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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得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做个古代的那种套子?
低垂了眸子,苏若离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问他,“听说这要是憋得久了,也会出事?”
顾章愣了愣,旋即勾了勾唇角,一本正经地答道:“听我们营里的老兵说,男人若总是憋着,真的会精泄而亡的。”
“啊?这么严重啊?”苏若离翻了个白眼,从他眸中发现了一丝一闪而逝的促狭,心中了然,故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会吧?那我岂不是作孽?”
说了几句话,顾章总算缓过一口气儿来,笑道:“瞎说什么呢?离儿怎么会作孽?”
紧了紧她的腰肢,他慢悠悠地说下去,“离儿医术那么高明,能不能想个完全的法子,既不让你的夫君活活憋死,也不会对你身子不利?”
话刚说完,苏若离就翻了个大白眼,这男人,怎么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到底成了夫妻,心有灵犀了呢。
望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神,苏若离还是狠不下心来,只好点点头乖乖地安慰着他,“我这两日就好好想想,怎么着让你舒服了也不让我怀上孩子才是!”
见他还是蹙着眉头,知道他心里不痛快,苏若离又忙贴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
就见顾章猛地抬起了头,神情惊讶又快活,“什么?还有这样的法子?”
苏若离也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本来是不想说的,而且她也没实践过,不过是前世里听来的,没想到这家伙当真上心了,还表现地这么热烈!
她气得实在是受不了,男人啊,一旦精虫上脑,就无可救药了吗?
就听顾章已经一脸欣喜甚至带着点儿哀求的样子,拉着她的手就摸向他那处,低低地笑道:“那,那咱们回床上吧?”
不等苏若离答应,他长臂一伸捞起苏若离就飞快地来到了床上。
苏若离那个气啊,自己怎么能一时心软呢?憋死这家伙算了。
可顾章却抓住她的手不放,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咬了咬牙,苏若离阴阴一笑,“要想痛快也行,手五十,口一百。”
顾章挑了挑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旋即就低低地笑了,“怎地这般便宜?”
“呵呵,黄金!”苏若离笑得眉眼如花,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得意!
不信一百两黄金一次你还舍得做?
一百九十章 医闹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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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她那奸计得逞的诡笑,顾章浑身的饥渴都给浇灭了。
这个小女人,成天想的都是些什么啊?
这话,说得也忒大胆了吧?
什么“手五十,口一百”的,夫妻之间做这些事儿还得用金子来买?
顾章拥着她慢慢地坐了起来,倒让苏若离更加紧张了。这个男人眼神迷离,精虫上脑,难道想换个姿势?
却在下一刻,被顾章一个脑嘣儿给惊醒了,耳边传来那厮恼怒的声音,“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所有的银子都交给你好不好?这个家也交给你?”
哦,原来为的这个?
苏若离坏坏地勾唇,“家里的银子当然是我的,只是在这三年内,你若是想做,就得付银子!”
顾章真是被她打败了,颓然地拉着她倒在了床上,喟然长叹,“让我说你什么好?哎,我这可怜人啊!”
大手蒙上了自己的脸,顾章那样子看起来着实可怜地很。
久久不见他松开手,苏若离估计他真的被自己给气坏了,故意去扒他的手,嘻嘻笑道:“怎么?还真的生气了啊?跟你说,生气也是白搭,我有我的原则,不行就是不行!”
正说得欢快的时候,顾章却忽地松开了自己的手,一把把她按在了胸口,大手就在她身上胡乱地摸索起来,“我也有我的原则!”
苏若离顿时懵了。
瞎折腾了一夜,第二日,两人起得都有些晚。
听着枝头鸟儿吱吱喳喳地乱叫,苏若离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外头天光大亮,窗户纸被阳光给照得透明了。
她忽地一下坐起身来,就去戳外手躺着的顾章,“快起来,不是还要敬茶吗?”
这古代的规矩多,第二日一大早也不能睡个懒觉,还得起来拜见公婆认认亲戚什么的,敬茶可是必不可免的。
谁知道顾章只是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着,“有什么好敬的?咱们敬了娘也未必喝!”
昨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罗氏吃了个哑巴亏,今儿怎么会给他们好脸子?
苏若离暗叹了一声,又道:“那,就这样没事儿吗?”
“能有什么事儿?”顾章伸过长臂揽着苏若离纤巧盈盈一握的细腰,“府里左右不过那几个人,你全都认识了不是?”
说着,他已经半坐了起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这府里有了当家主母,你该把中馈的事儿揽过来。之前,都是大姐管着的。”
苏若离一想也是啊,顾兰娘虽然住在娘家,可并未和夫君和离,她现在才是名正言顺的顾家主母,自然要管事的。
点了点头,苏若离眼光又瞥向大红床褥上铺着的那一方已经被他们给蹂躏的皱巴巴的白色元帕,面上不由一红,呢呢喃喃,“那这个,怎么办?”
按说,这东西都是要一大早由年老的妈妈拿去给婆婆看的,这也是一个女子贞洁的凭证,没有这个,在婆家可是抬不起头来的。
可他们昨晚并未圆房,如何给罗氏看呢?
顾章也看到了,那双好看的眸子盯了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苏若离一眼,**地笑了笑,“先收起来吧,这东西也不必给娘看。”
“可是不给她看,到时候传出去我不贞洁的谣言来,岂不是麻烦?”苏若离有些委屈,这顾章就不能为她着想吗?
“那,你说怎么办?”顾章顺势靠过来,嗅着她发间的淡淡清香,眼神慢慢地染上了一层深晕。
“你,你要干什么?”苏若离忍不住往旁边挪了一下,莫非这人现在还想着那事儿?
嘿嘿一笑,顾章刷地伸出了有力的胳膊,笑得**不清,“现在就解决你的贞洁问题啊。”
“啊?”苏若离一声惊叫,这家伙,要不要这么疯狂啊?
顾章并没有她预想中地扑过来把她摁倒在身下啥的,而是探了身子往床头那小柜子里摸过去,再缩回手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柄光芒四射的匕首。
他要干什么?苏若离有些脑残,不知道一大清晨他摸了把匕首做什么。
顾章却麻利地把自己的胳膊一伸,就着那锋利雪亮的匕首上只一划,一线血红蜿蜒流出,像条蠕动着的蚯蚓。
苏若离忽然明白了,弄了半天,这家伙是在吓唬她呢。
虽然只是一道小小的口子,苏若离还是感动地一塌糊涂,看着他把那抹血迹洒在了雪白的帕子上,她有些心疼地倚在他厚实的肩头,轻声道:“其实,可以用鸡血的。”
“你的东西,怎么能用鸡血亵渎?”顾章一本正经地说着,“你说得对,就我娘那个性子,不给她看,还真保不准她会乱嚼些什么舌头!”
看着他把元帕收拾好,苏若离飞快地给他的伤口包扎了,两个人 这才起来梳洗一番。
果然,外面已经候着罗氏身边的一个婆子,那婆子见了他们忙行礼,“老夫人说胸口有些疼,敬茶的事儿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完,今儿就免了吧?”
昨儿在众人面前被顾章给描绘成了疯婆子,又被她给摆了一道,罗氏心口自然憋得难受,疼也不奇怪。
苏若离暗笑顾章料事如神,到底是母子连心呢,他娘的脾性他算是揣摩透了。
既然免了敬茶,她也乐得自在了。今儿,索性窝在家里好好地睡上一觉吧。
苏若离如是想着,却见那婆子并不退下去,而是有些期期艾艾地回道:“老夫人还让老奴过来取元帕……”
听了这话,苏若离飞快地和顾章对视了一眼,各自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抹庆幸,幸亏他们预备了,不然,罗氏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儿来。
当即,那婆子取了元帕回去复命,苏若离和顾章两个吃了早饭就在院里转了几圈,回屋里又说笑了一回。
一日很快就过去了。
顾章新婚休沐总共有七天的假,加上又是年关,在家里自然清闲地很,两个人自打认识还没过过这么夫唱妇随的日子呢。
苏若离也在第二日就接过了管家的权力,顾章亲自把顾兰娘找来,把府上的对牌交给了苏若离。
当时顾兰娘什么话都没说,乖乖地交出了对牌。毕竟,她不过是一个客居的大姑姐而已,再有能耐,有了弟媳之后,也不能再把持着管家之权。
苏若离在接过对牌的时候,仔细打量了一下顾兰娘。进了京之后,她不用吃苦受气,吃得好穿得好,如今气色白里透红,身段也丰满了一些,看上去倒像个大家闺秀了。
再加上她长得也不赖,一打扮,着实有些看头。只不过那双眼睛总是躲避着她,不敢正面和她对视。
苏若离也不甚在意,既然是一家人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接过了对牌,她就把管家娘子叫过来,一一询问了,无非也就是一些开销问题,没什么好管的。
顾章新晋的将军,府里人口简单,又没有多少产业,说白了,也就是这所宅子看上去值点儿钱,比起那些百年望族,还是差远了。
吩咐了几句话,又定了每日都到前院的花厅来回事儿,苏若离也就让人都散了,自己则和顾章回到了碧云轩。
家里下人也够使,虽然到了年关,也没什么好预备的,这些都交给管事娘子操办,苏若离乐得躲清闲。
过了年,正月初三,顾章就去了兵部报备,如今他已是正三品的怀化将军,在兵部兼了一个侍郎的缺,故要去兵部一趟。
顾章走了,苏若离在家里闲得无聊,想着三元堂的事儿,就叫人备了车,过去看看。
刚过完年,病号并不多,她索性都交给几个坐诊大夫,那几个大夫跟着她也学了不少的东西,寻常的病症应付得来。
她自己则去了实验室,想着捣鼓出一种避孕的东西来。
才坐了没多久,就听外头一阵喧哗,从窗户缝里看过去,一群人正聚集在门外,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反正一应杂事都有李忠出面,她老神在在地坐那儿聚精会神地研究着。
可外头的声音越来越大,吵得她一点儿都做不下去了。她只好放下手头上的东西,起身到了外面的敞厅。
就见李忠正含笑对那群人说着什么,几个伙计都是面有怒色地瞪着那群人。
如今的三元堂可是御赐的医馆,寻常人并没有敢这样上门闹事儿的,不知道这群人到底为了什么?
跟几个伙计悄悄一打听,原来这群人的亲戚吃了三元堂卖出去的补药吃死了,来讨说法来了。
这就是前世所谓的“医闹”了?
苏若离冷笑着看着这群人,见他们衣着也算是上好,定不是什么小户人家出身,自然也是吃得起三元堂的丸药的。
只不过她配置出来的丸药卖了上千丸,还从没有吃死了人的。
不知道这人吃了哪种,竟然死了呢?
她朝李忠使了个眼色,李忠就清了清嗓子,问那些人到底吃的什么药,拿出凭证来,不能红口白牙地诬赖人……
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没想到那些人当真拿出了一个小瓷罐,正是三元堂装丸药的罐子,里头尚剩了两丸黑溜溜龙眼大的药丸子。R1152
一百九十一章 背后有人
这不是她配的人参养荣丸吗?
这可是上好的补品,一丸都能卖到几十两银子哇!就这样,那些豪门世家都还抢不着呢?
这谁家这么土豪啊,买了一罐子还没吃完就吃死了?
敛了敛眸子,苏若离又给李忠使了个眼色。
此事不问清楚,她还无从判断。但是她敢保证,自己这药绝对不会吃死人,定是有人从中做了什么手脚了。
李忠见她神态自若,本来悬着的一颗心也松了下来,显得更有气势了。
又问了几句,从那群人七嘴八舌的话里听出来,这人参养荣丸是被兵部侍郎家的儿媳妇给吃了,那女子正好养着胎呢,今儿一大早起来,身上已是见了红,不到晌午,已经六个多月的身孕就没了。
李忠听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还以为真的吃死了什么人了,弄了半天原来是个还未出世的胎儿。
可是,待到他弄清楚了兵部侍郎家的状况之后,他又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兵部侍郎可是三代单传,他这儿子打小儿就身子不好,不知道吃了多少药才活下来,一家人那是捧在手心里就当做金珠宝贝一样地养着,凡事都依着他。
这孩子好不容易七灾八难地养活大了,身子虽然骨瘦如柴,一阵风都能刮走,可硬是养成了一个嚣张跋扈贪婪好色的性子,在府里,凡是有点儿姿色的丫头都被他给淫遍,在外头,青楼妓院,他更是常客,花间月下,处处都有他恣意的身影。
终是把他的身子给掏空了。
十八岁上。他好歹娶了一房媳妇,还是兵部一个小吏的庶女。像他这样的,京中早就恶名远扬。一般大户人家也不舍得把女儿嫁给他这个色中饿鬼啊。
何况,就他那身架子。还不知道能撑多久呢。
好不容易这媳妇怀上了,兵部侍郎这儿子却躺炕上不能动弹了。原因无他,身子已经亏虚得太狠了,连炕都起不来,更别谈和那些女子胡作非为了。
这媳妇腹中的胎儿,也就成了兵部侍郎家唯一的希望了,据太医院一位擅长妇科的老太医看过,这一胎是个男孩。一家子盼星星盼月亮地就等着这孩子出生了。
他们一家更是好吃好喝地各种补品地大补着这媳妇。实指望足月能产下一个健康的男婴。
谁知道,在六个月上头,因吃了三元堂这味贵的离谱的丸药,终是断绝了一家子的希望了。
如此,兵部侍郎几乎是把一腔断子绝孙的怒火都发泄到了三元堂的头上,管他是不是皇上御赐的,管他这药是不是顾章的夫人配置的,只要绝了他的后,他拼死也要把三元堂给拆了。
这也是今儿这群人来的目的!
听明白这事之后,苏若离也捏着下巴沉吟起来。
这个孕妇。应该不是中毒,而是虚不受补,才导致胎儿滑胎的。只是她每样丸药的禁忌。都是明明白白地写在罐子上的,就算她不在这儿,那些坐堂的大夫和卖药的伙计,也会先询问上一番人家的身体状况才卖出去的。
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让卖药的伙计忘了说,还是,兵部侍郎家来买药的人刻意隐瞒了什么?
那群来闹腾的人七嘴八舌地说完了,见三元堂这边没有什么反应,早就气得面色涨红。一个个撸着袖子就往前闯。今儿若不把三元堂给砸个稀巴烂,怎对得起还卧在床上起不来的老爷和夫人?还有那个奄奄一息的少爷?
眼见着这群人就不顾一切跟饿了几日的野狼一样冲上来。李忠神色慌张地拦在前面,躬身赔笑。“诸位,诸位,看我薄面,等小可把事情查清楚给你们一个交代可好?”
“狗屁的交代?”有人破口大骂起来,一把把李忠给扒拉到一边儿,“还有什么好交代的?我们家小爷断了后了,我们今儿来就是要砸烂三元堂的!”
一群人蜂拥而上,全然不理会李忠和几个伙计。
苏若离面色冷凝如霜,清清冷冷地望着那群红了眼睛的人,猛然拔高了声音,往当中一站,昂首挺胸势不可挡地大吼一句,“我看谁敢胡来?当朝廷没有王法了吗?”
那股气势,犹如排山倒海般滚滚而来,从她那纤细的身躯里爆发出来,当真震得众人面面相觑,裹足不前。
苏若离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儿,双眸如刀片一样冷冷地注视着那群人,浑身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仿佛是个从沙场上走来的狂霸战将一样。
众人顿觉浑身冷冷一颤,莫名其妙地就听话地站在那儿了。
见自己首发制人成功之后,苏若离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天啊,刚才她那一嗓子差点儿没把她的喉咙给喊破!长了这么大,头一次这么拼了老命地吼出来啊?
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嗓子,她方缓缓却又冷静地问道:“你们家少夫人滑胎之后可曾请过大夫看过?”
那群闹事的人堆里走出来一个看上去是个管事模样的男人,那人一身的桀骜,缓缓走来,每走一步,仿佛地面在颤抖一样。
苏若离知道,这家伙想让她在气势上先输掉。
她则高昂着下巴,目不斜视地直直地迎着那家伙的目光,腰杆儿站得笔直。
那家伙在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住了,上下打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