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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六辑)-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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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行星?”
  “在这个行星上的居民,好像具有某种奇怪的、出人意外的行为。”
  “哦?好吧,注意向它靠拢。但愿这些居民能对我们表示欢迎。”
  火箭逐渐向行星靠拢过去,在探险队员的眼前,展现了一个拥有巨大规模的城市和整齐宽广街道的美丽行星。
  火箭缓缓降落在城市旁边的草原上、从火箭里望出去,只见许多居民正惊讶万分地涌到街头。不一会儿,他们脸上的表情逐渐从惊讶变成警惕,又变成好奇。然而,当他们站在火箭面前时,最后又现出了欢迎的态度。
  事实确是如此。在火箭内部装有能够探测行星居民感情变化的仪器。通过这个仪器,还能与一切未知星球的居民进行对话以沟通思想。探险队自离开地球以来,这个仪器已发挥了很大的作用。现在,仪器上的指针已从惊讶、警惕和好奇的刻度,最后摆动到欢迎的位置上停住了。在以前到达的一些行星上,仪器的指针大多停留在敌视或轻视的位置上,今天这种情况确是不多见的。
  “真是少有的事啊!在这儿居然遇到了如此热情的欢迎。”
  “这是什么缘故呢?”
  “不知道。或许是因为这儿的居民具有很高的教养吧。看来我们走出火箭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正如仪器所显示的那样,探险队员走出火箭时确实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尽管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走出火箭时还是全副武装,但他们心里却都认为这是多此一举。况且居民们一个个都是赤手空拳,连一把小刀也没有。
  居民们用手势把队员们引进城去。这里的建筑物全是用各种色彩斑驳、光怪陆离的玻璃似的材料建成的。队员们犹如置身在五彩缤纷的彩虹间,居民们的热情接待又在他们心头激起友谊的暖流。队员们都高兴万分,笑逐颜开。
  “真是一个友好的星球!美丽的城市,真诚的款待,丰盛的酒宴。对我们来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和蔼可亲、情投意合的居民。今后,我们地球要与这个行星进行更多的交往,相互交换彼此缺少的东西。”
  “是啊。不过我们应当尽早学会并懂得他们的语言,及时向他们表示我们的感谢。”
  过了一会,通过仪器的帮助,探险队员开始懂得居民的语言,并能进行一些简单的交谈了。
  “谢谢你们!”
  队员们首先开口说道。然后,居民们也回答道。
  “谢谢你们。”
  “不,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们。对于我们这些突然来到贵地访问的陌生人,竟能受到如此盛大的欢迎,真是意想不到的事情。”
  探险队员七嘴八舌他说道。接着队长又说:
  “这次来得匆忙,未能带什么礼物送给你们,下次如再来访,一定把你们所要的东西带来。”
  “不,我们已经领受了你们的礼物了,十分感谢你们的一片厚意。”
  “哪儿的话。这是从何说起啊。”
  “对我们这个星球来说,由于几乎没有金属,所以便把任何金属都当成是比什么都要贵重的东西。我们经常向神祈祷,希望能得到更多的金属。因此你们……”
  队员们面面相觑。他们急忙转过身来,奔出城市。但是已经晚了,飞越二千光年的距离来到这儿的火箭,此刻已无影无踪,不知去向了。




《情欲之光》作者:波·格雷费思

  当一只野鸭像醉鬼似的从蓝天上跌落来撞到门厅时,罗纳德·沃尔夫知道他已故的恋人们又回来捣乱了。他能明白这些征兆:当一群臭融熏过他的前门时,他知道这些女人开始藏在森林里了。当他发现所有窗户上用午后阳光蒸发出的东西写着“死亡”的字,他懂得至少他的第一位恋人菠莉又出现了。
  波莉——感谢上帝她没活着——以前她曾做过类似的事。但罗纳德已有两天没想他死去的恋人们的事了。
  他在心里听到了她们的尖叫声。但事实上倒是这位活着的爱玛·狄克逊占据了他的大部分思绪——是爱玛同大家一起外出散步走过巴基老人家时听到的野云雀的叫声。爱玛知道怎么做既好吃又结实的冰激凌的绝招儿。她至少有五种方式令你开心大笑。昨晚她在门廊给他表演怎样做冰激凌。她用裸露的强壮胳臂摇着破旧的冰激凌机器。他知道自己会永远记住她那粉红色裸露着的胳臂和那从敞开的衣衫里露出来的网状胸罩。他会永久记住那个夜晚。并不是许多事情他都能记住的,但在他能记住的几件事中,爱玛·狄克逊会将占据他大部分的时间。
  罗纳德以前曾六次有过这样的感觉,而且每次这种关系都以死亡而结束。但这些女人不能阻止他的这种感觉,甚至在四十英里以外她们也不能阻止。事实上,通常是城外的女人们嗅到他的气味,每次她们打开窗户通风时就能嗅到风中的这种气味。她们会模糊地回忆起过去她们曾有过的快乐时刻。她们会嗅到桅子和奶油的清香——如同伊万诺。理查斯嗅到皮面包装的新书的气味。她们无论去邮局,还是去图书馆或百瑞特市场前,都会深深地吸上几口这样的气息。
  迟早她们会涌向格洛弗池塘察看通向小镇的各条街道。
  迟早她们会最终站在罗纳德门前闭着眼睛尽情地吸进一口最强烈的气息。
  然后罗纳德会友好地走出来,那时,她们就会发现她们嗅到的气息原来是从罗纳德·沃尔夫身上发出来的。格雷斯告诉过他,他的气息很清香。布雷达说那是春天和紫丁香的气息。波莉曾经和大鼻孔说那是“马和干草的气息”,亲爱的沃尔夫身上能发出马和干草的气息。
  她们都承受着他的气息,接受他的驱使。她们的眼内迸发出火光,盯着他,都决定在那儿,在那齐腰深的野草丛中和野花园里以身相许。
  肤色、美貌、身高、体形——这一切对罗纳德都无所谓。
  他曾接待过她们,他对女人们来说是一个敏感的恋人,唤起他的热情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他把她们烧毁也同样是时间问题。
  爱玛正穿着印有牡丹图案的上衣站在水槽边刷陶瓷碗,碗里有做煎饼剩下的面糊。“我知道灯灭时男人的样子”,她不想让罗纳德产生什么邪念,因为这不是恋爱。
  “我保证不碰你,”罗纳德说,“你可以闭灯。如果你觉得把门插上更好的话,那你可以那么做。”
  她有自己的原则。不是因为男人使她感觉心里软绵绵的就可以放弃自己的原则。但同罗纳德在一起却不仅仅只是一种软绵绵的感觉。她全身像过电似的松软,心情很乱而巨激动,就像急驰的汽车。她眼望窗外,“月亮就要在那边升起来了,仿佛是山那边的探照灯光。”
  “爱玛!”
  “难道你真的不碰我吗?”她不相信自己,这是真的。她觉得自己像一个女孩被男人迷住而能做出任何事情似的。也许对罗纳德或所有当时受到他的诱惑的女人来说,在男朋友床上睡上一个贞洁的晚上算不了什么。但对爱玛来说,当男女求爱时,这样做与她所受的教育是相违背的。尽管罗纳德提出在厨房睡觉,但对爱玛来说,呆在这儿就像生活在悬崖边上似的。今晚她觉得特别容易受诱惑。
  “也许你愿意看月亮升起吧?二十分钟后我们就会爬上去的。”
  “新鲜的空气会对我有好处的,”她说。她真需要清醒一下神志。但她的大脑很清醒——她想雷罗纳德。但她只是不能相信她的情绪竟然如此强烈。这不是爱,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因为爱情早就随时光而消逝了。
  这也不是迷恋。她以前曾被迷恋过,但从未有过这样的兴奋。罗纳德是一个极好的西瓜,她能把他身上几磅的甘美的瓜瓤吮光。她能吮到只剩下瓜皮之后还不甘心。一种隐约的东西告诉她,如此迷恋一个男人是危险的。但她顾不了这么多了。她转向穿风衣的罗纳德说:“你有除蚊子的东西吗?”
  他们脚步转快地穿过树林。爱玛不想让罗纳德觉得她在后面拖累他,而罗纳德却在设法只持速度。他说用手电更容易看路,但她一把从他手里把手电抢过来闭上了。罗纳德使她更大胆子。“别打开,”她说,“只有在黑暗中才有冒险的趣味”。
  小路很好走,一条清晰的狭长小路直穿过草丛,手电光会破坏夜晚的幻觉,她想看看夜幕下的森林。
  罗纳德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他要打开手电筒。“我们错过了一个景致,”他说。
  “什么景致?”
  “一个女人的背景。”他说。
  “你是说我吗?”她说道,从未想到一个四十七岁的女人还会这样迷人。
  她又走了几步之后握住了他的手。这是危险和大胆的行为。从远处传来哭泣声,来自于一位任何人都可以想象到的已经抚养过五个孩子并经营狄克逊畜牧场的女人。遥远的哭泣声,爱玛终于做了她曾希望做的事情。蟋蟀和蝉用歌声点缀着夜晚。
  也许她会在那地呆上一夜。她睡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并不意昧着她同他睡在一起。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她能让心底里隐藏一点浪漫经历而不让它继续发展。她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显得很小,但她紧紧地拥抱着他,他也紧紧地拥抱她。
  爱玛想,如果有时间,没有令人可怕的意外的话,这也许是第二个她要嫁给的男人。她想知道她的感觉是否是一个很久没有得到爱的反应。然后她又决定不管这些了。月亮即将露出了山头。
  爱玛说:“我觉得自己像内华达老野马一样自由。”
  月亮的确从山后升起来了,但六个女鬼也出现了。罗纳德站在岩石的突出地方,它就像一艘沉船的船首露出来一样。
  爱玛在他下面十英尺的地方拽着裙子。她不是那种穿紧身短裤的女人,他没有责备她,他永远也不能明白为什么女人要在外面穿那种东西。他转过头凝视看她。这次他不得不控制自己。他和布雷达控制了那种情感将近一年,但有一次他忘了,就那一次,她化为一股柠檬味的青烟飘上了蓝天。自从布雷达死后,他一度在令人麻木、灰暗的雾霭中生活了了几周。他没有希望但也没有绝望;他没有欢乐但也没有痛苦。他只有一系列必须做的事情。
  当这种欲望开始沸腾而且在全身流通时,他打算把爱玛打发走。如果她不走的话,他就登上自己的卡车像疯了似地开走。他知道这种欲望怎样地升起和低落。他知道什么时候接触女人会把她烧毁。这次他拒绝和爱玛那么做。这次他会在爱情上老练一些。
  在许多个月后罗纳德第一次看到希望。不久前他出去买了一条管子。他想最好把花园里的管子接到卡车排气装置上,一直通到车窗。但是罗纳德没能坚持到底。他在厨房里握着这条管子徒劳地坐了几个小时。当黎明来临时,罗纳德知道太晚了,他的情绪又上来了。他还有要做的事情。他把管子送到车库,他现在和爱玛在一起,那管子只好放到那儿了。
  “爱玛,”他说,“月亮快要升起来了。”
  “我马上就来。”她说着,踩到岩石边上。
  罗纳德情不自禁地注意到月光使她的大腿那么苍白,模糊。当她爬近时,他注意到她的大腿不仅有力而且毛茸茸的。
  他喜欢那样。他喜欢她那双棕色带铁掌的皮鞋。爱玛真像动物样的健壮,而且她还以此为荣。
  “我小时候总认为上帝住在月球上。”她一边爬一边说。
  “也许他还住在那儿。”
  “只要月亮在天空上,我晚上就敢出来,而且我觉得很安全。”
  罗纳德从眼角看到了一束光芒。
  “我想,月光是天使的颜色,而且我死后会去那儿,因为那是天堂。我会像坐转轮似地坐在月球上绕着地球飞转。”
  他凝视着爱玛身后的树林。在两棵松树之间有一丝摇曳不定的灰色的光,而在岩石下面也有一些光……
  该死的。
  他能看见伊莎贝尔在桦树半腰处向他挥手,像一部旧黑白电影似地一闪一闪的摇动,他能看见雷达站在岩石上比生前更消瘦了,爱万娜,格雷斯和玛莉亚都聚集在小路上。
  波莉,哪儿也不见波莉的影子。这比此刻他看到的一切更危险。不能信任这些互相妒嫉的女人们。
  事实上鬼魂不会飞翔,肯定也不会越墙。这告诉你相信鬼魂可以信到什么程度。这些鬼似乎影响着罗纳德的生活,但又完全是这样。有一次,他死去的情人们曾搞了一次小型爆炸,把他的垃圾桶扔到车道上,然后把它弄到一百码的高处在房顶上像飞碟似地旋转。但这件事一定使她们精疲力尽了。
  因为此后罗纳德几乎一年连她们的影子也没见着。
  然而鬼魂能像月球上的人那样跳动。她们有身躯,而且罗纳德明白她们丧生的原因。他从没杀过人,但有一次他抓住波莉猛力地摇晃着她。他没能紧紧地抓住她,她像鱼似地从他手中溜出去,跳到窗外,爬到他邻居家的房顶,在那儿她做着所能做出的猥亵的动作,直到黎明的曙光把她淹没。所以,如果这些女人决定挡住他的路,他只能在她们中间杀开一条小路了。
  但他不想让事情发展到那个程度。他不想让爱玛了解她们,也不能让她知道。自从他撵走了臭动和死野鸭后,这些鬼魂很可能只会讲话,而木会再做别的事情了。她们能讲话就足够了。她们会毒害爱玛,跟他作对,这一点就像牛吃青草一样肯定。
  爱玛在他身边直起了身子,“啊,我能看见池塘了。”
  “我们必须走了,”他说。
  “什么?”
  “这儿不安全。”
  爱玛看着他。
  “走吧。”他说。他可以先下来把布雷达踢到岩石下面。
  “如果你怕摔下去,为什么还爬到最高地方呢?”爱玛说。
  “我刚想起来,这个地方有蜘蛛出没,”罗纳德说,“真的,一个年轻人上周被蜘蛛咬伤了,他的手肿了而且变成褐色,也许会被切掉。”
  爱玛看着自己的脚下。
  “它们都是会跳起来扑食的东西。这些蜘蛛能跳大概十英尺高。它们不需要织网。”
  “罗纳德,你说的都是没根据的话。”
  “走吧。”
  她回头看看月亮和山谷。“好吧。不管为什么。”
  但已经太迟了。罗纳德能看见波莉正向他们过来。谁知道她从哪棵树上跳下来的。爱玛转身跟随着罗纳德,但波莉却落到她的脸上。
  爱玛一边大喊,“咳,滚开!”一边打着鬼魂。
  “夫人,”波莉贴在爱玛耳边用模糊的声音说道,“你是一个傻瓜。他会烧了——”
  罗纳德抓住波莉一条腿,用尽他全身力气把她一下扔到岩石边上。他知道她会跌到二百英里之下,再返回来折磨他的,但现在他至少能把她赶走。
  爱玛看着波莉的鬼魂飘到夜空中。
  “那究竟是什么?”
  “塑料袋。”罗纳德说。
  “我想它在说,‘你是一个傻瓜。’一个模糊的声音。这我敢肯定。”
  “对。”罗纳德说。
  布雷达蹦着,跳着。她挤上岩石,当她的头和同他的靴子一边高时,他把她踢向波莉。“该死的垃圾”,他说道。
  “这是喝啤酒的酒徒们搞的,”爱玛说,“我看到林中全都是啤酒罐。”
  在岩石下面爱玛把系上的裙子解开。伊莎贝尔已不在树林里了。其他人已在前面十英尺处挡住了小路。罗纳德不能一口气把这三个人一起推走。他不得不避开她们。“我刚想起一条小路,”罗纳德说着,指着山下。
  这一招真灵。爱万娜,格雷斯和玛莉亚从岩石上跳起来。
  “但晚上这条路有点危险。”他抓住爱玛的手在女鬼魂的身影下走着,她们在上面紧追着。
  当然这些女鬼魂没有放弃追踪。他踩着石头淌过小溪,差点被她们抓住。但罗纳德非常聪明不会落在一群鬼魂的手里。
  当他来到家时,他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上,把门锁上,烟囱堵上。她们别想从他身边把爱玛夺走,今晚更不行。
  爱玛原以为罗纳德的床会发出难闻的气味。但他的床单气味清新,被子有股花的芳香。她不忍用手碰一下。这种气味使她想到阳光;想到躺在开满鲜花的苹果树下的草地上。她记不清怎样和她第一个丈夫比尔恋爱的情形了,但肯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他曾是女人能找到的最可信赖的男人,在爱情上最可信赖的人,在生活中最可信赖的人。他怕因吸烟而死,真希望烟厂都倒闭。
  她的意识告诉她应该离开。但她心底却很安静。当她儿子在他妹妹生日蛋糕上放了些碎土豆泥想和她开玩笑时,爱玛觉得有种平静和奇怪的感觉。
  罗纳德有一个并不很贵重的梳妆台,上面有几个抽屉,是鲜红色的。他把裤子挂在床杆上,把鞋摆在床脚下。她从未喜欢过一个穿风衣的男人,直到昨天才开始喜欢。他总是那么体贴,把百叶窗拉下,给她把被子盖好,然后到厨房睡在行军床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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