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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年华的困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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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四周,然后,她抱着沾满了血污的孩子(她多想给孩子洗洗身子啊!),踉踉跄跄地向楼下走去。“啊,多可怜的孩子!可是……你千万别怨妈妈,看看妈妈这副狼狈样,妈妈也是没有办法呀!”便池黑咕隆咚的,像一座地狱。“不,我不能把孩子扔下去,他是我自己身上掉下去的肉,他是无辜的啊!”    
    理智与情感,责任与痛苦,灵与肉在激烈地挣扎着、搏斗着……最后,她用自己的一件内衣把赤条条的孩了裹起来放在便池旁的地板上,她的喉咙在剧烈地哽噎,她颤抖着拖着产后虚弱的身体,忍着嚎啕大哭的悲痛走了……第二天早晨,环卫工人发现了这个赤身裸体的男婴,他嘴上沾满了泥土,脐带还未剪断,此时他已奄奄一息,只有手脚在微微摆动。    
    卫生部门进行了抢救,但终未挽回这条可怜的生命。27小时,一个短暂的生命。是谁的孩子?外语系86级学生H。从小失去母爱的H考入大学后,很快与中文系84级学生乙谈起恋爱。她沉湎于爱的温暖之中,不久她便怀孕了,而乙毕业后却与另一个姑娘结了婚。H处于极度的的痛苦和矛盾之中,她不知该么办,她采取了对自己极不负责的作法,一位腹中的小生命一天天长大。生的节律不因人的痛苦而停止,怀胎十月,一朝分娩。    
    H的“死婴事件”引起了全校师生的惊悸,震动了每个静寂的角落,H被开除了,但是那无声的悲音仍在校园里回荡着。爱情并不要求立即实现性接触,而许多堕入爱河的女大学生却把献身或在对方的要求下实现性接触当做加固爱河的提防,岂料在大多数情况下却为爱情伏下最危险的一笔。既已怀孕,又采用消极、草率、迟缓的态度对待,直到婴儿坠地后方悔莫及,不能不说是无知无法的表现。悲剧的诞生往往是由于过分的大胆和草率。    
    


第二章 逐出伊甸园荒唐的杂居恋人

    让人的思想成为自己无谓的灵魂。让那丑恶的力量朝着这里下跪,让圣明裁判这里的一切!    
    ——雪莱    
    故事发生于成都一所堂堂正正的高等学府,由于少见的荒唐和离奇,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陈新华,一个来自偏僻的川东农村的男孩,个头不高,戴一副与其面庞、皮肤形成极大反差的乳白色眼镜。他倒不一定追求真正的爱情,但他却要有一个异性,以排遣他的寂寞,显示他的男性的力量。林艳,一个来自山城重庆的女孩,聪明伶俐,秀丽端庄,她的家庭是个高知家庭。她高傲、任性,一进校门,无数的痴情者便投寄了无数封情书,而她却追求一种浪漫的惊心动魄的爱情,对于那些痴心的追求者她一概不予照顾。船至中游,人们惊异地发现那个其貌不扬的陈新华竟完全控制了这场争夺战的主动权,人们感到困惑,那么多英俊少年不爱,怎么就偏偏爱上了这个初中就参加过“青龙帮”的“流氓”?其实,知道内幕的人是不会大惊小怪的。陈新华虽然不愿读书,却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一心想出人头地。    
    初中时,死了父亲,他便自由了,随后参加了哥儿们的“青龙帮”。他大开眼界,既参加“组织”的行动,又私自出击,大量的色情小说“陶冶”了他,在潜移默化中他起了变化。后来,他的一个在大学教书的姑姑知道后,便把他接到身边,严加管教,让他好好读书。在这种情况下,陈新华脱离了那个黑窝,开始硬着头皮读书。机遇把他送进了大学。他陶醉了,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在一次集体活动中,林艳第一次撞进了他的心灵,他为这位气质高雅的姑娘所迷醉了。陈新华深知追这样一位众星捧月的小姐是有困难的。    
    但一种不服气的心驱使着他去闯一闯“禁区”。一天晚上,他跟林艳聊了起来。说实话,陈新华有一股豪爽气,这点颇受女孩欢迎,包括林艳在内。“我很喜欢一个姑娘,她很漂亮。”“哟,谁呀?”“你。”“我?”林艳不禁大吃一惊,她对这突如其来的答语感到恐慌。“对不起,大学期间我不想谈恋爱,你喜欢我,我很感激!”说完她扭头便走了。这种冷漠的情形,犹如雅科布森的小说《尼尔斯·伦莱》中的女主人公直言不讳地对钟情者说:“我帮不了你的忙……如果您因此而感到不幸,那也只好让你不幸了;如果你因此而痛苦,也只好让你痛苦了,反正得有人痛苦。”陈新华见自己未能打动她的芳心,颇不服气,更不甘心。几天后一封情切切、意绵绵的情书寄给了林艳,而林艳仍不理睬。巴尔扎克说:“如果一个年轻人遇到一个并不爱自己的女子,他的生活就被破坏了。”    
    此刻的陈新华完全感到了生活的苦闷,内心的空虚。他一口气喝了500克白酒,酩酊大醉,在醉意矇眬中,他发疯般地狂呼着林艳的名字。住在楼上的林艳以为有什么事便来到陈的宿舍,刚一进门,就被同宿舍其他男生推了出去,他们怕陈新华见到林艳之后会发生什么意外。    
    目睹这一切,回想那一封封情书,她感到震惊,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狂热地爱过,她感动不已,一种醉酒般高超的冲动袭遍她的周身:答应她,他不是一般的人。单纯和幼稚,高傲和幻想都不是过错,却往往引起过错。陈新华很快就使林艳迷上了自己,他用自己的聪明而不是用情感牢牢地拴住了姑娘的心。她再也不会讨厌他了,反觉得他豪爽大方、办事果断、感情深沉,两人如胶似漆。他俩一会不见就感到孤寂,此刻,谁也离不开谁。除了白天上课,他们都几乎呆在陈新华的宿舍里。    
    世界被她和他抛弃了。一个星期六的晚上,陈新华把他同宿舍的人都好言劝走以后,宿舍里就剩下他与林艳了。他先是亲热了半天,然后向她提出了性的要求。林艳不答应,他便说她不是诚心,还说他准备好了避孕药具。“一切都为了爱!”她想,她把自己完全交付于所谓“真正的爱”。欲壑难填,一两次幽会太乏味了。从此,林艳便成了陈宿舍默许的第九位“公民”了,双栖双飞,好不快活!好心的男性们碍于情面,却只好受夜晚骚乱之苦。不久,同宿舍的章某也搞了一个对象,梅女士。    
    章某无处不效仿陈新华,很快宿舍又增加了一位被默许的“公民”了,章某也堂而皇之过起“夫妻生活了”。如此杂居,毫无羞耻可言,人的尊严廉耻都被这些自命不凡的人糟蹋尽了。康德曾说:“羞耻感是大自然的某种秘密,用来抑制放纵的欲望,使人变得高尚。”除去羞耻和理智,人和动物在性爱上还有何区别!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令人作呕的行径终于被有关领导觉察,1988年4月底,陈、林、章、梅双双被开除学籍。一条平直纯洁的直线在半道突然打了一折,从此便变得弯弯曲曲,粗粗糙糙了。    
    


第二章 逐出伊甸园世难容

    在不幸之日,回忆欢乐之时。    
    ——但丁《神曲》    
    某大学政治系学生A与外语系女生B初次发生关系时,的的确确有偷禁果后的恐惧。她与他怀着侥幸的心理又发生了几次关系,没有被发现的幸运使他们的胆子越来越大,终于,B怀了孕。由于B担心被人发现,不敢去医院堕胎,就采取土法堕胎,然而好几次都没成功,后来,引产不可能了,只好将孩子生下来。那时他们才是大学三年级,便被开除学籍,小孩成了没有法律保护的“黑崽。”回到家中,小B受到全家的奚落、嘲骂。她默默地忍受着一切,眼泪流出了对当初的悔恨。    
    某大学中文系女生C与男友发生关系被暴露后,全班乃至全系的男女都以异样的眼光打量她,并疏远、孤立她。从此,她忧郁寡欢,失去欢笑、友谊,最后负心的男友也与她分手了。她失去了惟一的爱情,于是吞服大量的安眠药,企图自杀,幸亏抢救及时才得以脱险。某大学一对恋人,自发生关系、受到学校“留校察看一年”的处分后,为了取消处分,也为了摆脱这被蔑视的“舆论攻击圈”,他俩自愿以专科生待遇到某山区中学执教,到那里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后来,他们在给同学的信中写道:“这儿生活艰苦,人生地不熟,虽然表面上看我们摆脱了精神上的枷锁,然而由于不适应这里的生活,我们仍承受着心理上的巨大压力,整日闷闷不乐。”可见,逃避也不是一个办法,不严肃的两性生活永远会给人们罩上一个巨大的难以摆脱的阴影。    
    那人说,她在无尽头的苦闷中,曾梦见过昔日的伊甸园无忧无虑的生活,那是在痛苦的间隙里的一丝慰藉;那人还说,在梦中她曾不止一次地把可恶的蛇践踏;那人还说,她希望……上帝说:“我理解你,孩子,但一切都太晚了,无法挽回的痛苦只好让你去担了。”    
    


第二章 逐出伊甸园死不还家乡

    不要放纵你的爱情,不要让欲望的利箭把你射中。    
    ——萨士比亚《哈姆莱特》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一个人同时为两个异性追求时,往往会产生光晕心理,即自我评价发生模糊,就像蒙上一层光晕似的。某校化工系有个女生,亭亭玉立,文文静静。她同时获得了两个小伙子的爱,后来又收到一些胆怯的求爱信。她仔细观察,发现他们都有太多的毛病,不能跟自己般配,但是,她又不想错过机会。于是,她采取了骑马找马的办法,一边跟他们的两人搞,一边寻找自己的满意的对象。她星期六跟甲看电影,星期日又在乙的邀请下去跳舞,这样保持了一年的关系,她仍没找下最满意的人。甲比乙早毕业,他给她买了一件豪华的裘皮大衣;乙也不甘示弱,虽只是个穷学生,也借了200元给她买了一块金灿灿的手表。后来,她终于结识了一个业余歌星,彼此一见钟情,相识恨晚。她每晚戴着乙的手表,穿着甲的裘皮大衣去赴约会:舞场里,电影院里,公园里,她与他情深似海,如胶似漆。    
    她把她的贞操献给了他,怀孕后,业余歌手借口外出演出,便无踪无迹。这个曾一度身价百倍的姑娘名誉一落千丈,甲乙两人知道后,更是痛骂不绝。她无心学习,成绩像温度计投入冰水里——直线下降,五门课补考,因作弊而被学校开除出校。她没脸告知父母,在返乡途中卧轨自杀,连同一个身孕五个月的孩子。有南宋词人李清照诗云:“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她是“逐出伊甸园,死不还家乡。”    
    


第二章 逐出伊甸园恨无常

    纯洁的贞德的宝库,被盗贼劫掠一空,而那个盗贼——情欲,倒比掠夺前更穷。    
    ——莎士比亚《鲁克丽丝受辱记》    
    2002年5月,假山喷泉旁,白玉兰树下。他穿着白衬衫,黑筒裤,英姿飒爽,精神焕发;她穿着高跟凉鞋,天真活泼,可爱动人。“我永远属于你了!”他说,“我永远爱你!”她说。“我们的爱情就像玉兰花那样洁白无瑕。”她说。情人发的誓,有时像堂倌嘴里的话一样靠不住的,他们都是惯报虚帐的家伙。2003年5月:昨夜的梅雨打落了片片残红,他们来到了以前发过誓的地方。“我对不起你,请原谅我吧!”她仰起脸,温柔地说道。“贱货!”他抬起腿,一脚将一朵污秽了的白玉花踢进水坑,头一扭便走了。她和他是同乡同学,一进大学便相爱了。爱情热烈而又真诚,随着岁月的流逝和环境的变迁,她慢慢地变了,她说话随便得没遮拦,坦率得无顾忌,待人热情得缺乏分寸,有时近似轻佻。    
    一个没有月光的春夜,他们并肩走在校园的偏僻小道上。她:人生只有一次海誓山盟的爱吗?他:当然只有一次。她:我想,一个人应有永恒的爱,它就像树的躯干,也应有无意识的瞬时爱,它仿佛树的枝叶,这样树才能长得葱葱笼笼。他:瞬时的爱?是同志式的爱吗?她:……怎么说呢?是男女之间特殊的微妙的爱情。他:你难道也赞成西方的“找个爱你的人作丈夫,再找个你爱的人作情人”的生活方式?她:这不更有人情味吗?光明磊落地找情人,总比那些表面上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伪君子光彩、勇敢。他……时间在痛苦中飞逝,他的创伤在痛苦中弥合。    
    在一星期内,她几乎每个晚上都要到他的宿舍里找他。请相信我的感情,没有你我不能活下去!“她痛哭流涕,苦苦哀求。他相信了。一个男人发起疯来,会把一个心灵原本丑的女性敬若神灵,把一只丑小鸭看做白天鹅,全然的盲目,全然的错觉,造化给了他们的一双穿透苍穹和碧海的眼睛,他们却不能分辨美丑。    
    两个月过去了。他和她的感情似乎又恢复得如初恋般纯洁了、如热恋般稳固了。但是,她却无法忍受这稳定的、永恒的、单一的爱。时间不久,再曝冷门,她跟本校团支书产生了“不定点爱”,并发生了不正常的关系。她再次请他宽恕,并咬破食指保证今后绝不做越轨的事了。他好恨啊!但是他的心却软了。然而,她第三次又与本班的胡某发生了性关系。他的心伤透了。    
    在一个炎热的夏夜,当她跟着另一个男生散步时,愤怒的他在背后一刀扎入她的后心,鲜血染红了洁白的裙子。他握着滴血的刀,一刀扎入自己的胸口。神圣的殿堂里奏起了一支爱情的送终曲。列宁曾严肃指出,在十月革命初期,苏联一部分青年男女中流行着一种恋爱观,说什么“共产主义社会满足性欲和爱情就像喝一杯水那样简单和平凡”,并把它标榜为“恋爱自由”。这是性欲的放纵,是对爱情的嘲弄和亵渎,是逢场作戏的趣嬉,是爱情的隐患所在。    
    爱情是排他的,合乎道德的爱情应该是专一的,但实际生活往往较复杂。由于恋爱同爱情并不完全是一回事,爱情是恋爱的结果,爱情导致的性结合建立在相互的信任和亲密的基础上的。这正如瓦西列夫的名句:“情侣总是在敬慕对方的心灵的情况下,才去接触对方的手和身体,她把性欲本能变成两性亲密交往的深刻的、纯粹的审美和道德形式的组成部分。”不定点的爱情,事实上不成其为真正的爱情,而是随落为生物的、盲目的、野蛮的,随心所欲的兽性发作。    
    


第二章 逐出伊甸园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步行来错,回头已化烟。古今风月鉴,多少注黄泉。    
    ——《红楼梦》    
    阿拉是上海人,2002年考入W大学外语系。在大学前二年,阿拉一门心思用在学习上,一年内上不了两次舞场。阿拉长得很漂亮,每次舞会都有一些小伙子盛情邀情,但阿拉都婉言谢绝了。2004年春的一个周末,在同学们的拉拉扯扯下,阿拉去了舞场,但阿拉没有去跳舞,只是在旁边尽情地欣赏别人的优美舞姿。“小姐,可以在你旁边的位子上坐一坐吗?”突然一个声音在阿拉的身后飘来。她回头一看,见一个外国小伙子彬彬有礼地站在旁边。她莞而一笑,心想这座位又不是阿拉的,讲那么多礼干什么,便说:“没关系,请坐吧!”就这样,他和阿拉攀谈起来了。他听说阿拉是学英语的,兴趣更大了。他告诉阿拉,他是W国驻中国某公司代办,名叫大卫。并且送给阿拉一张名片,还十分诚实地告诉阿拉,如果阿拉有心到国外学习英语,他愿为阿拉作经济担保人。    
    出国留学对阿拉来说无疑是求之不得的事,于是,阿拉抓住了这个机会。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大卫待阿拉相当不错,每次都是有礼有节的。暑假里,大卫邀请阿拉去海滨渡假,在那座漂亮的洋楼里,他占有了她。他说他爱她才这样做的,阿拉相信了。阿拉不幸怀孕了,她央求大卫赶紧结婚。大卫在中国的任期将满,在这样的情况下,阿拉退学和大卫办了结婚手续来到了W国。可是不久,大卫又被委派到泰国某公司去任代办,在他的花言巧语下,阿拉和大卫达成了假离婚的协议。    
    分娩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阿拉向大卫发出一封又一封的加急电报,就在分娩约前10天,阿拉收到了大卫的离婚协议书,他在泰国又结婚了。阿拉眼冒金花,几乎昏倒在楼下。怪谁呢?谁也怪不了,只怪阿拉太单纯太幼稚,阿拉觉得自己真对不起养育了自己23年的故土和父母,回到祖国觉得没脸见人。当天下午,阿拉拖着就要分娩的笨重身体来到海边,望洋兴叹,她一步步向海的深处走去……可怜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泉。    
    


第二章 逐出伊甸园当代郝思嘉

    尽可在这热闹地方买花卖花但不像市场上讨价还价。每朵花儿有句简单的趣话,买花人儿必须会得说它。    
    ——歌德《浮士德》    
    气质高雅、风度翩翩的女大学生,与身穿黑色囚服,眼光呆滞的女犯人,两者似是风马牛不相及。然而,在这里却“珠联璧合”,令人愕然地浑为一体。上一代人慨叹不已的生活,她们没有经历过。“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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