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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合”,令人愕然地浑为一体。上一代人慨叹不已的生活,她们没有经历过。“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她们的人行轨迹是小学——中学——大学。然而,大凡人生开始太顺利,后来的生活难免要走出波折,产生一些跌宕,跌倒在毫无羁绊的通天大道。生活没有欺骗她们,而她们自己却和生活开了一个玩笑,而笑料正是她们自己——风华正茂的女大学生。古语曰:“物以类聚”。
社会上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社交圈,这个圈子有时会左右着人们一世的人生道路,影响人们一辈子的生活。某些女大学生走进了一个肮脏的社交圈内,结果,她们的灵魂受到严重污染,最终断送了自己的前程,走向深渊,甚或因此命丧黄泉。虚荣是女人灵魂的腐蚀剂,而贪欲则是女人命运的陷井。
网上发表了北京名牌大学一位女生的“高论”:“中国有人认为对卖淫嫖娼的不值得奇怪,主要是一夫一妻制的重要补充。发达与娼妓是很分开的,巴黎就有20多万公娼,纽约30万,曼谷80万,台北仅华西街就有上千妓女。中国的危机不是几个妓女的问题,而是成亿人都在那里进行动物式的交配。不管有无感情,都在那里二胎三胎地生。说娼妓制度野蛮,难道这种动物式的性就不野蛮?我国的女人哪个不是男人的附属品、性机器?几十年来让人们去爱那些痴傻之“神”,就是不爱真正的“人”。我们身边有多少不和谐的家庭,可离婚比登天还难!还是性自由好,它至少是人性的。南京有个某国的女留学生,在中国人的眼里称得上100%的破鞋,因为她公开与所有爱她的人“混”。我不认为这是“鬼混”,这是对爱情的最崇高的报答。可是那些表面正经、内心肮脏的人们却把她看成妖魔,见鬼!人也就是动物,为什么要把自己伪装起来?值得这些爱管闲事、吃饱了撑着的人深思的是,她的丈夫并不反对,更不嫉妒,甚至按期从万里以外给她寄来避孕药。这才叫男子汉,伟人!
换上中国男人,早把她的脑浆打出来了。学校警告我,真她妈专制!我交了个外国朋友,他已结婚,我们不过是朋友而已,难道男女之间只有性关系?他拥抱过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吻过我,这又有什么?美的东西是人们共同追求的,我见那些正经的男人也买维纳斯。我不隐瞒,她的确向我提出过性要求,这也是很正常的。不过,我没有勇气答应他,因为这毕竟是中国,条件尚未成熟……”
《时代》杂志继续写道:“……五年前北京出了个性解放理论的实践者,一个女青年与n多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她也发表过一番高论“说我卖淫,笑话,我不过是给几个哥们和老外玩了玩,用不了几年,你们就会承认我是先行者。性解放是社会发展的趋势,我横下一条心,折腾死了算!一年之际在于春,女人最佳时期是15~25岁,要抓住生理上的大好时光来享受人间乐趣,过了25岁,宁愿自杀。
在别的方面,我可能没什么建树,但在玩上一定要冲出一条路来。人不能蜗牛一样,蜷缩在一个地方,应该接触各类人物,尝遍酸甜苦辣的性爱,只一个男人不如去死。人生的目的首先是寻欢作乐,性欲远胜于理性,这就是我的理论。好一个反封建,反禁欲的“先驱”,实际上是性自由的翻版。她们在为自身欲望寻欢拼凑“理论”,以充实她们虚无的灵魂。当一个人处于麻木状态时,她实际上非常痛苦、不幸,还自以为自己十分幸福。亚里士多德在《伦理学》里强调:“假如有些事能够使道德败坏的人获得享乐,那么不能因此而认为这些能给其它品德高尚的人带来享乐,正如不能因为眼疾者眼里的这些东西似是白色的,我们也就这样断定。”看来,那些把从肉体中得到快感为人生目的、及时享乐的崇性主义者实际上只是一种不正当的变态的、虚假的嗜好而已。人的思想深处,一边悬挂着放纵自己的诱饵,一边高悬着理智的皮鞭。
挥动你的皮鞭,抽打你恶性膨胀的本能,因为这种本能不适应人的社会,只适应动物的群居。
第二章 逐出伊甸园风流浮生造孽人
唉,可惜白费了九年光阴,到今天还是一事无成。形形色色的求爱人群,都打你身旁过尽!你同这人跳舞轻盈,又同那人时儿相碰,眉目传情。尽管你挖空心思,白白参加了各式宴会,玩押当又捉迷藏,终竟没勾搭上谁,今天却要来不少傻哥,乖乖,你袒露出酥胸一抹,怎会有人放你不过。
——歌德《浮士德》
这里坐着一个磨牙切齿的可怕的冥罗司,他审查进来的每个灵魂,判决他们的罪名,遣送到受刑地点。……我们开始听见悲惨的声浪,遇着哭泣的袭击。找到了一块没有光的地方,那里好比海上,狂风正在吹着。地狱的风波永不停止,把许多游魂飘荡着,摆弄着,颠颠倒倒,有时撞在断崖绝壁的上面,则呼号痛苦,因而诅咒神的权力。知道这种处罚是加于荒淫之人的,他们都是屈服于肉欲而忘记了理性的。好比冬日天空里被寒风所吹的乌鸦一样,那些罪恶的灵魂东飘一阵,西浮一阵,上上下下,不要说没有静止的可能,连想减轻速度的希望也没有。他们的心像一列远离故乡的骨。
——但丁《神曲·地狱》
性自由是社会的一种思潮,一种时髦,它是自己周围的一幕风景。女大学生A子觉得自己适合穿超短裙和喇叭裤,所以A子穿上了它。而后来,A子为了赶时髦,又穿上了重新流行起来的紧身裙。A子说:“女性真正的解放是从性生活开始。首先要打破传统的伦理道德观念,消除对性生活的偏见,我正在为此而斗争”。就是这个A子,不到半年,向世人宣布:“我要结婚了。”这难道是出自同一个人吗?她是半年前还提倡性解放的A子吗?而她本人却毫不在乎,没有一点儿害羞的样子,仍然是那么毫无顾忌和爽快。她本人就不感到心灵的失衡吗?据说,目前去整形外科要求做处女膜再生手术的女性络绎不绝。这是最时新的现象。
当然,无论结婚的愿望多么强烈,A子大概不会为了结婚去做处女膜再生手术吧。但是,她内心深处的想法与那些缝合处女膜的女性何等相似。那位曾经提倡“性自由”的A子刹那间成了一个不熟悉男性的窈窕淑女,真是“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
新中国的缔造者毛泽东在垂暮之年忧心忡忡地说:“自古忠道多逆子,何知宝黛入神州?”西方思潮在现代中国广为流传,加之对它无选择或变态地吸收,使中国第四代女性越来越向“全盘西方(政治自由化,思想文化西文化,以及由此导致的所谓“性生活解冻”)的险境滑去。而令人担忧的是她们有的义无反顾、执迷不悟地“前进”。有一位外贸大学的女才子公然宣称:“我要做中国的第一个爱滋病人!”实在令人痛心。一叶知秋!变态的“先驱精神”支持他们破碎支离的灵魂,一往直前渗透出对生活的迷误。她们在误区里自鸣得意。
2003年春节:某礼堂一场交谊舞会在众目注视中举行。某外贸大学学生韩丽娜,她身穿黑色袒胸尼龙衫和喇叭裤,肩上一块涤纶白纱,头上梳着日本式的高发髻。韩丽娜异常兴奋,她成为众目瞩视的中心。她对同去的舞伴得意地说:“生活就是玩,这才是真正的生活。我这人玩就玩个痛快,时髦就得够水平。”从此,韩丽娜经常出没于各种舞厅。她的身价像地上的汽球一样,慢慢的升高,终于有人用难以想像的高级轿车去邀她跳舞。那夜是个疯狂的夜,韩丽娜舞技甚高,舞兴甚浓,舞场不能尽兴,便到私人家跳舞,通宵达旦的迷醉。脱衣舞,标志韩丽娜有了新的突破。
韩丽娜的父母都在外事部门工作,由于父母的关系,她从小便接触了外国不健康的小说、画报、电影、录相等。父亲对她无暇顾及,母亲则一味娇惯,这样的家庭培养了一个活脱脱的为所欲为的西方文明的崇拜者。2004年8月的一个晚上,龙潭湖笼罩在一块朦胧的月色中。到这儿纳凉、散步的人们惊异地发现,湖中有四个白色的人影晃动,定睛一看,原来是二男二女在那儿游裸泳。一些胆小的女同学吓得跑开了,韩丽娜若无其事地从水中爬出来,鄙夷不屑地说:“真是少见多怪!”有人甩给她一句话:“你们脱得精光,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感到羞耻!”韩丽娜扬起骄傲的下巴说:“我都不在乎,你们在乎个啥劲?这是国外最时兴的,我们要迎头赶上时代的潮流。看你们这些大惊小怪的样子,我明白中国为什么不发展了!”“西方文明”是完全窃取了她思想、言语和行动的指挥权。
一向觉得幸福自由的韩丽娜曾不无怨恨地说:“中国的法律是一夫一妻制,这是典型的专制,毫无人情味。”“西方文明”好比幽灵似地牵引着她,引导她干出了一件又一件令人乍舌而又荒唐的无耻事。她带着另一个女同学,两人同时在一间房里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她们专门请来了摄影师,为她自己拍“具有线条美”的裸体照片;她还经常进入留学生住处和外国驻华大使馆,与一些外国人胡搞……“你两次流产,不觉得是被人玩弄吗?”“这怎么是受人玩弄,我们完全是两厢情愿的。人是感情动物,一接触,发生关系是必然的结果。现在国外就是同居不结婚,这是时代的大趋势,将来中国也会这样,我只不过是先走了一步……”(理直气壮地)与别的女孩不同,韩丽娜与人乱搞两性关系,不是以金钱为基础的,因此,她常常自诩为“高尚的人”。当她听说有的女孩同外国人睡一夜要200元,有的女孩同外国人胡混时还“顺手牵羊”时,她表示极为愤慨,声言她们跟卖淫、小偷一样,她们给中国人脸上抹黑,要跟外国人睡觉就不要钱,这才是高尚的。就这样,韩丽娜在不长的时间里先后与20多位外国人发生性关系,极大地玷污了人格,正如她说的“给中国人脸上抹黑”,最终被公安机关收容审查,送往劳教所教养。
作为一个真理的追随者,我们有勇气承认并有胆识吸收西方文明的优秀部分,这犹如我们敢于扬弃我们文明的糟粕;同样,我们也应毫不留情剔除西方文明的霉物,也犹如我们坚信自己文明的美处。把思想行为置于两个文明的任何一个极端,都是一种缺憾,甚至是顽固。选择适合的支点吧,女大学生们!在那里不再有生活和人生的漩涡。
1逢场作戏
某大学生M,和男朋友分手后,内心极度痛苦又寂寞。那天,同寝室的女生都春游去了,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心事。不久,同寝室小B的男朋友H来找小B,于是她便与他攀谈起来,借以解闷。他俩越谈越投机,就像是久别的知己。天慢慢暗下来,H不言语了,默默地注视着M,内心产生了从未有过的难以控制的冲动,一把将M揽在怀里。M浑身一颤,一种既怕又渴望的快感袭上心头,“他需要我,他的抚爱多么令人心醉,我在他的心中是吸引人的……”想起和她相爱多年的男朋友,她感到有一种不满足。他和她都需要对方那一瞬的震颤心魄的温暖……正当他俩赤身裸体地拥抱在一起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原来春游的同学回来了。法国哲人狄德罗在《修女》中写道:“人生来是要有伴侣的,如果夺走她的伴侣,那她的思想就会失去常态,性就会被扭曲,千百种相关的激情就会在她的心头升起。”也许,事实上就是这么回事。她们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当她们怒斥H,叫他滚时,M若无其事地走下床,放下帐幔,让H从容地穿上衣服,自己边戴乳罩边说:“你们不要骂人嘛,这样的事你们以后也会做的。”把寝室的女孩子们羞得无地自容。小B望着狼狈的H,失声大哭起来,而M此刻竟异常地镇定又老练。她走过去对小B大大咧咧地说:“你没必要这么伤心,H还是你的,我和他没有爱情,我们只是作了一次性的尝试。”气得小B扬手给了M一个漂亮的耳光。由于这件事的目击者们特殊的心理反应,没有将此事报告给校领导,M也没有受到处分,但被她的同学孤立起来了。然而,初次的尝试已给困境中的M留下了无限的幸福与神往,她先后又与同班的一个男同学,以及本校的一个行政干部两个外籍教师发生关系,最后被公安局以“流氓罪”收容审查,后被法院判处两年徒刑。
M是一个大学教授的独生女儿,天生丽质,博览群书,是弗洛伊德“泛性论”的忠实信徒。她崇尚“性解放”,她竟然公开宣布她在性的问题上将采取比较灵活的态度。狄德罗曾警告世人说:“如果道德败坏了,趣味也必然会堕落。”她的言行正好说明了这一点。古希腊哲人赫拉克利特也曾十分形象地说:“如果幸福在于肉体快乐,那就应当说,牛找草吃是幸福的了。”甚至连意大利的托马格·斯奎那在《反异教大全》中都说:“人类的幸福,决不在于身体上的快乐。”
21世纪的大学生,在性爱问题上,理应具有更高的层次,表现出高尚的情操。性爱问题,实际上是文化的一种表现形式。列宁曾经指出:“在性生活上,应该考虑到文化的特征,看它们究竟是高等还是低等的。”他还说:“性生活的淫乱是资产阶级的,是衰颓的现象。无产阶级是个正在兴起的阶级,它不需要性刺激的生活。”
2天父的女儿
一个曾因参加世界流氓性组织“天父的女儿”被押送进某农场劳动的美术学院的女大学生小A,在给她过去的老师的信中写道:在我审视自己的时候,我感到自己太单纯,太幼稚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把我卷入到这个邪教中的?是对某个人的崇拜与倾倒?是对青春美好的幻想和对爱的渴望?是对宇宙、人生的不解而迷惑?还是感叹人类的种种悲剧与不幸?我曾经觉得自己很委曲,因为我是抱着真诚的愿望去对待世界的。当我猛醒过来,摆脱那些教义对我的束缚与羁绊,我才发现我在浑沌中做了多少糊涂、荒唐而玷辱人格的事,我的青春失去了光华,变得暗淡,我的生命在沉溺。小A,这位时代的幸运儿,连续10年的三好学生,优秀团员,班长。她是美术学院凤毛麟角的女才子,本可以培养成艺术家的,只可惜在外来思潮的冲击下,她一味追求所谓的“自身价值”、“自我设计”,被“天父的女儿”组织拉下了深渊。
“天父的女儿”竭力宣扬性解放,认为性是上帝创造的,性的享用同样是美好的。在组织内,必是开放的,夫妻双方都可以同其他异性彼此分享。在这种淫乱思想的指导下,这些“家”里人常常随意地发生性关系。小A被拉下水,她接受了该组织的“教义”,积极参加“天父女儿”在杭州“家”里的活动,多次与异性发生性关系,有时竟是多人同床胡搞,每日她还得向组织写汇报。她完全忘记了大学生的道德标准,堕落为可耻的流氓。小B是一个单纯好学的大学生,她希望结交既可以在生活上又可在学习上互帮的同学。就在这时小A与她接近了,小A向她讲“圣经”,给她看些小册子。
小B虽然对此感到别扭生疏,却对小册子中宣传的信心、爱心等饶有兴趣,渐渐地与“天父的女儿”有了频繁的接触。在“天父的女儿”成员虚假的友善下,小B脑子混沌了,终于,她也被拉下了罪恶肮脏的泥坑。小B在“传教士”的谎言劝慰下,发誓说:“既然耶酥就是爱心,而不是某个人,我愿意为它工作,告诉每个人应该去爱所有的人而不是去恨。”花坛里两朵最艳丽的花在春天枯萎了。“我最大的错误,说到底就是脱离现实和社会,寻求自己头脑中的乌托邦,思想上的迷惘和邪教对我的侵蚀是我犯罪的主要根源。现实社会中根本没有抽象的仁爱和与生俱来的罪恶,每个人都活在具体的社会环境中,没有必要去回避什么……我现在痛恨我自己,恨我目光短浅,恨我吃了他们下的鱼铒……他们把一块面包,一句甜言蜜语当作爱来施舍,那只不过是具有欺骗性的小恩小惠罢了。”
这哪里是什么爱,分明是肮脏的交易,罪恶的勾当!每想起那些罪恶的日子,不仅仅怀念起校园的生活。两种风味给了我一杯酸甜苦辣五味俱全的酒。谁玩弄生活,生活就以欺骗来惩罚她。人需要把握自己,上帝并不能拯救我们失意的孤寂的灵魂,拯救我们的是我们自己。耶稣没有拯救这些忠实的信徒,十字架下,她们把两颗年轻的心奉献给了虚无缥缈。17世纪哲学家帕斯尔曾说:“人是为了思考才被创造出来的。”失去了独立思考,人将变得怎样虚弱,任何细菌都可乘虚而入,大量繁殖。情感已冲昏了这一代大学生中某些人的头脑,正如司汤达的《红与黑》中玛蒂尔德对于连说的:“我情愿放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