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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大丫头 作者:鹊桥(晋江vip2013.03.30完结,宅斗,布衣生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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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哈哈打过去,这些人都是油滑多年的老世故,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再僵的气氛都能救活了。当即有人把话题带开,“沈公子大才,早年有幸拜读了京华赋,篇中论及国体民生,当实乃奇文,无怪在当年能引得龙心大悦。”
  
  龙心大悦这是真的,有些朝中老人知道的□消息,皇帝当时还打算就封十四岁的沈洵官职,让他上朝,议事,后来不知经谁人劝谏,才放弃了想法。
  不过自那之后,连带的沈东岩在朝上也多了很多权利,他说的话,突然就会很得皇帝的耳朵。爱屋及乌,明眼人自是羡慕不来的。
  
  众人都认为永昌六年是个多事之秋,也因为沈洵的事,和年家的变故几乎发生的一前一后,因此也更加深了所有人对它的记忆。一朝富贵终做了土,也有寒了其中一部分大臣寒了心。
  沈家与年家是何等千丝万缕,但沈家并未因为此受到任何牵连,许多人都说沈家的圣宠实在优渥,简直无人出其右。
  “虽说沈家一点事是没有,但沈家二公子,毕竟与年家的女儿情意深厚啊!从《琼花少女图》就可见一斑。”
  “二公子此后消沉,只怕除了断腿,还有也因为此吧。。。。。。”
  “天妒奇才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遭受变故呢?“”
  那些人议论完了,满足了。擦擦嘴,又开始对美味佳肴大动食指。
  
  酒过三旬,有人终于耐不住慨叹道:“年家女儿啊,当年我那小叔子爱赏完字画,,我见过一次,虽然彼时年幼,但沈公子画的传神,只透着股灵气逼人国色天香,委实不俗观之难忘。”
  质疑的声音,“年家那小姐,那时候毕竟只是个女童啊。”
  “那时候沈公子亦是堪堪少年时,若是一般女子,也不能让沈公子这么怀念了。。。。。。”
  气氛如此不寻常,那些笑着的,有多少是在真正的喝酒。或是不过借酒杯遮挡他们变化万千的神色。
  
  花期隐隐不安起来,今天发生的事还是超出了她们几个的预料,她看着沈洵,甚至开始担心坚持让沈洵出来是个错误。
  
  沈洵朝她笑了笑,极温柔温暖。正说这种暖意,使得花期鼻子不由自主一酸,忽然旧就有一种感觉,今日满堂皆是锦衣华服的男子,唯有她眼前的这一个,才是真正的贵公子。
  
  花期愈加低眉顺眼目不斜视,只望不给他带来哪怕一丝的麻烦,连她,都会觉得不忍心。
  
  而人们终于如愿以偿,看到了热闹,之后的那支梅花令,整一晚都没再在沈洵桌上出现过了。
  
  而东府的院内,月凉如水,几个人趴在暖榻上面。阿久晃着腿,舒服的眼都眯起来了:“其实素锦姐姐今天完全可以跟公子去的,反正花期都把脸遮着呢,即使她去也没什么。”
  荔儿看了看旁边的素锦,嘿嘿两声:“姐姐说累了,不是不想见生人吗?公子似乎也不忍让姐姐辛苦。”
  素锦看这俩你一言我一语,干脆把花生拿过来自己吃:“花期进府最长,见过的事也多,今晚她跟去是最合适的。”
  
  阿久自己管火炭,早把底下烧的滚热热的,拥着被子还在乐:“不去也挺好嘛,花期和公子现在,肯定没有咱们暖和。”
  她笑的实在太贼,哪儿还有下午急切盼望沈洵出去的样子。素锦都看不过去了,笑着塞了一大把花生到她嘴里。阿久哪里肯依,荔儿也咯咯笑伸手来抢吃的。
  
  就在几个姑娘即将爬起来,胡闹一通的时候,三个人耳边不约而同、都清清楚楚听到了笑声。
  
  还是个男人的笑声。
  
  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忽然都不做声了。
  
  须臾之间,那声音已经堂而皇之,走进了院子的大门,大模大样的往里来。
  虽然荔儿她们没准备灯火,但隐约看到来人、那傲人的身高,就知道进来的真是一个大老爷们。
  
  三个姑娘一骨碌都窜起来,戒备的目光紧盯来人。
  
  “雕花酒,芙蓉有,美人儿腰肢细如柳……”那人摇摇晃晃,一点也没有自觉地过来了。
  听他吐的这些词就不像正经的人,面对如此登徒子,阿久忍无可忍,一声狮吼冲出口:“站住!你什么人?!”
  
  那人本来脚步就歪来歪去,怒喝一响起,他居然差点就栽倒一旁了。看着滑稽又有些狼狈,然后才睁起一双惺忪的眼,像是开始打量眼前的一切。
  
  阿久两手叉腰,瞪着这个简直莫名其妙就出现在东府,污染了地界的人。
  
  那人从她配饰上似乎认出是个丫鬟,他缓缓的笑了,这会儿距离近了,阿久首先闻到他身上酒气。虽然不浓重,淡淡的气味,还是惹起了阿久反感。
  耍浑的男人可恨,喝酒耍浑的更讨厌。
  
  那人把手里扇子一挥,轻佻笑道:“我想找你们家主子。”
  
  阿久哪里还会跟他好声气,根本连听都不曾仔细听他说话,张口就道:“这儿没你要找的人,赶紧走吧你。”
  
  荔儿倒是打量了那人几眼,看他从头到脚的衣袍宽宽大大的,具体也看不清样子,只那袖子一甩,仿佛还能飘起来一般宽松,风度翩翩,却因为太“风”度了,站他近点都被扇冷了。
  荔儿将信将疑的说:“你莫不是想去前头庆贺晚宴的吧,走错方向了,你回头往南走,看见有灯光的地方才是。”
  
  那人仿佛又费力抬眼看了看,“你们家主人真不在?”
  
  阿久实在懒得搭理他,荔儿也有点生气了。本来她好心好意指路给他,若不是担心他万一也是个客人,她根本不会与他废话。
  
  素锦上前一步,亦是默默看了看那人,轻轻道:“只怕公子来的不巧,这的主人确实刚出门了。”
  
  那人饶有兴致和阿久荔儿扯话,听到话收回视线朝一旁看去,和素锦对了个正着。看到一双秀丽眼眸在昏暗中亦是泛着清透灵光,他不觉嘴角含笑:“是吗?”
  素锦点点头,仍是淡淡的:“是的。”
  
  那人又笑了笑,转脸又向荔儿问道:“这位姑娘,你刚才说是什么方向来着?”
  
  荔儿气不过又憋着把地方指了一遍,那人把扇子握在手里,抱拳笑道:“多谢三位姑娘。”
  
  看样子似乎是终于要走了,那人一旋身,又歪歪扭扭走向门口。然而刚到门外,居然又绊了一下,身形踉跄。
  素锦在身后慢慢的出言提醒:“地上坑洼不平,公子小心脚下。”
  
  那人又回头笑了笑,眼里光芒明灭不定,复又转身走了。
  
  见他身影终于消失,阿久好心情全无,对着素锦和荔儿道:“真是哪来的浑人,居然能摸到了东府来,这么偏僻也真算他的本事。”
  荔儿道:“原本我看他衣冠楚楚,想着倒像个什么富贵公子,长的还像俊的。”
  阿久不客气批评:“再俊美又怎么样,再俊美也是二百五。你管他呢。看这什么天气,还拿一把破扇子。”
  荔儿还有些顾忌,回头看了看,迅速道:“嘘,你轻着些,万一人家真是来找公子爷的呢?”
  阿久只愣了一下,便又撅嘴:“你得了吧,谁会大晚上的跑这来找公子?”
  
  又摇头嘘叹一气,发现素锦没吱声,荔儿好奇道:“姐姐认为呢?”
  素锦看了看她们,也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一时又道,“天色不早了,不如我们睡吧,晚宴不知要到几时才能结束,不必等公子了。” 
  阿久道:“成,我去锁紧大门,横竖花期和公子的声音我们都认得。省得再有不长眼的闲人闯进来。”
  
  处身在晚宴,仿佛满天满地都是喧嚣中里,花期突然间,那么庆幸自己跟出来了。
  有时候面对全天下的质疑乃至否定,不知道是要鼓起怎样的勇气,才能让脸上都保持笑容。而她的公子做的很好,好到消除了一切的不满,还换来了满堂的惊叹。
  这样的公子,在东府如何能看到?
  
  听着那边重新喧闹起来,女人们这边也并不平静。陈皮添油加醋说了一通,引得一众女眷只连连惊叹。
  纪夫人摇着雪花扇,悠然笑道:“果然是这般的神采,端的让人神往了。”
  何钟灵看了看她,缓慢起身道:“可惜咱们都是女眷不方便,不然我去夫君那里,倒是可以帮忙招待一二。”
  何夫人意味不明看了她一眼,只似是对纪夫人玩笑:“女眷又如何,横竖你我都是孩子成群的人了,脸皮也不要了。只是咱们这许多年少的姑娘们,倒是不好教坏了她们!”
  几个少女从刚才起脸飞红霞,这会子更是掩嘴笑了。
  纪夫人一叠声笑:“看见没,只怕越是脸皮薄的姑娘们,方才听的才越起劲呢。”
  坐席也有一位身份显赫的朝中一品夫人,此时淡淡开口说道:“沈家的二郎,只的确是可惜了。”
  话语中蕴含的意味都不言自明,众夫人一时都不再说了。
  只何钟灵只得重新坐了,不知想些什么。
   


11、翩翩来客
 
  纪夫人对面坐着一个年纪轻的夫人,嫁人也不过才二三年光景。她听了纪夫人的话,没有和其他夫人一起住嘴,反而是忍不住叹息:“纪夫人说的一点没错,怎么不可惜呢,其实这位二公子,才是沈府正经的嫡子呢,要是不曾遭到那样的大难,恐怕这满京城,愣是找不到一个能与之匹配的千金女儿呢!”
  
  众位夫人或都是有儿有女的人,深能体会此等感觉,闻言互相交流了一下目光,可惜天灾人祸,改也改不了。不管外人怎么扼腕叹息,对于既定事实亦是覆水难收。
  
  这时何钟灵居然温柔的笑起来:“或许这就是常人说的天妒英才吧……因为太过完美了,老天爷总要收走他一些东西。”
  
  纪夫人看着她,缓缓道:“说起来,钟灵你在沈家一年,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公子吗?”
  
  何钟灵微微一滞,也摇头轻叹:“莫说我了,东府连老太太都一次也没去过,实在也没缘分见到。”
  何夫人悠然接口道:“不拘什么,左右是一家人,一会儿宴散了的时候,我们正好去见一见亲家公子,也是极便利的。”
  何钟灵和自家母亲对了一眼,何夫人目光里闪烁着深意,她秀眸忽然闪过一丝恼意。
  
  这时,先时有一个丫鬟忽然又急急忙忙跑过来,看见一众夫人们,竟连礼仪都顾不上行,踮着脚在何钟灵耳边迅速说了什么。
  这素来也是何钟灵贴身伺候的一个丫鬟,所以并无人去阻拦她。
  
  意外的是,在那丫鬟说完后何钟灵登时也变了脸色,焦急站起来,一脸凝重朝内院方向看了过去。
  
  压低声音一面又急促的对丫鬟说:“你只先别声张,且等客人开始散了再处理……”
  那丫鬟早也急的赤头白面,纵得了话也不见有一丝松气,反而更抖起十二分紧张,大冷天竟然直直往下发汗。
  
  等到天色渐晚,夜风四起,沈文宣招呼小厮来吩咐了一声,很快就有二三十下人捧着准备好的暖炉,挨个放在了客人们的脚底下。
  这暖炉小巧却精致,本来稍微有些凉意的人们,骤然就觉得从腿上开始热起来。舒服了就更开怀畅饮心情大好了,敬酒的时候都凑在一块儿咬耳朵:“看这些小炉子,沈家还是富贵啊……”
  那人醉眼惺忪道:“看沈家这小少爷,以后恐怕也是金银堆裹的日子,端看这小小满月宴,各种细节处就思虑的这般周详了。”
  为了这些温暖的炉子,人们恐怕又能多闹上一更天了。
  
  沈文宣特意让人摆了两个炉子,放在沈洵脚下,说道:“夜深露重,贤弟你万万不能冻着。”
  沈洵淡淡一笑:“这小炉子倒是个好东西,兄长委实想的周到。”
  
  沈文宣一摆手,笑道:“哪里是我思虑,是你嫂子她,总爱这些小玩意儿。”
  
  花期听他说到嫂子,居然觉得有点不入耳。赶忙垂了两手,装作替沈洵整理衣衫,顺手把大氅给裹紧了。
  
  本来以为今晚的幺蛾子已经够多,剩下的时间,怎么都能安然度过。谁想到觥筹交错后,居然又有人把视线转向了这里,只见不远的坐席上,有一约四十左右的男人抱拳道:“在下斗胆,想求二公子一幅字画悬挂家中,不知可否?”
  
  此人说话的腔调正正经经,偶然听真让人不习惯。总觉得过于字正腔圆中气十足了。好像还含着点威严意思在内。
  
  沈洵打量了他一下,仍是温文带笑:“大人客气了。”
  随后顿了顿,似乎要再说,这当空沈文宣抚了一把他手臂,附耳轻轻道:“贤弟,此人还是个四品的知州,其为人也不了解,你尽量莫招惹了他。”
  花期忐忑不安起来,她原先也打量着,不过是个满月宴而已,哪里能想到有这么多事涌过来,简直可称为凶险了。
  
  沈洵对沈文宣笑了笑,目光便转过去,声音温柔和静,对那人说话:“我身子一向不好,已有多年不曾再画了,恐让大人失望。若大人想要几个字,在下很愿意为大人写上一篇,只怕仓促之作,辜负了大人的期待。”
  
  那位四品的知州显然愣了一下,随后待回过神便连连抱拳道:“既然公子不便,那便作罢了。是本官思虑不详,请公子勿怪。”
  旁边人冷眼观着,看他坐下来就笑端着酒杯凑上去:“李大人,这就是你不对了,若人人都找二公子写字作画,岂不让人家连睡觉时间都没有了……”
  那李大人也是接着灌了一大杯的酒,和那人你来我往缠个不休。
  
  有些蠢蠢欲动打着算盘要有样学样的人也都按捺了下去,人家身子不好是明摆着的事实,多年不画也是事实,旁人如何能勉强得?
  
  花期一肚子的话苦于不能说,一双眼瞪得大大的,指望沈洵来个读心术把她的想法都读了去。
  沈文宣拍了拍他肩膀,殷殷道:“贤弟就该如此做。”
  沈洵没言语。放眼望去该说的不该说的,这里哪一个不是官场混迹多年,总比他一个待在院里的人通透,话不必说的太浅了。那样便没意思。
  
  沈洵对他笑道:“兄长,你应该去别桌敬酒了。”
  沈文宣是东道主,按理他是该排着桌子敬酒的,在沈洵来之前,他也确实这么敬了半圈人,剩下还有半圈没敬。他陪着沈洵,继续去敬酒也不是,不敬酒也不是。
  没想到被沈洵一眼看了出来,沈文宣只好苦笑道:“贤弟,我就在前头,若有什么事,你差人来叫我便可。”
  沈洵微微一笑:“兄长只管去吧。”
  
  沈文宣说话间就离了席,端着酒杯朝没有敬的另一圈走去。
  
  花期反而松口气,没了一双眼睛在旁边,她单独跟着沈洵反而自在些。虽然沈文宣走了,但周围的人也不在少数,她还是不能随意开口。
  
  正想悄悄跟沈洵说两句,忽然见他目光如注,陡然望向一个方向。
  品貌超凡,魏晋风骨,那位来人正是如此。灯光掩映中大步行云流水,潇洒风流。并且到了跟前,哗的就打开描金折扇,展开大大的笑容惊叹道:“哎呀楼南兄!多年不见你了!”
  楼雁南飞,沈楼南,正是沈洵的表字。
  
  这人出现的实在张扬,一身飘飘白衣,玉带束发,让人不注意都难。
  灯光暗时看不真切,此时一望竟是个通身无一不气派的贵气公子。招摇的几乎想把人眼珠子刺穿了的感觉。
  
  “言梅兄。”仿佛盯了那人良久,沈洵才终于淡然开口,喊出那人名字。
  
  贺言梅笑的简直眉毛都要飞进鬓角里,又把扇子哗的合上,指着沈洵一连串说道:“楼南兄啊!真是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八年没见了……”
  花期十分诧异的盯着这个人,只见他已经不须多请,大喇喇就坐在了沈洵旁边的空位上。这是刚刚沈文宣离开的座位,旁人对他也是纷纷侧目,他却毫无所觉。
  尽显喧宾夺主。
  
  有人呼道:“这不是言梅公子吗?你回京了!”
  
  贺言梅抬手挡在额上,眯眼看了看那位,众人看见那张脸,端的明艳照人。
  
  众人心头都一阵骚动,贺大阁老的嫡系玄孙,十八岁起就外放离开了京城,如今整整五年不曾出现在人们视野。
  先前他背对众人,加上很多人又被他的举止弄得眼花缭乱,一时竟没注意到他的脸。
  
  但风云人物嘛,又有那么样的家世,就算离开的再久,也不会被遗忘。别人求着外放还未必搭理,人家外放归来后在政绩上肯定要添上一笔的。
  
  先前那个向沈洵索画的李知州,与贺大阁老私下有些小交情,此刻也开口搭讪道:“想不到会在沈家的家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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