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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完了道就准备种菜了,捧著最小巧的那粒玉珠,我默默祈祷,珠子啊珠子,你可不要折腾我哦。
然後,把种子播撒在洞|穴里,掩上土,收得紧紧。
耀豔奇迹般的没有检查,只交代了声明天之前不许拿下来就闪了人,走时还打著呵欠,估计是被这鸡飞狗跳的一天累得不轻。
而我,则是小心趴在床上,等著不知什麽时候才会出现的救兵,同时烦恼著,万一睡熟了本能发作,刚埋下去的种子会不会提前破土而出呢?
39。开苞大会
在妓院的生活无比单调,每天除了外出露面就是被调教。
为了把我的“初夜”卖个好价钱,老鸨费了不少力,不停让我往外边跑啊跑。
耀豔则掌握我所有的日程和生活事宜。
为了研究“货物”的内在价值,接收我的第二天耀豔就拿出一堆脂粉装饰。
坐在梳妆台前磨蹭了好久,终於大功告成。
看到我盛装的样子,耀豔脸上浮现了惊讶。
“想不到你长相只是清秀,妆点一番倒颇有几分味道嘛,不错不错,可以卖个好价钱。”
然後是检查身体,当他把我剥光看到背上的牡丹时,眼睛倏地发光,直接把我银子划上等号。
整一嗜财如命的混蛋!
十多天的相处让我对他有了了解,原来他不是被卖进来的,而是自己自动送上门的,目的,就是为了赚钱。
好好一良民居然跑到妓院来赚钱,这天下间的奇闻还真不少啊,不过他倒真赚了不少钱啊,不光从客人那里诈骗的,还有调教费之类的外快,白花花的银子进帐,乐得他大叫没有跑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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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觉得度日如年,可时间依旧过得很快,转眼就是我的开苞大会了= =
由於老鸨的大力宣传,所以………………
台下满座!
耀豔笑得奸邪,拿出一件暴露的黑色沙衣,强逼我穿上,整个背都露了出来,黑白相衬,中间是华贵的牡丹,光这身体就够卖个好价钱了。
老鸨乐呵呵地拍著我的肩,赞叹自己的眼光,花少得可以忽略的钱就买进我这麽颗摇钱树,赚翻了。
然後不容挣扎,就把我拖到了台上,用嗲得让人鸡皮疙瘩纷纷起立的声音,介绍著我的种种好处。
瑟缩著站在台中央,台下是无数兴奋的有钱人,而我就是颗马上要成为盘中餐的小白菜,哀怨地望著屋顶,为什麽,为什麽焱焱他们还不来啊!!!
“好了,大家这麽激动,那就开始今晚的重头戏竞拍,起价三万两,出价最高的爷可以得到我们楼新花魁的……………………”
“四万两!”
“五万!”
………………………………
话还没说完,马上就被此起彼伏的叫价淹没,但老鸨毫不在意,听著节节高升的价钱,笑得喜不自胜,连一旁的耀豔也兴奋不已,要知道,他可是能从这场竞卖中抽到不少银子的。
“五十万两!”
随著一个衣著豪华的肥猪喊出了这个数,叫价声停了下来,其他人大多放弃继续叫价,毕竟花那麽多钱买个男妓的初夜实在不划算。
但对老鸨来说,这已经是她想都没想过的天价了,她从买下我就没指望过我能卖出这麽多银子,尤其还只是初夜,以後可是财源滚滚咯。
“还有哪位爷要出价吗?”她环视了一周,发现没有人支声,就宣布:
“黄老爷出价五十万两,因此,今天晚上……………………”
40。救星出现~
不,不会吧!?
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要我陪那个又肥又丑的猪头过夜?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焱焱,淼淼!
你们怎麽还不来,要是我死了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我会报仇的!
正在老鸨即将宣布得主时,终於英雄救美的古老传统得以发扬,一个男人的声音破空传来。
“一百万两。”
我期待地望著门口,会不会是那两个人啊!?
在众人的注视下,一个伟岸的男人走了进来。
竟然是他──那个把我卖进妓院的混蛋男人!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立刻给了他一个可以烧死人的灼热怒视。
可对方并不在意,脸上还是冷冰冰的一无表情。
该死的冰块!
“这位爷,请问您…………”
老鸨立刻迎了上去,一百万两,这可是个天大的数字,她手下的小官还没哪个能卖到这种价格,来者可是贵宾啊。
因为冷邢啸对这种烟花场所没什麽好感,上次把我卖了也是由雷代为出面,因此老鸨印象中没见过这人,但有钱就是大爷,能不殷勤招待嘛。
这个是不是吃饱了撑著?钱多到玩这种低卖高买的游戏?
我恨恨地瞪著他,他的出现熄灭了我的一腔期待啊!
不过他为什麽会回来买我?
这种恶劣的人不可能对我有兴趣啊,答案在我见到他身後窜出的染渲时浮出水面。
“情,你没事吧?”
染渲一个飞身上台握住我的手,紧张地打量著我,焦急的神情让我心里暖洋洋的,这是我的哥哥呢。
不过,既然染渲来了,那麽………………………………
果然不出所料,门口又走进两个让我朝思暮想的薄情郎,居然隔了十多天才找到我,天宫的办事效率怎麽变这麽低了,要是再晚来一步,我可要被肥猪糟蹋了啊。
满腹的委屈在看到两人後一发不可收拾,我一时激动,从台上飞扑向两人怀里………………………………
41。重逢
正中红心!
虽然卤莽了点,不过凭焱焱和淼的能力很安稳地就接住了我,然後是热烈的拥抱,两人的力气很大,勒得我喘不过气来,但我也不甘示弱地尽最大力气回礼,一时间气氛高涨。
周围那些个客人看到这突来的寻亲记,叽叽喳喳地小声谈论著,而老鸨的脸色也由红转白,最後定固在黑色,整一黑碳脸,估计她现在肯定心里著急。
自家楼里小官竟然当著买下他初夜的客人的面和其他男人调情,虽然那两个人看上去也不是等闲之辈,但她的信誉啊!
不知那客人会不会大发雷霆?
揣揣不安地瞄了一眼,只见那花了大钱的爷竟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他身旁气愤的男子身上,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只希望不要惹上什麽大麻烦才好。
虽然她是爱财了点,可小命更重要啊,没了命,再多的钱也没用!
“嘴张开。”
那个逼良为娼的混蛋男人突然说了句,我潜意识地照办了,然後一粒药丸扔进我嘴里,来不及吐出来就融化了。
天哪!万一是什麽更可恶的毒药怎麽办!
“你这个混蛋,他XXX…………………………”
我实在忍不住招待他家祖宗十八代,说了半天,猛然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虽然声音有些沙哑,但不再是哑巴,可以抗议了啊!
“人完整地交给你了,我可以带渲走了吧。”
说完,也不顾对方是否同意,冷刑啸单方面地抱紧染渲离开。
而被搂得死紧的染渲,挣扎著想大声抗议,还未出口就被封在喉头。
哎,当众表演热吻,这不是想害我嘛!
我心惊胆战地缩在焱焱怀里,挽著我腰的手力道怎麽越来越大了啊!!
“两位爷…………………”
老鸨虽然畏惧两人的气势,但还是很有职业精神的。
“关於情儿的初夜………………”
她手里紧紧攥著方才冷刑啸留下的一百万两银票,不知所措,金主给了钱人却跑了,这该怎麽继续下去啊。
“情儿是你能叫的吗?”
龙淼瞥了她一眼,眼中的冷意让老鸨立刻僵直了身,唯唯诺诺地赔著不是。
“安排间上房,不许有人打扰。”
焱焱一把抱起我,对老鸨下了命令,老鸨哪敢不从,立刻将我们带到楼里最好的房间,然後像见了瘟疫一样,立刻退下。
进了门,屋子里装饰得虽然不能和天宫比,但也还算不错,那挑剔的两人也就没多说话,把我放到床上,开始大眼瞪小眼。
“好久不见。”
为了活跃无比沈闷的气氛,我首先开了口,只可惜这话好象起了反作用,更加尴尬了。
“确实是好久不见呢。”龙主先给了回应,“还真会玩失踪游戏,一个不留神,居然跑到妓院来风流快活了嘛。”
天地可证,日月可鉴,这话实在是冤枉啊!
一来不是我自己要跑的,别人是高手,我哪敌得过,再说,我这些天从来没有快活过啊!
每天被耀豔调教得死去活来,哪有闲工夫去寻花问柳!
为了证明我这话的真实性,我冲动地拉爱了薄得像纱一样的衣服,露出我被“严刑拷打”的身体………………
42。自作孽的小白菜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有干小官这行的天分,虽然说媚眼抛不出来,姿势也不够妩媚,气质更谈不上,但这样的我,为什麽做事总会让人误解呢?
而且还是会联想到那方面的邀请!
天哪…………………………
明显是饿了好几天的两狼喜滋滋地大饱眼福,还不忘调侃几句:
“原来小白菜你也这麽迫不及待了啊,呵呵,看来这几天确实没人‘喂’饱你呢。”
淼一本正经地说著,可星眸中泻出的几丝邪佞透露了他的恶毒本质。
“呵呵,表面上确实没什麽痕迹………………”
焱焱用滑润的指甲轻轻划过我身上的红印子,那是不久前被耀豔“教导”时留下的,不过已经淡得差不多了,只有些微的粉红色,若不是我的肤色白,还真看不出来,至少我自己就没注意过。
“但…………”话锋一转,焱焱露出了狐狸尾巴,“凡事不能光看表面,里面也要好好检查检查呢………………”
然後笑眯眯地拉住我的腿,肆意打量著我惊慌失措的样子。
努力收拢被拉开的腿,我背上一阵恶寒,这种感觉,好象是地狱的恶鬼想把人拉下去,而我就是那不幸的羔羊。
“我用我的名誉保证!我绝对是清白的啊!!!!!”
为了守住我最後的阵地,我使出了怨妇常用的哭喊,眼中泪水盈盈,虽然是作戏的成分多,但想到平日里被欺负的辛酸和这几天被调教的身心痛苦,不禁悲从中来,一发不可收拾。
“别哭啊,真是的,喂,你…………哎,不许哭了!”
第一次看到我这麽伤心,那两人也慌了手脚,不擅长安慰人的两大宫主,想了半天才憋出这麽句话,还用的是命令口气,更让我委屈不已。
哼,你让我不哭就不哭啊,眼泪我多的是,可身子就这麽一个,晚上又被你们两人折磨,快乐是快乐,可更辛苦啊,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变成性冷感了耶!
这怎麽可以呢!?
所以适当时候就要休息下嘛,而眼泪就是最好的借口。
只可惜,我千算万算偏偏漏了很重要的,几乎可以说是决定性因素的一件事──那两人,哪会这麽好心就放过我?
起初是因为吃惊才让我占了上风,但两人一清醒过来,形势立刻有了质的变化。
“既然你这麽喜欢哭,不如就在床上尽情地发泄吧。”
在两狼的威胁下,我立刻停了眼泪,但已经为时已晚,扑上来的两人会放过我吗?
答案当然是不用说──绝对的否定啊!
43
我不喜欢哭的啊!
我相信自己是个坚强的人,但为什么这两人总有本事让我哭得淅沥哗啦。
趴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做一头鸵鸟,哽咽着,自欺欺人地暗示自己,努力忽略外边两头心怀不轨的狼。
但越是看不到就越是会瞎想,等了半天也两狼也没上来拉被子脱衣服做运动,我反而有些不安了。
该不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吧!?
小小地将被子拉开一条缝,却发现焱焱带着笑意的眼离开我的脸只有一指的距离,大大被吓到了!
“这些天辛苦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温柔的安慰居然是从那两个自我中心的人口中说出来的,不禁受宠若惊,把头整个探了出来。
“乖………………”
焱焱立刻捏住我的下巴,缓缓靠近。
“嗯…………”
多么缠绵悱恻的吻啊,甜蜜得我飘飘然,温热清甜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肚子热热的,感觉好奇妙。
恩!?
液体!?
我突然醒悟地张开了眼,不出意料看到焱焱眼里闪烁的光芒,那是阴谋得逞的得意。
“你给我喝了什么!?”
努力想要将东西吐出来,可是焱焱硬堵着我的嘴,手还在我喉结处轻抚,于是那些危险液体就全流入我肚子里。
“放心吧,不是毒药。”
淼动手脱着自己的外衣,一件件扔到一旁,露出了结实精壮的身材。
“那是什么?”
世界上比毒药可怕的东西多了,虽然知道两人不会害我,但心怀不轨的两人怎么可能会不动手脚。
“不就是桌子上的酒咯。”
看到我这么紧张的样子,两人都笑开了。
“想不到这些日子在外面锻炼得有警觉心了嘛。”
这是当然,吃一亏长一智,自从被那个死男人喂了哑药后我就学乖了,不知来路的东西才不能乱吃。
“渴不渴?”
焱焱宠溺地用白玉般的手指刮了下我的鼻尖,递给我那酒壶。
“当然,我今天可受了不少折腾,一天都没吃过东西,连水都没喝一口…………”
碎碎抱怨着,我接过酒壶直接对着喝,这酒是楼里的东西,焱焱他们也不可能会下药吧。
单纯的我喝完了它。
本来以为两人肯定抑制不了色心会扑上来玩床上游戏,可看了半天,他们一点动手的打算都没有。
难道这几天转性了?
怀疑地睨着,我也懒得管他们想什么,不做也好,省得我劳累,为了今晚的开苞大会我都累死了,先睡觉吧,那两人,他们想当木头人就让他们当吧。
幽静的晚上,外面的喧闹都传不进房间,这里的隔音条件还真不错。
但为什么,我会听到越来越响的喘息声呢?
开始还是轻轻的,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变得越来越粗重,让我无法忽视。
而且,这声音还真熟悉呢…………………………
怎么和我的声音这么像呢?
好热啊,浑身温度不断升高,这是怎么回事?
“呵呵,小白菜你难道不知道,妓院里的东西是不能乱吃的吗?尤其是酒哦………………”
44
是啊…………
我怎么会忘了,妓院里的酒全是搀了料的!
搀的还是烈性春药!
像我这样第一次用的人,肯定是受不了药性。
那两人在身边,该说我运气好还是不好呢?
说运气好吧,被XXOO一顿能开心起来吗,但说不好,至少比药性发作欲求不满而死好多了吧。
现在的情况由不得我想东想西,翻身把被子抱在怀里,整个人贴了上去,想借此降低温度,不过很快被子变得不再凉爽,我难以自禁地磨蹭翻滚着,把身上唯一一件蔽身的薄纱扯开,露出了雪白的胸膛。
为什么那两人还不来救我?y
委屈地噙着泪,为了抒发热意,我不断抚摩着自己,但似乎一点都没有效果。
好吧,我知道是我不好!
我自暴自弃地下了决心,再这么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
面子算什么,反正我连里子都没了,多丢点也无所谓,重要的是不能自己为难自己啊。
“焱焱………………淼………………” y
我使出了耀艳传授的绝技──俗称勾引或魅惑。
散乱的长发紧紧贴在如玉的凝脂上,黑色的纱衣早已褪下,只是要遮不遮地挡住了那及其隐秘的地方,但这么一来,会让人更有探索的兴趣。
龙淼和凤焱看到这免费的表演自然很是乐意,虽然欲望叫嚣着想要发泄,但两人还是克制了,更精彩的表演还在后面,现在只是开胃菜,怎么可以冲动坏事呢?
──按兵不动
我气闷地看着没有打算的两人,混蛋啊!平时一天到晚发情,偏偏这紧要关头就玩什么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