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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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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迅速跃前想要拉住他,凤戏阳更已直觉的去抓圣帝的衣袖。   
就在这样一个慌乱的瞬间,一笑瞥到圣帝唇角扬起的一丝冷笑,心中警觉,脚下慢了一慢。   
只见凤戏阳的整个身体突然一俯,紧接着以极快的速度向一笑这边反撞过来。而圣帝则借这一拉一推的冲力,在斜坡上加速滚落下去。   
虽然一笑有所准备,但仍未估到圣帝的举动。收刀已是不及,手中那柄跟随凤随歌征战多年的锋锐长刀自凤戏阳的后脊破入,直没至柄。   
一笑呆住。   
突然整个世界消失一般的寂静。   
凤戏阳愣愣的抬着手,仿佛圣帝仍在眼前。过了片刻,迟疑的,她收回手,用指尖触了触胸前突兀的刀锋,是真的。   
这不是梦,她轻轻的咳出一口血来,接在掌心。温热的,的确不是梦。   
果然,是一条不归路,戏阳笑得苦涩。   
终还是无法回头。   
一笑额上的冷汗和自她指缝中一点一滴渗出的鲜血一起滴落下进土地,坡上深秋渐黄的山草已被鲜血染成艳红。   
“你很高兴吧。”凤戏阳气弱的侧倚在大石上,咳出一团血沫,“若我死了,你又能回到他身边了。”“你再不闭嘴我就动手打晕你。”一笑咬牙切齿,手上丝毫不敢放松,“应该还有人在这附近,你用力压住刀口,我去……”   
“别丢下我。”凤戏阳不知何处来的力气,死死拽住一笑的袖子,“付一笑,你能不能看在我皇兄的面上,答应我一件事。”“你快说。,”一笑应着,忧心的看向山下。时间不多了,到底应该怎么办。   
“我应是不成了,我只想见他一面。”戏阳的眼睛像浅浅的溪水,仿佛能看到其中的生命力正随着时间的流动一点一点的逝去,“请你带我去。”   
一笑迟疑着,注意到凤戏阳因失血而渐白的唇色,终于长叹一声:“除了背你,我想不出别的办法能把你从这里弄上去,但须得把刀拔出来才行。”只是不知她那么孱弱的身体,是否受得了那样的折腾。   
“我忍得住,”戏阳闭上眼,“求你……”   
离山顶还有一段距离,一笑身上那件石青色外袍的后摆已被浸成褐红。   
“就要到了——下了山前面不远便是个镇子,那里一定设有医馆的。”一路攀爬,一笑早已满身狼狈,却仍在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戏阳说话,“突围的时候我会护着你,你不用担心……”   
“你不用内疚,我也不会感谢你。”一路沉默的凤戏阳忽然开了口。神智清晰,语声却相当微弱:“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他——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局,只是不甘心……”一笑愣了一下,干脆的打断她:“道歉的话留在殿下面前说吧,我和你说话也只是怕你睡着而已。”   
凤戏阳仿佛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一直想要回夙砂,但总觉得没脸回去。”她低低的笑了一声,口中鲜血喷溅出来,落在一笑本已斑驳的肩头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看到结果。不管是赢是输,我只是想看到结果……”一笑沉默的听着,加快了脚步。   
怔怔的出了一会儿神,戏阳勉力抬起头,望着越来越近的山头,喃喃道:“该回去了呢。”   
此刻,凤随歌与夏静石同多数军士一起,蹲在前营的空地上削着木桩。其余被分出来的军士忙忙碌碌的将削好的木桩搬到下方,扎成牢固的木栅。   
骤然听到后山方向传来哨位的警号,凤随歌匆匆起身,夏静石也放下了手里的刀具:“我也……”     
话未出口,后山传来一声急得变了调的厉喊:“付都尉!”   
“一笑……”“一笑!”再也顾不上其他,凤随歌与夏静石一起向后方疾奔而去。   
仿佛是在梦中。   
梦境中,满身是血的一笑向他奔来。不,她扑向他身后的夏静石,就那样直直的扑进夏静石怀里,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   
他下意识的冲上前去,想要把他们分开。他还想知道一笑这一身血是怎么来的,但一笑却大力把他的手挥开:“来。”她迫切的对夏静石说,然后和夏静石如同一对恋人般牵着手跑开。   
他当然追过去了,却在林子里看到了更让他心胆俱裂的情景。戏阳躺在由几块毡毯草草铺就成的垫子上,与一笑一样,满身血迹。   
他看到夏静石缓缓的蹲下身,轻问:“怎么会的?”一笑木然答道:“是我……”   
听到夏静石的声音,凤戏阳缓缓的睁开了眼,虚弱却坚决的打断了一笑的话:“不是她,是圣帝……”   
直到此刻,他才不敢相信的踏前几步,颤声问:“那是戏阳?”一笑轻轻吐出一口气:“没错。”   
凤戏阳眼里却只有夏静石,她吃力的抬起手,试图攀住他的衣角。夏静石迟疑了一下,将她的手接入掌心,柔声宽慰道:“不用担心,你不会有事。”“我明白的。”凤戏阳吃力的说。虽极力忍住泪水,仍是不小心落了一滴下来:“能不能原谅我,我太想把失去的赢回来……”   
“戏阳……”凤随歌的声音在发颤,“怎么会这样?”“是报应。”戏阳苦涩的抽动一下嘴角,“皇兄,你这次回去,能不能带上我……但先得借你的水绘园给我养伤,不然父王又要担心了。”凤随歌立即红了眼圈,强笑道:“放心,皇兄一定将你平安带回夙砂——我还带着些黑玉髓,这就去拿来……”   
凤戏阳隐约的笑了笑,目光一转,又回到夏静石脸上:“你若是想我,便给我带信……我一定回来的!”   
夏静石点头。   
远处隐隐传来战鼓擂动的声音。“来了。”一直沉默的站在一旁的一笑慢吞吞的说。     
第一百二十回(1) 
圣帝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下山坡,一身短衫已经破烂不堪,发髻也散了大半。眼见这紫色的羽林营就在不远处,数次回望发现无人追来,不禁放慢了脚步,慢慢的走了过去。   
忽然听到远处战鼓擂响,圣帝唇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无论谁来救你们,都只会是飞蛾扑火罢了。所以,还是考虑一下怎么跪在寡人脚下把话说得动听些较为现实呢……”   
再朝前走了几丈,正在不远处巡查的紫衣羽林卫发现了他,立即大呼小叫的奔了过来。   
“萧参军,他们发现我们了,现在正在集结兵力,摆出迎战的阵型。”一名偏将奔过来,朝羽林大营驻扎之处指点道:“烟是从他们后面的山坡上升起来的,殿下应当就在山上!”   
萧未然凝目向那烟柱升起的地方看了一会儿,才将目光转向蓄势待发的一干将士。掩口咳了两声,他缓慢而有力的说道:“我最后问你们一次,不愿自此背上谋逆之名的,现在还可以退出……”   
“萧参军!”应声从后面上来一个身形魁梧的壮汉。他大步走上前来,大声道:“下令吧,俺就算把这小命陪在这山包上,也要保得殿下平安!”话音未落,其余将士也都已经群情激昂的呼喊起来:“萧参军,下令吧!”顿时激得山谷中一片回声,“下令吧……下令吧……”   
“好!”萧未然昂然道,“此役无论胜败生死,今后都会有无尽的征战等着我们,这一仗,定要打的漂亮些!”   
“那是未然,”夏静石微微皱着眉头,“我们人数占优,不过羽林大营以逸待劳……”凤随歌心里飞快的盘算着,嘴里说道:“羽林军将全副精力用在结阵迎战上,参与围山的人数定会减少。我们是否可以就此寻一条隐秘些的山路,从后方绕下山去,再设法突围与麓城援军会合?”   
“可以,但,”夏静石淡淡的看了凤随歌一眼,“须得将一笑留下来照顾戏阳。”凤随歌烦躁的抓了抓头:“我想将戏阳一起带下去,突围之后直接送她去最近的城镇治疗。”   
“冷静点,她已经禁不起大幅的颠簸。若在乱军中有个闪失,事后懊悔也来不及了。”夏静石对一旁的军将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去传令集队:“若可以,我也不想将一笑留在这里,但这里除了她就都是男人。戏阳的伤,他们没法帮手。”   
凤随歌想了好一会儿,方才犹豫的转回头看立在一旁怔怔发呆的一笑:“也好,有她在,我也放心些。”   
当最后一匹健马消失在视线范围中,一笑方才拖着凤随歌留下的水囊与干粮,慢慢走回林间。   
听到一笑的脚步声,凤戏阳微微掀了一下眼皮:“他呢……”   
“麓城的兵马到了,他们两个带队突围,让我们等在这里。”一笑蹲到她身侧,将水囊打开凑到她唇边,“喝水。”   
戏阳摇摇头:“不渴——可以将我移到看得见他们的地方么……我想,再看看他。”一笑一愣,断然拒绝:“你的伤口刚止住血,再移动又要迸裂开了——我也没那么大力气能将你抱来抱去,还是在这里等消息吧。”说完,一笑将水囊放到一边,靠着树干坐了下来。   
她还是没有告诉凤随歌,凤戏阳受的那致命一刀,是出自她手,虽然她不是故意的。   
但她没有因为误伤了凤戏阳而感到内疚。除去凤戏阳是凤随歌的妹妹这一点,她对凤戏阳仅有的好感也在她私自放走圣帝之后烟消云散。现在所有的,只是同情。   
凤戏阳不懂得爱,而夏静石的心动更不是水滴石穿的历炼——身在局中的这两人,逃的那个根本不给任何机会,追的那个多做多错,欲罢不能。   
更说不清,自己是不是这段悱恻纠缠中的第三个人。   
心更是矛盾的。   
一直希望夏静石能够幸福,本也以为那样热情的一个女子,足够温暖他冰冷寂寞的心,谁知最后却闹到了这步田地。   
那个人的心思,总是让她难以琢磨。   
山脚下的羽林军帅帐中,梳洗一番再换上将军铠甲的圣帝显得精神了许多,安稳的坐在大椅上,呷一口羽林军奉上的香茶,他冷冷的说道:“山上只有百余人。所以,结阵阻住后方来的叛军便可,寡人要的是夏静石和凤随歌——只要擒住了他们,叛军自会溃退。”     
“臣下得令!”着重甲的羽林将军应道,飞快的退出大帐。圣帝的指尖轻轻划过因捆绑而青紫的手腕,森然低喃道:“寡人受到的侮辱,将让你们千倍偿还!”   
萧未然在两员副将的护卫下,立在一个略高的山丘上,看着不远处对峙的两军,忽然眉头一皱,一旁的副将也惊呼道:“瞧!羽林军分成两块了!”“情势不妙,”萧未然沉沉的接道,“他们是准备拖住我们,转而攻山——不能再等了,速战速决!”   
副将干脆的应了一声,打了一个响亮的唿哨,战阵中顿时鼓声雷动。队列最前方的骑兵呐喊着,率先向远处的那片紫色军团席卷而去。   
雷雷鼓声惊动了刚辗转着行到山腰的人马,夏静石惊异的侧耳细听:“未然竟下令速攻?!”凤随歌顿时变了脸色:“难道羽林大营有什么异动?难道是圣帝……”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加快速度。”夏静石忧心的回头望了望山顶,“多耽搁一刻,她们便多一分危险。”   
凤随歌一点头,挽着马缰加快了步伐,整支队伍立即紧紧跟上。   
凤戏阳的受伤,圣帝的突然失踪……血战前的紧张气氛如迷雾一般,在这支队伍中弥漫开来。   
宁非带着一干军士,匆匆在密林间穿行。   
自分头行进以来,一路曾与羽林营的追兵遭遇过数次,每次都是险险逃过。他将战斗中受重伤的军士分散留在各地民间,自己则带着余下的人继续前进。   
算算日子,若顺利的话,夏静石应已和未然会合,也许已经回到了麓城了。思及麓城,宁非的心不禁变得柔软,那里有他的妻,还有他未出世的孩儿。   
后方传来绊倒的声音。宁非回头看去,一个在上次遭遇战中受了轻伤的军士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再看其他人,也早已上气不接下气。   
微微一叹,宁非上前将摔倒的军士扶起,轻声说道:“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军士感激的忘了他一眼,气喘吁吁的坐倒在一旁。   
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宁非抽下腰间的水囊,摇了摇,里面发出轻微的咣当声,水不多了。他向四周望了望,朝地势低洼的地方走去。   
干粮还够在这山里撑上几日,但饮水一定是不能缺少的,最好能在附近找到洁净的水源,不然的话……   
听到水声,宁非从一块凸出的山岩上跳下,一路小跑着奔入山坳,忽然脚步一停,瞳孔也因前方的物体而突然紧缩。   
前方是有条小溪没错。   
但。   
溪畔的林边,密密麻麻坐着休息的,全都是衣甲鲜明的锦绣骑兵。而他们,全都吃惊的抬起头,看着飞快奔入他们视线范围的宁非。     
第一百二十一回(1) 
零星的碎石子还在从山坡上不断的滚下,对面已经有人立起身来。   
宁非轻轻的,慢慢的退了一步,两步。忽然一个转身掷下水囊,拔腿朝另一边的斜坡狂奔,身后立即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喝,夹杂着纷乱的脚步声。   
已经顾不上思考,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跑。   
忽然听到烈烈马嘶,伴着哗哗的涉水声,蹄声越来越近,宁非一咬牙,停下了脚步,回身抽刀。   
拼了!   
谁知追上来的骑兵见他停下拔刀,竟也跟着勒马停住。宁非一愣间,只听领头的一员军将高呼道:“宁将军,莫要误会,我们没有恶意!”   
见宁非仍警惕用刀指住他,他令其余军士后退数丈,自己也从马背上下来,躬身行礼道:“宁将军,吾等乃护国将军帐下骠骑,封丞相之令沿路搜寻……”宁非顿时冷笑道:“若你以为打着恩师的旗号我便会信以为真……”   
“将军误会了!”那军将急急解释道,“太后祸乱后宫、蒙蔽天下之事,已被老丞相当朝揭穿。现在帝都军务已在老将军掌控之中。而丞相令我等四处搜寻,是要请殿下回帝都主持大局的!”   
宁非将信将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仍是不肯放松,略略思考了一回,大声问道:“无凭无据,叫我如何信你!”   
那军将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抽出一柬信封,上前几步,将信件平放在地,随后牵起马匹,远远的退开。宁非方才慢慢上前将信拾起,又退开几步,这才展开信笺,细细验看。   
半晌,宁非犹豫的将信笺折起:“的确是恩师亲笔——但,殿下并未与我同路……”军将笑道:“将军放心,另有其他方向的队伍与我们同时出发。他们若是顺利,应已找到镇南王殿下了——毕竟,在道上跑马与在林间跑马不一样呢!”   
宁非这才点了点头,当下抱拳道:“辛苦了。但,还请回禀老丞相,宁非须得按与殿下的约定继续前进——请回吧!”   
那军将想了一想,点头道:“也好,只是辛苦将军了。”说罢转身吩咐后方军士让出一半马匹留给宁非,又对他行了一礼,这才逶迤离去。   
宁非目送他们涉过小溪,消失在对岸的林间方才放下心来。山风一吹,才惊觉已是一身冷汗,不禁缩了缩脖子。看看河滩边或喝水或休息的军马,再低头看看手里的文书,仍是不太确定。又打开看了几遍,方才折起,贴身藏好,嘴里低喃道:“青天白日的,该不是见鬼了吧——竟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麓城援军的强烈攻势,使得羽林军不得不收回即将转上山坡的部分兵力,全力抗击。震天的呐喊声与惨烈的厮杀也将圣帝吸引出军帐,坐在置于安全之处的大椅上,眯着眼盯着刀光血影的战团。   
也许,那么多年来,自己就在等着这一天,圣帝模糊的想。   
那一回,父皇将番邦进贡的马儿分赐下来,本说好是让皇子们自己挑选的,众目睽睽之下,父王竟先将其中最神气的一匹指给了夏静石。   
可,那也是他看上的。   
再后来,大家本是一起读书的,父王派宫人前来将夏静石单独唤走,他好奇的跟出书院,却被夫子追出来揪了回去。他还记得,夫子摇头晃脑的说,听说,锦绣最博学的三位先生被陛下重金礼聘入朝,要给将来继承大统的皇子单独授课。   
可,母后说过,没了江山,便会任人鱼肉。   
他不愿被埋没,更不愿跪在夏静石的脚下,直到有一天,母后告诉他,夏静石不再是他登上王位的障碍……   
谁知到了最后,就连夙砂国求和,千里迢迢呈到他手上的求和条款中,也列着夏静石的名字。   
终于震怒。   
他不明白,已经贵为天子,自己还有哪里会比夏静石差!   
但如今看来,真是有如天助——本以为自己只能作为一个俘虏或一个筹码,在夏静石手上狠狠的输掉一切,谁知柳暗花明……   
夏静石,一切都结束了。     
一笑在戏阳身边坐了一会儿,见她浅浅睡去,方才悄悄的站起身来,走到前方的空地向山下眺望。   
无数兵器反出冷冷的光线,闭上眼,似乎就能闻到夹杂着土腥的军马体味,以及激烈拼杀中特有的夹杂着血腥的汗味。   
战场的味道。   
睁开眼,忽然看到由几名紫衣将军护着坐在阵外的圣帝,不由得恨得牙根都痒起来。若带着贪狼,或许能够拼一拼这臂力和射程,现在,却只能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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