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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寨主……”花蓉怯怯地望了我一眼,向我万福。
我深深地盯着花蓉,直直地望进她的灵魂深处,然后以无比深情的语气说道:“叫我二郎,好吗?”
花蓉的娇躯轻轻一颤,有些颤然地望着我,美丽明亮的眸子里已经有了淡淡的湿意,一分惊喜、两分委屈、三分愉悦更有四分悲苦,如此复杂的神色,看得我怦然心动怜惜莫名!
“二……郎!”花蓉樱唇轻启,终于轻轻地唤了一声。
我心下的怜惜之情越浓,上前一步轻轻地将花蓉的娇躯搂入了怀里,花蓉轻轻缀泣起来,柔顺地靠进了我的怀里。正当我以为已经拥有了这美丽娇娃的时候,一股冰冷的寒意霎时从我的右胸刺入我的体内,霎时间我感到右半边身体一麻!
我中暗算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冰冷的寒意而来,但我心下却是一喜。
我并没有立刻推开花蓉,更没有立下杀手杀掉花蓉的意思,只是无比深情地望着花蓉的眸子,花蓉的眸子里,已经露出了痛苦而又复杂的神色,正痴痴地望着我……
“你下手吧。”我深深地望着花蓉,语气平淡,“我该死,能死在花小姐的刀下,西门庆做鬼亦无怨无悔。”
“我要杀了你?”两行清泪已经顺着花蓉的粉颊滑落,“你坏了我的名节,污了我的清白,让我从此无法做人。”
“我爱你喜欢你。”我深深地望着花蓉,装着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柔声道,“从遇见你的第一眼起,我便对自己说,纵然赔上自己的性命,我亦要娶她为妻!神阻杀神,佛阻杀佛,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我的决心。”
花蓉的娇躯已经轻轻地颤抖起来,便是她刺入我右胸的匕首亦跟着摇晃起来,带给我格外的疼痛,我咬紧牙关强忍着,脸上仍是深情款款的模样。
“你为什么不躲?”花蓉痴痴地望着我,悲声道,“你明知道我会杀了你的,你明知道的,你坏了我的名节,我不可能放过你的……”
“是的,我知道。”我亦痴痴地望着花蓉,柔声道,“但既便知道我亦不想错过与小姐亲热的机会,既便是死,能死在花小姐的刀下,我亦再无所憾。”
嘤咛一声,花蓉终于弃刀后退,颤抖着娇躯掩紧了自己的小嘴。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我又为什么偏偏要爱上你?”花蓉不停地摇头螓首,娇靥上尽是凄楚的幽怨之色,我心中大恸,霎时忘了自己身上的创伤上前强行将花蓉搂进怀里,然后深深地吻住她诱人的小嘴。
良久唇分,我才叹息道:“佛祖说,前世的三百年修行,才可以换来今生的回眸,我们能够相遇在世间,不知需要修行多少年月?如果还有来世,我宁愿修行三千年,去换取与你成为夫妻……”
“二郎!”花蓉的眸子里痛楚之色越浓,终于放开情怀,敞开了她的心扉。
我宽心大放,陡然感到钻心的疼痛,这才想起自己的右胸口还深深地扎着一把尖刀,顿时痛哼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二郎!”花蓉霎时吓得娇靥煞白,焦急地扶着我泣声道,“都是蓉儿不好,害二郎吃这么大的苦,蓉儿该死……”
“蓉儿。”我轻轻地捧住花蓉的如花娇靥,深情地望着她的眸子,柔声道,“我不怪你,真的一点也不怪你!你能够原谅我,我真的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我自然没理由不高兴,花蓉一旦痴情地爱上了我西门庆,我便有极大的机会收获花荣这员悍将!花荣可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大将呀……一阵剧痛传来,我陡然感到眼前一阵发黑,这是失血过多之兆,但我知道我并未伤及要害,绝无性命之忧。
“来人,快来人呀!”花蓉却已经是急得连声叫喊起来,唯恐我有性命之忧,这可人的美女,终于被我彻底收伏,从此,她将成为我忠诚的女人中的一员……
与四女缠绵了整整半年,好消息终于从济州传来。
经过三个月的努力,凌振已经按着我的设计,终于造好了高炉并且炼出了第一炉钢铁,以此钢铁成功地制造出了第一把火枪,以扳机引爆枪管中的火药,产生爆炸力将铅珠冲出枪管,产生巨大的杀伤力!试验的时候,竟然隔着两百米将两分厚的木板给生生洞穿,普通的血肉之躯如何抵挡得了这般惊人的洞穿力?
面对如此巨大的杀伤力,便是鲁达亦不敢轻撄其锋,绝不敢以肉身抵挡火枪之威。
闻知此讯的我自然是大喜过望,急令萧让集中济、青两州所有的铁匠,由凌振统一指挥,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制造出三千支这样的火枪,幻想着装备了三千支火枪的军队,我忍不住心脏不争气地急跳起来,到时候放眼天下,还有哪支军队能够在野战中战胜我的梁山军?
梁山控制区内的改革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底层民众的热情已经被极大地激发起来,整个控制区内都是热火朝天的景象,农民们忙着耕种,壮年和孩子趁着农闲没事也跟着正规军在校场上进行基本的军事训练。
但我在征招了五万新军之后,便再没有扩军。
在我看来,两州之地,支持一支五万人的军队已经是极限了,况且在我看来,兵在精而不在多,如果装备精良训练有素,且斗志高扬的军队,既便只有一万亦足以立于不败之地!因为我知道民众的力量是可怕的。
记得在二十世纪,曾经有北欧小国,以仅仅七万的军队居然挡住了某超级大国一百余万大军的疯狂进攻,且令敌人损兵折将惨败而归!这……便是民众的力量。
在对步兵进行改革的同时,我对骑兵的兵器也在进行改革。
后世的演变证明,骑兵的武器以沉重的斩马刀威力最强!我粗陋地设计了一样斩马刀的形状,交由凌振让铁匠打造。同时让鲁达带着两千骑兵全副武装进行越野塞跑,以此锻炼士兵们的极限体力。
重骑兵是个幸苦的兵种,没有超强的体魄以及绵长的耐力,是不能够在战争中发挥最大的威力的!
在济青两州与外界的分界线,我梁山与官军保持了足够的距离,两军相安无事并无战事发生,我需要足够的时间来改良武器训练军队,而薛涛同样需要时间来抵抗辽兵,缓解局势,双方都心照不宣地采取了忍让。
时间便在平静和紧张中度过。
转眼间,又过去了三月,当凌振瘦得成为芦柴棒的时候,他终于造好了第一批三千支火枪,同时萧让也炼成了足够的火药,怀着迫不及待的心情,我决定亲自训练第一支火器军队。还替火枪队取了个威风的名字:“神机军!”
成军之日,我将特意挑选的五千名精壮士兵集中在济州城外,然后将三千支火枪堆在一边。
我站在特意搭建的高台上,将火枪拿在手里,开始操作。
先装火药,再填入一团发丝球,然后才装入一粒粒的细铁珠,再拔出枪管下竹子削就的圆杆将铁珠顶实!然后才扳开龙头,在撞嘴上安上特制的硝……在五千名士兵以及所有头领紧张的注视下,我瞄准前面百米开外的一头死猪狠狠地扣动扳机。
但听嘭的一声巨响,一汪红光自火枪的枪管里喷出。
命人扛来死猪,只见上面已经密密地布满了许多细孔,从火枪射出的铁珠已经深深地嵌进了猪肉之内。然后我又命两名士兵抬着惨状惊人的死猪给每一名士兵观看,士兵们在啧啧称奇之余,更是感到惊恐。
“看见了吧?”我举起手里的火枪,向着台下的五千名士兵吼道,“你只需要装上火药、铁珠然后瞄准目标轻轻一扣扳机,这玩意便会喷出杀人的暗器,夺命于百步之遥!比起官军的弓弩不知强了多少倍!”
每一名士兵都目露振奋之色,跃跃欲试。
“你们想试试,对吗?”我点了点头道,“好,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现在立即向前面的那座山顶跑步前进,最先抵达山顶又返回原地的三千人将有幸加入新成立的‘神机军’,名额有限事不宜迟,你们还快跑?”
原本整齐地排列在台下的五千士兵呼啦一声散了开来,忙忙乱乱地向着我指定的山顶跑去。
我心下得意至极,更期待不已经!这支被我寄予厚望的神机军,自然是要挑选最强壮的士兵加入!虽然火枪威力无匹,但火药总有用完的时候,这时候便需要靠强壮的体魄来保护宝贵的火枪了。
三千名率先返回的幸运士兵被我挑选了出来,正式成立神机军。
首先给每人一次实弹射击的演练,让他们体会火枪的巨大威力,然后开始教他们瞄准,队列的训练,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体能训练!我虽然没有当过兵,但多少知道一些现代兵训练的情况,体能始终是摆在第一位的,既便是在高科技武器大行其道的年代,亦是如此。
我初步设想的基本上的作战模式是,将三千人分成三队。
其中一队靠前射击,一队居中准备,另一队后退装药,如此遁环射击,将不会给敌人以可趁之机,确保不给敌军冲到跟前进行近战的机会。
后来我更是忽发奇想,将三千步兵搬到了马上,让他们在马上射击。
不过要让战马克服火枪射击时发出的巨大声响显然难度不小,后来还是吴用灵机一动,找来两团棉花将战马的耳朵紧紧塞住,避免了战马被火枪惊吓而乱了阵形,有了战马作为火枪的代步工具,我的神机军更是如虎添翼。
等到我的神机军初步成军时,时间距离上次与薛涛作战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
探子将前线的战况报了回来,宋朝终于与辽国议和,宋朝割上了大名府最北端的两州给辽国,辽国见战争绵长且毫无胜机终于也同意了议和。解除了边患的王安石跟薛涛,终于回师山东,晁盖首先与官府翻脸,在黄泥岗附近伏击了梁师成的运输队,获取了大批粮草辎重,再度落草为寇。
而王安石正式被宋皇帝任命为山东经略使,负责整个山东的军政大事。
自然而然地,我的梁山也成了王安石的心头大患。
终于不可避免地要和官军面对面地搏杀了,我却反而有些期待这一仗的快点到来,这正好可以让工试试“神机军”的威力!
战争的阴云已经密布在整个梁山控制区的上空,王安石就任山东经略使之后,频繁地调动各州军马,逐渐将大批官军聚集在我梁山大寨以西的幽州以及大寨以东的灞州,李俊的两千登州军仍然牢牢地占据着梁山大寨。
在没有强大的水军之前,我是绝不会蠢到去进攻李俊把守的梁山大寨的。
情报如流水般被探子刺探回来,呈报给我和吴用,虽然其中的可信度高底不一,但多少已经可以基本判断出王安石也就是薛涛的部署了。
吴用用力敲打着桌面上的地图,沉声道:“很显然,王安石已经在幽州跟灞州集结了至少六万大军,另外南面的烟州还有一万,加上从汴京前来支援的一万禁军,我梁山周围的官军已经多达八万余人,几乎是我梁山军的两倍。”
“莫非薛涛想从三面合攻?”我蹙眉凝思有些不解地摇了摇头道,“但这不正好给我梁山军各个击破之机会?以薛涛之能不会想不到这种可能罢?”
吴用凝重地摇了摇头道:“目前还无法判断薛涛如此陈兵的真实意图,或许仍有大军正在开来的路上,薛涛仅仅是在等待之中亦未可知。”
我倒吸一口冷气,森然道:“军师,如此被动地等待进攻似乎不是我梁山应有的风格,何不主动出击?趁着薛涛并未准备好,率先解决掉南面的烟州,一来可以直接威胁南面的苏浙鱼米之乡给宋庭以沉重一击,二来更可以打乱薛涛的部署,令她仓促应战,如此才会有我军可趁之机。”
吴用凝眉道:“属下也曾考虑过先打烟州的好处,只是唯恐这是薛涛故意留下的一个破绽,目的便是吸引我梁山大军南下,然后她便可以挥兵趁虚击破我济、青两州,铲我根基,则梁山大军顿成无根之飘萍,势将不攻自破。”
“那么……”我语锋一转接着说道,“抢先进攻幽州或者灞州又当如何?”
吴用叹息道:“济、青两州虽然地肥人稠,资源丰富,但不利之处却在处于四战之地,官军可以从四面向我发起进攻,令人防不胜防!且我梁山又无能够独当一面之大将,难以分兵抗拒,若是大军北上,则南面的青州以及邻近地区只怕难以顾及。”
我忍不住蹙眉道:“军师何以将一城一池之得失看得如此之重?只要消灭了王安石的大军,济、青两州既便被官军抢占去了,亦可以重新夺回!在我看来,只要清风寨不失,其余的任何州县皆可以放弃,嘿嘿,我早已经在控制区内留下了火种,官军不来便罢,若是胆敢前来,只怕顿时便要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
“人民战争!?”吴用失声道,“汪洋大海?”
我嘿嘿一笑,这后世某个伟人发明的术语,吴用自然是不会懂,我懒得跟他解释,只是粗略地说道:“我梁山虽然只训练了五万正规军,但十余万壮年男女仍然曾跟着正规军进行军事训练,到时候只需将大量兵器分发给他们,由他们自发地保卫自己的家园,他们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必然不惜性命抗拒官军的进攻,比若顿时便有了十余万大军,薛涛纵然从四面进攻,我梁山又何惧之有?”
但吴用仍是不无担忧地说道:“但民夫胆小,若是大队官军开至必然畏惧而不敢言!寨主所希望之局面怕是不能得以实现。”
正说话间,李逵忽然气愤之极地冲进了大厅,厉声道:“寨主且给铁牛一支军马,定要杀了王安石那狗官!”
“铁件何故如此气愤?”我失声问道。
“王安石那狗官,竟率大军屠杀了益都县的一个小镇,将镇上三百余名壮年男子屠杀殆尽,老人还有小孩也不肯放过,这狗官,铁牛定要砍了他的狗头!”
我和吴用对视一眼,心中一动,吴用的双眸霎时明亮了起来……
~第十章较量~
事情果然跟我预想的一样,在益都县的牛头集,官军遭到了梁山控制区民众自发性的武装袭击!官军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进行了反击,结果整个牛头集都被屠杀殆尽,老人和孩子亦没有放过……
我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让萧让组织了一批能说会道的人,将牛家集的惨案添油加醋在整个控制区内宣传,把官军妖魔化,整个控制区内的民众热情很快便被调动起来。我的均田地政策早已经深入他们心中,对梁山政权的拥护是发自内心的,所以当我富布要和官军决一死战时,这些淳朴的农民纷纷要求武装,与官军殊死一搏……
面对这样的局面,吴用既感激动又感担忧,不无后怕地对我说道:“寨主,看来李世民说的不错啊,百姓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的力量一旦觉醒,爆发出的力量确实十分强大,但是反过来,如果他们站在我们的对立面,也是一股可怕的敌对力量呀……”
我微微一笑,宽慰道:“军师多虑了,我们梁山一向奉行替天行道之职责,又怎会激起百姓的愤怒呢?唯有官府倒行逆施、让百姓没了活路,他们才会群起反抗!军师,现在你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吴用凝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属下再无疑虑,完全赞成寨主主动出击的策略,只是如何出击,选择何处作为突破口却值得商讨。”
我望着吴用,忽然问道:“军师,你与薛涛交手也有数次了,以你的猜测,些次大军围剿,她会选择怎样的战法?她是否会料到我们梁山军会主动出击?”
吴用凝思片刻,摇摇头又点点头道:“薛涛用兵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所以她将如何进攻属下委实难以猜知!不过两兵交战,无外乎进攻或者防守,相信以薛涛之能,定能料到我军亦有抢先进攻的可能罢。”
我点点头,事情果然如吴用所言。
我苦苦地思索着历史上曾经的经典战役,其中当数三国演义里的官渡之战,曹操以绝对劣势之兵力,却因为一举烧了袁绍乌巢之粮草而扭转战局反败为胜,堪称完美!所谓打蛇打七寸,如果我军能够找准官军的七寸,无疑也可以达成同样的效果……
“寨主。”吴用忽然抬头望着我,凝声道,“兵法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军若欲以弱胜强,必需找准突破口给薛涛突然一击!她虽能料到我军可能抢攻,但绝无法料到我军会攻击哪里?更无法断定何时发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