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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大喜妹也就一岁多,家境不太好,晚上一年学。喜妹生日小还早上了一年。两
人正好同级,到初中就不在一个班上了。
兄妹二人出相人将,亲近的时间长了,大家也就习惯成自然。人都知他护着喜妹,
大多的男女同学,上下课也不跟他俩一块走。这俩倒也落个自在逍遥……
有时天热,两人走累了就跳进路边的池塘里去洗个澡。表哥脱光了膀子,穿个家做
的大裤衩子,上了岸一会就干了。
喜妹只穿件半袖小衬衫,花裤衩。上了岸,化纤衬衫经水一湿,贴在了身上还不算,
就像白纸抹了层油,透透明明地如同描图纸。
都还是朦胧意识中的孩子。喜妹也知羞地含胸低头……但她还真没把表哥当个不怀
好意注视她的大老爷们儿看待。所以她等着晒干衣服,套上花裙坐在石头上,双脚打着
水嬉戏。
不知不觉三年学业就这么过来了。
表哥说话声变得粗厚、浓重了许多。嘴唇上也有了黑乎乎的一圈绒毛。平日举重,
玩双杠,踢球,使他双肩宽厚起来像个男子汉了。
表妹更出落得像朵芙蓉。
可他俩在夏天,还一如既往地下水戏耍。只是上岸时,表妹衬衫内似乎多了条抹胸
c表哥知道大街上到处都挂着卖的,那叫乳罩。别看罩上了层东西,表哥的双目反倒像
被磁石吸住似的,不住地往那高耸的地方看……
这天,喜妹游着游着,突然叫了起来。
表哥忙游过去,抱住了要下沉的表妹。
原来是水草缠住了她的脚。
表哥潜下水给她解开了。
表妹吓得搂住表哥不放手。
表哥在她身后抱着她往岸边游……他第一次着实地接触了表妹的酥胸。
这一晚表哥的觉没睡好……
从此两人像觉出了什么,谁都再没提出下塘去游泳。喜妹见了表哥还露出了少女的
羞赧……
两人像有了心事,也不似以前那么随随便便地说说笑笑啦……
没几天就到了暑期,二人毕了业。镇上没高中,二人不约而同地都没去县上考高中。
表哥家让他顶个劳力,好多挣钱娶媳妇。
喜妹的父母守旧,认为女孩子学多了没用,早晚是泼出去的水。再说,这么大闺女
啦,到县里去上学还得住校,实在不放心。
这天,喜妹到塘边洗衣服。
表哥一大早去县里卖完鱼回来,骑在车上打老远就看见了穿件水红小褂的表妹。
青青的塘水边,荷花映绿,拂柳条条如帘。婀娜的表妹像是在宽大的舞台上,搔首
弄姿地烷纱的靓女……撩起的水花溅在石条上,奏出扣人心弦的乐曲……
表哥心旷神怡了。他在塘上老远就下了车,把“铁驴”靠在了路边的树旁。自己就
蹑手蹑脚地悄悄走下塘坡,来到喜妹身后……
喜妹蹲在石条台阶的最下层,伸着身板双手在水中荡着衣服。
表哥下了台阶,站到喜妹的侧后。喜妹一边洗衣一边正哼唱着歌,根本没觉察表哥
的到来:
小妹妹
坐船头
哥哥你在岸上走
……
表哥听愣了神,看着喜妹喜兴的样子,心中不觉荡起了激情的涟漪……他见喜妹脸
红红的,泛着水映的金光,额头满挂微微沁出的珍珠……粉颈上挂着那串他给买的人造
水晶的项链,虽很便宜,但喜妹贴肉戴着,说明她心中有他。表哥再往下看去……
喜妹的水红小衣很宽松,来回的活动,使得衣领口一览无余……
表哥猛然想到了那最后一次游泳,他救她搂抱她的感觉,还有为此而做的“神游太
虚”的梦境。他忍不住了,孟浪地紧接着唱了几句,就把喜妹给掀下了塘。
小妹妹
你坐船头
我也不在岸上走
……
“都下去吧!”
表哥得意地大笑着向前游去。
喜妹一听唱,回头一看是表哥,还没来得及害臊,就猛然被表哥发坏地连拥带抱地
掀了下去。吓了一跳,一叫唤还喝了口水。她当然不能轻饶表哥啦。喜妹水性比表哥好,
用不了丈把远,像头发情的金黄海狮,就扑了上来。
表哥举起了双臂,表示投降地笑个没完。
喜妹的小拳头就像雨雹般地砸向表哥……
表哥踩着水,不躲也不还手。如同久旱的黄土地,沐浴着甘霖。
喜妹一边打一边说:“我打……打你这无情郎……没心的人……让我……好想呀!
为啥……你不再……亲热我啦……天天进城,是谁勾了你的魂啦?没心肝的……”
喜妹打着,发现表哥不还手也不躲,为啥他两眼发起直来?他这直勾勾地在看我……
看个啥呀?你不认识我啦?
表哥情痴似地像个弱智的大傻子,目不转睛地微笑着张着嘴,憨憨地说:“嘿嘿,
好看……好看……”
“好看个啥?你还想看我……”
喜妹一说到这心中咯噔一下,忙低头看自己。哎呀!怪不得他死盯着我的胸呢?她
收住了拳头,用手捂住了臊红得比小褂还红的脸,呜呜地哭了起来。泣声在水波上如歌
荡漾……
原来喜妹打着打着,无意地挣开了衣襟上的子母扣儿。又在水中一冲一荡地整个儿
把薄如蜒翼的红纱小衫撩了个大开怀……
实足年龄还不满十六岁的少女,第一次让情哥哥看到了隐私,能不哭泣吗?这大概
是出于自尊、自爱的少女羞涩?还是有些狂喜的激动?
奇怪的是这哭声并没惊吓住表哥,反而更引起了表哥的激情和爱怜!这哭像在昭示
少女纯贞的心声,她实在是唤起了表哥的情愫。
表哥踩着水靠近了喜妹,一只手轻轻地扣住她的纤腰,用粗壮的胳膊挽住把喜妹托
起些。另只手轻扳下她的笋指,替她抹了抹挂在香腮的银滴。心疼地嘘着双唇噘起厚嘴,
慢慢凑上喜妹的脸颊,像要吸食熟透的仙桃……
喜妹笑了。笑得那么可人!
表哥情不自禁,下意识地去拉了拉她皱起的水红衣襟。衣襟湿透,像张薄薄的膜儿,
贴在喜妹身上。他不敢用力去拽,怕被扯破……
水到渠成。情焰烈火双双燃烧着干枯贫篓的心。
塘边的湾汉里,一片盛荷。
靠岸挂着村长家的一条很少使用的小乌篷船。采莲、挖藕都离不开这水上小屋。
喜妹昨天闭劲儿难忍,还借了这条小船采了些新藕回家。她把小船冲洗得光亮净洁。
这时她依偎在表哥怀中,怕有人看见地抬起眼皮向岸上望去,一眼认起了小船。她又开
始了踩水,嬉笑着拥着表哥示意他随己游向乌篷船去……
到了船边,喜妹先往船上爬……
表哥心领神会,忙双手抱住喜妹的两腿,用力往上托她。喜妹一用力就连托带蹿地
上了船。
表哥反倒意外地愣了神,他心跳如擂鼓,……定了定神,鼓足一口气,双手扒住船
梆,一下子就像根僵硬的木棍,一头撞进船去……
事有凑巧。“渔翁”村长,此时也正从县里回来。
村长每回骑车路过塘边,都要下意识地张望一眼自家的乌篷船。并非他小气,这村
上也没人敢偷他家的船。但他得罪人太多,做贼心虚地总要透过荷莲,看上几眼。见船
安然无恙地还在那拴着,才放心地蹬快了车回家。
今天这一眼搭去,他也眼尖,船在水边不住地颠颠摆摆地不停,还离开了岸边把拴
绳都抻直啦。若不是拴得牢,怕是早已随波漂远。
村长奇怪,就刹了问,一脚尖点地地仔细观望。塘面上水青如镜,粼粼闪着微波,
无风无浪呀?他寻思着,莫非是水鼠、水獭或什么小动物钻进了船舱?他一阵欣喜,心
想准是跑不出来了,去抓它个兔崽子!村长也是财迷,忙下车把车扔在了地上,悄悄地
溜下坡去……到了船边,细听篷里传出男女哼哼叽叽的声音,再一扒头……原来是“人
妖”呀。村长看得过瘾,遂动了孬念……
这村长四十来岁,年轻时是个远近驰名的小痞子,打架、斗殴、调戏女娃等大事不
犯,小偷小摸、逗狗子猫子的事不断!犯了案把他顶多拘留几天,又怎么样不了他。远
近村镇里谁愿惹这种混蛋?没有不怕他不躲着他的。
有一次他在县里喝酒,为个女孩子争风吃醋,闹起事来大打出手,被刑拘起来。这
坏事还成了他的好事。家中四处托亲烦友地巴结上了县局的一名治安警察。据说这位是
省里某公安局长的公子哥儿,只因在省城搞得两女娃的肚子大起来,人家追着不干。老
爹才把这浪子给放到了这里上班,也避躲下纠缠。
狗仗人势,为虎作伥。从此他就更是横行乡里!后来改公社成立了乡、村政府,要
让村民民主选举村长。他就鼓动狐朋狗友的哥们儿们去为他拉选票,让选他当村长。并
威胁,谁要不选他,今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他又花钱让拜了把兄弟的警察,在县里、乡
里帮他四下活动。他还真当上了村长。
头些年村长吃香,有权有势,他大捞了一把。村民们谁敢放个屁?敢怒而不敢言,
见了他面就差给他磕头啦。近几年开放搞活,各家干各家,村长也就差些事了。可小鸡
尿尿,各有各的道儿。他把村里的计划生育、分宅基地、承包水塘、山林等权力都大把
抓住。简直就是一方土神!
村长看着赤条条的胡喜妹,不由垂涎三尺。他心中盘算着,好哇,这不给我送上门
来啦?我还以为她小呢……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他见这俩已差不多了,就冷笑了两
声……
喜妹和表哥初试云雨,全集中在激情癫狂上,一听笑声像见了夜猫子落在了屋顶上,
惊吓地一看,是村长淫邪地看着站在篷口。
表哥比喜妹还胆小,早没了以前的护花神的精神。他单纯地认为,只要跑掉,再托
人去买动村长,也就会完事了,胡喜妹又不是村长的亲闺女……他随手抓起自己的大裤
衩子,叫着:“喜妹,快跑!”趁村长还没注意他,他不顾一切地就蹿出仓口,一头扎
下了水。村长心话,你跑的正好,正合吾意……他拦住仓口,以防喜妹也跑掉,死看着
喜妹的裸体,淫笑不止地张口骂着:“好你个小兔崽子……你跑吧,跑了和尚还跑得了
庙?我抓住你就让你光着腚游街!”
胡喜妹吓得连衣服都忘了穿,像一只白白的兔子遇上了毒蛇,体似筛糠地抖个不停
啦。
不可抗拒。村长淫笑着收取了本就预谋已久的猎物……
喜妹的哥哥因“超生”常年“逃亡”在外,村长曾多次到她家,不怀好意地看着喜
妹说:“我腾出手就扒你家的房子!不让扒也行……你看你们喜妹子,出落成大姑娘
啦……让我给你找个主吧?”
喜妹爷,央求地说:“她大叔,你就行行好,积点儿德吧……喜妹还嫩呢……她哥
在外面挣足了钱,一定会回来交罚款的……”
村长说:“那好,我就等到喜妹子熟透喽!”
今天,村长喜出望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心想,只是让那
小兔崽子先得了手。妈的!老子饶不了他……
喜妹的表哥吓得躲到了亲戚家,三天不敢露面。他爹愁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似地说:
“不行,干脆就娶了喜妹算了。村长不就要些礼钱吗?咱们的宅基地还没批下来,就手
一块儿给办了吧。”
他娘有主意,说:“不行。喜妹是个小妖精!把男人全勾坏了。咱儿子打小就被勾
走了魂儿,咋样?今天算勾上了手。再说,你祖上单传。他跑了,村长那家伙能老实喽?
你说,那喜妹子若怀上了,算谁家的种?”
爹说:“可也是。小兔崽子跑了,不是把块肉让给了狼?那咋办呢?
娘说:“咱们全当不知,让孩子去城里打工吧。喜妹找不到他,也不好开口……时
间一长,挣了钱再娶上媳妇,喜妹不知又勾上了谁啦?村长这儿好办,他已占了大便宜。
咱客气点送上份厚礼只提宅基地的事儿,还乐不得地过去了呢。”
表哥听着,惊魂未定,就摸着黑离开老家,从此连喜妹的面都没敢见……
村长吃上了甜头。喜妹嫩的像个菜芽子,一掐都能出水水儿。四十来岁的人了,他
能放手。从此,他无论黑白,隔三差五地就招喜妹到船上去。他吓唬喜妹说:“你可是
个破货,这也怪不得我!老牛还吃嫩草呢……哈哈,以后我几时叫你,你就得几时来!
只要叫你不来,我第二天就开村民大会,把你这船上的事全给抖搂出去!这还不算,我
立马就扒了你家的房子!上午叫你不来,我下午扒;下午叫你,你不来,就晚上扒;晚
上叫你,你装蒜,第二天一早我就执!你信不信?我让你进县里的大狱,当破鞋让犯人
们全都干你……”
村长在村里是士皇上,不容喜妹不信!每年让他玩弄的女人喜妹心中也有数。去年
还有个二十多的大姑娘,让他给祸祸后,嫁到外村,男方在结婚后的第二天给退回村,
没脸见人跳进塘里死啦。哥哥姐姐把村长给告到县公安局,此时村长的兄弟已成了局长,
来人查了个够,说死者身上无法查出证据,无法立案起诉……
在胡喜妹涉世不深的眼里,这县公安局可不就跟村长他家开的一样?面对有权有势
的人,小小百姓谁敢说个不字?何况是个没成年的弱女子?
喜妹不敢跟家里说,也没个知心的姐妹帮着出出主意。她本只有“痴情”的表哥,
如今却不知身在何处?她天天偷偷地泪洗颜面,还要时时地像应招女郎,被村长打发人
传唤,秘密地供村长玩耍。
喜妹几个月没来潮红了。她愣是没往怀孕上去想。等到她觉得肚、乳都胀了起来,
可把她吓坏了。她对村长说,你总说给我找个好人家嫁出去,至今我就没见过一个小伙
子!你看,我已经有了
大冬天,乌篷船里像逃亡的小家庭。村长为了淫欲,准备了被褥和炭火盆。他撩开
被子,看了看喜妹膨胀的肚皮,下流地用手拍着,笑笑说:“这好办,做了就是啦……
也不知是你表哥那小兔崽子的,还是我的?他倒跑的清静……妈的!又让老子破费。”
喜妹不懂地说:“你总弄,可不就是你的!我个姑娘家,咋个去做?要是嫁了人不
就省事啦?”喜妹是想,尽快嫁了,也好逃出魔掌
村长怎舍得把她嫁走?想起家里的黄脸婆,累死都值得!就说:“你都这样啦,谁
能要你?只能做了再说啦。老子管‘计划’,明天就安排随婆姨们大流去医院,大夫还
管你结没结婚呀?做一个多一份红包,还乐不得呢!”
“那我也不能跟大伙儿一块儿去呀……”
“你别管啦……”
村长摸着喜妹微微凸起的白亮亮的肚皮,说:“他妈的,村里那么多小媳妇的肚皮,
还真没一个有你光滑雪白的……你这里……嗯算算那是夏天的事吧?不会是那兔崽子的
野种……要是个儿子多好?对了,我带你去做‘B超’吧?要是个男孩,就生下来,我
抱回家说是捡的……”
喜妹哭了起来:“我才十六岁刚过……是你害了我。我死了算啦……”
村长再设皮,也怕出人命。上次虽说没把自己搭进去,少说也花了村委会半年的收
入。局长那孙子,跟自己是拜把子哥们,倒是为自己卖力气,可一个子不少花,还把老
子屎都折腾出来啦!至今村会计那还总时不时地诈点钱财……
村长哄着喜妹说:“别哭啦,让人家听见。你就别管啦,我想法给你做了不就行
啦……”
第二天,村长让个铁哥们村委领着喜妹去县上打胎。“就说是你媳妇,头胎不想
要……”
村委一猜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心话,怪不得常见你们往塘边去呢……半路上,村委
把喜妹领到小竹林子里,给好了两次。喜妹不干,他就说不管去打胎了,还到村里去
说……
这村委得了便宜,有天酒喝多了,高兴地向酒友炫耀:“喜妹那个白呀……嫩呀……
到节骨眼上,她还搂着我……一边叫一边掐我的屁股蛋儿……”越说越牙碜。
一来二去这事传开了。
泼皮们个个心痒难挨,都摩拳擦掌地想借东风找些便宜。
村长有时出门办事或开会,这些人就抓机会假传“圣旨”把喜妹召进了“宫”。
喜妹顾脸面,这些人威胁她,只好逆来顺受……反正也破罐破摔。
慢慢地小船上成了“妓院”。有时三五个汉子在排队,喜妹成了不收钱的妓女……
习惯些后,喜妹也就放开了,多少也收些礼物钱财。这些好色之徒,再加上村长这老色
鬼,渐渐地把喜妹教成了老手……
一来二去,全村都知道了,就瞒着喜妹她父母啦。
娘们之间爱为鸡毛蒜皮的事吵架,吵急了就把这事当短处骂对方,这下子好几家全
通了气,原来只以为别人去乌蓬船,却原来自己的老公也没闲着。于是矛头就对准了胡
喜妹。十几个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