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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七辑)-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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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看待这一问题的一个角度。”
  “还有什么另外的角度?在我看来,‘他’只是永远在时间里兜圈子。从我这儿逃掉,又来追踪我,再逃掉……啊,他出生在那一年?他出生在什么地方?”
  “在时空关系中,这些问题都是毫无意义的。他只存在在这个时间环里。当然这么说并不太确切。正确他说,他从未出生过。正如我们所知,这种情况的存在与时间毫无关系。今天,你回到这儿来,把关于原子爆炸的消息带给你自己。那么,这个消息来源于何处?来源于你自己。你把来源于自己的消息带给你自己,为了带给你自己……”
  “够了,够了!”我咕噜了一声,用颤抖的手去抓酒瓶。
  “记下来,任务完成。我应得到大笔奖金。”
  我又为自己斟满了一杯。这时,我才发现,安吉利娜不见了。当我在听科伊波解释那乱七八糟的时空战情况时,她一声不响地溜走了。她究竟去哪儿了?
  不久,她回来了。
  “他们都很好!”她说。
  “谁,谁?”我问。当我见到安吉利娜瞪圆了眼睛,我才理解了她的话。“啊,真太糟了。在时空中来来回回把我脑子都搞糊涂了!哈,哈哈!原谅我,安吉利娜。你说他们都很好,还能是谁?当然是我们的宝贝双胞胎!你有母亲的天性,一回来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看孩子!”
  “他们跟我一起来了。”
  “好啊,把婴儿车推进来!”
  “孩子们!”说着,两个孩子就进来了。啊,他们已经6岁了,而我还以为他们还是躺在摇篮里的婴孩。他们走路非常自在,身体像父亲一样强壮,又长得和他们的母亲一样漂亮。
  “你离开了好久了,爸爸。”其中一个说。
  “没有办法啊,詹姆斯。不可能在一天之内拯救宇宙。”
  “我叫詹姆斯。他是博利瓦。欢迎你回家。”
  “噢,谢谢!”我想吻吻他俩,可他们伸出了小手。我们互相严肃地握了握手。他俩的握手很有力。我得习惯于家庭生活了。安吉利娜满面红光,深感自豪。我在她温柔的目光下感到无比的温暖。
  “安吉利娜,你终于使我信服了,家庭生活比做独来独往的星际窃贼幸福得多……”
  “完全正确。”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英斯基普。他冲我和安吉利娜笑着。
  “整整5年了,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给你们的奖励是一个月的休假,费用全部由太空特警队支付,工资照发。可以带上两个孩子。你们爱上哪儿就上哪儿,不受限制。”
  他神秘地笑了笑。“一个月后准时到我办公室报到!”这已是命令了。
  一个阳光灿烂、绚丽多姿的宇宙正在等待着我们,我们将去享受宇宙中最美好的一切!





《时空军团》作者:'美' 迈克尔·斯万维克

  曾真 译

  (2004年雨果奖中短篇奖)

  埃莉诺·维格特的工作比她所有的熟人都要怪上三分。她每天在一间不办公的办公室里工作八小时,只需要坐在办公桌边,盯着小套间的门。如果有人从那扇门里走出来,她就得摁一下桌上的按钮。墙上挂着一只大钟,每天正午时分她都会准时走到门边,用雇主给的钥匙将门打开。门内是空荡荡的房间,里面没有暗门或隐秘的控制板——她早就察看过了,那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套间而已。

  一旦发觉任何异样,她就得立刻走回办公桌,摁一下按钮。
  “您指的异样是什么啊?”当初被录用的时候,她曾经问过,“我不太明白,我需要注意什么异样?”
  “等你看见的时候就明白了。”塔布雷克先生用他那奇怪的口音说。他正是她的雇主,有点像外国人,古怪得超乎你的想像:肤色惨白,头项几乎是-片不毛之地。他将帽子摘掉后看上去就像一只大蘑菇。他的耳朵很小,还非常尖。埃莉觉得他定是患有某种怪病。但他给的时薪是两美元,对于埃莉这年纪的女人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
  每天接替她当班的是一个邋里邋遢的年轻人,他曾无意中对埃莉说,他是一名诗人。而值夜班的则是个体态臃肿的黑女人,每天早上一见到埃莉,她就会一言不发地站起来,从架子上取下衣帽,缓慢而庄重地挪动庞大的身躯离开。
  埃莉就这么坐在办公桌后,终日无所事事。她不可以看书,雇主怕她会沉迷于书中的内容,而忽略套间那头的动静。玩纵横字谜倒是无关紧要——那玩意儿实在不怎么有趣。于是她便拿了些毛线活儿,还准备自己创造些新花样出来。
  时间久了,她开始关注那扇门,幻想自己在正午以外的违禁时间内将它打开,看见……会看见什么?她无从想像。她的想像力再丰富,也只能在脑海中描绘出一些很平常的事物:笤帚、拖布、体育器械、胶鞋、旧衣物之类的。除此以外还能有什么东西会放在套间里呢?还能有什么呢?
  由于过于沉迷于这样的幻想,她有时会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有时则会朝那扇门走去。有一次她甚至将手搭到了门扭锁上,最后被害怕失去工作的念头所阻止。
  这一切真让人几欲发狂。
  在她当班期间,塔布雷克先生曾到过办公室两次,每一次都穿同一套黑色西装,系同一条黑色窄领带。“你戴手表了吗?”他问。
  “戴了,先生。”第一次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还把手腕抬起来好让他看看,但对方竟傲慢地对此视而不见。此后她便不再重复这一动作了。
  “那你走吧,四十分钟后再回来。”
  她去了附近一间小茶室。其实办公桌的午餐袋里放着一块夹着香肠和蛋黄酱的三明治和一只苹果,但一时的慌乱使她忘记将午餐袋拿出来了,等到想起来的时候却又没敢再回去取。她没有心情享受一顿美味的“女士午餐”,只是给女招待留下一毛钱的小费走了。整整三十八分钟后,她回到了办公室门前。
  四十分钟后,她一秒不差地推开了门。
  塔布雷克先生像是等她推开门似的站在门后,看到她后立马戴上帽子,风一般地走了,他没有留意到埃莉诺的守时,甚至没有留意她的存在。他只是步履轻快地从她身边经过,好像她是个透明人。
  埃莉讶异地走回办公室关上门,坐回桌边去。
  她这才意识到塔布雷克先生真的富可敌国,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傲慢到不可一世的地步,因为所有的琐碎小事自会有人打理。像他这种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感激,也不会礼貌地待人接物,因为他们永远也不觉得有这个必要。
  她越想越生气。虽然自己不是信奉绝对平等主义的人,但她认为,维护某些基本的人权还是必要的,其中包括受到一定程度上的礼遇。被人当作家具摆设一样来对待是一种耻辱,而接受这种耻辱的人更加可耻。
  六个月后。
  门开了,塔布雷克先生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就像刚离开没多久似的。“你戴表了吗?”
  埃莉拉开一只抽屉,将织针和毛线扔进去,然后从另一只抽屉中拿出午餐袋。“戴了。”
  “那你走吧,四十分钟后再回来。”
  她转身离开了。时值五月,中央公园近在咫尺,她便走到公园的小池塘边吃饭。一群小孩子正在池塘边兴致勃勃地玩小帆船,而她却一直闷闷不乐。她是一名称职的雇员——此乃千真万确的事实!她很有责任心,从不迟到、早退,也从不请病假。塔布雷克先生应该很赞赏她才对,他实在不应该漠视她的存在。
  她很想延长午餐时间,但最终没躲过职业道德的约束。在离开办公室三十九分三十秒后,她回到了那里,并故意堵在门口。这样一来,塔布雷克先生离开的时候就不得不面对她了。当然,她很有可能会因此被解雇,但是……嗯,解雇就解雇吧,她可管不了这么多。
  三十秒钟后,门开了,塔布雷克先生步履轻快地走了出来,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毫不犹豫地抱住她的双臂,面无表情地又毫不费力地将她挪到一旁。
  接着,埃莉听见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大厅中。
  这太可气了!这男人是个绝对的、还没有开化的野蛮人!
  埃莉火冒三丈地走进办公室,根本无法安心坐在办公桌边。她在办公室中来回踱着步子,反复念叨着她一直想说的话。要是塔布雷克先生能停下脚步,她肯定已经一吐为快了。像那样被人抱起来挪到一边……嗯,的确太让人生气了,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最令人烦恼的是,她居然无法发泄自己的不满。
  但她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冷静到能清醒地想事情的程度后,她这才发现自己并非没有法子发泄不满。实际上,她还是有办法的,一种稍微不那么直接的办法。
  她可以将那扇门打开。
  埃莉没有心血来潮说干就干。她是个头脑清醉的女人,在行动前会深思熟虑。塔布雷克先生很少在办公室出现——在她上班这一年间只来过两次。而且他在刚离开后又立即返回的几率几乎为零。他没留下任何物品——只要扫一眼就能看出来了,简朴的办公室里空荡荡的;再说,这里也没什么工作等着他回来完成。
  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将椅子抵在门后。这样即使有人有钥匙也无法进来了。她将耳朵贴在门上探听大厅里的动静。
  一片寂静。
  当她决定行动时,时间仿佛一下子慢了半拍,办公室也突然变得宽敞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走到套间的门前。她缓缓将手伸向门扭锁,空气似乎也凝成了黏稠的蜜糖。她的手指逐一放到扭锁上,脑海中同时又进行了无数回合的思想斗争。隐约中,她听见了……一阵轻轻的哼鸣。是机械运作的声音吗?
  她将钥匙插进门锁,门开了。
  塔布雷克先生就站在眼前。
  埃莉尖叫着踉踉跄跄地往后退,脚后跟崴了一下,膝盖一弯,差点摔倒在地。她的心一阵狂跳,几乎就要撞破胸腔了。
  塔布雷克先生站在套间中,对她怒目而视,脸色苍白如纸。“这份工作只有一项规定,”他冷冰冰地说,“你都没有遵守。”他从套间中走了出来,“你是个很糟糕的奴仆。”
  “我、我、我,”埃莉惊讶地喘着气说,“我根本就不是奴仆!”
  “那你就错了,埃莉诺·维格特,你简直大错特错。”塔布雷克先生说,“把窗户打开。”
  埃莉走到窗边拉起窗帘,将摆放在窗台上的小仙人掌挪到办公桌上,试着打开窗户。户枢有点紧,她只好竭力将它抬起。下方的窗格稍微松动了一下,猛地收了上去。一阵清新的风迎面袭来。
  “爬到窗台上去。”
  “我才——”不会,她想说。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不由自主地爬了上去,仿佛自己的意志已经失控了。
  “双脚向外坐到窗台上。”
  这就像一场噩梦,一场明知不现实但又无从摆脱的噩梦。她的身体已完全听命于塔布雷克先生。
  “在我命令你跳下去之前不要动。”
  “您要命令我跳下去吗?”她颤抖着说,“哦,求您了,塔布雷克先生……”
  “向下看。”
  办公室位于九楼。埃莉是个土生土长的纽约人,这样的高楼对她而言早就习以为常了。但现在这里却似乎高得惊人。人行道上的路人看起来像一只只小蚂蚁,街道上的公共汽车和小轿车则只有火柴盒大小。喇叭声、引擎声和小鸟的鸣啭就像城市春天里的背景音乐在她耳畔飘荡。地面竟然如此遥远!她的手指死命地抓住窗框,好让自己逃脱死亡的魔掌!

  埃莉感到重力正将她往地面拉动,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胃里难受得翻江倒海,让她直想马上放手,飞向空中。她双目紧闭,任凭热泪滚滚而下。
  她能从塔布雷克先生的声音判断出,他就站在她身后,“如果我让你跳下去,你会照办吗,埃莉·维格特?”
  “会。”她高声叫道。
  “什么样的人才会在别人的命令下坠楼自杀呢?”
  “一名……一名奴仆!”
  “那你是什么人呢?”
  “一名奴仆!一名奴仆!我是一名奴仆!”她又羞又怕,放声大哭起来,“我不想死!我愿意成为您的奴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果你是一名奴仆,那你应该成为什么样的奴仆呢?”
  “一名……一名……一名听话的奴仆。”
  “回来吧。”
  她感激地转身爬回办公室。她试图站起来,但双膝发软,只有扶着窗棂才勉强没有摔倒在地。塔布雷克先生直盯着她看,眼神严厉,态度坚定。
  “这是对你的惟一一次警告。”他说,“如果你再不守规矩——或者想辞职——我就会命令你跳下去。”
  他走进套间,将门关上。
  当班的时间只剩下两个小时了,她勉强镇静了下来。当邋里邋遢的年轻诗人出现时,她将钥匙放进皮包,目不斜视地走出办公室。随后,她来到最近的一家饭店的酒吧,点了一杯奎宁杜松子酒。
  她需要思考很多事情。埃莉诺·维格特不是个没有头脑的人。在遇见她已经过世的丈夫前,她曾担任过行政秘书。众所周知,一名优秀的行政秘书最擅长的就是高效率地完成老板所有的要求。在公司破产前,她家中曾同时雇用三名仆人,也曾大宴宾客。家里举行的一些舞会甚至需要好几周的筹备时间。要不是三十年代的经济大萧条,她肯定早就升职加薪了。

  那样也就不会沦为奴仆。
  但在脱离困境前,她必须完全弄清自己面临怎样的困境。第一个问题出在套间上:塔布雷克先生已经离开办公室了,但没过几分钟又出现在套间里。难道有密道之类的东西存在?不,挖密道未免太过复杂,而整件事情也不会如此简单。就在开门前,她曾听见机械运作的声响。那……一定是某种交通工具,心灵感应瞬间远程移位机或是时间机器之类。要是换在昨天,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种东西的存在。

  她越想越觉得那是台时间机器。心灵感应瞬间远程移位机更像周日笑谈和巴克·罗杰斯系列诙谐剧的素材,而《时间机器》则是H·G·威尔斯先生的著作;更重要的是,心灵感应瞬间远程移位机需要有一对双胞胎的默契合作,而塔布雷克先生甚至连离开大厦的时间都没有。
  时间机器能解释所有不合理的地方!她的雇主长期不在办公室里;机器未被使用期间需要有人看守,以免他人使用;塔布雷克先生今天突然出现;他有一种地球人所没有的威逼利诱人的能力。
  她再也无法将塔布雷克先生当作人类来看待了。
  点的酒几乎还没碰过,她就已经没有耐性喝下去了。于是,她将一元钱的票子重重地往吧台上一拍,没等找零就转身离开了。
  埃莉走过一个半街区,搭电梯来到九楼,心中已经有了计划。她轻快地穿过大厅,连门都没敲就走进了办公室。那个邋里邋遢的年轻人正在纸上胡乱写着什么。他抬起头,惊讶地望着埃莉。
  “你戴表了吗?”
  “戴、戴了,但是……塔布雷克先生……”
  “那你走吧,四十分钟后再回来。”
  她板着脸,满意地看着年轻人将钥匙和纸分别塞进两只衣兜中走了。真是个好奴仆,她心想,他很可能也早已习惯塔布雷克先生经常打的哑谜。毫无疑问,只有这样才能让每一位员工都像奴仆一样服服帖帖。奴仆们是不能采取主动的……至少不能代表主人命令其他的奴仆。
  埃莉打开皮包取出钥匙,向套间走过去。
  她稍稍有些犹豫。是否真的要以身犯险?但冒险的理由十分充足:除了现在,她再没有第二次机会;要是塔布雷克先生预料到她将再次打开套间的门,刚才他肯定会命令她跳下窗台了。也就是说,他没料到埃莉会如此胆大妄为。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门打开。
  门内另有乾坤。
  埃莉怔怔地望着这座同纽约市完全不同的灰暗的大城市。城市里的建筑比她平生所见的任何建筑都还要高——估计有好几英里高!建筑之间,人行天桥纵横交错,跟《大都会》①中错综复杂的天桥相差无几。但《大都会》中的情景堪称震撼人心,而眼前这一切则完全丑陋不堪:所有的建筑都灰蒙蒙的,没有窗户,墙面布满污迹,早已看不出本来面目。每条街道上都点着刺眼而单调的街灯,灯光下来回穿梭着如同机器人般毫无生气、呆板木讷的男男女女。埃莉的办公室外是美丽明亮的纽约街景,可这套间中竟隐藏着一个暗无天日的世界。

  这个世界甚至还在下雪。
  她小心翼翼地踏进套间。就在双脚接触地面的那一刻,地面似乎向四面八方延伸开来。她突然发现自己站在一处奇怪的地方,周围一圈紧闭的门,只有两扇门例外——身后一扇通往她办公室的门,另一扇通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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