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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慕容汐问。
老大没好气,“回去洗澡。”
莞尔,淡淡而过。
下时,慕容玄路过珂珂身边,眼看着就要走过去,可是忽然,他是横生一只脚朝着珂珂的PP踹了过去。
——报复!
砰!
老四毫无意外面朝大地!
老大嘴角划过奸笑。
但是,老四的运气显然不是一般的好。眼看着他就要亲吻大地,而千钧一发之际,他的脸是生生停在了离地一尺的地方。
前倾的身体足够达到160°!
老三抓着他的衣领暗松了一口气,幸好。
珂珂紧闭着眼,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脸,他的脸,他可宝贝,一直说自己长的好看的家伙在意的自然是这张脸。可是,等了一下,珂珂发现自己并没有给摔下去。
“唔——?”
捂着脸的小胖手慢慢地张开了一点。
铺满灰尘的大地就在眼皮子底下,这一下,珂珂的脸立马来了一个调色盘,各种颜色轮番转。方才那间屋子是他的,干净不干净,他还不知道吗。而现在,他菜色了。
“快拉小爷……,咳咳咳!三哥,你勒住小爷了,咳咳咳!”
慕容汐一听,赶紧着将人给拉了上来。
小家伙满脸通红,咳的不止。
“活该。”慕容玄落话,扬长而去。
“你!”
珂珂立马跳了起来,抬起小胳膊腿就要踹慕容玄。可是,突然他是一个腾空——老三从后面将他给抱了起来。
无影脚当即就落了空。
“三哥,放开小爷!”
“大哥,还不快走。”慕容汐懒懒地白了白眼,这是嫌还不够热闹的。
“不准走!小爷还没踹回来呢!”
慕容玄不理人政策,可是,离开之际,他是恶劣地朝着珂珂得意地笑了一下。这一下当即就让珂珂飙升了气血。
“大哥,你给小爷站住!”
“小爷会报仇的!”
“你竟然踹小爷的……”
“屁股。”慕容汐抱着乱蹦跶的珂珂将他说不出来的词给补充了。珂珂当即火烧脸,“不用提醒小爷,小爷知道!”
“好了,这一次可是你先动手的。”
“可是小爷小。”
“小也不顶用,就你这身板,压下来那也是疼的。”
“……谁说的。”声音陡然变小。
“好了,不玩了,师父都在那里笑的开心了。”慕容汐说着将珂珂放了下来。他这一说,依着门柱的花木月顿时止住了笑脸,在珂珂看到之际。
“乱说,师父岂是这样的人。”
花木月装了,说罢,人走了下来。下人当即打伞。“你爹他们回来了,师父要去商量事儿了,这里,你们收拾一下。”
撤。
事情到这儿,已经尾声了。
花木月自知再不走,就没什么好事。
让他们兄弟收拾的自然是那个中毒身亡的家丁。说完,不等两兄弟反应,他是立即脚踩着云朵似的给飘走了。
这天要变了,他可没空在这里一直待着。
花木月该认真的时候,也是一个吓人的主。只是,这时候似乎一直未到。
……
花木月没有离开这个宅院,而是径直去了妖孽与慕容术院子。此时,日照高头已经过去,可是,免不了的是那余热闷意。
“主母真是好意境。”
人到,声至,花木月带着微笑缓缓而来。前面屋内窗台,妖孽浇花正时。听到声音,她老人家连头都没有抬起。
“哪儿好了?”
“呵呵,花很好。”
妖孽笑,停了手,看着花,眼睛微微弯了起来,“花若不好,我还浇什么水?”
三句不到就见刺,花木月已然从刚开始的生手到现在的老道了,以前若还有一次两次的生愣,现在,则是完全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主母说的是。”
顺杆子才是跟妖孽说话不死人的真理。
“少主。”
屋内,慕容术正躺在竹椅上休憩,闭目养神的他看起来似是睡着了,可是花木月这一句之后,他开口了。
“如何?”
男人没有睁开眼。
花木月走到三米开外停了下来,敛了一些随意,他说道:“都准备好了。”
“嗯。”
“微臣告退。”
此刻,花木月已经用臣子自称。说完,他朝着窗前的妖孽又说了道:“主母,先走了。”对妖孽,他还是改不了口。出了口,他自己先讪讪而笑。
妖孽扬着标准的浅笑,点了点头。
优雅,从来不乏。
花木月走了,妖孽放下水壶,走到慕容术的身旁蹲了下来,双手搂住了男人,将头轻轻靠向了男人的胸膛。
男人将手抬了起来,抚在了妖孽的身上。
“我们,还是去看一眼吧。”
男人的手几不可觉地顿了一下。
“你做主。”
妖孽蹭了蹭,弄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有些事,急不来,可是,也没时间等待。只好,顺其自然。
一室安静,气氛格外的和谐。
两个人就这么待着……
一直没有声音。
很久,很久,妖孽都不记得多久了,只记得,有声音在耳边如此说,“再看。”那一刻,妖孽笑了。
而就在那时,春香的声音在屋外响了起来,“小姐姑爷。”丫头没敢进来,屋里这般场景,她也不敢进来打扰。
“什么事?”妖孽没有睁眼,淡淡问道。
丫头的表情看起来不是什么事没有,顿了一下,她紧接着就道:“天齐太子在府外求见。”这号人,春香不是不认识。
那般如临大敌,也在情理之中。
“不见。”
“不见。”
异口同声的一刹那,丫头不可止地愣了一下,她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再看那二人却是好像从未开口一样。
一个德性!
丫头得出的结论。
“是。”回应完,丫头匆匆离去,上官野那边自然还在等着她。而这里,妖孽嘴角扬了起,只因那一同的‘不见’。身上,男人的手有力至极,在他的臂弯中,则是一片的温馨……
渐入心的温馨。
……
府外,坐在马车里的某人在听了春香的话后,失笑了笑,就在丫头的正襟危坐般的等待中,等来的是一句,“我们走。”
那一刻,直叫丫头舒了一口气。
……
入夜的皇城喧闹冲天,如是节日喜庆,然,暗藏玄机涡流却似乎无人能见。大宅院,慕容汐的房间依旧灯盏如红。老三爱花,也爱书,此刻,还在那里看着。
房间的大门忽然不打一声招呼地给敞了开。夜风吹进,房间内的灯烛随即一下晃动,很快,是又恢复了如初。老三从书中抽了出来,看向大门处,他挑眉。却不等他开口,那矮个子的人先说了道:“小爷睡不着。”
说着,珂珂小胳膊腿顿时迈了进来,一进来一刹,小家伙立马一怔,“大哥也在这里?”
床榻上,那盘腿擦着剑的赫然就是慕容玄。
“他也睡不着。”慕容汐笑了道,下一秒,手却是抵在额上,眉梢上抬了起,“不过,没你这么夸张。”
随着珂珂进来,那后面跟着的是青四带着一群人抬着一张床就进了来。
“没有这张床,小爷会睡不着。”
“胡说八道。”擦着剑的慕容玄不客气地拆穿,“怎么不见你将山庄里的那张床搬过来?”
“小爷已经让人搬去了。”
擦!
慕容玄擦拭的布立马被削成了两段。
“今天,小爷要睡在这里。”珂珂的床挨着老三的床就放了下,珂珂一甩自己的鞋子就爬了上去。
“大哥你也是?”慕容汐问。
慕容玄拿着那一分为二的布继续擦着自己的剑,淡淡道:“嗯。”听着,慕容汐笑了,今儿个,他的屋倒是不热闹都不行了。
俨然,三子都闻出空气中那一丝丝不安定的因子了。
夜,渐渐深。屋内灯火依旧亮着的比比皆是,天齐的夜生活可是可以进行到很晚,很晚。
“今晚星空很漂亮。”窗前,二人影。妖孽在前,慕容术在后。挽着妖孽的腰,二人贴的很紧很紧,亲密无间。
“以后每天都陪你看。”肩上的脸,贴着面,男人温度。妖孽轻笑,很自然的一撇,“说好了。”
“说好了。”
美妙有的时候不过最简单的一句话。
“主子。”月影下,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现,顿时方才的气氛被打消了一干二净。人不会没事出现,对这一点,二人都明白的很。
“什么事?”慕容术搂着妖孽依旧,头靠着她,不离。
“宫里来了消息。”说着,黑影双手抬了起。只见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个细小的签筒。下时,他举着双手呈了上来。
妖孽接过,拆了开来。那是不过手指大小的纸,而纸上只有四个字。
“相公。”妖孽唤慕容术。
慕容术当下探出了面朝着妖孽手中的纸条看了过去……
皇上病危。
192章 结尾
夜色迷途,星月争辉,皇城不静。
君王大殿,比起上次来,这一次的禁卫军守卫似乎更加严了。密不透风,这是妖孽对它的形容,没有任何的措辞。
到了这里,连风好像都不会动了。
气息,难耐,披了一层厚厚的黄油一般。
妖孽轻轻眯起了眼。暴风骤雨的前兆,大抵都是如此。许公公早已等候多时,脸上写满了情绪,事情——很大。而能让一向淡若泰山般的许公公这副表情,显然不是一般的芝麻绿豆小事。而来到这里,即使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也是如天般大的事。
然而,苦苦等来的人却是站在殿外一直都没有进去。许公公焦急,可是,他张了张口,终还是没有说话。有些话说一次就够了,没必要说第二次。他朝着妖孽看去,期望她能说什么。可是妖孽一如淡然,感受到公公的视线,她不过回了一个了然般的目光,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她,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陪着慕容术站在殿外。
安静地站着。
眼前,君王大殿紧闭,透析着无尽的深沉,站在它的面前,觉得只是渺小。时间的气息与皇权如是一道无形的力量,将人所折翼。
只是就这么站着……
不做任何的事。
殿外安静地见针落,殿内,忙碌如夜场。
——齐帝快不行了。
妖孽眼眸微见细光,此刻站在这里的人都不是聋子。比起她,许公公已经焦急地踱步了开来。他,不再沉的住。
“殿下。”
殿内,灯火通明,人影如织,忙乱一片。站在外面似乎都能感受到里面的那种气氛。慕容术看着,还是没有动。一身挺拔,如松而立,棱角分明的脸庞冷毅地还是那般依旧,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
许公公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向妖孽投去求助的眼,可是妖孽什么都没有做,就那么静静地陪着慕容术站着。有些事,不能靠别人。来到这里,应该说已经很不错了。
今晚的夜注定难静。
皇城内外皆都是。
清风,不知从什么时候将闷热扫尽,所剩微微的凉意,空气变得自由,淌着一片的清新之意,可是,却也暗藏了暴雨来袭的低吟。
下雨了。
一滴两滴……
妖孽望天,伸出了手。
青司等人立即拿来伞给这二位主打了起来。天际,刹那一道雷鸣,电闪之际将这一片地照的如同白昼。
雨,很快越来越大……
“殿下!”许公公大喊,雨那般大,他不得不用尽力气扯开嗓门。“殿下,去看看吧,众有万般不对,可是皇上他真的努力过了,身在这个位,可是有很多的不得已啊,殿下!皇后在天不会想见到现在这个样子的。”
“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您在外这么多年,皇上就想了你这么多年。丞相每年都去山庄,为的可不是您与小主子们吗?可是每一次丞相空手而回,皇上每一次都会咳血不止,您不知道他有多么的想您与小主子们啊!”
……
跟着君王一同上位,经历世事沉浮,阴谋诡计,许公公可谓心系君主,责无旁贷。不然这么多年,他如何能一直站在这个位子上。
“殿下!”
妖孽是没心没肺的很,可是,听了这么多,再看着殿内的那个身影,她的没心没肺可不是放在这里。是人,都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动容。她确实想对慕容术说些什么,转过头,刚想说着什么的时候,却忽然,慕容术动了。
雨,倾泻着。
不大,却也不小。
慕容术朝着大殿走了过去,青司打伞急忙跟了上去。“在这等着我。”
“嗯。”妖孽微笑。
许公公则傻了一下,“殿下?”下一秒,公公顿时破开笑颜,“王妃,王妃,殿下去了,殿下去了。”
“别嚷了,小心他听到后又不去了。”妖孽的话让许公公一下子闭上了嘴,不过,那眉,那眼,无一不在那里笑着。
开心,并不需要言语。
“王妃,雨大,去檐下先躲躲吧。”
陪着慕容术站在殿外,现在慕容术进去了,也没必要在这里淋雨,妖孽方想点头。就在这个时候,外围,娴阳的声音响了起来。
“都给本宫让开!”
视线,在空气中接触,没有任何人的阻挡。妖孽看着娴阳,娴阳亦如是。今晚,变天的一晚。
“让开!”
娴阳喝,公主威严与生俱来,这么多年积累的东西不是朝夕间就能退让的。娴阳面色褐厉,眼中那一抹嗜气就像此刻天际的那道雷鸣。
“小姐。”两丫头见势,一步上前。妖孽顷刻抬手是将二人给拦了下,她走了过去。“小姐!”
“王妃!”
随着妖孽走去,一群人立马都跟了上。
娴阳被阻拦在外面,许公公当先说话,“公主,你深夜带这么人来这里究竟是何意!”黑压压的一片,许公公脸色难看。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乏弑君杀兄,这是定律,也是法则。弱肉强食,皇权之争!
“何意?”娴阳冷笑,“父皇就快没了,公公你说本公主是何意?在父皇走之前,本宫想见见父皇而已,怎么,这都不可以吗?”
“皇上并未传见。”
娴阳眸见芒光,锋芒一刻,“呵呵,是父皇没有召见,还是,你们不许?”娴阳将脏水往外泼。
她需要传国玉玺!不然根据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帝位传男不传女,传大不传小,怎么也轮不到她!她,唯有逼宫!
“想见也可以。”妖孽忽然道。
许公公一震,“王妃!”
妖孽未理,径自淡淡又道,“退兵。”
从方才微愣中恍神,娴阳忽然笑了,觉得好笑而笑的样子,如视妖孽的话如天方夜谭,“皇嫂,你说什么?”
“你觉得我说什么了呢,连许公公都听明白了,娴阳,难道你不明白吗?还是,脑袋进水了?”淡淡的语气,却足以与锋芒争辉。娴阳如芒在刺。旁边,贺邵怒斥:“放肆!竟然敢这样跟公主说话!”
“你算老几!”
“你算老几!”春香,夏香立马回敬。
贺邵当即拔剑而出,这等侮辱已然不止是侮辱了!他如此,春香夏香当即软剑在手,眼见兵刃及发!突然,妖孽与娴阳同时制止。然而,二人的目光一分半点未离开对方的视线。
“退下。”
“退下。”
“娴阳,现在离开还来的及。”
“呵——,皇嫂,如此尊你一声便是客气了,若说离开,好像不应该是我吧。”
“难道,是我还不成?”
妖孽云淡反问,语气是那般的在上,娴阳丽眸眼睁睁地被刺了一下一般,触动,如针刺,“早就听闻皇嫂嘴巴厉害的很,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
“天生嘴巴愚钝的人都会这么说,娴阳看来见的不少了。”
“今晚,皇嫂不用离开了!”
“你皇兄要在这里陪着你父皇,自然是打算不走了。”娴阳说的分明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妖孽三言两语就给变了一个意思。
“那就永远待在这里!”
“我与你皇兄正有此意。”
针芒对流水,完全使不上的是力气。许公公在一旁见得已是紧张心绪,奈何某人打太极似的游刃有余。
“皇嫂,我再问一句,让是不让?!”慕容术已经进入大殿,娴阳等不及了。
“我的意思还不明显吗?”
“拿下!”
一声下,兵如泉涌!那一刻,妖孽却是笑了,雨中,赫然飘散的是一句,“你给了别人杀你的借口,多谢了。”
君王大殿,乃至皇城,在这一夜风云中将书写新的一页篇章……
……
雨帘成珠,垂挂天地。大宅院,四处灯火,很平静,与外界,如同隔绝了一层保护膜,风雨不进。
慕容汐的房里,看书的,依旧看书;擦剑的依然擦剑,而那剑已然被擦的纤尘不染,再擦或许就能有铁杵磨成针般的势头了。那床上,早已躺下的人到此刻还没有睡——滚来,滚去。
“吵死了。”慕容玄自顾擦剑,眼睛瞥都不瞥一眼,语气冷淡而又缓慢地够可以。
“小爷睡不着。”继续滚来滚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