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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七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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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全凭自愿……”
  有3分钟之久鸦雀无声。有人回车上拿烟,掏出火柴,但一直没抽。
  “详细情况,我不能,也无权告诉你们。”书记说,“不过,咱们众多的城市居民有生命危险。要尽全力修起一条围墙。必须突击,抓紧完成……”他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下去。
  继续沉默。工人们面色铁青。
  阿齐佐夫终于激动地表态:“没说的!既然先找咱们,这是极大的信任。业余时间我不指挥施工队,所以仅代表个人讲话。墙就是墙。再难也能建成。总之,在哪儿垒墙,告诉我地点。”
  “慢着,”坐在阿齐佐夫身边的老安装工,捋着花白的胡须站起,“我是党员,”他向书记解释,“我也有经验。愿上帝保佑大家。”
  “就你一个是党员吗?”胸宽体健的壮小伙子走上前,从敞怀的衬衣里露出海军衫,“我们施工队有5名党员。这种事难道……”
  “嘿,怎么这样说话,你听着,”有人大嗓门说,“天天一块儿干活,现在凭什么分开?都去不行吗?”
  这回是一口同声地说:“说干就干!”
  “给留点时间。跟家里说一声免得惦念。”
  “不行,小伙子们。没有时间啦。不过请大家放心。我们负责通知家属。热气腾腾的晚饭准备妥啦,保证有人接你们班……”
  一阵急刹车声。两辆银白色的“伏尔加”牌小车停在门前。从车里钻出大家熟悉的吊车工和司机。最后露出处长的肥胖身躯。
  “早春”饭店的厨师长哈姆拉库尔——阿塔独自站在灶前自语。这是他的多年习惯:“在这个饭店我干15年……不,老先生,已经15年半了……第一次接待这样的顾客……下班了才通知我:‘阿塔,做200人饭菜。’老先生,懂吗?别人要睡觉了,他们却要吃饭?操办喜事?婚宴更该提前准备。嗯,不对,老先生……难道有自带暖水瓶参加婚礼的吗?告诉我越快越好。做羊肉汤或羊肉抓饭,能三下五除二就得?做沙拉子也没有那么快呀!做饭讲究沉稳老练,掌握火候,全凭手艺。哎,现在谁还研究这个!全城精通厨艺的师傅最多不过5个人。唉,算啦。这200人谁知干什么的,尽管他们选的钟点太怪,但今天的饭菜保他满意,对,老先生,……阿塔露一手给你们看看。
  舒拉依娅跑出家门,抄近道直奔季拉夫鲁芝家。天早已经黑了。大街上有路灯照亮,可这里是深宅大院,古树参天,更显得阴森昏暗。突然,迎面有个形体不定飘飘摇摇的东西,舒拉依娅妈呀一声,满身起鸡皮疙瘩,腿肚子发软。过好一阵子,姑娘才揣测出那是一件晾的长衫随风摇曳。
  舒拉依娅又继续赶路,但猝然爆发的恐惧无法消除。她心想,如果真有几团怪云闯入市内可怎么办?在黑暗中云团畅通无阻,摧残一切生灵,并且像发酵似的不断膨胀,可怎么办呢?她胆战心惊地东张西望,一片漆黑,能瞧见什么?太笨,放着光明大道不走,绕远了点儿怕什么。季拉夫鲁芝的家眼看就到,可舒拉依娅的腿像失灵了。
  爸爸妈妈正在开心,有说有笑。不然的话,她也开车去做客?那是城市的另一头。可以在姑姑家过夜。云团让他们去对付好啦。天亮前会有结果。她显然不适合参加这种活动。
  舒拉依娅已经打算返回车库,但是今天发生的事件异常清晰地再现她的眼前。朋友的面孔,疲惫的少校,为孩子揪心的中士。如果他们知道了放跑恶魔的是她,而她本人却逃之夭夭,人家会怎么想?以后她走到哪儿都要被人瞧不起——万一灾情严重,这是她一手造成……不,她绝不能放走恶魔。
  舒拉依娅又迟疑了一会儿,便往季拉夫鲁芝家飞跑,一头闯进屋里。
  季拉夫鲁芝和哈霞正在饮茶聊天。由于她猛然出现,二人唰地站起。
  “舒拉依娅?!”
  “你怎么啦?!”
  “唉,姑娘们!我显然干出一件最大的蠢事。快点帮个忙吧……”她颠三倒四地把事情经过对女友叙说一遍。
  季拉夫鲁芝不等她全部说完,就插嘴问:“你说那玩意从保温瓶往外钻?”
  “对,我束手无策……”
  “去你家,别耽误时间。”说着话,季拉夫鲁芝已经开始下楼。
  舒拉依娅原想领女友走灯火通明的大道,但季拉夫鲁芝已经抄了小路。房门还四敞大开着。季拉夫鲁芝抢先进去,探头看浴室里边。
  “嚯,快瞧,它增长得真猛!”
  保温瓶几乎给铅灰色物质缠满,它那些像游蛇一样的小触手沿浴盆壁往上爬呢。
  “我认为必须抓紧时间报告给科学家,”哈霞果断地说。
  舒拉依娅从来没有把这位“丑小鸭”放在眼里,这一次她惊愕地挑起描得十分秀气的眉毛。她仿佛刚刚理解,到了关键时刻这位腼腆懦怯的普通姑娘也有股刚强、倔犟劲儿。
  “这没问题”,季拉夫鲁芝支持地说,“只是要费一些时间。现在就得制止云团爬出浴盆。舒拉依娅,有大锅或大桶吗?”“我……不知道……”
  “在哪儿能找到?”
  “厨房,或者贮藏室。”
  “走。”
  “有啦!”舒拉依娅在贮藏室喊,“这个能用吗?”她从搁板取下洗衣服的铁桶。
  “太棒啦。现在……要钳子和铁丝。”
  “干什么用?”
  “用钳子夹住保温瓶放进水桶里,盖就用铁丝勒紧。最少能争取到半小时。有钳子吗?”
  “能有……妈妈向来不扔东西……怎么找呢?”舒拉依娅快急哭了,她一筹莫展地望着贮藏室,这里皮箱、木箱、纸盒等杂物全塞满啦。
  “好吧!”季拉夫鲁芝安慰她,“如果不介意,我和哈霞来处理……你开车赶到出事现场。报告又出现一个危险物。他们也许觉察到了。越快越好,舒拉依娅。”
  “行啊。”舒拉依娅急奔车库。
  舒拉依娅和女友在一起时,信心很足,可是一走进车库又泄了劲。这儿有一盏灯,但灯光再亮也照不到所有角落。姑娘总觉得索命的云团要从暗中飘出,这种念头一直折磨着她,无法摆脱。
  她又三心二意了,是不是开车去姑妈家,快远离这个凶残的恶魔。她咬紧牙关克制着自己,将车开出车库。半分钟后已行驶在宽敞明亮的大街上。她很快就能开到目的地。到了那里人就多了,多重的担子,有专家负责,她就不必担惊受怕了。舒拉依娅可没有想一想,事件变得更加复杂化,这该怪谁呢。
  汽车拐进网球场旁的林荫路,出去就是环城公路。离山前区已经不远。这条路舒拉依娅开车走过上百趟。她甚至熟悉每棵树。路虽不长,但还宽阔,只是路灯被两侧枝繁叶茂的大树遮掩住,柏油路面上布满斑驳的光点。
  大道上极少行人,两侧住宅的窗子也没有全亮着。怪云在这里出现休想能被人察觉,它能无所顾忌地网罗牺牲品……
  眼前出现一团黑影,霸占着道路的右侧,在地面上悬浮一米半到两米高。鬼玩意的正中有一对血红的,闪闪发光的眼珠子。舒拉依娅呆呆地盯住那团魔影,开着汽车像受到催眠,风驶电掣地闯了上去。眼见着铅灰色的云团要把她吞噬。
  她狂叫着踩紧煞车。太迟了,只听刺耳的吱嘎声,碰撞的轰隆声,剧烈的痛感,玻璃粉碎——这一切完全同时发生。舒拉依娅当即丧失知觉。
  自动卸货车的司机眼含着泪水向赶来抢救的医生解释:“您听我说,绝不怨我。遵照规定停的车,紧靠路边。后灯亮着。我去商店买包烟。回来就看见小车发疯地,也不减速就往我的车尾上撞!嘭!亏我没在驾驶室。”
  “这话你对市汽车检查局的研究员说,”医生不耐烦地把手一挥,“我哪有功夫听事故的细节。”
  司机不肯善罢甘休:“我不是表白自己。这件事我没责任。怎样鉴定都能证实。我是为姑娘担心。年纪轻轻的,她难道是故意撞车?后果严重吧,是吗,医生?”
  医生挖苦地打量着他说:“最重要的是她应当挤点时间学会开车。亏她走运。仅仅伤到表皮并有一点轻微挫伤——不用你担心,能活到结婚那天。”
  “噢!”司机感到惊愕,并快活起来,“可当时她怎么那样……啊……啊……咽了气儿似的……”
  “神经性休克,严重昏迷。三四个小时以后她自己就能回家。”
  “是吗?”司机搔搔后脑勺,“竟是这样的人掌握方向盘?后挡泥板全给撞断了……她无权开这种玩笑,我要起诉!”
  季拉夫鲁芝很快找到一只不大的又脏又破的皮箱。家用工具多半放在这样的万宝箱里。她心里有数,因为在重型机机厂当车工的爸爸也有这样一只箱子。果然,真有一把上锈的钳子。又找到一捆电线,没错,包着挺厚的绝缘皮。季拉夫鲁芝用菜刀刮掉包皮。
  现在万事具备,只等把盛云团的保温瓶放进桶中。
  哈霞在季拉夫鲁芝寻找工具的时候,不停地和膨胀着的怪物搏斗。她的武器是长柄杓,刮爬上盆壁的铅灰色物质。它落在盆底后仍然往上爬。
  季拉夫鲁芝走过来,二人同心合力把云团装进水桶。大功告成。
  季拉夫鲁芝看看表。
  “舒拉依娅怎么去这么久。也许人家不信。”
  “看你说的!目前沾云团的事谁不重视。”
  “这就更奇怪啦。已经超过20分钟了。”
  “马上就到,你看着。”
  时间过去了,舒拉依娅始终没露面。两位姑娘烦恼地倾听门外动静。
  “莫名其妙!”
  “瞧,桶盖在动,它眼看又要钻出来……”
  “唉,这个舒拉依娅!”
  “你看……”
  “不,她不会食言,我相信她。”
  楼梯终于发出咚咚的脚步声,门铃刺耳地响。
  “我说什么来着!”季拉夫鲁芝跑去开门。
  门口站个墩墩实实的小伙子,还穿双高腰雨靴,他满脸晦气,但一见季拉夫鲁芝和哈霞就来了精神,嘻嘻哈哈地说:“想不到在这里能见到两位如此漂亮的小姐!干起活来会愉快的!请问哪儿出了毛病。”
  “请您过来瞧。”季拉夫鲁芝闪开路,“你从科学院来?”
  小伙子哈哈大笑:“猜对啦!我三天两头总去科学院修下水道。可笑,对吧?科学院院士居然不懂得如何排除漏水。”
  “等一下,”季拉夫鲁芝挡住他,“你是干什么的?”
  “专家,自来水行业的,”他自作多情地来个立正,献媚地说。
  季拉夫鲁芝和哈霞茫然相顾。
  “你保证地址没错?”
  “嘿!深夜11点我敢弄错地址!你们把我当做什么人啦?”他从衣袋里掏出个纸条,“这是通知单。房号……单元……登记人姓名……”
  哈霞捅季拉夫鲁芝胳膊一下,低声说:“像是舒拉依娅喊来的。浴室水管裂了”
  “反正目前也没事干,”季拉夫鲁芝也小声回答。
  “喂,你们二位在那儿还嘀咕什么?”小伙子问,“说清楚,水管有毛病没有?”
  “如果请……”哈霞看女伴一眼。
  季拉夫鲁芝理解她没说出来的话意。
  “修理自来水管的同志!”她对小伙子说。
  “哈哈!修理自来水管的同志!”他龇着牙乐了,“我叫塔希。不绕嘴吧?塔希。这名字你们喜欢吗?”他这个人,不管怎么说还挺随和。
  “塔希,你能让人信得过吗?”季拉夫鲁芝问。
  小伙子想来句俏皮话,但姑娘那副模样使他也严肃起来。
  “你们有什么事吧?”
  “请到浴室看看。”
  他穿着大雨靴吧嗒吧嗒地从过道走过去,推开浴室门,立即打个唿哨。
  “哟,敢用姑娘最喜欢的山羊胡子打赌,水管是冻裂的。夏天居然会结冻!在哪儿?在普通的自来水管里!简直发疯。”
  季拉夫鲁芝拍拍修理工的肩头说:“塔希,只有这个单元冻裂了水管,所以不算灾难。你如果不赶快帮忙,会有更叫你吃惊,更倒霉,更危险的情况发生。”
  塔希搔搔后脑勺说:“好哇,找到有趣的活干了。像是故意让我碰上好多怪事。瞧,有一回我也是按约定去干活……按过门铃,没人应声。光听水哗哗地从浴室往外……”
  “好啦,塔希,”季拉夫鲁芝温柔地打断他,“咱们以后再闲聊。现在就行动吧。每一分钟都是宝贵的。”
  “好,”他有点不大好意思,“叫我干什么呢?”
  “有汽车吗?”
  “当然,工程修理车!停在门外。”
  “太好啦!咱们一块儿去!”
  “去哪儿?”
  “出城,到山前区。”
  “我,那……没问题。恐怕鲁斯塔姆不答应。”
  “鲁斯塔姆是个什么人物?”“什么人物?修理车的司机呀,我的帮手。”
  “咱们去找你的鲁斯塔姆。”
  塔希不声不响地跟在季拉夫鲁芝身后。姑娘在楼梯转弯平台上猛地止步掉头问:“塔希,你车上有大桶吗?”
  “有哇,怎么会没有呢!”
  “金属的?”
  “当然。”
  “把它弄上来。”
  “弄上来很容易。恐怕鲁斯塔姆不答应。”
  “咱俩说服他,好吗?”
  塔希毫无信心地摇摇头,朝季拉夫鲁芝叹了口气,说:“试试吧。”
  “哈霞,你留在这儿盯着水桶。咱们马上把它装进大桶。有事喊邻居帮忙。”她鼓励地笑了笑,“放心,我马上回来。”
  五个人里面数阿卜杜勒和萨比尔幸运。在出事现场正赶上需要年轻力壮的人,所以被批准参加最后阶段的工作。在环保院大批研究人员赶来之后,的确想让他们回家,但阿卡杜勒和萨比尔立刻证明有权参加试验工作。别忘了是他们发现的云团,是他们报告上级的,可到了最后在人、物不足的情况下,他们难道却成了累赘?
  现场指挥分配这对好朋友到观测小组。他们从而得以目睹事件的最后发展。叫萨比尔协助化学家——递试管、试剂,根据信号接通触器,观察仪表显示的数字。年轻人认真地完成着自己的任务。神态端庄严峻。凝聚的目光仿佛表示:也许正是根据我的分析才找到揭开云团内幕的关键呢。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他正在思念舒拉依娅。
  他对这位任性的漂亮少女的感情,实际比表达出来的要深得多。从舒拉依娅今天的错误行为上,他看到自己的缺点。舒拉依娅有着美好的心灵,真诚,无私,对此他深信不疑。但他没有鼓励她发扬这些好的品质,仅仅盲目崇拜她的美貌,当她抱怨周围的人对她不理解时,他仅仅归结为别人忌妒。表面上她接受了这种解释,甚至露出笑脸。但她内心怎么想呢?他们之间的隔阂为什么会日益加深?……
  阿卜杜勒分配到寻找云团来源小组。残酷的景象,一直挂在心上。他的确跟舒拉依娅不同,关心着整个城市和广大地区的命运,甚至全世界。不过,他的恐惧随现场的活跃,工作的繁重和紧张而消除。这么多学识渊博的专家,且拥有整个国家的财力,最后必能制服入侵者。不怕它来自太空。年轻人渐渐又恢复了平时快活的心境。
  他们小组总算有了发现。离阿卜杜勒曾搜查过的地方约两步远处,僵卧着一只冻死的乌鸦。全清楚了。怪云是由这里启程。
  乌鸦放进金属容器内,科学家们围拢它。这只捡来的乌鸦显然使他们兴致勃勃,阿卜杜勒当时却不以为然。不就是一只乌鸦吗!云团的牺牲品……当他听到科学家的议论以后才有点开窍,认识到判断错了。
  “同志们,有必要再认真搜察一次,遗迹附近是否还有冻死的鸟类。”
  “您是说……”
  “是的,不能排除云团可以飞行。先不管怎么措辞,就是说,它能离开地面上升很高。真要这样,想围住它就困难了。”
  “事情也许没那么复杂?乌鸦不小心自己撞上云团。”
  “可是死乌鸦是在‘遗迹’起点上找到的,你不感觉奇怪吗?”
  “随你怎么说,云团在这儿是紧贴地面。”
  “如果……它是从地下钻上来的?”
  “也许,它往上一蹿?冲乌鸦去的?下一步怎么办先去看看再说。”
  小组成员散布在棉田里认真察看每棵棉株,没有新的发现。
  工地上这期间进展迅猛。天刚黑几辆装聚光灯的绿色汽车开进现场,呈半圆形布置在云团周围,把热火朝天的工地照得雪亮。
  工人、技术人员以及各种装备源源而来。重型平板车运来的三辆挖土机立即围绕云团掘沟。水泥支柱和钢筋卸在工地边上。自卸车运来搅拌好的水泥。第一根立柱竖立起来,随后第二根、第三根……一位工程师正向安装工人讲解如何用钢架加固支柱。
  时间快得惊人。瞧,几辆帆布篷车开到云团跟前。卸下几点银白的箱子和奇形怪状的刀、铲——分割云团的工具。
  萨比尔凑到阿卜杜勒身边。
  “你看那是季拉夫鲁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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