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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与圆头出气乃蹈倒标子拽著菜而归。
兴化掷柺
(会元四)兴化到法堂令维那声钟集众师云还识老僧么众无对师掷下柺子端然而逝。
清豁归山
(泉州睡龙溥禅师嗣传灯二十三)漳州保福院清豁禅师将顺世舍众欲入山待灭过苎溪石桥乃遗偈曰世人休说路行难鸟道羊肠咫尺间珍重苎溪溪畔水汝归沧海我归山即往贵湖卓庵未几谓门人曰吾灭后将遗体施诸虫蚁勿置坟塔言讫潜入湖头山坐盘石俨然长往弟子戒因入山寻见禀遗命延留七日竟无虫蚁之所侵食遂就阇维散于林野今泉州开元寺净土院影堂存焉。
性空没海
(黄龙怨梧禅师嗣普灯十)蜀僧普首座自号性空庵主因欲泛海辞别缁素而说偈言坐脱立亡不若水葬一省柴烧一免开扩撒手便行不妨怿畅谁是智音船子和尚高风难继百千年一曲渔歌少人唱由是登漆盆张布帆举手以谢四众乃吹铁笛至洪波中而自没矣三日后潮退于沙洲上跏趺而坐神色不动道友几万人迎归青龙供养五日荼毗舍利五色如珠无数双鹤盘旋竟日火尽而去。
黄龙三关
(会元十七)黄龙室中常问僧曰人人尽有生缘上座生缘在何处正当问答交锋却复伸手曰我手何似佛手又问诸方参请宗师所得却复垂脚曰我脚何似驴脚三十余年示此三问学者莫有契其旨脱有酬者师未尝可否敛目危坐人莫测其意延之又问其故师云已过关者掉臂径往安知有关吏问可否此未透关者也丛林目之为黄龙三关师自颂曰生缘有语人皆识水母何曾离得鰕但见日头东畔上谁能更吃赵州茶我手佛手兼举禅人直下荐取不动干戈道出当处超佛越祖我脚驴脚并行步步蹈著无生会得云收月卷方知此道纵横总颂曰生缘断处伸驴脚驴脚伸时佛手开为报五湖参学者三关一一透将来。
浮山九带
(人天眼目)浮山远既老退休于会圣嵓因阅斑固九流(儒流道流阴阳流法流名流墨流纵横流离流农流)遂拟之作九带叙佛祖教义博采先德机语参同印证其一曰佛正法眼带其二曰佛法藏带其三曰理实带其四曰事实带其五曰理事纵横带其六曰屈曲带其七曰妙挟兼带其八曰金针双锁带其九曰平怀常实带学者既已传诵。
青州正座
舒州投子义青禅师青社李氏参浮山嗣洞下宗山遂书偈送曰须弥立虚空日月辅而转群峰渐倚化白云方改变少林风起丛曹溪洞帘卷金凤宿龙巢宸苔岂车辗令依圆通透禅师师至彼无所参问唯嗜睡而已执事白通曰堂中有僧日睡当行规法通曰是谁曰青上座通曰未可待与按过通即曳杖入室见师正睡乃击床呵曰我这里无闲饭与上坐吃了打眠师云和尚教某何为通曰何不参禅去师云美食不中饱人吃通曰争奈大有人不肯上座师云待肯堪作甚么通曰上座曾见甚么人来师云浮山通曰怪得恁么顽赖遂握手相笑归方丈由是道声籍甚初住白云次迁投子(寺名也)。
普明不拜
仁俭短偈
(传灯四)洛京福先寺仁俭禅师自嵩山罢问放矌郊'邱…丘+(厂@(田/坴))'时谓之腾腾和尚唐天册间天后诏入内至殿前仰视天后良久曰会么后曰不会师云老僧持不语戒言讫而出翌日晋短歌十九首天后览而嘉之。
永嘉长歌
(会元二)永嘉大师作证道歌泳潘天下西竺谓之震旦圣者经即曹溪末后之旨。
老庞及第
(碧岩五)庞居士曰十方同聚会个个学无为此是选佛场心空及第归。
庆诸登科
(道吾智法嗣 禅林类聚十七)许州金明上坐曾问石霜一毫穿众穴时如何师云直须万年后问万年后如何师云登科任汝登科拔萃任汝拔萃后问经山諲云一毫穿众穴时如何諲曰先靴任汝先靴结褁任汝结褁。
陈操验僧
(传灯十二)陈操尚书与僧斋次忽拈起胡饼问僧曰江西湖南还有这个么僧曰尚书适来吃什么尚书曰敲钟谢响又一日斋僧次躬行饼僧展手欲接尚书乃缩手僧无语尚书曰果然果然异日问僧曰有个事与上座商量得么僧曰合取狗口尚书自掴口曰操罪过僧曰知过必改尚书曰恁么即乞上座口吃饭又斋僧自行食次曰上坐施食上坐曰三德六味尚书曰错上座无对。
真际勘婆
(传灯十)五台山有一婆子接待凡有僧问台山路甚处去婆子云蓦直去僧才行婆云好个师僧又与么去如是既久游僧传到赵州州闻得乃云待老僧为汝去勘破州往彼便问台山路向甚处去婆云蓦直去州才行婆云好个师僧又与么去州回升座举示大众云已为诸人勘破婆子了也。
道士背坐
(传灯廿七)昔有道流在佛殿前背佛而坐僧曰道士莫背佛道流曰大德本教中道佛身充满于法界向甚么处坐得僧无对法眼代云识得汝。
疏山倒屙
(传灯十七)香严禅师因僧问不慕诸圣不重己灵时如何严曰万机休罢千圣不携疏山在众作呕声曰是何言欤严问阿谁众曰师叔严曰不诺老僧那师出云是严曰汝莫道得曰道得严曰汝试道看曰若教某甲道须还师资礼始得严乃下座礼拜蹑前问师云何不道肯重不得全严曰饶汝恁么也须三十年倒屙设住山无柴烧近水无水吃分明记取后住疏山果如严记至二十七年病愈自云香严师兄记我三十年倒屙今少三年每食毕以手抉而吐之以应前记。
义存漆桶
(会元七)投子指庵前一片石谓雪峰曰三世诸佛总在里许峰曰须知有不在里许者子曰不快漆桶投子与雪峰游龙眠有两路问那个是龙眠路子以杖指之峰云东去西去子曰不快漆桶问一槌便就时如何子曰不是性燥汉曰不假一槌时如何子曰不快漆桶问此间还有人参也无子将钁头抛向峰面前峰曰恁么则当处掘去也子曰不快漆桶雪峰上堂尽大地撮来如粟米粒大抛向面前漆桶不会打鼓普请看长庆问云门曰雪峰与么道还有出头不得处么门曰有曰作么生门曰不可总作野狐精见解又曰狼籍不少。
师备饭箩
和补曰禅林类聚云玄沙备禅师因雪峰垂语云饭箩边坐饿死汉临河渴死汉师云饭箩里坐饿死汉水里没头浸渴死汉。
安国折箸
(玄沙法嗣 传灯廿一)福州安国院惠球寂照禅师(亦曰中塔)上堂我此间粥饭因缘各兄弟举唱终是不常欲得省要却是山河大地与汝发明其道现常亦能究竟若从文殊门入者一切无为土木瓦砾助汝发机若从观音门入者一切音响虾蟆蚯蚓助汝发机若从普贤门入者不动步而到以此三门方便示汝如将一只折著搅大海水令彼鱼龙知水为命会么若无智眼而审谛之任汝百般巧妙不为究竟。
鹿门破锅
云岩出粪
(会元五)药山问云岩作什么岩云担屎山曰那个聻岩曰在师曰汝来去为谁曰替他东西岩曰何不教并行曰和尚莫谤他岩曰不合恁么道曰如何是道岩曰还曾担么。
寂子担禾
(传灯十一)沩山问仰山何处来仰云田中来沩曰禾好刈也未仰云好刈也沩曰作青见作黄见作不青不黄见仰云和尚背后是什么沩曰子还见么仰拈起禾穗云和尚何曾问这个沩曰此是鹅王择乳。
云门花栏
(云门录)僧问云门如何是清净法身门云花药栏。
陆亘瓶鹅
(传灯十)陆亘大夫问南泉曰古人瓶中养一鹅鹅渐渐长大出瓶不得如今不得毁瓶不得损鹅和尚作么生出得泉召曰大夫陆应诺泉曰出也从此开解即礼谢。
石室蹈碓
(碧岩三)六祖初谒五祖于黄梅法乳相投遂负石于腰以供簸舂之务后僧问临济云石室行者蹈碓为什么忘移却脚济曰没溺深坑(石室曰善道)。
天目撞罗
(云门偃法嗣 会元十五)和补曰奉先深禅师因同明和尚到淮河见人牵网有鱼从网透出师曰明兄俊哉一似个衲僧相似明曰虽然如是争如当时不撞入网罗好师曰明兄你欠悟在明至中夜方省。
雪窦按剑
(会元十五)明州雪豆重显明觉大师上堂僧问如何吹毛剑师云苦曰还许学人用也无师嘘一嘘乃曰大众前共相酬唱也须是个汉始得若也未有奔流度刃底眼不劳拈出所以道如大火聚近著即燎却面门亦如按大阿宝剑冲前即丧身失命师云大阿横按祖堂寒千里应须息万端莫待冷光轻闪烁复曰看看便下座。
韶山亚戈
(夹山法嗣 会元六)洛京韶山寰普禅师遵布衲访师在山下相见遵问韶山路向甚么处去师以手指曰呜那青青黯黯处去遵近前把住曰久响韶山莫便是否师云是即是阇梨有甚么事遵曰拟伸一问师还答否韶山曰看君不是金牙作争解弯弓射尉迟遵曰凤凰直入烟霄去谁怕林间野雀儿师云当轩画鼓从君击试展家风似老僧遵曰一句迥超千圣外松萝不与月轮齐师云饶君直出威音外犹较韶山半月程遵曰过在甚处师曰倜傥之辞时人知有遵曰恁么则真玉泥中异不拨万机蓙师云鲁般门下徒施巧妙遵曰学人即恁么未审师意如何师曰玉女夜抛梭织于西舍遵曰莫便是和尚家风也无师曰耕夫制玉漏不是行家作遵曰此犹是文言如何是和尚家风师云横身当宇宙谁是出头人遵无语师遂同皈山才人事了师召近前曰阇梨有冲天之气老僧有入地之谋阇梨横吞巨海老僧背负须弥阇梨按剑上来老僧挜枪相待向上一路速道速道遵曰明镜当台请师一鉴师云不鉴遵曰为甚不鉴师云水浅无鱼徒劳下钓遵无对师便打。
古灵揩背
(百丈法嗣 会元四)福州古灵神赞禅师因受业师问汝离吾在外得何事业赞曰并无事业遂遣执役一日因澡浴命赞去垢赞乃拊背好个佛堂只是佛不圣其师回首视之赞曰虽然不圣却解放光。
从谂洗脚
(会元十一)赵州行脚时参临济遇济洗脚次州便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济曰恰值老僧洗脚州近前作听势济云更要第二杓恶水泼在州便下去。
青林死蛇
(洞山价法嗣 会元十三)青林虔禅师问千差路别如何顿晓师曰足下背骊珠空怨长天月问学人径往时如何师曰死蛇当大路劝子莫当头曰当头者如何师云丧子命根曰不当头者如何师云亦无回避处曰正当恁么时如何师云失却也曰向甚么处去师曰草深无觅处曰和尚也须堤防始得师拊掌曰一等是个毒气。
泐潭活雀
(九峰虔法嗣 传灯十七)洪州泐潭明禅师僧问碓抟磨磨不得忘却此意如何师云猛虎口里活省儿。
玄沙三病
(会元七)玄沙有时垂语曰诸方老宿尽道接物利生且问汝只如盲聋哑三种病人汝作么生接若拈槌竖拂他眼且不见共他说话耳又不闻曰复哑若接不得佛法尽无灵验时有僧出曰三种病人和尚还许商量否师云许汝作么生商量其僧珍重出师曰不是不是。
天平两错
(清溪山主洪进法嗣 传灯)天平和尚行脚时参西院常云莫道会佛法觅个举话人也无一日西院遥见召云从漪平举头西院曰错平行三两步西院曰错平近前西院云适来这两错是西院错是上坐错平云从漪西院曰错平休去。
淦水莲池
赵州略彴
(传灯十)僧问赵州久响赵州石桥到来只见略彴州曰汝只见略彴不见石桥僧云如何是石桥州曰渡驴渡马。
大阳钱财
(会元十三)郢州大阳惠坚禅师僧问如何是玄旨师曰壁上挂钱财。
清平杓索
(会元五)清平和尚僧问如何是大乘师云井索曰如何是小乘师云钱贯问如何是有漏师曰笊篱曰如何是无漏师曰木杓。
白犬衔书
(会元三)和补曰见下之注。
青猿洗钵
(会元二)千岁宝掌和尚中印度人也周威烈十二年丁卯降神受质左手握拳七岁祝发乃展因名宝掌魏晋间东游此土入蜀礼普贤留大慈常不食日诵般若等经千余卷有咏之者曰劳劳玉齿寒似迸岩泉急有时中夜坐阶前神鬼泣一日谓众曰吾有愿住世千岁今年六百二十有六故以千岁称之次游五台徙居祝融峰之华严黄梅之双峰庐山之东林寻抵建邺会达磨入梁师就扣其旨开悟武帝高其腊延入内庭未几如吴有偈曰梁城遇道师参禅了心地飘零二浙游更尽佳山水顺流东下由千顷至天竺往鄮峰登太白穿雁荡盘砖于翠峰七十二庵回赤城憩云门法华诸暨渔浦赤符大岩等处返飞来接之石窦有行尽支那四百州此中遍称道人游之句贞观十五年也后居浦江之宝严与朗禅师友善每通问遣白犬驰往朗亦以青猿为使令故题朗壁曰白犬衔书至青猿洗钵回师所经处后皆成宝坊显庆二年正旦手塑一像至九日像成问其徒惠云曰此肖谁云曰与和尚无异即澡浴易衣趺坐谓云曰吾住世已一千七十二年今将谢世听吾偈曰本来无生死今亦示生死我得去往心他生复来此顷时嘱曰吾灭后六十年有僧来取吾骨勿拒言讫而逝入灭五十四年有刺浮长老自云门至塔所礼曰冀塔洞开少选塔户果启其骨连环若黄金浮即持往秦望山建窣堵波奉藏以周威烈丁卯至唐高宗显庆丁巳考之实一千七十二年抵此土岁历四百余僧史皆失载开元中惠云门人宗一者尝勒石识之。
饮光坐禅
梵曰迦叶波此言饮光姓也或云身光殊特能饮诸天及日月等光皆悉不见故曰饮光黄龙南讥泉大道怛率戏酬以偈曰饮光论劫坐禅布袋经年落魄疥狗不愿生天却笑云中白鹤○和补曰涅槃经云尔时世尊欲涅槃时迦叶不在众会佛告诸大弟子迦叶来时可令宣扬正法眼藏尔时迦叶在耆阇崛山毕钵罗窟睹胜光明即入三昧以净天眼观见世尊于凞连河侧入般涅槃乃告其徒曰如来涅槃也何其驶哉即至双树间悲恋号泣。
布袋落魄
(会元二)和补曰饮光论劫坐禅布袋经年落魄疥狗不愿生天却笑云中白鹤○明州奉化县布袋和尚自称契此形裁腲脮蹙额皤腹出语无定寝卧随处常以杖荷一布囊并破廗凡供身之具尽贮囊中入廛肆聚落见物则乞○佛祖统纪云布袋背上有目水戏之时人知之。
推倒回头
(僧宝传中)和补曰下注兼之。
趯翻不托
端师子者吴兴人也始见弄师子者发明心要则以彩帛像其皮时时著之因以为号住西余山有狂僧号回头和尚以左道鼓动流俗士大夫亦安其妄方对丹阳守吕公肉食端径至指曰正当与么时如何是佛回头不能遽对端捶其头推倒乃行○又有夭人号不托掘秀州城外地有佛像建塔其上倾城信敬端见揕住曰如何是佛不托拟议端趯之而去章丞相子厚请舛座使俞秀老撰疏叙其事曰推倒回头趯翻不托。
道者休休
镜清在帐中坐有僧问讯师拨帐开曰当断不断反招其乱僧曰既是当断为什么不断师云我若尽法直恐无民曰不怕无民请师尽法师云维那拽出此僧著又曰休休我在南方识伊和尚来○钱王欲广府中禅会命居天龙寺始见师乃曰真道人也致礼勤厚由是吴越盛于玄学其后又创龙册寺延请居焉○高安白水本仁禅师谓镜清曰时寒道者清曰不敢仁曰还有卧单也无曰设有亦无展底工夫仁曰直饶道者滴水冰生亦不干他事曰滴水冰生事不相涉仁曰是曰此人意作么生仁曰此人不落意曰不落意此人聻仁曰高山顶上无可与道者啖啄也。
塔主莫莫
(云门法嗣 会元十五)荐福承古禅师因游庐山登欧峰爱宏觉塔院闲寂求居之清规凛然过者肃恭时丛林号古塔主僧问如何是佛主云莫莫又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主曰莫莫。
大守病痊
(传灯廿七)闾丘台州守也因丘卧病不起或人劝云可见高僧因见丰干于雁荡干咒水与丘饮之病了愈。
君王臂落
(传灯二)罽宾国王问师子尊者曰师得蕴空不者曰已得曰离生死不者曰已离曰既离生死可施我头者曰非我有何吝于头王挥剑断者头白乳涌高数尺王臂自堕。
次公点眼
驸马索药
(石门聪弟子会元十二)驸马都尉李遵勖居士临终时膈胃躁热有尼道坚谓曰众生见劫尽大火所烧时都尉切宜照管主人公公曰大师与我煎一服药来坚无语公曰这师姑药也不会煎得。
禅苑蒙求卷之中
禅苑蒙求卷之下
隐峰倒化
(马祖法嗣 传灯录八)邓隐峰将示灭先问众云诸方迁化坐去卧去吾赏见之还有立化也无众云有师问还有倒立而化者无众云未有师乃倒立而化亭亭然其衣顺体时众议舁就茶毗屹然不动远近瞻视惊叹无已师有妹为尼时亦在彼乃俯近而咄曰老兄畴昔不循法律死更荧惑于人于是以手推之偾然而踣遂就阇维。
领众坐亡
石霜诸殁时九峰道虔禅师作侍者众请堂中第一座嗣诸住持方议次虔犯众曰未可须明先师意旨乃可耳众曰先师何意虔曰只如道古庙香炉一条白练如何会第一座曰是明一色边事虔曰果不会先师意于是第一座者起炷香誓曰我若会先师意香烟灭则我脱去不然烟灭不能脱言卒而脱去虔拊其背曰坐脱立亡不无首座会先师意即未也。
归宗拽杖
(马祖法嗣)皈宗入园取菜次师画圆相围却一株语众曰辄不得动著遮个众不敢动少顷师复来见菜犹在便以棒趁众。
普化踢床
(盘山宝积法嗣 会元十一)临济同普化赴施主家斋次济问毛吞巨海芥纳须弥为是神通妙用本体如然化蹈倒饭床济云太粗生化云这里是什么所在说粗说细济来日又同化赴斋问今日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