贱人的那个叛乱种子。〃 古素闲微微舒了口气,太后却不依不饶道:〃 皇上,本宫请皇上即刻下旨,定云妃母子的死罪,诏告全国。如有抓到云妃母子,不论死活,即有重赏。〃 古素闲叹气道:〃 母后,明天,朕跟诸臣商议后再说,天色已晚,臣儿送母后回宫吧。〃 古素闲亲送太后回到慈寿宫,他心思重重,没有心情上轿,便只带着一个一品侍卫在花园中慢走,将其余的人都打发了。他坐在亭中,连灯都不叫点,想着以前在这里和云妃母子的种种快乐的情景,内心痛苦不堪。又想起小云树叫自己父皇的那种可爱纯洁的样子。想起他偏着头向自己笑的容光。古素闲按着胸口,巨痛难当。
他靠着树坐着,突然就见一条黑影直往揽月宫方向而去。想起刺客,他怕云树心中不死,对慎妃再起杀意,想抓个正着。便向一品侍卫打了个招呼,主奴二人在后面慢慢跟上,跟着那黑影潜进了揽月宫。那黑影晃过了殿前的侍卫,已经进了内殿。主奴两个想要抓确实证据,便也跟着他潜时了内殿。主奴二人伏在窗口下,古素闲一抬头,看到殿中的黑影,果然在意料之中,正是云树的贴身侍卫宁则平。他本来想进去生擒宁则平,但又一想,等这畜生动手我再进去,不是人案两得么。
宁则平的对面慎妃平静的坐着,宁则平愤愤的看着她,却慢慢的跪下来。慎妃道:〃 查到了古云树的下落了没有?〃 〃 没有,能躲藏的地方都去过了,没有发现。〃 〃 哼,我看你是对你主子旧情难忘记啊,你还想不想要你爹娘兄妹的性命了啊?〃 〃 慎妃娘娘,我说的是实话,现在,现在乌头他们恨得我要死,我,我不可能再再回到三皇子身边去了。〃 古素闲的心咯噔了一下,什么,宁则平,他,他在为慎妃做事,难道,难道,这一切,这一切,都,都,都不是,都不是。一刹间,古素闲已经无法呼吸,他勉强控制自己的身体,静下心来,继续听。
〃 这倒也是,不过,你要想活命,就要在乌头他们找上你之前,先找到古云树。那么金家兄弟,没有再出现么?〃 〃 没有娘娘。〃 〃 混帐,你不会找么?〃〃 娘娘,您可以动用天一教的力量找啊。〃 〃 哼,本右使早就动用了天一教的力量了,古云树受了那么重的刑伤,不用药怎么行?本右使已经派人盯上了所有的药店,可是,没有一个药店接过奇怪的客人。京城所有的医生我们也派人盯了,没有一个医生出疹过受刑伤的。这金家兄弟倒古怪了。〃 〃 娘娘,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兄弟原来在鸿雁山里头就是挖药材的。以前他们来读书,那钱还是他们卖药材得来的。那年,就是您率人刺杀三皇子的那年,他们兄弟还用卖药材的钱买了六张荆宣纸送给三皇子。所以只怕他们兄弟自己有药。〃 〃 你这死奴才,不早说。哼,到底不是我自己的人,办事如此毛糙。你给我滚得远远的,本右使已经对你说过,只要古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