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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点江山历史上女人传奇(全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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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唐书》与《新唐书》里没写,《资治通鉴》里也没有明确记载,《长恨歌传》只说她是“杨玄琰女”。唐大中九年(855年),也就是杨贵妃死后大约100年,郑处诲编撰的《明皇杂录》里才第一次提及:“杨贵妃小字玉环”。后人沿用至今。对此,有一种不同的说法,郑嵎的《津阳门诗注》里说:“玉奴,太真小字也”。郑处诲和郑嵎都是唐人,生活年代也差不多,而且都是进士出身,所以他们的说法都有可信的理由。当然,也可能这两个名字都属杨美人,一个是真名,一个是昵称。 
  管杨贵妃叫什么,那个叫李隆基的老男人都喜欢。说他是老男人,一点不假,开元二十八年(740年)两人第一次见面时,杨氏才22岁,而他已经56岁了。老是老点,可他是皇帝,所以能够为所欲为。他不但不管她叫什么,而且也不管她嫁没嫁人,甚至都不考虑她嫁的是自己的儿子,只要他喜欢,便一定要夺过来。 
  唐玄宗看上杨玉环时,她已经嫁给寿王李瑁差不多五了。唐时宫廷“胡风”盛行,老子抢儿子的媳妇,好像也不算稀罕事,“爱情面前人人平等”嘛,所以也没有卫道士哭闹着向皇上谏劝什么“人伦之理”。但这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唐玄宗还是做了一些台面上的工作。譬如先是打着孝顺的旗号,下诏令她出家做女道士,说是要为自己的母亲窦太后荐福,并赐道号“太真”,让杨玉环搬出寿王府,住太真宫。这样做也是为避人耳目,方便他们偷情。好不容易熬过五年,玄宗先是很正经地尽了一把“父亲之责”,为寿王李瑁娶韦昭训的女儿为妃,紧接着就迫不及待地将杨氏迎回宫里,并正式册封为贵妃。杨玉环不仅长得漂亮,歌舞俱佳,而且很是聪明,善解人意,简直就是皇上的贴心“小棉袄”,玄宗自然极为喜欢。不久,杨玉环便专宠后宫,使得“六宫粉黛无颜色”,当时宫中称她为娘子,一切待遇(仪体规制)也都是皇后级别。 
  对此,唐人李商隐有话要说。他在《骊山有感·咏杨妃》 
  里写道:“骊岫飞泉泛暖香,九龙呵护玉莲房,平明每幸长生殿,不从金舆惟寿王。”看来寿王真是郁闷至极、尴尬到家了。但玄宗不顾人伦,依然要夺子所爱,那就只能感叹杨玉环的美色太有诱惑力了。不过,根据常理推断,已步入老年的唐玄宗宠爱杨贵妃,可能不仅是贪图美色和床笫之欢,更是将她当作生活体贴入微、凡事知心解意、犹能迎合自己嗜好的精神伴侣。 
  如《旧唐书》所述:“太真姿质丰艳,善歌舞,通音律,智算过人,每倩盼承迎,动如上意。”而《新唐书》里的评语也大致相同,只是很含蓄地加了“遂专房宴”的提示。后世诸多文学作品,极尽意淫之能事,一味放大贵妃“以色邀宠”的本领,我以为有高估唐明皇生理功能之嫌。当然,再老的男人,对美色还是很受用的,何况这位美人儿长得如天仙一般。 
  《霓裳羽衣曲》是她写的吗? 
  杨玉环除却容貌出众,更令玄宗神魂颠倒的是她高超的音乐舞蹈艺术修养。史载她“善歌舞,通音律”,而玄宗也有同好,这就难怪他会将她视为自己的艺术知音和精神伴侣了。这一点,从他“朕得杨贵妃,如得至宝也”的欣喜语气里便可知。 
  唐玄宗熟悉音律,对曲乐、舞蹈都颇有研究,不少贵族子弟在梨园都曾受过他的训练。《旧唐书》里记载,玄宗曾组建过“宫廷乐队”,选拔子弟300人,宫女数百人,招呼他们作指导。对于这样很有才情的“艺术”帝王,精通音律的杨玉环自然显得格外有魅力。据说有一次,玄宗倡议用内地的乐器配合西域传来的5种乐器开一场演奏会,贵妃积极应和。当时贵妃怀抱琵琶,玄宗手持羯鼓,轻歌曼舞,昼夜不息。对此,有白居易诗为证:“缓歌曼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杨玉环还是个击磬高手,她演奏时“拊搏之音泠泠然,多新声,虽梨园弟子,莫能及之”。玄宗为讨得美人欢心,特意令人以蓝田绿玉精琢为磬,并饰以金钿珠翠,珍贵无比。 
  我们都知道,杨玉环体态丰腴,以“胖”为美,可这并不影响她成为一个舞蹈高手。而且她最精通的还是节奏很快、身姿灵巧的胡旋舞。相传李隆基创作出《霓裳羽衣曲》后,杨玉环只是稍加浏览,很快就编配出《霓裳羽衣舞》,然后依韵而舞,身段飘摇,翻跃如风,非常漂亮。看到心爱的贵妃对自己的乐曲领悟力如此好,表现力如此强,玄宗兴奋不已,禁不住亲自为爱妃伴奏。在这个配舞中,杨玉环吸收了传统舞蹈的表现手法,又融合了西域舞艺的回旋动作,使得整个舞蹈飘忽轻柔,绰约多姿,与乐曲达到了完美无缺的和谐境界,成为唐代乐舞中的精品。这个舞蹈也因为贵妃的功劳,很快就成为宫廷舞蹈,为此还专门成立了宫女“培训班”,进行学习和演练。 
  《资治通鉴》记载:“上皇每酺宴,先设太常雅乐坐部、立部;继以鼓吹、胡乐、教坊、府县散乐、杂戏;又以山车、陆船载乐往来;又出宫人演《霓裳羽衣》;又教舞马百匹,衔杯上寿;又引犀、象入场,或拜或舞。”这种融舞蹈、音乐、杂耍、动物演出于一体的演出,可谓声势浩大,其中肯定少不了杨贵妃的主意。 
  她有可能尝到鲜荔枝吗? 
  《唐国史补》载:“杨贵妃生于蜀,好食荔枝。南海所生,尤胜蜀者,故每岁飞驰以进。”关于这一“飞马献荔枝”的说法,最有名的莫过杜牧的《过华清宫》诗:长安回望绣城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对于这个说法,后人历来有不少质疑。一种说法是说玄宗只在冬春幸骊山的华清宫,而那个时节新荔枝还没成熟,所以批评小杜此诗“失实”。而陈寅恪的考证更为有力。他说:“据唐代可信之第一手资料,时间、空间,皆不容明皇与贵妃有夏日同在骊山之事实。杜牧、袁郊之说,皆承讹因俗而来,何可信从?” 
  我们不妨从常识入手来分析这个问题。众所周知,荔枝不易保鲜。白居易《荔枝图序》里就有“若离本枝,一日而色变,二日而香变,三日而味变,四五日外,色香味尽去矣”之说。蔡襄的《荔枝谱》则断言“虽曰献鲜而传置之速,腐烂之余,色香味之存者亡几矣,是生荔枝中国未尝见也”。持此看法的,还有曾巩的《福州拟贡荔枝状》,上述:“生荔枝留五七日辄坏,故虽岁贡,皆干而致之。” 
  再从“贡地”来看。有说来自南海,有说来自四川,也有 “洛阳取于岭南,长安来自巴蜀”的“并进说”。而清代吴省钦干脆全盘否定,认为“涪之荔枝,妃固无由嗜之也”。就假定荔枝来自涪州,根据张岱《夜航船》的记载,“唐天宝中,贵妃嗜鲜荔枝。涪州岁命驿递,七日夜至长安,人马俱毙”,送至长安的也已经是“辄坏”的臭荔枝了。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到一个合理的推断,那就是除却杨玉环小时候在四川可能尝过鲜荔枝外,做了贵妃后的她是没有机会吃到新鲜荔枝的。也就是说,后人的诸多感叹,包括“七日夜至长安,人马俱毙”的恐怖想象,无非是“红颜祸水论”的褊狭思想作祟,美人也就是这样被“合理”歪曲、被口水淹没的。 
  她看得上安禄山吗? 
  关于杨贵妃的“秽事”,以司马光《资治通鉴》所载的 “洗儿”之事影响最大、流传最广。司马温公书中如是说:“禄山生日,上及贵妃购衣服……召禄山入禁中,贵妃以锦绣为大襁褓,裹禄山……上自往观之喜,赐贵妃洗儿金银钱,复厚赐禄山……自是,禄山出入宫掖不禁,或与贵妃对食,或通宵不出,颇有丑声闻于外。” 
  司马温公学识渊博,治“史”严谨,可为了给帝王编一本好的“素质教育”教材,竟然腆着老脸,弃正史不顾,把污水往杨玉环身上泼。对此,许多人都看不惯。清代的《历代御批通鉴辑鉴》里曾明确地指出:“通鉴载……考此皆出《禄山事迹》及《天宝遗事》诸稗史,恐非实录,今不取。”清代著名学者袁枚更直接地为贵妃鸣不平:“杨妃洗儿事,新旧唐书皆不载,而温公通鉴乃采《天宝遗事》以入之。岂不知此种小说,乃村巷俚言……乃据以污唐家宫闱耶?”而关于《天宝遗事》一书,早在南宋初,洪迈先生便指出其“固鄙浅不足取,然颇能误后生”。真是不幸言中,贵妃洗禄儿的讹传,竟被一位老学究公然放诸正史,一讹千年! 
  那么实际情况是怎样的呢? 
  旧《唐书》杨贵妃传:“(杨妃)有姐三人,皆有才貌。……并承恩泽,出入宫掖。”但牵出个安禄山来,则另有所据。 
  李肇《国史补》云:“安禄山恩宠寝深,上前应对,杂以谐谑,而贵妃常在座。诏令杨氏三夫人约为兄弟,由是禄山心动。及闻马嵬之死,数日叹惋……” 
  这里需要解释的是玄宗为何要“诏令杨氏三夫人约为兄弟”。根据唐崔令钦《教坊记》记载:“坊中诸女,以气类相投,约为香火兄弟……儿郎既聘一女,其香火兄弟多相奔,云学突厥法。”如前所述,唐时“胡风”盛行,其实也是上古姊妹共夫风俗的遗存。杨氏三夫人全都结过婚,又不是皇帝的妻妾妃嫔,怎能随便“承幸”?那么三夫人只有按“突厥风俗”,以贵妃姐妹的名义“约为兄弟”,这样才可“并承恩泽”,名正言顺地和玄宗发生性关系了。因为当时是一种社会风气,所以杜甫才可以不避圣讳地写道:“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上马入门。却嫌脂粉涴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 
  然而,这种社会风气只是对皇权或者男性的纵容,对于女性并非如此,贵为皇帝的宠妃,更不可能也绝不允许随意出入宫掖。安禄山“心动”,只是羡慕唐天子的艳福罢了。而后来安禄山认小他20多岁的杨贵妃为干娘,只是讨好唐玄宗的无耻手段罢了。再看看患有严重肥胖症的安禄山本人,“……每行,以肩膊左右抬挽其身,方能移步。……禄山肚大,每着衣带,三四人助之,二人抬起肚……”退一万步讲,便是有偷情的可能,他这样之人,又凭什么来打动尊贵美丽的杨贵妃呢? 
  她究竟是如何死的? 
  李隆基也曾是一个雄才大略、开创“开元盛世”的明君, 
  但在达到人生的顶峰时,骄奢心难免会代替求治心。特别是50多岁后,自己心爱的妃子离他而去,感叹生命无常,也渐渐对政治失去兴趣,后来在宰相与宦官的迎合下很快倦怠政事,任由李林甫等专权擅政,自己虽然落个清闲,却也埋下了祸根。可见,“从此君王不早朝”并非全因杨玉环。便是后来重用杨国忠,虽有讨好贵妃的原因,但主要还是为了牵制李林甫的专权。 
  但不论如何,皇帝迷糊了,帝国的灾难迟早会来。天宝十五载(755年)十一月,安禄山以讨杨国忠为名,行夺皇位之实,起兵反叛。不到一年的时间,叛军便逼近长安。于是,玄宗仓皇入川,途经马嵬驿(今陕西省兴平县西)时,军队哗变, 逼玄宗诛杨国忠,赐杨贵妃自尽。 
  对于她的死,有多种说法。除却被缢死的主流说法以外,有说她血溅马嵬驿,殆于乱军之中;有说“使人牵之而去”,流落民间;更离奇的说法是杨贵妃逃亡日本或远走美洲。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杨贵妃之死的传说愈来愈生动,当然,离史实也愈来愈远。 
  其实,从马嵬驿事变的形势来看,杨贵妃是非死不可的。缢杀之后,尸体由佛堂运至驿站,置于庭院。唐玄宗还召陈玄礼等将士进去验看。这一点在诸多史籍典册里都有明确的记载。 
  当这位美人的生命走到尽头时,传奇也到达了高潮。绝色美人终是香消玉殒,可香魂不散、故事不绝。诸多幽怨、诸多是非,还是去另一个世界里清算。对此,清人袁枚慨然写道:“到底君王负前盟,江山情重美人轻,玉环领略夫妻味,从此人间不再生。” 
  她本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女人。她的生命历程也非常简单,除却“先嫁子后事父”的伦理尴尬外,她短暂的一辈子几乎就是痛快淋漓地做了一次被宠坏的女人。她就是一个天性快乐、单纯、没有心机的胖美人,她的眼里没有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有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而她也只想好好做个女人。于是,她撒娇,她扮痴,她任性,她胡闹,因为她是真爱,所以她不顾忌规矩,不需要心机,但终赢得那个男人的心。她的成功,在于她懂得如何做一个纯粹的女人;她的失败,只在于她错生了时代。 
  美人地理贵妃墓在今陕西兴平县,占地3000平方米,墓侧有李商隐、白居易、林则徐等历代诗碑。 
  华清池临潼骊山北麓有华清池,传为杨贵妃“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的遗迹。其中以“贵妃池”最为著名,传为杨贵妃专用的浴池,故又称“妃子汤”,池侧有“凉发亭”,传为贵妃浴罢凉发梳头之处。   
  花蕊夫人:丢江山的不是我(1)   
  花蕊夫人,姓费,一说姓徐,后蜀后主孟昶的妃子,青城(今都江堰)人,因貌美如花蕊,故封为“花蕊夫人”。费贵妃于后蜀广政六年(943年)入宫。其知音律,善诗词,更兼聪慧,善解人意,深得孟昶喜爱。不久封为贵妃。花蕊夫人作《宫词》百首,词调华美,实难得之才女也。 
  这位美人,在老公把江山丢了之后,恨得如此痛心彻骨,怨得这般理直气壮,自此,“红颜祸水”论得以休矣! 
  她与她老公的骄奢生活 
  我们要讲的这位花蕊夫人,便是后蜀后主孟昶的费贵妃。 
  先说这位美人的公公,也就是孟昶的老爹孟知祥。那可是一位老虎级的英雄,深谋远虑,苦心经营,终于造出一个太平盛世来。传到小孟手上,已是“十年不见烽火,不闻干戈,五谷丰登,斗米三钱,都下仕女,不辨菽麦,士民採兰赠芬,买笑寻乐”,真可谓人间天堂。然而,这小子不争气,生下来就是一只只会发情的公猫,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五代史》记载,孟昶的骄奢是出了名的。当时宋军拿下成都后,把他的溺器(夜壶)献给宋太祖。这夜壶可不一般,“以七宝装之”,焉能不稀罕?由此可知这个混蛋君王的奢侈程度。 
  除却骄奢,这个孟后主把“荒淫”也发挥到极致。《五代史》记载“昶好打球走马,又为方士房中之术,多采良家子以充后宫”。所以他的后宫佳丽如云,据说除妃嫔之外,还另设了十二个等级。每当兴致来时,他便将后宫佳丽召至御前,亲自点选,拣那身材婀娜、姿容俊秀的,加封位号,轮流进御,其品秩比照公卿士大夫,每月香粉之资,皆由内监专司,谓之月头。而每到支给俸金时,因为宫人有数千之多,所以唱名发放,每人都要亲自到御床前亲手领取,名为支给买花钱。 
  而诸多美人中,孟后主最喜欢的便是“花不足以拟其色蕊差堪状其容”的花蕊夫人:费贵妃了。当然,唯有一副好皮囊是绝对算不上绝色美人的。这位花蕊夫人不但貌美如花,而且才智过人,吹弹唱跳、谱曲编舞,都不在话下,尤善舞文弄墨、做诗应对,孟昶又偏好此风雅,这般尤物,岂能不爱? 
  冰肌玉骨叹流年 
  这孟昶虽是地地道道的昏君,可颇有文学才华,中国第一副春联“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便是由他题写。当然,作为一个文学青年,加上有钱有权,自然更懂得享受生活,制造浪漫。譬如说孟昶有个毛病,就是怕热,每遇炎暑天气,便觉喘息不定,难以入睡,于是就在摩河池上建了一座宏伟壮观的水晶宫殿。此宫极尽奢华张扬之能事。那大殿以楠木为柱、沉香作栋、珊瑚嵌窗、碧玉为户,四周墙壁则以数丈开阔的琉璃镶嵌,殿堂正中悬有明月珠,夜间光明透彻,内外通明,加上四周青翠飘扬,红桥隐隐,端的是琼楼玉宇、人间天堂也。 
  话说某年某月某日,在一个盛夏的夜晚,孟昶与花蕊夫人在此地避暑。那水晶宫里备下鲛绡帐、青玉枕,铺着细织的冰簟,叠着绣花的罗衾,那窗外有凉风升起,岸旁有柳丝轻舞,池中有暗香浮动。面对这般良辰美景,两位妙人儿显得格外缠绵。虽说这孟后主没有治理江山的头脑,但绝不乏茂盛的文艺细胞。一番云雨之后,两人卿卿我我,你看我帅气,我瞧侬好看,真是“相看两不厌”。夜半时分,孟昶从甜蜜的梦中醒来,看着身边冰肌玉骨,粉面樱唇的花蕊夫人,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娇艳动人,不禁诗兴大发,兴致勃勃地填下一首令人羡慕不已却又感慨万千的诗词《洞仙歌》。词曰: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 
  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欹枕钗横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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