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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法院总是附和那些舆论,”托尼很明白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某些州总有些道德禁忌,我们可以动员电影协会起草新的法规,使那些符合美学的色情场面得到其他州的承认。”
托尼对凯文斯的到来表示感激。
“亲爱的,你知道这帮狗杂种怎么对待我吗?我就像焚尸炉里的犹太人,他们用烟熏烤着我的灵魂。”
看来他已解除了对她的怀疑。
“老齐亚托,你检查过她的身体没有。”托尼开着玩笑。
齐亚托捂着两腿之间,愁眉苦脸地说:“好托尼,你想弄坏我另一只睾丸吗?我可没有再多的了。”
他们哈哈大笑。
“你知道,我在纽约最想看见的人是谁吗?西格里诺,你的情人,这件事你没有骗我,可我知道你在别的事情上骗了我,这对你很危险。你欺骗了我的智慧和感情,而且装得一无所知,是这样吧,我的脑子受到那些魔鬼铁钻的轰击,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清楚过。”
凯文斯好像一下子落进了冰窟之中,她才体会到托尼·卡西诺这个风闻的黑手党头目的可怕,她露出了哀求的目光。
“我会忠于你,并为你赚取到利润的,我知道自己有出色的演技,可是在你身上都失败了。”
“好了,出于怜悯,我会让齐亚托先生给你安排角色的,记住你今天的誓言。否则,我会在西格里诺的事情上记你一笔的,我不是个小人,决不允许别人玩弄我,尤其是感情。”
“是的,”凯文斯流下了真诚的眼泪,“你是我的教父,他们都这么说,我向你忏悔。”
从此,凯文斯怀着对托尼·卡西诺的歉意走进好莱坞,成为齐亚托色情影业的支柱女影星,她支持着托尼在好莱坞的投资。
1991年,托尼·卡西诺重新回到美国时,她拍完最后一部电影《罗马的血》,因齐亚托猝死,而被迫停机,她赶回纽约,陪伴托尼·卡西诺度过晚年,那一年她35岁,仍然保持着良好的身材。
因为托尼·卡西诺身体所受到的痛苦,所有帮派觉得到了唐和托尼到了正式放弃仇怨的时候,唐失去了亲侄子,但托尼毕竟是被迫动的手,而且莱昂里诺杀死了他亲爱的女人,托尼也因为未得允许而独立家族之外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唐并不同意其他家族一起坐下来研究这件事,事情比预想的闹得还要大,包括政界一些官员、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甚至报界也抓到了细枝末节进行宣传,他们管这叫“毒贩的内讧,”什么“老式意大利帮土崩瓦解”等等。在考虑利益划分时,他求助于安东尼·克罗尔的“财务咨询中心”,一家专门经常洗钱的公司,地址在达拉斯。
为了表示诚意,他们放回了布茨,萨莱诺和唐·维托恩在划分吉诺维斯家族的财产,他放弃了赌业和运输业。
一辆罗尔斯——罗伊斯轿车停在金棕榈宾馆大门口。再次回到纽约,托尼花高价钱买下了这座旅馆的股份。布茨和巴拉佐一前一后走进去,托尼在大厅接待他们。
“我在纽约终于有安身之处了。”托尼对他们说,他并不十分记恨巴拉佐,因为最早是他给他提供机会,才能有今天。
“你真像一头牛一样结实。”巴拉佐握着他的手。
“我恨那个胖子,不要让我在唐的家里看到他,那会使我不理智的,他往我嘴里撒尿,而自己却喝着葡萄酒。”
接着,巴拉佐代表唐交待了和谈的地点和参加人员。
“不需要中间人,也包括唐的儿子,巴拉佐先生,很不礼貌地说,你也只能从唐那里得到消息了。”托尼给巴拉佐倒了一杯酒。
“我会理解的,这并不感到屈辱,你已经有足够的势力说这番话,而且我很敬佩你的人格。”
“谢谢夸赞,布茨是我惟一要带的人,我会在道上安排必要的警卫,我的手掌还没有完全恢复好,需要有人驾驶车。”
“我们会在中途一家百货商场换车,保证这次谈判真正不受到任何干扰。”
“因为密探暗杀霍华德州长,兹维尔曼帮的杰夫·桑塔基诺将参加听证会。”巴拉佐低声说,“法兰克参议员和伯克组成了专门听证委员会。”
巴拉佐走后,托尼在考虑是谁准备把他送进地狱,伯克的专门委员会原本的目标是甘比诺家族,却选择杰夫做突破口,他思考着每个人的可能性,发现自己正在一桩巨大阴谋之前的假相中沉浮着。
按预约的方式,托尼·卡西诺来到了唐的长岛别墅,一切都没有变化,还是按原先的式样摆布,一名保镖替他打开车门,他的姿势同托尼从前一样拘谨,“唐在会客厅等着你呢。”布茨留在门外。
一切规矩没有变,巴拉佐没有出现,他怕过多的伤害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许那个听证会的消息算是一种报偿。
只有一个女佣在客厅里清扫房间,唐还是老样子坐在那张大桌子后面清理文件。托尼进门时,他站起来,上前拥抱他,托尼第一次享受到唐的这种特殊的礼节。
“听见汽车响了,很容易让我的心脏病发作,”他转过身对那个收拾房间的女仆说,“洛丽塔,你对我尊贵的客人视若无睹吗?”
她端来了两杯酒,然后走出了客厅。
“一个忠实的仆人却指望升为主妇,我的心脏病已经不允许我从妇女那里得到欢乐了。”托尼并不认为这表现着他的幽默感,总是有些话像食品添加剂来消除隔阂,托尼为在唐身上制造一桩血仇感到难过,这是一种真实的感受,毕竟他受过他的恩惠。
唐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通过百叶窗的少些灯光使他侧面看起来有些阴暗,他可以正式坐在他的对面打量他了,这是一种权力和另一种权力的对话,虽然唐一向很谦虚,他不在继续主宰着大部分匪帮。
“我同意你成立自己的家族,你的能力已经造成了这种局面,而且愿意为此受苦,”他吸着大雪茄,从不顾忌随时发作的心脏病。带着那种威严,这种威严是货真价实的,“但我不同意脱离黑手党委员会,做一个孤立的人,我一向打击独立于组织外的帮派,因为它们很危险,抢生意,像一只狼一样的无情。”
“我同意,包括10%的利益,你可以监管我的收入。”
“有一个条件,”唐尽量使自己和气,“因为你精通,我才要求所有的人同意我的观点,萨利·卡巴奇诺必须除掉。”
“我很荣幸得到这份美差,但和他住在一起的有可能是军队。”
“那么就发动政变吧,这是做为必要的附加条件,你仍是家族最优秀的杀手。”
“我能够选择吗?”
“唯独这一件。”托尼看见那个老人的眼神,咄咄逼人。
“好,我答应,”他放弃了争辩,“请告诉其他家族的人,霍华德的死与我无关,有些人已经参与进去。”他警告起唐来。
“我会告诉在法律界的朋友,做到这点并不难。”
“我想我该走了,谢谢你忘记了仇恨。”
“因为我使用了阴谋,这并不是我的一贯作风,你是知道的,我在嫉妒你的强大吗?现实让我堕落,让我用特洛伊的计谋,我们都在玩着花招,于是我们之间失去了秩序。”
巴拉佐在门外等着,他很准时,对唐忠心不二,有谁能像他做得更像一个意大利式的战士呢。
“唐让我提供你想要的一切。”他和托尼商量。
“不需要任何人的参与,所以家族都会欠我的情,我是在营救他们的战士。”
“唐感激的程度会更大一些,你需要联邦调查局的内线。”
“我不想分享你的内线,对付这些管子工我也有一套。”
“那么,好吧,祝你好运,托尼。”
“桑塔基诺一旦开口,我将停止做这件事,这个时候我们只有共同对付的敌人。”
“这一点我会转告唐的,汤姆会给他请来多尔律师事务所。当然,这事还牵扯着芝加哥‘汽车联合会’。”
“我会领情的,巴拉佐。”托尼的口气已经转变了,巴拉佐理解这转变的意义,他从他的目光已经知道唐允许他拥有自己的家族了,而唐答应他半年后替他考虑这件事,今后他将再没有权力对眼前这个满身伤痕的年轻人发号施令了,再也不会了。
第十三章 污点证人
杰夫·桑塔基诺代表黑手党接受自第五修正案以来最大的法庭传训,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像是出席一场盛大的舞会,多尔的律师团团围拥在他周围,记者把他当做明星,旁听席坐着他的喽罗和几个家族的探听者,义愤填膺的民众代表希望他终身监禁。
在主席席位对面另一面坐着被联邦调查局护卫的杰夫不认识的证人,其中包括1个14岁的少年,杰夫满不在乎的态度已经激怒了专门委员会。
法兰克参议员主持了听证会。
“告诉我们,巴迪,4月11日,星期四那天晚上发生什么。”
那名少年面前放着话筒,他对眼前的场面感到惊慌,他的母亲搂着肩膀。
“先生,在警察局里已经做了记录。”
“更多的公众希望他能勇敢地亲口说出。”
“那天晚上,我和史蒂夫悄悄地溜出家门,”他开始结结巴巴地说,“我们想出去看电影……。”
“向往男子汉的生活?”
“是的,看完电影,我们决定来一杯。”会场充满了笑声。
“后来,我们来到一个酒吧间,其实我们没带更多的钱。”像是重复了多次的台词。
“一个男人答应带我们参加宴会,我们非常高兴,后来,我们就坐进他的轿车。”
“还记得开向什么位置。”
“在黑暗中记不清了,我们认识的街道并不多。”
“后来呢?”伯克·马歇尔显示出奇的耐心,而所有人因为陈述的答案急得团团转,杰夫开始抽起他的方头雪茄。
“我们来到一幢私人的大楼,史蒂夫说的,他看到过类似的建筑。里面全是穿着花花绿绿的男人。”不用说,这是一个同性恋的聚会。
“他们给我们抽大麻烟,喝威士忌,每一个看起来都很友善,后来我感到头痛,史蒂夫在那里给他们表演吸白粉,”他开始抽泣,“我躲进了厕所,又有两个小男孩被带进来。”
“你在厕所听见什么了?”
“有两个男人一边撒尿一边交谈,他们在谈杀死霍华德州长那件事。”
“可以复述一下吗?”
“他们说‘托尼被杰夫给吓着了,明天我要像扔馅饼一样把州长扔下飞机,’还说,‘杰夫这回真够大方的,先付了我一万’他管另一个人叫‘宝贝’。”
会场被他模仿的词语弄得哄堂大笑。
伯克·马歇尔敲着桌子,请求人们肃静。
男孩憋得脸通红,脸上挂着泪,他说完其余的部分。“我趴在窗口呕吐,后来就从窗口摔下去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被扔进一个臭水池旁……。”他的母亲脸上露出羞辱的表情。
接着,一名芝加哥警探拿出了巴迪的口供和另外三名男孩的验尸报告,还有图片,他们遭受性虐待致杀,身上布满了紫痕和烟头的烫伤。
“我们不想把同性恋者疯狂的虐待行为和杰夫先生的清白扯在一起,如果其中的罪人出庭做供例外,一个16岁男孩吸着大麻烟,被威士忌灌醉,神志不清地从窗子跳了出去,他在这段混乱的意识过程所听到的片字只语做为证供,是不足取的。”辩护律师说。
“好吧,听听关于杰夫·桑塔基诺在同私宅的电话记录,”伯克·马歇尔手里拿着MCI公司的电话记录,“一个半小时的长途电话通往拉斯维加斯水晶酒店的总统套房,那里正好住着一名名叫托尼·卡西诺的客人,他曾经为卡洛·甘比诺先生服务,而另二个电话打给一个名叫罗森·拉格尔的人。”
“做为私人权力我无须解释,”杰夫还没有放下他的雪茄烟,“如果罪名证明不实,我要指控专门委员会越权违法。”
“那么,再听听来自芝加哥工会方面的事情吧。”伯克·马歇尔已经预计他有那么一手,“也就是来自关于罗森·拉格尔的证供。”
萨利·卡巴奇诺是一个勇敢和富有正义感的人,他相信他的政府并愿意为它尽忠,和他加入联邦调查局时宣誓尽忠心情一样没有任何改变。他也是个意裔的美国人,正准备在肯塔基州的乔治敦花两年时间完成对纽约黑手党最彻底的指控,对他而言,是完成一本“津津有味”的回忆录。
托尼花了巨额的贿赂找到负责起诉的检控官,他叫罗斯·利德曼,他奔波于萨利·卡巴奇诺和法庭之间,很担心由于得罪了所有黑手党而遭到不测,已经有人拿他的妻儿做威胁。他本指望能大出风头,事实上,他已经达到了,成功地摧毁了科隆坡家族几个核心人物,让他们服罪认法了,但是他能想象得到黑手党最无情的报复。
他们在铁路旁的一家小酒店见的面,不时传来的火车汽笛声把屋子震得发颤,为了避免被邦联调查局的人发现,他们中途换了好几次车。托尼脸上做了化妆,贴了胡子,眼眉加粗,皮肤经过处理后像舞台上的戏子,显得发黑,罗斯的路线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他在图书馆得到这张图,标注了他换车的地址。
托尼提早到的,为了让他放心,他的手下人占领了这家饭馆,相互装做不认识,认真地品尝很糟糕的饭食。托尼和罗斯坐在一间用布帘隔开的包间里,他们要了煎牛排和红葡萄酒。
寒暄结束后,托尼把提供的条件列在一张纸上,罗斯像阅看菜单一样,匆匆地浏览一遍,然后用打火机把它点着烧毁。
上面包括三个发着香味的条件:一幢私有别墅;50万美元;以及黑手党组织的原谅,因为他们认为换任何一个检控官都会这样做。
罗斯一边唠唠叨叨说着孩子学习的状况,一边在一张白纸上写着他的答复,当然是等菜都端上来以后。
他首先表示接受,然后急速地写下萨利受保护的地点:肯塔基州乔治敦自由路136号私人住宅,3名警卫以及当地受委托的警局,他下午3点和家人去一家桥牌俱乐部消遣。
纸片在他们之间点燃,托尼踩了踩落在地下的灰烬,他很满意地笑了,把手边的黑色包递过去,罗斯还给他一只同样的黑皮包,交易就这样结束了。
“这里的饭菜实在太糟糕了,还有那可怕的火车声,但还是为你的健康干杯。”罗斯提前走了,托尼看着盘里的煎牛排,吸了一口气说:“真是一块嚼不动的肉。”
他的手下也陆续走了,他们必须另找一家餐厅换换口味。
布茨在门外的汽车上等着他。
“我们又得回到酒店大吃一顿了。”
好莱坞拍摄的《轻骑手》,地点选择了南方和西部的一些小镇,其中包括肯塔基州的乔治敦,给小镇带一大群穿戴光怪陆离的他们称之为演员的人。每天晚上他们占据了当地仅有的几家俱乐部,汤姆·迈克斯使小镇上的青年妇女精神狂乱,记者随后而至,乔治敦成为他们肆意践踏的舞台,因为他们代表最新式的美国文明,吸毒和超短裙一夜之间轰炸着所有老式人们的神经。
联邦调查局认为这种混乱的环境要保护一个遭受黑手党追杀的人很不适合。萨利表示他自己能保护自己,他是经过训练的特工,而且在黑手党组织卧底时还学到一些新本事,能轻易地徒手将三个人击倒。
最后总部还是决定把他送往阿肯色州费耶特维尔和斯普林代尔的希尔比利山谷,萨利·卡巴奇诺的指控工作刚刚开始,他所记录的犯罪事实还需要一段整理的时间。
齐亚托把这部电影交给了约翰·福特,他在私人豪宅接待了托尼的代表鲍勃·福斯,他已经全面接手托尼·卡西诺个人在好莱坞的投资,《灵欲春宵》在第二年开始在几个州解禁,约翰·福特是齐亚托手里的A级大牌导演。
“你有全美国最优秀的乳房,”他在长长的餐桌上赞美凯文斯,“我20岁时就把这当做一种研究。”他爱吃新鲜的鲑鱼。
鲍勃·福斯用餐布擦嘴,齐亚托每天都享受皇帝一样的宴席,所有好莱坞风韵犹存或是刚刚出名的女子都愿意和他睡觉,他斯文有礼,并懂得怜香惜玉。
“托尼先生将参与你所有影片的投资,我们可以买下派拉蒙公司的一部分股份,直到完全拥有它。”
“我们的行动会受到影业会的制止,鲍勃,我安居乐业,年事已高,加利福尼亚不希望大海里只有鲸鱼。”
“洛克菲勒已经形成了南部各州的铁路大联盟,好莱坞有近300家制片公司,60年电影联播网在推进影业的垄断。”
“我们还没有足够的资金这么做,那需要几百个亿。”
“托尼会这样认为,我们赚钱为赚到更多的钱。”
凯文斯则在关心她的角色,她伸出手去碰齐亚托的手,这个头发发白的老头专心致志地吃着他的鱼。
“托尼先生是我所见到最出色的人,他从不说虚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