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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雍正王朝 作者:四贝勒(起点2013-07-01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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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此话怎讲?”胤禛不解,问道。
  “四爷应该学过《左传…桓公十年》一篇,其中有一句怀璧其罪,四爷可知道何解?”戴铎又问道。
  胤禛若有所思,道:“戴先生可是指我就是皇额娘所怀之璧?”
  戴铎道:“四爷聪颖,一语中的,虽说奴才的比喻并不恰当,但道理却不差。四爷现在皇上圣眷正隆,食着贝子双俸,阿哥之中是独一份,可以预见,两年之后,四爷分封之时,贝勒的爵位是少不了的。而四爷前两年处理的伊特木根和史书那两件事,有胆有识,维护法纪而不吝得罪亲王,博得朝野喝彩,更是增加了四爷在皇上面前的分量,但皇上却也因此对四爷不放心起来。”
  胤禛道:“说下去。”心中不免为戴铎所言而惊心,其实自己也隐隐约约有所感觉。
  戴铎接着道:“太子是皇上圣心默定得继位人,却到目前为止,还只是中规中居,而四爷却锋芒展露,皇上岂能不忧?若是四爷声誉日隆,难免没有取太子而代之之嫌,而太子本身柔弱,若是无力控制局面,皇上又将如何是好?如果再封贵妃娘娘为后,四爷您是佟贵妃的养子,虽非嫡子,但也子以母贵,四爷对太子的威胁就更大了。佟妃身后是佟家,佟家本身就是勋戚。贵妃娘娘的父亲佟国维已入上书房。当然,皇上当初只是为了掺沙子,是看索额图,明珠党争过盛,而熊赐履,张英等年尽致仕,高士奇又身为汉臣,七次超迁,虽位列台阁,却还不够分量,加上此人与明珠走的颇近,皇上对他也不完全放心,这才有此一举。但是现在局面又有不同,奴才在户部,也能看到一些明发的廷谕,若是奴才所料不错,皇上对于索额图,明珠两派只怕都要动手了。若是这样一来,岂不是佟国维一派独大,再加上皇后和四爷您,这一党皇上不惊心才怪呢。”
  胤禛皱紧了眉头,道:“从何得见皇上会处置索额图,明珠?”
  戴铎不慌不忙,从怀中拿出一份撰抄的手本,递给胤禛,胤禛一看,却是去年年初御史陈紫芝参劾湖广巡抚张汧行贿受贿的奏本,矛头直指张的后台明珠。康熙在奏本上批注:“科道职在纠参。张汧贪婪,无人敢言。陈紫芝独能参劾,甚为可嘉。”
  胤禛不由得失笑,道:“这张汧的贪名,连我也有所耳闻,皇阿玛处置他也在常理之中,只是这份批注里面,无一字提及明珠啊?戴先生缘何断定皇阿玛要对明珠下手了呢?”
  戴铎道:“四爷莫急,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四爷可知于成龙此人?”
  胤禛道:“当然,名满天下的直隶巡抚,满天下望去,还有何人不知。我师傅顾八代评说此人刚直不阿,是文臣谏死的表率,连皇阿玛也颇为敬重他的风骨。”
  戴铎道:“四爷可知于成龙有给皇上的密奏之权?”
  胤禛答道:“我虽不能确知,不过却可以猜出。本来直隶地面就最是难管,予以密奏之权并不稀罕啊。”
  戴铎道:“我再多问一句,四爷可还记得王维珍?”
  胤禛道:“你说得可是那个顺天府丞,于成龙,王维珍与明珠有何关系?”
  戴铎回道:“四爷少安毋躁,待我慢慢道来,这个王维珍乃是于成龙的次子的同年好友。”
  “嗯“胤禛仿佛摸着些脉络,却还不甚明朗。
  戴铎又道:“王维珍上次吃了亏,半年多前于成龙调直隶巡抚后,两人曾见过一面,从王维珍处,于成龙得知明珠、余国柱卖官鬻爵事,于是便密奏皇上,直言‘官已被明珠、余国柱卖完’。”
  胤禛闻言一惊,他首先没有想到,于成龙竟如此直接向当朝首辅开火,继而又不免疑虑,便问道:“既是密奏,戴先生又如何得知?”
  戴铎脸上露出些诡谲的笑容,道:“四爷当真洞若烛火,奴才是从高相处听来的。”
  胤禛更加不解,问道:“高士其?”
  戴铎道:“正是,前日奴才去见诺大人(诺敏已升任户部尚书),恰逢高相在诺大人处,高相象是不经意间说出此事,另外,高相还说,皇上也问过他,因为他自己就是明珠荐引的人,高相说自己当时也答说明珠等人贪婪。皇上就问他,为何朝中无人参劾?高相答说:‘人谁不怕死’ 。”
  “什么?”胤禛不由得脱口说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shi身。高士其为相多年,怎么会泄漏如此机密的信息,他不想要脑袋了吗?。”
  “还不止如此,高相还说,皇上面谕他,严陈:难道明珠的势力能重于四大辅臣(指鳌拜等)吗?朕可一言以罢之,有何可惧?”
  “这是欺君之罪,高士其一定是疯了。”胤禛喃喃道。突然,他像是有一道灵光闪过,道:“若是有人令他透得口风呢?”
  戴铎微笑,道:“正是这话。为什么高相会透出如此口风,一开始奴才也很是不解,后来便明白了,四爷果然想的透亮。我所料与四爷相同,必是皇上要高相透的风声。”
  
  


第五十章 初识愁滋味 (四)
更新时间2006…9…29 20:49:00  字数:2208

 胤禛缓缓摇摇头,道:“若是皇阿玛的意思,只怕明珠这回要翻船了。”
  戴铎道:“奴才猜测,动手之日不远矣。而且奴才几乎可以断定,这一份参奏的折子,必是由郭琇上呈天听。”
  胤禛道:“倒是很有意思,郭琇此人,堪比东汉强项令董宣,最最刚直,由他参奏,果然合适。这怕也是皇阿玛,高士其,徐乾学商量之后的主意。估计连参奏的底稿都是事先进呈皇阿玛御览改定的。”
  戴铎道:“四爷说的是。不过,奴才真看不上徐乾学,他算的上是读书人中的败类了。以前亦算是依附明珠爬上来的,要不是明珠,他现在哪里能有这红顶子?此番又把明珠踩在脚下,伪善。”
  胤禛笑道:“戴先生不必介怀,你以为圣明如皇阿玛,难道看不穿这些吗?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如果不是皇阿玛有心抬举他,就算有明珠帮忙,他怎么可能数年之间升至左都御史,入值上书房?他虽然品行有差,但皇阿玛依仗的是他在士林中的名望。抬举他只怕就是为了要再掺一把沙子,压制明珠,以徐乾学的心性,早就不买明珠的帐了,这回当然会落井下石。”
  戴铎苦笑一声,道:“让四爷见笑了,看来戴铎还是有些书生意气。”
  胤禛道:“那索额图呢?戴先生为何认为皇阿玛也对对付他?”
  戴铎道:“索额图?四爷是在考较戴铎了。索相自从上次被罢黜之后,虽然起复,却被革去了领侍卫内大臣的职衔,皇上明摆着不相信索相了。而且年初皇上严责群臣,谕曰:诸臣工,惟知早出署衙,偷安自便,三五成群,互相交结,同年门生,相为援引倾陷。商谋私事,徇庇同党,图取财赂,作弊营私,种种情状,久已确知。”
  胤禛抚掌赞道:“戴先生端得好记性,居然能在举手之间就背诵出来。”
  戴铎连忙拱手道:“四爷取笑戴铎了。皇上透露的信息很明确,‘图财’自然指得是明珠,而‘商谋私事’,索相恐怕首当其冲了。”
  胤禛道:“因此,皇阿玛自今年伊始就指派索额图远赴尼布楚与罗刹国议定边界,此举,当动的就是要他远离朝堂的脑筋?”
  戴铎道:“正是,四爷其实有一点隐忍未说,皇上更是要索相远离太子,皇上要保太子之心可以洞鉴矣。这也就是皇上为何到现在为止,不肯册封佟贵妃为后的原因。”
  胤禛笑笑,道:“戴先生,终于回到正题上了,说了这一大篇,我都快被你绕晕了。”
  戴铎道:“四爷,试想,太子幼年丧母,皇上现在春秋鼎盛,佟贵妃又正得圣眷,朝野之间早就视佟贵妃为皇后的不二人选。戴铎斗胆,敢问四爷年中佟娘娘生辰之时,所受贺礼情形如何?”
  胤禛答道:“几乎满朝文武都有贺礼供上,外省官佐也大都有所孝敬。”
  戴铎又问道:“那敢问四爷,您平时感觉朝臣,太监对您如何?”
  胤禛笑笑道:“沾了皇额娘的光,对我都客气的紧。”
  戴铎道:“这就是了,有一而及二。如果佟贵妃封后,四爷您就更炙手可热。在别人眼中,太子现在可依靠的,无非皇上的圣心和索额图的势力。戴铎看到的,想必那些大臣也都一清二楚,索额图一旦倒台,皇上也被吹点枕头风,四爷,您可就是热灶了。戴铎再问一句:太子现在待您如何?”
  胤禛道:“不冷不热吧,嘴上总说我算是他的人,但是我也明白,出事的时候靠不上这位甩手掌柜。”
  戴铎道:“这就是了,现在皇上是极力维护着太子的储君地位,但是面对四爷的咄咄相逼,太子难道没有想法?”
  胤禛分辩道:“我何曾逼过太子?也从不曾有过这个心思。”
  戴铎哂笑道:“四爷,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四爷而死啊。四爷这几年,功劳不断,桩桩件件,都抢在太子前面,功高镇主啊,饶是皇上,也不得不压着些四爷,否则,以四爷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加上佟贵妃的身份,封个郡王都不为过。”
  胤禛不由笑将出来:“大清有制,十四岁才的封爵,我和三阿哥已经是异数了,哪里还敢有什么奢望。”
  戴铎正颜道:“四爷,皇上上个月有明旨,宗室子弟中有才赋异禀或功勋卓著者,不论年龄,概授爵位。四爷,皇上也为了您开了条路啊。”
  胤禛道:“总之我心若止水,只是想着别给皇阿玛丢人就成,爵位于我,不过若明镜尘埃罢了。”
  戴铎笑道:“四爷这话,奴才认为颇为精当,如今之势,纷繁复杂,这种心态,当是最佳处事之道,四爷不妨也让皇上知道。皇上自会更加高看四爷一眼,对于佟贵妃的封后情势,倒也不失为一种助力。”
  胤禛微笑道:“如此说来,我皇额娘的名位倒似掌握在我手中一般。”
  说罢,与戴铎相视一笑。
  这次与戴铎之间的对话发生之后不久,果不如其然,郭琇昂然上奏,弹劾明珠、余国柱“植党类以树私,窃威福以惑众”,列举罪行八款,包括假托圣旨收买人心、广结党羽、买官卖官、收受贿赂、控制言路等。康熙大怒,当即下令革去明珠所有差事,革去明珠一党之中勒德洪的大学士衔,余国柱也被革职部议。
  这段时间之内,胤禛也多次在的窗课之中,将自己与文觉大师的互和之诗进呈康熙,如:“雨昏春嶂合,石激晚渐鸣,不辩江天色,惟闻钟磬声。”佛家意味甚浓,以此表白自己崇尚恬静之意,康熙也每次都有批示,均是一个“好”字。胤禛不由得感叹,生在帝王之家,父子兄弟之间猜忌之深,实在令人寒心。
  不过,也有让胤禛欣喜的消息传来,年羹尧无意之间为胤禛寻得了一位贤才,而且此人的到来也是胤禛绝没有料想到的。
  


第五十一章 初识愁滋味 (五)
更新时间2006…10…2 21:33:00  字数:2443

 这日,胤禛下了学,向师傅寻了个因头就溜了出来,直奔戴铎处,想和戴铎手谈几局,讨教一番。戴铎下得一手好棋,而康熙也十分看重皇阿哥在围棋方面的造诣,可偏偏胤禛并不精于此道,在别人让先的时候还是会输超过五目以上,为此没有少被太子,和两位哥子嘲笑,他憋着一股气,就想好好跟戴铎学几招,下次来个出其不意,让那几位再也笑不出来。
  没想到刚刚摆上棋局,就见年羹尧急冲冲地进了院子,看到胤禛,愣了一下,急忙跪下请安。年羹尧经常在戴铎府上来来去去,是以家人看到也不禀告,由着他这么进了来。
  胤禛瞧了一眼刚刚起身的年羹尧,没好气地道:“还请什么安啊,你这个年羹尧,早就扰了你四爷的安了。火急火燎地,又怎么了?你好歹也是圣人门生,怎么一点养气的本事都没有?”
  年羹尧陪着笑道:“奴才不知道主子也在这儿,奴才的父亲想让奴才明年试着考乡试,奴才有一道破题始终做不好,本来就是想叨扰一下戴先生,请教一二的。只是刚才奴才半道上捡了个人,挺稀奇的,就急着进来,想向戴先生讨个主意的,进来得匆忙,冲撞主子了,请主子恕罪。”
  胤禛挪揄道:“唷,长出息了,居然还能半道上捡个人回来。倒是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啊?”
  年羹尧道:“奴才在往戴先生住处的路上,远远地就看到一人,头发散乱,衣衫零落,落魄不堪的样子,站在筒子河边上,看着就觉得他是有什么事想不开,大冷的天,站那还能有什么事?就让年六悄悄跟上去,果然,才一眨眼,那人就跳下去了,得亏年六赶到及时,给捞了上来。一问之下,还挺有意思,这就给戴先生带了过来,想问问看怎么办是好。”
  胤禛笑道:“看来你不仅圣贤书现在读的不错,还学会了跟你主子抖包袱。既然起了头,就不能后面没个交待,给你主子一五一十地抖落清楚了,否则,看我怎么罚你。”
  年羹尧到底还是有些少年的心气,当下便兴高采烈道:“主子,把那人救了上来,年六和他都冻得浑身哆嗦,奴才见了,仿着上回主子救戴先生的模样,把他们两个带去旁边的一家小客栈,让店主上成衣店买了两身干的让他们换上,又给他们灌了两壶烧刀子才算缓过劲来。”
  戴铎这会子也笑了,道:“怨不得主子说你,你还真唠叨上瘾,平时看你一副沉稳的样子,怎么扯了一大篇都还是旁枝末叶的?快说正题儿!”
  年羹尧咧嘴一笑,应了一声,接着道:“问了下来,才知这位居然还是戴先生您的本家,也算是家父的同僚,现在也领着侍讲学士的衔。不过,最近正好吃着冤枉官司,现下里罢了官,正候着处分呢,一时想不开,这才投了水。”
  “哦?”胤禛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动容,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年羹尧道:“还是奴才把那位戴先生带上来,主子您来问吧。奴才把他留在门房里了。”
  胤禛点点头。不一会,年羹尧便带着一位看模样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快步走了过来,那人果然如年羹尧所说一般,虽然长得眉宇清秀,却愁云紧缩,发辫都松了开,下颌满是胡子茬,一副颓废潦倒的样子,穿着一件大一号的灰府绸挂面棉袍,脚下一双“踢死牛”的千层底鞋,这套行头,说贵不贵,说贱不贱,像极了一个账房先生。胤禛不由得有些好笑,明白这是年羹尧从成衣铺中好歹弄来得。只是腹有诗书气自华,连着长相一起,倒是看出那人的几分读书人的模样来。
  来到胤禛面前,那人一撂袍子,跪倒在地道:“罪臣戴梓给四阿哥请安。” 胤禛在脑海中搜索了一番,实在也想不出有这么一号人物来,便一抬手,道:“起来吧,听刚才羹尧说,先生吃了些挂落,究竟怎么回事,先生可方便与我诉说一二?”
  戴梓闻言仿似动了衷肠,未曾开口,便眼角有泪挂落,胤禛不由得心中道:“怎么这般婆婆妈妈,男子汉大丈夫,流血罢了,流什么眼泪?”不过转念一想:“这些个文人,风花雪月多了,也难怪,也许真的受了诺大委屈也不一定。”当下安慰道:“戴先生,不妨的,慢慢说给我听就好,真要有冤枉,虽然胤禛现在自己未必帮得了先生,在能帮先生的人那里递个话还是可以的。”
  听到这话,戴铎连忙向胤禛使眼色,暗示他不可把话说得太满,以免惹满帆上身,胤禛其实看到戴铎的颜色,但话已出口,又如何能收回,只能装做并未在意。
  戴梓听胤禛如此一说,倒是慢慢平静了下来,道:“四阿哥千万别称罪臣先生,罪臣哪里当得起。罪臣是因为得罪了南怀仁和陈弘勋二位大人,被夺了职,目前正在家中听候处分,听罪臣一位在刑部的朋友说,定的是‘流放奉天’,罪臣一时想不开,才投了水。”
  胤禛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得罪南怀仁的?再说,他不是几个月前已经过世了吗?”
  戴梓道:“他虽过世,可却呈给皇上一道遗摺,其中参劾罪臣勾结东洋,罪臣冤枉啊,罪臣从来就没有结交过任何东洋人呐,何来勾结一说?”
  胤禛紧锁了眉头,道:“这事听上去颇为复杂。南怀仁深得圣眷,死后也颇得荣宠,他告你之罪可是条大罪啊。你且坐下,说得详细些,待我们了解详情之后,再做打算。”
  戴梓谢过座,便娓娓道来。戴梓字文开,祖籍钱塘。父戴苍,明末曾任监军,擅长军械制造,也是当时有名画家。戴梓自幼聪敏好学,自喜于书,无所不读,尤好兵家之言。按他自己的话说,抱经世大略,凡象纬、句股、战阵、河渠之学,靡不究悉。
  说到这里,戴铎便插道:“钱塘戴梓,奴才以前倒也略有耳闻,他以神童著称,据说十一岁时就写下‘有能匡社稷,无计退饥寒’的句子。文采高远,久被江南士林称颂。戴先生诗作挺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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