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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弹群搜索到四周不少正蹒跚而行的受损战斗囊和失去战斗力的三引擎战斗机,便一股脑儿把它们全部消灭了,但大多数导弹仍然在爬升,它们仍然在搜寻新的目标——结果发现了一架变形战斗机。
瑞克做了个假动作,同时开启了电子反制导系统和干扰仪,他用尽了所有战斗机上配备的可用手段。与此同时,他冲着指挥通讯网络惊呼起来。
“丽莎,我是瑞克!我被一群我们自己的导弹锁定了!取消开火!破坏它们!快让它们自毁!”
开始,她几乎听不懂他在喊些什么。“快来救援!快来救援!,我被击中了!”
他的机翼猛烈地晃动,接着尾部的稳定器也被击中。几乎就在这一刹那,无法荇制的尾旋使他明白,这架VT战斗机不可能继续飞行了。他准备弹射逃生,此刻又一枚导弹击穿了机翼撞向机身,弹着点仅仅在座舱下部不远处。
随着那架死追不放的VT战斗机在导弹群中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米莉娅把她的重装机甲开到了最高功率,不时做出规避和俯冲的动作。
瑞克的战斗机爆炸了,弹药的殉爆摧毁了周围不少的其它导弹,并使得多数导弹的制导系统失灵。
她一个盘旋转过头来,甩掉最后一枚跟在身后的导弹,再次低空穿越了SDF-号,掠过被太空堡垒的推进器煮沸的海面。她的频带干扰器、地表的杂波和战机的高速度都在某种程度上救了她的命。她没有受伤,在确认所有的导弹都已炸毁之后,这才闪电般的消失在蓝天白云之中。
由于内部能源系统受损严重,凯龙的巡洋舰正在发热、颤抖。克劳蒂娅和其他船员立刻行动起来,把代达罗斯号航空母舰从其体内抽出。他们刚刚完成这一操作,巡洋舰的引擎就已过热超载,整艘战舰变成一颗明亮耀眼的火球,撼动着海面上的SDF-1号。
“后续的导弹攻击取得了圆满的成功!”克劳蒂娅高兴地叫着,“舰长,敌巡洋舰已经被彻底摧毁!”
凯龙的战斗囊悬浮在半空,远离战斗半径之外。从这里望去,导弹攻击和爆炸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凯龙伸出戴着金属手套的拳头反反复复地捶击着飞行座椅上的扶手。
“不!我的计划不可能失败!再也不会了!我绝不允许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阿卓妮娅的影像出现在他面前的一个显示屏上,“啊,凯龙,看来你所谓的完美计划并没有那么的完美。可话又说回来,要不是因为这不完美的缺陷。你就会死在这里!”
从她嘲弄的笑声中,凯龙才明白今天这一仗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敌人的残余部队登上大型两栖战舰撤退了。
格罗弗否决了所有和追击相关的念头。“我们就不要再试图改变敌我之间的运势了,你们看呢?这一仗已经结束了。”他站起来准备离去。“继续保持现有的警戒态势。”
“遵命,舰长。”克劳蒂娅回答道,可丽莎却没有反应。
他停住了脚步,回头埋着丽莎。“哦,时了,海因斯中校:今天下午你的表现相当出色,我要表扬你。”
他们全都看见丽莎的肩膀抽搐个不停,整个人几乎趴在控制台上,还听见她用呜咽的声音回答道,“谢谢您,长官。”
不久之后她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却感到天旋地转,一件又一件烦心事简直要把她扯成碎片:瑞克,卡尔,林凯,他的父亲,格罗弗,SDF-1号上所有无辜平民的命运……还有UEDC①成员们冷酷的面孔。
【① 即地球最高委员会。】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为此做出傻事。丽莎·海因斯绝不是个软弱、爱哭的人。
然而,她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回忆和思考瑞克在导弹逼近时充满恐惧的呼喊。到现在为止,海空拽救队仍然没有进一步的消息。
最后,在她耳边回响的只剩下瑞克一遍又一遍的呼喊,浮现在自己面前的也只有他的脸庞。这时,她终于哭了,她怀疑自己是否会因此而发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抽泣着。她不知道发射这些导弹竟然会危及他的生命,她不知道这件事会对她造成这么深的影响,她也不知道自己对他是那么的在乎。
如果他死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她抬头凝视着头顶上舱壁的接缝。“上天啊,求你千万别让他死!”
梭鱼式直升机掠过海面,飞行员正通过无线电系统向搜索飞机反馈信息。“呃,收到,2-9-9。我已经看到染色剂的标志了,降落伞也看到了,不过没有活动迹象,重复一遍,没有活动迹象。”
直升机缓缓下降,旋翼把死气沉沉的海面吹出水波起伏的涡流。在它下面是一具浮力懂大的VT战斗机降落伞,只要跳伞者的安全带和海水一接触,逃生装置配备的染色剂就会自动投放到海水中把附近海域染成黄色。
一个穿着飞行服的人影躺在自动充气浮包上,这种装置在半空中就会自动打开。他头盔是密封的,这样可以有效地防止被海水溺死。可如果他是在战斗机内部或者下降的过程中被炮火击中的,那么所有的自动救生设备都起不了任何作用。
巨大而又弯曲的金属旋翼不停地转着圈,大型尾桨几乎也触到了海面。舱门口的炮手安排好防范鲨鱼袭扰的措施之后,搜索小组就开始了救护作业。
在麦克罗斯城内的医院里,瑞克被优先送进了急诊室。经过了一天的杀戮之后,医护人员仍在继续另一场尚未结束的战斗。
《太空堡垒-麦克罗斯传奇·卷二》作者:'美' 杰克·麦金尼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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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这事非常奇怪,经历了这样一件可怕的不幸之后,我这才明白前景竟然是如此的黯淡。我不喜欢看言情小说或者类似的浪漫故事——我平常阅读的基本上都是人物传记。不过那些书让我明白:能够想通这么重要的事情却又不必付出生命的代价,这应该是件伟大而又富有诗意的事情。
——《丽莎·海因斯的回忆录》
他躺在病床上,脸上扣着一个起保护作用的气泡形医疗呼吸面罩,一根管子把这个面罩和一排特殊的医疗仪器连接起来。
监控机器人记录者他每一毫秒的护理情况: “瑞克·亨特中尉,身体多处划伤,脑震荡及轻微头骨骨裂症状,并伴随暂时性的脑波紊乱。没有内伤迹象。由于可能出现精神错乱的征兆,该病人需要继续留院监视护理。”
而在他的脑海深处的某个地方,一个声音反复地回响着。精神错乱……精神错乱……
就像在半夜里坐上过山车一般,自从洛波特战争爆发以来,各式各样美妙的往事和可怕的经历交错地在他脑海里盘旋。
在星空穹顶剧场里,明美正在举行歌唱表演。他正出神地盯着舞台上的她,这时,一只蓝灰色的巨手从遥远的地方伸了过来,一把抓走了明美。布历泰在茫茫的星空中狞笑着:“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瑞克赶忙跳上他的VT战斗机奋起直追。一番激烈的空中缠斗和厮杀之后,他却因为再次将战机坠毁在麦克罗斯城市区中心受到了丽莎·海因斯的责骂。他又一次度过了SDF-1号上的那段受困的生活,明美整天哭哭啼啼地要人来救她。接下去就是艰苦的新兵训练。和丽莎的口角和摩擦,与战斗囊部队你死我活的互相追逐,还有一场狂暴的情感纠葛。
他和麦克斯、丽莎,还有贝恩又回到了布历泰的战舰上。经过一番磨难,他终于坐上了自己的VT战斗机。可当他回到麦克罗斯城却发现那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布历泰正得意洋洋地坐在一堆残垣断壁上面,手掌里握着的竟然是明美,而她却像一只经过训练的夜莺。
然而她拒绝了瑞克的救援,因为“林凯曾经告诉我,千万不能跟当兵的去任何地方”。突然,攥着明美的布历泰突然变成了林凯的形象,他身着天顶星人的制服,脸上覆盖着闪闪发光的金属面罩,面罩上还镶嵌着一颗水晶制成的假眼。
就在这时,林凯突然自爆了,瑞克终于救起了明美。他的战斗机切换到了守护者模式,明美则被他的机械手牢牢地握住,这情形和他们第一天见面时一模一样。
“观测时间十小时。”护理机器人作了记录,“亨特中尉还没有恢复知觉。发低烧。脑波示意图仍然比较紊乱。”
瑞克和明美又一次束手无策地被困在了SDF-1号内部。他们望着外部一望无际的天顶星舰队,突然站在他身边的人换成了丽莎,可没过多久,她又变回了明美。斗转星移,一年时光马上就过去了。
不知怎的。麦克罗斯小姐的选举和明星的摄影师们破坏了他们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
“病人的状态开始稳定。”机器人发出一连串声音,“恢复情况良好,预计将在一个小时之后恢复意识,”
瑞克和明美重新举办了那欢模拟婚礼。可就在他吻她的时候,多尔扎突然打破了舱壁,出现在他们跟前。这时,瑞克发现自己正站在足球场大小的天顶星人总部的会议桌上,身旁站着的却是丽莎。
“你永远也得不到明美!”多尔扎的口气非常决断。
“你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瑞克。这辈子,你注定是个职业军人,”丽莎温柔地对他说,眼睛里充满了爱意。
大约有半秒钟的光景,视野里所有的物体都溶解在一片白光中间。他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瑞克挣扎着坐了起来,脑子还晕晕乎乎的,嘴里嘟囔着:“多可怕的一个梦啊。”不过,他总算已经醒了。
非常可怕,是的,至少这个梦的某些部分是这样。他试图把这个梦的各个细节在记忆中重新拼接成形,但是它已经支离破碎,而且相当模糊了。尽管如此,梦境里部分情景还是非常美好的,他感到又一股热情在体内汹涌澎湃。
而其它部分却使他感到震惊。
护士正在为他把脉,这一程序将用来检验医疗设备对他所起的效用,而瑞克却对他们为何要在这些设备上费这么大力气好奇起来。
瑞克呻吟了一下,僵直的四肢让他感到很心烦。他现在很想知道医院什么时候才能放他回去重上蓝天,不过这一次除了飞行军医的专项检测之外,他还必须通过内科医生这一关。
毫无疑问,无论是航空指挥官和还是格罗弗舰长,他们都会同意另外调配一架VT战斗机给这个飞到己方导弹群并被它们击落的飞行员使用,这种设想绝对是合理的。
“哦,大哥,你可真是个出色的大王牌。”瑞克嘀咕着,绞尽脑汁要搜刮出一个更合适,但又与众不同的词语来形容他。
“嗯?”护上感到有些好奇。她很年轻而且相当迷人,在漂亮的制服短裙下有一双修长的细腿。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此提不起丝毫兴趣。“没什么。我死不了吧?”
她松开他的手腕,看了看图表,“你是撞上了战斗机玻璃座舱时受的伤,大致就是这样、伤势比较严重,小飞侠,所以我想你还是做好思想准备,在医院住上一段时间,中尉。最起码得等到我们从实验室获取你的最终体检结论那一天。”
“那个实验室是干什么用的?”
她做了个鬼脸,“通过它,医生就可以了解到你们这些飞行员脑袋到底是不是真用花岗岩雕成的。”
“你们怎么老是把矛头对准我们,就不说说劳军联合组织的笑话?”
她拍拍他的肩膀,“开心点,中尉。你很快就会离开这的,而且绝对比你意料的要早。”
她转身要走,而他却望着窗外麦克罗斯城美丽的天空——当然,那是EVE小组的杰作。“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她打开了房门对他说道,“再见了。”
他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片刻之后,他才意识到屋里并非只有他一个人。“啊,瞧瞧这是谁来了。”
门还开着,丽莎正站在那里。她低着头,盯住自己的脚。接着,她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嘿,干吗要拉长个脸?打算给凯撒下葬吗?”
“你好,瑞克,”她走到他的床前,手里提着一束鲜花。
看着她的脸庞,瑞克突然有些把持不定,他心花怒放,但很快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是来向你道……是来向你说声对不起的。”她老老实实地承认道。
“道歉?为什么要道歉?看在上帝的份上?”
她把鲜花插在一个花瓶里、把它们错落有致地摆成一个造型,这样也能避免和他凝视的目光相遇。“因为是我害得你躺在这的。你的VT战斗机被导弹击落,还有你受的伤,这些全都是我的责任,这一点我想你我都很清楚。”
他几乎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他的上级海因斯中校之口。“丽莎,除了自己,我不会责怪任何人。那是我自己在战场上判断失误造成的,你明白吗?”
她把花瓶摆破在床头柜上,“很感谢你的宽宏大量。”
“那个曾经充满自信的中校到底是怎么了?这可一点都不像你的风格。”他哼了一声。
直到现在,我在他眼中还只是一个古旧、刻板、严肃的职业军人!她愤愤然揉烂了手巾的包装纸,把它丢到一边。“不是过样的,中尉,我并不这样认为!不过……我已经说了必须要说的话,现在我得赶回舰桥履行我的职责。祝你早日康复。”
“谢谢你,丽莎。以后你还会再来吗?”
她关上了房门。“我想不会,中尉。实在是太忙了。”
看到丽莎走进舰桥。克劳蒂娅赶忙停下手上的琐碎活儿,她刚才忙碌着处理各种杂七杂八的小事。这时,丽莎正搭拉着脑袋,弓着背站在她的控制台前。呆呆地出神。
“亨特中尉现在怎么样了,丽莎?”
丽莎回过头,脸上满是震惊和气馁的表情。
克劳蒂业不禁有些同情。“没事的,宝贝,你不能总是这样垂头丧气呀。”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
克劳蒂娅双手交叉靠在自己的胸前,“现在,丘比特的箭已经刺痛了你的心!”
丽莎的嘴张得老大,“什么?”
“还是告诉我吧,丽莎。别害羞,我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想你也知道,罗伊和我也是那样开始的。”
“可你们俩是两情相悦的呀!”
克劳蒂娅把双手搭在后腰上,“当然啦,小傻瓜。这和你又有什么不同呢?”
丽莎下意识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可我觉得瑞克他并没有这层意思。”
克劳蒂娅侧过身子,像斜塔一般俯视着她,“这很简单,丽莎。如果你爱上一个人,就大胆地去追!你喜欢瑞克·亨特,这不会是假的吧?”
她叹口气,微微点了点头。“我该怎么做,克劳蒂娅?”
“拿出女人的魅力来!别闷闷不乐的,还有——”她整了整丽莎制服肩膀上的一处皱褶。“就是时常保持微笑!”
舱门向两边滑开,格罗弗大步走进了舰桥。“一旦后勤部门把所有的补给物质运抵飞船,你们就立即向我报告。”
两名女军人立刻敬礼。
“您已经下过这道命令了,舰长。”克劳蒂娅回答。
他朝达两人打量了一番。SDF-1号能否继续生存下去,她们俩都是至关重要的人物。“还有什么我该知道的消息吗?”
“没有了,长官。”克劳蒂娅愉快地回答,“刚才我正向海因斯中校传授其它的军事技能。”
“嗯。”格罗弗捋了捋他浓密的大胡子,“哦。可我们毕竟在舰桥上工作,近距离格斗技巧派不了多大用场。不过你们继续吧。”
他转过身走了。克劳蒂娅朝日d莎挤了挤眼睛。
瑞克正开着收音机。他一边收听明美的音乐肖冗,一边试图拼合刚才记忆中那个支离破碎的梦。突然,病房的门打开了,出现一个身着制服的身影。
“嗨,小弟。现在你感觉如何?”
罗伊·福克裂嘴一笑,麦克斯和贝恩也从他身后钻了出来。
“大哥!”瑞克高兴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来你的麻烦事还始终断不了,不是吗?给。”他丢给瑞克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从盒子的大小形状看,那应该是件他从未舍得送人的礼物。
贝恩朝收音机凑了过来,仔细听辨里面传出的歌。“嘿,是明美的歌!太棒了!”他伸出手拨弄着音量开关。
“嗷!别乱动,迪克森。”瑞克粗暴地关掉了收音机。
贝恩不知所措地立在原地,显得挺委屈,“你到底怎么了?”
“我只想静一静,可以吗?”
贝恩愣住了,傻乎乎地挠了挠自己萝卜缨子似的棕色头发,“当然当然,你说了算。队长!你是头嘛!”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可怜虫,”罗伊发话了,“还要在这玩多久才能归队?”
“‘玩’这个词用在这里可不太合适,罗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