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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拒绝欢乐吗?你不觉得人所有欢乐的渠道都是畅通的吗?”
“我个人认为充当妓女并没有什么欢乐。”
“可是我们并没有更多的时间彼此了解,我知道这种方式很原始。”
“我可以对你的见议不屑一顾吗?先生。”
托尼品着嘴里的酒。
“这会影响生意吗?”凯西尖锐地发问。
“这只会影响到一个男人的尊严,仅此而已。”
他们在沉默中去看演出,有几个脱衣舞女尖叫地扑到台下男人的怀里,她们在台上爬来爬去去抢钞票的情景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很开心。
“那么,我们走吧。”凯西眼睛闪烁不定,她的黑头发着实叫托尼迷恋不已。
托尼所住的别墅外有一处碧波荡漾的游泳池,这幢别墅他已经来过三次,其中一次是和简特在一起。他们在月光下裸游,就像回到了从前,当天晚上她就被子弹击中了。看见这个椭圆形带跳台的游泳池,就会让他想到简特的吸毒、当妓女,然后惨死在匪徒的枪下,唯一留下美好的东西就是和托尼相爱短暂的经历。
凯西在房间里换上泳衣,衬托出她娇小可爱的身材,托尼注视着她扑入水中的一刹那,头发披散,水光四溅,她在熟练地蛙泳,就像水中快速滑行的海豹。
托尼并不想去游。那天,他和简特在水中整整呆了两个小时,他们在水中做爱,看着彼此在水中的影子,直到他精疲力尽。
凯西在他的注视下爬去爬来,她浑身滴着水珠向他走来,她的步伐很小,有一种狐狸般的韵律。
托尼把大浴巾递过去。
桌上摆着深红色的葡萄酒,他们对着波光闪动的水面吸饮着美酒,凯西用浴巾慢慢擦干头发和身上的水珠。
“你请我来,是想让我给你表演的吗?”凯西转动着黑色的眼珠,托尼看着她湿润光滑的肌肤,产生极其渴望的欲望。
“我在想一个人,”他的声音中充满忧郁的情感,“她也曾和你一样,在这个游泳池里游来游去,她说过,她想钻在水中,逃离人间的空气。”
“我没有她想得那么多,我很迷恋钱和地位,所有的人都会这么看,没有人能从逃离中获得快乐。”
“是的,是我们一口一口地将自己吞噬。”托尼回味着唐的话。
“看来你并不是一个很快乐的人,毒品很不容易让人快乐。”
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发生,也许他们都沉醉在维加斯诱惑的空气里,这种放纵突如其来,转瞬即逝,就像沙漠孤城吹过的一阵风。
托尼吻到她那张还沾葡萄酒冰凉甜蜜的小嘴唇,她湿漉漉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凯西用她尖利的牙齿轻咬着他的嘴唇,让他感受她涌起的热情。
他拉下她的泳衣,看见她战栗的皮肤,水痕未干,一对乳房娇小可爱。情欲的涌来,产生短暂空白,他有时觉得她很陌生,很遥远,从她的眼睛中看不见他所需要的东西,可有时这种种族的差异让他产生更加刺激的快感。
他托起她走向房间,她很轻,像一片羽毛,他低下头吻她微黑色的皮肤,看见她起伏的胸部,听见了她“嘭嘭”的心跳。
托尼做爱的姿势很狂烈,壁炉里的火焰照着他们赤裸裸的身体,她的快感上升得很快,娇小的身体开始一遍遍颤抖。托尼感觉到被快速喷发的岩浆所包围,她的呻吟是那么的诱人,充满魔力,一会儿,她就瘫软在他怀里。
壁炉边厚厚的地毯上披散着她带着香味的黑色头发,凯西并没有更多的性技巧,她不想去延缓快感的降临,相反,她绷紧她的臀部、大腿、小腿以及脚趾,对他有一种宗教般的喜爱。
托尼很嫉妒她的热情,同时又从她高潮的迸发中找到了快感,但她并不在乎他的快感何时到来,他感觉她的疲倦和收缩。
他变成一个孤独的施爱者插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却找不到响应,他看着自己来回晃动麻木的身体,而她皱着眉头,显然感到了疼痛。
他慢慢地停下来,感到一种厌倦袭来,不少时候他都会陷入这种尴尬之中。这一夜,托尼没有得到高潮,反倒觉得很平静,凯西平熄了他过多的欲火,他不会感受到高潮后强烈的空虚感袭击他,他像个慈爱的父亲把她的身体放在自己的身上,去观察她甜甜的睡梦和轻轻的鼾声。
中央情报局稽毒中心“派斯达尔”小组突击搜查了圭里亚诺的寓所,当场逮捕了他弟弟及三名毒贩。
他们正在草坪的圆桌旁进行3公斤海洛因的交易,接到这个糟糕的电话,圭里亚诺赶走了睡在他身旁的黑人妓女,此时已是凌晨两点钟,这位姑娘对这个满嘴甜言蜜语转眼又雷霆大发的家伙摸不着头脑。圭里亚诺让她光着身子站在走廊里挨冻,直到她拍着门大喊大叫,他才把她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卷成一团,打开门扔了出去。
“猪猡,你还没有付钱呢。”
“我操你,婊子,”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插到她的嘴里,“闭上你的嘴,乖乖,你今天很不走运。”
圭里亚诺压住怒火,认真去想这件事,总统套房“嗡嗡”叫的空调令他心烦,他抓起桌柜上的电话,给他一个在联邦调查的内线打电话。
“萨迪,”他听见电话筒里懒洋洋的应答声,“我遇见一件大麻烦。”
“圭里亚诺先生,请尊重我的睡觉习惯,你总在这个时间给我电话,真要我的命。”
“可是,萨迪,”圭里亚诺强压住怒火,“难道让我向你这个狗崽子道歉吗?我弟弟已经让中情局给抓起来了。”
“首先申明,我不是保释官。”
“我只想查查是哪个狗崽子漏的风。”
“请别发火,一个小时后请听我的电话。”
多伊奇同样遇到了少有的麻烦,也在同样一个夜晚,他是在赌场接到了电话。
他精于赌博,常常出其不意地出手,而且也要点无赖,经常在骰子落地的一瞬间押上筹码,他得意洋洋看着站在他身边的保安人员,把戏很容易被揭穿。第二天,他将进入所有赌场的黑名单里,任何一家赌场接纳他,将被处以20万美元的罚款。
这时,他又会变成老老实实的赌钱人,脑子里激发出对概率的灵感。他的手气不坏,三个小时后,面前的赌码摞成小小的山的形状,这时他的眼睛转向周围香艳的美女,而且不加选择地挑逗任何一个向他暗送秋波的女人。
手下人替他兑换好30万美元的纸币,他利用空余时间勾搭上一个软绵绵的胖女人。
“你真够劲,玛蒂琳,我有你喜欢的大家伙。”
“当心我身上过多的褶皱,会阻挡你发现目标,不过你可以找到一点线索的。”玛蒂琳面带微笑,嘴上可不依不饶。
电话打到了赌场,是从东海岸打来的,他和墨西哥毒贩加利亚正做着一笔大买卖。
“亲爱的,等我一小会儿。”他用手指做了一个下流动作,阔步走向电话亭。
“加利亚,有好消息吗?”
“你给我听着,”电话那头咆哮起来,“我的货叫人给抢了,你这该死的海盗,猪卵子,那些可爱的卫士到哪里去了,东海岸有人竟敢截了多伊奇的货,我的三个手下的脑袋都给钻了窟隆,那可是我的全部家当,难道还要让我听听你在维加斯的黄色笑话吗?”
多伊奇脑门冒出了冷汗,他仍然站在电话亭向玛蒂琳微笑着招手,这来源于他的格言“笑容能把人生感染。”
“谁都知道,包括海军陆战队员,多伊奇是头鲨鱼。”嘴虽这么说,多伊奇心里明白,他已经损失了将近2000万美元,不包括收入所得。
“去你妈的鲨鱼,等着明天所有毒贩撕碎你,谁在乎你的货被谁抢走了。”
“别喊,老兄,我的耳朵还要留着听音乐呢,我对付那些家伙好了,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这些狗杂种已经惹恼了所有的毒贩,我发誓,一周内,我拧下他的脑袋送给你。”
“走着瞧吧,我等待你的答复。”加利亚不信任的口气激怒了他,他暗暗在心中咒骂,但不能得罪这个最大的供应商。
挂上电话,多伊奇若无其事地吹了声口哨,他叫一名手下到玛蒂琳送到他的房间随便开了句玩笑:“等一会,我要瞧瞧你的线索。”
其余的手下被他召集在赌场的酒吧里,多伊奇做了几项决定:联络他500人的队伍开始有史以来最严厉的搜寻;悬赏50万美元做为奖赏;抓到的人关在动私刑的小屋里;向托尼妥协,“必须获得最大的利益时,再做表态,之前,摸清圭里亚诺的底。”他同时说道。
凯西首先听到铃声,她扑通一声从托尼的身上跳下来,托尼不相信有这么敏感的人,她在性爱上有同样的敏感。
看着手腕上的液晶表,此时已是清晨三点。超不过他的预想,托尼已经感到鱼儿开始扯他的绳了。
“托尼,我是圭里亚诺,”首先是他,“他们说这桩麻烦你能解决,因为你在梵蒂冈为他们开了银行帐户。”
“什么事?”托尼装做美梦被吵醒不耐烦地问。
“中央情报局稽毒中心,他们抓了我弟弟。”
“明天会上再谈它,我并不欠你的情。”
圭里亚诺显然对这种直接要挟很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他挂上了电话。
托尼注视着凯西在黑暗中亮晶晶的眼睛,她好像已不再需要睡眠,抚摸着托尼的身体,情意绵绵的样子。
在她身体的覆盖下,托尼竟然睡着了,此刻她拨弄着她乌黑的头发,惊喜地坐在托尼两腿之间,铃声响了,并没有影响她不断起伏的动作。
“我在电话听得见,那个中国小妞会把你弄死的。”第二个电话是多伊奇打来的,还有萨莱诺,还有“古柯碱”事件的考斯塔。总之他将在凌晨四点一边性交,一边安慰每一个受到折磨的心灵,就像纽约的“妇女热线救护”一样,忙得不可开交。
“不错,我与最带劲的女人玩乐呢。”
“我想与你谈谈。”
“你并没有打断我。”凯西大声的呻吟,托尼害怕她的速度,他们像是坐同一辆车,而中途却把他无情的抛弃了。
“有人抢了我的毒品,我很害羞当面说这句话,我想只有一种可能。”
“说说看。”托尼并不在乎他此时怎么想。
“我很难堪说出自己的想法,那也只是一种想法而已。”
汗水使她的皮肤发亮,这次时间长了一些,托尼由麻木开始一点一点享受到快感。
“幄哼,对不起,出于礼貌,我请求你半个小时后打来电话,这时候中断快感,简直要了我的命。”他朝凯西放浪地笑着。
“这没问题。”
电话挂上了。托尼看着快要发亮的天,他听不见外面的任何声音。屋子里只有两种声音:凯西的大声喘息和她的屁股温湿地拍着他的双腿时,发出有节奏的响声,他闭上眼睛,有种说法是早晨做爱就像呼吸新鲜空气,但他从不在早晨做爱,他不想让别人在清早看出他纵欲无度的痕迹。这也会损坏他的肝脏。
他迟钝地让欲火很快攀开,电话很快会来的。凯西两腿紧紧绷着,伏在他身上,停了一会儿,然后又一声不响地睡着了。
“喂,托尼,我同意你的想法,这算是一个惊喜吧。”多伊奇接着打来电话。
“那么,我同意与你谈,但在委员会尚未建立之前,我还帮不了你什么忙。”
“东海岸的毒贩都会在今天涌到维加斯,我丢了他们的钱包。”
“伙计,这有什么可保密的?人人都会理解你的难处,你可以把祸转嫁到毒品委员会上,我们是同一战线,因为利益而联合,几秒钟后,他们准会满意的。”
杂种。多伊奇想,明摆着他抢了货,可有谁会知道呢。玛蒂琳闭上颜色很重的眼睛,她真是个重磅炸弹,差点把他的肚子压扁,而他在她面前简直是个小玩意。她的直肠该有马那么粗吧。
“我认输了,托尼,”多伊奇有着伊斯兰人的奸诈,而且从不含糊。
“那么四个小时后再谈。”
托尼把时间计算得非常精确,五点钟萨莱诺打来电话,所有大毒贩都向他讨好,并将要求出席今天的会议,一共有15个,超过了托尼的估计,萨莱诺答应了他们,喋喋不休的商谈几乎要了他的命。
考斯塔随后打来电话,他们商量处理这两个事件的步骤,对于托尼高昂的酬劳,考斯塔感激不已,这将是他一年薪金的20倍。
“所有毒品都将装在一只箱子里。当做礼品送到水晶酒店,他们想得快要发疯了,街上到处都是牵着猎狗的黑帮。”
“一直是中情局表达出对黑手党老朋友的友善。”托尼中肯地评价道。
所有毒贩都在2个小时之内像出早操一样被叫醒,他们擦着惺松的眼睛,喝着咖啡,在思虑着9点钟在拉斯维加斯召开的会议。一些毒贩已经动身,来不及的只有眼巴巴地等待消息的份了。
唐已感到背叛的蔓延,这会儿杀了托尼,将引起其他家族的不满,他们都会从毒品生意上获得好处的。已经不是非得看着他眼色行事的年代,他的家族式的惩罚措施因为莱昂里诺的死而失去了效用,在长岛的别墅里,他会见了卢克彻斯家族的安东尼。
卡罗尔,在他心目中这是一个重视旧有传统的人,唐很舒适地躺在宽大的木制躺椅上,庭园周围有充足的警务,安东尼曾经是他建立家族时的卫队长,一个喜好美食和雪茄的人,他不停地咳嗽,不得不再来一颗“棺材钉”,这使唐担心他已得肺癌。
“托尼已经掌握了赚大钱的技巧,几年前,我已放弃了投机生意,他蔑视每一个司法人员,把他们当做雇员看待。而事实真出人意料,东海岸数百名缉毒警察和法官、检察官一起放弃了廉耻,这使我感到震惊,是什么操纵着美国,毒品委员会是他狂妄至极的一着棋,他的惩罚来自被惊醒的法律再加上我的仇恨。意大利有句谚语‘仇恨是一道菜,但需要凉着吃。’”唐有些像老人一样唠叨,卡尔坐在一旁不礼貌地走开了。
“请注意我的孩子,当你想纠正他身上不正确的性格时,他已经长大了,恺撒说过:‘我叫恺撒,不叫国王,’追求过高权力付出的代价是惨痛的,恺撒就是一个例证。”
“我们遇到最强有力的挑战,最重要的是家族的名誉,我有相当成熟的计划,不再对黑手党委员会抱有幻想,我们可以在纽约召开一次大会,托尼将被邀请,进行一次古罗马式的谋杀,野心家倒在血泊中,脖子被砍断。”
“告诉其他家族我的想法,一个心脏病人将让出他的庄园,因为他要养病,这种消息会满足他们急于篡位的野心,在你的地区安排这次会议,没有人会反对的,我能依靠谁呢,巴拉佐会安排得很好的,他等着成立自己的家族呢。”
卡罗尔注视着他的额头,唐则在凉风中松弛自己。
第十章 和平会议
水晶酒店前的停车场挤满了各种车,挂着各个州的车牌,像一个销赃的车会,这一举动引起了联邦调查局的关注,诺德认为所有受调查的毒贩在一个场合里同时出现,意味着一次战争,他反对托尼这么做。
已有两架直升机在水晶酒店的楼顶上不停盘旋,所有参预者都被列入名册里,虽然这家酒店经常举行世界性商务会议,内华达州州长霍华德警告说:“这无疑是狗娘养的毒贩示威游行,我们所要做的事情就是给那帮家伙扔重磅炸弹,以结束数以亿计的毒品战争。”托尼一直认为他是顾忌政治影响才说的这句话。
会议在水晶酒店的椭圆形会议室里举行,没有人能从这两扇关闭的大门里听到一个字,“白宫的防御系统将以此为典范,联邦的司法制将受到修整,这张桌子上摆满了毒品,墙上插满了罂粟花。”萨莱诺说。
毒贩身份必须得到验证,以海洛因的克数来计算,这能从供应商那里找到明确的答案,被剔除的毒贩闷闷不乐地被请到旁听席上。
他们没有资格发言,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销售业绩。挑选出的9个毒品辛迪加的头子个个神采飞扬,他们有资格成为委员,如同在哈瓦那召开的黑手党委员会,当时有56个,他们手里提着装着2万美金的皮箱才能买到一个名额,甘比诺称之为“慈善募捐”。
托尼后面跟着陈良和疲倦的凯西,他不得不来支大麻提神,布茨劝他吸点可卡因,被他拒绝了,凯西则给自己来了一点。早餐是在房间用的,他们光着身子吃着鱼子酱,喝着牛奶和咖啡,上百枝带着露水的鲜花摆放在床的周围,凯西要求在他们离去时,把花瓣洒在床上,回来时他们将是“两只在春天里交合的蝴蝶。”
多伊奇和圭里亚诺等待着判决,这需要眼前这位创造奇迹的年轻人。
“终于有个机会使我们联合起来,联邦调查局的小蜻蜓也快要加油了,他们的经费预算无法满足他们的好奇心,”托尼开始了。他用镇定的气质感染每一个人,“全美、欧洲、亚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