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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惠觉得妖孽说的这句话可信度真的不够高!
女人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
更何况,对象还是这混蛋!
“如果不够的话,就算了吧,说实话,那花魁也不怎么样。”这要是一松手,钱就直接扔水里了,白千惠懂的。
“不怎么样也是花魁,差不到哪里去的,再说了,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那男人在上面这么压着我们,我们怎么着也要狠狠回抽一下,你说是不是?”妖孽笑啊笑,秋风春水接连波。
“到时候真拿下那花魁了,那钱,你派人回去取不就成了。”
“派谁啊?”
今儿个出来,大家都是光棍一条,除了自己,可没供使唤的人。妖孽瞅瞅白千惠,猛地,眼晴瞥向了后面——段八王爷。
“你难道想让堂堂王爷当跑腿的啊?”妖孽说道。
段书恒回头。
白千惠脸色一变,急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好了,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让你先将钱借给我吗,再说了,这钱也多亏我才赢来的。”
“既然你分我了,还想拿回去不成!”白千惠忽然也掉钱眼里了。
妖孽微笑,纠正道:“不是拿回去,是借啦,呀,贱人,你怎么下来了?”
白干惠一听,猛然向身后转了过去。
奴孽说贱人,这会儿还能指谁!
刹那,就在白千惠分神的那会儿,手下的麻袋便立刻挪了主!妖孽下手的时候讲的便是快。等着白千惠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麻袋早就被妖孽挪到了安全地带。
“阴素素,你!”上官野根本就没有下来,妖孽虚晃一招,声东击西。白千惠被阴,生气。气钱被抠了,更气妖孽拿上官野吓人!
“嘿嘿,贱人哪能这么容易下来呢,你没听到他还在加价码吗?一万五千两。”钱到手,妖孽底气立马火速窜了上来。
她朝着窗台看去,挑衅一眼。
“低调,慕容主母。”段书恒喝着茶,语重心长。
“低调这种事也要分情况的,现在呢,就不是要低调的时候了,哎,其实呢,我觉得直接往台上砸银子比较有气场,你觉得呢?”
段书恒一愣,失笑,却是肯定道:“那你赢定了。”
废话,身旁两只大麻袋,今个儿问在场众位可有谁有如此底气。妖孽砸都能砸死人,这可真不是盖的。
对于这话。妖孽微微一笑,受着了。
“可惜,人家没这条。忧啊。贱人竟然还要加码。那花魁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不成。一万七千两。”
念归念,妖孽加码的速度可是一刻都没耽误。
这钱到了这数目,周围哪还有人再往上加,买下这花魁都绰绰有了,而现在,却是只买了春宵一夜。
这账,男人们会算。
除了妖孽与上官野二人。
段书恒笑着放下茶杯,看了那轻纱云雾中的花魁,悠道:“上官家主加码再多,到头来,钱还是他的,不过从左口袋拿出来,放进了右口袋而已,因为这地儿就是他的,无论怎样,他都只会是只赚不亏。你,可是就不一样了,慕容主母。”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妖孽一个眼神便射死他。“贱人这是掐准了要吃掉我,可是,我就怕他被刺卡住喉咙累死他”
“你想如何?”段书恒。
“你贱人够了没!”白千惠。
终归这脏字刺耳到了白千惠的正牌大家闺秀的耳朵,这二十来年的淑女洗礼可不是妖孽这种水货能比拟的。
人家怎么着也是骨灰级的行货。
妖孽见着,也只能立马见光死。
“别一次性两个人同时说话,我会耳鸣的。”妖孽掏了掏耳朵,将那二人的话一次性地给请了出去。
“少给我这副德行!”
“越来越懂我了哦,不过,我告诉你,你家男人上面正看着呢,别跟我拉拉扯扯,到时候,我怕你跳进洛河也洗不清楚。”
白千惠一听,脸色一僵。
至于动手动脚,她是想暗地里下手来着,可是,也要有机会才行!这次,真是被她拐过头了!
楼上。
“一万八千两。”上官野张口即来,看起来不过只是张张口而已。但是,身后罗成鹤的面色是越发的难看。
“罗大人,看起来今晚你得下血本才能为上官家主赢得那花魁了。”慕容术泰山不动,这话一出,罗成鹤脸上的笑立马又是一顿。
“呵呵,只要各位喜欢,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再说了,为美人一掷千金,必会成为一段佳话。哈哈哈——来来来,干杯,干杯。”
慕容术将酒杯在手里转着,根本就未拿起来。他未拿起,那欧阳家主欧阳晔也是。老头子拿着下人刚送来的册子正看着,丝毫也未受影响。
这一下,罗成鹤一张老脸可真不知该往哪里放。
他讪讪地笑了笑,将拿着酒杯的手给放了下来。方下,他站了起来,作势要走去上官野待的那边窗口。
“不知道是谁如此大胆竟然与上官家主争花魁。”
上官野一笑神秘,未应。
罗成鹤这个时候倒是对那人升起了几分不知好歹的感觉。他倒是要看看那人究竟是谁!不想,他这前脚刚出来,后脚,慕容术的声音就跟了上来。
“我的夫人。”
“……?……”
罗成鹤当即就停下了脚步,他转回身,浑然那一声有些错觉,“慕容家主的意思是……”这时,他倒是希望听错。
可是,慕容术从不开玩笑。
他嘴角一滑,视线在自己的酒杯里,黑瞳的深,却落着一抹月弯,“就是罗大人想的那个意思。她见着我来了,所以就跟来了。”
这个时候,罗成鹤哪能不明白这位夫人指的是哪位夫人,除了当家主母可还有其他的选择!
“是吗,呵呵。可是,慕容主母为何要这花魁……”
“好玩。”慕容术勾着薄凉适中的嘴角,一语惊人。
“……”罗成鹤顷刻被震住。
这时,上官野还在不停地加码,这倒是掏的别人的口袋,与他无关,他只管着张口,其他的,轮不到他眨哪怕一下眼。
做着这样的事,他自然无比的闲适。
慕容术拿起酒杯站了起来,“怎么,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
上官野笑着接了过去,“只是没想到慕容主母今儿个是直接带着一麻袋的钱来了,果然是势在必得啊。”
慕容术这会儿已经走到了窗口。
妖孽三人坐的如此异类,与别人是隔了三尺,如瘟疫一般的阵势,哪能分不出来。那中间摇着扇子的人,慕容术是一眼就瞧出来了。
喊钱喊的这么大声,倒是底气十足。
今儿个倒是带了多少银子出来?
他笑,却道:“罗大人,今日这花魁怕是要变成至今为止最贵的花魁了。”奴孽砸银子是个什么样,慕容术哪能不知道,她可不会有心疼两个字。
赚的容易,花的,自然更容易。
别人是舍不得,她是舍得而后得,钱这东西在她的手里一贬眼就可以重新再赚回来,她就是让人一见不知所以,再见,恨不得给她吃闭门羹的那种。别人是财神,她则是收财的,怎么让别人的银子跑到她那儿,她怎么来。
所以,那江宁城才会被她踩的如此稀透。
不过,竟然将姓段的与那白千惠都带出来了,她倒是有多无聊,有多么好的兴致。慕容术好笑。
幽黑眸中在掠过段书恒与白千惠时一道精芒闪过。
罗成鹤这会儿有些怔住了,他也眼尖的很,妖孽脚底下垫着的两麻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是上官野说的那个意思了。
算起来,这是他与妖孽的第二次照面。
虽然这一次还只是间接的,可是,带给罗成鹤的似乎还是——不是好事。
“二万两。”
一个思绪刚过,上官野又加码了。
花红苑此时,静的都能吓住人。
底下,妖孽横着坐,两腿挑在麻袋上,脸上还是能笑的出来的。上官野这是跟她较上了,万一到一个点上,他松口了,这被宰的小绵羊可就是她了。
“混蛋啊,混蛋。”抒发一下情绪,斯文式的。
“够了就收吧。”段书恒在旁说了道。这两万两可以说包下这花红苑,剩下的都能再砸死人了,这么个玩法,不值得。
“够了当然收,但是,还没够呢。”
段书恒懒懒一道:“这还不算够,什么才算够,你这两麻袋加起来能有多少,这要凑成这两万两都要数个好几遍吧。”
言外意,分量不够。
“我又不准备掏银子。”妖孽说的理所当然。
白千惠当即插了道:“你想吃霸王餐!”
“我这还没吃什么呢,什么霸王餐,两万零一百两。”
“你还加!”
“多多益善,叫他笑的跟桃花一样。我不是只加了一百两而已嘛。”
“现在笑的跟桃花一样的恐怕是台上的老鸨吧。”段书恒一个冷水就泼了下来。还好,妖孽的热情,凭着这点分量还是熄不灭的
“放心,等一下他们就能笑不出来了。”
妖孽说的自然,盯着台上的老鸨,笑渐渐刮起,她拿起一粒花生米随手就扔进了嘴里面……
楼上。
“只加了一百两,看来,是到底线了。罗大人,你还加吗?”上官野笑道,刚才还是一千两一千两的加,现在是直接降到了一百两。妖孽是不是真到底了,上官野倒是给不了肯定,可是,想也差不了。
再好玩,银子砸多了也不见得好玩。
数目已经到了两万零一百两,都这儿了,哪还能差个一百两,罗成鹤接了道:“慕容庄主,这花魁,今日怕是不能让与慕容主母了。”
这般一说,众人自然明白。
上官野的声音紧随着响了起来,“两万零二百两。”
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能加多少。
“为了一个花魁,这可算是血本了吧?”反正,上官野是认为是血本了。这数,可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结结实实的一个奇迹。
“上官兄以为那些钱是她自个儿掏出来的吗?”慕容术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这一句引得上官野当即将身转了过来。
“慕容兄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术转着杯里的酒,一圈而又一圈,冷酷而优雅,致命的吸引,“她出门从不会带超过一百两的银子。”
什么?
“慕容兄的意思是……”上官野挑眉。
“那些银子不是她的。”
说罢,男人举杯,绅士而饮。
“……”
“……”
“那那些银子是谁的?”罗成鹤说不惊讶那是装的。背着这两袋银子出来,怎么看,怎么像刚从钱庄出来,还是劫的那种!
“这就要罗大人自己问了。不过,上官兄再叫下去,这吃亏的倒一定不是素儿,她加了一百两,应该是不会加了,或许这一百两就是她的本钱,以一百两买花魁,这笔买卖,当然值。”
男人的分析入目了三分。
若是妖孽在此,给他个鼓掌倒也可能。
不过一席话,却是叫罗成鹤与上官野半晌没回过神。
这银子现在是他们这边叫到了两万零二百两,妖孽叫的是两万零一百两。若是妖孽不加了,那么,这钱可就要落在罗成鹤罗大人这个冤大头身上了。
上官野一笑,随意,本就无所谓。
“罗大人这为红颜一掷万金,定能成为一段佳话。”
罗成鹤笑笑,哑口无言,这一出,本就没有在他今晚的行程之中,不想还未往自己这边分得一块肉,自己倒先出了一块肉。
他笑的颇有几分僵硬。
“两万零二百两,再加——一个铜板。”楼下声音乍了起。清晰的还有抽气之后的死寂。妖孽语不惊人死不休,连一个铜板都敢加。
白千惠忽然想到了什么。
而妖孽已经将那铜板转在了手中。
“这该不是我们买完衣服,你剩下的那个铜板吧。”当熟是。白千惠在心里已经做了肯定。
难道……
“这两袋子加起来有两万零二百两!”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数的清楚!
白千惠分明记得她们赢钱的时候,那是扫垃圾般直接就往着麻袋里倒的,哪还能分的这么清楚赚了多少,这怪胎,怎么会……!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就是知道。如果他们不加了,那我就是以这一个铜板要了那个花魁,真是够便宜。”妖孽笑着将手里的铜板抛了起来。
那一刻,这一枚铜板当是闪耀至极。
……
过了一会儿之后,楼上还是未应。台上老鸨杨妈妈瞅着,那神情激动的自然是希望他人再加码,可是,等了一下,又一下,那二楼上还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随着时间越过去,妖孽的胜算就越大。
悠悠牵起的嘴角也越发地灿烂。
“杨妈妈,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宣布结果,这花魁开苞的钱到了这份上已经算是一个天数了,您再不宣布,我可就要宣布弃权了。”
妖孽微笑着,可真不是开玩笑来着。
杨妈妈一听,立马紧张的很,就像妖孽说的,这可是一个天数,过了今晚,怕是以后都碰不到了。
“诶,公子,我这就宣布,这就宣布,您可别介。好了,有没有比这两万零二百两零一个铜板多的,有没有?”
怎会有。
全场鸦雀无声。
杨妈妈看在眼里,心道这真是到了顶了。
“呵呵,那今晚,飘玉姑娘就归这位公子了。”杨妈妈那个乐,脸上那一坨的白粉面是又止不住地往下噼里啪啦地掉。
猪的身材,鬼的面容,这般的组合,奇才了。
很快就有妓院的打手前来拿银子,妖孽两脚一收,两麻袋的银子便是让人就这么抬了走。不过,还有一个却在她的手上。
“杨妈妈,这一枚铜板,您应该不介意我留着的吧。”
西瓜都捡到了,还在意芝麻吗,杨妈妈笑道:“当然不介意,公子收起来便是。”
一分钱没花!
段书恒挑眉,白千惠服的没脾气。
“来啊,快带公子去厢房。”
杨妈妈热情如火。妖孽站了起来,却对着身边左右人笑说了道:“你们去,还是我去?”
这话说的。
这种事,女人去能干嘛!
段书恒撑着脑袋白了妖孽一眼,“我对风尘女子一向没兴题。”
“好习惯。你呢,白兄?”
不想白千惠竟然也脸薄,被妖孽问如此‘犀利’而抽风的话,她倒是也淡定不了了,“要去你自己去!”
“这样啊,现在可是你们自己不去的,可别到时候说我没请你们哦。”说完,只见的妖孽还真的走了。
段书恒当即抬起了眸子。
几分明亮,几分慵懒。
白千惠则被赤果果的吓到了。因为段书恒竟然说:“你说,她是不是也是断袖来着?”白千惠当即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今日跟妖孽在一起的时候,妖孽可没少与她勾肩搭背,现在一想起来还不叫魂不附体!
段书恒轻笑,当然是说着玩的。
而妖孽也不是跟人去了厢房,而是直接一个跨步上了台上。众人愕,以为好戏收场,不想,这一出是?
杨妈妈就为此愣了住。
“等一下,还请飘玉姑娘留步。这里,还没完呢。”妖孽这话说着,当即那些作势要离去人都停了下来。
楼上
上官野趴着笑眯眯,“她要干什么?我还以为她真的是要去厢房春宵一度呢。慕容兄,你例是娶了一个怪胎。”
“你若是当面对她说这两个字,她会微笑着对你说谢谢的。”
“呵呵呵——好啊,待会儿,我们就把她喊上来可好。”
“我怕待会儿,笑不出来的是上官兄。”
男人一板一眼,冷幽默,够冷。合着他一身气质倒是再恰当不过。上官野软骨头似的继续趴着,一笑而过。
“到时候看了不就知道了。”
……
楼下
“公子,你这是……?”杨妈妈不懂。这个时候,哪有人还不直接进房享受美人恩的,这还杵在这里算是个什么事?
“转手呗。”妖孽打开扇子装风度。
杨妈妈更糊涂了。
“公子,你的意思是……?”
“杨妈妈你既然钱都收了,今晚上。飘玉姑娘就是我的了,我想如何,应该就能如何吧?”
“那是自然。
“既然如此。现在我要转手。”
一片哗然
“可是公子,你这样做会不会太亏了,要知道您那个数可没什么人能……”杨妈妈这话的意思,妖孽自然懂。她喊的是天价,想要挪回来,哪那么容易。
可是,如果她从未想过全部挪回来呢。
“一个铜板起价,价高者得花魁,就这么简单。”
刚得到,顷刻转让。妖孽这一手让人大掉眼镜。可是她本人却是摇着扇子,一个劲的风度翩翩。
而底下,炸开了一片的锅!
本以为与花魁失之交臂,现在可谓一个天上地下急转弯,机会又回了来。方死寂沉沉,此刻是又热情一把火,恨不得立即窜上台去。
“你小子说的可是真?”常人当然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