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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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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光四溅。   
雪影被军校垂死挣扎时的大力一挥,摔出老远。   
人声鼎沸。   
已经有附近的军士听到呼叫,向这边赶来。   
军校两眼凸出,喉中咝咝有声,拼力想捂住喉间迸出的红线,拔出那柄要命的匕首。一笑也已挣扎着爬起,跌跌撞撞的扑向摔在一边的雪影,口中大喊:“先叫医官。”几乎是同时,半伏在地上的雪影不及回望,向奔来的军士大声喊道:“一笑受伤了,快叫医官!”   
整个营地乱成一团。   
嘈杂中,摔得半晕的雪影被七手八脚的抬到一旁,她奋力挣开医官搭在脉上的手,起身怒道:“不是我,是一笑。”医官呆了一呆,回头看向另一边。   
一笑被一名侍女扶着站在不远处,正焦急的看着这边,她浑身溅满那军校喉间喷出的鲜血,但肚腹间却不像雪影想象的那样血肉模糊。   
雪影愣了片刻,忽然低头看自己的手,尖叫声响彻整个树林:“我杀人了!!!”     
第九十六回(1) 
这边雪影还在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医官已收回搭在她腕脉上的指头,站起身来恭声道:“将军夫人脉向平和,应无大恙,臣下再去开几副安胎的汤剂,防个万一。”一笑闻言松了口气,再无力气,捂着肚腹跪坐下来。   
“第一次杀人总是这样的,习惯就好了。”坐了一会儿,聚在四周人渐渐散去。见雪影仍是发呆,一笑劝慰道:“我都没注意到他手里有东西,你怎会发觉的?”“我看到了那个人的眼神,”雪影惊魂未定,“但我没想杀他——你要不要紧……”   
“算我命大,他一家伙杵在这个上了。”一笑皱眉挺起身在腰间掏啊掏的,掏出一只锦囊,对着雪影晃晃,竟是那只藏着箭簇的锦囊。   
“那你刚才在地上滚什么,”雪影嗔道,“害我以为你怎么了”“冤枉。”一笑龇牙咧嘴掷来一块土,“换你给戳一下试试。”雪影不甘示弱的拾起土块扔回去:“换就换,你去让他站起来,我们再来一次。”两人互瞪片刻,终是相视而笑。   
回营之后,暴怒的凤随歌差点当场斩杀了剩下的三名羽林军士。一笑劝说了近半个时辰,凤随歌才勉强答应将三人押解回夙砂,听候处置。   
略略平复了一下情绪,凤随歌将所探听到的消息简要说了一遍,肃然道:“一切都太平静了,平静得有些反常,我始终觉得有些不妥……”   
话未说完,外围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夙砂禁卫飞也似的奔过来,一路高呼道:“公主殿下,外面来人了……”付一笑几步抢上前去,劈头就问:“什么事?”禁卫朝后一指:“圣城那边来了两个弟兄,说有要事要面禀公主。”一笑迟疑了一下,看向凤随歌,凤随歌点了点头:“带他们进来。”   
禁卫转身去了,一笑有些担心的轻声问道:“会不会是圣帝派来的?”“有可能,”凤随歌皱起眉,“这里离圣城已经很近,兴许他已经知道咱们的行踪了……”   
正在揣测,两个平民装束的男子随在先前的禁卫身后大步走来,一笑轻呼一声便朝他们奔了过去:“怎么是你们?”   
两人不及行礼便被一笑一手一个拽了起来:“起来说——”话未说完,忽然其中一人面露痛苦之色。她连忙放开手,惊问:“怎么了?怎么会有伤,到底怎么了?”   
那名军士揉着手臂忿然道:“圣帝捏造罪名,扣住了殿下,我们护着萧参军从暗渠逃了出来……”一笑浑身一震,不及细问,另一人已从怀里掏出一只封好的信封,呈到一笑面前:“这是萧参军的亲笔信,请公主过目!”   
一笑接过刚看了数行便被凤随歌冷不丁的将信笺抽在了手里,他粗略的将笺上的墨字看了一遍,淡淡道:“只怕这字迹是萧未然的,写的人却不是他。”   
众人一愣间,凤随歌慢吞吞的问向一笑:“忘了你和我是怎么被逼到跳河的了?”一笑微张着嘴答不出话来。凤随歌似笑非笑的将她揽到身边,手指轻佻的划过她的唇线:“再说,夏静石的死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是吗?”一笑方要抗议,被凤随歌在腰间拧了一把,话到嘴边复又咽了回去。   
军士怒视着凤随歌:“我锦绣的事情,何时轮到夙砂人来插嘴——你就巴不得殿下早点去了,以后夙砂攻打锦绣之时你好少一块绊脚石!”凤随歌也不动气,微微一笑道:“她是我的妃子,所以她的事便是我的事。至于夏静石嘛,你说的也在理,我且认下了吧。”   
“公主!”另一名军士哀求的低喊,“殿下素来待公主不薄……求公主看在旧日情分上,助我们将殿下救出来吧……”凤随歌嗤的冷笑一声:“难道我就薄待了她?你们走吧,我不会容许她做这样的事的。”   
立了半晌,见一笑仍是沉默,带信的那名军士一顿足,将同伴一扯:“别求了,你别忘了人家现在身份不同了,怎么还会记得什么旧日情分。”他忿恨的瞪视着一笑:“我们回去,我便不信萧参军想不出个妥当法子来!”     
两人没有告辞便如一阵风似的走了。一笑不等他们走远便一把抢回信笺,微怒道:“你是什么意思?”凤随歌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召来两名护卫,轻声吩咐道:“去,带几个人远远的吊着他们,记得沿路做下记号。一旦看清楚他们去了哪里,尽速回报!”   
郊野上,几名家将打扮的汉子警惕护着一架不显眼的简易马车缓缓前行,车帘忽然揭起一角,露出主人家略显苍白的侧脸:“薛副将,再加快些赶路,我不要紧……”   
“不行,”薛副将断然道,“弟兄们已经按您吩咐分三路搜寻去了,咱们再怎么快,也快不过他们,您就静心养着,想必很快便会有消息的。”萧未然叹了一声:“情势不明,我怎能静的下来,只忘他们不要与一笑走岔了才是。”   
正说着,林间栈道上传来了得得的马蹄叩地声,薛副将大步走上前去张了一会儿,喜道:“是自己人——他们回来了!”唰的一声,萧未然应声挥开了车帘,扶着车厢壁便要从车上跳下,薛副将连忙回身搀扶。   
“他们定是遇见一笑了,”萧未然面露欣喜之色,“不然不会那么早便折返的。”薛副将笑逐颜开小心搀扶着萧未然,连声应道:“我就说嘛,萧参军何时出过错!”   
见萧未然前来相迎,两名军士远远的便从马背上翻身跳下,拜倒唤道:“萧参军。”萧未然见二人神情沮丧,心中咯噔一下,追问道:“可曾见到一笑?”两名军士相互看了一眼,齐齐跪倒在萧未然面前,其中一人呜咽道:“遇是遇见了,但,她不肯施援。”萧未然和薛副将皆是一怔,异口同声的问道:“怎么会?”   
另一人涨红了脸大声道:“她是与夙砂国的凤随歌一同前来的。那凤随歌,他,他巴不得殿下早些出事……”“什么?凤随歌也来了?”萧未然讶道,“你们将详细情形说一遍。”   
二人义愤之中争相将事情前后叙述了一遍,静静的听着,萧未然皱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听到后来已是面带微笑,末了,他含笑向薛副将命道:“改道,沿他们的来路走——凤随歌的加入,让我们的胜算又大了许多呢!”     
》第九十七回(1) 
“那个蠢女人!”圣帝狂怒的踹翻了面前的矮几,惊得殿中内侍跪了一地。原本盛着紫晶葡萄的金盘在青石地上跳着,一路滚到墙角,晃了几晃,终于倒了下来:“继续找,再找不到人,你们提着自己的脑袋来向寡人回话!”   
“帝君……”太后容色颇为憔悴,看来也是几日没有休息好,“若错漏太多,便暂且放一放吧,太勉强只会越来越糟糕,只怕最后连圜转的机会都没有。”圣帝冷笑:“跑了一个奄奄一息的萧未然,母后便开始惊惶失措了?”   
“但……”太后话未说完,又有人飞奔来报:“陛下,启禀圣帝陛下,驿哨突然发现夙砂国的使团,本朝兴平公主与夙砂国摄政皇子凤随歌皆在其中,同行的还有镇远将军夫人凌雪影!”   
“什么?!凤随歌竟也来了。”太后惊呼道,略不安的看向圣帝,“帝君,你看……”“真是,意外呢。”圣帝咬牙切齿的说道,神情间更加冷肃,“寡人竟小看了付一笑。”“就此收手吧,帝君。”太后叹了口气,涩然道,“本来还算简单的事,瞬息间已化了千变,说不定,夏静石气数未尽啊……”   
“谁说他气数未尽!”圣帝震怒道,“母后没有想过放虎归山的后果么——反正已经乱了全盘,索性推翻了全部重来。来人,将那凤戏阳也拘起来!我倒要看看那凤随歌到底会救谁!”   
夏静石微合着双目盘膝坐在一堆枯草上,瘦削的脸颊在天窗上透下的微光中显得越发清癯,但他始终是微笑的。   
没有未然的消息,但在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只要萧未然能够脱困,必然可以找到一笑。只要能及时找到一笑,她能带来的救援便是所有人的救命稻草——这便是他当日指令手下军士送走萧未然的原因。   
若他率众杀出帝都,谋逆罪名当日便已落实。一旦被定为叛军,将会引起各方围剿,到了最后谁都逃不掉。但现在,他坦然的将自己留在圣帝手中,圣帝不光不能轻易动他,还要分心去向诸侯解释事情始末——他不信没人看得出其中的蹊跷。   
“看来你很喜欢这里。”悄然而至的圣帝在看清楚夏静石的表情之后不由得怒从心起,冷冷的说道,“不要以为走了个萧未然你便能借此翻身,以他那具残躯,就算羽林大营拿不住他,只追也能将他追垮!”   
“臣,从来不曾小看过陛下的本事。”夏静石缓缓回道。同时睁开了眼,眼光熠熠:“就像臣根本不怀疑陛下拿不拿得出证据来证明臣有罪——陛下自小便是同辈兄弟中最优秀的,这些对于陛下来说,只是雕虫小技,不是吗?”   
“你错了,”圣帝盛怒之下反而笑了起来,“寡人拿不出证据,所以,证据将是你自己交出来的,”他高傲的睨着夏静石:“告诉寡人,交,还是不交?”夏静石定定看了他半晌,轻笑:“连你都拿不出,我又怎能拿的出来?”   
一阵大笑,圣帝转身召来牢役低语了几句,复又转回头来:“你素来聪明,可以猜一猜今日寡人会怎么做——再问你一次,交,还是不交?”夏静石坚定道:“不!”   
碎碎的脚步声,数名牢役逶迤而来。先前那名牢役取来了一根尺余长的铁针,呈入圣帝手中,又摘了钥匙将牢门打开,其余的人顿时一涌而入,将重枷的夏静石牢牢的按在地上。   
圣帝把玩着锋锐的铁针,缓缓走到夏静石面前,邪佞的笑道:“忘了告诉你,付一笑很快就要到了。寡人一直在想,若用在她面前用锁链穿过你的肩胛,打断你的四肢,再绞了你的舌头,以你的心性,应是只求速死吧?”   
闻言夏静石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若你那么蠢,我也只能认了。”“啧,提到老情人的时候,别那么冷淡。”圣帝俯下身来,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夏静石的锁骨,“你最好记住了,若你不能给出些让寡人满意的东西,在付一笑到达之后,寡人一定会在她面前用最残忍的方法折磨你——寡人保证,既能让你更充分的感受到痛楚,又不会太快死去!”     
“你……”夏静石愤而挣扎了两下,忽地又平静下来:“我能保证,你不光什么都拿不到,最后还要陪上自己。”“或许吧。”圣帝轻描淡写的说。随手拈起一根铁针,锐利的针尖垂直的抵上了夏静石的左肩:“最后一次,交,还是……”   
“不交。”夏静石斩钉截铁的吐出两个字,同时,铁针深深插进了他的肩窝。   
夏静石全身剧烈的抽动了一下,下颚在空中扬出一个僵硬的弧度。铁针入肉的剧痛让他几乎叫出声来。圣帝微笑的欣赏着他隐忍的神情,执着铁针的手仍在不断的向下用力压去,绽开的皮肉和温暖的鲜血使他兴奋不已。   
“你的身体和你一样倔强,不管是你的筋肉,还是你的骨头,都在奋力抵抗着寡人。”他眼中闪着好奇,手上却一点也不放松,“你不疼吗?为什么不叫喊,为什么不呻吟?”“那样你就会放过我么?”夏静石的嘴唇煞白,眼里仍带着冷冷的嘲弄。   
“其实,很久以前,寡人以为你生来就不怕疼的。”圣帝唇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轻轻的说,“直到后来才知道,其实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怕疼的人,却只是自己偷偷的忍着,不告诉身边的任何人,你知道么,这样只会让寡人忍不住一再的折磨你,因为,看到你痛苦,寡人便无比的快乐!”   
夏静石额上淌落大颗的汗珠,却紧紧的咬着牙不发一言,铁针已经穿透了他的身体,圣帝伸手扳住了他肩头,将他一点一点,不,是将铁针一点点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不是寡人不顾及兄弟情面,实在是你太固执,寡人给过你三次机会,不是吗?”   
血,一滴滴的落到地面上的尘土中,颤抖着滚成一个个血珠。“求饶!”圣帝恶狠狠的命令道,“若你肯求饶,寡人便杀了你,不然,还有更多游戏等着你”     
第九十八回(1) 
夏静石没可能求饶,只因为他是夏静石。   
夏静石微微一笑,依然坚定的抿着唇——圣帝要的也许正是他的坚定,若不能逼迫他屈服,便逼他将自己推向死路。   
圣帝笑得很狡滑,坠着血滴的铁针缓缓挪向他另一边肩膀,手腕一个轻震,血滴落下,湮红了夏静石素色的袍:“那便,再玩一次吧!”   
夜深了,篷车围起的营地里,一笑抱膝坐在篝火旁,望着跳跃的火苗发呆。凤随歌从帐中走出来,对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轻轻的走上前去:“回帐休息吧,再担心也没用,事情也已经发生了,不如养足精神,全力应付将要发生的事。”   
一笑循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你又知道我在想那些了么?”“哪些?”凤随歌狡然笑道,坐到一笑身边,“你知道我在说哪些么?”   
将头靠在凤随歌肩上,不再与他斗嘴,一笑疲惫的合上了双眼:“我觉得很累,我担心殿下,担心宁非,担心未然,担心雪影,还担心我和你。”“傻瓜,”凤随歌轻声责道,“担心他们便算了,怎么又担心起你我来了?”   
“我不知道。”一笑沉沉的诉说着,“也许是这件事给我的震动太大,我到现在还不理解为什么殿下一生戎马报国,圣帝陛下却指他为谋逆的反贼,要将他制于死地。生于皇家,竟是一件那么痛苦的事情吗?”   
“我多希望能回答你不是。”凤随歌叹息道,“或者你听到会失望,但,我也曾是这个漩涡中的一员。值得庆幸的是,赢的人是我,”他的视线长时间的停驻在跳动的火焰上,脸上尽是隐痛:“我还未向你提及我的母妃吧,她,便是其中的一个牺牲者……”   
“什么!”一笑惊呼着坐直了身体,“你竟然连自己母妃都……”“停下你的胡思乱想!”凤随歌几乎是吼出来的,“我母妃是被人害死的。”一笑委委屈屈的向后一缩:“是你自己说的不清楚啊。”   
凤随歌白了她一眼,继续说了下去:“当时天气很热,我在花园里带着戏阳和其他几院的皇子玩耍。一个宫侍为我端来了冰镇的百合莲子汤,但我忙于游戏,便让他置在一旁的凉亭中。   
“过了一会儿,母妃午睡起身之后来花园寻我,见我玩的正高兴,她便在凉亭里坐了看着我们,转眼看见那盏百合莲子汤,她便随手端起来饮了几口。我还记得,当时她一边用绢帕拭着嘴角,一边对旁边的侍女说,说这汤加了那么多糖怎么还是苦的,必是有的莲心没有去干净。然后她让侍女拿去倒了,再让膳房重新做过……”他的语气中透出一股刻骨的惨痛,一笑禁不住靠过来环住他的胳膊,静静的传达着她的安慰。   
“谁知没过多久,母妃便腹痛如绞,当场倒地不起。父王带着诸多医官守了她一天一夜,但仍未能扭转乾坤。”凤随歌猛的将手中已经折成小段的树枝朝火力掷去,“问题出在那盏汤里,送汤来的宫侍已经畏罪自尽,那汤更是早已倒掉,连盛汤的瓷盏早被送回了膳房,清洗干净,所以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在母妃入敛当日,父王将我唤去他寝宫,告诉我,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自己最爱的人。”火光映衬下,凤随歌眼中仿佛也跳着簇簇火焰,“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我明白一点,若我不杀别人,别人便要杀我,而母妃是代我死的,我若不能为她报仇,我便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   
“我用了四年时间拉拢了一批皇亲贵胄,我给他们种种许诺以及当时便能应现的好处。当我的兄弟们再一次想暗害我的时候,我借机铲除了他们的羽翼。一切平复下来之时,已近第六年。”凤随歌回过头来看着一笑,轻描淡写的笑了笑,“他们几人,死的死,贬的贬,最轻的也落得一个发外驻守。所以,今天坐在摄政皇子的位置上的人,是我!”   
听到这里,一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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