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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腰正处于伤中,被他这么一碰,哼唧了一声,听上去极为……我一代淫君的形象这次算是名副其实了一回。
景良辰的气场太强大,被我打断的话他也不继续说了,而是弯着嘴角看着我。那双眸子又专注又含情,里面满满当当映的全是面红耳赤的我。
本王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原来,被人调戏的感觉是这个样子的。
好爽……
虽然矜持什么的不是我的风格,但是起码也要装装样子,特别是在一个知晓了我的身份的英俊男人身旁。
我轻咳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道:“景神医,本王这次……咳咳,还请你不要多舌,不过就算你乱说也无所谓。本王不是欲求不满买男人什么的,只是因为他长得像本王儿时的旧友。你笑什么笑,不信啊?”
一片雪飘落在我的鼻尖,然后两片、三片,清扬的雪花缓缓飘下,竟然下雪了!!我扭过头去看雪中的腊梅,果然透漏着一股子艳丽的味道,像是要昭示着什么。
景良辰凑到我耳边说:“原来你还记得我。”
我猛地缩了一下脖子,瞪圆了双眼怒斥他,“哎?你、你几个意思呀?!”
笑意从他的眉角,他的眼底,他的唇边溢了出来,那副模样,令人,禁不住产生染指的欲 望。
“你小时候不就是跟我一起玩的吗?当了皇帝就这么见外,千秋,你所怀念的不就是我吗?”
我盯着他的脸,想把他和记忆里的玩伴对上号,未遂,“你现在肯定是犯了欺君之罪。”
“张家***外孙偷了我们的核桃吃,你把他的裤子扒了让他光着回家,有没有这回事;你上树掏鸟蛋的时候不慎把鸟窝打翻,摔死了一窝雏鸟哭了三天,有没有这回事;你最喜欢扯着我的手,还老是偷亲我的脸,有没有这回事……”
“停,你别说了。”黑历史什么的,果然恐怖,我呼吸有点尴尬,装作压力不大地说,“好久不见,呵呵呵。”
景良辰歪了一下头,薄唇轻启,飘渺的语言伴随着雪花进 入我的心里,“陛下,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草民现在只想知道,那事还算不算数?”
问题?我唯一问他的问题就是五岁那年的“你要不要做我的侍郎?”
他已回答?脑子里混沌的梦境和现实对上了,在他的床上,一片旖旎,我勾着他的脖子喊他快一点,他说:“千秋,我欠你一个回答,那个回答是,我要。”
天天天啊!我的脸顿时像被火炉烤过,心已经突突地跳到了嗓子眼儿。人就是这么奇怪,每次叫喊着要找侍郎陪,如今这么一朵钟灵毓秀玉树兰芝的侍郎站在我面前求我降了他,我却顿时不会了。
真的这么好运?真的这就苦尽甘来啦?如果沈清浊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说:“哦,怀远陛下,您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枚怀春少女。”
雪越下越大,漫天白毛,我做尽姿态也没用,脑子里无限环绕着一个立体声:遵从内心吧遵从内心吧离千秋……
我一直掐着自己的大腿才能忍着不喜上眉梢,也极力控制着不让心花怒放出来。我背过身去,眼望着远方,做看尽天下状,然后道:“既然如此,那就君无戏言了,你随本王进宫吧。”
我用余光看他,他的面上似乎微微有些变化,但只是一闪而逝,看不分明,他笑着言道:“遵命。”
景良辰的翩翩一笑就让我想入非非想将他扑倒!这笑容太荡气回肠了好吗?!他跟着我坐上马车,还离我这么近,两个人的呼吸就在这小小的空间里纠缠厮打,我的脸颊绝对红过二月岭上的梅花开。
我看着笑滟滟又温柔和煦的景良辰,突然觉得这大半年被困少林一点都不苦憋,这趟出宫,绝对是值了。
在漫天飘散的雪花里,怀远陛下的春天却到来了……
良辰皆有时 24 是多么的销魂啊
更新时间:2012…4…6 17:06:33 本章字数:2642
沸腾了!
都沸腾了!!
整个皇宫都沉浸在巨大的慌乱和震惊当中,怀远陛下没有完成一年的少林寺清修,竟然提前回来了!
好吧,这不算劲爆,劲爆的是,怀远陛下带回来一个男人,并且当天就表明了他的身份———
“这是本王的侍郎,你们叫他景公子就好。”
“烟儿,去把离这最近的寝殿收拾出来,就叫做‘温鸾殿’吧,良辰,你觉得可好?”
“明日还要早朝,你们都歇了吧。良辰,今夜你就留在本王这里。”
……
很多人的脸色都极为不好看,最不好看的当属摄政王卫昀了。他站在陛下的寝宫门口等待几番通传,等到的结果都是:陛下已经就寝,有事明日再表。
就寝了……和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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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都走尽,我扯着景良辰的手急切地问:“你那回说的秘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带它离开,少林就会有难?我本来是拿到了,可是,可是现在不见了,而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这该怎么办?”
他揉揉我的头发,缓缓说道:“我也是给人诊病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好像是说那本是外邦秘籍,疑似被少林截获,但又不能确认。我估计他们会夜探少林找那本秘籍,所以让你带走,他们找不到,自然也就不会滋事了。现在啊,丢了更好。”
“怎么能说丢了更好,说不定———”我急的要跳脚了,可真的是想不起来把书掉哪了。
“陛下,九千岁求见。”烟儿在门外轻声地说,声音就像一只小猫,生怕坏了我的事惹我不高兴。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刚想说不见,景良辰就捏了捏我的手掌,用眼神对我示意,我觉得烟儿还真难做,夹在我和卫昀中间受夹板气。如此说来,我不如去看看卫昀到底是有什么火烧屁股的事非要面圣。
我走了出去,却没见到卫昀的影子,不由得皱起眉头,“烟儿,你和他一起欺君,很好玩吗?”
烟儿白着一张小脸,诺诺道:“陛下,奴婢不敢。九千岁刚走,他以为你仍是不见……他说,陛下提早回宫定是不放心政事,特地把折子拿来一些让陛下定夺,这些是明日早朝要———”
烟儿说着话,旁边两个小太监各自抱着两大摞折子“吭哧吭哧”地前进了两步,都已经把脸挡住了,这也能算是“一些”?!看来卫昀今日是不想让我睡了,也许,这也是他气我偷跑回来的惩罚吧。
切,我既然说了要重生,难道还会被这些折子吓退吗?
“嗯,搬进去,本王在寝殿批奏折就好,烟儿,你去做点好吃的端进来。”
我一边挠着头一边啃着笔头,眼前的奏折简直是千古之绝唱啊。
这一封是说:“徐州巡抚年方五十六,最近又娶了三房小老婆,恐是强抢民女,望陛下明察。”徐州巡抚李铭传?号称“八卦百科全书”的沈清浊早已经给我讲过他的故事,李铭传个性怪癖,性子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不结党营私,谁都瞧不上。唯爱美色,但这人倒是从不贪,娶媳妇把自己的俸禄都快花光了,据说常年穿着一双刷的发白的官靴。上次讲他的故事时,李铭传家里已经有六位俏佳人了,再加上这新近的三位,正好“九九归一”……
景良辰立在我边上磨墨,那缓缓的磨墨声,勾的我心直痒。我沾了沾墨,在这份奏折上写下四个大字:干卿何事。
良辰“哧”地笑出了声,我脸红着斜了他一眼,“哎呀你不要看啦,你先歇着,去,去歇着。”
我推他,他晃了两下,然后低下头在我耳边说:“那我在那儿等你。”
我怔了一下,他手指的方向是———床。我刷的侧头看他,嘴 唇却扫过两片温软。囧死了……脑子里的小剧场上演着激情大戏,那男猪脚好似在对我喊:陛下好性急啊……
你去死。
“嗯?”景良辰还敢用这勾人的小声调给我“嗯?”我拿起一块糕点塞进他嘴里,然后又推他,“不要打扰本王处理政事,自己玩去。”
我低着头,又拿起一封:“玄大人府上的家仆仗势欺人,四处寻滋扰民,而玄大人却包庇此事,生了命案也将其压下,望陛下将其革职查办。”这个玄大人官居一品,在朝堂朋党众多,牵一发而动全身啊,我搞不过。因此沾沾墨,写上:早朝共议。
夜静了一点,烛光忽闪忽闪,而我眼前的这么一大摊子,竟然都看完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本王人品爆发了啊……
奏折在案上已然分成了两拨,一拨是“干卿何事”,一拨是“早朝共议”。
我直起身,坐得久了,不仅脑子累,腰仿佛也更痛了些。
良辰坐在床上,白色的中衣,前襟微开,看着我走近,他弯起嘴角,对我眨了眨眼。我心一紧,这就该……办事了吗?此时,我多希望沈清浊能在场,再和我讲一讲才好。
“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他拍拍床边,示意我坐过去。
可是,我怕我会吃了你啊……
我卯足了劲儿,拼了拼了,于是站到了他面前,俯下 身子,双手撑在他两旁,嘴一撅,就往上凑。
用劲儿过猛,只听轻微地“咔”一声,我倒吸一口凉气,眼泪汪汪地话都说不利索,“腰,腰,腰疼……”
此刻我多想嚎啕大哭,可是就仿佛瘫了一般,除了小气地流着眼泪鼻涕,啥都不会了。
景良辰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把我轻轻推倒放置在床上。我面朝下趴着,脸埋在枕头里,就像一只尴尬的万年鳖。这事决不能说出去,这是本王xiaohun地第一夜啊……
良辰真不辱他神医的名头,他用那双神奇的大手钻进我的衣衫,停在后腰,触碰着我的肌肤,然后边揉边说:“我给你揉揉,还疼吗?”
“嗯,啊———疼疼疼……疼得要驾崩了!”
“那我轻点。”
“再轻点轻点,慢点慢点。”
“你忍一忍,忍一忍就不疼了。”
“唔……啊……”
“陛下,你放松,以后经常这样,就不会再疼了……”
“嗯……现在好多了……嘤嘤嘤嘤。”
后来我才知道,这段正常的对话在别人眼里,是多么的xiaohun啊。
良辰皆有时 25 我得吃了他
更新时间:2012…4…6 17:06:37 本章字数:1828
景良辰的双手使着温柔的力道,在我的腰上不断按捏,开始是有点痛,慢慢的在痛里体会到了爽,待疼痛习惯后,当然只剩下了舒爽。
他和我离得如此的近,我不排斥,相反还很欢喜,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弥漫全腔,他是我的人,他来这里只因为我,这种情愫我从没体会过,心里像开满了一大片小菊花,根根向阳摇曳。
这晚,我被按捏的直到睡着……
还是在自己的地方睡的香,外面窸窸窣窣的动静响起,是烟儿在准备服侍我起床。我睁开眼,是在良辰的怀抱中,他也睁着眼,一直看着我。
良辰的气息如兰似麝,安详却又不容忽视。
我是正面贴着他,他的中衣褶皱无比,应该是我的杰作,我睡觉很是不老实。他的前襟大开着,锁骨性感极了,我红着脸,轻轻地把头靠近,去亲了亲他的锁骨。良辰浑身怔了一下,就立马把我拥紧。
他有些羞涩,迟迟的把唇印上我的额头,然后滑向鼻尖,气息突突地扑打在我面颊,我浑身燥 热,泥泞不堪,他的唇瓣就要到达我的唇———
这时烟儿在门口叫了一声:“陛下,陛下该早朝了陛下。”
良辰松开了环抱着我的臂,坐了起来。
———烟儿,你真是本王的好姑娘!(T。T)
我看着良辰这幅面容,带着三分慵懒,六分温柔,还有一分小小的性感,着实让我肝火上升,我舔了舔嘴 唇,说了一句废话,“你睡得好吗?”
他也同时开口,和我的声音重叠,“陛下的腰好些了吗?”
“嗯,多谢。”我答。
“哦,不客气。”他说。
真是两个蠢人,在说着蠢话。
烟儿进来帮我穿上衣衫,待龙袍着上后,我都觉得自己潇洒地不容他人忽视,遂扭头对着景良辰邪魅一笑,说道:“本王美吗?”
良辰站在我后侧,正帮我抚平龙袍上被腰 带束缚住的花纹,听见我问,直对上我的眼,然后说:“美到不行,陛下衬得天地都没了颜色。”
我嘿嘿一乐,早起听情话什么的太舒坦了。烟儿在给我扣颈扣,小脸红着,估计是被良辰的英姿煞得不敢直视,我打趣道:“烟儿,本王允许你瞅一瞅良辰,不要紧,大胆的看吧,是不是很帅。”
良辰听了,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我的腰,伤痛还没痊愈,我一个激灵,刚要呼叫,只听他说道:“陛下昨夜做的什么梦?一直在说梦话。”
闻言,烟儿的手一紧。
我大喊:“烟儿,咳咳咳,你要勒死本王啊。”
我捂着颈部,只见烟儿抬头直视着良辰,这小眼神倒不是娇羞,好像暗藏着警告和示意。
我双臂环住良辰的腰,把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娇嗔地说:“没做梦啊,或者梦了又忘记了,本王都说什么了,你学学。”
良辰俯下头,在我发顶印上温凉的唇,说道:“没什么。”
我直起身,撇了撇嘴,这分别就是有什么的表现。
良辰看我有些不悦,就用手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陛下梦里一直在喊着要吃的,报了一堆菜名。”
“……”形象啊形象,早知道就不问了,我只好支开烟儿说道:“本王要吃桂花糕,你快去备些。”
“诺。”烟儿退下,临走时又看了良辰一眼。
我掏出一块金牌放进良辰手里,叮嘱道:“你拿着这金牌,任何地方都可以去,任何人的话都可以不听,就等本王回来,本王一下朝就要看到你。”我顿了顿,还是不放心,再三叮嘱,“宫里有奸人一直毁我所爱,而现在的你可是最佳目标,你万不可有事,本王去早朝只是走一个过场,很快就回来,你要是无聊了,就找烟儿陪你下盘棋,要是饿了———”
良辰的眼眸中盛的满满都是我的模样:一身明黄龙纹袍,头饰珠帘玉翠,里面的人儿小嘴一直嘚啵嘚啵地说个不停。
他缓缓地笑着,用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好了陛下,日子还长,现在都五更天了,别为了我误了早朝啊。”
我只好使劲抱了抱他,依依不舍地又啄了他一口,良辰咳了一声掩盖住自身的羞涩,但微露的脖颈缓缓升起的粉红色,出卖了他。
真正的性感,就是把衣服穿的严严实实的,但偶尔露段脖子都能让人惊鸿一瞥下当场肾虚……本王彻底不行了,我得吃了他,得快点上朝回来吃了他。
良辰皆有时 26 昨儿睡的可好?
更新时间:2012…4…6 17:06:40 本章字数:2076
我从没有告诉过别人,甚至连沈清浊都没说过,其实我一直最想得到一个称号,不是“最英明的帝王”,不是“最贤德的女皇”,而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不要笑我,本王就是有这么脓包的一面。而现如今,恍惚中好像找到那么点感觉了。
我坐在大殿之上,微靠着扶手上雕刻着金龙的皇位,含着笑道:“众爱卿平身。”
所有的人都是想看却不敢看我,低头看着地好像在找金子。当然,永远敢直视我的那人依旧风骨犹存,不过那又怎样,我在上,他在下,卫昀不还是要仰视我。
这次朝堂上的氛围不太一样,可能是我偷溜回来,人人都悬着一颗心,等着我和摄政王冲撞起来,或者等待着更劲爆的事情发生。
摄政王身子站得如同竹节一般挺直,替我言道:“各位大人,有事就启奏吧。”
他们果然还是把卫昀当盘菜的,纷纷发言,卫昀对答。
而我只好盯着群臣里的沈清浊看,他和别人明明都穿着一样的朱红色朝服,却比那些人顺眼百倍。眉毛浓黑有型,眼珠子黑亮亮的,突然,沈清浊对我眨了一下左眼,两下右眼,还伸缩了一下鼻孔。
美男扮丑总是让人忍俊不禁,我双手交握,告诉自己,这回的气氛是平淡中带点紧张,一定不可以笑出来,做皇帝一定要有德行一点,万不可在百官进言的时候笑出来啊。
在大臣们说到徐州旱情控制情况的时候,沈清浊的鼻孔开始有节奏的忽大忽小,然后眼睛还成了斗鸡眼,我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大臣们略带愤慨加荒谬的互相看了看,卫昀也捏着袖子一脸冰冷的看着我。
这时我却说:“众爱卿不觉得很好笑吗?徐州发生旱情,治理如何与徐州巡抚脱不了干系,可本王看到的奏折里,和李铭传连线的可都是他娶小老婆的事,旱情是半字未提啊?本王想问问,朝廷给徐州拨了多少款?”
在一片沉默中,卫昀说:“九千两黄金。”
我想了想,说道:“这么多钱,李